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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九天迹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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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摆谱。
  “我听阿彪说你晚上经常做恶梦?都梦见什么了?”
  呃,我做恶梦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梦见陈老板了。”我笑弯了一双眼说。
  “哦?梦见我什么了?”陈深侥有兴味地问。
  “梦见陈老板说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欠我的钱就不给我了。”
  陈深哈哈大笑起来。同时笑起的还有唐时,徐寒却是不耐烦地对陈深说:“陈哥有什么话直接说吧,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不等陈深说话,徐寒踢了我一脚说:“明天十点和陈哥出去一趟。”
  我看向他说:“好。”
  徐寒站起来说:“你们走不走?你们要是不走我可走了,我看见他就烦!”话中问的是两个人,眼睛看的却只有唐时一个。唐时对我笑了笑,也站起来说:“陈哥,你也早点回去,小心沈思再和你闹别扭。”又垂头对我说:“我走了。”
  我忙点头说:“唐老板走好。”
  徐寒唐时都走了,陈深闭了一双眼睛仰躺在沙发上,我的脚早蹲麻了,他也没叫我起来的意思。
  “陈老板……”我轻声说,“您不回去吗?”
  陈深没有睁开眼:“你希望我回去?”
  “嗯……不,不是,我是怕沈小老板等急了。”
  “我有多少天没来这里了?”他转了话题。
  “有一个月零六天了。”我确切地说。
  陈深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你倒是记得清楚。”
  那是,我当然得记得在这里的日子,一天天的算着的就是你发给我工资的那一天。
  “还不是因为想你。”我微垂下头幽幽地说。想你什么时候能把欠我的那三百多万打我卡上。
  “想我?真的?”陈深坐直了身体抬起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
  我使劲点了点头。
  “那想我这里了吗?”他刚说完就把我的头按到了他的胯部,那是静静躺着的是软软的一团东西,陈深按着我的头在他那里摩擦了几下,那里就有了反应。
  “在这里?”这里可是客厅,阿彪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进来。
  “怎么?你还会觉得不好意思?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陈深嘲笑我,随即起身上了二楼,我讪讪笑了笑,紧随其后。
  走到卧室,陈深在床上一躺,什么话都不说,闭上了眼睛,剩下的当然不用他吩咐,我自然是尽我的本分。记得我第一次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种感觉,更觉得自己低贱得连条狗都不如,那种尊严被踩在别人脚下的感觉我到死都忘不了。但我挺过来了,从最初的恶心到习以为常,再到现在的没有感觉,一切不过是时间的功劳。
  虽然不知道陈深是不是按他所说的把钱打到了我卡上,但我还是得给他提供服务。不能吃眼前亏,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钱财上的事,不能着急,一着急债主赖账的话就不好说了,对方可是陈深,以我的经验,越是像他这样有钱有势的人越要面子,我向他要钱等于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把他惹毛了,不用他动手,就他手下那些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我给淹死。
  “这些天有些忙。”在我忙的时候他揉着我的头发突然这么对我说,轻得几乎听不到。
  我一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等过了一会儿才知道他是在向我解释为什么这么些天不来的原因。一口气没顺上来,我差点儿憋过气去,赶紧抬头大呼了口气,又把头埋了下去。
  真把我当成了他在外面养的小三了,他以为我会因为他长时间不来生气吃醋?
  但他能说出那样的话实属不易,我当然得承情,干起活来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不一会儿就听到了陈深大口的呼吸声,他的手也越拽我头发越紧。我知道他就要来了,反而放慢了速度。
  “快!”他喘着气猛揪我的头发命令说。
  饲主下了命令我当然遵从,赶紧加快了速度。陈深在就要爆发的时候死死按住我的头,弓起身体,闷声呻咽,完事过之后又跌落回去。
  我把他那儿的白白干净之后,仰脸看他,他把我向上拉,他的脸一下放大出现在我的眼前,连有几根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我的心跳一下变得急促,他的舌在我的唇边舔了一下,就要滑到我的唇上,我向后一躲,忙从他身上爬起来说:“我去……我去漱漱口。”
  就在我将要奔出房门的那一刻听到陈深类似嘲笑的声音说:“你从不和客人接吻,不是觉得自己脏,你是觉得客人脏吧?”
  我脚下一个不稳,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我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跑到卫生间赶紧关上了门。刚关上门就跌坐在了地上,地上很凉,却没有我此时的心冷。我的心在止不住的颤抖,我抱紧了自己的肩膀,把头放进了双臂之间,许久没有抬头。
  门外那个男人,他有着能看透一切的洞察力,更或者说,他有一颗比别人更敏感的心。
  

  ☆、20

  我出来的时候陈深已经不在客厅里,我想他应该是回去沈思那里去了。
  我缓缓上楼,在拐弯的地方看到了阿彪,他正笔直地站在我的卧室门口,抬眼看了我一下脸上出现了一种不太自然的表情,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鄙视或恶心。
  刚才那一幕他肯定是看到了,何止是他,我想这里还会有其他人在,明里暗里这里的保镖到底有多少,我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弄清楚。从这一点来看,陈深对我也不错,我出道这么长时间还真没遇到过像他这样重视我的饲主,如果不是有沈思在,我还真以为他是喜欢我喜欢的紧了,怕我出意外,才这么如临大敌。我这里是这样,那沈思那里肯定会比这里守卫更加森严。
  “阿彪……”我强笑着说,“今天是不是没有开空调,我怎么觉得这个屋里这么冷?”
  阿彪看了我一眼:“开了。”
  “哦。”
  实在无话可说,我推门就要进卧室。
  “明天……明天是沈老爷子的忌日。”
  “哦。”我随口应声,又转了回来,站到阿彪面前一字一顿地问:“你说什么?”
  “明天是沈老爷子的忌日。” 
  “沈老爷子的忌日?”
  “嗯。“他又多解释了一句,”他是黑龙的前任大哥,沈思是他唯一的儿子。”
  “哦。我知道了。”
  “明天可能会有危险。“阿彪的眼里带上了怜悯。
  “嗯。”
  “明天会动手的人可能不至一个。”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有陈老板在我怕什么!”
  “陆离,你别忘了陈哥包你来是做什么的。”阿彪的神色瞬时一暗,“陈哥这么做是想用你做诱饵,把那些人给引出来。”
  “我知道。”我转身向他挥挥手,“我跑了一天了,累了,想去睡。明天别忘了准时叫醒我。”
  “你就对你自己的命这么无动于衷么!”
  我回头一笑还是那句话:“有陈老板在,我怕什么!别忘了明天我是沈思,不是陆离。陆离可以随便就被人杀了,可沈思不能,他可是陈老板的心肝宝贝,走到哪里都有一大堆的保镖开路,要是他那么容易就死了,和他作对的人能轻易相信?到那时候,恐怕沈思会更危险,所以……“我一笑,“陈老板是不会让我轻易死的,即使是死也会让我死得对得起他每个月给我的价钱。”
  阿彪半天没有吱声,一开口就说出了我一直想要问却没敢问的问题:“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沈思对陈老板这么重要么?”
  “不想知道!”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刚出道的时候成哥就对我说过,他那个地方和别的地方有一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他只做有钱人的生意,而在这个地方,一般的有钱人多多少少都和黑道上的人有关,所以能全身而退的不多,他说如果我想活得久一点就得少打听,少好奇,少关心。
  现在我还不想死。
  阿彪沉默了有一分钟,才叹了口气说:“明天我六点叫你起床,早点睡。” 
  还没到六点我就醒了,坐躺在床上等阿彪来叫我。阿彪很准时,六点刚到敲门的声音就响了。
  来接我的是唐时,我心里一阵高兴,忙站起来说:“唐老板,怎么是你来接的我?”
  他对我笑了笑说:“怎么?不是陈深,觉得失望?”
  “不是,不是,”我连忙否认,“我高兴还来不急呢,怎么会失望?”
  唐时又笑笑,看了看我身上穿的衣服说:“怎么没有穿昨天给你的那套?”
  “不是去祭拜前任……哦,不,是我爸,白色的不合适。”
  “是陈深特意交待的,你最好换上。”
  “好。”我顺从地上楼换上了那套我本以为是唐时特意送我的西装。昨天晚上我自己关上门在房间里试了又试的,却原来还是陈深的意思。
  车子走了很久才在一个很荒凉的地方停了下来。路上已经停了几辆车,我认出其中一辆是陈深的,他果然如唐时所说,先来了。唐时说陈深先来是对周围的环境安全不放心,要亲自看看。我问他是不是每年都是如此。唐时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恐怕也只有今年才是这样的吧,往年的时候肯定是陈深带着沈思一起来,然后两人再一起回去。
  我下车随唐时走了进去。
  从外面看不过是一条幽长的小道直通到里面去,越往里走越道路越宽阔。用石头铺成的路面才能看出这里不是经常有人来往,上面长满了苔藓,墨绿墨绿的像是水鬼的头发。几十棵青松一字排开,直延伸到远处去,更有大片大片的草地铺展其中。草地的周围是万年青,在万物凋零的冬天更显郁葱。
  陈深一看到我就迎了上来,握住我的手柔声问:“冷不冷?”
  又是那个会演戏的陈深。
  我笑道:“还好。”
  我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错过他走了墓地前,盯着墓碑看了许久。这是一座很朴素的坟墓,和沈老爷子的财富和地位很不相称,上面有一张照片和简单的几个字:沈飞龙之墓。底下没有落款。
  照片上的老人头发花白,额头宽阔,嘴唇微薄,鼻子笔挺,眉毛很粗,眼神周围有着浅浅的皱纹。他神色严肃,眼神敏锐,直直地看向我的心里,像是在责备什么,让我不自觉地就想垂下头去。照片里的他都如此地威严,看一眼都能让人心生畏惧,可想而知,他生前肯定是一个说一不二,叱咤风云的人物。
  “爸……”随着这个字的出口,我的膝盖一软,跪了下来,伏下了身体,“爸……”
  在我伏下身的那一刻,泪汹涌而出,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瞬间布满了全身,压抑的声音像是要把我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憋爆了,几次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我有很长时间没有如此痛哭过,这是这许多年来的第一次。
  我小的时候很爱哭,不止一次我爸把我抱在怀里严肃地说男儿流血不流泪,你是个男人怎么能轻易流泪。还说就算整个世界背叛了你,你也要坚强地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虽然我表面上一直都不怎么听我爸的话,做出了许多让他生气的事,但其实他说的很多话我都记在心里。我之所以无法无天主要是因为那时我还小,而父亲在我的眼里就是一座永不倒塌的山,不管我在外面闯了多大的祸他都会是我最牢固的依靠。直到有一天他又一次为了等我回家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睡着了,那也是我第一次仔细地看他。那时我才猛然发现他的头上有了根根白发,眼角也出现了皱纹。我突然发觉他也是个平凡人,他也会老,也终有一天会离开我到妈妈的世界里去,到那里整个世界就会只剩下我一个人,当时我就忍不住哭了出来。爸爸被我惊醒,看到我满脸的泪,反常地没有责备我的软弱,而是把我揽在了怀里,拍着我的肩膀说:“怎么?在外面受委屈了?告诉爸爸谁欺负你了,爸爸一定饶不了他!”那是我最后一次在他老人家面前哭,也是从哪以后我发誓要让他老人家对我放心。 
  可我却失言了,我没能让他老人家过上舒心的日子,更没有让他老人家放心。他老人家一直都希望我能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却做了供人玩乐的男妓;他老人家一直希望我能娶一个漂亮的儿媳妇给他生个胖孙子,我却连个喜欢自己的女人都没有找到;他老人家一直想我能过平静的日子,不需要太多的钱,只要能平安到老,可我现在却视钱为第一生命,几次都为了它差点把命都给丢了。
  今天我是沈思,身前是沈思父亲的墓碑,身后是沈思父亲生前最得力的属下,旁边是陪在我身边的顾主陈深,他们都想看戏,我就假戏真做,越哭越伤心。
  不知过了多久,有双手把我扶了起来,我被揽入了一个怀抱,我低垂着头不让他看到我此时的表情。那人轻拍着我的后背柔声说:“别哭了,沈爷听了会心疼的。”
  我把头放在了陈深的颈窝处,仍是哭泣,一抽一咽的很是伤心。
  

  ☆、21

  “楚爷。”正在陈深安慰我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喊道。
  “楚爷。”我听到陈深也叫了声。
  我抬起头,稍离陈深的怀抱抽咽着跟着喊了声:“楚伯伯。”不知何时,前来祭拜沈思父亲的人比我刚来的时候多了许多,都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这个方向,他们也应该都知道了陈深把沈思送给楚爷亵玩的事,很多人的脸上都露出看陈深笑话的神情。
  楚爷看了我一眼,眸光一闪。他先是带着众人给沈思父亲的坟上上了柱香,拜了几拜,后走到我跟前说:“沈思,你也别太伤心了,你爸在天有灵也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样。”那语气像极了一个慈祥的前辈,和在他别墅二楼房间里的那个人简直不是同一个。
  “谢谢楚伯伯关心,我只是,只是太想我爸了。”说着又开始哽咽,忙把头又埋进了陈深的颈窝里。
  “沈思真是个孝子,这都七八年了……”楚爷叹了口气感叹道,“时间过得也真快,想你爸去世的时候你才二十出头,当时你也是像现在一样哭得跟什么似的,真是叫人心疼,当时就想把你带在我身边,可惜还没等我征求你的意见,就听说你跟了陈深,更可惜的是自从跟了陈深以后就被陈深保护起来,谁也不能轻易接近,唉!你不知道我虽然和你爸有时候意见不和,对你却是喜欢得很。”他话里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是个人就能听得出来。“陈深,你什么时候再把沈思送来,我给他讲讲我和他爸年轻时候的事。”他把话说得那么露骨,明摆着是想给陈深难看。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就从人群里传来一声压抑的笑声,那些看似在聊天客套的人,暗里却把注意力放在了楚爷和陈深这边。 
  我听楚爷如此说一阵紧张,忙抬头看陈深。陈深低头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眼神,那眼神似是告诉我他不会把我送给楚爷,我这样猜度着,心下稍微定了定,却在听到他说出下面的话时瞬间浑身冰冷,他说:“好。等过了这段时间,我把手里的事忙完了,亲自把他送到您那里,让他在您哪儿多待几天,陪陪您,省得他一个人在家里闷得慌,总是四处乱跑的让我担心。”
  楚爷可能没有想到陈深居然就这么干脆地答应,微微一愣,随即笑着问我:“沈思,你觉得呢?”
  我扭头看着楚爷,抽咽着说:“好,我也正想多知道些我爸年轻时候的事。他在的时候每次我问他,他总是说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想再提。”
  楚爷笑逐颜开,眼里闪着的光贼亮贼亮,和这里肃穆的气氛非常地格格不入,刺痛了我的眼。
  楚爷推辞说有事先走了。楚爷一走其他人也差不多跟着都走了,除了一个人站着没动。
  是石伦,此时的他眼睛里冒出来的火能把这方圆几里烧个干干净净。
  “陈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怎么一次次地把自己喜欢的人送到别人床上去?”
  “这是我和陈深之间的事,不用你管!”还没等陈深说话,我压沉了声音说。
  “沈思!”石伦看向我,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怎么还不明白,他根本就没喜欢过你,他喜欢的只是你手里的钱!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喜欢你的人只有我,如果我是他,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把你让给别人……”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伸手给了他一巴掌,沉了一张脸说:“早就告诉过你,这个世界上除了陈深可以喜欢我之外,别的人都不配,我也除了他不会再喜欢任何人!”
  石伦的脸上马上出现了五个手指印,他急速地喘了几口气说:“好!好!沈思,你以为他为什么把你送给楚爷,不过是想和我争几箱军火,在他眼里你连十几万块钱都不值!如果你不趁早离开他,总有一天他会让你做更多你不愿意的事情,你一定会后悔的!”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想,陈深是不会让那一天到来的。你说,是吗?深?”我仰头对陈深说话的时候已换上了一副柔情似水的表情。
  “永远不会。”陈深配合地说。真是个好搭档,我在心里想,刚才还亲口答应了楚爷会把我送到他那里去,这又对石伦说不会再让我做我不愿意的事。不过,也是,他确实没有强迫我,都是我自愿的,他之所以答应楚爷答应得那么干脆不过是因为我不是真的沈思,就算是我被楚爷给弄死了,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大不了再给沈思找一个和他长得像的人。我对陈深来说不过是个可利用的棋子,随时可丢,随时可换。
  “你都听到了?还不快滚!”我对石伦说话又换上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连我自己都不禁佩服自己变脸的速度之快。
  “沈思,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石伦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一天陈深不喜欢你了,你可以来找我,我会带你走,爱你一辈子。”
  “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陈深对我的心就如我对他的心一样,永远不会变。就算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去找你。”我一字一顿地说,几秒后闭了闭眼睛加了句,“我谁也不会去找,如果他不要我了,我就去死。
  “思……”
  “沈思!”
  两人一起喊我,我微微一笑对陈深说:“深,我累了,想回家。”
  陈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揽住我的肩膀轻声说:“好,回家。”
  陈深搂着我绕开石伦时,陈深说:“石伦,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离间我和沈思的感情,如果还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我也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都不会放弃沈思,总有一天沈思会是我的!“石伦不甘示弱地说。
  陈深冷笑了一声,没再看他,带着我向外走去。
  

  ☆、22

  刚一坐到车上,我就涎着脸问:“陈老板,我刚才的表现您还满意吧?”
  陈深闭上眼睛靠坐在座位上说:“还不错,比我预料的好。”
  “那……”我嘿嘿一笑,赶忙往他身边又靠了靠,“有没有小费?”
  “有。”
  “那……”我得寸进尺,都快爬他脸上了,“上次的二万多是不是一起打到我卡上?”先把可能的钱要回来才是明智的。
  “嗯。”他顿了一下,“还有那所别墅已经转到你名下了,你想留还是想卖,随你。”
  我听后笑咧了一张嘴,想着等我什么时候把它给卖了,变成现金。
  大约过了有二十分钟,我的眼皮开始打架,一瞌一瞌的头都快抬不起来了。自从伤好之后,我的精神大不如前,就这么几个小时就觉得有些撑不住。
  “唐时,你和徐寒先回去……”正在眯瞪间听到陈深如此说,忙睁开了眼睛,“他们还不敢……嗯,我知道了,我让阿彪跟着,你们不用担心……好,我待会就给沈思打电话……嗯。”
  “前面停下。”陈深挂了电话后对司机说。
  “陈老板,我……我能不能跟唐时……”
  “唐时?”陈深扭头似笑非笑地看我,“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不,不,是唐老板,刚是我嘴贱,喊错了。”我作势打了自己的嘴一下,“陈老板,您看,我都忙了一天了,能不能让我和唐老板一起回去?”
  “不能。”声音轻轻,却是不容商量的语气。
  又过了十几分钟,车停在了一个酒吧门前,陈深先跨了出去。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下了车,回头看了看,没看到后面跟着唐时坐的那辆车,估计是回去了。
  “陈哥!”陈深刚一下车就有人出来相迎,是一个中年男子,满脸的笑意。陈深看他一眼,点了点头径直走了进去。我忙跟了上去,听到后面的阿彪说:“老规矩。”
  “彪哥放心,决不会让人打扰到陈哥和沈哥的。”
  我本以为这不过是个普通的酒吧,陈深来这里也不过是想喝喝酒,我呢,也不过是陪他喝点,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谁能想到他刚在包间里坐了不到一分钟就有一群美男进来,进来就进来吧,每个都还只穿着不同颜色的内裤,有的甚至连内裤都没穿,就这么□□着上阵了,我在心里直咋舌,这可比成哥那里开放多了,成哥那里最少也得穿条裤子啊。再看他们的相貌,我一下看傻了眼,心里一直不停地在想,如果这些人都到了成哥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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