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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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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朝歌,你别含血喷人,你明明知道不关我事,你这是栽赃嫁祸,伺机报复!”

欧帅被凤朝歌气得眼珠子冒火,清亮的眼底都是一片血红,额上青筋突突直蹦,那狠劲儿就是把对面那缺德带冒烟的家伙撕零碎了都不解恨。

然而,凤朝歌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慢悠悠的音调全然冷漠无情:“凭这个理由我就足可以发兵攻打东辰。依你看,如果东辰发生战争,谁会帮你?你北面枭国,东围南司,下有管兆,四面劲敌,早就恨不得将你吞入口腹,你有难他们求之不得。而我也不妨告诉你,这天下我势在必得!”

凤朝歌这席话,听得欧帅冷汗涔出,字字落在刀刃上。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竟敢如此嚣张又傲然地昭示一统天下的野心。

这份桀骜的霸气当真独一无二,连欧帅也被他震慑住,半天回不过劲来。

欧帅虽被他气得破口大骂,但在大是大非上可一点不糊涂。

他脑中飞快转动,瞬息间权衡利弊。

一吞天下,谁不想?可在这乱世之中,独食不是好吃的!

给他放放血

凤朝歌见他皱眉凝思,便不再多言,坐在一旁悠哉饮茶。

他之所以第一个联盟就找上东辰,是早有谋算的,只是在等待这个降服他的时机。

东辰虽物资匮乏,但他们能在龙潭虎穴的包围下独据一方,固守三代,自有其能耐。

它不但地势险要,东辰太子更是纡尊降贵,每年游走各国借钱借物解决百姓疾苦,深得百姓拥戴。

因此,对待东辰可以和他们联盟却不可急于吞并之。

而凤朝歌的另一个谋算,则是因东辰国被四国环抱的特殊地势。

与之同盟待到时机成熟之际便可将其他三国逐个击破,到时候,试问这天下又谁能与他争锋?!

这天下他凤朝歌稳操胜券!

即便东辰暗中掩藏的势力不弱又如何?它身边虎豹太多,它不动还则罢了,一动,势必四面受敌瓜分。

这也是凤朝歌为何如此笃定欧帅一定会乖乖就范。

果然,在经过一番纠结和思考后,欧帅眸光一凝,晶莹锐亮露出了实质的光芒,只听他深沉老道地说道:“既然要联盟,昭皇可得拿出点诚意来!”

凤朝歌知道,第一局他胜了。他俊美如画的脸上没表露出半点情绪,只微微挑了挑眉眼,示意欧帅继续说。

观察着他的深不可测,欧帅在心中默然一叹,与这样龙韬虎略的人争锋,无论胜负,结果注定惨烈。

而东辰的地势敏感,一旦世界大战爆发,势必首当陷入险境。

想得通透,欧帅更坚定了决心。但也不能让这家伙白得便宜,怎么也得给他放放血。

当即,欧帅态度坚决,语气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咬牙道:“二千万两,黄金!”

“就这样?”凤朝歌嘴角微扬,带了几分戏谑,“欧帅太子的胃口也不大嘛!”

欧帅瞅着昭皇的泰然自若,眼皮儿嘣地一跳,二千万两黄金对任何一个国家而言绝不轻松,甚至相当于一个小国的国库。

就知道这狐狸还有后招

二千万两黄金对任何一个国家而言绝不轻松,甚至相当于一个小国的国库。

怎么看凤朝歌轻松的就跟在身上拔根毛似的,这昭国的水到底有多深?

早知如此,他真该狠狠敲他一竹杠子!看他还嚣张不!

凤朝歌看穿了欧帅的追悔莫及,笑吟吟地促狭道:“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幸灾乐祸的笑直把欧帅气的嘴角都快抽到麻筋,可还没等他磨完牙,又听凤朝歌撩拨似的提议道:“要不,朕再附送你一批兵器?”

“呀!这么大方?”欧帅惊讶,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顿时睁得跟宝珠似的,光辉灿亮,刹那间,什么懊恼全飞没影儿了。

凤朝歌这回没再吊他胃口,大气地回道:“借花献佛而已。”

六个字立即又叫欧帅淡定下来,眼珠转动,蓦地,更是惊讶,趋身靠近凤朝歌压低声线问道:“你不会是盯上莫邪了吧?”

“这你都知道,看来你这到处行乞的幌子很成功。”

对于凤朝歌的促狭,欧帅浑不在意,琥珀色的眼睛锋芒锐亮,紧盯着他的表情。

当看到他毫不掩饰地点头承认,欧帅的心也突突直跳,就知道这狐狸还有后招。

不过想想莫邪那批秘密武器,他的心也跟猫抓似的,痒痒的。

这要是在以前,他连想都不敢想,但如今有昭国打前阵,他还怕鸟啊。

当即,表情一变,又恢复了他的嬉皮笑脸,与凤朝歌套近乎道:“昭皇大哥果然豪爽,小弟佩服,日后承蒙多多关照!”

凤朝歌笑,最后给他下了一剂帖,“放心,有我的就少不了你的!”

“有大哥这句话,小弟绝对放心!”

凤朝歌对他的奉迎微微一笑,垂眸的瞬间眼底凌光闪耀。

谈妥了大事,凤朝歌又对欧帅言道:“你来昭国已经被其他国家发现,下午你到宫里与我演场戏,然后立即启程回国,耐心等我消息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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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更新

梁子结大了

欧帅明白,以僵局分散敌人的注意力确实不错,而且他欧帅对各国来说早就是人嫌狗厌,这招倒也很合情合理。

立即点头同意。

两人又当场拟定协议,印上玉玺,击掌盟誓。

东辰的欧帅太子虽还为继承皇位,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才是东辰掌权的。

老皇帝坐镇只是他的掩饰,而他则整日打着借债的幌子四处逛游,没少捞去各国的大小机密。

这也是东辰的聪明之处。

。。。。。。。。。。。。。。。。。。。。。。。。。。。。

欧帅办事也是雷厉风行,当天下午就跑到昭宫里上演了一出大闹昭皇的戏码。

也不知道欧帅是不是故意拿凤朝歌撒撒气,在大殿之上可开了劲,闹得鸡飞狗跳墙。

昭皇在人眼中俨然成了没一点慈善之心的虎豹豺狼,眼睁睁地,拍着巴掌地看着他们东辰的老百姓饿死街头。

看着他奋力的表演,气得朝歌的脸是沉了又沉,见他还没完没了,命人直接将他丢出皇宫。

这下昭国和东辰的梁子可结大了,全世界都知道欧帅太子欢天喜地而来,愤怒叫嚷而去。

。。。。。。。。。。。。。。。。。。。。。。。。。。。。。

终于打发走了这尊瘟神,凤朝歌端坐在大殿上一阵头疼。

正要遣退百官,就听殿外侍卫传报,“启奏陛下,硕亲王觐见。”

凤朝歌一掐额头,流露出几分疲惫之色,有气无力地说道:“宣!”

“遵旨!”随即外面侍卫扬声:“宣,硕亲王觐见!”

话音将落,就见硕亲王满面忧色,脚步匆匆地走进大殿,躬身参拜后便焦急地直言询问道:“陛下,可有小女的消息?”

“咳咳~”凤朝歌开口尚未说话,先是一阵急咳,眼看就是急火攻心得了急病。

朗善骇然,担忧地开口唤道:“陛下……”

凤朝歌摆摆手示意他无妨,而后神情恹恹地对下面的硕亲王宽慰道:“硕亲王宽心,朕一定会寻回唐妃。”

没好果子吃

硕亲王眼见着昭皇神色萎靡,两颊也因急咳淡出血红,心中顿生疑惑,昨儿还神采奕奕的人怎么一下子就像病入膏肓似的?不由地,鹰眼不住地打量他,想从他的神色中瞧出些端倪来。

咳咳~朝歌又连咳几声,才气息不畅地对硕亲王断续地说:“朕身体欠安,硕亲王先请回吧。”

见昭皇不待见的敷衍,硕亲王的老脸绷了绷,自己从大清早就被他小兔崽子晾在宫外,又岂会那么容易就被他打发。

只见硕亲王上前施礼道:“奏昭皇陛下,因老夫琐事缠身,怕是不能在此等候消息了,恳请陛下务必要尽早寻回唐唐!”

凤朝歌一听他要走,刚欠了欠的身体又不着痕迹地坐了回去,语调也柔和不少:“硕亲王公务繁忙,大可放心回去,朕一定能找回唐妃。”

淡淡的语气饱含志在必得之势,听在硕亲王的耳中犹如一根钉子砸在他是神经上,叫他眼皮儿接连抖动。

硕亲王略垂下头掩饰掉异样,神似感恩,道:“谢陛下体恤!老夫有个不情之请,想将洛洛留下等候消息,还请陛下恩准!”

如此昭彰的意图就连傻子都看得明白,又怎么能瞒过昭皇的法眼。

凤朝歌眼神微眯,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语调也淡了下来:“朕近来身体抱怨,又事务繁多,怕是无力照顾洛洛郡主。如果硕亲王执意,照顾不周还请包涵。”

硕亲王老奸巨猾自然懂得凤朝歌的弦外之音,这摆明了告诉他,留下没好果子吃,你自己选吧。

得到明显的警告,硕亲王也有刹那的迟疑,不过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当即谢恩叩拜。

……

回到龙渊宫,凤朝歌浑身阴沉的气势吓得珠莲璧和谁也不敢靠近他,惶恐地侍立一旁,恨不得变成隐形人。

可偏偏昭皇的记性极好,就听人不疾不徐地问道:“查到了什么?”

四人闻言立即跪下,由采和惶恐道:“启奏陛下,奴婢无能,尚未查明,请陛下处罚。”

“呵呵~”凤朝歌听罢,没说话,却是低沉地笑了。

定叫他万劫不复

沉沉的笑音仿佛发自喉咙深处,低低徘徊在人耳侧,好比地狱魔音,不高亢却令人心惊肉跳,冷汗如披雨般刷刷流淌。

珠莲璧和四人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各个惊惧的瑟缩,额头抵着地面,等待着死亡的宣判。

然而,就在四人同感死到临头之际,朗善快步走进来,沉声禀报道:“陛下,枭皇已经启程回国。”

“就他一个炫?”

朗善的禀奏好比及时雨,将在鬼门关外徘徊的珠莲璧和四人拉了回来。

“是,就他一人!”

这明确的答案,倒叫凤朝歌的眉头紧紧皱起。

半晌,才听他阴恻恻地下旨道:“盯紧他。”

“遵旨!”

朗善领旨而去,凤朝歌垂眸看了眼匍匐在地上等待发落的珠莲璧和,眸光转动间,不期然地瞥见了唐宁的说书案。

那上面还留着她说书的物什。

睹物思人!

他冷硬的心肠也忽然软了下来。

人不由低低一叹,对珠莲璧和四人缓声道:“起来吧,念你们初犯饶你们一次,若再有失职,定斩不饶。”

珠莲璧和闻听,感激涕零,连连叩谢圣恩:“谢陛下洪恩,奴婢定当谨记。”

“下去吧!”朝歌轻摆了摆手,遣退她们。

偌大的宫殿不多时又只剩他孤家寡人。

放眼这空旷的大殿,耳边恍然间回响起唐宁清脆又顽皮的笑音……

他心一暖,正要去捕捉,蓦然回首,才发现世界依旧是一片清冷!

一刹那的得失仿佛一把利刃贯穿心脏,朝歌的心骤然一痛,蚀骨般,令他低低喘息。

但是,他灿如春华的眼眸却淡出了绝杀的狠戾。

似乎在昭示着:敢伤害她的人,他定叫他万劫不复。

。。。。。。。。。。。。。

全身被一阵阵阴寒侵袭,冷得唐宁直打哆嗦,可无论她怎么蜷缩,身体上的冷依然不减分毫。

昏昏沉沉中,她听见了女人的交谈声。

被打了一闷棍

只听,一个中年妇女不确定地问道:“她这样能赶路吗?”

“你们只要按规定把她送到即可。”这冷漠的声音,绝对无情,言下之意,是死是活不重要。

那女人得到指示也不再纠结,便吩咐人:“把她抬上车。”

随之好像有两三个女人吆喝着,手忙脚乱地把唐宁丢上一块硬板。

一股股浓香扑鼻,熏得唐宁头脑更加昏沉,沉重的眼皮儿连丝缝隙都挑不开。

尽管如此,她还是识别出了那冷漠的声音正是洛洛郡主。也由此,终于渐渐记起了昨晚的事。

昨晚,她见那名宫女神色诡异,不禁心生狐疑,竟鬼迷心窍地作死般冒雨前去寻找朝歌。

在雷雨中按照宫女所说的方向,好不容易找到兰秀宫。

可抬眼望去,那里竟然是一片荒废的宫殿。

当她看到斑驳的宫门已经耷拉掉了一半时,心生警觉:上当了!

然而,她还来不及多想,脑后就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闷棍,当场不省人事。

原来这一切都是洛洛的阴谋!

难道她以为自己死了,她就能顺理成章地得到朝歌吗?

唐唐不管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姐妹,她怎么能这么黑心肠?!

唐宁越想越气愤,心底烧起的火瞬间驱散了身体的阴寒,可这也只是刹那,寒冷便再次袭来,且来势更加凶猛。

冷热交替,直令她感觉身处在冰火两重天。

“站住!车里是什么炫?”突然,一个冷肃的声音贯穿而来。

“官大爷,这里都是香阁的姑娘,应邀请到外地出场子的,请官大爷行个方便!”

“停车检查!陛下有旨,往来车辆人员必须检查!”

那女人见官兵态度强硬,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也就不再坚持,命人赶紧挑开车帘,让官兵快些检查。

唐宁听到朝歌在找她,她的心骤然一急,想要开口说“我在这里”。

不料,竟急火攻心反倒昏死过去。

把她卖到了妓院?

“妈妈,妈妈,她好像不行了!”

唐宁身边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刚才明明看到她睁了睁眼,不想又突然白眼一翻死了过去,顿时吓得惊叫连连。

那女人一听,也骇了一跳,急忙对官兵说道:“官大爷您快点看,我这里还有位姑娘急病,急着赶路呢。”

官兵没理她,依然拿着一张画像,逐个对照,甚至连昏死过去的唐宁也没放过。

查看一番未有发现,才不得不摆摆手放行。

车轱转动,在雨后的泥泞路上压出深深的沟壑,碾过坑洼的泥泞路,伴着凄冷的风,它缓缓驶向了遥远又陌生的国度。

摇摇晃晃,唐宁的头愈发昏沉,口中更似黄连般苦不堪言。

忽然,又一股苦涩的水流入口中。

她蹙了蹙眉,痛苦地哼了一声。

“姑娘,你醒了?”耳边又想起那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唐宁费力地掀起眼缝,模糊的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个满面笑容,花枝招展的妇人脸。

见她转醒,妇人开心地放下药碗,将她慢慢扶起,笑着说道:“你染了风寒,快把药喝了吧!”

唐宁虽然意识还不是很清晰,但也知道自己病了。

跟啥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这一向是她的座右铭。

于是,她顺从地把药一点点喝光。

喝了药,她的精神也渐渐恢复,看着妇人问道:“您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妇人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是香阁的鸨娘,姑娘们都唤我艳妈妈!”

“鸨娘?”听到这两个字,唐宁蓦地打了个哆嗦,难道洛洛这狠心的女人把她卖到了妓院?

艳妈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惊慌,掩嘴笑着解释道:“我只是受托送你去个地方。”

听到确定的答案,唐宁总算安下点心,可又疑惑洛洛到底要把自己送去哪里。

她也问了艳妈妈,可惜人只说是送到枭国的宛京,具体什么人接手她们也不清楚。

没钱又没粮

唐宁大病尚未痊愈,还无力去思考太多,清醒片刻便又昏睡过去。

她不是遇到了善心人,风尘中的摸爬滚打的人有几个长了善心眼。

虽然洛洛说死活不要紧,可这路途遥远,又逢夏季,假如她真死在路上,受罪的还不是她们。

也正是出于私心艳妈妈才救了唐宁一命,不想她这难得的慈悲却为她自个日后先谋了个保命符。

……

唐宁病得不轻,像她这种心智坚定的人也足足在马车里躺了十多天。

虽然身体虚弱,可她天生闲不住,病没好利索,人与车里的姑娘们就已经混的滚瓜烂熟。

精神好的时候还时常给她们讲点小笑话,逗得姑娘们开怀大笑,对她更是照顾有加。

一来二往,唐宁了解到,原来她们是昭国京城里最有名的香阁的歌舞伎。

这一次是受了枭国某位达官贵人的邀请,前去表演祝贺,而她也是受人之托,顺带捎上的。

恢复了精神,唐宁脑子自然也够转,以洛洛对她恨之入骨,却又不敢直接下手来看,这场阴谋的幕后主使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阴鸷的男人——莫邪。

由此,她也终于明白了莫邪那晚临走时丢下的那狠话。

只是她不懂,自己对于他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莫邪为什么还死咬着不放?如果只想置她于死地大可一刀宰了她,又何必费尽心机地把她偷转出昭国?

不过莫邪这招偷龙转凤确实不赖,迂回地利用用歌舞伎做掩饰,确实高招。

但逆来顺受,坐以待毙也不是她唐宁的作风。

大病初愈人就来了精神,琢磨着在这个信息闭塞的时代该如何向外传递消息,寻找救兵。

她不是没想过逃跑,可一没钱,二没粮,外加人生地不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算成功脱逃又能跑多远?

怕是人还没回去,就先做了荒郊野岭的孤魂野鬼。

所以,她要谋定而后动。

试试不就知道了!

思量中,一个闪神,唐宁手上的筷子与碗沿儿不小心碰撞在一起。

“锵——”碗沿儿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音。

这轻盈的一声仿佛一道灵光,乍然划过脑际,让唐宁的神经猛一哆嗦。

她喜出望外,忽然开口对正在用餐的艳妈妈诱惑道:“艳妈妈想不想在宴会上博得头筹?”

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叫老鸨愣了愣,随即鸨娘笑得妖道,皮笑肉不笑的不答反问道:“瞧姑娘问的,这十国里大小上千家伶阁谁不想博得头筹呢。但说得容易,做得难呦!”

虽然老鸨极力保持平静,但刚刚她眼神倏然间闪过的一抹期冀的神色仍是没躲过唐宁紧盯着她的眼睛。

唐宁知道,自己必须拿出点真材实料来震慑住她们,才能叫她心服口服。

她微笑,不疾不徐地回道:“是容易还是难,试试不就知道了!”

艳妈妈瞧她一副胸有成竹,眼珠转了几转。先不说她说的是真是假,只这一路上她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就别具一格。兴许这丫头真有些过人的本事。就算没有,她也没什么可吃亏的。

在心里盘算了一遭,艳妈妈脸上的笑容堆了起来,说话也带了几分真意:“请姑娘赐教!”

唐宁没再吊她胃口,请她帮忙准备了一套大小不一的瓷碗,再分别盛上不同分量的水。

姑娘们正在吃饭,见她们这边不停地摆弄着瓷碗,也都心生好奇,放下了碗筷围拢过来,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新名堂。

这回,连艳妈妈的兴致也被高高吊起,精明市侩的眼神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唐宁的举动。

唐宁环视了一眼好奇的姑娘们,神秘一笑,旋即,两手执筷,叮叮咚咚地在碗沿儿上敲了起来。

随着一串串婉转动听的音符从碗沿儿流转而出,艳妈妈和姑娘们的表情也发生了戏剧化的转变。

看着她们由惊奇到惊讶,再到虎豹般觊觎的眼神,唐宁微微哂然。

习惯了她的暖香

别说是她们,当日,就连英明神武,见多识广的昭皇陛下不也被她这特别的“打击乐”玩得心悦诚服。

一曲落下,艳妈妈一扫她捏腔拿调的势利,迫不及待地握住唐宁的手,满面期冀地说道:“姑娘真是好才华,不知你这套技艺可否传授给我们?”

看到唐宁略有沉吟,以为她故作矜持想漫天要价,便老谋深算地主动出击:“妈妈我也不会白拿,你开个价,价钱绝对好商量。”

不料想,唐宁听罢只是微微一笑,语态诚恳地说道:“艳妈妈这一路上的照顾,我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收您的钱呢。为了表达我的感谢,我再教姑娘们几首歌曲,我敢保证一定能让您在各国的“伶阁”面前赚足颜面。”

这天上突然掉下的大馅饼,一下就把艳妈妈砸晕了,双眼更是绽放出贪婪的光彩,惊喜交加,感激涕零:“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

时光飞梭,日复一日不留痕!

转眼间唐宁失踪已经一月有余。

每次回到空荡荡的龙渊宫,凤朝歌的心就没来由地沉。连昔日清净幽雅的宫殿,看在眼中也成了寂寥冷清。

在这个烽火战乱的年代,男人的心里有的是驰骋疆场,争霸天下。女人对他们而言更多的是宣泄。

得到与失去,也从不会为他们带来什么影响。

但自从那个古灵精怪的女人在他怀中睁开眼的一瞬间,似乎一切都被悄然地改变。

她纵情的笑声,似乎蕴藏着一股神奇的力量。

仿佛无论你有多少烦忧,只要看到她开心的笑,你就会觉得任何烦恼都只是烟云,不值一顾。

他喜欢看她笑,特别是她狡黠的笑,明明知道被她算计,他还是默默纵容。而每当看到她掉进自己陷进里时的懊恼,更是叫他心情开怀。

习惯了她的笑闹,习惯了她的暖香,没了她的夜晚竟是这么的凄冷,叫人辗转难眠!

有谁会相信,他不可一世的凤朝歌竟也会因为一个女人品尝到寂寞的滋味……

“启禀陛下,洛洛郡主求见!”

倾情表演

听到采和的禀报,凤朝歌瞬间敛起了所有情思。

转眸间,那双略染惆怅的眸子也恢复了它的清明锐利。

“宣!”

“遵旨!”

今天的洛洛经过精心的打扮更加妖娆艳丽。

粉面红唇,在她艳红的衣裙衬托下愈发水嫩娇艳,红色衣袂在摇曳生姿的碎步中缓缓飘动,打远看她整个人就是一簇跳动燃烧的火焰,热情火辣,魅力四射。

款款走到朝歌面前,面带浅笑,声音甜腻地福礼道:“洛洛参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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