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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休火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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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她!”管乐齐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彼方传来一样。
  “哦!她来过啦!”柏熏平立时会意。
  “嗯!还有盆景和孔雀。”
  “什么?”他不明其意的看着管乐齐。
  管乐齐颓废得像打了一场败仗,双手蒙住脸,要死不活的把先前所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柏熏平听得如同吃了笑药一般,捧着肚子,笑得站不住脚,直倒在地毯上打滚。
  “笑!笑死你算了!”管乐齐没好气道。
  柏熏平勉强隐忍住满腔满腹的笑意,指着那盒甜点,“既然人家都送上门来了,你不如就接受她,免得辜负她的一番好意。”
  管乐齐抬起头来,坐直了身子,冷冷的瞧着他。
  “好!要换大家一起来换,我把目标换成她,我姐姐换个丈夫,我也可以顺便换个姐夫。”他说得是咬牙切齿。
  柏熏平哪还有半丝笑意,连忙跪地求饶。
  “呜……怎么这样!每次都要用这招欺负人家,伤害人家纯真幼小的心灵。”
  “幼真幼小?刚满周岁就想泡马子,你算哪门子的纯真幼小!”管乐开闷哼一声。
  柏熏平蓦然站直身子,走到他面前,用手托起了他的下巴,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厉声叱斥。
  “你刚才说什么?谁教你说泡马子这么粗俗低劣的话?”
  管乐齐一时被他的气势所慑服,不敢有所反抗,只得乖乖回道:“是业务部的小陈。”
  “明天起,跟他保持距离。”他下了道命令。
  “为什么?他又不坏!”管乐齐试图反抗。
  “你给我好好记着,要不是为了照顾你,我现在应该如何和阿音在美国过着幸福的生活,就因为她担心挂虑你,我这才担负起这项任务。你若是学得满口粗话,过着颠三倒四的生活,你叫我怎么跟她交代?”
  “可是……我不能不交朋友啊!”
  “你当然可以交朋友,但要有所选择,明天,我会到业务部一趟,凡是对你有害的,我会叫业务部经理把他们调开。”
  “真霸道!”管乐齐不满道:“要真的有心保护我,你就该早点回来,省得我被那两个神经且变态好色的女人骚扰,搞得一肚子气。”
  “还说呢!我这么晚回来,还不是为了你。”
  “为我?”管乐齐好奇的睁大眼睛望着他。
  柏熏平带着一脸神秘的微笑,故意坐在一张离他好远好远的沙发上。
  “我去调查跟你心目中的她有关的事。”
  “真的!”
  管乐齐一脸的喜悦和兴奋,至于方才的颓废和沮丧以及盆景和孔雀,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他像只摇着尾巴的狗,拚命用微笑讨好柏熏平。
  “我好渴啊!”柏熏平故意吊他胃口。
  不用三秒钟,管乐齐小心翼翼地端着一杯既香醇又可口的茶孝敬他。
  “我好累喔!”柏熏平用手按着肩膀。
  管乐齐二话不说,立时为他捶肩按摩,以消除他的疲劳。
  “我……”他过分的得寸进尺。
  他话还没说完,管乐齐的拳头便落在他头上,猛敲他一记。
  “你不想尝空手道三段的滋味吧!”
  “我这不就要说了吗?”柏熏平委屈的摸着被攻击的头。
  “说了!”
  “她叫曼丘杰,职业是童书插画家,住在十三楼之三,最重要的是,她还是单身。”这就不用破坏别人家庭了。
  “就这样?”管乐齐显得相当失望。
  “老邱告诉我的,就这样多。”
  “你花了多大代价才探听到这一丁点消息?”
  “一顿晚饭。”
  “浪费!”
  “什么叫浪费?”柏熏平抗议道:“我只花了一顿晚饭,就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住在哪一个单位,而你却花了两个月,谁比较划算?”
  “我!”管乐齐非常肯定地说:“因为我整整看了她两个月,而你却没见过她。”
  真受不了!恋爱中的人都是这样吗?
  没错!遥想他当年追管乐音,也是如此这般,只要一见到她,哪怕只是一秒钟,也足够他乐上好几天,甚至好几个月。
  由此可见,深陷在恋爱中的人,都是一群无可救药的疯子,常做出一些违背常理的疯事。
  柏熏平懒得理正沉醉在痴恋中的管乐齐,也懒得经过他的允许,迳自打开了苏意婷所送的那盒甜点,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味道如何。
  “好甜哪!”他皱了一下眉头,连忙喝一口茶把嘴里的甜点送进胃里。“真搞不懂,女孩子怎么都喜欢这些甜得恶心的东西,你姐姐也是。”
  “真的?”管乐齐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女孩子都喜欢这些吗?那她应该也会喜欢吧!”
  “你想干什么?”
  望着他那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柏熏平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如当炮制啊!我也要用这种方式去拜访她,接近她。”
  “要现在上街买吗?”
  “什么啊!那多没诚意。”管乐齐白了他一眼。“要送就要送自己亲手做的,这才能表现出我对她的真心。”
  “你要做?”
  “没错!”
  “可是你根本没下过厨、做过任何东西啊!”
  “所以,你要负责教会我。”管乐齐开始灌他迷汤。“姐姐一直夸你手艺好,相信这么简单的东西,对你应该不是难事吧!”
  果然,不祥的预感实现了。
  柏熏平忍不住软叹了一声。要教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大少爷做甜点,简直是一件苦差事,可是为了保住爱妻,他也只有认命了。
  “对了!”他想起了一件事。“我在跟老邱打探消息时,故意把你想追她的事告诉他,凭他那广播电台的能力,相信不用到明天清晨,这幢大厦的所有住户都会知道这项新闻,你就不用再去找那个苏意婷解释了。”
  “真的!”管乐齐高兴得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太好了!”
  时常,有人在睡过一觉后,第二天清晨醒来,发现世界变了。就在他毫无知觉时,世界悄悄的在改变、转换。
  当然,也有人像曼丘杰一样,虽然无眠,但第二天清晨一打开大门,也会发现世界已经改变,变得乱七八糟、荒诞离谱。
  一个莫名其妙的事件正在发生,她是事件中的主角,但她却浑然不知,完全搞不清楚是怎么发生的。
  她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怪异的组合。
  中间的女孩,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由她红肿的双眼可知,她应该已经哭了一整晚,而现在仍然无止境流着眼泪,且不时以哀怨忧伤的目光射向曼丘杰,之中还包含了不明成分物,大概是浓得化不开的恨意吧!
  曼丘杰扪心自问,她最近好像没做什么令人怨恨的事,那为何这个女孩会用这种眼神看她,仿佛她昨晚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犯下什么滔天
  大罪似的?难道她有梦游症吗?可是,昨晚她根本没睡啊!
  至于这个女孩身旁的那两个,不知该如何称呼和形容,说是人又不太像人;说是动植物,又觉得这对那些可爱的动植物是一种迫害,竟然把他们拿来相比,简直是侮辱!令人忍不住掬一把同情的眼泪,觉得这些无辜的动植物实在太悲惨了。
  这该怎么说呢?
  一个是装饰得花圃锦簇,宛若会走动的花圃似的,从她身上不时散发出浓得可以呛死人的香水味,好像她一早起来,不小心把床头的香水瓶打翻在身上,这才造成每个经过她身旁的人,都可以被她身上的香水味搞得当场昏死过去的效果。
  真令人想不透,她怎么受得了?
  不过,也对啦!几时听过毒蛇被自己的毒液给毒死,而有狼臭的人会被自己身上那独特的味道给熏死的!
  至于另外一个,也许应该叫动物保护协会来找她吧!
  头上插着高约三尺,不明来源却足以令人怵自惊心的羽毛,身上则是浓密得化不开的羽毛,一层又一层的包裹着她的身躯。随便动一下就会有两三根的毛落下。
  只要她肯待在这里两个小时,曼丘杰自信可以用地上的羽毛,做成一支实用的鸡毛掸子。
  这两个不明物体,虽然外形不同,动作和说话的时间、语调却相当一致,且很有默契的把她当成了攻击目标。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四处散播谣言,说管乐齐想追你,真是不要脸。”
  “就是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邋遢又不修边幅,有哪一点比得上我们意婷。”
  “就算你想给我们意婷当佣人,我们还嫌你脏呢!”
  “对嘛!马不知脸长,你有什么资格跟意婷抢?”
  “识相的就赶快搬离这里,省得丢脸,笑掉所有人的大牙。”
  “没错!你要是敢再乱讲话,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真是闭门家中坐,祸自天上来。
  曼丘杰好好的一个人在家里做她的事,没事来了三个疯子,不但满口胡言乱语,还恶言相向,竭尽能事的批评她,她有得罪过她们吗?
  说她乱讲话,四处散播谣言,问题是,她已经整整两天没开口说过只字片语,那些话是谁说的?
  难道她会说腹语?难道她的下半身可以趁她不注意,偷溜出去和其他人瞎抬杠,做些她自己不知道的事?
  虽然现在很流行灵异传奇故事,但也不至于灵异到这种程度吧!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而且,今年的疯子好像也比往年多,比以前变本加厉,严重好几倍。
  在秉持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原则下,曼丘杰闷不吭声的承受了整整两个小时的疲劳轰炸。
  然后,就在她们口乾舌燥、腕力尽的状态下,曼丘杰得到了解脱,如同送走瘟神般,她快速的把她们隔绝在大门外。
  在得到宁静的瞬间,她将背靠在门上,而把积压已久、拚命忍耐的笑意,一鼓作气的全爆发出来。
  真的非常好笑,她从未见过如此可笑的一场闹剧,笑得她人仰马翻、泪水直流,还是无法扼止。
  虽然,打从一开始到结束,她一直都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整个人如置身于五里雾中,但能欣赏到这样一齿滑稽得不能再滑稽的戏,也可说是不错的收获呢!
  真没想到,世上会有人如此好心,在她满心烦躁,正处于创作瓶颈的困境时,意外的带来一场及时雨,免费提供她调剂身心的休闲娱乐,让她在刹那间转换心情,原本的烦闷忧心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着她们一搭一唱所闹出来的笑话,她真的是乐可支。若不是中间有个泪人儿,不时的倾泻出大把大把的泪水,为避免更加刺激那个女孩,她真的很想给她们一个建议,以她们的才能,在马戏团里担任小丑,不但胜任有余,更可以赚进大把的钞票,不去实在是太浪费人才、暴殄天物了。
  对于她们不善的态度,恶意而无礼嚣张的批评和攻击,她不是不想辩解和反驳,问题是,她完全不了解这整件事是因何而起,要她如何对症下药?
  加上她为了赴稿,整整两天两夜没好好休息过,全身上下呈现虚脱游离的状态,脑中尤其是一片空白,别说她没力气和她们抗争,就算有,她也无法做出有系统的反应,至多也只是和她们一样,疯言疯语罢了。
  唉!这世上的疯子还嫌不够吗?哪还需要她鸡婆好心的插上一脚!
  此外,她之所以不回嘴的原因,是因为她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谁知道一旦发怒,可能会有什么可怕的结果?
  也许,是打死人吧!
  别以为她是在说笑,当她的脑子无法思考时,剩下的就是人类最原始的自然本能,亦即为了自卫而攻击对方。
  这么说来,还真是她们命大,白白捡回了一条命,不然,她们恐怕要横尸她家门口了。
  其实,严格说起来,她们如此特异行为的程度,只能算是普通级的,还不够登大雅之堂呢!
  要说这世上有超特级的,那真是非曼丘家的男人莫属了。
  曼丘家什么特产没有,最大的特产就是能生产一大群长相俊美无比,行为和思考模式却怪异无比的男人。举凡什么态度绝对无礼、目中必定无人、性格特别恶劣、处事没有理由的乖张等等,在曼丘家简直是应有尽有,而且几乎是每个男人都具有这些不正常的特质。
  别的不说,光说她那个恶无人性、不懂人道、尝武成痴的三叔好了。
  打从她十岁回到曼丘本家,就没有一天不接受他的摧残和折磨。
  每天清晨不到四点,公鸡都还没起床呢!她就被他从温暖的被窝给挖了起来,痛苦的带着一身浓厚的睡意,不分酷暑严冬、晴天雨天,就连台风天也不例外,被硬逼着和其他兄弟姐妹接受武艺训练。
  不!美其名是训练,事实上是变相的体能虐待。
  那时候,她真的是恨死了,恨曼丘本家的庭院没事弄得那么大干什么,害她跑了一个多小时,都还跑不到四分之一,可见曼丘家的列祖宗一定跟她有仇,才会故意建那么大的庭院来迫害她。
  在那段时候里,她和其他正常的孩子特别不同的是,她爱死学校了。因为只有上学,她才能摆脱掉三叔魔鬼般的训练。不然,她只怕早已不在人世了。
  长年累月下来,她和其他的兄弟姐妹在武艺高手三叔的淫威下,个个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别说一般普通人不是他们的对手,就连小说中的大侠也未必能打得过他们。
  当然啦!如果他们能从书中走出来的话。
  由此,就可以知道曼丘家的男人,是如何的特异独行、不正常了吧!
  如果还嫌不够,那就拭目以待吧!在如此不正常环境中,生活了将近十八年的她,早已练就百毒不侵、见怪不怪的功夫了,这大概是她在曼丘本家所得到的最大收获。
  所以,这三个疯女人今天的表现算什么,和曼丘家那些不正常的男人比较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不够看,她哪把她们放在眼里,花费心力去计较。
  只是……有一点,她非常不能认同,也无法接受。
  她邋遢吗?不修边幅吗?
  不会啊!
  她慎重其事的站在镜子前,前后左右的各照了一下。还好嘛!哪有她们说的那么糟。
  充其量顶多就是头发乱了一点,但乱得有个性。白色上衣因为粗心大意而沾染到一些颜料,却显得更加当有艺术气息,完全符合她的身分地位。至于那条件牛仔裤,虽然是破了几个大小不均等的洞,可是破得很整齐啊!她还特别拿剪刀修饰过呢!怎么会有不修边幅的形状出现?
  如此帅气的打扮,她们不懂得欣赏也就算了,居然还挑剔,真是太没有眼光了。
  难怪有人要说,天才是不被了解的。
  现在,她多少能体会那种曲高和寡,高处不胜寒的意境了。
  “叮咚……”门铃再度响了起来。
  怎么又有人上门来?
  奇怪!今天是怎么回事?一大清早就有一群人闲着没事干,净来找她的麻烦,难道他们都不用工作了吗?
  她抬头看了一眼挂大墙上的日历。
  的确!他们不用工作,并不代表她也不用工作啊!
  没有一个有良心的,不但不体恤她的辛劳,还故意挑这个时候来找她的麻烦,难道她和他们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这才迫使他们想出此等毒计整她,百般阻挠她回归温暖的被窝里好好睡上一觉。
  她莫可奈何的轻叹了一口气。
  百般不愿意的打开了那扇和她此刻心情一样沉重的大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孔俊秀清逸的年轻人,有点紧张,有点羞涩难堪的捧着一盒装饰精美的甜点,不太自在的看着她,半天不敢动一下。
  对于这位自动找上门,行为却很被动的访客,曼丘杰有种熟悉的感觉,她像在哪见过似的,但在记忆里稍微搜寻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印象。
  她应该是不认识他。
  基于对方迟迟不肯说话,她索性就先主动开口了。
  “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他在内心牛角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点了点头。
  然后,四周就这样沉静下来,只有时间在缓慢流动着。
  过了半晌,始终不见他有任何动作,也没开口说过半个字。曼丘杰不禁开始怀疑,他真的是有事吗?还是单纯的只是为了浪费她时间而来的。
  应该不会有人这么无聊吧!
  莫非,他跟那三个疯女人是一路,又是故意来找茬的。
  “你,该不会也跟她们一样吧!”
  “他们?”他先是吓了一跳,随后一脸不解的问道:“他们是谁?”
  “就是一个很爱哭的女孩,还有两个奇装异服、满口胡说八道的女人。”
  她边说边比划着,很努力的想把她们的形状表达出来。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不假思索,他立时明了她所指为何。
  “你是指苏意婷和她身边跟着的盆景和孔雀吗?”
  “盆景和孔雀!”她毫不迟疑的认同了他的说法。“好!我喜欢这个称呼,很特别,也很适合。”
  真亏他能想,居然能想到如此绝纱的称呼,令她联想起她们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他傻愣愣的瞧着她,如痴如醉的沉溺在她娇艳动人的笑颜,直想就这样淹死算了。
  不!他还不想死,他还想再多看她几眼,更想一辈子都这般望着她,陪她一起度过。
  就在他整个心思全集中于迷恋她完美的笑容之际,没来由的,他身体里的警报系统突然在他脑中响了起来,不能抗拒的,他的理智冷酷将他拉回现实,警讯提醒了他一件事。
  她怎么会见过她们,难道是……
  “她们来过这?”
  “是呀!就在前一分钟,才刚刚走而已。”
  细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水珠,通红的双眼,脸颊上犹未乾的泪眼,诸多可疑的迹象,在在都说明了一项事实,她方才一定哭过。
  是那三个疯女人胡言乱语伤害了她吗?
  依照她们的行事作风,是绝对有这个可能,她们一定欺负了她,让她受了不少委屈。
  想到这,他的心头一紧,隐隐约约的痛了起来。
  “她们没对你怎样吧!”
  他忘情的往前跨了一步,想把她拉至自己的怀里,让她有所依靠,忘掉如此不愉快的事。
  蓦然,迅雷不及掩耳的,她抓住他的手腕,进而双手紧扣,一个转身,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更来不及抵抗,就这样一个过肩摔,飞身进门,直接抵达她家的玄关。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步吗?怎么会如此痛苦而惨烈,外加颜面扫地!
  真是够笨的,他居然忘了,以她如此高超的身手,两个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是三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她们哪能对她怎样!
  他真正应该担心的,是她把她们怎么样?
  若是一个不小心,因那三个疯女人而犯下伤害罪,那真是太不值得了。
  眼见他毫无抵抗能力的被她摔得四脚朝天,曼丘杰当场心慌意乱,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赶紧把他给扶起来,却笨手笨脚的折腾了半天,才勉强把他的上半身歪歪斜斜的扶起来,让他就地而坐。
  唉!她早说过了,她今天的状况是完全不受控制,偏偏就有人要来惹她,无端害她闯下这件祸事。
  “你……你没事吧!”她不意思的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的手来的那么突然,我以为你有什么不良企图,很自然的反应就是……对不起!”
  她率直而诚恳向他道歉,坦白自己的不是。
  望着她那因为羞愧而染上一抹红晕的双颊,还有因为担心而显露无遗的关怀,他顿时像喝醉了酒,全身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中,哪还有半分疼痛可言。
  如果摔一个过肩摔,可以换来她如此的关注,他愿意天天被她摔,更愿意时时刻刻被她摔,好随时随地都可以看见她这般迷人的娇容。
  “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瞧着他那有点怪异的神情,曼丘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完了!他该不会被她摔成脑震荡了吧!
  如果,那可就惨了。更惨的是,这件事要是被三叔知道,她只怕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一想到三叔的整人功夫,她无法克制的全身发起冷颤,头昏跟花、手脚发冷。
  她是担心害怕得要命,他却欣喜若狂,以为她是忧虑他才会有此种。
  反应,想继续享受她的担忧,却又害怕她反应过度,伤了身子。他连忙心疼的安慰着她。
  “我没事!你不要太忧伤难过。”
  “真的?”她用着极度怀疑的眼光看着他。
  “真的!”
  为了让她安心,不再自责,他勉强忍着身上疼痛欲裂的感觉,由地上爬了起来,当场又蹦又跳,以显示他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你瞧!我很好,什么事也没有。”
  由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哭不像哭、笑不成笑的惨状来看,他怎么可能会没有事,摆明了是存心想骗她。
  虽然她很想追究下去,但他本人都已经说没事了,她又何必过分关心,以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算了!只要这件事别传到三叔耳里,其他的她也就懒得管了。
  “对了!她们来这做什么?”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发现他所受到的伤害,他转移了话题。
  “谁知道!说是为了管乐齐的事来的,搞了大半天,我还是弄不清楚到底谁是管乐齐,跟我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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