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第一备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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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们回来啦，欢迎欢迎！”
　　梁信尔抬头，出乎意料地看见一张典雅美丽的脸，那气质和面容，完全不似小城市里的普通中年妇女。他脸上的诧异还来不及收回，成妈妈便扑哧笑出了声，打趣道：“小新啊，你可没说你带回来的同学长得这么俊俏，妈妈都差点看呆了。”
　　然后她的背后就冒出一个凉飕飕的声音：“哪个俊俏后生，我看看……”


第24章　
　　成爸爸相貌粗犷，身材也十分健硕，和成妈妈形成巨大反差，把梁信尔给吓了一跳。但他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只结巴着做自我介绍，再把手上带的特产送过去，这一番动作下来，本来就裹得厚的校草整个人都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出了一身汗。
　　成妈妈把他请进客厅里坐下，贴心地把抽纸推过去，打趣道：“这凑近一看，小梁的长相可真是不得了。”
　　梁信尔慌忙摆手，“没有没有，阿姨您才是真的好看！”
　　“哎哎，你们都好看，就我这个老头子不好看。”成爸爸坐在老婆旁边，一脸酸楚。
　　成妈妈笑着安慰了他两句，夫妻之间的恩爱情态表露无遗。
　　成小新趁他们无暇顾及这边，赶紧扯了张纸糊到梁信尔脸上让他擦汗。后者傻笑了两声，悄悄咪咪说：“我觉得叔叔阿姨在一起的画面好亲切好熟悉啊。”
　　成小新一揉他的头毛。这傻孩子，我平时不就这么哄你的么。
　　成大宝一看，弟弟居然一点都不懂得在爸妈面前掩饰，当着面就开始跟男朋友动手动脚的，就着急地一拉成小新的袖子，给了他一个警示的眼神。
　　成妈妈笑道：“你们跟这儿打什么哑谜呢，行了，快上桌吃饭。”
　　坐在老式的大圆桌前，梁信尔颇有些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够远处的饭菜，就着面前的一盘炒土豆丝，安安静静的吃饭。
　　成爸爸就不高兴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客气呢！”
　　梁信尔手一抖，可怜巴巴地道：“对不起，我以前没有和家里人一起这样坐着吃过饭，不太懂该怎么办……”
　　成妈妈立刻给了成爸爸一肘子，“你成叔叔脾气大，别理他，让小新给你夹菜。”
　　梁信尔这孩子，只要不切换到恋爱脑模式，就那么乖巧地往那儿一坐，还是很能唬人的，没一会儿就俘获了成妈妈的心。一家人坐电视机前看剧的时候，就听见一大一小一个犯蠢一个心疼——
　　“小梁，你家里过年怎么没人呀？”
　　“今年爸爸在法国，妈妈在美国。”
　　“没关系啊，就把这儿当你家，来阿姨抱抱。”
　　在历史性的胜利拥抱中，梁信尔朝成小新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八颗白牙都露了出来。小侄子成子轩见状也要求奶奶宠爱，于是成妈妈一边牵一个，母爱气息不要钱似的往外发散。
　　“小新，你们家真好。”
　　晚上，梁信尔躺在成小新那张勉强睡得下两人的床上，兴奋得睡不着觉，一滚就像个人体炸弹似的，把成小新怼得不想说话。
　　“你乖一点行不，我这床是上初中的时候买的，小着呢。”
　　梁信尔就一把抱住他，在有暖气的屋子里，简直堪称人体武器，“那我要抱着你睡，这样就缩小了我们俩的占地面积，就睡得下啦！”
　　“别闹……”两人四肢纠缠，动作中衣服都掀起来了，成小新一个翻身趴到他身上，额头相抵，想要严肃，脸色又绷不禁，还是眼含笑意地“威胁”他：“虽然我家隔音好像不错，但是也不能乱来，知道吗？这几天先忍忍，不然以后都不让你碰了。”
　　梁信尔的手不自觉地挠着他的腰，“好嘛，那你亲我一口。”
　　“么……”
　　忽的从天而降一个声音——
　　“呃，我是不是打扰到了什么？”
　　成小新身体一弹，下意识地把被子拉到胸口，回头一看，他妈正一脸无辜地站在门口，手上端着一个食物盘。
　　梁信尔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阿姨，不是您想的那样！”然后用眼神示意成小新：你不是锁门了吗？！
　　成小新欲哭无泪，他也没想到自家老妈会直接用钥匙开门进来。
　　偏偏被众人视线聚焦的成妈妈还无比淡定，“哎呀，慌什么，先穿好衣服起来，咱们外面说话。”
　　两人灰溜溜地把外套披上，到客厅坐下，迎接他们的是成小新哥嫂和父母的四堂会审。
　　成爸爸抽着根压根儿没点燃的烟，语气寂寥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成小新作马克思主义乖巧。JPG状，“去年夏天。”
　　他妈笑眯眯地道：“说下恋爱经过吧。”
　　成大宝：“妈！”
　　“行了，当初我们就约定过，你们谈恋爱，我和你爸不管。凡是带回家的，都是以后要结婚过日子的，你弟既然把他带回来了，就一定是下定决心了，对不对？”
　　梁信尔鼓起勇气一抬头，接触到成妈妈慈爱而睿智的目光，感动得哗啦一下，两行泪就落了下来。
　　成爸爸是个大男子主义的老古板，秉持的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教育，梁信尔眼泪一流，他和大儿子俱是一惊，反倒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说你，哭什么，一个男人，这——”说到一半，成爸爸自觉闭了嘴。小儿子这不就等于给他找了个男媳妇儿么，不该要求过高。
　　成妈妈也是惊讶得不行，甚至忘了掩饰自己的本性，脱口而出问：“小新，你是攻啊？”
　　“妈！！！”除了梁信尔以外的三个后辈都闹了大红脸，梁信尔本来也想跟着表示一下抗议，但鉴于自己还喊不了妈，他又心酸地闭了嘴。
　　“咳咳……”成妈妈掩饰地捂嘴干咳两声，转而道：“你们俩刚进门那会儿我就看出来了，那眼里、动作里的感情，多明显啊，还有你哥你嫂，什么都写在脸上，也就你爸眼瞎。”
　　成爸爸气鼓鼓的把烟一扔，“是是是，就你老公我眼瞎。”
　　成妈妈拍着丈夫的手，和气地道：“好了，今天都晚了，你们俩的恋爱故事我明天再听。既然都来了，小梁就别拘束。谈恋爱嘛，就该甜甜蜜蜜的。我刚才也是心急了，还生气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才想偷袭一下。”
　　她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低眉扬唇间透出一丝娴静。成家三个男人看着家里几十年如一日的宝贝，心里无比疑惑，老婆/老妈怎么就忽然喜欢看两个男的在一起了呢？
　　直到第二天醒来，梁信尔都还觉得不可思议。他就这样被承认了？就这样过了明路了？
　　“哇！”
　　成小新刚一睁眼，就被忽然袭击，脸上啃得都是口水。梁信尔激动起来，光是亲都不够他表达心情的。
　　啪——
　　“边儿去，二狗子。”


第25章　
　　成妈妈要去超市买过年贴的窗花、对联和挂的红灯笼，带的是刚过门的新宠梁信尔。他俩翩然携手远去时，成爸爸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一根烟抽出来要点不点的，烦躁地含了两口之后，转而攻击起成小新来：“儿子，你就不能管管你媳妇儿！”
　　成小新：你也没有管好你媳妇儿啊……
　　成小新对梁信尔的双商不抱什么希望，估计就这一路去超市的时间，就够老妈把他调查个底朝天了。
　　他们家在本市扎根多年，做的婚庆品牌也是有口皆碑，一到过年，走亲访友是少不了的。成爸爸在家把单子一列，按照业务板块划分给成大宝夫妻一些，然后就把目光投向成小新，叹气道：“本来是想让你毕业也来爸这儿帮忙的，不过你这孩子去了大城市读书，现在又找了个男媳妇儿，估计有自己的主意。今年就跟你媳妇儿一起留在家里看家吧。”
　　“爸……”
　　他愧疚的话还没说出来，成爸爸就一个手势制止了他，“欸，别。儿子有出息是好事，我看你小子还是想想怎么过人家家里人那关，我听小梁昨天的说法，他家里应该背景很深，而且关系复杂。不过要是到最后你上门被人家打断了腿，医药费我还是给你出的。”
　　成小新哭笑不得，“爸，您怎么不往好的方面想呢？万一他们给我支票，让我离开他们家儿子呢？”
　　韩晴饶有兴趣地加入话题：“如果是那样，那真是厉害了，我的小叔子！”
　　成大宝：“哈哈哈哈哈！”也不知道是彻底认命了还是咋的，成家大哥挺乐呵地陷入了古怪的想象中。
　　等购物二人组回来，果不其然，成妈妈已挂上“看破一切”的神秘微笑，招呼成小新去帮她贴门口的对联。
　　“你看看，我还不知道你在学校这么招人喜欢呢？人家小梁委屈得很，就怕一个不留神你就被人抢走了。”
　　成小新：“……妈，您跟他一路上都说些什么呢？”
　　“还不是说你们俩的恋爱故事。”成妈妈笑得阳光灿烂的，“看不出你俩还挺黏糊呢，你去云南那阵儿，他也跟着去了啊？都不跟我说一声。”
　　成小新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对，“那您说说，怎么就迷上耽美了？”
　　她妈就拍了他一下，“你不懂，耽美小说比言情小说更有看点。性别这条天然的分界线，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把男女区分开来，宿舍、军营、朝堂，这些场景，哪个不是同性更能拓展开来？反正你妈看了这么多年小说，忽然接触到这个新领域，是觉得不得了嘛。”
　　成小新不明觉厉，敢情自家老妈看耽美，还总结出了点理论精髓，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成家父母和哥嫂连着三个白天都要外出给客户拜年，临走前成妈妈十分自信地道：“小梁啊，让小新给你做饭吃，他学了我和他爸俩人的厨艺，已经够格在家掌勺了。”
　　梁信尔特别不好意思地道：“阿姨，我已经吃过了。”
　　成妈妈扑哧一笑，“你这孩子，也太实诚了。行了，没事也可以出去在城里逛逛。”
　　这完全是梁信尔过得最幸福的一个寒假，不但得到了成小新家人的承认，还被暖暖的家庭气氛包裹，最后还能过二人世界！成家人一定是天使派下来拯救他的！
　　中午吃过成小新做的家常美味，洗完碗，梁信尔瘫在沙发上满足地摸着肚子，忽然道：“小新，我想躺在你大腿上看电视。”
　　“看什么？”
　　“随便。”
　　“998，998强势登场！对高价说再见！不要3400，不要1200，只要998！时间有限，速来者有惊喜！过时就没了！998，998，只要998元！”
　　成小新看着在自己腿上乱拱的脑袋，笑道：“怎么样，要换个台吗，梁小公举？”
　　梁信尔：“不许这么叫我。”
　　成小新：“好好，梁小王子。”
　　本来想营造点气氛的梁信尔彻底宣告失败，索性破罐破摔地直接道：“我们做吧！”
　　“好啊。”
　　梁信尔双手举高，捧住他的脸，仰视着认真地道：“我说的是，做到底。”
　　“好啊。”
　　在梁信尔喜悦地跳起来之前，成小新又淡定地补充道：“你的行李箱我看过，来我家之前，没敢准备安全套和润滑剂吧。”
　　BiuBiu！梁信尔捂住抬高的膝盖，给自己挽尊：“可是，我现在已经是你正式盖戳的媳妇儿了，我们还没洞房呢。”
　　成小新笑笑，把他拉起来，走到卧室里，翻开自己的行李箱，神奇般地从底部拿出一个袋子来。
　　“你说得对，既然你是我媳妇儿，这些当然得我来准备了。”
　　梁信尔脸色一白，“你的意思是……”
　　“傻瓜。”成小新一敲他的额头，把东西塞到他手里，“在这儿等着，我去浴室准备一下。”
　　他刚一转身，梁信尔就从身后一把抱住他，语声闷闷地道：“我帮你吧。”
　　“不行！”成小新面红耳赤地推开他，冲进浴室里把门锁上。门外砰砰砰的响个不停，成小新就威胁道：“你再闹，一辈子都没得做了啊！”
　　如果被梁信尔这个大宝宝亲眼看到自己为了他打开的过程，简直被躺平任艹还要羞耻一万倍！
　　生涩地做完扩张以后，成小新打开门出去，就看到自家小男友委屈巴巴地坐在床头，问：“你是不是一点都不信任我啊？”
　　成小新双手在他肩头一推，把人按倒在床上，挑眉道：“那你是要做，还是要跟我理论？”
　　梁信尔生怕错过机会，忙抱住他，“威武不能屈，富贵可以淫！”
　　“傻了吧唧的……来，吻我。”
　　衣物很快就被一层层地褪去，梁信尔喘息着用唇瓣膜拜眼前骨肉匀称的身体，心脏好像快要爆炸一样强烈地鼓动。
　　不知什么时候，成小新已经被他死死地按在身下，腰上腿间都被留下了明显的红痕。他难为情地偏过脑袋，脚趾紧张地蜷起来，“我都准备好了，你直接进来吧。”
　　他是知道的，做这个，下面的一方肯定会很不舒服。长痛不如短痛，他倒希望第一次能直奔主题。
　　下面胀得老夸张的梁信尔却任由汗水从额间滑落，强行镇定道：“我、我觉得还是慢慢来比较好……”


第26章　
　　真刀真枪还是隐藏一下吧
　　………
　　于是被硬物侵入身体的感觉就无限地放缓、放缓、放缓……
　　如果不是对校草的傻白甜程度早有体会，成小新八成会抓狂地认为他是在折磨自己。
　　“你痛不痛啊？”咬紧牙忍耐的梁信尔看上去有种别样的性感，鼻尖一滴汗水将落未落。成小新正被进得不上不下，泄愤般的抬头一咬他的鼻头。梁信尔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腰不自觉地一挺，终于全根没入。
　　“对不起！”梁信尔慌张地紧紧抱住他，像是害怕自己被一脚踢开似的，整个人贴了上去。
　　成小新深呼吸几下，渐渐去适应那可怕的深度，然后拍了拍他的背，“你好歹动一动……”
　　梁信尔点点头，试探地动起腰来。因为不喜欢看那些情色视频，他平时很少纾解，也就是遇上成小新这一年来，自给自足的时候能稍微靠点想象。
　　因此，在体会到真正的性爱时，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
　　原来那些网络问答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啊，那里又紧、又热，裹得他的棒棒都不听使唤了，就想往里怼进去，再抽出来。
　　“我好舒服啊……小新，你舒服吗？舒服吗？”
　　身下的疼痛和被掌控的感觉绝对说不上多好，可兴许是慢慢做了前戏的原因，倒也没有想象中那样撕心裂肺。成小新微微噘嘴，有气无力地说了声：“亲我。”
　　梁信尔低下头，含住他的唇，像吃果冻一样在嘴里舔了又舔，然后才把舌头深入进去。
　　痛感逐渐变得麻木，随之而来的是一丝丝奇怪的感觉。成小新下意识地往后一躲，而努力从欲望中找回一丝清醒的梁信尔则一边伸手护住他的头，一边用力地换角度顶弄。
　　“这里舒服吗？这里呢？嗯？”他就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跌跌撞撞地想要探索到世界的全部。
　　“你……嗯，别问了，就快点……啊！”这声极度压抑后忽然释放出的呻吟，听得梁信尔浑身一酥，愈发用力地往刚才的位置顶了两下。
　　“这里是不是？哈……你的反应……好棒。”他着迷地望着那染上绯红的脸颊，舌尖伸出，在高热的皮肤上缓慢舔舐而过。
　　从后方传上来的强烈快感好似毒药般侵袭着成小新的神智，他隐隐觉得梁信尔的眸光中有什么变了，可还未等他想清楚，臀部忽然迎来了剧烈的撞击。
　　“啊你！慢……慢一点啊！”
　　刚才战战兢兢抖抖索索的人去哪儿了？现在这个腰摆得好似电动马达，喘息着不停侵占他的人，根本就不是原装的校草啊！
　　“太多了，啊……呜……”成小新的眼前逐渐模糊起来，这样的快感太可怕了，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最极致的——
　　“小新，我要出来了……好想灌满你，嗯……”梁信尔往下握住那根不时蹭到自己腹部的肉茎，低喘着呢喃：“一起好不好？啊……”
　　射出来的那一刻，成小新觉得自己整个人八成是坏了，失神地瘫在皱巴巴的床单上，半晌回不过神来。而梁信尔则满足地用脸轻蹭他的脖颈，连连赞美：“你真的太棒了，怎么会这么舒服，我好爱你啊……”
　　成小新一掌朝他的脸糊过去，但显然，这一下并没有什么力度。
　　“事后的你，说这话很讨打。”
　　梁信尔叭叭叭地亲他，“不，我就要给你五星好评。我呢我呢，我表现得怎么样？”
　　“零星差评。”
　　两人在床上闹腾了一会儿，梁信尔幸福地抱着“新婚”对象进浴室了——这回成小新想反抗公主抱也没精力了。
　　处男或许是全宇宙最可怕的生物，成小新非常后悔没有坚持跟爸妈出去拜年。梁信尔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白天趁家里人不在，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按住就怼。
　　“你这样会失去我的。”某天被迫在厨房里来了一次后，成小新一边侧躺在客厅里指挥梁信尔善后，一边严重警告他。
　　“你不爽吗？”校草很疑惑，“明明刚刚都让我深一点，快一点……”
　　“别说了！”成小新恼羞成怒地趴过去，“反正就是打炮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梁信尔慢慢地凑过来，讨好地吻他的脸和耳朵，“你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嘛，我听话就好了，忍不住的话，你就……就用手或者嘴帮我，成不？”
　　成小新：“……”要点儿脸好么，我的草。
　　成家人虽然不怎么在家里晃悠，但他们又不是睁眼瞎，那刻意隐藏在高领毛衣下的吻痕能看不出来？
　　成大宝因此而神情凝重，非常想扒开梁信尔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同样有如此激烈的痕迹。不过那家伙看起来那么娇羞，应该不可能是上面那个吧？
　　只有成妈妈，在他们即将离去的前一晚，把成小新拉到自己的房间里彻夜长谈，有关一名小受如何保养自己的问题。
　　“妈……您这懂得也太多了吧。我自己也知道的……”
　　“你知道归知道，妈得尽到当母亲的责任啊。”成妈妈长篇大论了一番，口干舌燥之余，喝了口水，忽然“嘿”的笑了一声。这要在她以前的优雅作风中，是完全不可能出现的。
　　“没想到小梁的属性居然是少女攻，这可就有意思了。”
　　成小新不敢去想象自家老妈的脑补画面。果然，腐女不分年龄段，那都是不能惹的啊！
　　翌日清晨，梁信尔陪着成小新打完太极拳，正往小区楼下走，忽的看见某个极为熟悉的身影，在四个保镖的簇拥下，气势凛然地朝楼梯口走去。
　　“天哪！”
　　就算没听到他的惊呼，成小新也早看出不对来，“前面那位是？”
　　梁信尔着急忙慌地冲上去，“妈！你怎么在这儿？又是沈百里告的密对不对？你别听他造谣，小新根本没有刻意接近我，那都是我先看上的他！”
　　梁妈妈生着一双霸气的丹凤眼，轻轻一觑，不怒自威，“哟，我还没说一句话呢，你就上赶着来维护了，你那小情人果然不简单啊。”
　　成小新带着“这是在拍电视剧吗”的超级疑惑，尴尬地走上去打招呼：“阿姨您好，我是成小新。”
　　“嗯，你这孩子看着还不错。”梁妈妈拢了拢大衣，上下打量他几秒，问：“我本来也不想这么着急管你们的事儿。都怪信尔这孩子太急躁，过年发了个朋友圈，说得到对象家里承认了。我一想，我作为他的家长，不出面也说不过去不是？这事儿，还得咱两家人坐下来，好好谈谈。他爸成天见不着人，只能由我代表了。”
　　成小新提起来的心稍微放下了些，至少没有一上来就剑拔弩张，比想象中好多了。
　　然而，梁妈妈的下一句话急转直下，“不过吧，你们gay　之间需要磨合的东西太多了。现在不分，以后也有很大几率要完。这事儿我得跟你爸妈说清楚，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如果掰了，可不能闹什么纠纷。”
　　梁信尔拉了拉已然石化的成小新，一脸快哭的表情，“我妈就是这样的，眼里全是生意和买卖……我爸也这样，求你不要放弃我。”


第27章　
　　梁信尔发朋友圈的事，成小新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两人领着梁妈妈上楼的途中，他低声问道：“你发朋友圈还屏蔽我？”
　　“我就是想炫耀一下嘛……怕你说我幼稚。”梁信尔摸摸鼻子，回头偷偷看他妈，“你真的要带她去见叔叔阿姨？我怕他们会连我一起赶出去。”
　　梁妈妈咳嗽两声，“我可是都听见了，你这孩子，也不想想我是为谁才厚着脸皮上门来？”她正抱怨着，就见成小新掏出钥匙开了门。成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见门口围着一堆人，回头问：“小新，有邻居来串门吗？”
　　“不是，是信尔的妈妈来了。”
　　这下，成爸爸坐不住了，赶紧站起来，穿过门廊想去迎接一下，却是在看到梁信尔身后的贵妇人时，忽的愣住了。
　　“你是……”他还没有想到眼前人的姓名，梁妈妈就激动万分地扶住门框，一改方才高贵冷艳的作风，追问道：“你是成万强？当初在林家做园丁的那个成万强？”
　　成爸爸点头，“你果然是季雅小时候的玩伴，王……王琼思？”
　　眼看着梁妈妈已经控制不住地泪如雨下，成小新再也没办法视而不见，提议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