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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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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先跟我上车吧,是关于白老先生的身后事的,”男人娴熟地打开了车门,卓枫夫妻俩还想商量下,哪知小鲜已经钻进了车里,冲着厚棉袄男人笑了笑。卓枫只得推了推老公,跟着也坐了进去。
    车将三人送到了市中心的一座老旧的写字楼里。循着楼道上去,爬了两层狭窄的楼梯,就看见了一间敞着门的办公室。
    小鲜一进门,最先注意到的就是这间办公室的摆设。是办公室,内里就该有办公桌椅,盆栽摆设,再精致些的,还有招财进宝的吉利玩意。这些东西,在这间不大的办公室里·统统都有,但又统统很不寻常。
    竹编织的藤椅和桌,桌上摆着个笔筒,里面插着杆绿竹毛笔,再就是盆栽里种着的是一把富贵紫竹。一屋的竹,大冬天里看着,难免有几分冷意,好在坐镇这个办公室的人,是个带着和煦笑容的老人。
    “你好·请坐,我们再等几分钟,等人齐了,再说事。”老人让人送上了茶,小鲜接过茶看了看,开口问道:“是福建的白茶?”这次她倒是真材实料评出来的,茶和上回在苗寨喝得不同,比起冶家里种得茶,要宽一些,茶叶也要偏厚些·茶香什么的,小鲜就品不出来了。
    ‘姘眼力,小姑娘年龄不大,眼力倒是好,难怪白老四把全副家当都送给你了,”老人看着年龄,比生病前的诸时军和白菊易都要年轻,有张富态的脸,扁蒜鼻,说话时·带了股厚重的鼻音。
    不过靠着茶的外相和办公室里的摆设,到能看得出这位称呼白菊易老人为白老四的老人,是个雅人。
    “他们怎么来了?”气焰很是嚣张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三人一看,这不就是白菊易的侄吗?见了这恶棍,卓枫最先沉不住气,站了起来,俏脸恼红。
    在卓枫的心里,老人的死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他的侄。
    如果不是他硬闯进老人的房里,偷蒙拐骗又对老人拳脚相向,他也不至于病情恶化。这人还无耻地搬光了老人家里的珍贵盆栽·当作了街头大白菜一样四处贱卖·这种人该直接滚住手脚,丢进火化场里烧成渣。
    “这话该我们问你才对·你还好意思过来?像你这类人,出门该被车撞死·走路该被花盆砸死,吃饭该被噎死。不对,这些都太便宜你了,照我说,你妈生你出来死,该直接把你放马桶里淹死,”卓枫来了气,冲着他骂了个不停。
    “你个死八婆,上次的账我还没和你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搬走了我舅家好些花,我警告你,那些东西都是我的,要是惹毛了我,去警察局告你偷窃。”白菊易的侄还恶人告状,说起卓枫来了。
    “不要吵了,先听我把白老四的遗嘱念了,要吵的要骂的,都到外头去,吵得我耳朵直发懵,现在的年轻人啊,火气还真不小,”老人拿出了一张纸,纸上写着几行毛笔字,纸的最后还按了个手印。
    “遗嘱?遗嘱干嘛要念给这几个人听,我可是舅的亲侄,舅从小就最疼我,”男人还恬不知耻地说着,恨得卓枫真想给找根针把他的嘴缝上。
    “这份遗嘱是有条件的遗嘱,第一受益人是你,赵阿毛先生。第二受益人是她,诸小鲜小姐。在第一受益人放弃收益权时,收益权利就自动移交给第二受益人,考略到诸小鲜小姐还没满十八岁,所以我才把她的监护人一起请过来了。”老人把那张纸抖了抖,让那几行字,显得更加诱人。
    “快念,老不死的,还分什么第一受益人和第二受益人,我是一毛钱都不会给这个半路冒出来的野丫头的,”赵阿毛哼唧着。
    “白老四的遗产包括位于复兴东路建业小区A幢3楼的2单元的70平米房一间。还有他在房内的所有盆栽和园艺工具,其中包括小型迎客松两棵,仙客来一株,狮吼两株剪刀一把,种十五包”
    “够了够了,你只用告诉我房值多少钱就够了?”白菊易的侄不耐烦地打断了老人的话,尽说些鸡毛蒜皮事。
    “按照现在的市值,这幢房大概值50万,”老人估计了一个数目,“不过,你一分钱也分不到。”
    “什么?”赵阿毛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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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花艺名门…南门
    的赵阿毛是清楚他舅的底的,至少在来之前他以为他是知道的。( ·~ )
    老不死的住的房旧是旧了点,可好在位置不错,临近主城区。一听说老不死的死了,他连买家找好了,一口价五十八万,钱都热腾腾的,等着到手,现在居然说拿不到一分钱,这可比买股票还坑人。
    “白老四的房是和他妻梅想联名的,老四人是死了,可他老婆可还没死,”不知名的老人很是好笑地说着
    “没死?怎么可能,我舅是个独居那么多年,那女人都不知死哪里去了,法律上不是有个说法,分居三年以上,就算离婚的吗?”赵阿毛没见过梅想,也是第一次听说老不死的老婆还活着。
    “你也知道法律?真是难得了。那是在夫妻感情破裂的前提下,白老四到咽气那会儿都没说想离婚,我们只能假设梅想还活着。”老人还是一脸的笑意。
    “那老头其他的钱呢,我知道他这些年陆陆续续有卖出去一些盆栽,老不死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他攒下来的银行存款总归是我的吧,”赵阿毛还真是生了张刀枪不入的厚脸皮,讨起钱来完全不知羞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钱?据我所知,白老四这些年没有任何正式的工作,早些年和梅想分开后,他就变了性,以前的好手艺也都耽搁下来了。说到这里我也要跟你们算两笔账。一笔是住院费,白老四两个月住院的费用。他第一个月住得是加护病房,第二个月住得是普通病房,不过后期用了不少进口药,费用加起来一共是三万八千块。还有一笔,是你们不知道的,这些年为了不让他的那门独门手艺荒废了,我们公司可赔了不少钱。”
    不知名老人假意咳嗽了几声,指了指门口角落里一块几乎是不显眼的公司名:“五君花艺公司每个月都会给他三千块的基本生活费用,公司当初聘请他时的要求是,一个月交出至少十盆以上的验收盆栽,可是这几年,他屡次不遵守合同规定,照拿我们的钱,可盆栽却一盆都没交出来。前后算起来,他一共是欠了我们公司二十二年的工资,总共是七十九万,按照市场利率算两分利息,二十二年利滚利,总共是.¨”老人从抽屉里拿出了把使用得油光发亮的算盘,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打了起来。
    “老头,你说了我就信了,四十多万,把老不死卖了都不值那么多钱,再说了,人都已经死了有本事你就追到下面和他要去,和我唧唧歪歪说个啥,只用告诉我到底能拿到多少钱?”赵阿毛凶狠着,把桌拍得直作响。
    “,你下手轻点,我这里的玩意都和我老头一样,大把的年纪,要是用力砸坏了,真是把你小卖了都赔不起。我当然要和你们说了,小伙有功夫去多读读书你和她是白老四遗嘱的受益人。受益人是做啥的?除了拿遗产外,还要帮忙还债的。人是死了可你们都还年轻,努力个十年八年二十年的那些钱可都是得还我的。”不知名老头说着话,还翘起了个二郎腿,这世上还从来没人能在他毛竹身上占到过便宜的。
    “啥,你说我要帮忙老不死的还钱,你脑不好使啊,我不认识那个老头,什么狗屁受益人,一毛钱都捞不到,还要背上几十万的债,老和他毛关系都没有。”赵阿毛拍拍屁股,转身就要走。
    “先别急,话还没说完呢,你不当受益人是吧,不当就把字签了。签了后,我就不烦你了,啥事都和小姑娘说去,”老头从笔筒里抽出了管毛笔,刷刷几下,就写了一封“弃权书”,再找了个红印泥,让赵阿毛签字按了手印。
    “都弄好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惹了一身臊的赵阿毛恨不得早点离开这间被竹装饰的冷清清的办公室。 ~
    “不好意思,你还不能走,既然你不是白老四的受益人,那就把老四家里那些被搬走的盆栽全都搬回来,要不就别怪我毛大不客气了,”先前还是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的老头眼神一敛,扁蒜鼻鼓了鼓,和善的语气顿时消了个干净。
    敢趁着他不在国内时,把老四家的盆栽全都搬空,还害得老四最后没了性命,这些帐,还都没算呢。
    “老头,敢情你是在设套设计我是伐,不给你几分颜色看看,你还以为我赵阿毛是吃素的,”赵阿毛撩起了袖,准备给邋自称为毛大的老头吃几个拳头。
    “哼,刚旁边那大姑娘说得还真不错,你这种人,该放在马桶里活活淹死。”老头摆了摆手,不让丰兴上前劝架,只见他先是两脚分开,站了个马步,再是双手平举,做了深呼吸吐纳的表情。
    还装模作样,看我不废了你个老头。赵阿毛是个小混混,摸爬滚打的多了,手脚还真有些功夫,只见他一个猛虎掏心,就往毛大的胸口掏去。
    毛大不慌不忙,脚尖一撩拨,地上翻腾起了一件物什,有了那玩意后,毛大左右手齐齐使力,趁着赵阿毛拳未到,反手一拍,打在了赵阿毛的鼻梁上,再是正手一抄,重重地打在了赵阿毛的肩膀上。
    “好厉害的扁担功夫,”卓枫咯咯笑着,原来毛大脚尖从地上挑起来的物什,是一根两指宽的毛竹扁担。用来教训赵阿毛,恰恰好。
    “我打你个不孝侄的头,让你脑瓜清醒点我打你个不孝侄的手,让你不三不四不学好,我再打你个不孝侄的腿,让你偷偷摸摸丢门楣,”毛大打得大汗淋漓,那一边,赵阿毛已经被打得鼻梁歪了,鼻血流了,手脚也青肿一片看着没块好肉。
    “别打了,哎呦,打死我了,”赵阿毛嚎啕着,他当流氓那么几年,有事就闪,没事就冲在最前头,也没碰过这么个疯老头。
    “秋驹,把人扔出去,记得给他按个指印让他把盆栽弄回来,我们南门的盆栽也是你们这些狗崽可以碰的?”毛大呸了口口水,再把那根扁担小心地摆在了办公室正中的墙壁上,那架势,就好像那根扁担是把了不得的尚方宝剑。
    先前接人的厚军棉服男人应了声,把赵阿毛扯了出去。
    屋里的卓枫戳了戳丰兴,这可别是碰上黑社会了。
    “咳咳,”毛大润了润嗓,一脸的红光满面,到了他这把年龄不时就该运动下,活络活络筋骨。“不好意思,失礼了刚说到哪了?”
    “说到白大爷欠您几十万,快八十万了,还没算利息。不过竹爷爷,你怎么能这么坑蒙你的师弟?”听着小鲜的前半截话,卓枫和丰兴猛摇头,这钱可是和他们一点干系都没有。不过听了后半句后,两人又一齐看向了坐在了老腾椅上的老头。
    “还让你看出我和师弟的关系了,不错不错不亏是我们南门的入门弟那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毛大来了兴致,踱到了小鲜的面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门。
    “脑门窄了点,看着不够机灵”再捏了捏小鲜的手,“手指尖尖,不带肉,看着还算灵巧,”他伸手再要去摸摸。
    卓枫跟着护小鸡的老母鸡似的,把小鲜拉到了身后,“老头,不要动手动脚的,你别借机揩油。”
    可不是嘛,毛大的举止言行全不按理出牌,对着自己的小侄女上下其手,像话么这。
    “我说大闺女,你急啥,本门入门前全都是要摸骨测品行的。虽说徒弟是白老四收的,可是我是师门里辈分最大的,长伯如师父,白老四去了,我这个做师伯的来把把关也是应该的,”毛大瞅瞅卓枫的样,心想现在的年轻人哟,一个个都那么心急。
    “我们家小鲜啥时候成了白大爷的徒弟了,别乱说,”卓枫虽然也佩服白菊易的花艺,可要是让小鲜好好的学不上,去学种花种草的,她可是不同意的。
    “我问你们,白老四有没有留下一把剪刀,有没有留给你们盆栽。”毛大不信她们不承认,在白老四去世的当天,他就派人“去”过了白老四的住处,那把剪刀还有白老四这么多年的园艺积累,全都没有找到。
    “有是有,就一把看着黑乎乎的小剪刀,是给了小鲜的,还有那些盆栽,不过那可不是白师傅留下来的,是我帮忙小鲜一起整理的,”卓枫对那本谱还是很有兴趣的,这要真是拿出去,还是不大情愿的。
    “那就成了,要知道一个园艺师,这辈最重要的,也就是手里的和培植出来的作物,我只是想不到,白老四一辈不收徒弟,一收就收了两个。也罢,让我们把遗嘱的后半部分说完吧。”
    毛大很是感慨,刚才他其实刻意只说了一半的遗嘱,为得就是教训着阿毛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小鲜她们这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白菊易在临终前的几天,特意和毛大商量好的,布得一出戏。
    而这出戏剧的重头,才刚是掀开了小鲜在内的卓枫等人的崭新的生活的一个边角。
    哎,二十八号开始有粉红双倍,无语了,小菜鸟新人写手的悲哀,总而言之,稳稳当当的过完这个月吧,下个月咱继续努力。
48 城郊农庄
    从殡仪馆到位于市中心的办公楼,再从办公楼到位于郊区的延庆县。 ~小鲜到北京来的四个多月里,总算完成了一次,城郊大跃进。毛大竹所谓的遗嘱的后半部分,也不说清楚,只是说带他们去一个地方看
    “白老四应该有和你们说起过,他是我们南门的弟,”毛大竹说起南门几个字眼时,还很是得意。
    只可惜,听他说话的那三人都是不懂得看人眼色的,提起南门,另外两人都跟个拨浪鼓似的,直摇头。
    憨直的丰兴最后加了句:“北京的东大门我倒是挺熟的,那一带的烧饼炸得特别香。”
    “真是没见识,想当年我们南门的花艺,尤其是松竹梅兰菊五艺可是天下一绝。南至云贵沿边,北至鸭绿江畔,那些大户人家和公园,哪一个不以请到一盆我们南门的盆栽为荣的。我毛大竹,养得箭竹,是四川卧龙地区养熊猫的不二选。白老四剪出来的花花草草,就是搁到了国宾馆,都是让老外竖大拇指呱呱叫好的。”毛大竹回忆起当年,也是别有一番憧憬,谁人没有少年风发时。
    花了两个小时,红旗车已经进入了延庆的地界,北京那会儿区跟区之间的差别还不大,入了冬,树木凋零,到了哪都是一片灰蒙蒙的景象
    一直到进入了郊区,也就是延庆那样的待开发区·才变了些面貌。前两天下了场雪,到了今天,雪已经化开了,车经过了积水的路面有些颠簸。
    “就当以前南门很有名,这和我们到这一带有啥关系吗?”卓枫看向窗外·冬日的北方群山都和土墩似的,看着厚厚实实的。
    “当然有关系了,我刚才说漏了,其实白老四除了那所不能卖的房外,还有一块地,就在延庆,是当年他为了种花,专门买下来的。 ~”毛大竹说着·车也已经开到了。
    延庆一带·都是些小门小户的农民‘和发展前的葛村比,也好不大哪里去。不过都说靠着大树好乘凉,延庆受了北京城区的辐射作用,交通道路修得笔直,据说再过几年,直通城区的铁路也要修好了。
    “好空旷的一片地,”卓枫下了车,在南方见了块儿半亩的地,一下见识了北方的空旷土地·棕褐色的荒地,四四方方的,就好像是被人丈量过的豆腐块。地头上,只剩下些过冬前烧剩下来的稻杆和麦
    市里头已经融了的雪,在郊区还积得白蕤蕤的。
    “白老四的那块地,就在前头,”毛大竹将手缩进了衣袖里,两手叉在了一起,跺着脚。和白老四孤僻的性不同·毛大竹是个地道的城里人,适应城里的水,城里的便捷,今天要不是要带着白老四的后辈到这里看看,他才不会到了这么个穷乡僻壤。
    说是地,倒也没委屈了那个词。
    白菊易是个兢业的人,从南边到了北边的那几年,他嫌弃城里地方窄,修个枝叶都要逼仄在了屋里,就弃了市里的住处,和梅想在周边几个县区考察了番。离开北京又不大合适,最后就挑了个地多人少的待开发区域延庆。
    “白老四欠我的那些钱,那是一分也没说多的,我和他师兄弟一场,本不该说那些俗事。可我也上有老下有小,你们也知道,这几年政府要搞啥对外开放政策,荷兰啊,新西兰那边的花卉一进口,我那间五君花艺就麻烦了。”毛大竹说着,吸了个响亮的鼻音。
    “花艺,不是吧,我看你办公室里的摆设,看着更像个竹编公司,竹扁担,竹藤椅,笔筒啊,毛笔的,哪里有看到什么盆栽。这位姓毛的大爷,你可别是在讹我们。 ~”卓枫又不是瞎,看着白菊易和毛大竹的为人处事,那是完全两个风格,这么两个人一起合作,还不是天天吵个不停。
    “你懂什么,现在国外不知有多流行竹制品。当年师父收我们五个弟时,三男两女,其中两个不成器的,半路放弃了,剩下的就我毛大竹,白菊易和梅想。三个人当年在中国花坛上都算是一绝。不信你跟着我往前走。”毛大竹也不知是被卓枫说中了心事,还是被延庆的北风吹着了,鼻和脸都红通通的。
    白菊易和梅想离开这片地,大概是三十五年前的事,那时候白菊易的大姐害了病,两口本只打算离开一个月十五天的,哪知后来一走就是三十五年。
    毛大竹走在最前面,开车的男人跟在最后头,走在中间的分别是小鲜,卓枫和丰兴。
    积雪带来的不仅是秀美的北国雪光,还有走几步就让人冻僵了脚趾的严寒,卓枫走了几步,脚尖就麻痹了。
    再看看小鲜,走得还很是轻巧,再看看她落脚的地方,雪都没有塌陷,整个人走着,就好像是飘着似的。
    “还是年轻好啊,”卓枫感慨着,想当年她也有过身轻如燕的时候,哪像现在,稍微穿得少了点,就被老公数落个没完。
    “老婆,咋啦?冷啦,冷啦钻到我衣服里,”丰兴急巴巴地凑了上来。
    “钻啥钻,你以为这是在被窝里啊,”卓枫啐了一句,想想这句话更不对,前后两个大老爷们都看了过来,嘴角带着了然的笑容,嘤了声,埋头暴走。
    前头的白大见了如此的情景,又是一阵唏嘘,遥想当年白菊易和梅想刚结婚时,也是那么副恩爱样。
    说起梅想那是个相当清冷的女人,入门比白菊易早,长得是精致如画,只可惜性孤僻的紧,除了和师父交流些花艺心得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只怕有三百六十四天是没有表情的。
    也就是和白菊易在一起时,才会依稀有几分笑意。白大想着心事,脚下还在走着,走过了条羊肠大小的田埂后,就见了三间用空心砖葺屋。
    屋是典型的北派建筑,一砖一瓦都用在了实处,讲究个简单耐用。
    只有平地一层不带楼阁青灰色的屋屋的右侧是一把扶梯,爬了上去能当做阳台,晒写辣或是收下的茄干,玉米棒之类的。
    “之前老四住在这里时,是修了几块篱笆的,不过日久了,篱笆就烂了。周边又荒凉,旁边的农户大多是搞养殖的,鸭啊羊啊之类的到了这里啃着把好的树木都啃光了。不过说来也奇了,就那棵梅花,”白大指了指屋后的一处角落里,白茫的雪,灰蒙的土之间,恰是一抹姹紫嫣红,一树的红梅。
    “又是红的,那位梅老师傅以前一定很擅长种红花,她留给白菊易老人的那株水仙也是红色的。”水仙还在小鲜的手里抱着呢,出来时怕颠簸,小鲜都是用围巾包着,放在了膝盖上的。
    “什么?你们把那棵水仙养成了?”白大听说了之后,也是吃了一惊。白菊易和毛大竹都没有和小鲜他们说起来过,水仙花在他们南门算是一种禁忌,只因为他们的师父,当年中国花坛的泰斗之一,在一次斗花比赛中,输在了水仙花上。从那以后,南门名声扫地,师父郁郁而终,三名弟也被迫外出谋生。
    梅想留下那个水仙球茎后,白菊易又为了水仙花荒废了花艺,毛大竹也因为少了白菊易的手艺,公司经营不善。
    前因后果联系在一起,怎么能让毛大竹不心惊胆战。
    当小鲜将手中的花盆解开,那两朵犹如三月烟花般美好的水仙在了风雪中。白大看着看着,看着花被的红和花冠上的白,为了这两朵双色水仙,长叹不已。
    “看到了这两朵花,我就想起了当年的老四和梅师妹,冰火两种性格的人,不顾师父的反对走在了一起,最后还是落了个一失踪一死的境遇。不过也好,花在你们的手里养育了出来,也就证明白老四的眼光很好,南门的将来一定是无限光明的,”毛大竹在悄然黯淡了一会儿后,又恢复了精神,笑着夸赞着小鲜和卓枫很有天赋。
    再说那棵站在了平屋之间的红梅,这么多年来,也成了野梅,可比起野草丛生的院落来,那棵红梅的四周都干干净净的,好像是被人锄过了般。
    “闲话不多说,这种地方,也就只能春夏秋三个季节住住,大冬天的,也没集体供暖,人站久了,都要成了冰锥了,”毛大竹拍了拍衣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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