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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日学习计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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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本文文案】

☆论好学生的完美理由:

谢呈:周讲于你可不要早恋,早恋耽误学习。

周讲于不屑地看他一眼,转头默默把收到的情书偷偷退了回去。

谢呈:周讲于你不要玩游戏了,游戏耽误学习。

周讲于皱眉看他一眼,等人走了掏出一本物理练习册来。

谢呈:周讲于你不要打架了,打架耽误学习。

周讲于看着他:……先把你手里的砖头放下再说。

谢呈:周讲于你……

周讲于:得了,要说什么直说,跟你在一起不耽误学习。

谢呈:那你跟我在一起吧。

☆书名由来:

阳光明媚,周讲于把着栏杆站在天台上,衬衣里灌满了风。

他扭头问:“今天是我们的独立日,你想做什么?”

谢呈认真想了想,答:“我想做一个学习计划。”

——学习爱你。

  

☆如果非要一句话简介:

小镇少年爱情故事(?

☆Tips:

竹马竹马,双向暗恋。

HE是我们对生活的最终向往。

【接档文《江上听舟》暂定文案】 

李听舟心情不是很好,但是也没有特别不好。

有种微妙的不爽。

上周他的摩托车跟一辆小车蹭了一下,开车的是个王八蛋。

此时此刻,他抱着吉他在酒吧的台上准备唱歌,那个王八蛋正坐在台下看着他。

王八蛋长了一张微笑的脸,但他绝对不是个好人。



李听舟: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江语:你在这儿我就在这儿。

一直清醒但突然迷茫的斯文败类(?)和他一直茫然但此时清醒的酷小哥。

年上,HE。

微博@一碗只吃一碗

欢迎大家来找我玩儿(/≧▽≦)/

内容标签: 天作之合 青梅竹马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呈、周讲于 ┃ 配角:宣禾、宣麦、莫尧尧、耿川等 ┃ 其它:
==================

  ☆、疯狗

  酒厂锅炉里正在“蒸饭”。
  宣禾赤着膀子在锅边搅拌高粱,宣麦忙慌慌从外面跑进来,穿过中间的各种坛子和簸箕,掀得蒸高粱的白气在空中滑动起来。
  “哥哥哥哥哥!”她一连串地喊,跑到炉边压着膝盖喘气。
  宣禾回头看这小丫头一眼:“告诉你多少次了?在酒厂里跑慢点,等下一头栽高粱里烫你一脸疤。”
  宣麦嚷:“打起来了!”
  “什么打起来了?”宣禾忍不住笑,“你二哥跟周家哥哥打起来了?”
  宣麦忙不迭地点点头,一双大眼睛乌黑。
  旁边帮工的老谢笑起来:“打就打了,这丫头回回都惊风火扯的。”
  宣禾也不怎么在意:“他俩三天两头就打,你慌什么?”
  “是真打!”宣麦仰起头,指着自己鼻子,“二哥这回下狠手,周讲于都出血了!”
  宣禾丢了手里的活儿:“谢叔我去瞅瞅。”
  大锅炉在两层台阶之上,宣禾长腿一跨直接跳下来,姿态跟在平地上踩了一步似的。
  他顺手一把抱起才到他胸口的宣麦,将人麻溜地夹在腰边上,上了酒厂门口的台阶才放下。
  “在哪里?”宣禾边走边问。
  宣麦连忙抓起旁边椅子上宣禾的衣裳,小跑着跟在他后头:“古分泉的沟边上!”
  古分泉就在酒厂背后不远处,说是泉其实谁也没见过泉,只有一条流水声都不太听得见的小沟渠。
  那处两条小路相交,中间一大块空地,背靠一个老的三合院,周围的小孩子都喜欢在那边打个弹珠、拍个洋画片什么的。
  刚出了院子门,宣禾飞速套上短袖,远远就看到空地上站了一大圈孩子,喊声震天的,一边喊“周讲于别绣花了”,另一边嚷“谢呈使劲儿”,中间派一味地撺掇“打打打”。
  宣禾简直无话好说,快步跑过去把一群大小孩子拨开,正好看到谢呈一拳头下去,端端正正地揍在周讲于左脸上。
  就像宣麦讲的一样,周讲于鼻下已经带了点血。
  往常也打架,但是很少会弄出血。
  宣禾吓了一大跳,正要冲过去,就看周讲于一个翻身把谢呈压在了身下,手扬起要朝他脸上甩,却不知道为什么到脸边又顿了一下,就被谢呈抓住空子挑了腿弯。
  又不分彼此地滚作了一团。
  “都给我起来!”宣禾吼了一声,一把拽住了谢呈的后领子,将人从地上拖了起来。
  谢呈打红了眼,上身被宣禾制住,猛地抬腿一脚踹过去,周讲于也踹回来,两只脚正好对蹬上了。
  两个小崽子力气都大,这一下连带着宣禾都往后踉跄了两步。
  周讲于刚刚稳住身子立马又要扑过来。
  宣禾知道旁边的娃们都靠不住,正要腾出手去挡,宣麦已经一把抱住了周讲于的腰,清脆地喊了一声:“周讲于!”
  周讲于横着眉毛顿住,推了推小丫头。
  宣麦小,他手上根本没用力,她于是抱住他不放,天真地讲着大实话:“别打了别打了!我二哥打不过你的!”
  “不是,”周讲于听到这句话很开心,嘚瑟地看了谢呈一眼,喘着粗气说,“身上全是灰,给你弄脏了。”
  这句话说出来就是休战的意思了。
  围观的大小孩子好像都很失望,顿时嘘声一片。
  感觉到怀里的谢呈还在挣,宣禾手绕到前面盖住他上半张脸,笑说:“狗崽子!给人当猴看很好玩儿?”
  谢呈僵了一下,不动了。
  宣禾放开手,就看他唇抿成一条线,眉头皱了起来,一双眼睛清透但是还带着怒气,说不出的犟。
  周讲于看了谢呈一眼,手随意地抹抹鼻下,朝着边上的人大声喊:“滚滚滚!看个屁啊看!”
  他长得快,比同龄人要高上一截,才十三岁半,轮廓已经很能看得出硬朗气了,眉心总是带着不耐烦,这样一吼其实是有点气势的。
  但是今天旁观的人多,谁走谁不走他也管不过来,因而旁边人都哄笑起来,想走不想走的都没走。
  宣禾扬扬下巴:“是不是要等我一个个送回去?”
  这帮小孩儿都住附近,邻里邻居的,宣禾比他们大上几岁,在大人眼里可靠得不行,听他这样说怕他真去家里告状,没一会儿都磨磨蹭蹭地散了。
  宣禾走到旁边石头上坐下,懒洋洋地招招手:“过来。”
  两个人都不动,宣麦听到这话跟条件反射似的,先乖乖地走过去站直了。
  宣禾噗嗤一下笑了,在她额头上用食指轻轻戳了一下:“没说你。”又朝那两个小的喊:“过来。”
  周讲于跟谢呈互瞪一眼,走过去站在他跟前。
  “说,今天是为什么?”宣禾问。
  谢呈抬眼看他。
  宣禾中间耽误过一年,降了一级,其实今年开学才高二,只比谢呈他们大四岁,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上就是有种让人不得不信服的力量。
  就算这话说得很平静,还是让人不由自主想立正。
  这话问出口,谢呈认真想了想,忽然露出了点茫然的神色来。
  他转头去看周讲于,周讲于眨了眨眼,眉头拧得更厉害了。
  两个刚干过架的对视了一会儿,谢呈看着周讲于脸上从白到红又到白,最后听到他吐了一句:“因为什么来着?”
  谢呈摇摇头。
  宣禾抱起双臂:“你俩这跟我开玩笑呢?明天就要开学了滚一身青的紫的很酷?”
  打从周讲于搬到宣家巷,谢呈跟他就互相看不顺眼,然而两家是斜对门儿,两个人都不喜欢跟巷子里的同龄人扎堆,迫不得已有事没事就要凑在一起,凑在一起动不动又要掐架,有时候一句话听着不顺耳了也能打起来,忘记因为什么也正常。
  但是今天打得有点凶,应该是有什么特殊原因。
  宣禾在酒厂里蒸了一身汗,这会儿出来风一吹有点凉飕飕了,看场面僵住,他摆摆手:“两个长不大的狗崽子,我就等着看你们要打到哪天。”
  沉默。
  “行行行,都犟得跟大水牛一样。”宣禾拍拍周讲于的手臂,“周周该回了,暑假作业做完没?”
  周讲于无所谓地耸耸肩,意思是回不回也就那样,作业做不做也那样。
  宣禾想起他家里白天没人,问:“去我们家吃饭?”
  谢呈立马警惕地看了周讲于一眼,他眼睛黑圆,清清亮亮,但是眼风这样一扫就跟冬天的小北风似的。
  幽幽的不显眼,但是刺人。
  才刚滚了一身土,周讲于懒得自讨没趣,拍拍身上的灰:“我去摊子上吃。”
  说着转身,走了两步回头看这边。宣禾笑了:“我不告状,回去拿凉水拍一下后颈。哪里疼吗?”
  周讲于不在意地抹了一把鼻子,冲宣禾飞了一下眉毛,故意不去看谢呈,扭头大步就走。
  走到酒厂背后的拐角那头,确认隔绝了视线,他才猛地矮下身子去揉自己的膝盖,收了脸上故意撑着的平静,龇牙咧嘴地骂:“谢呈疯狗!”
  看人走不见了,谢呈不显眼地松了一口气,眼角却往下一瞥,莫名有点小失落似的。
  “二哥你哪里疼吗?”宣麦去拍他身上的灰。
  谢呈应:“不疼。”顿了半天,看到宣禾似笑非笑的眼神,抿了唇。
  “行,好样儿的。”宣禾竖了竖大拇指,看清他额头上的一点淤青,也没多说,径直起身,“回家。”
  谢呈跟在兄妹俩后面,慢吞吞地朝前走。
  跟着宣禾下到厂子里,谢呈本来想看看能不能做点什么,宣禾回手在他背上推了一下:“带麦子出去,等下把淘米水帮忙沥了,第一道水放盆子里我等下浇花,灶太高你别动,这锅出完我就来煮。”
  “哦。”谢呈应。
  酒厂跟屋子是连在一起的,中间一个小院子,葡萄架子遮了大半个空地,葡萄叶子边缘已经开始泛黄了,果子正是熟的时候。
  谢呈搭了凳子去摘葡萄。
  宣麦坐在下面的石桌边,仰头看着他:“二哥你为什么打周讲于?因为暑假作业吗?”
  谢呈撇撇嘴。
  明天要报名,他一向喜欢踩着线做事情,英语作业还剩一页没写完,先前就放在这石桌上,家里院门白天从来不关,等他进了一趟酒厂出来准备再写,谁知就找不到了。
  中午麦子提着少了一小半的作业本回来,说是在古分泉边的石头上找到的,他猜到跟周讲于有关系。
  但是他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才要揍他。
  “他也打我了啊,”谢呈把一串葡萄吊在宣麦头顶处,一边晃荡着逗她一边说,“你竟然还说我打不过他。”
  宣麦笑嘻嘻地去抓葡萄:“我知道!他让你了!”
  谢呈闷闷地哼了一声,突然丧失了逗她的乐趣,把葡萄递给她,跳下地来进厨房。
  等宣禾进厨房的时候饭已经蒸上了,谢呈正在池子里洗菜,宣禾笑着搂搂他脖子:“这么高你怎么抬上去的?”
  谢呈个子蹿得慢些,初一一年一直坐在第一排,本来就不爱提这个,现在听见宣禾这句立马反问:“怎么就抬不上去了?”
  宣禾挑挑眉,把人赶出了厨房。
  谢呈站在门口看他,揉了揉自己鼻子,喊了一声:“哥。”
  “怎么?”宣禾转头问。
  谢呈本来想问他忙了一整天累不累,看到他关切的眼神,突然问不出来了,话头一转:“我饿了。”
  宣禾笑得爽朗:“马上就好,去看看麦子的书包,丢三落四的,检查一下明天开学要用的东西。”
  谢呈应了。
  一直到天黑,宣禾也再没提过他跟周讲于打架的事,晚上正要给院门落锁,兰姨却带着周讲于过来了。
  她像是才刚收摊儿回家,脸色有点疲惫,冲宣禾笑笑:“禾啊,你姑还没回来?”
  

  ☆、道歉

  “没呢兰姨。”宣禾拉开院门,“进屋说?”
  兰姨回手拽了周讲于一把。
  还没说话,谢呈刚好出来,站在堂屋门口喊了一声“兰姨”,兰姨冲他扬扬下巴,回头看周讲于:“道歉去。”
  周讲于白了兰姨一眼,兰姨也不生气,挑了挑半边眉毛,就那么看着他。
  “没关系兰姨,”宣禾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他俩就是闹着玩儿,一直互相打打闹闹的,没有让周周一个人道歉的道理。”
  他回手冲谢呈招了招:“小呈来。”
  谢呈脸上冷冷淡淡的,走到院门边上,大家就面对面地杵着。
  半天没人开口,最后谢呈歪歪头问:“你想起来了?”
  周讲于撇了撇嘴,又挠挠头,说得很快:“我不该把你的英语作业藏起来,但是作业本不是我拿出去的,也不是我撕坏的,我去找的时候没找到,以为二胖还给你了。下午麦子来讲我才知道你作业被撕了。”
  谢呈抬眼扫了他一下,沉默。
  “错了就错了,别解释。”兰姨直截了当,“还有呢?”
  周讲于不耐烦地踹了一下地,这一回拖长着声调说的:“谢呈学习好,最喜欢英语了,英语作业他肯定宝贝得不得了,我不该拿这个开玩笑。”
  兰姨在他脖子上轻按了一把,周讲于“哎哎哎”地喊了一串,踩着尾音不情不愿地囫囵了声“对不起”,妄图掩饰一下打了架却不得不道歉的尴尬。
  宣禾忙说:“没多大事的兰姨,小呈脾气也不好。”
  “没关系,”谢呈终于开口,“我也打你了。”
  周讲于转头看兰姨,摊开手,意思是“我道完歉了”。
  宣禾看兰姨好像还有话要讲,主动问:“兰姨你这段时间很忙?”
  “是,有点事情要处理。”兰姨笑了笑,“这几天我得出趟门,要麻烦小禾你帮我看着这小鬼,要不我不放心。”
  如果换作其他人,谢呈肯定要以为来道歉就是为了提要求,但是兰姨一向爽直,对他们家也一直是没话说的,只要她开口他们都乐得帮她忙。
  就听宣禾说:“没问题的,周周下午放学就跟小呈一起回来,在我家吃饭。”
  “摊子怎么办?”周讲于惊讶地问,他并不知道兰姨要走。
  兰姨随口应:“请了个人,你中午去瞅一眼就行。”
  她摸摸谢呈的后脑勺:“小呈你成绩好,听你们老师说初二成绩就开始分流,学校里就靠你监督这小王八蛋了。”
  周讲于“嘁”了一声,谢呈看了他一眼,坦然地点头:“好的兰姨,他要不听话我能打他吗?”
  兰姨噗嗤一下笑了,这一笑特别灿烂,完全是不属于她年龄内的光彩照人,将脸上那点疲惫都扫空了:“可以。”
  她说完拽了周讲于的后领子,一把捂住他脸不让他说话,拖着人朝家走:“你俩快睡去,小孩子不好好睡觉长不高。”
  周讲于听见这句哈哈大笑起来,奋力挣扎着回头,冲谢呈扬了扬拳头。
  谢呈懒得理他,从眼角又扫他一眼,扭头就进屋。
  这举动激怒了周讲于,周讲于提着嗓子“嘿”了一声,被兰姨在头上敲了一下。
  “你手好重啊小姨!”周讲于不满。
  又挨了一下,老实了,好半天嘟囔一句:“学习不好都是被你打傻的。”
  看着人走远,宣禾才笑着合上门,转身看谢呈还站在堂屋门口,过去拍拍他的头:“睡觉。”
  走了两步他问:“作业本,明天我陪你去跟你们老师讲?”
  谢呈无所谓地应:“说被咬坏了就成。”
  宣禾好笑:“周讲于咬的?”
  谢呈绕上院边的台阶,朝着楼上走,轻描淡写:“狗咬的。”
  第二天一早,东面的天边泛红的时候,宣禾把报名费数给谢呈,骑着二八大杠先带宣麦去洛花小学报名,谢呈慢吞吞地洗了碗喂了鸡,给等下要来上工的老谢留了门,才攥着钱准备出发。
  转身要朝巷口走的时候,他突然低头看到了自己的校服裤腿。
  好像比上学期穿起来短了一点?
  谢呈有点在意,干脆地弯腰去观察脚腕处,正要把双脚并起来,斜对面突然传来很高的一声:“呈矮子你在干嘛?看看自己长高没有?”
  “臭小子你!”周讲于正得意,没料到兰姨跟了过来,直接后脑勺上摁了他一把,“再说一遍就磕头赔罪!”
  谢呈一脸平静地直起身子,脚在地面上碾了一下:“不小心踩到鸟屎了。”
  周讲于还想说话,被兰姨打断了:“快走,等下迟到了。”
  她脸上已经没有昨晚的疲惫,一手拎一个,扯着两个人的后领子朝巷口走,边走边问:“小呈作业怎么办?”
  周讲于立马答:“老师可喜欢他了,不会有事的!”
  “问你了吗?”兰姨白他一眼。
  谢呈应:“没关系的兰姨,我到时候补一下就行。”
  兰姨笑了笑,点点头。
  谢呈看了她一眼,觉得她看上去虽然还是风风火火的,但双眼有点无神,好像满怀心事似的。
  周讲于却还没心没肺的,似乎一点没发现自己小姨不对劲儿。
  从宣家巷上街要五分钟,从街口到仙水一中要十分钟,一路上去全是缓坡,镇上的车站就在学校斜背后。
  三个人一起到了校门口,兰姨要朝着去车站的岔路走了。
  她瞥了周讲于一眼,回手轻轻把谢呈左胸的校牌端正了一下:“今天报名也不上课,领完书这小王八蛋要去摊子上看看,小呈你跟他一起,帮我看着他,不能让他去游戏厅。”
  周讲于皱紧了眉,也不多说,扭头就先进了校门。
  谢呈脸上一向表情不多,听了这话看上去更严肃了些,他看了看周讲于的背影:“好的兰姨。”
  兰姨笑着在他头上扒拉了一把:“乖。”
  谢呈转身要朝学校走,走了几步回头:“兰姨。”
  “嗯?”兰姨还站在原地。
  谢呈想了想,还是问:“你是要去西容吗?去做什么?是不是周讲于家里出事了?”
  兰姨摆摆手:“小孩子家家的,不是你们该管的事情。”
  谢呈一听就知道果然有事,走回到她跟前,问得固执:“怎么回事啊兰姨?周讲于都没问你要去干嘛?”
  “他成天没心没肺的就想着打游戏,脑子里那跑的全是野马,哪会管这些。姨有空再跟你说,班车要到点儿了。”兰姨爱怜地捏捏他脸,“你们都是好孩子。”
  她说完推了谢呈一把,转身就朝着斑马线对面去了,学校门口就是国道,来来往往全是车,谢呈没能追上去。
  因而也没来得及问一句,这个“你们”是指他和谁。
  学校建在缓和的山背上,进去之后一路朝上,陡的地方是台阶,缓的地方是大坡。
  谢呈站在学校门口抬头望,看到周讲于站在路边刺槐树底下,隔着个坡远远地看着这头。
  两个人视线一撞上,他立马移开目光,假装自己没有等谢呈。
  阳光从侧面来,右半边脸暖烘烘的,谢呈突然觉得心情还不错。
  没一会儿周讲于不耐烦了,朝他吼:“到底走不走?”
  旁边有个小姑娘正好经过,被这一嗓子吓得朝旁边挪了两步。
  谢呈拉了拉书包带子,闲闲地跟上去,走到近前,周讲于白了他一眼:“果然是腿短。”
  其实谢呈腰线高,开始长个儿之后会拔得很快,以后腿绝对不会短,但是周讲于就是乐得气他。
  说完看谢呈脸色一沉,周讲于心情就好,挑挑眉一摊手:“实话,怪我?”
  谢呈不想理他,大步先走了,周讲于再接再厉:“走快了也没用,我踏两步你得跨三步。”
  “滚!”谢呈回头吼。
  仙水一中一向是同年级的放在一块儿,一年搬一次教室。
  初一跟高一,初二跟高二,初三跟高三,进了正门顺着主路朝上走,每上一条大台阶分一次层。
  初二二班在正中间的老教学楼,底楼。
  两个人一起走到后门口,就看到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讲台上站着个男人,应该是这学期新换的班主任。
  班主任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眼珠子微微往外突,嘴角向下,表情严肃,一看到谢呈跟周讲于就招手:“快快快!别的同学都来了!”
  周讲于转头看了谢呈一眼,无所谓地把书包一甩,坐到了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谢呈看了看黑板,上面写着“马知力”三个字。
  他走到教室最前面,还没来得及坐下去,马知力看着手里一张纸问:“谢呈是哪位同学?”
  坐到一半的谢呈又直起身子,背着书包站得端正。
  马知力顺口道:“你干什么?坐下。谢呈是哪位同学?”
  谢呈还是那么站着,后面有个姑娘说:“在你面前呢马老师。”
  马知力眉头松了一下:“是你你怎么不开口?”
  谢呈垂眼,看到马知力手里是上学期的期末成绩单,他举了举手:“马老师我是谢呈。”
  最后排的周讲于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都没动静,想是在他们来之前就被训过了。
  马知力被谢呈噎了一下,听到这突兀的笑声,立马严厉地看了过去,小指一推眼镜:“同学们说班长转学了,以后谢呈同学来当班长。请坐。”
  谢呈皱了皱眉,还是站着。
  “你怎么回事儿?”马知力有点恼了。
  谢呈声音不高:“马老师,我不想当班长。”
  马知力:“你是第一名,你不当谁当?”
  谢呈重复:“对不起马老师,但是我不想当班长,我当不了。”
  马知力应该没遇到过谢呈这种敢反驳的所谓好学生,脸上青白了一下,瞬间就认定了谢呈是故意的,说:“谢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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