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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休火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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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说是为了管乐齐的事来的,搞了大半天,我还是弄不清楚到底谁是管乐齐,跟我有什么相干,简直莫名其妙!”
  “我就是管乐齐。”
  “什么?你就是?”
  搞了半天,原来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罪魁祸首是他。一大清早就把她这里搞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只给他一个过肩摔,实在太便宜他了。
  她不满的指着他。
  “你说,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对付我,胡乱搞了个谣言,诽谤包的名誉,还让我受那三个疯女人的骚扰,你给我解释清楚。”
  “那不是谣言,是事实。”
  “好!就算是事实,那又怎样?你想追谁,是你的自由,我有没有干涉过你?你是哪根筋不对,偏要祸延到我身上。”
  “我想追的,就是……你。”
  “我?”
  有没有搞错啊?
  这个毛头小子是哪里不对劲,没事把她这里搞得腥风血雨、鸡犬不宁,目的只是为了追她?
  而最严重的问题是……
  “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追我干什么?难不成我有欠你钱还没还吗?”
  “不是的!你认识我,你应该认识我的。”他情急的叫道。
  “为什么我应该认识你,这是谁定下的烂规矩?”他没好气。
  “因为你在两个月前救过我,就在大厦前的小公园里,你有没有印象,记不记得?”
  她很努力的回想,却没有半点收获。
  曼丘杰什么优点没有,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该记得的事,她一定忘记。
  所以,别说是两个月前,就连昨天刚发生的事,她也能忘得一乾二净。更何况,救人这种事,她一星期至少要碰上两次,如果每次都要记得的话,她那狭小的脑子只怕要爆炸了。
  “我救你是帮助你,又不是要害你,你干什么要追我,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忘恩负义了?”她一脸的不悦。
  奇哉怪哉!难不成她不知道时下“追”的另一层含义?
  “我所说的追,指的是我喜欢你。”他适度的做出了解释。“就像那天下午,我在电梯里跟你表白所说的。”
  那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事?她压根没半点印象。
  “真该死!”望着她一脸茫然的模样,他低声的责怪自己。“应该说清楚的,偏偏被我给搞砸了。”
  “我不懂!”她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为什么我救你,就应该被你喜欢,被你追?那以后谁还敢救人,无端给自己惹麻烦嘛!”
  “不是的!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救我,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一见到你,我就爱上你,就想永远和你在一起,那种感觉是很奇特、突如其来的,没有半点理由,我也无法把它形容出来,我只知道,我爱你!”
  天哪!想不到他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连他自己听了都忍不住大受感动,不由得佩服起自己有这份好口才和勇气,相信她应该会被他这份心意所打动。
  曼丘杰侧着头,面无表情的瞧着他。
  短短的几分钟,对他而言,简直就像是犯人在等待法官宣判一样,整颗心七上八下的,充满了焦虑和恐惧。
  终于,她做下了决定。
  “不行!我不能接受。”
  如此断然的拒绝,对他而言,根本就等于被宣判了死刑。
  “为什么?”他想为自己的权益据理力争。
  “不为什么,就像你所说的,没有理由。”
  “可是……”他仍不肯放弃。
  曼丘杰阻止了他的发言。
  “我们之间,也许可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但绝不能成为情人,如果你还有这样想法的话,那就请便吧!”
  “如果是朋友……”
  “你可以留下,我也很愿意招待你。”
  只能做朋友吗?他当场犹豫起来。
  这应该还有希望吧!至少她没完全把他排除于门外,还给了他另外一个机会。
  换个角度,如果是以朋友为起点,只要他努力得够,还是一样可以得到她的心,由朋友进阶为情侣。
  想想,柏熏平不就打了二十七年的抗战,这才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而他,却想毕其功于一役,谈何容易!
  只要有希望,又何必急于一时,还是准备长期抗战吧!
  管乐齐衡量了一下自己的条件,别的没有,就是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如果这是她所给予的挑战和考验,他愿意倾全力以赴。
  于是,他接受了目前的地位。
  “让朋友呆站在玄关,这恐咱不是最佳的待客之道吧!”
  “当然!我怎么可能做如此不友善的事?我这里随时都欢迎朋友来,只是……怕你会嫌我这里太乱,而不肯来呢!”
  曼丘杰的脸上再度浮现了动人的微笑。
  第二章
  乱!真的是难以言喻的乱。
  这世上只有一种地方可以与之相抗衡,那就是令所有国家的政府官员伤脑筋,使民众一提起来就为之色变、苦不堪言的垃圾处理场。
  人家说台湾钱淹脚目,这里却成了碎纸屑淹脚目。
  原本色调柔和清爽的樱花木地板,被淹没在深达十几公分的碎纸堆中,完全丧失了它的真面目和美化功能。而这成堆散落分布在地板各部分,不分种类,不分颜色、图形的纸屑,当场就构成了一幅造型特殊、色彩怪异的纸地毯。
  若不是曼丘杰在前面领路,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举足,更不知道哪里才是他适合落脚的地方。
  而更加奇特的是,她这里的墙面,没有半点空隙,全布满了巨幅的风景照,从高山、流水到田园、城市,张张尺寸都在四十寸左右。
  一瞬间,他有置身于摄影展会场的错觉。
  至于其他地方,那就更不用说了,四处乱扔的衣服,随处可见的书堆、颜料、画笔散落在每个角落,也不过就是二十几坪大的地方,居然可以被她搞到这般惨不忍睹的地步,他不禁要怀疑,这里有半点整齐的地方吗?虽则如此,却丝毫不影响她给他的印象,尤其晨这杂沓纷乱的背景下,她显得更加脱俗亮丽,宛如一朵清新忉绽放的莲花,更像是不属于这个世俗,不沾染半点尘埃的飘逸仙子,令人心神为之荡漾,不能自己。
  他如痴如醉的望着她的倩影,口中喃喃发出赞叹之声。
  “好美!”
  “呃?!你说什么?”
  是她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你!好美!”他由衷说出,脸有一点点红。
  “你真的这么想吗?”她要再确定一次。
  “是!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嗯!不错!比那三个疯女人有眼光多了。
  冲着这一点,曼丘杰对这个新朋友开始有了好感。
  如果访客是来找碴的,她绝对是有气无力,意兴阑珊的没好脸色,但如果来者是朋友,而且是能够欣赏她的朋友,即使是两天两夜没睡,她也要烦尽全力招待,舍命陪君子。
  她带着雀跃的心情,体态轻盈的三两下连蹦带跳进入厨房。
  好东西就是要和朋友分享,在所有的饮料当中,她认为最好的,是俄国红茶,在热的红茶中,加进各式各样的果酱,然后再放入一大匙香甜的黑砂糖,啊!那真是人生一大享受,无法形容的香甜,完全沁入心田深处。
  对了!还有他带来的那盒甜点,不知道够不够甜?令人想起来就无法控制的口水直流。
  正当她忙着沏茶的时候,管乐齐面临了他人生当中的一项大挑战,在偌多难物的客厅里,他不知道有什么地方是他可以坐的。虽然她是很好心的请他坐,但没说哪里可以坐。
  在他千辛万苦搜寻座位之际,蓦然,一样事物跳进了他的视力范围,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幅插画,画的是一个大杂院里,有一群衣衫褴褛却天真可爱的孩子在嬉戏笑闹,个个宛如真人般栩栩如生,让人如同身历其境,即使是旁观,也可以感受到由他们身上传来的那股热力和欢乐,这正是他从小所响往的。
  “放下它!”陡地,她一声怒叱。
  站在厨房门口的曼丘杰,如临大敌般,用着满是愠怒的愤懑的眼神瞪着他看,地上则是她花了一番工夫调制的俄国红茶,不用说,全倒在碎纸屑上了。
  “谁准你碰的!”
  她一个箭步从他手中抢过那幅画,不到三秒钟,那幅画成了一堆碎纸。
  现在,他知道“纸地毯”的由来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明白她为何要发如此大的脾气。“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错!错的是我,我不该留下它,好让它丢人现眼,更不该让人看到它。”
  “它这么美,这么传神,怎么会丢人现眼?”
  “不管它多美,多传神,只要不上用场,它就是失败之作,是垃圾,你懂不懂?”
  “我不懂!”他只知道那是一幅好画,他很心疼她这样糟蹋它。“可以给我吗?”
  “给你?它都已经是一堆碎纸屑了,你要它做什么?”
  “我可以把它拼起来。”
  “拼?”
  这个字牵引出一件她尘封在内心深处,不愿面对,也不想人提起的记忆,无疑的深深刺激了她,一时之间,积压已久的火气全涌了上来。
  “好!你想拼,你爱拼,我就让你拼个够。”她转身把手中的纸屑放进了碎纸机中。
  一扬手,那碎如片片雪花的纸就如同降雪般,全落入他的手中。
  “你……”他还是想知道她为何发怒,难道只是为了他碰了那幅画,就可以让她翻脸如变天吗?
  “出去!你给我出去!”她面色铁青的对他下了逐客令。
  还来不鹏问,管乐齐人就已经被推拉了出去,大门重重的关了起来,他像个傻子似的呆呆望着手中的那堆纸发愣。
  搞什么东西?她是招谁惹谁了?没事一大早惹来满腔的怒和怨气,这地方还能住人吗?
  曼丘杰气愤不平的走进卧室,从衣柜底下取出了一只行李袋,胡乱的把一些换洗的衣物、尽具全塞了进去。
  末了,她望着客厅的茶几上,管乐齐所带来的那盒甜点,犹豫是否该带它一起走……
  “阿齐!你有没有听见我在叫你?”
  把午餐准备好,在房门外呼唤了多次的柏熏平,不耐烦的未经允许就直接推门进入管乐齐的房间。
  “你在干什么?”
  “拼图!”管乐齐闷哼了一声,兀自盘腿坐在地毯上,瞧着眼前那如小山一般高的碎纸思索。
  “拼图?”柏熏平无法置信的大叫了一声。“有没有搞错啊!这不是你一向最讨厌的东西吗?”
  “现在,它成了我的最爱。”他头也不抬的回答着。
  “天啊!阿齐,你一定是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才会让你神经错乱,不行!我得带你去看医生。”
  不由分说,柏熏平走到他身边,想强拉他看病,却被他一把推开。
  “我没病!”管乐齐不耐烦的望了他一眼。然后,把早上所发生的事,整整过程一字不漏的说给他听。
  “你竟然容许她如此对待你?”他怪叫了一声。
  “没错!”
  “你不觉得她太过分了?”他打抱不平。
  “不觉得!”管乐齐抬头瞧了他一眼,面带微笑,语气坚定的说道:“因为我爱她,所以不管她做了什么,或是她如何的恶劣对待我,我都可以接受。”
  “是这样吗?”柏熏平喃喃说道:“那你对待我这么凶,是因为你不爱我?”
  “嗯!没错!”他点了点头。
  “太过分了!枉费我对你如此痴心?”柏熏平伤心的哀嚎着。
  “是对我姐姐痴心吧!”管乐齐特意纠正他的错误。“搞了半天,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从小就对我特别好,原来是意图染指我姐姐,真令人心寒。”
  “话不能这么说,你是我来的小舅子,我当然要对你好,况且,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感情非比寻常,你不能因此抹杀了我对你的——”他仍然在为他的行为辩解。
  “算了!我懒得跟你计较,只要你别打扰我就行了。”管乐齐的注意力再度放在那一堆碎纸上。“只要你肯吃饭,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现在不想吃。”
  “不行!你一定得吃。”柏熏平态度坚决。“那是我精心为你调制的,也是你姐姐吩咐的。”
  “我没有胃口。”
  “是吗?”柏熏平诡异的笑了一下,二话不说的离开了房间。再回来时,他的手上多了一把巨无霸扇子。
  “你要是不吃的话,下场自行负责。”边说着,他边打开了扇面。
  面对如此耸动骇人的威胁,管乐齐为了保全自己花费了两个小时,却小得可怜的成果,他只有屈服了。
  “好!我吃。”他轻叹了一声。
  柏熏平却乐在心中,总算逮到他的弱点了。
  “老四!”
  曼丘杰手提着行李袋,快步走向一个正在人行道旁路肩上停车,长相特别俊雅飘逸的年轻人。
  他在锁好车门后,回头朝她望了一眼,见她全身上下一副休闲装的打扮,他立时会意的笑了笑。
  “老三,你又去度假啦!真好命。”
  “什么好命!我是被逼得在这里待不下去,才会逃到杉林溪的别庄赶工作画,我可没有一刻是偷懒的喔!”
  她老实不客气的把手上的行李袋交给了他,他也不以为意的当场收下了。
  “逼?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动咱们曼丘家的烈火女神,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说出个人名来,我和老五帮你解决。”
  “算了!”曼丘杰挥了挥手。“你找我有事吗?”
  “有啊!四叔和老大叫我和老五来找你……”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神情诡异的笑道:“看你死了没?”
  “抱歉!让你失望了。”她没好气。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混小子,八成老毛病又犯了。
  “我不会失望的,相信总一天会等到你。”他仍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除了咒我死之外,你没有别的事了吗?”她有点火大了。
  “有!特地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世上还有比看到你更坏的消息吗?”她闷哼了一声。
  她么说自有她的道理,因为这小子所从事的工作,正是跟死亡有关,整天帮人开死亡证明书、验尸清查死因的法医,见到他只有坏事没有好事,这还不算坏消息吗?
  “有!是跟老大有关的。”他意味深长的轻笑了一下。
  “是什么?你快说咽!”她开始着急了,不为别的,只为全天下她最受不了的,正是曼丘家的老大曼丘理。
  “首先,我先告诉你好消息,那就是老大去英国了,今天早上动身启程的,为期两个月,这段期间内,你可以不用每隔两天就回曼丘家向他报到。”
  “真的!那就是说,我可以有两个月清静优闲的好日子,不用听他训话、唠叨,太好了!”她高兴得简直可以飞上天了。
  但转念一想,她心情立时跌至黑暗的谷底。“那在英国的老二怎么办?”他一向最怕老大,这下子,不是把他逼进水深火热的地狱里了吗?他的忧郁症恐怕又要犯了!
  “放心好了!早在前两天,老五就偷偷的通风报信,把这个恶耗告诉了他,所以,当老大抵达英国时,老二人早就躲到法国去了。只不过……”他再次停顿了一下。“相对的,我们得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老大这趟去英国,原本是打算和老二解决兄弟十年来的心结,却被我们害得扑了个空,以他的个性和作风,他会把剩余的时间用在我们身上,最直接的作法,就是不定时的电话查勤。”
  “曼丘格!你这算哪门子的好消息,根本两个都是坏消息,害我白高兴一场。”她气愤得用手指着他,当场破口大骂:“这两个月里,我哪有半点好日子过,随时都得提心吊胆,准备应付他那突如其来的电话问候,还有长篇大论的训话,这是人过的日子吗?枉费我们姐弟一场,你竟然敢这样消遣我,太过分了!”
  “真是笨哪!”
  “你说什么?”她犹如一座正在冒烟的活火山,随时都可以天崩地裂的爆发成灾。
  “我说你真够笨的,你不会把电话线给拔了啊!”他受不了的摇了一下头。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老四!你真的是够阴险,够狡诈的。”火一下被扑灭了,她由衷致上最崇高的敬意。
  “哪里!谢谢你的夸奖。”他老实不客气的收下了她的赞美。
  “只是……万一他赶回来……”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安啦!这是我和四叔特地为所有受苦受难的兄弟姐妹制造的福利,不但给了老大密集的行程,还有谈不完的生意,以他那无人可比的责任心,在事情没处理完前,他是绝不可能丢着不管而跑回来的。”他胸有成竹。
  “太好了!为了四叔的好心,为了你的阴谋,更为了被陷害的老大,值得好好庆祝一番。”
  她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手,直冲向大厦附近一家规模不算小的超级市场。“走!我们好好的大肆采购一番,今晚由我下厨,你我大快朵颐,不醉不归。”
  曼丘格微微一笑。“我是无所谓啦!只是苦了在你住处等候多时的老五和他心爱的黑皮。”
  “管他!反正他有钥匙,他可以自行进去坐在沙发上等。”
  曼丘杰想也不想的仍面向超市勇往直前。
  可惜,她说错了,老五并未如她所说的自行开门进去,而是和黑皮待在门口。
  电梯门缓缓的打开,曼丘杰和曼丘格两人手上尽是大包小包、琳琅满目的购物袋,外加一个不算轻的行李袋。
  走到大门口,却见老五和他的黑皮一动也不动的蹲在地上,正聚精会神的低着观察一样事物,完全没查觉到他们的出现。
  “老五!你在干什么?”曼丘格先开口了。
  “看尸体。”他仍然维持原先的姿势。
  “尸体!?”曼丘杰无法克制的惊叫了一声。“我的门口怎么会有尸体?是谁这么想不开?故意来触我楣头。”
  “让开!让开!闲杂人等请退至一旁,不要妨碍警方查案验尸。”
  曼丘格俨然一副专家的口吻和动作,他先是用手在“死者”鼻子前探一探气息,然后再按着“死者”的脉搏,并侧头躺在“死者”的胸前倾听有无心音。
  曼丘杰紧张担心的问道:“老五!他是怎么死的?”
  曼丘格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宣布验尸结果。
  “睡死的!”
  “什么?”其他两个人异口同声。
  “意思是,他根本没死,只是睡得不省人事而已。”他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老五。“你连死人和活人都分不清吗?”
  “可是,我叫了他半天,他都没反应啊!”
  “谁?是谁这么无聊,没事跑到我家门口睡觉?”曼丘杰忍无可忍的推开他们两个,上前想看个仔细。
  “咦?怎么好面熟啊!”她侧头想了一下。“对了!是他,我认识他。”
  “他是谁?”另外两个人同时问道。
  “管乐齐!刚见过一面,是最近才认识的朋友。”很显然的,她对于之前的两次完全没放在心上。唉!可怜的管乐齐。
  “老五!交给你了。”曼丘格拍了一下曼丘武的肩膀。
  “叫醒他吧,黑皮!”曼丘武则把这项任务转交给他心爱的黑皮。
  黑皮趾高气扬的抬起头来,抖动了一下鲜红如血的鸡冠,接着拍动了几下洁白如雪,又柔又软的翅膀,然后昂首阔步的走到管乐齐的身旁,确实执行主人的命令,它毫不留情,宛如捣乐般,对准了他的肩膀,非常用力的“亲”了下去,不只是一下,而是一连十几下。
  “哎哟!”管乐齐惨叫了一声,痛得由睡梦中回到现实,打人地上惊坐了起来。
  他心疼得揉着被亲了好几下的肩膀,眼神茫然的环顾他周遭的状况。
  奇怪!他还在作梦吗?要不然,怎么会有外表如此俊俏雅致、清逸脱俗的帅哥伫立在他跟前,还目不转睛的直盯着他瞧,好像把他当成了什么惊世骇俗的怪物似的。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身旁,有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是他等待已久,热切盼望,日夜魂牵梦萦,永远无法忘记的。顿时令他热血沸腾,内心积压已久的情愫,瞬间直冲上脑门。
  “你总算回来了。”他欣喜若狂的从地上蹦跳了起来,身手矫健的直扑了过去。可惜,壮志未酬身先死,只差十公分,眼看就快要碰到了,却在半空中给拦了下来。被人力道极大的紧扣住他的手腕,他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已经趴在墙上,动弹不得了。
  这……空手道三段好像没什么太大用处,一点都派不上用场。
  “小子!你想干什么?”曼丘格一脸似笑非笑,口气有几分嘲弄的意味。
  “我……只是情不自禁。”被钉在墙上的管乐齐,有点困难的说出了他的心声。
  “哦!是这样啊!”曼丘格饶富兴味的靠在他身上,故意用着极度迷人的低沉嗓音在他耳边说话。“老实说,你对谁情不自禁啁!”
  “我……”他红着脸瞟了曼丘杰一眼。
  “你什么你,废话少说,你只要说你在这里干什么就行了。”曼丘杰想赶快撇清关系,以免他胡说八道,给她这两个恶魔弟弟逮住机会,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灾难,让她以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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