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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拆定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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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给先生送礼,天经地义。”段宏盛一拍书案,“你错在不该拿我书房的宝贝去送礼。想当初,我是多么不容易才得到那幅《兰亭集序》,辗转几个州县。你倒好,就那样随随便便就送人了?”
段穹宇被他的拍案声吓得一哆嗦,缩在那里,不敢出声。他父亲喜欢诗歌、书画,爱之如命,像个文官而不是武官,除了打他的时候。
书房里,一时陷入了寂静。段穹宇感觉身上有无数蚂蚁在爬,都想豁出去被打一顿,也比这样被狂风暴雨威慑的感觉要好。
一声叹气声,让段穹宇欣喜不已,熟悉段宏盛的他知道,这表示重刑可免了。
“你啊……不是我不想打你,是打了你,你也不会长个教训。这笔账,先在我这里记着,今岁的考试你要是不能通过……你好自为之吧。”
争取到个缓期执行,段穹宇擦擦冷汗,觉得自己特别幸运。
他觉得这事值得庆祝,所以把府里的歌姬、舞姬叫来给他庆祝。
斜倚在美人怀里,享受着玉液琼浆,段穹宇感觉这样的日子,真是太舒服了,让人不堕落都难。可是想想他上一世的惨状,他不得不清醒。
让人搬来书案,准备文房四宝。
“世子,你是想写诗吗?”身边的美人娇滴滴地问道。
他有边赏歌舞,边写淫诗艳曲的爱好。就算是写淫诗艳曲,也不是他自己写的,只不过照搬而已。
“你是歌姬,还是舞姬?”
“回世子,舞姬。”
“那就去跳舞吧。你在我身边,太热了。”
舞姬不敢违抗,不情不愿地去跳舞,临走时还用眼神勾引段穹宇,奈何他铁石心肠。
一旁的莺歌燕语,在段穹宇提起笔后,成了伴奏和背景。他在给他的朋友写帖子。顾元纬想办《太学报》,他就要办个《长阳报》。
上一世,顾元纬也办过《太学报》,相信这一世,他也可以成功,就在不久之后。他的《太学报》逐步发展到后来,成了《长阳报》,其影响力,亲身感受过的,就知道其中的威力。
而这一世,他要比他先办出《长阳报》出来。作为世家子弟,各家的八卦、秘辛,知道得不要太多。
他那些狐朋狗友,相信也非常有兴趣插一脚,让不喜欢的人曝一曝光,出一下糗,简直太欢乐了。
将帖子写好,盖上私印,让阿强和阿壮骑马去送。午后,他和阿强、阿壮去他们约好的酒肆。二楼,他们要了一间雅间,聊完了,还可以欣赏一下楼下的胡旋舞。
他见一楼台上,一胡姬正在不停地旋转、旋转,正是艾丽莎。他故意挑的这间,因为艾丽莎也是顾元纬上一世的女人。
顾元纬不分妻妾,对所有女人都一个样——宠,很宠,非常宠。公主李芝兰嫁给他之前,闹过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被他哄好了。
堂堂大国公主,竟然和胡姬一个身份,也不知他怎么受得了的。在这一方面,他不佩服顾元纬都不行。
雅间里,表哥刘子石已跪坐在那里了,一个胡姬跪在一边为他斟酒。刘子石是刘雯的哥哥,他外祖父定国公的嫡长孙,未未来的定国公。因为未来的定国公是他父亲。
刘子石从小就是太子伴读,所以说刘家早就绑在了太子一条船上。上一世,太子夺嫡失败,刘家也跟着倒了霉,满门被戮。
段穹宇跪下叩首行礼,刘子石立马还礼。
落座后,刘子石道:“如今日头太大,我就没让五娘过来了。而且,我们这是商量事情,有她在也不便。”
段穹宇无所谓的笑笑,他不被刘雯喜欢,上一世看得还不够清楚?上一世,他们成亲前,尽管是未婚夫妻,辉朝女人也比较自由,但是他俩真没见过几面。
成了亲,刘雯对他也是厌恶居多。无论他做什么来讨好她,也是被嫌弃的份儿。他去喝花酒,刘雯也从不关心。对于他这个郎君,还没有她身边的仆人受她喜欢。
饮了一口酒,段穹宇对刘子石说道:“你就别骗我了。五娘根本不想看见我,不是吗?”
刘子石吃了一惊,他们一直小心保护着这个秘密,就是不想让他知道,一方面怕他伤心、介意,一方面也是维护刘家的名声。
“哎,大郎,你别多想,五娘只是害羞。等你们成亲了,还怕她不听你这个郎君的?”
虽然讨厌刘雯,但他对刘子石并无芥蒂。刘家除了刘雯,他都不讨厌。因为那是他母亲的家,刘子石和外祖父还特别关心他。
第7章 赌
见段穹宇不想多说的样子,刘子石也见好就收,只能回去多劝劝妹妹了。他开始关心起段穹宇在太学的生活。段穹宇也只说一切都好。
“听说你现在也收心了,开始向学,我就把我的笔记带过来了。希望对你有用。”
他话说完,坐在后面的仆人立刻躬身起来,跪倒在段穹宇面前,将书递给了他。
“多谢表兄费心,感激不尽。”
他将书打开,上面用小楷写着讲经博士的讲解,和自己的理解体悟,对他真是非常有大用。尽管立志向学,但是长城非一天建成,他学得确实吃力。
见他看得用心,也没有排斥的神情,刘子石也是大为欢喜。他一直也把段穹宇当兄弟,曾经对方玩闹,他也只当他是小孩子。现在长大了,果然就知道用功了。
聊了一会儿,曹永思和谭思明就到了,曹永思是御史台监察御史的小儿子,谭思明是工部侍郎的小儿子,都是比较得宠,以至于喜欢玩闹的主儿。
他们都是段穹宇的狐朋狗友,但是家教也严,不会像其他勋贵子弟一样惹祸。而且是文官家庭出身,就算无心科举,学识也不是没有。
“见过段世子,见过刘大郎。”
行礼过后,两人都兴奋地问段穹宇怎么想不开去太学了。在听到他亲口承认的时候,都还有些不可置信。
“大郎,你说要建一个……”
段穹宇打断了刘子石的话,先让那些胡姬下去。见他这模样,刘子石也不禁慎重起来。
“曹小郎,谭小郎,今天我问你们,太子殿下和泰王,你们家族支持哪一个?”
段穹宇这么问,也是了解一下,因为他知道,他们家族都是太|子党。但他不知道是后来加入的,还是现在就已经是了。
可是两人都不知道,毕竟两个都只关心吃喝玩乐。
“太子殿下是天下正统,一国储君,我是铁心跟着殿下的。”
段穹宇明知道太子上一世失败了,但他就是不信邪。如果不能改变太子的命运,就不能改变外祖父一家的命运。那他的重生,就少了一半的意义。
“放心吧,他们家我知道。”看出两人尴尬,刘子石帮他们解了围。作为太子伴读,知道这些秘辛,也是正常的。
段穹宇详细讲解了创办《长阳报》的想法,并讲了其中的意义。
“当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从报纸上了解时事和小道消息的时候,看得人多了,它的影响力就出来了。”刘子石不禁对段穹宇刮目相看,“到时候,我们想让人了解什么消息,就能够迅速地让他们知道。”
“正是如此。”
曹、谭两人也听得津津有味,非常兴奋。
曹永思道:“我就想知道哪里有好吃的。”
谭思明道:“我想知道梁大娘喜欢什么。”
他说的梁大娘是梁采波,一个誉满京城的美人,满身自带茉莉花香,气质出众、高雅。
可惜梁采波是一个商人的女儿,很多地方她来不了,为人也低调。但是见过她的人,都承认她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这个美人,也是顾元纬上一世的女人之一,也是他的青梅,但却不是第一个嫁给他的女人。
“这些就要你们派人多多努力去挖掘了。”段穹宇就知道他们肯定会喜欢的。
“这件事,我还要请示太子殿下,只有他首肯了,才好办。”刘子石话锋一转,“我会详细陈明要害的,相信殿下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段穹宇微笑,有刘子石的保证,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
事情谈完,刘子石立刻就离开了。段穹宇和曹、谭二人,还准备欣赏一段胡旋舞再离开。段穹宇直接让艾丽莎上楼来跳。酒馆掌柜认识他,哪敢违逆,立刻答应。
可是他上楼回来的时候,却没有带上艾丽莎,苦笑着致歉,“段世子,真是不巧,永国公的孙子先点了艾丽莎。”
“吴志用?”想想是他,段穹宇有点头疼,本来想多了解一下这个艾丽莎,看来今天是没机会了,“二十五,我来这儿,让她给等着我。”
“好嘞,好嘞。”竟然没找茬?掌柜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今天烧了柱香才出门,暗自决定以后出门前都要烧香。
其实是段穹宇不想跟吴志用对上。那个浑人,惹毛了会各种阴你,让人防不胜防。而且同在太学,跟他杠上,难免会违反规矩。
他已经不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京城小霸王了,因为他在乎的更多了。段穹宇请曹、谭二人看胡旋舞,自己先离开。
他想忍让,也得看对方愿意不愿意。在楼梯口,他被请到了吴志用的包厢。吴志用洋洋得意地搂着艾丽莎不停炫耀。
“无卵用,你是不是最近皮痒了,欠收拾?”段穹宇不耐烦地道。
“你敢打我吗?我阿翁可是永国公。”吴志用会这么说,也是因为段穹宇只和他打过一次,被段宏盛强拉着去永国公府道了歉。
“你想试试?”段穹宇活动一下手,指节“啪啪”作响。
吴志用听到响声,先势弱了,把筛子推出来,“比大小,谁赢了就听谁的?”
“好,如你所愿。”
段穹宇让吴志用先摇。吴志用微眯着小眼,看起来眼睛已经成了一条缝,使劲摇。开盅,摇出个“四五六”。
段穹宇闭上眼,用心感受筛子的重量,用耳听筛子的声音,想要找到那种心神合一的感觉。
上一世,外祖父一家遭遇横祸,刘雯离开,他成天除了喝花酒,就是赌博。听到筛子的声音,他能够得到片刻的宁静。
“六六六,豹子。”吴志用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又揉揉眼,还是“豹子”。
“我赢了。”段穹宇站起来,对着吴志用说道,“我要你脱光衣服,在二楼的楼梯口站上一个时辰。”
吴志用没想到段穹宇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筛子里灌了铅,他靠这招,经常赢段穹宇。不想履行赌约,可是又怕段穹宇胖揍他一顿,见他又在捏拳头,他立马脱衣服。
吴志用在酒馆站了一个时辰,名气更响了。众人纷纷赞他是“魏晋风流人物”、“当代狂生”,气得他彻底将段穹宇给恨上了。
段穹宇出了口气,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但是想到永国公家是泰王的势力,心里也就轻松了很多。早晚要敌对的,何必在乎那么多。
上辈子,他才是真正的潇洒。这一世,他也想活得潇洒,现在只是暂时憋着。龙困浅滩尚且要遭虾戏,何况是他?
回到太学,见到看书的白行坤,不禁喟叹,状元也不是一生下来就是状元的。白行坤听到动静,对他进行上下打量。
“白十三,让你失望了。你的金疮药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白行坤尴尬地打开折扇,扇起风来,“哎,天真热啊。”
段穹宇摇摇头,和阿强往自己屋里走。阿强推开门,一物从上掉下来,阿强立刻躲避,还是有泼出来的液体溅在阿强身上。阿强立刻倒在了地上痛呼。
段穹宇也吓着了,只见阿强手臂上立刻凹陷出一个坑,“滋滋”地冒着烟。坑还在不断扩大。他立刻拔出匕首,将阿强手臂上的腐肉削下来。
第8章 发怒
“白十三,快把你的金疮药拿过来。”段穹宇转过头,对着听到叫声赶过来的白行坤大吼。
“好,你稍等。”白行坤也被阿强的惨状吓到了,连忙应承。
接过药瓶,段穹宇将药粉撒到阿强的伤口上,痛得他一阵抽搐。小儿拳头大小的伤口,阿强能忍住不哭出来,也是个硬汉了。
“到底怎么回事?”
白行坤没看到事情经过,进屋前还在跟他开玩笑呢,转眼就发生了惨剧。作为世家郎君,连奴仆挨打都不让看,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血淋淋的伤口。
先生的戒尺,他曾以为是世上最恐怖的武器。现在和阿强的伤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腐骨水——没想到这么早,他就调配出了这么阴毒的药水。”段穹宇恨得咬牙切齿。
上一世,顾元纬能从一届商人爬到侯爷身份,除了他做出的功绩,看来,跟他的心狠手辣也离不开。
腐骨水大大有名,就是因为他成了侯爷之后,专门用来对付曾经蔑视、欺负过他的人。只要一滴,就能够腐肉化骨,让人痛不欲生。
他知道顾元纬自尊心非常重,所以让他钻胯。可没想到,他报复心如此重,胆子也如此大,现在就敢如此对付他。
想到要是他先进屋,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被剜肉的就是他了。要不是他非常了解腐骨水,知道必须立刻剜去腐肉,阿强的手臂就废了。要不是阿强反应迅速,腐骨水溅在眼睛上,他就失明成瞎子了。
阿强受伤,他回家把阿壮换了过来,照顾段穹宇。在太学,遇见顾元纬,顾元纬总是能对他笑得和颜悦色。他也能。尽管他心里恨不得把他拨皮拆骨。
二十五那日,旬假放假,段穹宇没去见艾丽莎。他将匕首磨了又磨,让它光可鉴人,寒锋凌冽。
估计时辰到了,他跨上疾风,出了东南方的延兴门,往城郊奔去。后面的阿壮跟得非常吃力。他的马,哪里比得上疾风。段穹宇也不等他。
一出了长阳城,没了顾忌,段穹宇加速以后,就将他甩在了后面,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
到了树林,段穹宇见到了等在那里的戍景福,和手足被绑、口被束缚的顾元纬。
见他过来,戍景福走过来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大郎说了,只要不死、不残,都好说。”
段穹宇微微点头。戍景福是外祖父手下的兵,和他、刘子石是一起训练长大的,关系非比寻常。
以前他打架闹事,从没找过他们,这次实在是气狠了,才找他们帮忙。也只有他们,才可以做得滴水不漏。
走到顾元纬面前,蹲下身,段穹宇拔出匕首,刃光刺得对方闭了眼睛。顾元纬被吓得往后挪,嘴里“呜呜”地呻|吟着,脑袋不停地摇。
匕首压在顾元纬脸上,在他白皙的脸上划破了一条口子,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下。
“是不是害怕了?”段穹宇冷笑一声,“害怕就对了。我只不过稍加调笑,你就敢谋害我的性命。”
段穹宇见他微微地摇着头,用眼神反驳着,“腐骨水,无物不化,无物不腐,当真狠毒无比。”
顾元纬不动了,惊讶地看着段穹宇。段穹宇怎么知道他刚取不久的名字?他可是任何人都没告诉。
“没话说了?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说完,段穹宇就一刀对穿了他的肩膀,让顾元纬嘴巴即使被绑住了,也痛哼出很大的声。
“放心,我不会那么快让你死去的。”段穹宇将匕首的血抹在他的脸上,“虽然我比不上刽子手,能够剐你3600刀才让你死去,但我有上好的金疮药,总能多让你坚持一会儿的。”
顾元纬是真的害怕了,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等级深严,他们平头百姓,在这些世家子弟面前,命如草芥。要早知道会被发现,他哪里敢对付他?
对于一个现代人,段穹宇让他钻胯,戏弄于他,真把他气疯了。所以他就半夜进他屋里放上了药水,想要给他个教训。
段穹宇嫌弃地捂住鼻子,用匕首割破他的裤子,用匕首挑着,扔得远远的。
“你真是个孬种。”段穹宇看着他白嫩的下半身,啧啧出声,“你也就是靠着女人,爱你这种小白脸,不然……”
“要不,我试验一下,当你不是男人以后,还会不会有女人喜欢你?”
话音一落,段穹宇一匕首插下去,让顾元纬魂飞天外。他甚至能感受到匕首的寒凉。半响过后,听到段穹宇恶劣的笑声,感到下面没有痛楚,他才回了神。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段穹宇拍拍段穹宇的脸,问道。
顾元纬仿佛看到死神就在他的身后,随时等着勾走他的魂魄。他后悔了。到了这一刻,他才发现,他是如此地害怕死亡。即使是屈辱地活着,也比死去的好。
看段穹宇又扬起了匕首,他忍着肩膀的疼痛,翻身抬头,用脸颊去磨蹭他的脚背。
段穹宇退开两步,鄙视道:“你这是干什么?想要我饶过你?”
顾元纬连忙艰难地点点头,眼角含着未干的泪花。死亡的恐惧就像头顶的一座巨山,泰山压顶般,只要他说慢一点,就会让他浑身碎骨。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终有一天,他要十倍地报复回去。
段穹宇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一阵止不住的畅快。他用匕首割断顾元纬嘴上的绑带,面无表情地说道:“想要活命,以后我让你往西,你就不能往东,明白?”
“明白。”
“再有下一次……”
“我再也不敢了。谢谢世子不杀之恩,谢谢世子不杀之恩。”
段穹宇对这个小人的话,是不信的。但是看到他祈求的那一刻,心里觉得,一辈子压着他,让他不能往上爬,是不是对他才是最大的折磨?
况且,有一条危险的豺狼在身边,也能够提醒他奋进。若果在条件远好于他的情况下,还输给他,那只能是自己无能。
太学里,段穹宇在大庭广众之下,让顾元纬伺候他,端茶递水、捏肩捶腿、打扇提物……
阿强不免数次抱怨顾元纬抢了他的工作,让对方郁闷得吐血。
段穹宇的做法,让太学的儒生气得不行。在他们眼里,段穹宇就是一个恶霸,欺压着诗人顾元纬。
“让你辛苦,是不是为难你了?”段穹宇冷笑着问顾元纬。
“不辛苦,不辛苦,能为世子服务,是小的莫大的光荣。”顾元纬连忙奉承道。
尽管如此,儒生们还是认定顾元纬是被迫的。毕竟,能写出“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那样大气磅礴的诗句的人,怎么会是一个攀龙附凤的小人?
而人后,面对众人的盘问,顾元纬都是一副苦瓜脸,就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段穹宇并不在乎,他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债多了不痒。
进了院子的白行坤,脚步比往日更为轻快。原来是国子学、太学、四门学三学要举行“六艺之辉”比赛,比赛前三名,可以得到岁考的加分。
他报了礼、乐、书三项。按顾元纬对他的了解,他至少可以拿到两项比赛的头名。尽管不得奖他也是太学的头名,但是比赛可以为他扬名。
上一世,他没有听过“六艺之辉”的比赛,看来这一世已经发生了变化。他不能完全依照自己记忆行事了。
第9章 本性
真是瞌睡来了就送枕头,他正愁如何才能岁考合格呢。段穹宇连忙去赵主簿那里报名参赛。其他他拿不出手,射、御他还自认拿得出手。
报了名,看看天色,离闭坊还有一段时间,他决定去练练骑马。他从最近的春明门出去,在离城墙不远的地方练习。
听到街鼓响起的时候,段穹宇掉转马头,往务本坊回奔。回到务本坊,他又看见顾元纬和乔念蓝在一起,在茶馆的二楼饮茶。
乔念蓝一身男装,皮肤微黑,行动洒脱,宛如最常见的长阳贵公子。
要不是他看见顾元纬往她的胸部瞄,他可能会以为自己误会他了。乔念蓝是武将世家的小女儿,自幼喜好舞刀弄枪,年已十九,无人愿娶,也无人敢娶,成了乔家的一块心病。
乔家生了一堆女儿,就是得不到个儿子,所以对女儿的怨气也是越来越重。最小的乔念蓝又不听话,成了乔家的笑话。乔家对她的怨气也就最重。
越嫁不出去,越想把她嫁出去,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可是乔念蓝有一次,直接把议亲的男人打成骨折,彻底绝了她嫁出去的路。钱和权,那也得有命,才能享啊。
见两人眼神间,一股心心相惜,段穹宇撇撇嘴,上了二楼。
“顾元纬,走了。”
顾元纬惆怅地看了乔念蓝一眼,遗憾地道:“我得回去了,跟你聊天很愉快,真想跟你抵住夜谈。”
乔念蓝被他的话说得一红,微低下了头。
真是个流氓!
段穹宇拉起顾元纬就准备走,被乔念蓝拔剑挡住。
“他不是你的奴仆,你无权决定他的去留。”乔念蓝见到顾元纬说的恶人要强制拉着他离开,哪里还顾得上害羞?
“他知道你是女人,乔念蓝。”段穹宇指着顾元纬说道。
“冤枉!天大的冤枉!”顾元纬慌张地解释,“乔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女的,他纯粹是在诬陷。我告诉你,他就是见不得我好。”
“不是的话,那你刚才怎么一直瞄她那里。”段穹宇指着乔念蓝的胸部。
乔念蓝连忙双手抱胸,气急败坏地骂了声“流氓”就走了。
跟在段穹宇身后,顾元纬在墙上撞自己的额头,不然他会忍不住将他碎尸万段,然后再鞭打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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