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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九天迹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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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良的衣服和修长干净的双手挣扎了起来:“别……别碰我。让他……他来就行。“我看着门口站着的一个人,依稀是阿彪。唐时的手一顿,点了点头,站起来示意那人把我抱起来,那人走过来弯腰抱起我朝外走去。果然是阿彪。
  外面有些冷,我打了个冷战,却不想动。
  陈深就在楼下,看了我一眼马上站起来对楚爷说:“这次多谢楚爷了。“
  楚爷的眼睛从我出现就没离开过,我脑子昏沉沉的,勉强睁开眼睛想要笑着维持我离开客人时的美好形象,却眼前一暗,唐时站在了我面前恭敬地说:“多谢楚爷。“
  “道上的规矩在哪儿摆着哪,我不过是多了几句嘴,不用谢,不用谢。“楚爷的声音传来。
  “那,我们就告辞了。 “陈深的声音。楚爷没说话,大概是点了点头。
  在阿彪抱着我经过楚爷的时候,楚爷突然对陈深说:“沈思比石伦送我的那个好多了,等什么时候你再带他来?“
  “好,等有时间了我就带他来陪楚爷喝茶。“片刻之后陈深说。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等适应了才把眼睛重新睁开,垂眼看着在阳光下看来有些刺眼的白色心想,能遮住的吧?这纯洁的白色能遮住我身上的污垢吧?此时有个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遮不住的,你本来就不配这白色。心里没由来地一疼,颤抖着伸出手把西装扯开。唐时的脚步一顿看向我。我勉强一笑说:“坏……坏了,等回去让陈老板给我……给我买新的。“
  “我送你。“唐时说。
  坐在车上我想晕晕不过去,想清醒却又清醒不了,昏昏沉沉地被陈深搂在怀里。车子的颠簸使我浑身散了架,咬紧嘴唇不吭声。
  我不知道为什么陈深会把我从阿彪手里接过来抱在自己怀里,也没力气去想,只是觉得累,前所未有的累。这几天一直支撑着我咬牙挺过来的信念在唐时出现在房间里的那一刻已经土崩瓦解,几天来的折磨让我身心疲惫不堪,我只想好好睡一觉,好好地睡一觉。
  “不能睡。“陈深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命令道。
  我对客人的要求从不拒绝,下意识点了点头,却还是管不住自己,闭上了眼睛。实在是太累了,就算陈深扣我的钱,我也要先睡一觉再说。
  “再坚持会儿,快到家了。“陈深在我下巴上使了紧,他却不知就算是他把我的下巴捏碎了,我也不会感到疼。在楚爷哪儿的几天里,他在我身上每用一样刑具都比这要疼得多,我都疼得麻木了。可我还是在听到他说的话之后勉强睁开了眼睛,扯了一下嘴角嘲笑:家?我早就没有家了。笑还没扯出来我又闭上了眼睛。
  “只要你答应我别睡,我就把那幢别墅送给你。”他循循诱惑我说。这个诱惑对我来说不可谓不大,陈深的那套别墅如果我转手的话最起码能卖三百万。三百万,是个太吸引人的数目,我承认我是个贪财的人,不然我也不会干这一行,有了这三百万就可以省下我很多力气,为了它我硬是撑着没睡回到了那里。
  伤势没有预想中的严重,看来楚爷还是看在陈深的面子上手下留了情。我这次得到了比上次更好的照顾,不仅上次那个王医生天天来给我打吊瓶,检查身体,陈深偶尔也会过来看看,虽然一句话不说只是杵在哪儿一瞬不瞬地看我,但我已经觉得不错了,最起码比上次一个月软禁要好得多。
  唐时几乎每天都来,每次大约待上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陪我说说话,聊聊天。我从回来一直在床上躺着不能动弹,医生又不为我的美色所动,很是无聊,他来的那半个小时成了我一天中最高兴的时候。起初的几天我的精神不太好,没力气说话,大都是唐时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我偶尔附和一下,谈话倒也进行得下去。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唐时每次来身边总会跟着个徐寒,进门一句话不说,坐在那里臭着一张脸,活像别人抢了他老婆似的。我尽量忽略徐寒的存在,和唐时打得火热。
  “你和他说那么多做什么?我看见他一次就想揍他一次。”一次唐时刚离开门外就传来了徐寒的厌恶声。
  唐时没有马上说话,等他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已经离得远了,模糊不清地传到我的耳朵里竟觉得十分清晰,他说:“其实他也挺可怜的,被楚爷折磨成那个样子。”
  “可怜个屁!”徐寒的声音一下高了起来,“那都是他自找的!有钱就是爹的贱货!”
  唐时接下来说的什么我没听见。
  我看着天花板愣了许久才幽幽地叹了口气,想起成哥说让我万事小心,他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其中的黑暗污秽远比我清楚得多,其中的恩怨纠葛,势力划分也比我清楚得多,他可能已经猜到只要我踏进陈深的门,活着回去的可能性就很小了。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我入了模特这个门就别想着能干净,徐寒说的没错,这一切确实都是我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这天,正当医生给我换绷带的时候,我问他:“我还能活多久?”不过是因为无人可问在心里憋得难受,随口问的一句,谁知他听后却是脸色一变,呐呐了半天才低声说:“如果再这么下去,活不了多久。”我听后先是一愣,后又笑了起来。他的神色却更加严肃:“背后的鞭伤和胸前背后蜡烛滴的伤只要上了药好好护理还是可以痊愈的,用的药好的话也不会留下什么伤疤,后面的伤虽然重了点,要想痊愈也没多大问题。只是……你上次的伤刚好,这次又……想要完全恢复可能要很长时间。”
  我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
  “我看你胸口有个小伤疤不像是这两次留下的,虽然植了皮却还是勉强能看得出来当时的伤口肯定很深,要不也不会留了疤去不了,像是……像是枪伤。”他犹豫了半天才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
  我心里一跳,经过这两次的接触,我可以确定这个医生是陈深的心腹,我不是沈思这件事他也是一清二楚,大概陈深包我来做什么他也是明白的,这次回来我还隐约听他对陈深说我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像是长时间不正常生活积累下来的,身上的伤口也比一半人愈合得慢,再这么折腾下去,估计我撑不到替沈思挨子弹的那一天,要陈深还是悠着点,省得到时候钱财两空,没人替沈思掩人耳目,沈思还是会很危险,让陈深对我好些,最好不要再把我送给像楚爷一样变态的人。他说这些的时候很平铺直叙不带丝毫感情,那语气就好像我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只是在我的利用价值没有得到实现之前死了未免可惜。现在他却说用关心的语气说出这些话,听到我耳里像是试探,不知道是不是陈深的授意。心里千回百转,面上却是不在意地解释说:“有次我和客人正在上床,他老婆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朝我开了一枪,正巧不巧打在胸口上,算我命大,子弹离我的心脏只有几毫米,要不是抢救及时差点就没命了,不过也值了。”我微微一笑,“那个客人不仅负担了我所有的医药费,还额外给了我五万块钱封我的口,要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原来是这样。”医生了然地点了点头。
  “不过无所谓了,我现在是陈哥的人,就算是我说了出去他又能把我怎么样。”我得意地说道。
  “陈哥是挺关照你的。”医生附和地点了点头,“上次你受伤他急得两天两夜没睡觉,我说你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他居然拿着枪指着我威胁说如果你活不了,就让我也别准备活了,我当时吓坏了,我还从来没见陈哥那么着急过谁。”我更加得意地笑了,幸福得好像是天上独一无二的太阳就属我陆离一个人所有一般。
  “你对陈哥那么重要,他怎么可能在这个当口把你送给别人糟蹋?真是奇怪。”医生说这些的时候好像完全不知情,真把我当沈思了。
  笑容就这么一下僵在了我的脸上。又突然想到在我躺在床上养伤的这多半个月里该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应该差不多知道了。陈深想要让别人知道其实沈思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般对陈深很重要,既然陈深舍得把“沈思”送给楚爷玩弄,那他也可以把“沈思”送给别的什么人。一个可以被他随意送人的“沈思”当然不会值得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在他身上打主意,相对来说沈思就会比较安全,这么一来,陈深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沈思对陈深的重要性毋庸置疑,我为以后会被陈深送给别人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我只是奇怪这个沈思到底有什么魅力居然让陈深花这么大力气去保护?
  

  ☆、15

  又隔了两天,陈深再次来的时候胳膊挂在脖子上,脸色不是太好。我不顾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掀开被子一瘸一拐地走过去蹲到他前面紧张地想摸又不敢摸他的胳膊,抖索了半天才说出一句:“陈……陈老板,你受伤了?”
  陈深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说话。倒是和他一起来的徐寒听到我如此问抻腿就给了我一脚,把我揣得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贱货!”徐寒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徐寒!”唐时低声呵斥,“和陆离没关系!”
  “没关系才怪!”徐寒恶狠狠地看着我说,“石伦敢开枪打陈哥还不是因为他!哼!想不到防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让他瞅到了机会!幸亏陈哥只是受了点小伤,要不我让你偿命!”看来他是把害陈深受伤的责任推到我身上了。
  我马上从地上爬起来,单膝点地,急切地问道:“枪伤?伤到哪儿了?严重吗?”
  徐寒上来又想踢我一脚,被陈深制止,他带着怒气“哼”了一声坐到了沙发上。
  “你关心我?”陈深饶有兴味地问道。
  我点头如捣蒜,想我陆离出道三年都没碰到一个像你这么大方的饲主,我不关心你关心谁?
  “我看他是更关心你的钱吧?”徐寒冷笑了一声说。
  我没有谎言被拆穿的窘迫,嘿嘿笑了两声说:“也可以这么说。”
  这次不用徐寒动手,陈深一脚踢到了我心窝上,我一个重心不稳向后摔去,脑袋砰地一声撞到了地上,一阵眩晕。
  “想不到石伦还挺在乎你,居然为了我让你陪楚爷的事想杀我。”陈深冷哼一声说。
  我捂着胸口蜷缩在地上,冷汗出了一身,勉强笑道:“陈……陈老板,我想你是弄……弄错了,他杀你不是……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为了沈小老板。”话不长,我却喘了好几口气才断断续续说完。
  我不说还好,一说陈深的脸色马上沉了下去。
  “这样也好。”唐时突然说,“他既然敢先动手,就不能怪我们心狠手辣,以后的事情反而好办了。”
  陈深点了点头:“本来还想看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留他一条命,既然他不想活,也怪不得我们。”
  “那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他能有今天还不是因为陈哥,居然恩将仇报,打沈思的注意!几次三番地想要沈思跟他,这次又打伤陈哥,这个仇一定要报!”徐寒说。
  “他本来就不是我的。”陈深突然幽幽地吐出这么一句。我抬眼看了陈深一眼,他的眼睛看向不知名的地方一脸哀伤。
  “陈哥。”徐寒的声音一下低了下去,显然知道陈深说的那个“他”是谁,“都过去了,就别想了。”
  这时唐时叹了口气说:“现在的沈思不是挺好的吗?你又何必钻牛角尖?”
  陈深听后没说话,过了许久才把眼睛调回来看着我笑说:“想不到连石伦都分不清谁是真的沈思,看来我这步棋是走对了。”又抬头对唐时说:“既然他忍耐不住了,你就去布置布置。”
  唐时点了点头出去了。
  “上次你和石伦出去,他是不是对你说过让你甩了我跟他?”陈深问我。
  我一愣,他怎么知道石伦对我说的什么?
  “石伦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对沈思这么说了,不过几乎每次沈思都会打他一巴掌作为回答。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我微微一笑说:“你不是知道么?我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贱货!”徐寒怒声说。我冲他媚笑了一下,毫不在意。
  “陈深,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他弄走?”徐寒猛地站了起来,“每次看到他我就像是看到沈思一样,我……我难受。”一米八的汉子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眼圈居然红了。
  陈深闭上眼睛许久都没有说话。
  “你不会是也喜欢沈思吧?”我突然插话,徐寒愣了一下,抬脚就踢,边踢边说:“让你胡说八道!让你胡说八道!”
  我把他的行为理解为恼羞成怒。
  “走吧。”陈深站起来说。徐寒意犹未尽地在我身上又补了几脚后跟在陈深后面飘然离去,留我一个人蜷缩在地上半天没能站起来。
  一连半个多月,陈深都没来这里,想想我都替他亏得慌,一个月几万块钱包来的人就这么闲放着不用,真是浪费!
  陈深为人奢侈我不能学他。他日进斗金,那是我能相比的,我一天不开张下个月的花销都不知道从哪里来。但在这保镖一层压着一层的地方,我连上厕所的自由都没有,更别说出去拉客了,我又不敢和这里的保镖做生意。他们能被派到这里肯定都是陈深信得过的人,虽然人不多,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个个是高手,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害得我有好几次都被他们其中一个吓着。其中一个家伙曾恭敬地对我说:“陈哥说了,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对我说,如果我没空也可以找这里的其他兄弟,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您的安全。”是,他是陈深派给我的贴身保镖,只要我需要他随时都会出现在我的面前,生活起居也差不多都是他亲自经手。刚一开始因为我的身体还没恢复,每次去厕所都是他抱着我去,把我放在马桶上,关上门后就在门外守着,一副大敌在前的戒备模样,生怕我遭了什么意外。肯定是陈深的授意,我不敢太放肆,最起码我不敢在这里背着阿彪挑逗别的保镖。
  这样一来,生活真是无聊了。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无事生非。我就是个典型。不是我在这里说什么是什么么?为了打发时间,阿彪成了我消遣的主要对象,只要我不是太过分,有陈深在那里撑着,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闲着没事就喊阿彪,一会儿让他帮我端水,一会儿让他帮我拿这个拿那个,反正没有闲着的时候。这个阿彪也真是有耐心,无论我让他做什么他都二话不说,马上去做,我都觉得使唤得他累了,他还仍是那样一副死人脸,从来没有露出过那怕一丝一毫的不耐烦,真是一点儿乐趣都没有。我曾在百无聊赖的时候奇怪地问他,是不是他和女人上床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女人见了他这个表情难道能有□□。刚问完,阿彪的脸“腾”地就红了,恶狠狠地瞪了我几眼,我心里乐开了花,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发火,心想你也不是个木头嘛,还知道害羞。谁知等了老半天,他脸上的红晕完全消退了才听他憋出来一句:“我还没碰过女人。”
  我一听这个更乐了,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你骗谁呢?你没碰过女人?”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住了笑,凑近他神秘地小声说:“难道你喜欢的是男人?难道你喜欢我?”说完还给他抛了个媚眼。
  阿彪像是被什么吓到了,迅速地向后退了好几步,脸再次变得通红,说话的语气却无比郑重起来: “你别胡说!你是陈哥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再说了我喜欢的是女人。”
  我听后一愣,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这个阿彪也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无趣。
  我有一段时间很奇怪,难道这个阿彪是铁做的,整天的不吃不喝,连个厕所也不去——就像古时候某亲王或皇帝的卫士一样——随时守着我?可他只是一个人哪,怎么能这么强捍?后来我才知道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像阿彪这样的人还有不少,难怪我这边刚把他支走,想要偷溜出去散散心,脚刚出门就又被他揪了回来。他义正言辞地对我说:“这是陈哥交待的,这一段时间你不能出去,在这安心养伤。有什么事对我说,我帮你去办。“
  这明显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再一次被软禁了,还是连玩手机的权利都没有,因为“陈哥说了,手机辐射大,你的身体虚,最好不要接触。如果实在闷了,二楼第二间是书房,里面有很多书,随便看。要是书看烦了……要是看烦了也没办法,只能就这么待在房间里,反正陈哥说了这段时间无论如何不能让你出去”。他奶奶的,我不过想查查陈深欠我的钱给我打到卡上了没有而已,他就找出这么一大堆的理由来,平时也没见他有这么多的费话!
  陈深已经违背了他当初对我的许诺,他说过不会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而这已经是第二次。要不是陈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我早就向他提出抗议了,更或者让他交违约金是个更好的办法。
  我想着自己来这里的日子,又想了想以后可能会有命在这个世上的日子,便开玩笑地对阿彪说如果我还能活到过年的那一天,一定去买最大最响的鞭炮来放一晚上。当我说这些的时候阿彪的脸上出现了不太自然的表情,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我知道他笨嘴笨舌的肯定不会安慰人,便自我安慰说,你这个人太没趣了,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看你一副认真的样子,怪不得找不到老婆,我刚是和你开玩笑的,我当然能活到那个时候,难道你没听过有这样一句话么,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16

  当我能下地走动的一个月后,陈深带着沈思来了。
  沈思看到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狠狠地瞪了我好几眼才在陈深旁边坐下,换上一副乖顺温柔的模样依偎在陈深身边。陈深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他的后背。
  我看着这对幸福的小鸳鸯,对比自己现在的惨状,觉得很不公平,板着一张脸靠在床头上瞪他们。
  “听王世凯说你过不了几天就可以痊愈了?“——王世凯是医生的名字,我也是后来问他他才说的——和沈思玩了好一会儿对手指的游戏,嬉笑了半天,陈深终于想起来房间里还有我这个病号在,也不看我问道。
  我本不想理他,可还是堆起了笑容说:“嗯,他是这么说的。陈老板是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办吗?急不急?如果不急的话您就多等两天,等我身上的痂退干净了,皮肤变光滑了再去,省得坏了您的事。”
  他一记眼刀扫过来,我浑身一哆嗦,暗自懊恼说话的语气太冲,居然像是在埋怨谁,不是我平时的作风。
  “你别说,还真有事需要你去办。”陈深突然笑了说,“楚爷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想你了,要我抽个时间带你过去喝杯茶聊聊天。”
  我眼睛猛然睁大,随即又恢复了笑容说:“好,没问题。只是在去之前我希望陈老板能把上次的帐先给结了,因为不是您本人上的我,就该算是我的外快,本来想着您能主动……” 
  陈深赞同地点了点头说:“应该的。”
  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本子,翻开其中一页,用生意人的口吻继续说:“从您包我那天起一直到今天已经过了四个月零十天,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一月六万,小费另算的约定,我的账户上加上您给我的两次小费加起来应该有二十六万,当然这些您都按时打到了卡上,我已经收到短信通知了。”说着我翻了一页纸,“您没有付款给我的是楚爷这次。他是您介绍给我的客人,他没付我钱,我也只好给您要。”
  “嗯。”
  我抬眼看他继续说:“我这人虽然没别的好处,可我的客人们都知道我从不多要他们一分钱,每一笔都是有根据的。所以,为了使您觉得自己的钱没白花,我详细列了一个账单,上面有收费的数目和根据,您看您是自己看还是我读给您听?”
  “不用那么麻烦,你说个总数我打你卡上。”陈深干脆地说。他是我的饲主,他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我点了点头说:“好。总共是三百零三万,您看什么时候能到帐?“
  “三百多万!你这是敲诈!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一直没拿正眼瞧我的沈思突然喊了起来。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观点。
  陈深微皱了一下眉头说:“拿来我看看。“
  我顺从地从床上下来站到他面前把账本递给他,沈思凑过来一起看。怕他们不明白我写的是什么,我很体贴地弯下腰指着上面的字为他一一做解释。
  “二月十四日,哦,就是你把我送到楚爷那里的那天。皮鞭的意思就是他拿皮鞭抽我,后面的数字2表示的是持续的时间——具体多长时间我不是很清楚,大概估摸着应该有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内楚爷在我嘴里射了一次,再后面的数字是一天内楚爷射了几次。第一天是四次。“
  我直起了腰说:”下面的意思和这个差不多一样。之所以价钱有高有低是因为楚爷用的工具不一样,射的次数也不一样。比如往我□□里灌辣椒水的那一项,虽然只灌了一次,三个小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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