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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休火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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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住机会,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灾难,让她以后没好日子可以过。
  “我在等你。”
  “等我?等我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那天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才会惹你发那么大的脾气,我心里过意不去,却又想不出错在哪里,所以我才想来找你问个清楚,好跟你道歉,可是,我按了半天的门铃,屋里没有半点动静,我担心你会出事,因此……”
  “拜托!”曼丘杰打断了他的话。“我出门时有跟管理员说过,你只要问他,很容易就知道我的去向了,哪里需要待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知道,我已经问过他了,只是我不放心,我怕你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回来,然后再突然消失不见,那我得上哪去找你?所以我才决定在这里等你,比较安心些。”
  “你等多久了?”动手制伏他的曼丘武,好奇的问了一句,但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放要公半分。
  “至今天,正好一个礼拜。”
  虽然趴在墙上有点不舒服,但久而久之,好像也习惯这种姿势,只不过有点不太雅观罢了。
  “一天二四小时……”曼丘武再问了一句。
  “没有!我要上班,但在上班前,我会来查看一下,然后下了班再来等,等到十二点,再回去睡觉。”
  “有耐心!”曼丘武给了他一个评语。
  曼丘格神情诡谲的和曼丘武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要他放开管乐齐。
  曼丘武一望便知,又有事情要发生了。但事不关己,他倒是很有兴趣在一旁观望,必要时,还可以插上一脚玩一玩。
  “可以告诉我那天发生什么事吗?”曼丘格再度用他迷人的嗓音对管乐齐进行逼供。
  “这……”管乐齐犹豫的望了曼丘杰一眼。
  “不必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用着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插手。”
  曼丘杰为了自身利益,只得快刀斩乱麻,断绝这两个坏心眼恶魔的不良企图。
  “是吗?原来已经进展到这中地步了,而我们却还可怜的被蒙在鼓里,真令人伤心哪!”嘴巴上是这么说,但脸上却没有半分悲伤之意。
  “曼丘杰!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抢别人的男朋友,我们今天绝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
  曼丘杰回头一看,天哪!这三个疯女人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来凑热闹!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了管乐齐这个麻烦,走到哪都是一场祸事。这下,加上这三个,她哪有能力摆平,还是溜之大吉吧!
  她急忙从口袋中掏出钥匙,手忙脚乱的打开了门,如同逃难般的逃了进去。
  奇怪的为何管乐齐也跟了进去,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态?
  更加奇怪的是,她那两个恶魔弟弟居然没跟进来,还一派优闲的靠在门柱,笑吟吟的望着这三个“有点怪异”的女人。
  正所谓“有事弟子服其劳”,姐姐有难,当弟弟的当然得义辞的帮她解决,并铲除祸根。
  只是,他们两个的行为原因有如此伟大吗?哈!当然没有,他们只是纯粹好玩而已。
  “好了!老五,简单的你来,困难的我来就行了。”满是笑容的脸上,看不出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曼丘武皱着眉关望了一下那三个人不像人、鸟禽类不像鸟禽类、植物不像植物,还有一朵乌云罩头的女人,心里老大不愿意。
  他心爱的黑皮,一看到那满是羽毛打扮的女人,唯恐自己身上的毛会被拔下来制成衣服,吓得从没关好的门缝里钻了进去,当场置主人的死活于不顾。
  “这哪里简单?我不依!”曼丘武提出了抗议。
  “怎么不简单,你没有看到那三个女人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吗?”
  不单是曼丘武,其实还包括了曼丘格自己,都成了这三个女人的目标,只不过人无心参加这场混战,只想待在一旁纳凉看好戏,所以把她们推给了曼丘武。
  事实上,也正如他所说的,这三个女人一看到他们,原本聒噪的场面,马上变成了鸦雀无声,而且,很清晰的,三个女人的眼里都红色的心型的爱火,旺盛的燃烧着。
  奇怪!怎么会是三个女人?苏意婷也包括在内吗?
  没错!她的爱火燃烧得最炽热,真不愧是善变的女人,二话不说,当场就变节了。
  曼丘武看得有点民怕怕,也想脚底抹油好溜。
  于是,曼丘格只好以他那骗死人不偿命的功力来说服曼丘武了。
  “老五!这很简单的。喏!你只要把你的职业笑容摆出来,把她们看成是你店里的客人,说上几句甜言语,花言巧语,再灌一下迷汤,保证可以将她们摆平。”
  “我又不是午夜牛郎,更不是应召男郎,干什么要我昧着良心去对付她们?况且,我店里也没有这么粗俗的女人出现过。”他仍然在抗议当中。“你说我来处理很简单,你来做又哪里困难。”
  “怎么不困难?如果你这个日夜穿梭于花丛中,在女人堆中打注传播花蝴蝶都无法解决,而要动用到我出马,这还不算难吗?”曼丘格持续着他的欺骗。
  “是这样吗?”曼丘武不得不怀疑。
  “没错!”由不得他不去,曼丘格根本不给他考虑的机会,大脚一抬,直接把他给踹进了那三个女人当中。
  唉!可怜的曼丘武,就这样头顶着“为姐效劳”的仁爱匾额,被迫牺牲的只身处于三个对男人极度饥渴的色女灼目环顾沔,遭遇令人同情。
  “你太过分了!居然这样又对待自己的手足同胞,我要上诉。”虽然是很轻松的解决了那三个麻烦,但曼丘武依然心不甘、情不愿的持续抗议着。
  “好啊!如果你想让老大早点回来,你就只管去告好了。”他一针见血的点出了曼丘武的弱点。
  “我就不信你不怕老大。”曼丘武嘴上咕哝着,却也不敢真正去做。
  屋内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令刚从外面打了一场胜战进来的曼丘格和曼丘武,不由得收敛起先前笑闹的心情,而重新以严肃的态度来审视屋里的状况。
  这股诡谲怪异的气氛来源,是来自于客厅的正中央,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人,对上一只无辜的大公鸡黑皮,大眼瞪小眼的形成了让人打从心底发毛的画面。
  为了保护自己的宠物,曼丘武一个箭步的直冲向前,动作犹如水里捞月般,伸手一把将黑皮给抱入怀里。
  看到主人的出现,黑皮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你们在干什么?”曼丘格斯条理的坐了下来。
  曼丘杰火冒三丈的指着黑皮。
  “我说它是鸡,是我们平常吃的鸡,他不信。”
  “我不是不信,问题是它不像鸡啊!”管乐齐卯上了。
  “哪里不像?”
  “没有一个地方像,你看黑皮全身毛茸茸的,而它……”他曼丘杰刚买回来放在桌上的白煮鸡。“它哪有半根毛,光秃秃的。它们根本就不一样。”
  “老四!你解释给他听。”曼丘杰气愤不平的拿起行李袋,头也不回的如同一阵狂风般卷进了卧室。
  望着她的背影,管乐齐开始后悔了。
  就是这么厉害,打从二十年前,曼丘武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知有多少人被他搞得七荤八素,没有一个不是当场吐得淅沥哗啦的,甚至还有人体力不支的昏倒送医,他根本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晚餐过后,曼丘杰因为受不了这三个聒噪吵杂的大男人,再国中创作灵感断涌入她的脑海里,她索性清场,将他们驱逐出境,图个清静,好进行她未竟的工作。
  明知道他们对这里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但善良的管乐齐还是很好心的送他们到停车处,以尽“地主”之谊。
  曼丘格和曼丘武这两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恶魔,可没那么好打发,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他。
  冷不防的,曼丘武突然发动攻势,从他身后箝制住他的双手,表面上看起来,曼丘武似乎没用多少气力,但他竟动弹不得,一点反击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们想干什么?”
  曼丘三极管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用着很诡异的眼神瞧着他和曼丘武,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老五!你这个姿势有点怪,好象在抱女人喔!”
  “是吗?大概是平常抱女人抱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曼丘武轻笑了一声。“需要调整吗?”
  “算了!这不重要。”曼丘格挥了挥手,脸上带着一抹冷酷的恶魔笑意,笑得管乐齐打从脚底冷上全身。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管乐齐仿佛在做垂死前的挣扎。
  “不想做什么,只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很喜欢才三,很想追她?老实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曼丘格三句话不离本行的开始逼供。
  “严刑烤打我最在行,你想不想试试?”曼丘武很开心的附加一句。
  管乐齐倏地整个脸红得像傍晚西沉的夕阳,不好意思的瞧着他们。
  不!是瞧着曼丘格,因为曼丘武在了身后,他无法看见。
  “你们……怎么会知道?”
  “用眼睛看哪!一整个晚上,你那双色迷迷的贼眼始终没离开过老三—刻,那种色欲熏心、垂涎欲滴的色狼神态,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他说的是很客气,但话的内容很伤人。
  虽然是实话,但也用不着说得如此难听吧!
  什么叫色?那是一往情深、痴心爱恋,不懂得恋爱中人的心态也就算了,居然还不懂得说话的艺术,真是太没有知识水准和文学修养了。
  曼格以眼神向曼丘武示意,曼丘武二话不说,随即放开了管乐齐,并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钥匙放在他手心当中,对他笑了一下。
  “送你!”
  “这是什么?”管乐齐低头看了它一眼,在路灯的映照下,这把铁制的钥匙显得格外耀眼。
  “老三大门的钥匙,以后你就呆以自由出入,畅行无阻。”曼丘格脸上仍然维持着他那恶魔般的笑容。
  “这……不太好吧!”管乐齐非常想要,却又不太敢要,内心直为这份矛盾挣扎着。“万一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你们知道,人有时的行为是很难控制的,尤其是在面对心上人的时候,我恐怕……”
  “怎么会呢?”曼丘武把手搭在管乐齐肩膀上。“虽然只有一个晚上,不!是三小时四十五分钟的相处,但我们很清楚,你高洁的品行就如同天上皎洁分明的月亮,没有一丝瑕疵,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卑鄙无耻下三流的龌龊事呢!我们绝对信赖你。”他笑得好诚恳喔!
  真不愧是曼丘家最长甜言语的花蝴蝶,三两句话就呆以把人哄得晕头转向。
  这样吗?管乐齐仅剩的理智把他拉回到现实当中,他抬头望了一下天空,只见浓厚的乌云罩头,随时都有可能下起一场暴雨,哪有半点月亮的影子!
  而这两个外表甜得像蜜糖,内心却狡诈得如同魔鬼一般的曼丘兄弟,脸上仍然挂着迷人的微笑,只是当中夹杂了一丝怪异的成分。
  “为了使你能够顺利成功;有三件事我们必须要提醒你。”曼丘格一副乐善好施、勤于助人的模样。“就是拼图、下雨和车祸。记住!这是老三生平最忌讳的,无论如何,你要避免在她面前提起,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这……”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我想,你应该不会笨到去做这种专门惹火她的事吧!”曼丘武笑了一下。
  不会吗?实际上他已经做了,而且还非常成功的让曼丘杰大发脾气,将他赶了出去。
  他露出了有点尴尬的笑容。
  “我可以知道她忌讳这三件事的原因吗?”
  “不行!”两个人异口同声的拒绝了他。
  “为什么?”
  “因为当人家媳妇的,首先要学的,就是不能多话,不该你问的,就千万别问,这样才能讨好先生,成为一个贤良淑慧的家庭主妇,知道吗?”曼丘格一本正经的了他的问题。
  这,他当然知道,只是,他不知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跟他所问的问题,根本是天南地北,风马牛不相干嘛!
  “你到底有什么不良企图?”
  在回曼丘本家的路上,曼丘武怀抱着频频打瞌睡的黑皮,侧着头一脸疑问掮在驾驶座上莫测高深的曼丘格。
  “没什么!只不过是穷极无聊,没事想扇风点火罢了!”曼丘格轻描淡写的回道。
  “扇风点火?你把老三当你消遣的对象?”曼丘武不敢相信的叫了出来。
  “有何不可?”
  “你不想活了?要是被三叔和老大知道,你不死也会脱层皮下来。”
  “不会!”曼丘格很肯定的微笑着。“相反的,他们会帮我。不过,恐怕是派不上什么用场。”
  “你确定?”曼丘武仍然无法置信。
  曼丘格点了点头,目不转睛的直视前方。
  “你知道,有一种火山叫休火山,它不是停止活动,不会爆发,而是处于睡眠状态,只要能量累积够,它随时有可能一触即发,造成极大的灾难。”
  “这跟我们谈的老三有何关联?”曼丘武不解逭。
  “老三……她本身就是一座休火山。”曼丘格难得面露严肃的神情。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她就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努力不使它宣泄了出来,这不是好现象。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这固然是不错,但站在医生的立场,我却不想她如此,因为人是自然的,所有情感都应该适度的宣泄,人体才能维持平衡,如果过度积压某一种情感,结果就是对人体造成某种程度的伤害,这是不正常的。”
  “这跟管乐齐又有什么关系?”
  “他是最佳导火线。”曼丘格忍不住大笑了出来。“我从没见过像他这么好用的,一个晚上,不过三个多小时,他居然可以让老三连发七次脾气,真让人不得不佩服。”
  说到这一点,曼丘武也的确是很佩服管乐齐的能耐,好像不管他做什么,都可以准确无误的引发曼丘杰的脾气,这在以往是很少见的,只除了“那个人”以外……
  虽然,曼丘格解释了半天,曼丘武仍然听不懂他话里的含意,和这整件事的目的,但依照二十年来,与他相处的经验来看,这件事绝非如他表面上所说地般简单,肯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在,而且,首先遭殃并成为最大受害者的,绝对是管乐齐。
  这也是没办法的,当善良的天使遇上邪恶的魔鬼,吃亏倒楣的,总是可怜的天使,除非有正义的女神出现,事情才有可能转变为对天使有利的情势,否则,想都别想!
  第三章
  谁……谁在那里?
  在苍翠嫩绿的冬青树下,一片同样鲜绿的草地上,酢浆草和紫苑的紫色、粉红色花丛中,衬着满天飞舞的白色冬青花瓣,漫无边际的蔚蓝晴空下,有一个小东西,轻快的蹦跳着,没有半点阻碍的钻来钻去,自由穿梭往来……
  那是谁……那地方……是哪里呢?
  对了!是她在法国北部卢昂的家。那个小东西,没错!是她小时候养的老英国牧羊犬木头,青灰和白色混杂的长毛,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最喜欢腻在她身边,寸步不离,还有—个怪癖,喜爱和她玩“亲亲”。
  啊!好怀念喔!
  蓦然,木头好像发现了她的存在,兴冲冲的朝着她直奔而来,一抬脚,毫无招架余地的猛扑到她身上,她亲热的拥抱着它,重温旧梦的和它玩“亲亲”。
  她抚摸着它那斑驳的毛发,好轻好柔软,感舒服极了,令人舍不得移开。
  圆圆的大眼,满是喜意的紧盯着她,湿湿的鼻头……咦?好像干了些,是不是生病了?
  它那温暖柔软的嘴,和她的唇紧贴在一起,没有半根毛……没有毛?怎么会?
  “你的毛呢?”她惊叫了一声,猛然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清澈柔亮、含情脉脉的眼眸,下面是……英挺的鼻子,再下面……是他柔软的嘴唇,而它此刻正和她的唇贴在一起,没有丝毫想要分开的意思。
  “你想干什么?”她心头一惊,用力的把他推开。
  大概是力道太大,再加上毫无预警,管乐齐招架不住,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直摔到床底下。
  这是第二次了,为什么每次一和她见面,她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他送去和地板相亲?
  现在,他不再觉得这房间乱了,因为它有它的好处,地上高高堆着的衣服接着了他,减低了他所受的伤害,痛归痛,却没有什么大伤,他衷心感谢它的帮忙。
  “说!你想干什么?”她又怒吼了一声。
  “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想干什么?”他边从床底下挣扎着爬起来,边纠正她的话。
  “我?我干了什么?”曼丘杰满是怒火的瞪着他。“我只看到你在占我便宜,吃我豆腐,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真不要脸!”
  “小姐!请恕我说实话,是你在占我便宜,吃我豆腐耶!怎么当贼的反喊捉贼!”
  “我明明看见你……你……”她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你看见我亲你,是吗?”管乐齐替她说了出来。
  “没错!”她又抬起了头。
  “那是你先主动的,你突然把我拉到你怀里,人家还来不及反抗,你就……就好色的对人家又搂又亲的,现在却不认帐,还把错全推到人家身上,好过份喔!”他说的好委屈。
  “哪有……哪有这个可能,你胡说!”嘴上是这么说,但在心里,却又不得不承认是有这么回事,她模模糊糊中,是有这么一点记忆,只是……“我才不是主动在对你投怀送抱,我只是因为梦到了木头,情不自禁嘛!”
  “木头?”那是谁啊?他心里忍不住有一股醋意。
  “是呀!它是我小时候养的狗,跟我在一起好几年,我们感情很好,只是后来它病死了……”她垂下了满是伤感的眼眸,难过的快要哭出来。
  这下,他可放心了,还好不是情敌,就算是,也已经过去了,不足为惧。
  但见她哀愁悲伤、楚楚动人的模样,他有些心疼,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可是,又怕她的武力攻击,真令人为难。
  早说过空手道三段根本没有半点用处,不知道学了做什么?
  正当他犹豫不决之际,她用着略带雾气的眼眸,气愤的瞪着他。
  “而你这个没良心的,居然趁人之危,太缺德了。”
  “我不想啊!你自己也知道,我根本打不过你,如果你要对我怎样,我能怎能样呢?”他说的振振有辞。
  “你是大男人呀!就算我对你怎样,你难道不懂得反抗吗?还委曲求全,太丢脸了。”
  “我为什么要反抗?意中人要对我献吻,我求之不得,哪有反把这机会往外推的道理,笑话!”他意犹未尽的瞅着她。“我方才因为吓了一跳没好好品尝,可不可以再来一次,我一定把握住机会。”
  “啪”的一声,应他的要求,一个偌大的枕头不偏不倚地直吻上他的脸。
  “说穿了,你根本就是个不要脸的大色狼,而且,还是个不要脸的小偷,居然偷摸进我家,偷摸上我的床,你看我怎么修理你!”说着,她拿起了身旁的庞然大物。
  乖乖!这么具有分量的音响,要是真砸下去,他不死也去掉半条命,这可不能不反抗阻止,他还想保住性命,陪她度过幸福美满的一生呢!
  “且慢!”他奋力挡住她还拿在手上的音响。“我要说清楚一点,我不是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用钥匙开门进来的。”
  “钥匙?”大概是太重了,她手举着觉得有点累,便应他要求,把音响放到一旁,疑惑的望着他。“你哪来的钥匙?我是有给朋友钥匙的习惯,可是,我不记得有给过你啊!”
  “不是你给的,是格和武给我的。”
  该死!这两个魔鬼,别人是卖友求荣,他们却是为了好玩,出卖自己的姐姐,这要是不上诉到三叔和老大那里,亲眼看见他们被剥皮抽筋,她怎能甘心?
  “所以,你这个大色狼就顺水推舟,名正言顺的跑进来侵犯我,你有没有一点羞耻,懂不懂得自重?”
  “我有,我也懂,而且,你别忘了,是你在侵犯我,我只不过是达成你的愿望而已。”他很善良的提醒她。
  “你……”这小子!占了她便宜还大言不惭,摆明是吃定她了。开玩笑,她曼丘杰也不是省油的灯,哪那么容易让他得逞,不用考虑了,明天就叫锁匠来换锁,免得他半夜摸黑来偷袭她,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况且,我也不是一开始就想和你发生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我纯粹只是想你工作太累,好心来帮你打扫、洗衣烧饭而已,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我好伤心喔!”
  “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我最多也只是和你……等一等!”她表情古怪的看着他。“你说你在打扫、洗衣烧饭?”
  “是啊!”他点了点头,身上还穿着她的围裙。
  “打扫哪里?”
  “你这里啊!”
  “洗谁的衣服?”
  “当然是你的,我自己怎么可能在这里洗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向来是我姐夫在处理的……”
  没等他话说完,她人早就从床上跳到地板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冲到阳台。
  天哪!她累积了一个星期,准备有空再清洗的衣服,现在成了挂在晒衣竿上的万国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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