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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九天迹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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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离!你别这样,我们不仅是为了不让石伦抓住把柄才这么做的,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如果让楚爷知道你就是假扮沈思的那个人,不仅陈深脱不了干系,连你也会有危险。我们布置得再严密也有疏露的地方,你也知道楚爷的手段,到时候怕就怕楚爷让你生不如死。”
  “原来还有这一层,看我笨的,还以为……还以为……那谢谢陈老板和唐老板了。”我露出感激的笑容。
  “你呀,就爱多想。”唐时揉了揉我的头发笑说,我羞涩地低下了头。
  唐时把我带离夜色的时候我没见到小武,也没见到成哥。我只收到了小武的一条短信,短信上说,陆离,活着回来。我的鼻子一酸,赶紧仰起了头,深吸了口气,想了想把小武的手机号默记在心里几遍之后删了,我实在是怕等那一天事情败露了会连累到他,趁早和他断了联系的好。
  

  ☆、28

  几天后我才知道,陈深这么大张其鼓的把我又弄回来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我和他一起去出席楚爷的寿筵。楚爷那个老狐狸尝了一次鲜当然还想第二次,陈深是怕带沈思去了,他的沈思回不来。
  “陈老板,你说我穿这身去参加楚爷的舞会怎么样?” 这已经是我换的第八套衣服了,这个陈深真难伺候。 我对着镜子左照右看,觉得身上这套紫色西装不错,就对着镜子里的陈深问。他正双手交叠在脑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外面很冷,屋里开足了空调,暖如春天,他就那么静静地躺着,闭上了犀利的双眼,唇微张,睫毛轻颤,像极了童话里能给公主幸福的英俊痴情的王子。
  “陈老板?”还是没有回答,看来他还是不满意。 
  我冲着镜子里的陈深做了个鬼脸,又脱下身上的衣服,走到衣柜前,思量着哪一件有可能入得了陈大老板的法眼,看了半天,眼睛最终放在了一件灰色暗格的衣服上面,随即又摇了摇头。它不是西服,不能在正式的场合穿,今天晚上陈深是要带我去参加楚爷的生日宴,以楚爷在道上的地位,肯定会有很多道上有名有姓的人到场,我总不能穿着一件毛衣去吧。
  “就那件了,再配上个红色的围巾。”陈深突然说话,把我给吓了一跳,回头看他,依旧闭着眼睛,就好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陈……老板,刚才是你在说话吗?”我试探着问。
  “快点换。”说着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径直往外走。
  “可是……可是……我没有红色的围巾。”我犹豫地说。
  “下面第二个抽屉。”说完这句话他拉开门走了。
  我拉开衣柜下面的抽屉,赫然发现里面多出来一条大红色的围巾。何止是一条,我翻了翻,各种颜色的,各种款式的有十几条。我看着那一条条的围巾,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早些年的时候我是非常喜欢在冬天的时候用围巾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尤其是风大的时候,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还故意眨呀眨的,像个淘气的孩子。现在……虽然现在天气已经开始变得冷,可我已经有几年时间没围过围巾了。
  我把抽屉关上,迅速穿上了那件毛衣。
  陈深正在客厅里打电话,我听到他说:“楚爷放心,我一定把他带过去。”之后就收了电话。看到我皱了下眉头说:“怎么没戴围巾?”
  我笑了说:“我试了试,还没不戴好看,就没戴。”
  “回去戴上,楚爷喜欢喜庆的颜色。”
  我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又展开了,马上说:“好。”
  楚爷喜欢的不是喜庆的颜色,而是血的颜色,对这个我很有把握。他每次不把我弄得见血不罢休,他也是每次见了血才会射出来。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好像听他说过,人血的味道和颜色让他兴奋,美人的血更是如此。在他的眼里满室的刑具,□□的美人和鲜艳的血混和在一起是世上最美丽的景像,如果再加上他施虐时美人的惨叫声,以及后来叫不出来时的低微□□声,那更是一种人间极致的享乐。蒙他看得起,他还是第一个说我是个美人的人,虽然这个词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但我觉得这也算是对我工作所需基本条件即相貌的一种肯定,我就勉强收下了。
  围巾像条绳子一样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极力忍住要把它扯下来的冲动,极力忍住心中的不适,坐在陈深身边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借以转移注意力。
  “到了地方少说话,那里有很多人都和沈思熟悉。”陈深叮嘱说。
  “嗯。”
  “再把沈思认识的那些人回忆一遍,别漏了任何一个。”
  “嗯。”
  “这次无论石伦怎么和你搭讪都别理他,他要是实在缠得紧了就像以前一样给他一巴掌。”
  “嗯。”我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陈老板说错了,您应该说像沈小老板那样打他一巴掌。”
  陈深没再说话。我也依旧没有回头。过了大约三十分钟到了楚爷别墅的门口,那里已经有了不少的车在,人在,黑压压一片,中间还有不少的女人,穿着艳丽,依偎在不同的男人身边,一看就是他们带来的相好。我随着陈深一起下了车,众多的目光几乎是马上就投到了我和陈深这里。此时的陈深已不是车上那个冷漠的陈深,而是转眼变成了最体贴的情人,只见他走到我的跟前,把折磨了我一路的围巾又紧了紧,一副生怕我冻着了的心疼表情,又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手里取暖,还放到他的嘴边哈了又哈,表面责怪,实则宠溺地说:“早对你说过穿厚点,你不听。冷了吧?手都是凉的。”
  我的手确实很凉,还微微带着些颤抖,却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我突然对陈深产生了恐惧的感觉。在此之前他在我的眼里也不过是个包养我的饲主,是个英俊的痴情男人,拥有着当大哥必备的狠决和心机,除这些之外别无其他,但在此时我觉得他变了,变得让我想要逃离,尤其是他看我时的眼神,黝黑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柔情蜜意,让我有一种想要溺死在里面的感觉。
  他的表情太真,手心太过温暖,看我的眼神太过温柔,这一切看在别人眼里我应该是幸福的那一个,但我却觉得在这幸福表象下面是比这冬天更寒更冷的虚情假意,冻得我直想打颤,更像我脖子上的这条围巾,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坚于呼吸。
  我悄悄把手抽了回来,笑说:“我不冷。”
  他微愣了一下,随即做了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尖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你呀,还是这么倔。”就像我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他就是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生气,都会宠着我的那个人。
  我迅速看了一眼此时正在明着暗着看我们俩个的各路观众,极速思索着如果是真的沈思在此时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撒娇?耍脾气?羞涩一笑?还是……刮回去?一想到最后一种可能性我忍不住弯了嘴角,我实在是想不出陈深被人刮鼻尖时的情形,但……我的笑容更大了,反正我都要快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摸摸老虎的胡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实在不想看他现在这个虚假的表情。
  说来多,其实就是几秒钟的功夫,我已经做出了反应——在陈深的鼻尖上迅速地刮了一下,还恶作剧似的在他的脸上响响地亲了一口,亲完后故做调皮地笑说:“我愿意。”
  我无法准确描述此时陈深脸上的表情,他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发火,或者是强忍住一口气,依旧做出一副爱沈思爱到他怎么样都行的地步,就算是沈思在他的众多兄弟和对头的面前刮他的鼻尖,让他出丑也无所谓。他似呆住了一般,之前脸上所有做给别人看的表情全部消失不见(对这点我很满意),剩下的居然是一片茫然和空白,是的,就是空白,似乎他整个人都被什么东西抽空了,剩下的只是一具躯壳,站在这寒风里像座石像一样看着我,一动不动,眼神更见幽深,里面反射出来的全是我渐渐变得强笑和因不知他会怎么整治我的苍白表情。
  “陈老……深……”我试探着喊了他一声。
  陈深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有听到,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来。他不会是被我刚才的动作给气傻了吧,连火都忘了发了,就这么呆在哪儿了。我心里一急,挪动了半步靠到他耳边急切地问道:“陈老板,你没事吧?”
  “没事。”听到陈深说话,我暗暗长吁了口气,马上堆起了笑脸继续在他耳边说:“陈老板,现在我是沈小老板,刚才……刚才你不会怪我吧。”我得给自己留了后路,省得等回去了陈深和我秋后算账,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陈深看我一眼,他的唇几乎都要贴到我的唇角上了。我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一步,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激烈,尴尬地笑了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我们赶紧进去吧,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别让楚爷等急了。”
  “哼!你倒是想着他!”陈深冷哼一声说,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我奇怪地反问了一句:“不是您要我去陪他的吗?”
  他神色一僵,没再说什么,而是把气都撒在了我的腰上,搂我腰的手是越来越用力,看来确实是被我气得不轻。真是个难伺候的主,变脸跟变书似的。我不敢吭声,默默忍受着。
  “他是不是更像他?”就在陈深搂着我走进大门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尤其是现在这个样子,戴着红色的围巾,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亮晶晶的,像是天上的星星。”
  是石伦,从我和陈深一下车他就在看我们,我想陈深刚才之所以那么卖力地演戏多半是为了让石伦看。
  陈深的脚步一顿,搂我腰的手猛一用力,没说话,径直走了进去。
  

  ☆、29

  楚爷一看到我就像是见了荤腥的猫,眼睛一下瞪圆了,脸上的笑能把他的嘴角撑破,如果不是碍于身份,我想他不是像现在一样坐在那里接受来人的祝贺,而是早就扑过来了。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楼上那间放满刑具的房间,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今天的陈深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在表演上,我这么小的一个动作他居然马上就发觉了。我对他笑说:“没事。”
  他抬眼看了看我刚才看的那个方向:“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放心吧,今天不会让你留下来的。”
  还是我掩饰得不够好,还是让他看出了我心中的恐惧。
  “谢谢陈老板,不过留下来也不错,在这待几天能挣上我两个月都挣不来的钱。”我笑颜如花。
  “我说过不会让你留下来的!”他抿紧了嘴唇说。
  我又笑了笑,不会让我留下来,他就不会把我带过来,他不是一向把沈思当成宝贝一样放在心坎上吗?怎么会在明知道楚爷喜欢的情况下把我带来,不是明摆着吗?我不是真的沈思,却可以给他带来很大的好处。
  “你不相信?”他垂头问我。
  我把眼睛看向别处,依旧笑说:“信。”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楚爷的跟前,陈深没有松开搂我腰的手,稍一低头算是给楚爷行礼。
  “祝楚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长命百岁,万事如意。”我接着祝贺道。
  楚爷笑眯眯地看向我说:“陈深,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待沈思啊,你看他这小脸瘦的,真叫人心疼。”
  “谢楚爷关心。”陈深说。
  “来,沈思,到这儿坐。”楚爷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说着就拉住了我的手,我看了陈深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要坐过去。
  “楚爷,今天是您六十大寿,沈思怎么能坐在您的这边呢?他爱耍小性子,万一说错了话惹得您不高兴,不就是我的罪过了吗?改天,改天我一定带着他来拜会,让他好好陪陪楚爷。“就在我要挪动脚步的时候陈深说。我没想到他会当面拒绝楚爷,而且语气很坚决,错愕地看向他:“深……”
  “早就听说你待沈思像心头肉,今天一见,果然没错,让他陪我这个糟老头子一会儿你都不愿意?”他顿我一下笑说,并不情愿地松开了手,“去吧,去吧,你们这些年轻人哪,如胶似漆的,分开一会儿就跟杀了你们似的,哈哈。”说话的语气真像是一个慈父,无可奈何的,纵容的宽和语气,和在那个房间里挥舞着皮鞭的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谢楚爷。”
  这次陈深没有像上次一样哪里人多把我往哪里带,而是把我带到了一个小角落里的沙发上坐下,还煞有介事地把我拥在了怀里,握住我的手像对真的沈思一样翻来覆去地把玩,我几次想要抽回来都被他阻止。既然他要把戏演到底,我自然不会让他失望,便直接把头靠在了他的肩头,看着场中的各色人想着他们中的一个说不定明天就会被别的人杀死,杀他的人很可能就是现在正和他称兄道弟的人。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无聊便开始和陈深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你这么直接的拒绝楚爷,他会不会找你麻烦?”
  “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这个道理你不懂?”陈深似笑非笑地垂头看我。
  “懂,这招叫欲擒故纵。”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眼睛里几乎是马上就带上了笑意,我不喜欢他对我笑,把头扭向了别处,一眼就看到了石伦正看向这边,见我看他,对我笑了笑,我按陈深的吩咐没有理他,又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个地方。这一眼看到了唐时,今天他穿了一身灰色西服,粉色衬衫,没有打领带,领口松开了一颗扣子,正在很绅士地听身边美女说话,像是感应到了我在看他,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笑了。我也不由自主地笑了。唐时,这个温柔的男子,无论何时都能让我放下心中的戒备,虽然我明知道这是我的错觉,但还是觉得安心。
  “唐时带你出去玩了?”陈深顺着我看的方向问。
  “嗯。”想起因为这个还气了徐寒一顿,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很高兴?”
  “当然!”我喜逐颜开,能气到那个徐寒我当然高兴,谁让他有事没事的就讽刺我,更重要的是我和唐时聊天时间稍微长些他就甩脸子给我看,唐时又不是他的!我也很小心眼的,三年来没一个人像唐时对我那么温柔,我当然是想能多享受会儿就多享受会儿。“陈……深,你不知道唐带我去的那家西餐厅真是太有品味了,我刚进去的时候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唐老板真大方,说我喜欢吃什么随便点,他请客,”说到这里我羞涩地笑了一下,“我哪会点哪,我又没去过那样的地方……哦,对了,唐老板还说想送我一套西装,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让我去量量尺寸。上次我从楚爷这出去的时候他说要送我一套西装,想不到这么长时间了他还记得……”
  “他对你还真是不错,”我正说到高兴处,陈深冷冷地打断我,“你对我说这些是不是想告诉我我对你不好,连套衣服都不舍得送你?嗯?”
  我愣了一下,讪讪一笑说:“没,没,我没这个意思,陈老板对我是最好不过的了,每个月给我那么多钱不说,还给小费,我的客人里面没有一个像陈老板对我这么大方的……”我不说还好,一说陈深的脸都能拧出水来了,赶忙住了嘴,不安地垂下头,纠结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这个陈深每次生气都毫无征兆,说生气就生气,跟个孩子似的,让我连个转圜准备的时间都没有,真不懂他这么个小心眼的人是怎么当上大哥的。
  “怎么不说了?”陈深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倒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我勉强一笑说:“说……说完了。”
  “说完了?我想如果现在是唐时坐在这里,你什么时候都说不完吧?”
  “哪儿能呢,”我抬起头讨好地冲他笑笑,“再说唐老板也没时间听我说这么多的费话呀,他那么忙。”刚说完就觉得不对,连忙想改口,听得陈深问我:“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只要客人给钱,客人说什么你都听,是吧?”
  我不知他什么意思,疑惑地点点头说:“是。”
  “每个月加二千,以后有什么话对我说。”陈深说完这句话就把头转向了别处,如果不是我眼花,就是他陈深的脑子进水了,他陈大老板居然用如此坚涩的语气对我说出这样类似想要和我交心的话。
  “陈老板对我真好,”我抱住他的一只胳膊,把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蹭了蹭,用最真挚的语气对他说,“我保证以后不管有什么话都第一个告诉您。”这当然是谎话,我想陈深久经情场,应该能听得出来。成哥在我入行的第一天就对我说过,客人的话永远不要当真,那都是逢场作戏,当真的话伤的是自己。
  交心?呵!多奢侈的两个字,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里,把心交给一个像陈深这么心机深沉又心狠手辣的人,就等于把自己放在案板上任他宰割,我可不想死无全尸。
  

  ☆、30

  既然饲主说我有什么话都可以对他说,按照公平原则,如果我问他什么话,他也可能对我说了?便试探着把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陈老板……”
  “叫我深。”他头一回,眼一瞪打断了我。真是个善变的家伙,刚还貌似脸红的说有什么话就对他说,这马上又变脸了。
  “呃,好。深,你给阿彪一个月多少钱?”
  陈深奇怪地问我:“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嘿嘿一笑:“我只是很好奇,你到底给他多少钱他才会没日没夜的守着我,连我去个厕所他也在后面跟着,实在是太尽职尽责了。”
  “阿彪是沈思的贴身保镖,跟了沈思有六年了。”
  我恍然大悟,陈深把阿彪派来保护我是为了让别人看,好让别人以为我是真的沈思,这样的话他的心肝宝贝就更安全。我真想为陈深的这一举措拍手鼓掌。
  不过这个阿彪既然知道我不是真的沈思还对我这么的尽心尽力,足见他对沈思的忠心,为了让别人都相信不惜让我这个模特支使来支使去的,没有任何怨言,也真是难为他了。还有好几个晚上,半夜的时候他都会溜到我的房间里给我盖被子,有时候还会站在那里很长时间。他可能不知道我睡觉很轻,尤其是在陌生的地方,他一进门我就知道了,只是装作睡着了。这也是为什么我和他开玩笑问他是不是喜欢我的原因。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他也不过是为了让别人相信我是沈思才勉为其难那么做而已,说不定心里对我憋了多大火,也怪不得他这几天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原来是忍我忍的。
  “阿彪是沈老爷子养大的,沈老爷子在的时候就派他保护沈思,他对沈思非常忠心,沈思就是让他去死他都会照做,难道你不好奇他为什么会离开沈思来保护你吗?”
  “难道不是因为他喜欢我?” 我得意地说,“看来我的魅力还是挺大的,想不到阿彪才见了我一面就被我深深的吸引了。” 
  陈深不明所以地笑了笑:“可能吧。”
  我听后嘿嘿一笑:“陈老板追沈小老板的时候肯定追得很辛苦吧?”情人眼里出西施,在陈深眼里沈思当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最值得爱的人。我一向对痴情的人怀有怜悯之心,觉得他们能彼此相爱真不容易,对于我这个不再相信爱情的人来说,他们就像是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经历千辛万苦,最终得到了幸福,而这些对我来说遥不可及。再别上陈深这么的英俊,有钱,有势,能这么痴心更是难得,我不能让他的这片痴心表错了对象,我得尽快把他拉到现实中来。“让我猜猜陈老板是怎么追上沈小老板的吧。”我清了清嗓子用不确定的声音说:“我猜肯定是你先表的白,直接对他说你喜欢他,当时就问他是不是也喜欢你,对吗?”
  “嗯,对。”陈深点了点头,我一看自己猜对了,来劲了。“我还猜他肯定是没有马上答应你,而是先把你晾着,等你心急火燎地想着他是不是不喜欢你,喜欢别人的时候,他却突然有那么一天用不太在意的语气对你说,其实你也挺好的,和你在一起也可以,但一定要你发誓这辈子只对他一个人好,不能三心二意,朝三暮四,要是那样的话他就甩了你,去跟了别人,然后你就欣喜若狂,连连发誓说一定一辈子对他一个人好,不会让他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更加加倍的向他献殷勤,生怕他一个反悔,真的跟了别人。”
  陈深又点了上头:“确实是这样。” 
  我更加起劲:“他呢,实际上是早就喜欢你,只是为了让你觉得他重要才故意吊着你,没有马上答应,表面上对你的表白不屑一顾,实际上心里高兴得要死,觉得这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我说到这里更加兴奋,没等陈深表示同意拍了下手笑了出来, “这招叫欲擒故纵,早就被用烂了的,我就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了,几乎次次成功。哈哈,想不到陈老板这么聪明也会被人耍得团团转。”
  我还没笑完,陈深看我的眼神一凌,脸色沉了下来,我赶紧收了笑,连连后悔不该拿他开玩笑,他冷笑着说:“你倒是个高手。” 
  我嘿嘿干笑了几声说:“那里那里。我这也是没办法,干我这一行竞争这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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