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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九天迹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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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起了腰说:”下面的意思和这个差不多一样。之所以价钱有高有低是因为楚爷用的工具不一样,射的次数也不一样。比如往我□□里灌辣椒水的那一项,虽然只灌了一次,三个小时——哦,我偶然发现墙上居然有个表,楚爷偶尔会看看——他却射了三次,价钱当然会跟着高些。鉴于他没有重复在我身上用同一种工具,一次得算一次。楚爷不愧是楚爷啊,老当益壮,白天黑夜地折腾了我三四天还是金枪不倒,“我忍不住夸道,但随即话音一转,“但不管我怎么‘仰慕’他,生意就是生意,帐算清楚了,下次的活儿才能接。以往我接这类有特殊喜好的客人时价钱总是二倍以上才行,但这次是陈哥介绍的,我当然得给陈哥面子,就按最低的两倍算,总共是二万八千零五百,我想我这么辛苦要个一千多的小费不算多吧,也正好能凑个整数。“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我笑弯了一双眼。
随着我的叙述陈深翻页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又很明显地停到了最后一页的“房子折合三百万“上,捏本子的手用力用得关节都发白了,估计是嫌我要得多,心疼钱,我连忙又解释说:”陈哥把我从楚爷哪儿带出来的时候说只要我在回到这里之前不睡着就把这幢房子给我,我这几天想了想,我出来卖就是为了钱,与其要您的房子后自己找买家我还不如直接折合成R模特让您给我来得划算,就自作主张根据这所房子所在的地段和样式大概估了估,最低值三百万……“
还没等我的话说完,陈深霍然抬起了头看向我,眼神犀利得像是要把我千刀万剐,把我吓得生生退后了一步,腿忍不住打着哆嗦说:”陈……陈哥,您不会是……反悔了吧。“他嘴唇一抿,没有说话仍是直直地看着我,煞气扑面而来,我的腿一软坐在了地上,马上又慌忙颤巍巍地站起来说:”陈老板要是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可以……可以先把那三万,哦,不,是二万八千零五百打我卡上,“说到这儿我的脖子一埂,像个纸老虎般理直气壮地继续说,”那……那三百万我可以暂时不要,可这两万多,你一分都不能少我的!要不是我,说不定那时候就是你的小心肝被楚爷……“说到这儿陈深猛地站了起来,朝我迈了一步,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心里更害怕,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这时我才发现沈思的脸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煞白,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楚楚可怜的模样真叫人心疼。怪不得陈深这么大反应,原来是我没眼色,吓着他的心头肉了。
“钱过两天就打你卡上。“陈深磨着牙说。
我仍然很害怕,拍马屁说:“我就知道陈老板是个说话算数的人,那谢谢陈老板了。“
“深……“沈思打着哆嗦站了起来,抱住陈深的胳膊靠在他身上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事情,我……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咱们走吧。“那语气就好像我这里是事发现场,我就是那个施虐的人似的,我费了老大劲才忍住了没翻他白眼。
陈深反常地没有马上安慰他,带他离开,而是用一种让我心悸的眼光看了我数秒——犹如看他的仇人一般——后才伸手把沈思捞进怀里轻声安慰:“别怕,有我在,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声音轻柔抚慰,在冬天里听起来真像是沐浴在春天的暖风里一样,通体舒畅。
“是啊,沈……呃,沈小老板,有陈老板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为吓到这么个天使般纯洁的人儿感到愧疚,忍不住出言安慰。
沈思看了我一眼,像是看一堆垃圾,嫌恶地扭转头对陈深说:“深,事情什么时候能结束?我不想再看到他。“
陈深看我一眼轻声说:“很快,很快就结束了,等事情一结束我就送他走。“
我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出了房门,转身走到床边,头一栽倒在床上,准备大睡一觉。
☆、17
即使是在睡梦中,一想起陈深说事情一结束就放我走时候的阴冷表情,我还是会忍不住的打寒颤。他,我,沈思,我们三人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所谓的事情一结束就放我走,就是到那时我已经替沈思死了,到时我即使不想走也由不得我。我实在是想不到我陆离活了这二十八年的时间,没有杀人放火,没有打家劫舍,没有欺压良善,没有骗过谁的感情,更没有不孝敬父母,却到最后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掌控,虽不敢怨天不公,但一想到自己某天横尸街头的景像还是难免会心酸和不甘。
于是在半夜时分再次被惊醒后,我喊阿彪把我的手机拿来,起初他不肯,刚说“陈哥说了……”这几个字就被我打断了,我恨声说我找个人交待后事,陈哥也会反对吗?难道他是想我暴尸街头!阿彪听后犹豫了一下,把手机递给了我。是他自己的,不过没关系,我记得小武的电话。
我给小武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客人调情。我告诉他说让他这几天就给我准备一口上好的棺材,不要太华丽,但一定要质量好,最好要那种能防虫的,并非常认真地叮嘱他说让他在每年清明的时候多给我烧点纸钱,虽然活着的时候不能风风光光地光宗耀祖,死了去地下见到他们也不至于太寒碜。还加了一句说买纸钱的钱等我伤好能出去了,就打到他卡上。
小武在电话的那头一言不发,耳边传来的只是音乐和人群的噪杂声,直到我尴尬地什么都说不出来,干咳了几声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来了一句:“休想!”啪地挂断了电话。我听着里面传来的嘟嘟声,苦笑。
一直在旁边听我讲电话的阿彪在我把手机还给他的时候低声说:“你不会有事的。”说完扭头走了。
我为了他这句话愣了好久都没回过神来,我了解小武,他不想我死,他一直想让我好好活着。可我不了解阿彪,在我的眼里他就是陈深派来保护我以掩人耳目的一环,论交情他自然比不过小武,他竟然会用发誓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我吃惊不小。又想起小武对我说的话,我又何尝不想如他所愿好好地活着?可世间很多事不是想就可以的。
如果想就可以的话,我不会去做模特,我会选择一个小城市,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或许我们没有很多钱,但却知足;如果想就可以的话,我不会答应做沈思的替身,在未来的某一天死在不知名的地方;如果可以选择,我不会爬上石伦的床,让他把对陈深的所有怨气都发在我的身上。陈深一直以为石伦没有发现我不是真的沈思,他错了。虽然石伦自己也没有点破我的身份,但在我走出他房门的那一刻,他笑了说:“如果他也这么听话该多好啊。”他知道我是假的沈思,却还是拿陈深把我送给楚爷这件事做为理由找了陈深的麻烦,看来他们都是心照不宣,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听成哥说他们两个本是前任大哥最得力的两个膀臂,更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却不知为什么在前任大哥死后反目成仇,明争暗斗了许多年,始终没有分出胜负。难道是因为沈思的原故?陈深和石伦都喜欢沈思,而沈思一直跟的是陈深,石伦对沈思也一直没死心,于是两人渐渐不合,成了现在这个局面。看来,这个沈思的魅力还真是大呀,让两个后起之秀为了他不惜丢掉多年的兄弟感情而大大出手。
我闲来没事就开始瞎琢磨,越琢磨越觉得自己猜得有道理,猜得完全正确,在脑中演练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到精彩处几次忍不住会笑出声来,尤其是在想到最后的结局是石伦大获全胜,沈思离陈深而去,陈深伤心欲绝的时候更是哈哈大笑不止。
陈深是我的饲主,我却盼着他输,这可不能怪我心理太阴暗,怪只怪他过了半个月了都还没有把欠我的三百多万打到我的银行帐户上。数目太大,我不在乎都不行 。现在的我在陈深的眼里就是一个死人,他连死人的钱都欠,活该我想他的心肝宝贝离开他跟了别人。
“在想什么,这么开心?”一个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我的笑还没来得急收回来就随口应声:“在想……你……”
不知唐时在门口站了多久,正看着我笑说:“本来以为你在这里一个人会闷,想带你出去散散心的,既然你这么高兴就算了。”
我一下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急急地说:“去,去,我都好久没有出去了,快闷出病来了。”边说边穿羽绒服,一连串的话从我的嘴出来,“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事先打个招呼?谁让你来的?陈老板吗?下次你见到他帮我问问他,他欠我的钱什么时候打我卡上,他是不是想赖账啊?”
听到这里唐时噗嗤笑了出来:“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陈深想赖账的,真有意思。”
我嘿嘿一笑,开玩笑说:“他要是再不给我钱,我连买棺材的钱都不够了。”
唐时的笑一下隐在了嘴边,轻声叹了口气,停了几秒钟又笑说:“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就出发。”
我也笑说:“好了。”
每次和唐时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很轻松,不知不觉就会放下对他的戒备,或许这就是唐时的魅力所在,但我心里也清楚地知道能在黑得看不到任何阳光,感受不到任何温暖的地方做到陈深的左右臂,唐时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气,说不定他是除深之外最厉害的人物。唐时远比徐寒内敛得多,也沉稳得多,对我说话时语气更是没有徐寒语气中的鄙视和不屑,满满的尽是说不出的温柔,我几次都险些被他催眠了,几次却又在突然之间清醒过来。我见过太多的像他这样的客人,起初他们对我都很好,很温柔,但时间一长,便被别的更年轻更有魅力的人吸引过去。对我失去了兴趣后我在他们的眼里什么都不是,所有的温柔所有的宠爱都随之消失。唐时的温柔让我感到温暖的同时也更加感到害怕,怕得到了这温暖,不知何时又会失去。
属于我的本不多,我也不想再奢求什么。
“陈深最近有没有到你这来过?”在车上唐时问我。
“没有。很长时间没见过他了。”我摇头说。
唐时看我一眼,轻声一笑:“怎么?想他了?”
“想,怎么能不想?”我故意用幽怨的语气说,“他花高价钱包我来却十天半个月的不用一次,用了一次吧还没把钱给够,我能不想他吗?”
唐时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放心吧,他是不会欠账不还的,只是……”说到这是唐时没再说下去,只是专心开车,等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只是什么?”
唐时又看了我一眼说:“没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歪头看他,笑说:“这有什么可隐瞒的!我早知道陈老板雇我来干什么的,你说的到时候应该就是我替沈思死的时候吧。”
我刚说完,唐时一个急刹车,我一个重心不稳,向前栽去,幸亏有安全带,要不我非得撞玻璃上去不可。
“唐时……”我刚想报怨,看到唐时看我时的眼神一下住了口。他的眼神里有太多的心疼,让我承受不住,我摇下了车窗,扭开了头看向窗外。
唐时在重新启动车子之前隐隐约约说了什么,风太大,他的声音太小,我没能听清,似乎是“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
应该?什么是应该?从某一天起,我再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应该“的事情,就如付出不一定会有回报一样,这个世界上没有理所应当。对,他确实说得很对,这个世界上确实没有谁能没有目的的为别人付出,也是在他说那句话以后,所有的“应该“都变成了一把把的利刃时时刻刻割着我的心,直到我被伤得体无完肤,五脏俱焚,再也无力回望过去,再也不敢奢望未来。
更好的生活?我现在的生活不好吗?不愁吃不愁穿,做的工作也轻松得很,只要动一动,叫几声就可以有一般人两三个月都挣不来的钱。
我想要的只能是现在,也只有现在。我陆离觉得,这种生活没什么不好。
☆、18
我问唐时要带我去哪里,他问我想去哪里。我低头想了想,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就说:“去夜色吧,很久没回去了。”唐时点了点头,到了转弯处掉转了车头。
半个小时后,唐时把车子停在了“夜色”门口,我看他没有下车的意思,就自己下车走了进去。进门第一眼就看到小武如往常一般百无聊赖地坐在吧台前面端着酒杯玩,现在还不到营业时间,店里的人不是很多。我径直走过去拍了拍小武的肩膀,小武回过头来一看是我,喜悦从眼中一闪而过,随即就沉了一张脸。
“最近怎么样?“我坐到他身边没话找话,也要了一杯酒正准备喝,被小武劈手夺了过去,他恨恨地说:”伤还没好,还敢喝酒!“
我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看你的脸色就知道,惨白惨白的跟个鬼似的,既然活得这么不耐烦,还不如死了算了。“小武说话还是这么不留情面,我却被小小地感动了一下,这么多天以来他说的话才真正暖到我心里去了。
”怎么?他对你不好?“
我垂下眼睛说:“还行。“
小武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话。
“要是不愿意,就……就别干了吧,让成哥去说说情,就说你不想做了,想出去找份工作,或许没现在挣得多,可总比现在过得舒坦。“说这话的小武有些别扭。
“嗯。“我扭头看了他一眼,简单应了一声。
看我反应如此冷淡,小武的眼里冒出了火,把杯子朝桌子上一摔,酒洒了出来,低吼道:“陆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在你心里钱就真的那么重要吗?比命都重要?“
我看着他发怒的脸不想骗他,便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对我来说,命不值钱,钱才是最实在的。“
小武气结,指着我手指颤抖了半天又猛地放下:“你早晚得死在这上面!“
我又同意地点了点头,小武被我气得扭过去头不理我。我沉默了一会儿,晃动着酒杯,看着里面的酒轻声说:“小武,如果我对你说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你信吗?“
小武转过头来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我肯定地点了点头接着说:“对!趁现在还活着,多挣点儿钱,这确实是我想要的生活!“
小武的脸色黯淡了下来,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陆离,我知道我劝不了你,可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钱是挣不完的,可命却只有一条,你好自为之。“
“谢谢。“我喝下杯子里的酒,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来朝成哥的办公室走去。
“陆离。“我回过头看着小武,他神色很认真地对我说:”你最好趁早把替你买棺材的钱打我账户上,省得不知道哪天你被人虐待死了没人给你收尸,我答应你,到时候我肯定会把你的葬礼办得风风光光的。“
我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几年了,我从没觉得这么高兴过。
成哥见我第一眼说:“他让你过来的?“
我走到他对面坐下,随手拿起他办公桌上的一支笔把玩,微微一笑说:“算是吧。”反正唐时没有反对我来这里。他是陈深的好兄弟,他不反对也可能是陈深的意思。
“他对你不错?”
“很好。”想起账户上的数字,我喜笑颜开地说。
成哥叹了口气,不再理我,开始办公。我知道他的习惯,他不喜欢在他工作的时候有人打扰,就站了起来说:“我走了。”
成哥头也不抬地说:“好。”
我慢慢地走到了门口,把手放在了把手上,握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回头问:“你就不问问他开那么好的条件包我去做什么?”
成哥手里的笔停了一下,没有抬头,没有说话。
我苦笑的一下,抬脚欲走,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听到成哥说:“最近不太平,你自己多小心,能不来这里最好就别来了,省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脚步一顿,一个疾转身奔到成哥的办公桌前,隔着桌子就要吻到他的额头上的那一刻,他却猛地往后一撤,瞪着我故做严肃地说:“‘夜色‘的规矩你忘了?”
“没,没。”我嘿嘿一笑,“不就是不能搞‘办公室恋情’吗?我是情不自禁,谁让成哥你的魅力这么大呢。”
“滚!下次如果还是这一副死人脸就别来了,我是开门做皮肉生意的,不是棺材铺!”成哥沉着脸说。我却开怀大笑了起来,转身离开。
坐到唐时车子里的时候我还是笑着的,他看了我一眼,起动了车子。
“心情很好?”他问。
我的笑容更大了:“嗯。”后事有人办了,知道有人还关心自己的死活,我能不高兴吗?再加上身边有这么一个风神俊朗的男子,我心情好得都想高歌一曲了,但碍于自己五音不全,不好意思丢人现眼,实在忍不住了打开车窗头探出窗外想要大喊几声,却被唐时一下拉了回来。
“你做什么!想找死?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咧嘴笑得更开心了,一拍自己的额头说: “真是的,我怎么忘了呢!谢谢唐老板提醒。”
唐时扭头看了我一眼,把车子停到了路边,回头正儿八经地对我说:“陆离……”
“沈思,是沈思。”我好心提醒他,“陈老板不是早说过吗?只要出了那个房子,无论到了哪里我都是沈思。”
唐时的嘴角抿了抿,显然是在压抑什么,把头又扭了回去,一句话不说又起动了车子。一直到了别墅门口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我进了门,才听到他说:“现在你是陆离了。”
我回头眨眨眼:“唐老板,您有什么吩咐吗?是要包夜还是……”
“陆离!”唐时一下变了脸色,他深吸了一口气,还要说什么,正在这时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唐时!”是徐寒。
有时候我真怀疑这个徐寒是不是喜欢唐时,一看到我和唐时在一起他就跟炸了锅似的。我眼睛一转,后退了一步和唐时挨得很近,在徐寒看起来就像是我靠在唐时身上一样。我故意抖了抖手上的袋子——里面装的是一套价值不菲的白色西装,是在回来的路上唐时送我的——媚笑着说:“唐老板,谢谢您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那表情我自己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是勾人的,唇角似翘非翘,眼睛似勾非勾,微微眯着,用成哥的话说我这个表情一出任谁定力再强也不会不动心。我为了能胜任这份模特的职业努力练这个表情练了好久,但……我看了看唐时,他似乎是个异类,丝毫没有为我所动,反而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半步和我保持了距离,笑着对徐寒说:“陈哥也来了?”
徐寒瞪着我回答说:“等你都等半天了,去哪儿了?”
啧啧,听这语气,看这表情,明显是吃醋了,我在心里暗笑。
“陆离很多天没出门了,我带他出去转转。”
徐寒瞪我的眼睛更狠了:“转什么转!快要死的人了!”
“徐寒!”唐时的声音一下沉了下来,“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徐寒看我的表情更加厌恶,语气也更加鄙视,“他为什么来这里你不知道?在我眼里他早就是个死人了!”
“徐寒……”唐时的声音更见低沉,“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么说他,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沈思……”
还没等唐时的话说完,徐寒冷笑连连还要说什么。眼看着他们要吵起来,我赶紧回头说:“没关系,没关系,徐老板也没说错,你们没必要为了我……”
“为了你?你也配!”徐寒截断我的话头说。
我讪讪笑了笑。
☆、19
我随着唐时和徐寒进了屋。我以为会见到一对鸳鸯在你侬我侬,谁知里面就陈深一个人,坐在他每次来都会坐的那个和门成四十五度角的位置上,本来很大的客厅,因为他的存在突然变得小了许多,也冷了许多,我怀疑是阿彪忘了开空调了。
徐寒很随意地坐在了陈深的左手旁,唐时则坐在了陈深的右边。这一左一右的一坐,就没有了空余的座位,我如果想坐下就只有三个选择,要么和徐寒坐一起,要么和唐时坐一起,再有就是和陈深一起。当然我还有第四种选择,那就是他们坐着,我站着。面对三个风神迥异的,又同样散发出摄人魅力的男人,我哪个都不敢坐过去,只好规规规矩矩地站着。
“来。”陈深朝我一挥手,像是在召唤自己养的狗。我一笑,如狗一般蹲坐在他的脚边。
“怎么?身体还没好?脸色怎么这么差?”陈深抬起我的脸,微皱着眉头问道。
“陈老板,您这次来是有事?”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他,他刚才问的那句是客套话我心里一清二楚,我今天有点累,不想和他多说费话。他把要我办的事说了,他走,我上楼睡觉,再好不过。
“来看看你伤好了没有。”陈深松开捏我下巴的手说。
我有点受宠若惊了,陈深陈哥陈大老板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这里就是为了看看我的身体好了没有,真是我陆离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好了,好了。谢谢陈老板。”我赶紧说,就怕应得晚了那么一点点让人误以为我不知好歹,陈哥都亲自来了还摆谱。
“我听阿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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