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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拆定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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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湿又热的铠甲贴在身上,一点都不好受。但是段穹宇知道,这一切,都才开开始,最难的是穿过大辉到高昌的两千多公里沙漠。
马鸣声响起,这并不奇怪,行军路上,马蹄声、脚步声、马叫声、人声,不绝于耳。奇怪的是,疾风时不时往后面望。
段穹宇也就从疾风望去的方向,看见了闪电。闪电的背上,一个满脸漆黑、头盔遮挡大半张脸的人出现在眼前。
看到他看过去,对方状似心疼马儿,低头去抚摸长长的马鬃。
顾元纬!
段穹宇的心火热起来,雨也不烦了,甚至觉得泥土的气息也是香的。他牵着疾风往后面跑去,马蹄踏起泥水,想要看看证明自己的猜测。
顾元纬见要躲不过去了,只能干笑着抬起头来,“嗨,段校尉。”
尽管已经猜到,但段穹宇还是忍不住吸了口气,他好想叫一声纬纬,但还是忍住了,“嗯,看好队伍,不要掉队。”
“是!”
看着顾元纬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花脸,还有一种反正都被看破了,你要看就看的神情,段穹宇觉得他像只黑白纹路的、傲娇的猫,特别可爱。
巡视一圈,段穹宇又走到了自己队伍的最前面。
晚上,安营扎寨,他让士兵将他的饭菜放进帐篷。
“哎,校尉,你今天怎么不跟大伙儿一块吃了?”
“校尉爱在哪吃在哪吃。”
“校尉,今天有酒,说给大伙儿驱驱寒,要吗?”
“嗯。”段穹宇点头。
他在营帐周围,转了一圈,找到了顾元纬。他正在跟营帐里擦拭宝剑,只是明显心不在焉。
“咳。”段穹宇咳了一声,见顾元纬抬起头来看他,才走过去道,“来我的帐篷。”
段穹宇说完,就出了帐篷。顾元纬归剑入鞘,连忙跟在段穹宇后面。
回到帐篷,段穹宇的营帐里,已经摆好了酒菜。段穹宇看也没看,直接抱住了顾元纬。
“傻瓜,你怎么也跟来了。”
顾元纬回抱住他,使劲掐他腰上的软肉,“不跟来,怎么报复你?”
段穹宇嘶了一声,就忍住了,张开双臂,“来吧,纬纬,随便报复。”
“我从太子那里知道,你是被李芝兰他们弄进军营的,所以不放心,就让太子把我安插进来了。”顾元纬捏了他一把脸,“再说,其他人,又怎么满足得了我?”
段穹宇心头一热,想要吻住顾元纬的唇,被躲开了。
“我没洗脸。”他指着自己的花脸,“这样你也亲得下来啊?”
“只要是你的脸,我就亲得下去。”说是这么说,段穹宇还是让人打了一盆水进来。
段穹宇摸出自己的毛巾,打湿毛巾,拧干,帮顾元纬擦脸。
顾元纬一只手捂脸,一只手挡住毛巾,“不用,我自己来。我脸这么脏,直接用手洗,不然把你毛巾弄脏了。”
“你怎么把自己的脸弄得这么脏?”段穹宇知道他并不是一个不爱干净的人。
“我这不是担心太白,太突出了吗?”其实是因为他不想让段穹宇认出来,想要他难受久一点。
“难道不是因为怕他认出来?”段穹宇哪里是那么容易被骗的?
“嘿嘿。”顾元纬将自己埋进了脸盆中。
洗干净之后,段穹宇发现顾元纬的脸已经被晒脱皮了,格外心疼。
“没事。男人脱点皮,算不了什么。再说,我现在可是军人了。”顾元纬道。
段穹宇拉起他的手,“吃饭吧。去把你的饭也拿过来。”
两人就着粗茶淡饭,喝了一坛子酒。酒是烈酒,顾元纬喝完之后,两颊酡红,脑部缺氧,加上地上的热气蒸腾,忍不住张着嘴巴出气。
隔着案几,段穹宇拉住了顾元纬的手。他的手已经有了薄茧,他还是爱不释手。指节修长、皮肤白皙,上面能够清楚地看到一条条青筋。
挠挠顾元纬的掌心,段穹宇松开,“等着。”
顾元纬好奇地看着他,得到一个迷之微笑。段穹宇回到帐篷,手中拿着一个盒子。
段穹宇将顾元纬拉到简易的行军床上,打开盒子,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弥漫开来。
用手指抹了一点药膏,段穹宇在顾元纬的脸上涂抹开,然后用温热的掌心慢慢地揉开。
“其实我那里有。”顾元纬觉得气氛暧昧极了,让他有些冲动,清凉的药膏也缓解不了,只能用说完来转移注意力。
“没事,慢慢用。”段穹宇认真地把他擦。
先是脸,后是脖子,然后扯开衣襟,看到被衣服保护的地方没有红肿,他好受了一点。
段穹宇当然是感受到了顾元纬呼吸急促起来,摸上他的大腿,却听顾元纬惊叫一声。
“怎么了?”段穹宇紧张地问。
“大腿破皮了。”顾元纬苦笑,这身皮肉简直太娇嫩了。
段穹宇脱掉他的裤子,看着缠了两圈纱布的大腿。今天顾元纬还没有换药,段穹宇就帮他解开纱布,看到的情况,让他恨不得以身替之。
大腿内侧破烂的皮肤,青紫交加,夏季湿热,有些地方都有溃烂的迹象,好在顾元纬即使用药。
顾元纬看着段穹宇一脸痛苦的表情,将药瓶递给他转移注意力,“帮我上药。”
接过药瓶,段穹宇掰开他的大腿,把内侧的患处露出来,心里没有了一丝旖念,小心均匀地将黄色的药粉抖在患处。
从账内取出纱布,段穹宇帮他包扎,“长途骑马,必须要先把大腿裹上纱布,不然肯定会磨破皮肤。”
“嗯。”顾元纬看得出段穹宇在心疼他。
包扎完,段穹宇的脸上又出了一层汗。
为了怕顾元纬再犯一些错误受苦,段穹宇将一些常识知识一一讲解给他听。不知不觉,已到就寝时间。
顾元纬站起来,段穹宇拉住了他的手。
第95章 群浴
“我该回了。”顾元纬看着他被握住的手; 为难地道。
“你还没有给我晚安吻。”这是顾元纬说的,晚安吻、早安吻。
顾元纬笑笑,碰碰他的唇; “好了; 你也早点睡。”
赶路,赶路; 继续赶路,大军行动井然有序。在严惩之后; 每个人都更加努力地跟手队伍; 不敢掉队。
段穹宇尽管担心顾元纬; 也无法代替他,只能让他坚持。好在他的大腿,逐渐好了。
顾元纬的皮肤没有故意涂黑之后; 受到了很多非议。很多人都觉得他看起来,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很不待见他。
段穹宇本来想要帮他摆平,顾元纬拒绝了。
“你虽然可以让他老实; 不敢公开说我的坏话,但是背地里呢?在军中,想要让一个人服气; 那就要彻底把他打趴下。他不是说我是娘们儿吗,他输了岂不是比娘们儿还不如?”
“你打不过他。”段穹宇无奈。
“那你就教我。”顾元纬认真地道。
“好,只要你想。”
自此,段穹宇接管了闪电。顾元纬的力气不足、持久力不够; 他就让他步行。只有腿部力量足了,才能够更容易立于不败之地。
晚上,段穹宇单独为顾元纬训练。之前,段穹宇训练他,都是一边比划,一边让他学。如今,段穹宇直接和他对拼。
“再来!”顾元纬被打退。
“爬起来!”顾元纬被打趴。
“如果我们真是敌人,你已经死了。”段穹宇的剑放在他的脖子上。
“用点力!”
“你不刚吃饭了吗?”
“……”
为了顾元纬能够更快速地成长,段穹宇每天都对他严格要求,操练到趴下。
临睡之前,段穹宇再一寸一寸地给他做个全身按摩,“忍着点,不痛就不通。明天你还得走路,还得训练,必须按重一点。”
顾元纬刚开始痛得哭爹喊娘,后来也渐渐能忍过去了。痛感能忍过去,难以忍受的是快感。
但是段穹宇偏偏不许他发泄,自己忍的同时,还要叫他忍。
“你训练这么苦,如果还要发泄的话,会损害身体的。”段穹宇如此认为,并且以身作则。
“就一次,一次还不行吗?”顾元纬想要自己动手,被抓住了。
“不行。你还能想这些,不如我们继续去操练。”段穹宇抓起顾元纬的手,往外拉。
“不行不行,我动不了了。”顾元纬抓住床,坚决不起来,“你的手都把我摸遍了,我还不起欲望,又不是不行了。”
他简直太佩服段穹宇的意志力了,明明是个欲望旺盛,野地里也要滚一番的,却能够在行军途中,坚持不泄。
“那是男人的精血,失了有损精气神。你训练又苦,再做会透支的。”段穹宇看他可怜,抱住他解释道。
两人经常就是这样,躺在床上一起缓解,直到两人欲望平息,各自回帐。顾元纬觉得自己这样忍下去,迟早成了柳下惠。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顾元纬在能接上段穹宇十招之后,得到了认可。
“你可以去挑战他了。”段穹宇又在顾元纬身上指了几处地方,“他身材魁梧,力气比你大得多,你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力气上比过他。记住这些地方,点着打。”
“好。”
顾元纬主动吻上了段穹宇,浅尝辄止,不然难熬的火又要燃起。
他主动挑战了领头讽刺他的人,毫不留情地专门挑那些痛点踢打。顾元纬灵活地转身,削掉了他的衣襟。
那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怒而勃发,冲上顾元纬。顾元纬避其锋芒,蹲下避过。脚踢下阴,让那人痛得捂住了小腹。
又是一脚,顾元纬踢向了他的下巴。那人下盘很稳,并没有栽倒。忍着痛,那人将刀砍向顾元纬的腿。
顾元纬一个后翻,在地上打了个滚,让刀落在了地上。翻起来后,顾元纬踩住他的刀,持剑平削,削掉了他额前的一撮头发。
“你输了,道歉!”顾元纬感到自己特别帅,“如果我们真是敌人,你已经死了。”
那人很不服气,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只能给这个比自己又矮又瘦的人道歉。
风吹日晒,再白的皮肤,也经不起折腾。顾元纬已经不会被晒破皮了,服气也变成了淡淡的小麦色。
胸肌,腹部的六块腹肌,胳膊上的肱二头肌、肱三头肌,都让他成为他喜欢的男子汉模样。
身材壮实了些,但是和军中的大部分人比起来,还是很瘦。身体放松之后,肌肉也并不明显。
他已经很满足了,尽管眉眼依旧柔和,但任何看到他的人,都不会再说他男生女相了。
将帐篷系在树木上,他们在树林中安营扎寨。
“顾元纬,我们在那边发现一条河,一起去洗澡吧。”
“你们先去吧,我吃过饭再去。”顾元纬这么久,都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去洗澡。因为考虑到自己是个gay,实在不方便。
几个人一起拉住了他,“走吧,又不是姑娘。我们曾经是怀疑过你是姑娘,但你根本不是啊。”
都是一个营帐中的人,换衣服的时候,难免看见。顾元纬只觉得,那些女扮男装,都没有被发现的人,实在太玄幻了。
“刚才伙房叫我帮忙,我还得去帮着做饭,不然我们大家都没得吃。”顾元纬找着借口。
“我已经问过伙房了,没人请你帮忙。”
“哎,你不会是觉得自己短小,不好意思吧。”众人开起了荤笑话。
“怎么可能?!”顾元纬不能忍。
最后,他还是被众人拖去河里洗澡了。
段穹宇当然也知道了河水的消息,来到顾元纬的帐篷外,想要邀他去洗澡,却没想到他和其他人一起去了。
段穹宇咬牙,本来他就不能想顾元纬和其他男人住一起,但是顾元纬坚决不要特殊化住单人帐篷,又不愿和他住一起,只能忍了。
现在顾元纬还和其他男人一起去洗澡。只要一想到他在别人面前坦胸露体,段穹宇就想打他屁股,然后□□得他双眼泛红,再不敢犯。
段穹宇骑马到了河边,果然见到一群人泡在水里。他气得直接跳下马,脱掉了身上殷红的披风,走到顾元纬身边,披风一抖,就将顾元纬裹了起来,裹了两圈。
“滚!”段穹宇面无表情地低吼。
那些洗澡的人,立刻做鸟兽散,捡起衣服穿都来不及穿,只剩下段穹宇和顾元纬大眼瞪小眼。
“咳,”顾元纬解释,“我没脱亵裤。”
有点心虚,这个亵裤根本就不是泳裤那种,沾水就透。好在河水够深,没过腰际,不然他真的会很尴尬。
段穹宇面无表情地将衣服脱了,陪他一起洗。顾元纬抱着他的脖子,沿着他的背脊挑逗,想要来一场激烈的□□。
段穹宇推开了他,气消了,欲望起了,沙哑着道:“明天还要行军。以后不许再跟其他人一起洗澡,不然我就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让你睡我那里了。”
“好。”顾元纬被拒绝,有些不开心。
顾元纬回到营帐,那些人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好在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大不了和他们打一架。
“顾元纬,校尉为何那么生气啊?”
“对啊,我们不就洗个澡?”
“校尉为何用披风把你缠住啊?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原来他们是想不通。顾元纬松了口气,好在这不是现代,这些淳朴的士兵,并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的。
“因为我身体不太好,经常生病,他怕我凉着。以前,我都是洗热水澡的。”顾元纬急中生智,找了个借口。
“原来是这样啊,都是我们的不是。”众人道歉。
“你们真的很熟啊,连你不能洗冷水澡都知道。”
“嗯,我们都是长阳人,还是同窗和同事。”
“说起来,你们不是文官吗,怎么都来当兵?”
“精忠报国。”顾元纬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解决了营帐中的好友,顾元纬呆的柜子安全了。他却没注意到,帐内还有一人不在。此人现在和一大群人,呆在一个校尉的大帐篷中。
“有趣,有趣。”那校尉双手抱胸道,“没想到他们还在一起,关系还这么好。”
“真恶心,两个兔儿爷。”
“这样的人,不死在男人肚皮上,也活不过沙漠。”
那校尉听得开心,却还是制止了他们的话,“段大郎还是有几把刷子的,我们绝不可掉以轻心。既然已经知道他在乎顾元纬,那我们就在他身上做文章。”
“请校尉吩咐。”
“嗯,大家目标一致,今晚下去后,都多想想。明天晚上,我们再来商议。”
第96章 逃兵
“校尉; 顾元纬不见了,我们怎么找也找不到。”
段穹宇正在巡视启程的准备工作,就见到和顾元纬同营帐的士兵又急又慌地跑来; 向他报告。
“怎么回事?”段穹宇拉住他的衣襟。
“就……就是顾元纬不见了。”被段穹宇抓到; 他显然有些害怕。
“他今天早上都干了些什么?你们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 他起床之后,就去洗漱; 然后去伙房帮我们大家拿饭。饭吃了一半; 他就放下离开了。我们以为他是去出恭; 却到要启程了,他都没有回来。”
“他是一个人去出恭的吗?”段穹宇想到他可能是和别的男人一起出恭,一起遛鸟; 就浑身不痛快。
“还有我们营帐的一个人,他们都没有回来。”那人被段穹宇更加阴沉的脸吓到,下意识就没有说那个人的名字。
段穹宇现在虽然生气,也知道找人要紧。他吩咐全营的人一起打听消息; 一起找人。
没过多久,他们就找到了消息,说是看到几个人; 去了后面的野马山。但是野马山那么大,谁也不知道在那一块。
不管如何,段穹宇都得去找。他回营帐收拾弓箭、长|枪,还有之前太子殿下送给他的一只火铳。
顾元纬提供的火铳技术; 让太子殿下早就将火铳制出来了。只是为了低调保密,他一直都没有拿出来用过。
如今虽然还在行军,但还在大辉境内,军中也定有泰王的暗棋,所以他也只是给心腹提供,比让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顾元纬也有,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带在身上。
在那箭筒时,他看见一只小飞镖,上面有一小卷纸。段穹宇将它取下来,拉开,见上面写着“野马山南山坳三巨石,顾元纬,亲自前来”。
看到这张纸条,段穹宇反而放下心来。既然对方挟持顾元纬,又让他过去,肯定就是要对付他。顾元纬只是被他连累。
骑上疾风,段穹宇带上两小队人马,赶往野马山。到达南山坳,大家分开寻找三巨石。
大概两炷香时间,他们就找到了三巨石。只因三巨石最矮的一块,也有一丈多高,最高的有大概两丈,裸|露在陡峭的山壁之外。
这里的山壁很宽,周围也没有什么树木,只有稀疏的杂草生长在上面。段穹宇他们找不到可以偷摸过去的路,只能暴露在巨石对面的小河岸上。
“我来了,快把人放了。”段穹宇喊话。
“校尉,他们已经走了。”顾元纬听到段穹宇的声音,连忙吼道。
“什么?!”段穹宇吃惊到忘了顾元纬离他挺远,他的呢喃根本听不到。
“我们先去救顾元纬吧。”后面的人提醒道。
“好。”
段穹宇往巨石的底座上跑去,然后往上爬。来到巨石后面,和山壁的夹缝中,他看到顾元纬被牢牢地绑在巨石的突起上。
顾元纬的后脑勺有一个很大的突起,还有血丝,让沾染上的头发成了一缕一缕。
“到底怎么回事?谁伤了你?”段穹宇抿着唇,皱着眉,怒气压抑不住。
原来是跟顾元纬一起去出恭的人,从后面偷袭了他。他们两个背对背放水,顾元纬又完全没有提防他。
在段穹宇来之前,顾元纬醒来的时候,还有两个人盯着他,但是后来来了第三个人,他们就走了。
来不及对没人占恋人便宜感到欣喜,段穹宇只觉得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走!”段穹宇拉着顾元纬上马,一起疾驰回营。
对方既不是对付顾元纬,也不是对付他,那说明他们酝酿了更大的阴谋。
还没走出多远,他就看到了冲天的火光,来自于营地方向。
究竟是谁?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是边境爆发叛乱了?
“驾!”段穹宇一马鞭,抽在马屁股上,加快速度。
在高地,段穹宇看到火光主要是从他们所在的营房燃起来的。他们营,驻扎在营地外围。
竟然没有烧粮草?段穹宇脑子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来不及多想,他看到营地里很多人在救火,还有一些人地上打滚,想要扑灭身上的火,还有一些在哭,可能是朋友殒命了。
营地外围,有人提着水桶往山边走去,有人……
不对,怎么有人骑着马,还有背着辎重的人?
逃兵两个字出现在段穹宇的脑海中。难道他们将他弄走,再把他们营士兵的注意力引到救火之上,就是为了逃跑?
还没赶到营地,段穹宇就和两个逃兵相遇。段穹宇一手抱着顾元纬,一手持枪,将前面的那个逃兵挑了起来,再扔下去,就结果了他。
看到同伴惨死,再看到眼前的枪尖,他直接吓趴在地上,并且失禁了,“别杀我,别杀我!啊啊啊……”
“我问你,你们是不是要逃跑?是谁组织的?有什么计划?”
那人双手抓地,惊惧颤抖地看着段穹宇,“我……我不想的,都是他们怂恿我。都是他们怂恿我。是吴校尉带的头,他说只要逃出去,我们偷偷摸摸过几年,等泰王登基,我们就能继续逍遥。”
“吴志用?”段穹宇知道吴志用从太学出来之后,进了军营,就是他们隔壁营的校尉。
那人点头如筛糠,“就是他,就是他。”
“他往哪边跑的?”
“酒泉郡。”
刚说完,段穹宇就将他戳了个对穿,然后离开,不去管他的死不幂目。
段穹宇直接找到大将军,将事情禀报。大将军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但不知道他们逃跑的方向。
“我已经派大郎去追杀了,但去的是相反的方向。这样,你带上这两队骑兵,赶去酒泉郡,务必把人给我截杀。”刘民阔浓眉倒竖,还有一股郁气。
“是!”
段穹宇退下,还听到大将军跟太子说“以前哪有这样的逃兵啊?”,心里也是唏嘘。
骑在马上,段穹宇拿出自己的校尉令牌,递给顾元纬道:“你下去及时治伤,组织人救火,统计好损失。”
顾元纬忍不住拉住段穹宇的手,满含担心道:“千万小心!”
段穹宇捏捏他的手,时间很短,一捏便走,“放心吧,只是几个纨绔子弟罢了。”
段穹宇骑着马,一路疾驰,寻找着逃兵留下的痕迹。曾经小时候学习的内容,终于有机会使用了。
在路上,他解决了几批逃兵。他们遇到他,无一不痛哭流涕,攀交情、利诱他,让他放过他们。
看着他们的可怜样,段穹宇觉得自己无悲无喜,只有执行命令的冷漠,已经化成了他手中的长|枪。虽然,他并不觉得这些逃兵,能给自己带来什么伤害。
祖父曾经说:“将士,在战场上就是冷冰冰的武器,容不得一丁点柔情,因为很有可能,你放过的人,掉转枪头,就会结果了你。”
他现在,自己都觉得自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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