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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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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风在耳边嘶吼,唐宁也不得不大声喊问:“陛下呢?”

这回宫女总算听得清楚,回答道:“陛下已在兰秀宫入寝。”

“兰秀宫”唐宁怔怔地重复这三个字。

凤朝歌的后宫不像传闻中的帝王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这偌大的后宫总共只有四个女主人。

除了唐宁和皇后,便是潇湘宫的潇贵妃和彩云宫的云妃,从没听说过还有一个兰秀宫。

这是怎么回事?

奇怪的是,就连珠莲璧和四个人也不在了。

唐宁狐疑,直觉哪里不对劲。

鬼迷心窍②

这时,就听风中响起那宫女的劝谏:“娘娘,这里风大,您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陛下今晚不会过来了。”

听她说朝歌不会回来,再看到她闪烁的眼神,唐宁竟然鬼使神差地向她打听了兰秀宫的位置。

宫女似乎稍有踌躇,但还是如实地告知了具体方位。

而宫女诡异的神情愈发引起唐宁的疑惑,急切着想要到兰秀宫一探究竟。

打发走宫女,她便独自朝兰秀宫的方位走去。

头顶乌云低垂,遽速向地面迫近,压抑的人也跟着心慌意乱。

一道道闪电更似把把寒光闪烁的利刃,刹那,将昏沉的夜空撕裂。

伴着轰隆雷鸣,天空仿佛破了个巨口,大雨倾盆而泻,瞬息间将唐宁浑身浇个透彻。

她湿了的衣裙在狂风暴雨中猎猎飞舞,打落在腿上好比鞭子抽下,疼得让人心生怯意。

回去,还是去?

唐宁忽然有点犹豫。

她回望了一眼掩藏在黑暗中的龙渊宫,那里微弱的烛光在风雨的肆虐中早已微不足道。

陷入黑暗中的宫殿就仿佛死寂的世界,冷冰冰。

不知为何,那原本温暖的地方在没有了朝歌的身影后,徒然给她一股难以言喻的冷清和寂寥。

她抬头望了一眼发疯的天空,也发了神经似的,不认输地在风雨中迈开了脚步,摇摇晃晃步出了龙渊宫。

。。。。。。。。。。。。。。。。。。。。。

然而,就在唐宁刚刚离去,珠莲璧和四人便携伴而归。

四人打着油纸伞,在风雨中笑闹着跑回龙渊宫。

当采和看到宫门大开时,半疑惑半玩笑地说道:“门怎么开着?不会是你们忘记关门吧?这要是让娘娘染了风寒,看陛下不剥了咱们的皮。”

玉璧笑嘻嘻地回道:“瞧你说的,咱们陛下都成大老虎了。”

采珠最后进门,在后面一边收伞,一边回道:“出去时我关的门,许是风把门吹开了吧。”

被人设计

经她们这一番对话,细心的青莲也注意到了异样,疑惑道:“怎么一个人也没了?守殿的宫女呢?”

话音落下,四人同时一震,蓦地反应过来,采和惊道:“快,快去看看娘娘!”

可是当四人心急火燎地跑进内殿时,床上早已是空空如也。

四人顿时慌了神,将整座龙渊宫翻了个遍也没有寻到唐宁的影踪。

听到外面越来越急的风雨声,她们急得直跳脚,采和更是连声音都在打颤,果断地安排道:“采珠你快去禀告陛下,你们俩个跟我再去外面找找。”

众人领命,立即分头行动,采和带着青莲玉璧扯着嗓子在园中急声呼唤。

采珠也顾不得其他,浑圆的身体发疯似的在雨中飞驰。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静谧的宫殿中,一抹胖胖的身影在宫道上飞快闪过。

采珠圆润的身体仿佛一个雪球突然从山峰上遽速滚过,速度快的令人咋舌。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飞快跑动的腿脚竟然未沾地面。

这要是被人撞见,非吓晕过去不可,简直遇到一胖鬼。

就连熟悉她们四人的朗善打远瞧见她飞驰而来,也是骇了一跳,急忙迎上前询问道:“你怎么在宫里使用内功了?”

“陛下呢?”采珠哪儿有功夫跟他闲磨牙,两眼急得直冒火。

朗善也发现事情不对劲,急忙回道:“陛下正在里面陪同硕亲王,发生什么事……”

他的话没问完,采珠已经一溜烟直冲进了云澜殿。

朗善哪儿迟疑,急忙紧随其后。

今晚,硕亲王前来辞行。态度也不再像初次见面那般目中无人,所说之言也都极为中肯,并对昭皇特意嘱咐了几句托付之词,全然是老父爱女心切的亲情表露。

不管硕亲王是真情实意,还是虚情假意,表面上,凤朝歌理应让唐宁来与老父辞别。

但听到珠莲璧和禀报她还在睡熟,也就没舍得折腾她,便独自在云澜殿设宴为硕亲王践行。

谁能成想,这一顿饭的功夫就出了天大的乱子。

爱妃不见了!

凤朝歌正在与硕亲王举杯寒暄时,突见采珠浑身湿透,慌张地闯进殿内,跪地惊惶禀报:“陛下,娘娘不见了!”

凤朝歌听罢头嗡地一声,眼神有一刹的凝滞。

但这惊愕也只是瞬息间,他便恢复如常,举止优雅地放下杯盏。

只是当他再次抬眸时,那柔如春风的眼神已是冷冽如冰。

一扫他往日的温雅,仿佛骤然化身地狱里的魔王,一股迫人的杀气张扬地释放而出。

刚刚还欢声笑语的大殿好似被瞬间冰冻,被阴风与杀气充斥徘徊,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他锐亮的星目扫过谁,谁就有种冷到骨子里的战栗,连他沉缓有力的声音也仿佛发自喉咙深处,听在耳中竟犹如锁魂之音,令人肝胆俱颤:“传令下去务必找到唐妃。”

“遵旨!”朗善肃声领命,精神也是绷得紧紧的。

风朝歌眸光扫过硕亲王,嘴角勾起一痕似笑非笑,没有说话,却徒然惹人一阵心悸。

面对昭皇突变的凌厉和狠戾,就连深沉稳重的硕亲王也不禁骇然心惊,不自觉地别过眼。

凤朝歌不再停留,阔步带着采珠直奔龙渊宫而回。

眼看着昭皇离去,硕亲王不由深吸了口气,悚然发现掌心里已蕴满湿汗,他眼神激变,暗自惊诧:想不到妖媚的昭皇竟有如此气场,单论这绝对的气势,怕是枭皇也要退让三分。不由地,他阴鸷的双眼更加阴狠。

……

回到龙渊宫,望着眼前人心惶惶的宫女,凤朝歌勃然大怒:“怎么回事?人怎么会不见?”

“奴婢该死!”珠莲璧和四人被雨水淋个透彻,冷风灌入打在身上令她们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看见龙颜大怒跪在地上更是惶恐不安。

“说!”望着空虚的宫殿,听着外面狂风怒吼,暴雨滂沱,朝歌的心也沉落谷底,阴沉的气息使他清冽的声音也凝成了冰,冷凝凝,叫人心惊肉跳。

采和冷的直打哆嗦,额上却不停地流汗,牙齿打着颤勉强将事情的始末讲述了一遍。

一个都不能漏掉

原来傍晚时分,内务司派人来传话,叫她们去领月钱。

几人见唐宁还在熟睡,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醒来,便与守殿的宫女商议,大家轮换着去领钱。

不料,回来后龙渊宫已是空无一人,不但唐宁不知所踪,就连守殿的宫女也没了踪迹。

“陛下,奴婢失职,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珠莲璧和四人异口同声伏地请罪。

凤朝歌始终一言不发,凝思片刻,才对朗善下旨道:“传令禁卫军全城戒严,盘查所有往来人员车辆,一个都不能漏掉。”

“遵旨!”

“另外,派人严密监视硕亲王。”

“遵旨!”朗善闻听微微一怔,随即肃然领命。

珠莲璧和四人听到陛下的安排也醒过神来,明白这次绝非意外。

她们四人更是悔得肠子都打结,这若是娘娘真出了差池,她们万死难辞其咎。

悔恨交加,四人匐在地默默地掉眼泪。

凤朝歌扫了她们一眼,声音不含一丝温度:“你们几个马上去调查清楚,找不回娘娘提头来见。”

“遵旨!”四人郑重应声,立即领命而去。

遣退了所有人,霎时间,偌大的宫殿只剩朝歌一人。

望着眼前一如从前空荡冷清的宫殿,他的心却已不能再像从前那么平淡。

捕捉不到那抹俏丽的身影,心似乎也变成一片空茫。

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与哽塞不断地侵袭而来,连他漂亮的唇瓣也渐渐黯淡苍白,轻轻启阖中勾勒出一道无声的呼唤:“唐宁!”

。。。。。。。。。。。。。。

夜,漫长而短暂!

大雨不知何时停歇,沉黑的天空终于放出灰白。

被雨水冲刷过的世界焕然一新,草木的清新在晨风飘扬中荡满庭院。

鸟儿欢快鸣啼,围绕花间树木雀跃的徘徊。

鸟语花香,满庭一片盎然生机。

只是这鲜活却依然触动不了伫立在殿前整整一夜的男人。

死神的镰刀

他定定地注视着远方,那双黑亮深邃的眼眸仿佛被一层浅浅的雾霭覆盖,如同灰暗的天空,悠远无际又望不到底,犹如他的心思一样,朦胧似幻,不可捉摸。

若不是凉风时不时地掀起他一片衣角,为他扬起几分逸动,他挺拔矗立的身姿当真会让人错觉,那只是一尊高大唯美的雕像。

“启奏陛下,硕亲王觐见。”

朗善的到来终于打破了他的沉寂。

他没有回复,而是淡淡地问了一句:“还没有消息吗?”

他的声音分明近在咫尺,听在耳中却悠远的仿佛来自遥远天边,缥缈而淡泊。

只是这云淡风轻的声音却叫朗善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跳动了几下。

朗善清楚,每当陛下表现出这份淡漠时,必定要已血溅收场。

毫无疑问,这一次无论是凶手是谁,都已撞上了死神的镰刀。

即便是身为近身侍卫的他,在此时也不敢多有迟缓,当即恭谨地回道:“没有!”

沉默……淡淡的沉默却有着撕裂人心的压抑。

淡定如朗善也不禁额头渐渐渗出冷汗。

良久,就在朗善都有些绷不住之际,才终于再次听到昭皇轻描淡写的声音:“传令飞虎,不惜一切代价务必找到唐妃。另外,若发现一些奇特的事或现象也要及时上报。”

这道命令让朗善虚浮的腿脚终于不支,脚一软噗通跪倒在地,沉重道:“陛下,请您三思啊!”

十国中,不论国家大小强弱,每国都有自己的暗影组织,分别以不同的身份潜伏在各个国家。

上至朝堂王侯,下至商贾百姓,都有可能潜伏着别国的暗影。

与寻常密探不同,他们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在重大事件上去发挥着决定胜败的作用。

那是无孔不入的力量,如鬼魅般的存在,纵然你有天大的本领也无法剔除。

而每个国家的暗影组织都有一个绰号,“飞虎”便是昭国的暗影,而阿萨身上掉下来的腰牌正是枭国暗影“苍鹰”的象征。

为一个女人痴狂

不到非常时刻,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启动暗影。

朗善虽知昭皇宠爱唐妃,却也万万没想到,昭皇会为了一个曾经身份可疑的女人而启动潜伏多年的飞虎。

这真的值得吗?

一旦稍有差池,昭皇多年的苦心经营也将付诸东流。

朗善明知自己的进谏会惹陛下不悦,又不得不说,在他的心里,凤朝歌俨然是神明般的存在,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英明神武,雄才伟略的昭皇陛下为了一个女人痴狂。

他执着地谏言道:“陛下请三思!也许唐妃是自愿离开……”

“呵呵~”凤朝歌忽然一声低笑,打断了朗善的劝谏,同时脑中浮现出唐宁认真的话语:“朝歌,你相信我吗?”

他笑了,莫名地说了一句:“我相信!”

这三个字一如一缕清烟,轻飘飘,没有任何的重力,却是透着无比坚定的信任。

朗善听得真切,脸色蓦僵,直直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昂首凝视着昭皇。

而凤朝歌也没再多说,深邃的眼眸飘向远方。只是,这看似虚无淡泊的气质却暗涌着凛人的深沉。

朗善的眼神一滞,连坚持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昭皇睥睨天下的气质悄然瓦解。

昭皇深谋远虑的智慧和傲睨一世的自信是最令他心悦诚服、虔诚敬仰的。这种崇拜,狂热到即使是天塌下来,他朗善也会毫不犹豫地挡在陛下的身前。

他没再多言,站起身,默然向他的陛下深施一礼,而后服从地去执行命令,坚毅的背影表达出他一如既往的相信。

……

朗善刚刚离开,青莲如魅影般出现在朝歌身边,低声禀报:“陛下,东辰的欧帅太子进入我国,今早已经抵达京城。”

听到禀报,凤朝歌收回遥望的目光,剑眉微微收拢,星眸闪耀,“确定是今早?”

青莲肯定地回答:“确定!”

朝歌微微颔首,深邃如海的凤眸泛起一抹邪肆的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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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三更!每天更新的时间大约在整点或者半点。

八卦八卦

今日,昭国的京城里到处充斥着紧张。

过往行人,往来商旅都要接受一道道关卡的盘查。

看着一队队全副武装的禁卫军,冷面肃颜地跨刀执矛在大街上不停地来回巡察,盘问,百姓们都有些惶惶不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连皇朝的禁卫军都惊动了。

但八卦是老百姓生活中必不可缺的调剂料,凡是有个风吹草动,最先吹起邪风的也是他们。

这不,观望着戒严的城门楼和往来的兵将,酒肆茶楼便成了最好的八卦起源地,凡是三五个人聚拢在一起的,保准在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了?这么大声势,是有奸细混进来了吗?”

“我听说,宫里丢了个妃子。”

“得了吧,当年皇上最宠爱的戴贵妃失踪都没闹过这么大的场子。”

“戴贵妃?我听从枭国回来的人说,在那里有个昭国的贵妃,好像也姓戴。”

“别瞎说,绝对不可能!否则咱皇上早杀过去了,你当咱皇上像你这软蛋,好欺负吗?”

“哈哈哈~”众人一阵笑闹,倒也使得凝重的气氛缓和不少。

这时,川流不息地街道上走进来两男两女,为首的是个俊朗的青年。

他身材劲瘦有型,肤色净白,一双大眼又圆又亮,尤其是那对琥珀色的瞳仁,好似春日清泉,晶莹透彻。

两瓣笑唇总是微微勾勒着,微挑的弧度竟在他与生俱来的随和中平添了一股玩世不恭。

但若是细细观察,他千年不变的嬉皮笑脸中却似乎隐隐藏着一抹让人参不透的深沉。

翩翩白衣,飘逸潇洒,也为他的虚虚实实披上一层完美的外衣。

轻摇着手中的折扇,闲庭信步般走进茶楼,路经楼下的大堂听到百姓们的讨论,他微微一笑,语调玩味地与身边的随从谈笑道:“看来凤朝歌在百姓中挺有威望嘛!”

“回主子,昭皇确实很深得民心!”与他的温和不同,他身边的男随从则一脸的冷硬,连说话都带着几分刚劲。

威胁与诱惑①

他们的脚步刚刚踏上二楼,迎面走来一位曼妙的少女。

只见她朝青年微微施礼道:“公子,我家主人有请,请随我来!”

青年瞥了眼女子手中的玉牌,哂然一笑,啪地收起手上的折扇,扇尖轻撩,示意她头前带路。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那双透彻的眸子里却漾起了一抹玩味的神采。

女子带他们来到一间雅间前,伸手拦截住青年身边的三名随从,俏颜正色道:“其他人请在此等候!”

“你……”与青年随行的一名女子见少女嚣张的态度刚要睁眼,却被青年轻轻摆手阻止了她们的争执。

用眼神示意他们在外等着,他便独自推门步入雅间。

这雅间里外两层,扫了眼空无一人的外间,青年唇角噙笑,踱步挑帘进了内间。

霎时,一个紫衣背影跃入眼中。

虽然那人视线一直落在窗外,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仅从他挺拔中散发着贵气的背影足以见其卓尔不凡。

看到此人,青年没有丝毫意外,而是满面笑容,略富调侃地说道:“昭皇陛下的消息真灵通。”

凤朝歌听到他的声音悠悠转过身,同样微笑着注视他,不疾不徐地寒暄了句:“欧帅太子,别来无恙!”

“无恙,无恙,哈哈哈~”青年朗声大笑中哗啦展开折扇,大摇大摆地走到桌边不请自坐。

他纯属给点阳光就能灿烂的人,笑声刚落,就嘴不闲着地玩笑道:“虽然知道瞒不过你,但是你亲自出来迎接,还是让小弟狠狠地惊讶了一把,真是受宠若惊,哈哈哈!”

看着欧帅的洋洋自得,凤朝歌笑得诡异莫测,优雅地在他对面坐下后,开门见山道:“说吧,这次想拿多少?”

“欸~瞧昭皇说的,好像我是专门打家劫舍的土匪似的。”被凤朝歌一语揭穿欧帅并不觉赧颜,可是今天凤朝歌特别友善的态度倒叫他很意外,并且这友好怎么直叫他脖后冒凉气呢?

威胁与诱惑②

他眨了下那双晶亮的眼睛,人还有几分自知之明,狐疑道:“你今天吃错药了?怎么对我这么和气?”

没有为他解惑,凤朝歌哂然轻笑,戏谑地瞧着他,玩味道:“看来你是喜欢冷脸。”

“别,我喜欢热脸,热脸好说话,哈哈哈~”

欧帅大言不惭地朗声大笑,可心底的算盘珠子却打的噼啪响,暗忖:管他有什么阴谋诡计,拿到钱是真的。

凤朝歌扫过他加深的嘴角,星眸微闪,也不与他废话,直问道:“要多少?”

欧帅看出凤朝歌的正经,他也敛起游戏之态,正色回道:“不多,二千万两。”

“可以!”

眼看着凤朝歌豪爽应下,这回欧帅可真傻眼了。

收起折扇,夸张地抖了抖肩膀,毫不掩饰地讶异道:“凤朝歌,你今天大方的叫人毛骨悚然!”

凤朝歌眉眼一挑,俊秀的眉宇霎时逸出一抹高深莫测,同样直言不讳地说道:“我也不是白给你,自然是有条件的。”

听他终于说了句正常话,欧帅夸张地拍了拍他受惊的心肝,假意抹了抹冷汗,直呼:“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来有往,我才拿的心安理得。”

怎料,凤朝歌却不咸不淡地奚落道:“欧帅太子也讲究了?谁不知东辰的“乞丐王子”向来是有借无还。

别人只道你东辰物资贫瘠,缺衣少粮。可朕知道,你们是鳄鱼,可怜不得。

表面上装的一穷二白,背地里厉马秣兵,是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被凤朝歌无情地揭穿,欧帅有一瞬间的震惊,不过很快就被他的嬉皮笑脸掩盖。

嘴上碎碎念道:“啧啧~不愧是精明狡猾的昭皇,既然如此,你还给我钱?就不怕我一口吃了你?”

凤朝歌听罢,淡然轻笑。

并不急于回答他,而是端起清茶浅浅地啜饮一口,才泰然自若道:“只要你吞的下,我随时恭候。”

威胁与诱惑③

瞧着他看似从容淡定,实为张狂叫嚣的神态,欧帅再好的脾气也被他气得三尸神乱跳。

不过他倒是能忍,依然保持微笑,只是那玩味的笑痕隐约成了狞笑。

受人小觑他又无以反驳,这种窘境真叫他如刺哽喉。

想来也是,东辰四面劲敌,每走一步都要瞻前顾后,稍有差池就会引来虎豹。

这也是东辰为何在外面竖起贫瘠的旗帜,到处“化缘”,伪装残喘,为的就是伏息养息,有朝一日一飞冲天。

怎料,自以为隐蔽的天衣无缝,却仍是被人洞察。

如今昭皇已知,那其他几国是不是也已经……

凤朝歌一直留意着欧帅的神色,见他脸色渐渐转青,很明白他的忧虑,似有意无意地说道:“据我所知,莫邪还尚未察觉。”

只这一句便提点了欧帅,以莫邪的狼子野心若是知道了东辰暗藏的实力,恐怕早把他们吃干抹净。不过,这终究是个威胁。

这时,凤朝歌气死人不偿命的戏谑调又适时传来:“要想不被他吃干净,你就得有个能与他抗衡的靠山。”

人言下之意太明显,能与莫邪抗衡,他昭国不就算得上一号吗?

分明是他自己有结盟的企图,还非得说的好像对东辰做得多大的施舍似的,这狐狸还真是狡猾的让人咬牙切齿。

不过,既然是互利互惠的事,他欧帅也不低人一等。

当即恢复了他自信又嚣张的笑脸,同样玩味地瞅着凤朝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同意?”

怎料,凤朝歌忽而一笑,笑似有若无,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徒然多了几分淡泊随性,但是他说出的话却让人恨之入骨:“因为你不想把莫邪引去。”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一句话把欧帅千年不变的嬉皮笑脸打回了原形,他笑脸一收,指着凤朝歌,跳脚地骂道:“你…你……凤朝歌,我今天才发现,原来全天下最卑劣的人是你!你这是趁火打劫!卑鄙!无耻!”

威胁与诱惑④

凤朝歌浑不在意,随他骂,还真就不信他不就范。现在他骂的越起劲,待会他就越老实,可劲骂吧!

大骂一通,欧帅不但没有感到畅快,反倒瞅着那人深沉诡异的表情直冒冷汗,他攒聚了几分底气,赌气似的大声回绝:“我拒绝!”

“可以!”凤朝歌懒散地晃了晃坐得有些发僵的脊背,连干脆的音调也带了几分散漫。

而他这简洁干脆的回答倒更令欧帅不安,他决不相信他这么好说话,心中不停地揣测这狐狸到底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似乎有些累了,凤朝歌也不想再纠缠下去,突然快言快语道:“既然你拒绝我的好意,那咱就得公事公办。近日我国发现别国派遣来的细作,盗取了我国机密。而恰巧太子“潜入”我国,你说这是巧合呢?还是蓄意呢?”

“凤朝歌,你别含血喷人,你明明知道不关我事,你这是栽赃嫁祸,伺机报复!”

欧帅被凤朝歌气得眼珠子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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