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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九天迹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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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假面》
作者:九天迹昙
【文案】
这个世界上,有人爱权,有人爱美人,有人爱宝石,有人爱古董……
我陆离,只爱钱,各位说了,谁都爱钱,偏你特殊?也不算是,我只能说我要钱不要命,如果有人能和我站在同一起跑钱上,那么来,看我们为了钱谁谁向死亡跑得更快。
他叫陈深,公司老板,就是我的金主,满足了我对钱的渴望,自然,他的条件我也能接收,不就是随时把自己的命准备好么?我自己做的自己认,只是这人不地道的是给了钱,要了命,还想要本大爷的心……
内容标签:强强 年下 恩怨情仇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离,陈深 ┃ 配角:沈思,唐时,徐寒,小武 ┃ 其它:
☆、01
在我眼前的是个健硕男人,他那活儿在我的口中肆意地抽动着,让我险呼不过气来,抬眼看他欲死欲仙的表情,再次叹息,生活真的很没意思,尤其是在你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
那人的急促喘息变为高亢的大叫,我的头发被狠狠地揪了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直冲我的喉咙让我的呼吸一窒。我起身走到桌子旁抽出一张纸巾把浊液吐到上面,这个客人没有要求我咽下去,我自是没有不遵从的道理。又抽出一张有条不紊地擦着嘴角,边擦边笑着看他,他又喘息了一会儿,看着我笑了笑;从钱包里抽出票子扔到床上说:“小费。”
我点了点头,这次真心笑了。
我穿好衣服,把钱放在前面的口袋里,准备离去,正当我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听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头含笑答道:“陆离,欢迎下次光临。”
在回去的路上,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小武曾对我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我问:“你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小武露出特迷茫的神色,吭哧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我不知道。”
我一听,乐翻了天。
小武看我取笑他,自然十分不乐意,凶巴巴地问我:“你以后想做什么?”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我?我要是知道自己以后想做什么,我还会做这个?”
每次想起小武说着想过自己要的生活时的认真样,我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回到店里,见小武如往常般依靠在吧台前面卖弄风骚,我走到他旁边要了一杯酒,他扭头冲我笑了笑:“客人走了?”
我把外套脱下,随手仍在一边,伸了个懒腰说:“嗯。”
小武看了看我说:“陆离,你太拼命了,钱是挣不完的。”
我喝了一口酒说:“没有人嫌钱多。”说完我凑到他耳边问道:“我私自带客人出去,老板说什么没有?”
小武笑说:“他能说什么?!你一个人一个星期的提成比别人一个月的都多,平常也没少给他好处,就是偶尔不经过店里同意带着客人出去,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我笑了笑把视线转回到酒杯上。
“老板说如果你回来了就让你去贵宾室找他。”
我点了点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拍了拍小武的肩膀,朝贵宾室走去。刚走到甬道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我矜持的朝这个像保镖模样的人点了点头说:“老板说让我来找他。”
保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问道:“你是陆离?”
我一愣,居然连他这么个小保镖都知道我的名字,我岂不是已经大大的有名了!心里顿时怒放了起来,换上一副轻佻的笑,食指试探着在那人胸前划了一下说:“我是陆离,以后要多多关照我的生意哦。”
那人嫌恶地拨开我的手指,朝里面点了点头,我不以为意地朝他抛了一个媚眼,依然笑着朝里面走去。
我走进屋里,出乎意料地看到老板成哥正背对着我站在屋里那张能睡四五个人的大床前一动不动,我走到他身后正想开他玩笑说怎么放着沙发不坐,放着床不躺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皱着眉头悄声问道:“你又关机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规矩,接客的时候从不开机。” 我边说边朝床上看去,上面睡着一个人,屋里的灯光有些昏暗,我看不清楚他的脸。“这是谁?”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间房子里的床可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睡的,至少在我待在这里三年的时间里还没见一个人在上面躺过,只是每天看到有人打扫。
“嘘!”成哥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乖乖地闭上了嘴,我是一个好员工,对于老板的命令我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也从不问为什么。
十分钟过去了,那人没醒,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醒,半个小时过去了,依然如故。我无声地打了个哈欠,戳了戳老板的胳膊,并朝沙发所在的方向指了指,用口型说:“我去睡会儿。”
一向也算对我言听计从的成哥眼睛看了看床上那人,反常地并且坚定地对我摇了摇头。
我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员工都累了大半夜了老板却连他小憩一会儿的权利都剥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数了几张塞到成哥的口袋里,不看他变黑的脸,潇洒地挥了挥手,打开门想走,却又在三秒钟不到的时间里退了回来——虽然我觉得很没面子,但如果在被人打成残废和不要面子上让我选择的话,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我朝成哥自嘲地笑了笑。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眼皮沉得跟座山似的,偷眼看了成哥一眼,还是那副严肃认真的样子。我向他边上挪了一步,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并在他耳边说:“就一会儿,我真的困死了。”
成哥无奈地摇了摇头算是默认,我看他隐忍的样子更加得寸进尺地抱住他一条胳膊,把头朝他颈窝处钻了钻,他另外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低声说:“真拿你没办法。”
我轻蹭了一下他的脖子,不到两秒的时间就陷入了梦乡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先贴一章把方案给拱出来,喜欢的朋友们求收藏啊。
☆、02
我醒来被告知的第一件事就是我被人包养了。虽然被人包养要比在店里工作轻松得多,但是作为一个一向有原则的模特我不能接受这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饲主。我冲进了成哥的办公室,质问他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卖给了别人。
成哥看着手中的笔沉默了半天说:“陆离,那人是我得罪不起的。”
我怔愣了一下,随即了然,沉默了片刻说:“我明白了。”
我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转了一圈问道:“他要包我多长时间?开价多少?”
“价钱你定,至于时间吗,他没说。”
我开心地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价钱我定?看来我是碰上大财主了,真是走运!”
“你什么东西都不用带,直接过去就行了,这是地址。”成哥把一张纸条递到我的手里,我随意看了一眼就装进了口袋里。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等着他开口,想着他会叮嘱一些注意事项,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下文,也就失去了耐心。我对包养我这人的私生活没有什么兴趣,既然被强迫包养已成事实,还不如想想要个什么价钱合适,就站起来说:“我去和兄弟们告个别。”
“告别倒是不用了,如果有人问起来,我会对他们说的,还有,以后如果没什么事就不要到夜色来了。除非他放你回来。“成哥说。
我一愣,皱眉问道:“这是包我那人的意思?“成哥点了点头,我也朝他点了点头表示我什么都不会说。
“你……万事小心。”这是我在关上门的瞬间听到的一句话。
成哥一直对我很好,这三年来非常关照我,也说过许多关心我的话,可他再怎么对我好总让我觉得隔了层东西,觉得他不是真的关心我,而是为了挣更多的钱给他分成,却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听到他说让我万事小心时觉得很舒心。
其实在”夜色“这种地方,来工作的人很多用的就是假名字,比如小武,他比我来得晚,介绍自己的时候说自己叫小武,这一年来,虽然我和他的关系比和别人要好,也没问过他的真实姓名。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还是懂的。这一行虽然报酬高,却见不得光,谁也不愿意将来某一天自己从良之后被人在大街上指名道姓地认出来,将心比心也就自然而然地不会去打听别人的事情。大家出来就是为了挣钱,别人的事和自己不相关。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没人会问成哥我去了哪里。果然,后来我得知,就如我所料,我在“夜色“消失之后,没人关心我去了哪里,当时连小武都没有打听,只是在我从成哥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说了句:”以后还是别回来了。“只字不问我将要去哪里,或许在他看来只要不是在这种地方,无论别的什么地方都好。
在开往那里的车上我仔细算了下我一个月的收入,确定了一个大概的数字后睡着了。这不能怨我,想我已经过了三年昼伏夜出的生活,生物钟早已经颠倒,要我在上午十点还保持着清醒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次醒来可就没有那么悠闲自在了,我看着居高临下正提着水桶的保镖模样的人,再低头看看自己湿淋淋的衣服,暗自苦笑,在这个深秋的季节被浇上一桶冷水真是有够刺激的,看来什么钱都不好挣啊。我在想难道这位老板不让人在车上叫醒我,而是让人把我背到屋里来就是为了先给我洗个澡?
“过来。”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我依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的人,我缓慢地站了起来,低眉顺眼地走到他面前站定。
“把头抬起来。”命令的语气。
我依言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张年轻的脸,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幸亏不太老。
“你叫陆离?”他问。
“嗯,大陆的陆,离去的离。”我眉开眼笑地回答。
“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他的这个问题问得突然,让我怔愣了一下,脑子急速转动了起来,马上回答不免显得谄媚,没有诚意,回答太慢又显得我不够机灵,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要想半天。于是我故意摆出庄重的神色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以示我下面的话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口的,并无谎言搀杂在里面。
第一印象很重要,这可是关系到我在这里会不会得到优待的第一步。
只见他有着英挺的眉,挺直的鼻梁,虽是单眼皮可眼睛很好看,幽深幽深地闪着摄人的光芒,嘴唇厚薄适中——很适合接吻,身上的黑色衬衫更显出他的冷峻气质,我用既不奉承又不谦卑的语气点了点头说:“好看,比我见到的所有客人都好看。”
刚说完,猝不及防地,我的肚子上就挨了一脚,疼得我半天没直起腰来。
“带他去房间。”冷冷的语气昭示着他的不高兴,我顿时惶恐起来,一路压在心里的事脱口而出:“在我去房间之前,能不能先把价钱说定了?”
他一怔,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问题,眸子闪了闪,缓缓地问:“你要多少?”
我蹲坐在地上,掰着手指头煞有介事地算着已经烂熟于心的数目:“我在店里的时候平均一天接四个客人,要的价钱一般都很固定,只陪夜不陪聊,射了就算,按这样平均下来一个月收入在两万块钱左右,这样……”算着算着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抬头问道:“请问您打算包养我多长时间?”
“到我用不到你了为止。”那人的语气冷得能冻死个人,神色间更见冷峻,我的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也不敢正眼瞧他,微低着头,硬着头皮想,不管了,先把价钱谈妥再说别的。
“那可就难算了。”我苦了一张脸,沉思了一会儿,“要不这样,咱们一个月结一次帐,等你烦了的那一天如果不足月的话按月算,吃穿用什么的全算你的,一个月两万五直接打我卡上,怎么样?”最后这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就怕他不答应似的,语调上带着连我自己都不齿的讨好意味。
“好!”他答应得爽快,“小费另算。”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被人包养居然还有小费,这不就是传说中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一个月平均每天接四个客人?哈哈,我骗他的,我虽是夜色的头牌,但也不是每个客人都会喜欢我,去哪里的人在喜好上千差万别,有喜欢我这样听话温柔却又不娘气可上可下的,也有喜欢像小武那样动不动就甩脸子只肯当上面那个给多少钱都不做下面那个的,更有的是专门挑那种身段好说话轻声细雨像个娘们儿的,还有的就更奇葩了,来店里花钱来找1的万年0。要不说我这一行竞争激烈呢,有时候店里的生意会淡一些,碰上此种情况我虽然比其他人多点优势,却也有一二天接不到一个客人的时候,再加上我时不时地都会被客人们狠狠的“疼爱”,之后只能窝在家里养伤,什么都不能做,高收入也不是十分的稳定。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考虑的范围,我想包养我的这位客人既然说价钱由我定,他也不会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当然是算得越多对我越有利。
买卖顺利达成,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站在他身后的人说:“现在可以带去房间了。”
“你就不问问我是谁?”那人的眼中有些许玩味。我耸了耸肩膀说:“我没有问客人名字的习惯,再说了,说不定你上过我之后立马就烦了,以后即使见了面也是你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人眯了眯眼,一字一顿的说:“陈深。”
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赶紧抚掌笑道:“好名字,好名字。”
那人的脸色更见阴沉,显然我的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顾向成告诉你我包你是让你做什么的吗?”就在我踏上二楼楼梯的时候听得下面问道。
我回头奇怪地说道:“这还用他说?包养不就是被固定一个人上的吗?”
几天后我才明白了他问我那句话的意思。
☆、03
陈深让我去一个地方。我按照他给我的地址,在他规定的时间内到了那个地方。车停下之后,我隔着玻璃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地方,是个夜总会。我开门下车,脚刚一着地就被走上来的陈深揽住了腰,他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在外人看来我们似乎很是亲密,只有我能感觉得出,陈深亲我时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从他身体里发出来的冷。
“你以后叫沈思。”他边走边在我耳边说。我点点头。
“不问为什么?”他奇怪地看着我。
“现在你是我的雇主 ,你就是让我叫阿猫阿狗都行。”我笑着说。
他笑了,显然对我的这个回答很满意,他说:“顾向成果然没有说错,你的确很听话。”
我笑得灿烂:“那是当然,这是我做MB的原则之一,只要给钱,不论客人说什么我都会听会做。”
他的笑就这样在我的一句话后遁去,拦着我腰的手臂紧了又紧。我的腰像是要被生生折断了似的,暗暗咬着牙忍着,偷眼看了看两旁站立的黑衣人恭敬的喊着大哥,不敢挣扎,随他走进了一间包厢。
一到包厢他就像仍垃圾似的把我扔到了一边,我没料到他会这么做,他一推我一个没防备,身体失了平衡,头刚好碰在了墙壁上,生疼。
他好整以暇地坐到沙发正中央仰面躺下,修长的双腿交叉翘到桌子上,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我揉了揉头上被撞的地方,立在一旁也不吭声。
大约过了有几分钟,从外面进来两个人。我抬眼一看,一个穿白,一个穿黑,身高都在1。78以上,如果不看他们的脸,只看背影,还以为是两个黑白无常。
“唐时,徐寒。”陈深一一指着对我说。
唐时温文尔雅,徐寒冷洌刚毅,两人气质不同,站在一起倒是相得益彰。
我满脸堆笑,自我介绍说:“陆…沈思。”
“他就是你找来的那个?”那个叫徐寒的四下打量了我好一会儿,又在我身前身后转了一圈仔细看了半天,最后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声音有些低沉地说:“我怎么觉得他比沈思更像那个人,尤其是这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陈深点了点头:“他是MB。”
徐寒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我的职业竟是这个,皱了皱眉头,头转向陈深正要说话,唐时笑了起来,对陈深说:“要是让沈思知道你找了这么个人,他还不闹翻了天。”
陈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也是没办法,你们也知道最近不太平,我是怕他出什么意外。”
“所以就找了个替身?”
陈深看了我一眼说:“我想现在你应该知道我包你来做什么了吧,我是想你假扮沈思一段时间,没问题吧?当然你可以拒绝……”
“不,我答应。”我没等陈深把话说完接口说,“陈老板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很好,”陈深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不过别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在你假扮沈思的这段时间里很可能随时都会死,你要想清楚。”
我一笑:“我想得很清楚,如果我不答应可能马上就会死,我答应的话说不定我运气好,还能活。”
陈深出笑了说:“你倒是个聪明人。”
“不过,”我深吸了一口气后接着说道,“既然拿命来赌我就要提高价钱!一个月五万,少一分都不行!”
陈深看了我一眼说:“一个月给你六万,随叫随到。”
“没问题!”他答应得爽快,我也不含糊。
“我要绝对的人身自由。”我想起了什么,赶紧又加了一句。
陈深犹豫了一下说:“这个也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如果你被人绑架,我是不会去救你的。如果你暴尸街头,我更不会去替你收尸。”
我闻言一笑:“这个请你放心,如果我被人绑架,我没指望着你会救我。我没什么亲人,如果我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伤心,我走得无牵无挂好早死早投胎。”
“早死早投胎?”徐寒面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能活着不是更好么?”
我先是看了看陈深,陈深没有看我,而是闭上了眼睛,我便冲着徐寒妩媚一笑,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我当然也希望能活着,那样的话就可以有机会让徐老板您也快乐快乐了。”说着手已经向的胯间移去。
徐寒怔愣了一下,把我的手“啪”地打到一边,脸一下冷了下来,捏着我的下巴说:“我怎么会觉得你像他呢?你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我揉了揉被他打疼的手,继续笑着,这是我做MB的原则之二,无论客人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哭丧着一张脸,当然前提仍是他要付钱。在没确定徐寒是不是我的潜在客户的时候我当然不可能不笑,我说:“如果你肯付钱给我,别说是提鞋,就是让我舔你脚趾头我都愿意。”
徐寒眼中的怒火一下升腾起来,朝陈深怒声说道:“你从哪个地方找来这么个不要脸的货色?”
陈深睁开眼睛,看了看我重又闭上,不理会徐寒的怒气,平静地说:“‘夜来’的头牌,如果不是我亲自出面,顾向成都不肯把他包出来。”
“‘夜来’的头牌?”唐时皱了皱眉头看着我说,“你就是那个让胡成和胡功两兄弟反目成仇的陆离?”
我没有答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不到这件事这么多人知道。
“石伦那边有新动静。”徐寒看了我一眼话锋一转,对陈深说。
唐时看了我一眼,我很识趣地走了出去。
我要了一杯鸡尾酒坐在大厅里,听着噪杂的音乐,看着舞池里晃动腰肢的人,百无聊赖。正当我无聊透顶的时候听得一个声音说:“我可以坐这里吗?”
“随便。”我说。
我把衬衫的纽扣有意无意地解开了一两个,露出锁骨的部分,喝了一口酒之后用舌头慢慢地舔了舔上唇,冲那人一笑,挑了挑眉。那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坐我旁边东拉西扯了一会儿之后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往我身上摸来,我握住他的手说:“钱。”
☆、04
待我回到包厢的时候,唐时和徐寒已经走了,陈深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问道:“玩的开心吗?”
我说:“还行。”
“都做什么了?”他朝我勾了勾手问道,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肯定不会是想让我和他并排坐着,于是我走到他旁边蹲下。
刚才那人真是耐久,竟然用去我二十分钟才把它弄出来,现在嘴还酸酸的。我懒得多说,想来我做什么早就有人向陈深汇报过了,本着做人要诚实,更不能欺骗饲主的原则,我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钞票朝他晃了晃说:“一次。”
陈深猛地揪住我的头发,我被迫扬起了脸看着他,他的眼中有着压抑的怒气,他说:“徐寒说得对,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根据我的原则之二,我笑得很开心。我说:“既然你包养我的目的不是上我,那我又何必浪费资源呢?”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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