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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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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泼热咖啡。
女孩向老板提出了辞职。
老板询问过缘由后,表示她可以帮女孩出头,把那些欺负她的人都赶走。女孩不想惹事,谢绝了她的好意。
出门的时候撞上了一个人。那人手里正拿着张宣传单,被撞了以后骂了一句,扔下宣传单就走了。
女孩捡起地上的彩纸,去了那家酒吧应聘。
酒吧比她想象得要复杂得多,所做的工作也很奇怪。
她拒绝穿裸露的衣服,拒绝被不认识的人触摸,甚至顶撞了主管。
于是她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和一群新来的女孩过着非人的生活,一天天地消磨着斗志。
她在一次陪客的过程中逃了出来。
凌晨两点,她身上穿着奇怪的衣服,光着脚在街上疯狂奔跑。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她放弃抵抗前,用尽最后的力气敲开了一扇房门。
然后遇到了“金三角”。
“这就是我的故事。”邓丽丽平静地叙述完整个经过,淡淡地问了句,“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秦砚喝了口水,问:“‘金三角’从那群人手里把你救了下来?”
“我不知道,但他们应该不是一伙的。”
毕竟她被就下来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那群人。
秦砚点了点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你准备回家看看吗?”
邓丽丽愣了一下,用力摇头:“不准备。”
“我现在这样,不能让我妈看见……至少我要先戒毒……”秦砚听着邓丽丽突然的碎碎念,和魏淮铭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不知道她妈妈失踪了。
今天已经回忆了太多东西,为了防止邓丽丽情绪崩溃,秦砚决定终止这次谈话。
“你想去戒毒中心?”
邓丽丽点了点头。
“我们会安排你去。”秦砚站起身,伸手把女孩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现在先回去睡觉吧,辛苦了。”
邓丽丽以为秦砚要走,急切地抓住了他的衣角:“那你们怎么和我妈说?”
“我们会告诉她,把你送去了一个新的学校。”
“可是……”
“好了。”秦砚打断了她的话,轻声安慰她,“没事的,我们都会处理好。”
邓丽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妥协似地点了点头。
一路上她都保持了沉默,直到秦砚把她送到了房间门口,邓丽丽才回过头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们会抓到坏人的,对吧?”
秦砚望着她的眼睛:“会的。”
邓丽丽一脚踏进了屋里,又犹犹豫豫地收回了腿,不好意思地伸出来一根小拇指:“你能不能……和我拉个钩?”
秦砚轻笑了一声,勾上她的手指,还郑重其事地盖了个章。
雪开始融了。
50。阿姆沙斯潘丹(1)
我们都生活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王尔德

“带回去?”何延又确认了一遍,魏淮铭只好又点了一次头。
“案子是我们那边的,而且还牵连了不少东西,必须把嫌疑人们带回去。”
陆局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他们负责把人带走就行了,现在告诉何延也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
何延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真辛苦啊。”
是啊,真辛苦。
魏淮铭摸了根烟出来递到何延手里,自己也点着了一根,两个人肩并肩坐着,都没有再说话。
秦砚刚打开门就被满屋子的烟味呛了一下。魏淮铭听见声响转过头来看他,见秦砚头上有亮晶晶的东西,问了句:“下雪了啊?”
“嗯。”秦砚关上门,把裹挟着雪花的寒风挡在了外面,搓了搓冻僵的手,走到魏淮铭面前把他嘴里的烟扯了出来。
魏淮铭瘫在椅背上揉了会儿太阳穴,也没反抗。
秦砚看看他又看看何延:“怎么了?”
“没什么。”魏淮铭叹了口气,“老陆让咱们把苏窈和他爸带回去。”
秦砚望着窗外已经黑透的天皱了眉头:“现在?”
魏淮铭答非所问:“雪下得大吗?”
“不小。”
何延给邓丽丽安排的住处离警局只有十分钟的脚程。秦砚去时还只是阴天,回来的路上却挂了一身的雪,屋里温度高,雪花很快化成水,顺着发梢滴了几滴下来。
魏淮铭刚才一直沉浸在情绪里,没怎么关注秦砚,现在才发现他头发都湿了,鞋里也像是渗了水,赶紧找何延要了块毛巾帮他擦头发。
擦完头发就勒令他脱鞋。
秦砚看了何延一眼:“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魏淮铭瞪了何延一眼,“不许看。”
何延翻了个白眼,迅速转过身去:“大老爷们儿的脚有什么好看的。”
秦砚的脚还真的挺好看。
他本来就比常人要白,常年不见光的脚更像是透明的一样,里面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像是白瓷上的青花。
见他帮自己脱了袜子以后就没了动作,秦砚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要不我自己擦?”
魏淮铭这才反应过来,拽过毛巾在他脚上胡乱抹了两下。
一直用余光扫着这边的何延没忍住骂了句娘:“魏淮铭!那他妈是老子擦脸的毛巾!”
魏淮铭把毛巾扔给何延,略带惋惜地叹了口气:“真羡慕你的毛巾。”
何延:“……”
他有病吧。
毛巾没扫到的地方还有不少,秦砚晃荡着两条腿准备把剩下的水珠晾干,没晃两下就被魏淮铭按住了。
“我好像得了个病。”
秦砚抬眼看他。
魏淮铭咽了下口水,余光还扫着秦砚线条漂亮的小腿和脚踝,不确定地补充了一句:“或许叫……恋足癖?”
秦砚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
“哥哥,不是恋足。”秦砚笑够了,马上换了副正经脸和不明所以的魏淮铭解释,“是恋我。”
“恋什么玩意儿?”
秦砚指了指自己:“我。”
魏淮铭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也笑了:“秦小砚你真是越来越……”
“嗯?”
“越来越可爱了。”
何延:“我求求你们赶紧走行不行,雪都被你们恶心停了。”
这场雪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地上铺了不深不浅的一层,倒也不妨碍车辆行走。
魏淮铭出门比划了一下积雪的高度,回过头来问秦砚,“不深不浅的……要不明天再走?”
秦砚凑到门口看了一眼:“就今天吧。拖得时间越长意外越多,而且咱们还有一堆事情没解决呢。”
“那行,你先在屋里歇会儿,我去开车。”

何延把“金三角”和苏窈带到了大厅。
两人都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尤其是苏窈,咬牙切齿地盯着秦砚,恨不得冲上来把他撕了——睡得好好的就被拎起来了,还要坐一宿的车,越想越生气。
“别瞪我,你自找的。”秦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苏窈,“想舒服就别犯罪啊。”
苏窈没接他的话,往旁边的男人身边挪了挪。
从进到大厅的那一刻起,男人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秦砚,后者一直装作看不见,现在也不得不和他打了个招呼。
两个人都很客气。
“金三角”晃了晃自己被铐住的双手,无奈地开了个玩笑:“按照国际礼仪,我应该和你握手,但是很可惜做不到了。”
“不用走那么多形式。”秦砚冷声回了句,“跟变态接触太多会被传染。”
男人寸步不让地反击:“所以秦教授现在是觉得自己还不算变态吗?”
“客气了,还是您更胜一筹。”
男人平静地和秦砚对视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可惜了。”
秦老拐的儿子,确实是个好苗子。
秦砚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没再搭理他。
推门进来的魏淮铭适时地打破了这份尴尬。
下完雪的天气异常的冷,魏淮铭热了会儿车才进来喊人。“金三角”微笑着和魏淮铭打了个招呼,同样被无视了。
“那我们先走了。”魏淮铭忙着把两个嫌疑人塞进车里,没心情跟何延道别,秦砚直接把他们两个的话都说了。
何延挥了挥手:“一路顺风。”
“嗯,一路顺风。”
很平常的一句话,在这个时刻听起来却是最贴切的一句祝福。
他们这一路,还真不一定能顺风。
孙楷辰几个小时前刚在群里报备了那边的情况——郑渊已经放走了,还是被人接走的。
把周婉带走的那个男人也来警局报了失踪,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秦砚脑子里还在梳理案件,整个人就显得有点恍惚,连自己什么时候坐上副驾驶的都不知道。
当然——也没听见身后何延的喊声。
“等等!你还穿着我拖鞋呢!”何延提着秦砚的鞋拍副驾驶的门,见里面的人没反应,拉车门也拉不开,干脆钻进了后座准备去拍秦砚的肩膀。
魏淮铭正好拉下了手刹,一踩油门飙出去好远。
何延:“……”
后座的门还没关,凛冽的寒风吹在他脸上,把他吹成了一座冰雕。
苏窈打了个喷嚏,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把门关上?”
魏淮铭以为她在和自己说话,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早关上了。”
“我没说你!”苏窈跺了跺脚,气得嗓音都尖了,“刚才进来的这人又把门开开了!”
魏淮铭被她喊得心烦,头疼地往后望了一眼:“什么时候进来……”
何延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尴尬地打了一声招呼。
“你他妈为什么在车上?”
“问得好。”何延认命地拉上车门,举起手里的鞋,“我也想知道我他妈为什么在车上。”
魏淮铭的车开得快,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连警局的轮廓也看不见了。何延小声问了句:“我能申请把我送回去吗?”
魏淮铭冷哼一声:“你觉得呢?”
何延叹了口气,把嘴闭上了。
秦砚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时不时动动胳膊动动脚,没留神把拖鞋踢掉了,这才反应过来,戳了一下魏淮铭:“我忘了把拖鞋还给何延了。”
魏淮铭把着方向盘的手笑得有点发抖:“没事,正主找过来了。”
秦砚不明所以地往后排望了一眼,何延只好又举起他手里的鞋子。
“你们这一行待遇是不是真的很差?”秦砚皱着眉头,“居然为了一双拖鞋追到了另一个市?”
何延举鞋举到一半的手又放下了。
“是,太穷了。”
坐在何延旁边的男人笑出了声。
何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我们赚钱不多那也是赚的干净钱。”
男人自打进了局子就一直被冷嘲热讽,早就见惯不怪了,微笑着回了一句:“我们这行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挣的,你不会以为所有人都能像我一样徒手拧断别人的脖子吧?”
何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往车门边挪了挪。
这一车都是精神病,他想回家。
街道很冷清,车里的吵闹声却盖过了车轮轧在新雪上的声音,顺便也过滤掉了一些杂音。
H市的收费站越来越近,几辆车不知从哪些小路上拐了出来,跟在了他们身后。
“他们快进收费站了。”车里的男人透过蓝牙耳机向另一端的人报备,“什么时候行动?”
“不要行动。”那头的声音轻飘飘的,语速也很慢,“你们的任务是护送他们安全抵达。”
“护送?”车里的男人愣了一下,语速变得急切起来,“你疯了?那可是‘金三角’!他能要了我们的命!”
“郑渊,注意你的身份。”对方的声音里添了警告的意味,“我们商量好的,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郑渊听着电话挂断的忙音,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
魏淮铭透过后视镜注意到那几辆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的车,偏过头和秦砚耳语:“有人跟踪我们。”
“不用管。”秦砚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他们,但是对方好像并没有要动手的样子,于是转过身饶有兴趣地盯着“金三角”。
“他们好像还派人保护你了。”
男人勾起了嘴角。
“我猜到了。”
51。阿姆沙斯潘丹(2)
魏淮铭啧了一声:“你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怕你被抓,那还大费周章地搞一堆事干什么?”
“我刚想通啊。”男人回头望了一眼跟在后面的车,岔开话题,“我从这儿能看见后边有五辆车,其中三辆的车牌号我都见过。”
“特意过来警告你的。”魏淮铭把证件递出去,回头和车里的人说话,“让你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对了一半。”男人找旁边的何延要了口水喝,清了清嗓子,“他们的意思是,我知道的东西都要说。”
他手里的情报一定有一部分是错的,而这一部分足以误导警方。
秦砚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你也不过是枚棋子。”
“可是他这棋下得并不怎么样。”男人对“棋子”这个词很抵触,表情变得焦躁起来,声音也不像刚才一样平稳,“他把手里的棋子都扔了,还想怎么赢?”
如果说之前查处的几处场所是“卒”的话,“金三角”和郑渊都可以算作是“车”。
把“金三角”逼到和警方合作,调换U盘里的视频让他们有机会把郑渊抓起来,这些都相当于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这两枚,我也不要了。
收费站的小妹拿着魏淮铭的证件和他本人对照了好几遍才还给他,然后探着身子望了望副驾驶。秦砚感受到她的视线,回头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小姑娘立刻捂着胸口朝他们两个意味不明地笑了。
车里的人被后面的跟屁虫搞得烦不胜烦,没人理会她,魏淮铭接过证件就把车开走了。
对面窗口的小姑娘探出头来,一脸八卦的表情:“拍照了吗拍照了吗?”
“拍了!”这边的小姑娘掏出手机来给她看,感叹了一句,“果然现在长得好看的小哥哥都和小哥哥在一起了……不过真配啊。”

车里的人可不知道他俩又不明不白地上了一次热搜。
魏淮铭腾出一只手来抓了抓头发:“扔掉那些会所是被迫之举,可是把两个重要的棋子送到我们手里又是什么意思?”
“很奇怪。”秦砚转过头去看“金三角”,“你和他们闹翻了,这个很正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李瑾那次模仿作案之后,你杀了一个人,但是这次并不是他们给你的任务对吧?”
后排的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的作品被别人糟蹋了,真的没有办法视而不见。”
“所以你这次擅自作案吓到了他们。不受控制的杀人机器最可怕,他们必须除掉你。”秦砚继续往下说,“那么第一个疑点就是,李瑾为什么要模仿作案?”
秦砚上次对李瑾进行了催眠,她很明确地提到了“金三角”三个字,而且另一个嫌疑人对这个名字的反应也很剧烈,但是他能得到的信息除了“金三角”这三个字以外什么都没有。
一个家世清白没有污点的普通女人,为什么要冒死把这个连环杀手引出来?
她甚至对这个案子没有清晰的理解,又怎么能确定这个举动可以把他引出来?
“第二个疑点,是孙楷辰的U盘。”
既然孙楷辰可以确定U盘里的东西被人替换了,那替换的人为什么不直接把U盘清空,而是要放一堆足以让他们有理由把郑渊抓起来的视频?
“有没有可能……”魏淮铭心里冒出来一个想法,把自己都吓到了,不确定地说,“除了我们和那帮疯子以外,还有一拨人……在帮我们。”
这三波人,才是真正的“金三角”。
后排的男人突然抬眼看他。
通了,这下全都通了。
“这么想的话,我在逃的过程中,好像确实有人在帮我。”
何延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句:“所以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不。”秦砚笑了一声,“是越来越简单了。”

车还没开到警局门口就听见了争吵声。
周沐叉着个腰边骂边跺脚,对面站着的男人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反抗,就任由她骂。
魏淮铭在车里看了一会儿,就等着周沐骂够了再进去,结果这位姑奶奶战斗力惊人,用词不带重样地骂了十分钟也没有要停的意思,魏淮铭只好下车去劝架。
“祖宗哎,他这是把你肚子搞大了还是对你始乱终弃了,能让你骂这么久?”
周沐没好气地看了魏淮铭一眼,直接甩脸子走人了。
秦砚跟着下了车,走过来问:“怎么了?”
一直像个木头桩子似地站着的男人见周沐走了,掏出纸巾擦了一把脸上的吐沫,略带歉意地欠了欠身子:“真的非常抱歉,我是来报失踪的。”
“失你大爷的踪!”进了屋的周沐听见这句话又没忍住骂了一句,“少他妈猫哭耗子了,谁把周婉送到那种变态手里的你他妈自己不清楚?我们没抓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昨天就跟你说了找着了也不告诉你,快滚,我们警局丢不起这个人。”
秦砚听明白了——这就是那天晚上把周婉带走的那位。
魏淮铭回去把苏窈拉了出来,何延那边也把离他比较近的“金三角”给拽了出来。
秦砚和善地朝男人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动作:“里面坐坐?”
周沐还想说什么,被秦砚一个眼神吓回去了——她唯独怕秦砚。
见所有人手里都有活干,自己闲着也不是个事,周沐转了一圈以后锁定了看起来非常弱小但实际上并不弱小的何延。
“需要帮忙吗?”
何延本来长得不算矮,可脸比较显小,“金三角”一米九的身子还看起来比他魁梧得多,周沐看着他俩的对比突然母性泛滥,非常亲切地过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
他刚见识了周沐骂人的功夫,被她突然的态度转变搞得无所适从,不确定地回了句:“嗯……大概不用。”
“这样啊。”周沐抬起头盯了他一会儿,“那你需要一个微信好友吗?”
“嗯……嗯?”
何延看到面前笑容明亮的女人,心跳漏了一拍。

魏淮铭正在和苏窈拌嘴,试图让她接受监狱里的床比她平时睡的要舒服这个论点。秦砚靠着墙站在一边默默听着,视线一直放在“金三角”身上,看见那边的情况不由自主地笑了一声。
魏淮铭回过头来看他:“怎么了?”
秦砚指了指对面,何延正在扫周沐的二维码。
“那边的男嘉宾。”魏淮铭嘴角也勾了起来,朝着何延喊了一声,“您现在正在添加的好友是个相亲狂魔,谨慎啊!”
周沐迅速白了他一眼,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何延,声音里都带了点甜:“别听他的,你前边就只剩下五个相亲对象了,一星期就能解决。”
何延:“……”
他是不是需要提前祭奠一下他还没开始就死去的爱情?
苏窈抬起头问魏淮铭:“什么是相亲?”
“就是两个人见一面,如果觉得合适就交往。”
“见一面就能确定吗?”
“看缘分吧。”秦砚温柔地看着魏淮铭,“如果是命中注定的爱人,见一面就知道了。”
魏淮铭突然被撩了一下,无奈地揉了揉秦砚的头发。
苏窈的视线飘到“金三角”身上,又很快收了回来。
如果命中注定的爱人不爱自己,那该怎么办?

把苏窈和“金三角”的问题处理完了,秦砚才想起来角落里还坐了个男人,过去询问了前因后果。
“所以你的意思是并不知道周婉被人拐走了?”
“不知道。”男人摇头,“本来给她准备了一个生日惊喜,结果走到半路上突然想上厕所,就随便拐进了一个小区上了个厕所,结果一出来她人就不见了,打电话也是关机。”
周婉常用的手机被那个人贩子砸了,打不通很正常。
秦砚问了句题外话:“那天是周婉的生日?”
“对。”
在生日当天满心欢喜地和男朋友出去玩,结果落入了那种人的手里,添了一身的伤还差点死掉,到最后只是轻描淡写地和他们说了一句“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一滴泪都没有掉。
“我希望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秦砚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像是父亲交付女儿一样的郑重,“所以我需要你来证明自己清白。”
像是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男人迫不及待地掏出来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递给他:“这里面有我的简历,资料,家庭住址,从业经历……”
他每掏出一件来就介绍一下,把牛皮袋掏空以后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你们应该也都能查到,我给你看这些可能是多此一举,但是……”
“我真的清清白白,而且是真的喜欢她。”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的话,我绝对不会把她弄丢了。
秦砚还没有开口,听见楼上传来了一声轻笑。
周婉站在楼梯口抱胸望着这边,眼里亮晶晶的,一勾嘴角把泪也勾了出来。
男人匆匆忙忙地跑过去抱住她,一路上带倒了好几个凳子。
周婉被他圈在怀里,抬起头和他对视,眼睛弯弯:“我的生日礼物呢?”
男人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泣不成声。
周婉亲了亲滑到他下巴上的泪珠。
我还是愿意相信,我这么努力地活着,一定值得所有美好。

“天黑了。”秦砚话音刚落,街灯就争先恐后地亮了起来。
魏淮铭环住他的腰:“没关系,灯光足够了。”
52。阿姆沙斯潘丹(3)
“外面真冷啊。”女人把窗户关上,往手心里吹了几口气,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不知道那个小兔崽子有没有照顾好我的准儿媳妇。”
屋里安静了几秒。
“您这次是来替他们汇报近况的吗?”女人转过身来,略带轻慢地挑了挑眉,“孙先生?”
孙桢站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和她对视。
“我以为我们是合作关系。”
“您这话说的,好像我违了什么约一样。”女人脚上的高跟鞋还没脱,往他跟前一站倒是占了点身高优势,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亏心事办多了难免见鬼,可别把鬼办的事推到我头上,年纪大了,受不起。”
孙桢被她这绵里藏针的态度气笑了,话里也不遮掩什么:“大家都是生意人,谁也别说没做过亏心事。沈蔚,什么事改办什么事不该办,你自己掂量。”
“现在是魏夫人。”女人皱着眉纠正他的称呼,“我们家老魏眼里容不得沙子,但我不是。我要跟老魏一个性子,你跟你手底下的那群人早就进去了。既然咱们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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