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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拆定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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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斗,汉人府兵也是豁出了命在打。愤怒的人,不只是段穹宇,稍微有血性的人,都受不了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
大家都在为他们的明天而打。粮食是生命之源,没有它,一切都是空谈。
这里的打斗,引起了住在府衙的百姓的注意。他们围了过来,了解原委之后,都愤怒地冲进了战圈。
形势迅速明朗,苗人见势不妙,一人从怀里掏出一物,手伸向天,好像是准备放出信号弹。
第42章 深入敌心
段穹宇见势不妙; 立刻将剑扔了过去。剑直冲进那人的胸口,带走了他的性命。为了那颗信号弹,汉人和苗人展开了激烈的争抢。
那刚刚死去的人; 被大家反复踩踏; 如果此刻他的灵魂在上空飘荡着,可能会死不瞑目吧。
段穹宇低头避过一把砍来的大刀; 脚勾那人的腿,将他绊倒。趁他慌神的那一刻; 他迅速夺过了那人手中的刀。
段穹宇解决了周围的苗人; 准备加入抢夺信号弹的行列。在争抢中; 信号弹恰好落在了地上,滚了过来。机不可失,他立刻用脚踩在了信号弹上; 将它踩成了粉末。
失去了信号弹,苗人也意识到失去了希望,失去了斗志力,投降认输了。段穹宇让人把他们抓起来关进了监狱。
这一场争斗; 一共死了三十二人,其中苗人二十一人,汉人十一人; 可谓是异常惨烈。很多百姓根本就受不了,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廖刺史有一个悲鸣之心。他沉痛地让府兵将苗人和汉人的尸骨都好好收拾起来。
“人死如灯灭,无论他们生前做了什么,死去之后都带走了所有的恩怨。希望他们下一辈子; 能够做一个恩怨分明的好人。”廖刺史看着庭中的尸体,叹息道。
顾元纬从人群中走出来,说道:“要把他们火化了。我想应该没有那么多棺材,如果就这样放着,可能会再次爆发瘟疫。”
段穹宇一听,立刻想到了那些被瘟疫折磨的百姓,也表示火化的好。
廖刺史非常痛心,人死后不能得个囫囵全尸,是非常令人悲痛的事情。百姓的哭声更大了,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问题。
顾元纬能够理解这种心理。就算在现代,有好多封建的地方,也不愿意火化,不然作为后人就是不孝。
他走到人群前面,向着大家解释道:“我知道大家的心情,我也很痛心,可是活人为大,我想他们也能够理解。
他们是为了大家失去的,他们的功德,阎王爷肯定会记在功德簿上,让他们能够投个好胎的。大家不用太过担心,好人有好报。”
廖刺史也不得不站出来劝慰百姓。最终,大家也没有闹,默认了。
为了方便,也为了不暴露给苗寨,尸体就在砖窑里焚烧。然后,骨灰被大家分别装进了骨灰坛中,写上名字。
段穹宇将事情写信告诉泰宁,让他准备策反苗人,分解族长的势力。然后告诉他他们夺取苗寨粮仓的时间,让他到时候里应外合。
由于府兵是十天一休,离下一次休沐还有八天,所以他们将时间定在了第七天的晚上。这段时间,段穹宇招收了大量身强力壮的百姓,训练他们。
这些民兵,都练得很认真,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在为他们自己的活路争斗。他们不是没有血性,只是因为和苗人争斗之后,面对的往往是不公平的对待,不管有理无理。
段穹宇不止一次听到他们对廖刺史的抱怨。尽管段穹宇也不认同,但他也无法说什么。毕竟廖刺史是他的上级,他没有资格评论长短。
这次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相信朝廷也会有所决断。
七天过后,这些民兵尽管练得不怎么样,但至少配合方面,有了长足的进展。他们主要负责的也是粮食的运送,所以也勉强可以上了。
夜幕降临,段穹宇带着府兵转到后山,仔细寻找,在茂密的草丛和树藤中,找到了一道山缝。这就是泰宁告诉他们的秘密——一条直通苗寨的狭窄山道。
拨开藤蔓,进到里面,段穹宇发现山道确实狭窄,只容一人通过。所以他们要抢粮,还是必须先夺取苗寨的控制权,不然根本没法运出来。
据泰宁反应,苗人中对族长不满的人还是不少,但也不多,他们想要成功,只能采用擒贼先擒王的手段。
举着火把,众人沿着崎岖的山道往上爬。过了大概半个多时辰,他们从山洞走了出来。此时天已经黑透了,他们将火把灭了,小心翼翼地潜行。
好在这里能够看到寨子里的灯光,很多人家并没有睡。寨子里有人在吹着芦笙,悠扬动听。苗人确实个多才多艺的民族。
在宁静的夜里,乐声传得很远。段穹宇带着人往乐声传来的方向前进。这是他和泰宁约好的暗号。这对于喜好唱歌和吹奏乐器的苗人来说,一点都不突兀。
见到段穹宇他们,泰宁只说了一声,“跟我来。”
他们绕着苗寨的边缘转了一大圈,然后泰宁指着前方道:“那就是族长的居所,里面有十八个守卫,都是族里最好的武士,也是对族长最忠心的卫士。你们千万小心。”
段穹宇问道:“你拉拢的那些族人呢?”
“他们都埋伏在这附近,他们会帮我们拦住前来增援的人。”泰宁说道。
段穹宇道了一声谢,带领众人往苗寨最大、最庄严的建筑走去。吊脚楼的屋檐上,挂着铜铃,在夜风中发出“叮当”之声,十分悦耳。伴着万家灯火,就是一副有声有色,最宁静美好的画卷。
要是可以,段穹宇真不想让鲜血污染了这副画卷。可是他们又为何要那么自私自利?苗人和汉人,都是大辉皇朝的百姓,同住一片天空下,理应和平相处才对。
为了避免被发现,他们穿小巷,到了这里,却没有小巷给他们通过了。
段穹宇取出弓箭,瞄准守门的其中一人,“我射死一人之后,你们立刻往前冲。”
“是。”众人小声地应和道。
夜里光线太差,要不是他们守门的两边分别有一盏油灯,他肯定只能放弃。弓拉到满月状态,段穹宇松开了扣住箭支的大拇指。
离弦的箭成功地射中了其中一个守卫。他的叫声在夜里格外清晰,让另一人立刻转头看去。府兵发足狂奔,声音让那个活着的府兵惊觉地抬起头看过来。
段穹宇立刻又抽了一支箭,搭箭射击。那人在一片慌乱中,往后闪避。可是箭的速度太快,他被一箭射中了脖子,倒地不起。
突然的声响,惊动了大门里面的守卫。他们打开了大门,就见到气势汹汹冲来的府兵。他们不愧是最优秀的武士,可能开门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什么,所以立刻避到了门后。
段穹宇收好弓箭,往前跑去。府兵冲进去,和守卫斗成了一团。府兵有三十多个,却没能一出场就掌控局面。
那些武士,都能够以一对多,至少都能够应付两个。段穹宇立刻对上那个以一敌五的武士,和他大战十几回合,艰难地赢得了战斗。
看到倒下的府兵,段穹宇心疼万分,凶狼一样红了眼睛。他的愤怒,让他的战斗力暴增,不顾自己受伤,也要将对方刺死在剑下。
一个武士的弯刀在他的视线下闪现,他立刻单膝跪地,身体后仰至不可思议的角度。一个苗人的裤子出现在视线中,他用荡开弯刀的剑,顺势刺进了后面那人的腹中。
在地上一滚,翻身站了起来,又抹开了一人的脖子。在快速解决了几人之后,府兵的压力小了许多。
这里的声响,肯定早已经惊动了族长一家,可是却没人出来。段穹宇怀疑族长一家逃跑,所以带着泰宁往主楼跑去。主楼中一片凌乱,果然已经人去楼空。
“在那儿边!”泰宁指着一个方向。
他跑向前,拾起一对精致小巧的纸花,“这是我妹妹最喜欢的山茶花。”
“那我们快追!要是他们跑出这个院落就不好了。”
他们跟着隔一段距离就出现的山茶花指引,成功追上了族长一家。他们已经出了院子。好在一路上的苗人都进门闭户,看来一般的苗人面对刀光剑影,也不是那么勇敢的。
段穹宇从一群恐惧的人群中抓住了瑟瑟发抖的族长,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泰宁的妹妹和他相拥而泣。
段穹宇挟持着族长,等了泰宁他们一会儿,让他们倾述兄妹之情。这一会儿,就让苗寨的卫队举着火把,找了上来,不过看着族长被挟持,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可知道,你们族长,盗窃大量赈灾粮草?”段穹宇声色俱厉地喝问道。
他的话,在卫队里炸开了锅,只有前面领头的几人知道。见这情形,段穹宇知晓,很多人竟然都不知道。
“他的这一举措,是要把苗族推向深渊。你们今天反抗了我们,明□□廷就会派遣大军来剿灭你们。你们先想好,你们真想和朝廷做对?”
见到众人踟蹰不前,段穹宇再接再厉,“不要以为,朝廷中都是廖刺史那样,以和为贵的文人雅士。像我这样不怕死的,多的是。大辉皇朝,以武平天下,各个都是英雄好汉。你们抱着侥幸之心,只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第43章 偷吻
“我的族人们; 你们不要再相信他了。”泰宁指着族长,愤怒地道,“你们以为他为何不把粮食的事情说出来; 是因为他想独吞; 却让我们所有族人承受风险。”
段穹宇对着卫队说道:“你们看看泰宁一家,就知道了。他弟弟为了这个人的私欲被废了; 他们一家却得到了什么?他们得到的是不想营救,好不容易营救了却抢了他如花似玉的妹妹。
精英守卫为了他悍不畏死地和我们抵抗; 他却带着金银财宝和家人套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胆小怕死的族长; 到朝廷兵临城下的时候; 会做出什么,可想而知。你们真的不值得为他付出那么多。”
那些人询问领头的,族长为何不告诉他们; 他的所作所为。
领头的还没说话,族长立刻嚷道:“别听他们胡说,我这都是为了大家谋福利。多抢一点粮食,大家才能顺利地渡过灾年。没跟大家说; 也是怕被泰宁这样吃里扒外的泄漏了秘密。”
段穹宇手上用力,用剑割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肤,“大家真的愿意让这么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做族长吗?至于他多有钱; 大家看看他那一众妻妾和子女,个个穿金戴银,还抱着那么多包裹匣子,你再看看你们自己。”
这一句话; 彻底让卫队的一些人动摇了。他们冲进那些妇幼之中,抢过他们的包裹匣子,打开一看,果然在火把中闪闪发光,大量的珠宝首饰。
财帛动人心,他们立刻一把一把抓起来放进自己的衣兜里。这让那些妇人又害怕又焦急,心痛万分。族长气得跺脚,要不是脖子上的利剑,他肯定要冲过去跟他们拼命。
“大家不要抢!”泰宁上前一步吼道,“这些都是他从族人身上搜刮来的,我们应该把他们放在一处,分给所有族人。”
卫队领头人也跟着制止。那些觉悟较高的则听从号令,搜查抢夺财帛之人的身体。那些人恋恋不舍地将抢到的拿出来。有些人没有拿完的,被搜出来也是分外窘迫。
府兵也跟了过来,报告说那些武士已经被解决了。段穹宇点头。
“我知道大家都是爱好和平的,只是被这个老东西给挑拨了。这个人我必须要带走,交给朝廷处决。”段穹宇转向府兵,将族长交给他们捆起来。
“无论朝廷或严或宽大处理,他都不可能再做族长。我提议,让泰宁做族长。”段穹宇将泰宁推到他们前面,“他有勇有谋,当你们的族长,再合适不过。”
听到段穹宇的话,原族长激烈地挣扎了起来,“我才是族长,我才是族长!我是神庙选出来的族长,他算个屁!”
泰宁尴尬地对段穹宇道:“段员外郎,我配合你们只是想救我的妹妹,族长理应由更加德高望重的人担当。”
“看吧。泰宁是一个谦逊有礼的好青年,他不做族长,谁做都不合适!”段穹宇笑中透着严肃。
卫队领头的人道:“我不同意他做族长!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我都比他强!”
“我才是族长……”原族长气得跳脚,不断吼道。
段穹宇皱眉,示意他们把他的嘴堵上。堵上后,一下子清净了许多。
“我们支持泰宁!”又一群人举着火把跑了过来。
泰宁解释这些就是他找到的帮手。
“我们支持泰宁。泰宁有勇有谋,有孝心,又有爱心,这么多年,供养寡母,照顾弟。妹,是个难得的好男儿。而且,他跟朝廷关系好,对我们苗族有好处,也许不会受到惩罚。”
卫队头领不服气地道:“选择族长是我们族自己的事务,外人哪有资格插手?”
泰宁有点尴尬地道:“大家都别吵了。历来族长都是由神庙的庙祝选择,我们还是等庙祝来选吧。”
他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见此情景,段穹宇也没有办法。现在没有办法,不代表他就放弃了。
“你们庙祝选族长,需要多久?是随便选一个,还是需要卜卦问神明?”
泰宁对段穹宇的好意还是很感动的,耐心地告诉他,族长的选择在月圆之夜用卜筮。段穹宇心中有数了,准备回去,和大家一起寻找解决办法。
白行坤他们都认为,泰宁做族长是最合适的。友好善良,不争不抢,有利于民族融合团结。当然,他们也是看出了他的性子好掌控。
所以,这不是段穹宇一个人的决定,而是大家的决定。他不做族长,以后在苗寨里的日子,也会比较尴尬,毕竟,他帮了他们这些“外人”。
不能立刻定下族长,段穹宇就带着府兵去了粮仓。那些民兵也拉着车上了山。对于他们的行为,卫队心里很肉痛,但也没有办法。
“大家不要急,段员外郎保证过,会给我们留下足够的粮食。”泰宁向大家解释道。
段穹宇带着府兵,搜查了原族长的居所,不但又找到一些大件的金银玉器,还找到了一个私人粮仓,里面堆满了粮食,有些已经发霉变质,有些还是新粮。
这些发现,由不得大家不怀疑族长中饱私囊。看到这里这些发霉的粮食,原族长却让他妈冒着危险去抢、去偷粮食,大家心里都恨死他了。
段穹宇给他们留下了半年有余的粮食。一车车粮食被连夜运下山,段穹宇就怕夜长梦多。要是苗寨突然反悔,一个人冒出头来,带领大家抵抗,又要出岔子。
夜间山路难行,忙完的时候,已经鸡鸣天明了。段穹宇胸口上的伤,也早已经自己愈合了。跟着最后一批粮食下山,段穹宇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看到他,顾元纬他们正在吃早餐。看到段穹宇一身血地出现,顾元纬立刻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给段穹宇端了一碗稀粥上来。
段穹宇红着眼看了他一眼,接过饭,“你怎么又理我了?”
顾元纬想到那天的事情,脸一红,立刻抽回了手,“你又不是银子,我干嘛时时都要理你?”
段穹宇此刻也没有精力和兴趣和他理论,两口将粥喝光,将碗放在了顾元纬身前。
顾元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是认命地拿起碗给他添饭。
“多拿几个馒头。”段穹宇忙了一晚上,委实饿了。
看着段穹宇狼吞虎咽,顾元纬还是没法忽视他身上的血,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的伤严重吗?”
“没事,皮外伤。”
喝了三碗粥,吃了十个馒头,段穹宇终于吃饱了,倒在通铺上面,呼呼大睡起来。
顾元纬见段穹宇没听他的,先去治伤,而是睡觉去了。不放心,他还是自己到张医师那里拿了一瓶金疮药。
回到住处,顾元纬小心翼翼地脱掉他的衣服。脱衣的过程中,他看得十分心疼。经过一夜,血已经黏住了衣服。他脱衣的过程中,拉扯得伤口又渗出了血。
段穹宇睡着,他只能找来剪刀,将衣服剪开。看着所谓的皮外伤,实际上有指甲盖那么深的伤口,顾元纬真心觉得他很勇敢。
他也不再嫉妒段穹宇,看到这些伤口,就能够想象他的祖父身上会有多少伤。他们的富贵荣华,是先辈用命换来的。
他将金疮药轻轻地倒在伤口上,看到段穹宇因为刺激皱起来眉头。都说练武之人非常警觉,上次他们两个遇到刺杀,也证实了这一点。
但是段穹宇并没有醒,这说明他没有杀气,还是因为他信任他?拿起纱布,顾元纬小心地帮他包扎好伤口。因为段穹宇很重,他又怕影响他睡觉,所以忙完之后,他已经筋疲力尽了。
闻道他身上淡淡的药香,看着他宁静的睡颜,顾元纬情不自禁地将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天溪流中的一幕,又在他的脑海里闪现,不由得他脸上一热。在段穹宇面前,他的少男心总是抑制不住骚动。他一边害怕自己越来越弯,一边又忍不住被吸引。
看着他坚毅的下巴,顾元纬心跳如越来越密集的鼓点,欲望战胜了理性,吻上去了。他含着段穹宇的下巴,不舍得松开,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上去。
本来只打算蜻蜓点水地吻一下,意志力却在吻上的那一刻彻底崩塌。他开始得寸进尺,越吻越上,来到了那比较柔软的唇上。
犹豫了一下,唇刚刚相碰,他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就被段穹宇含住了双唇。他吓了一大跳,立刻睁大眼睛往上看,却见段穹宇眼睛仍然闭得死死的。
后来发现段穹宇只是机械地吸吮着他的唇瓣,又听到他仍忍均匀的呼吸之声,他就松了口气。可是同时,他又有一点失落。
“你们在干什么?”
第44章 当头棒喝
听到声音; 顾元纬立刻爬了起来。喝问的人,是谭思明。他已经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了解清楚了,准备回来把新闻稿写好; 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本来他还以为是两人心甘情愿; 没想到却看到段穹宇睡得死死的。不愿意吵醒段穹宇,他怒气冲冲地拉着顾元纬; 将他拉到了僻静的黔江上游。
到了目的地,谭思明将顾元纬的手一下子甩开; 转过身一脸鄙视地道:“没想到你真是一个兔儿爷。本来我还告诫自己; 不要因为你的长相来评判你。”
顾元纬哪里是受得气的; 反击道:“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不要以为仗着你爹,就可以侮辱于我。”
“我眼见为实。”谭思明指着他道,“自己敢做; 就不要怕别人说!”
顾元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强辩道:“我们两情相悦,你个外人少操些心!”
“两情相悦?!别笑掉大牙了。”谭思明双手抱胸,“在《长阳报》做了这么久; 听了那么多故事,我一眼就看出了你是多么心虚。”
顾元纬咬着唇,扭头看着滚滚江面; 不想看谭思明,“不管你信不信,我们都做过了。”
“这个我信。”
谭思明的话,让顾元纬转头看了他一眼。谭思明微笑着说:“你知道贵族家庭; 有多少人豢养娈童吗?”
一句话,让顾元纬脸上的红色急速退去,只剩下一片煞白。他应该想到的,可是他没有去想。段穹宇那天过后,仍然如常,他就该想到的,可是他完全不想去想。
“我之所以叫你‘兔儿爷’,并不是想侮辱你,而是想提醒你。”
谭思明一脸严肃地对着顾元纬道:“这种事情,对于两个家世相当的两人来说,是风雅韵事;对不相当的两人来说,就像你和段大郎,那你就是兔儿爷,是他的娈童。”
“别说了。我根本不喜欢他。”顾元纬红着眼睛对谭思明道。
“不喜欢最好。”谭思明叹了口气,“段大郎是你的上级,你更加不应该与他发生关系。虽然他是我的朋友,但我也欣赏你的才华,不愿意你被流言蜚语给葬送了前程。”
顾元纬看着滔滔江水,狠狠地深呼吸,听着翻滚的涛声,平复自己的心绪。尽管他的心像奔腾的江水,他也要将他压平,变成和缓温顺的泉水。
睁开眼,他转头面向谭思明,“谢谢你的当头棒喝。哎。这种事情,对于地位低下的人来说,总是更加吃亏。”
“本来就是啊。段穹宇跟你胡闹,照样可以娶妻生子。你敢吗?”
“凭什么?!”
顾元纬吼完,就焉了。别说古代,就是现代,有钱有地位的,也是占绝对优势,除了他爱你。可是段穹宇爱他吗?顾元纬自己都臆想天开。
“他凭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嘛。你有龙阳之好,就找一个地位不如你的。听说你是顾家三代单传的独子,那你更加不能任性了。”
顾元纬恹恹地点点头。听到谭思明的话,他才想到自己有很久没有想女人了。一是忙和累,二是这里美人少,可是有没有段穹宇的因素呢?
顾元纬摇摇头,拒绝去想。已经把路走弯了,但幸好发现得还不晚,他就重新走直。左拥右抱环肥燕瘦各式美人,才应该是他的梦想。
段穹宇醒来后,看到自己身上的纱布和被剪烂的衣衫,猜想着是谁这么好心。看到屋里奋笔疾书的谭思明,段穹宇就问是不是他。
“是啊,你简直重死了。说吧,怎么感谢我?”谭思明用笔头抵着下巴,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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