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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休火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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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他话说完,她人早就从床上跳到地板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冲到阳台。
  天哪!她累积了一个星期,准备有空再清洗的衣服,现在成了挂在晒衣竿上的万国旗,外套、衬衫、裙子、长裤……拜托!他居然连那个都,“那个……你怎么可以碰?”她哀嚷了一声。
  “什么东西?”尾随在后的管乐齐,顺着她的手势望过去。“你说的是内衣内裤啊!放心好了,我完全是用冷洗精洗的,所有的步骤也都照它上面指示,不会有半点损坏或变形的。”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根本不应该碰,哎哟!我要怎么说才好呢!”她面红耳赤的用手掩住脸。
  “为什么不能碰?我妈和我姐姐也常帮我洗内衣,既然女人可以帮男人洗,为什么男人不能帮女人洗?”他说的理直气壮。
  “不是不可以,而是我和你……这以后要是传出去,我怎么见人?以后谁还敢要我,我会被你害死的。”她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要你啊!你不用担心,我绝不会看上别的女人的,我这一生只有你。”
  这小子!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虽然,她有点受不了他,但在心里却禁不住有一丝甜蜜,有些喜欢和他在一起的这种特别感觉。
  “你肚子饿子吧!我做了蛋炒饭,味道还不错,你来尝尝看。”
  管乐齐兴高采烈的牵起了她那柔软的小手,而她已经情绪低落到极点,无力再去反抗他,索性就顺着他,跟着他到了厨房。
  说起来,这可是管乐齐最快活幸福的一天,但对曼丘杰而言,无疑地,是一场最痛苦的灾难,然而,好戏才正要开始呢!
  “这是什么?”
  曼丘杰皱着眉头望着摆在餐桌正中央,她特别从法国带回来的精美磁餐盘上,盛着一坨黏糊糊的不明物体,有点白,有点黄,还夹杂了一半的焦黑和褐色,说蛋不像蛋,说饭不像饭,有三分像捏陶失败下的产物,更有七分像是由人体制造出来的垃圾……嗯!知道就不多加形容了。
  拜托,这种东西能吃吗?
  “这是蛋炒饭哪!”管乐齐自信满满的回道。“我现在才发现,我其实是很有烹饪天分的,只学了一个晚上,就会做了。”
  学了一个晚上才会做,这算哪门子的天分?
  “你快尝尝看,味道保证满意,你一定会赞不绝口的。”
  “我一定得吃吗?”难道不能拒绝吗?
  现在的她,自觉犹如风中的残烛,悬崖上岌岌可危的孤零小花,更像是死刑场上等待执行的死囚,没有半点生机可言。
  “当然要啦!这可是我花了一番心血做的,你若是拒绝,会伤了我的心,我承受不起的。”
  “可是……”
  难道要为了不伤他的心,让他承受得起,就得置自己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吗?
  想想,他那美其名为“蛋炒饭”的不明物体一吃下去,会有什么结果?恐怕不只是单纯的食物中毒,而可能是胃穿孔、肠穿孔,更甚者,有可能就此一命呜呼,她有必要如此荼毒残害自己吗?
  不吃!不吃!绝对不能吃!
  可是……当她抬眼觚及他那满是期待、诚恳的神态,她不由得有点心软,无力开口拒绝他这一番好意。
  “好吧!”挣扎了半天,她终于下了决定。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将心一横,豁出去了算了。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她这副慷慨赴义的神情,简直可媲美当年荆轲为燕太子丹去行刺秦王,在易水边上所表现出来誓死如归的决心,只是她要杀的,不是秦王,而是自己。
  曼丘杰强控制微颤举着的手,闭着眼睛,把那如同毒药般的蛋炒饭送入口中。“甜的?”饭才一入口,她就差点直喷出来。
  勉强忍着想吐的欲望,和着一大杯白开水,与其说是吞咽,不说是用水冲下去来的恰当。
  “为什么是甜的?你是不是把罐子给弄错了,该放盐却错放成糖?”
  “没有啊!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吗?”
  “没有啊!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吗?”
  拜托!就算再怎么喜欢甜食,也不能把所有东西都弄成甜的吧!那会腻死人的。
  她正想开口教训他,却见他忧心忡忡的望着蛋炒饭,口中喃喃自语。
  “是不是味道不够?本来我就在担心,一瓶糖根本就不够,早知道应该多准备几瓶的。”
  “一瓶?”她惊讶的望了望放在橱柜里,足以容纳五百公克的糖罐。
  天哪!他真的做出这种事。
  她前两天才刚买回来,前后用不到三次的糖,居然就这样一次阵亡,完全报销在他手里,不但没有半点糖的影子,此时的糖罐,还格外的光洁照人,透明纯净,宛如新买回来似的。
  他迫害她还迫害得真够彻底啊!
  “这人有失手、马有乱蹄,错误难免会有一点,不过,没关系,还是可以挽回的,我现在马上就去超市多买一些糖回来,保证一定把味道补足。”他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不用了!”她惊叫了一声,死命拉住他的手。
  这步子!居然还嫌迫害她的程度不够深,想再变本加厉,更上一层楼,她岂能让他的毒计得逞!
  哇!她好主动喔!这么用力,紧拉着他的手不放,一副舍不得他的神态,弄得他心花怒放,三魂七魄有点飘飘然,快要飞上九霄云外。
  如此难得的机会,他怎能放过,反被动为主动,满心欢喜的反握住她那又柔又细的小手,爽得在心里直偷笑。
  她没注意到他那异样的眼神,专心一意的望着眼前那盘不明物体发愁。
  管乐齐含情脉脉的瞅着她,温柔的笑道:“既然你不要我去,我就不去,只是你要老实说,这饭好不好吃?”
  “好……”好难吃啊!
  这么简单的话,她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
  问题是出在哪?她望了他一眼。
  没错!问题就出在他身上,他那双该死的,会慑人心魂的眼眸,有事没事就直盯着她看,才会害她心慌意乱,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不对劲,整个人焦躁不安,情绪特别不稳定。
  现在,又来了,他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眸,又开始紧盯着,不停的朝着她放电,简直是想把她电得全身焦黑,搞得她神魂颠倒,一时不知身处何地……等等,她的理智唤醒了迷失的她。
  她干什么要心神荡漾,搞得自己慌乱不知所措,说好只当朋友的,他怎么可以用那种不是朋友则是色狼的眼睛直瞅着她。
  曼丘忍不住提醒他所犯的错误。
  “喂!朋友之间,是不该用这种充满暧昧的眼神瞧人的?”
  “暧昧?怎么会呢?”他佯装不懂她的意思。
  “怎么不会?你那明明就是看情人的眼神,你没事用在我身上,害我……”她警觉的连忙住口。
  “害你怎么样啊?”他满是笑意的望着她。
  “我……”她窘迫的低下了头。
  “说嘛!”他移动了一下身子,亲昵的靠在她身旁,就近欣赏她那羞若桃李的俏模样。
  “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曼丘杰败部复活,重新振作起来。“当初说好只当朋友,你这种行为分明违反我们的约定,我要跟你断交。”
  “可是,我不觉得我的行为暧昧,违反了约定啊!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感觉呢?哈!我知道了。”他故意提高了音量。“是你做贼心虚,你突然发现爱上了我,却又不肯承认,故意把错往我身上推,何必呢!你直说就好了嘛!我的一颗心早就属于你,我的双臂随时都可以拥抱你,让你尽情享受我所有的爱……”
  “你再胡说下去,看我怎么修理你!”曼丘杰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他的话。
  这小子!真是有够不要脸的,这么恶心的话,他居然能说得出来,搞得她全身鸡皮疙瘩直落满地。
  这要是不好好捧他一顿,怎么能消得了她心头的这一口怒气。
  就在她摩拳擦掌之际……
  “铃……”电话铃声乍响,同时救了这两个人。
  他可以幸运的逃过这一劫,而她,则可以乘机处理掉这一盘足以致命的不明物体。
  只是……她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了?
  对了!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天哪!她居然会让这么一件惨不忍睹的事发生,什么事不好忘,偏偏就忘了这一件天大地大、宇宙超级无敌严重的大事——老大曼丘理的电话查勤。
  曼丘杰不由自主的愣在当场,全身僵硬起来,无法移动半分。
  心思徘徊在接与不接之间,迟迟不能做下决定。
  这要是接的话,就得硬生生的接下长达两三个小时的精神训话,那会让她发疯的。但若是不接,肯定老大会没完没了,一波接着一波,不把她疲劳轰炸死,他是不会罢手的,这该怎么办呢?
  在她犹豫不决的片刻之间,电话已持续响了三十几下,完全没有死心的迹象。
  管乐齐见曼丘杰整个人僵在原位,仿佛电话铃声是催命符般,吓得她精神恍惚,脸色苍白,心中不禁有点好奇。
  奇怪!这通电话有这么可怕吗?
  他几经考虑后,决定替她接下这通电话。
  他才只是动了一下,还没拿起听筒,曼丘杰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声劈头传了过来。
  “不准接!”
  “可是……”电话还在响呢!
  而且,对方似乎没有罢休的意思,若是一个晚上不接,这通电话只怕要响上一整个晚上,这谁受得了?
  为了心爱的她着想,他一个跨步,拿起了听筒。
  “喂!请问找哪位?曼丘杰?她……”
  管乐齐回头望了她一眼。
  她不吭一声,只是很努力的动着有些僵硬的手,对他比手划脚了半天。
  好不容易,他才搞清楚她的意思。
  “她睡了,而且睡得很熟,我叫不醒她……我?我是她的……男朋友,对!没错,我是她这一生最挚爱,尽心尽力保护疼爱的男朋友……是呀!可能不久吧!我也是希望能早点举行婚礼,可是,她说要得到老大的同意……什么?!你就是老大,你愿意同意我们的婚事……太好了,我一定要告诉她这个喜讯……”
  管乐齐讲得是眉飞色舞,开心得要命,完全没注意到他身后的曼丘杰,正气得头顶冒烟,眼睛翻白,全身笼罩在一股浓厚的杀意当中。
  要不是因为他正在和曼丘老大通话,而她又不想被老大发现她没睡还故意诓骗说谎的事实,她早就一头冲过去,先撞断他的腰骨,再给他来个过肩摔,外加分筋错骨,直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好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杀他灭口,免得他成天信口开河,占尽她的便宜。
  不过,想归想,现在她可没有这个闲工夫去处理他这个废物。
  她正有两件急事要忙呢!
  首要之急,是把那一索出自于这个烹饪白痴之手的垃圾给处理掉,
  免得被那个害死人不偿命的继续逼迫她荼毒自己。
  其次,是趁他和老大谈话,无暇顾她之际,赶紧泡一碗香喷喷的速食面,躲到房内大快朵颐一番,以消解她腹中的饥饿,顺便避开这个瘟神。
  还好她这个人有远见,厨房内什么不多,就是泡面特别多,厂牌、种类十多种,十几箱高高堆在橱柜上面,随时可供取用,不虞匮乏。
  只是,她还忍不住感到有一丝委屈,好想问一问,这世上还有天理存在吗?
  莫非是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得到如此悲惨的报应!不是说好心有好报吗?
  她这么善良、这么好心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不报恩也就算了,居然还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想置她于食物中毒的绝境之中,真是太没良心了。
  早知如此,她当初就不应该救他,平白惹祸上身,她应该大脚一踢,直接把他贡献给两个同志算了。
  以后也再也不行侠仗义,随便乱救人了,就算要救,也得要事先问清楚对方是不是会烧饭作菜,等确定对方会,她再救,免得像这次虐待了自己可怜的胃。
  哼!还敢说自己有烹饪天分,他不觉得丢脸,她还替他感到无地自容呢!
  也不知道是哪个白痴教管乐齐烹饪的,这要是让她找出来,她非掐死他,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是!我也是这么认为,关于美国市场这方面……”
  待在房里大半天的曼丘杰,正打算到厨房喝杯水,滋润一下她干燥的唇舌,甫踏出房门,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整个人愣在当场。
  管乐齐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半躺半卧的横陈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手拿着电话听筒,另一手则无意识的拨弄着他额前的刘海,神情认真而慎,仿佛正在讨论什么国家大事似的,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出现。
  曼丘杰动了一下有点僵硬的脖子,抬头望着墙上的时钟。
  咦?居然已经半夜十二点了,这小子怎么还在这里?
  她转头望了一眼还在侃侃而谈的管乐齐,心里有一股不寻常的感觉,这通电话难道还是……先前的那一通?
  不会吧!哪有人打那么久的。
  她低头屈指算了一下,那通电话大约是八点左右打来的,而现在是十二点,那也就是说……整整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而且是从英国打回来的,老天!这得要多少电话费哪!
  曼丘杰受不了的摇了摇头,人家都说女人长舌,现在看起来,男人的舌头也不见得就比较短,搞不好更长呢!
  老大的习性也是清楚知道的,只要一发作起来,不聊个两三个小时是绝不可能罢休,尤其是在他特别郁闷和烦躁的时候,情况就格外严重。
  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小子也如此多话长舌?而更令她惊异的,是他居然能跟老大聊得起来,这简直就是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她不由得有点佩服他的能耐。
  这样的人,真该把他摆在“奇珍异事博物馆”,受万人景仰崇拜才是,否则,真是太浪费他的才能了。
  不过,佩服归佩服,该做的事还是得去做。
  曼丘杰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故意拉下面孔,摆出一副不悦且极其难看的脸色,一声不响的来到管乐齐的面前。
  原本正聊得兴高采烈的管乐齐,一接触到她那一双瞪得大大的、满是愤怒的眼,心知情形不对,虽然知道自己是哪里招惹到她,但还是尽快把这通电话结束,向她道歉赔罪。
  “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冷落你,你就原谅我这一次,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谁在意这个,你黏在我身边,我还嫌你烦呢!”曼丘杰没好气道:“我问你,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管乐齐低头看一眼手表。
  “十二点十分。怎么?你的钟坏了吗?要不要我帮你修理看看?”
  真是受不了,想对他生气,恐怕都很难,她干脆假戏真做算了。
  “我的钟没有坏,我看是你的脑袋坏了。十二点十分,亏你还讲得出来,四个小时,你这通电话整整花了四个小时,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我们说的不是废话。”
  “好!你告诉我,你们说的不是废话,那是什么?”
  “是……很复杂,内容也很广泛,刚开始,我们是在讨论范蠡的经商理念,然后是孙子兵法,还有中国土地的改革,十字军东征的影响,以及第一次世界大战和希特勒的崛起,最后是冷战结束,世界贸易发展的情势,这怎么是废话,这是研究和讨论……”
  她挥了挥手,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她恐怕自己会不由自主的表现出崇拜他的眼神,而让他有可趁之机。
  完全如她所想,老大谈话的内容,一向就是如此枯燥乏味,不是政治,就是商业经营,听了直让人想打瞌睡,这才使所有的兄弟姐妹都受不了,避之唯恐不及,没有人敢跟老大单独相处,就怕面对他那张扑克牌脸手疲劳轰炸!
  勉强能受得了的,就只有老四、老六以及小弟。
  老四曼丘格用来和老大对抗的,是他最拿手的解剖学和心理学,常搞得老大恶心反胃,两个人的对话南辕北辙,如鸡同鸭讲,没有一个地方是对得上的。
  老六曼丘绪,所采取的方式,是摆出她那张菩萨脸,一副普渡众生、拯救万人于水深火热的模样,真是信佛者得永生,老大哪敢用世俗烦琐的杂事来打扰她,最多讲个半小时,就不了了之。
  至于排行十一的小弟曼丘智,现年仅七岁,智商却超过三百的天才儿童,他对老大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所有的知识是能吸收就尽量吸收。为了怕摧残民族幼苗,避免他知识扩充过快,大部分,都是老大在躲他,这在曼丘家,可谓是十大奇迹之一。
  而这个管乐齐,居然可以开心愉快的和老大谈上四个小时,真可说是难得的奇葩,别说她要崇拜,这传出去,只怕她那些叔叔们和兄弟要拿他当神看,每天膜拜了。
  “对了!”曼丘杰陡地想起了一件事。“你之前说了什么?你是我男朋友?这种伤天害理的话,你竟可以昧着良心说出来。”
  “难道不是吗?”
  “是什么?你最多只是我男的朋友,很普通的那种。”
  “可是……我们之间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我想了想,我应该对你负起这份责任……”
  “停!”她连忙打断他的话。“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那件事纯粹是偶然,是一场意外,过去就算了,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你也别再提起,以免损毁我清誉。”
  “偶然?意外?”
  “没错!”她很笃定的点了点头。
  管乐齐突然露出了一个很坏的笑容。
  “可是,你知不知道?偶然可以演变成必然,意外也可以变成意料中。”
  “什么?”
  “意思就是……”
  管乐齐突如其来的采取快攻,给她来个措手不及,伸手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给他致命一击之前,他那火热灼烫的唇早落在她香甜可口、柔软细致的艳红唇瓣上。
  原本只是想蜻蜓点水般的轻轻啄一下,哪知她的唇竟似有一股神奇的魔力般,让他无法离开,在没有预期的抵抗情况下,他忘情专注的吸吮着她那令他饥渴已久的甜汁。
  顷刻,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深情款款的瞅着她。
  “喏!这就是我所说的必然……”
  话还没说完,他就连忙打住,因为眼前的情景,使他没有勇气再继续说下去。
  曼丘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里两簇愠怒的火闪动着,直逼向他而来,两手紧紧握着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情势。
  这下完蛋了,偷鸡不着米,没把她的情欲给点燃,反招惹出她的怒火。
  管乐齐暗叫不妙,看情况是要大祸临头了。
  “你竟然敢对我做这种事,简直是不想活了。”她怒吼了一声。
  哼!这下看你往哪里逃,先前的甜蛋炒饭,再加上这个逾矩的举动,她绝对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她猝然抓起他手,不留半分情的反扭转过去。
  真是风云变色,哀鸿遍野,令人不忍看下去。
  “啊……老婆大人,饶命啊!”管乐齐痛的惨叫一声,连忙向她求饶。
  “你真是不怕死,居然还敢在嘴巴上占我便宜,欠捧!”曼丘杰加重丁手上的力道。
  “不行啊!你这是在谋杀亲夫,我死了事小,这以后没有人陪你,我会心疼的。”这节骨眼上,他竟还有心情跟她说这种打情骂俏的话,想不服他不行。
  “你少在那边打哈哈,想博取我的同情,告诉你,门都没有,跟我说必然,哼!我看这才是必然吧!只要你敢跨越朋友的界限,我就必然会好好修理你,不!是好好疼爱你。”曼丘杰冷笑了一声。
  “如果你真有心要疼爱我,我愿意把身体送给你,随你怎么疼爱都成,只要别使用过度,我还想陪你一辈子呢!”虽然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还是不忘自娱娱人。
  “你……该死!”曼丘杰气得头顶冒烟,愤怒的直瞪着他,仿佛把他吃了似的,“说吧!这笔帐要怎么算?我不想再听到你那些胡言乱语的话,你给我正经的说!”
  “不能算!”痛得浑身是汗水的他,勉强给了她一个微笑。
  “为什么不能算?”
  “因为你是我老婆,老公亲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
  “谁说我是你老婆?”
  “老大说的!他刚才在电话里亲口答应我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他。”
  曼丘杰怔住了,不自觉的缓缓放开了他的手。
  管乐齐心疼的揉着被她弄伤的手,还好只是伤到表面,没伤到里面筋络,除了痛一点之外,没什么大碍。
  “这件婚事能成立,即使老大同意,也不能算。”她用着很冷的眼神看着他。
  “为什么?”管乐齐震惊的程度比他受的伤还要严重。
  “因为我上有母亲,只要她不同意,任何人说的话都不算。”想了半天,她总算想到一个可以推拒的借口了。
  “对了!他跟我提过。”他突然想了起来。“他说,他会负责跟你母亲提这件事,等等!”他不解的望着她。“他跟你不是同一个母亲吗?”
  “当然不是!大家的母亲都不一样,除了老七和老九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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