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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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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心跳如擂鼓,嘴里不禁说:“穿着衣服,躺着,在床上。我,我会把手伸进裤子里,这样就不会弄脏太多地方。”
沈律岑说:“我希望你弄脏很多地方,尤其弄脏我。”
我没说话,实在不知道怎样说话了,只能动作。我拿了他的一件衬衫,听着他的声音照着他的指示弄,到结束后挂掉通话还有点迷茫。我收拾完后躺下来睡,感到飘飘然,分外感觉到那样的气味,一时身体又好像热起来。
我拿出手机,看见沈律岑发来的一条信息,他说:『早点睡。』又说:『等我回去弄脏你。』
我感觉实在没办法冷静地睡了。
隔天下午我去车站,外甥女和她的同学很快出现了。外甥女那女同学是以前也看见过的,之前谢轻渔在B市举办演唱会,她们也去了,一块到我那儿住了两天。
她说:“您好。”
外甥女说:“不用对我舅舅那么客气。”
我说:“什么话。我招待妳吃又睡,客气点。”
外甥女说:“我们最多吃你的,哪有睡你。”就和她的同学一块大笑起来。
我无语。我感觉现在的小孩子实在太伶牙俐齿了。我说:“呃,先吃饭吗?”
外甥女说:“来不及了,我们先去会场。”就把地点告诉我。那见面会是办在市内的一间高级酒店的会议中心。
那地点的好处是停车方便。不过不去不知道,酒店一楼内外挤着好多人,不只学生和年轻人,也有上了年纪的妇人。我倒是不意外女性居多。
我停好车子,陪着她们上楼。在那会议中心入口的一侧设了报到桌子,另外一旁还有贩卖周边商品,好多像是外甥女她们一样的女孩子聚在一块聊天,一面挑选商品,都是笑得激动似的。
外甥女她们也拿了不少商品,我看一看帮忙付钱了。那工作人员笑着对外甥女说:“妳男朋友真体贴。”
我一窘,外甥女似乎也是。我说:“呃,我是她舅舅。”
对方笑了两声,“哦,舅舅也是歌迷吗?”
我更尴尬,说:“呃,不是。”
对方又笑,这次不理我们了。外甥女说:“舅舅,快开始了,我们要进去了。”
我说:“好。”又说:“结束的时候记得打电话给我。”
外甥女她们只是挥手,已经相偕着进去了。周围的一大群人也开始移动,我赶紧走开让出路。
我去叫电梯,想着到什么地方打发时间,突然有人喊着:“先生,先生!”
我掉头过去,一个年轻人正朝着我这里疾步过来。我愣了一下,对方喘口气,说:“梁,梁先生对吗?”
我一愣,“呃,对。你是?”
他说:“你忘了吗?我们在丹麦见过。”就给我看了他挂在脖子上的工作证,“我是轻渔的助理小任。”
我再看了看这小任,真是有点面熟。我说:“噢。”
小任说:“想不到在这儿看见梁先生,好多谢你捧场。”
我有点尴尬,说:“我带家里的小朋友过来。”
小任听了一笑,似乎也不窘,说:“那特地来一趟了,怎么就要走了?我们要开始了呢,你也看看吧。”
我感到不太方便拒绝,只能同意。我跟着他一块走。不过他带着我走另一个方向,到一间房间门口,他敲了敲,说:“我是小任。”
马上听到有人说:“进来。”
我一愣,对小任说:“我不方便进去吧?”
小任说:“不要紧。”就打开门。
那房间里并不只有谢轻渔,好多工作人员,梳化和服装的人都在为谢轻渔做最后的确认,而谢轻渔本人拿着一本册子在看,挂着耳机。
几个人看见我都露出疑问。谢轻渔是一抬眼,从镜子里看了过来,那神情像是一怔似的。
有人问小任说:“你带谁来啊?”
小任还没回答,谢轻渔已经摘下耳机,一面说:“这位是一个朋友。”
这时门又打开了,一个严肃似的男人走进来,说:“差不多准备了。”
谢轻渔说好,对那男人说:“周哥,这是梁先生。”
那叫做周哥的人向我看来,似乎不感到纳闷。他点点头,说:“你好,我是谢轻渔的经纪人。”
我也点头,说:“您好。”
小任说:“梁先生也是我们轻渔的歌迷。”
我一顿,而谢轻渔是看来一眼,那神情也不知道怎样形容。他说:“谢谢。”
我扯扯嘴角,更加不好意思否认了。
这时周哥指挥了几个人,又对谢轻渔说:“到时间开场了。”
谢轻渔点头,和几个工作人员包括小任一块走了。周哥向我招呼,说:“我们也过去。”
于是我们留下另外几个工作人员出去。四下无人,听见周哥说:“这阵子沈先生都在国外吧。”
我一顿,看看他说:“呃,对。”一顿,又说:“您,您怎么知道我是……”
周哥一笑,说:“去年谢轻渔去沈先生公司讨论剧本,你后来出现了,我当时就看到你,不过你好像一直没注意到。”
我说:“抱歉。”
周哥说:“没事,不过想不到你会来今天的活动。我很意外,你真是谢轻渔的粉丝啊?”
我一顿,还是坦承,“不是,是我的外甥女。”就解释了一下。
周哥是一笑,说:“那今天来了就不要急着走,听听歌也不错。可能谢轻渔在演技上还比不上沈先生,但是唱歌方面绝对不会比沈先生差。”
我扯了一个笑。但我想着沈律岑一向不唱歌实在不能放在一块比较。
会议中心内非常宽敞,采阶梯型式的座位。这里一向是好多歌手选择办新歌发表会的场地。这时场上非常热闹了。这次并不开放媒体,只有歌迷。在大家尖叫的声音下,谢轻渔出场,他接连唱了好几首歌,有他自己的,也有翻唱。我和周哥站在另外比较人少的一端听着,不得不说他唱歌的确好听,音域广,各类型的歌曲都能驾驭。
唱完歌后,谢轻渔和歌迷互动玩游戏,真心话大冒险。他赢了好几次,不过歌迷输了也不吃亏,能得到他精心挑选的平日使用物品,或者拥抱十秒钟或亲手喂食点心的服务。
游戏到了最后环节,想不到谢轻渔输了。主持人问歌迷:“你们想要听真心话还是玩大冒险啊?”
歌迷一致呼喊:“真心话!”
主持人问那赢了的歌迷说:“妳想知道什么趁现在尽管问。”又对谢轻渔说:“别赖皮啊。”
谢轻渔一笑,说:“我不会。”
主持人又打趣两句,将麦克风递给那歌迷。对方深吸一口气,紧张似的问:“我,我想知道你,你现在有没有交往的对象?”
谢轻渔说:“没有,我单身好久了。”
在场的人都激动了起来。那主持人问:“具体单身多久?”
谢轻渔笑笑不答。主持人便去敦促那还在台上的歌迷问,他才说:“几年吧。”
那歌迷紧接着问:“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谢轻渔笑笑,说:“妳问三个问题了。”
主持人说:“说好不会赖皮啊。”
大家又鼓噪起来。谢轻渔似乎也没有不高兴,还是笑。他像是看了看台下的每个人,说:“有。”
在场所有人都像是怔住了。我也是。我依稀向谢轻渔的经纪人瞥了一眼,那周哥似乎也没有料到谢轻渔的回答。
主持人先找到声音:“真,真是想不到。”又说:“请问是不是我们娱乐圈里的人吗?”
谢轻渔是看看台下,说:“这个我就不说了。”
在座的歌迷们都骚动起来,依稀交头接耳。台上的主持人也不罢休,说:“那么,呃,可以说说看对方是个怎样子的人吗?”
谢轻渔默了一下子,说:“其实,我并不是很了解。”一顿,像是环顾了一圈台下逐渐安静的大家,又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很仰慕的谁,我觉得我是那样的感觉,这样的喜欢是有点复杂的感觉,我想让对方能注意到我,用什么形式都好,一直追逐着……然而有一天接近了,突然又放不开,连话都好像不太会说。”
他说:“我有时候对自己有点生气,普通的打招呼都做不到自然。”
我怔怔地听着,其实每个人都是。通常偶像和粉丝再亲近总也是隔着一层,又在娱乐圈,今天的实话要变成明天的头条话题;谢轻渔还是当着粉丝们仍然剖白了,我感觉那话里行间的真诚不假。他的心中的确有一个长年仰慕的人。
只是我心里突然有种异样感。
而所有人还是安静,彷佛还消化不了他的这一番话。依然是主持人率先回神,说:“听起来……你好喜欢那个女孩子,她,知道吗?”
谢轻渔没回答。他是一笑,看看每个人,说:“这话题就谈到这儿为止吧。我继续唱歌,好不好?”
台下歌迷们当然不会反对。主持人也只能就势岔开话,之后工作人员又上台布置起来,谢轻渔从其中一人手上接过一把吉他。他坐到舞台中央的高脚椅,一面调音,一面让工作人员调整面前的麦克风架子高度。
他说:“我好久不弹吉他了,要是弹不好请多包含。”
歌迷们群起呼喊起来,无非是表诉对他的喜爱及鼓励。后面慢慢就静下来了,谢轻渔拨了几下琴弦,逐渐成调。他开口唱歌,是他去年底发行的专辑主打歌。那首歌容易上口,大家都随着音乐摇摆,到最后一段副歌更随着他唱和。
最后音乐停下。谢轻渔说:“谢谢你们今天到这里和我见面。这么多年有你们支持,我非常感谢。我想在人生里总会想做点不同的事,比如演戏这件事,这是我给我自己人生做的另一个阶段的追求。不过,这并不表示我要放弃唱歌了,只是慢放脚步,也是一种充实自己的方式。”
大家纷纷鼓掌了起来。
谢轻渔等到掌声停下,说:“那么,到了今天最后的一首歌了。”又说:“不说不知道吧,它其实是我第一支录唱的单曲,但它没有机会收录到我的专辑中,最后是给了别人唱。我很喜欢它,尤其是词。可能你们知道,这首歌叫做《有人无情》。”
『有人无情,怎舍得留下是一场空白。有情无人,开始根本不需要那多余。有没有,没有或是有……如何能分别,问许多次却没有差别。说不出口的句子,是轻声的话你爱我。』
我对这首歌一点都不陌生。这首歌是收录在孔薇第一张专辑中,它是最后一首。作曲人就是孔薇,而填词人则是不具名。坦白说第一次听,我不能说喜欢,可总是想反复听。反复地唱着那歌词,总是触动,当经历过感情的失去,不得不叹,有时候爱不是因为人的不对,只是错了时机。
孔薇唱过好多热门曲,每次演唱会公布曲目之前,歌迷们总是期望能够选唱这首歌,但这样多年,她只公开演唱过一次。那场演唱会我去了,至今难忘。
想不到今天听见谢轻渔唱了它。
活动已经结束了,歌迷们不愿意轻易散去,期望能再看见谢轻渔。外甥女和她同学也在其中,她们直到现在也不给打我电话。
然而我也不方便去找人。会后,周哥走开一会儿又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请我回到谢轻渔的休息室。
我进去,本来好多的工作人员这时都走开了,只有谢轻渔在里头。他站在梳妆的桌台旁,手里翻着他在开场前看的那本册子。
身后的门关上,我不免紧张了一下。而谢轻渔已经看了过来。他说:“谢谢你今天捧场。”
我说:“呃,不客气。”
谢轻渔看看我,突然说:“其实你不是我的歌迷吧。”
我一顿,还是点头了。我尴尬地说:“不过我的外甥女她是。我今天就是送她过来参加活动。”
谢轻渔只说:“今天你也听过我唱歌,觉得怎么样?”
我一顿,想了想,说:“我觉得你唱得很好。”又说:“真的。”
谢轻渔又说:“比起演戏呢?”
我一愣。看他彷佛很认真似的,我斟酌了一下,说:“我觉得,你演戏也很好,你对角色的诠释很到位。”
谢轻渔却问:“比起沈律岑又怎么样?”
我又愣住。他已经自顾地说下去:“我知道我还比不上。”又说:“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和他比较,都是媒体造成的印象,好像我和他只能是竞争的关系,即使合作,也有隔阂,没办法很进一步的来往。”
我只是安静。但我心里是在敲锣打鼓,始终阻止不了从刚刚到现在那心里的一种感觉和猜想,本来都不可能发生的考虑,完全不会,但事实上就是这样地想不到。
谢轻渔是已经说了出口:“刚刚在台上我说的人就是沈律岑。”
即使先做过猜想了,亲耳听见仍然不免震惊。我一时感觉好像迷茫,实在不知道该要什么反应。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特地告诉我,他本来可以不说,我并不尽然要证实猜想。
谢轻渔这时是自顾自地说:“我一直努力走近他,我想着只要不气馁,总有一天他的目光里能够有我,但原来他心里始终有个人,我知道是谁以后……再不甘心也只能认了,谁都知道他们关系非常好,我一直认为他们公开在一起是早晚的事,想不到……你的出现我真的很意外,又听说你是……我更意外,又生气,实在不敢相信。”
我愣着,但不论怎样去想都感到困难理解他的话。我张张嘴,说:“我,我不太懂你说……”
谢轻渔突然说:“我听说你堂哥这次负责了沈律岑电影的服装。”又说:“下一季度的时装周很快要到了,这种节骨眼,他放下自己的品牌不做,只为了沈律岑。”
他盯着我看,说:“他们一块工作,又在国外这样长时间……难道你不怕?”
我感觉心头像是有什么在抓挠着,痛并不痛,但有点发麻。我想着最好快点走开不要听了,偏偏一动都不能动。我克制不了去问:“我需要怕什么?”
谢轻渔对我说:“原来你不知道。”又说:“沈律岑心里的那个人是你堂哥,你怎么不用怕?”
第二十四章
当天怎样从那休息室离开也不知道。总之是接了外甥女她们离开,一路上她们在后座叽叽咕咕说笑,彷佛还沉浸在刚刚的见面会,神情都愉快。我却是不知情绪,心里空荡荡的,脑袋似乎也要失去运作,很混乱,抗拒着思考。
在餐厅吃饭时,两个女孩子聊起谢轻渔的那段剖白,都像是伤心似的。她们猜测着的可能对象都是娱乐圈的人,彷佛就这样认定是了。
她们议论得兴致高昂。幸好我不是歌迷,不发表意见也不奇怪。
吃好饭,送她们回公寓休息已经有点晚了。说定明天过来接她们去坐车,外甥女和我一块走到门口。我说:“注意安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外甥女说:“好的。”
我又说:“别乱跑啊,早点睡觉,门窗要关好。”
外甥女对我做了鬼脸,“知道了!”就一挥手把门关上。
我好气又好笑,也没办法。下了楼,我重新开车上路。今天是周末夜,越晚路上的车子越多,堵了一下子,我打开广播听。正好播放孔薇的歌,我一顿,脑中已经又浮现谢轻渔那番话了。
但我现在觉得能够很冷静了。最初听见,心情真正受到震动,从前一点都没有想到的可能,当听了以后,似乎随便想到什么事都能找到蛛丝马迹;比如前几天的邵明亮的话,仔细地想,几次他谈到堂哥和沈律岑,总有点欲言又止似的。是我从不多心,但本来也不可能想到那奇怪的方面。
到家后,我拿出手机。照例看见沈律岑发来的信息,他说:『今天好玩吗?』
我看着那五个字,迷惘了一下子,感觉有点麻木似的,彷佛要不认识。我过一下子才键入字:『嗯。』呆了一下,又说:『刚刚送外甥女她们回去休息。那什么,有点晚了,我要睡了。』
之后不去看沈律岑怎样回复了。洗澡收拾后,我上床,但好久都睡不着。我控制不住地把谢轻渔对歌迷的剖白,以及他在休息室对我说的话反复地想。
堂哥是什么样的人,我的确不算太了解,他在家族里时常像是谜一样似的人物,但他对他家里或我家里每个人都是真情实意,不保留的好。单就这点,我还是一清二楚的。
至于沈律岑,我们从认识到在一块的时间是不长,到现在我对他也不能说非常了解了,可是他对我究竟怎样,总是感受得到。他对我那么好,我说服不了自己相信那是欺骗,或者他做戏。
最初他和我谈的话,我仍然记得,当时有过的疑惑在后面偶尔想起也不免不安,然而还是喜欢了。以后又决定结婚,对母亲的顾虑也明白,没有具体的长久相处好像不够保障。这种种道理我都懂,但经过长久相处又能怎么样?以前就吃了这方面的亏,痛苦过很久一段时间。或许也是因为余悸犹存,我认为沈律岑说的对,反正进展顺利,彼此的感觉都好,何必白白浪费时间。
这时我也并不后悔结婚。可怎样都不能克制不安,又不敢去深入挖除那股不安。光在这儿兀自想了许多,心里就难受,我不愿意把沈律岑和堂哥之间的关系想成那种地步,但又难以克制要去找疑点。
这天晚上非常不好入睡,隔天起来精神非常差,我差点来不及去接外甥女她们去车站。送完她们,我没有立刻回家,又去了之前住的公寓。
自从结婚后过来收拾几件行李,直到外甥女她们过来借住之前才又回来整理,这儿的一切东西当然没有变过位子,不过空了几个月,多少落尘,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打扫好,不过外甥女她们两个年轻女孩子住过后,多少收拾的不仔细,一时有点乱。
我没去整理,这时是坐到沙发上,发呆了一会儿,突然手机响了。我一顿,拿起来看见信息,是父亲,大概二姐告诉她沈律岑出国半年的事,他问我明天回不回去,不然不准备熬汤。
我犹豫了一下,说:『不回去了,有点事要做。』
父亲很快回复:『是什么事一定要在礼拜天做?』
我说:『反正有事。』
父亲说:『好吧。那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不一定。』又说:『杂志社交待的一个采访的工作还没有完成。』
父亲说:『噢。』又突然说:『对了,你哥今天回国了,陪着你伯母回T市娘家,顺便到我们家来……』
我看见差点掉了手机,一时愣住,又说不清楚感觉了。想不到堂哥今天回国?昨天之前一次也没有曾听沈律岑说起来。
不过想想,连我都是很近的时候才知道堂哥接下电影的工作,那么父亲他们一定更不知道,看父亲描述,可能以为堂哥这次仍旧是从英国回来。本来堂哥回国时间不定,有时甚至不提,或者因为工作短暂回来,他便不回家去;他在市内是有几间房子能住。
以前堂哥每次回来当然也不一定找我,但我想着他现在和沈律岑一块工作,我又知情,我们关系这么近,他怎样都应该到我这儿一趟。然而我的理智又明白,本来这就不是堂哥绝对会做的事,除非沈律岑让他来,或者我找他。
我一时又想了好多。父亲还在那儿自顾地说了很多,大概一直不见我回应,他问:『小四啊,你是不是在忙了?』
我连忙说:『没有啊。』
父亲说:『是吗?』又问:『你没事吧?』
我兀自一顿,说:『没事啊。』
父亲说:『没事就好,先这样吧,反正你下次回来前记得先说一声。还有现在律岑不在国内,你自己一个人什么都要注意一点。』
我说:『嗯。』
之后父亲就下线了,我还拿着手机。对着它,我想了一会儿,找到堂哥的号。我按了键字的栏位,可是突然一股紧张,彷佛僵住,不知道该用什么作开场白。好像任何开场白在这时候都有点苍白。
我想要听见堂哥说什么?我对结果感到一点恐慌。不论哪种答案,问了对我们三方都是伤害。又假如听见了最糟糕的消息,受到影响的不只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家里人会怎么想?以及伯父伯母和父母亲的方面。
最后我还是没有发出信息。
这几天我和沈律岑仍然像是平常那样维持联系。
我也没有问他,但每次都是想着问一个明白,每次也没有问,而面对那信息上的字句,一时好像厌烦,但不回应更过意不去,天天这样做挣扎,心里交战到后来有点痛苦;然而慢慢地,我想着这件事不再像是刚刚听见那样的刺激。
这几次沈律岑正好没有提过语音要求,不知道是否到进入到沙漠更偏远的区域,当地收讯很不清晰起来。我感到有点庆幸,不然还没有想好怎样面对,听见声音,实在要说不了话,又或者冲动说出以后会后悔的话。
后来我想着说不定沈律岑和堂哥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他们很近的几个朋友,包括沈律岑的父母知道我和堂哥的关系,那反应都不算奇怪;除了邵明亮。我猜疑邵明亮是因为太喜欢堂哥的缘故,不免误解和忌妒沈律岑和堂哥关系好。
另外我想到了方老板。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他既然上次故意对我说那些话,又知道堂哥,不可能不提。
但不提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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