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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狗的陈先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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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包厢上“和风厅”的牌子非常大,陈息青愣是看了非常久,“和风厅。”
    陈息青拎着包,穿着衬衫,等在包厢外。没一分钟,陈辄文就到了。
    今天的陈息青看起来特别乖,醉酒后脸红红的,眼睛也有点蒙蒙的,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陈辄文走上前来,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低声问他:“外套呢?”
    陈息青看看自己身上,好像真的没有外套:“包厢吧……”
    “你同事呢?”
    “……洗手间?”
    “你等等。”推开和风厅的门,陈辄文换鞋进去,好几件外套挂在包厢角落的衣架上,一件藏青,两件黑色,还有一件烟灰色。
    陈息青的裤子是烟灰色的,衣服尺寸也像是他的,陈辄文拿起烟灰色的西装出了包厢:“是这件吗?”
    “嗯。”
    得到了肯定答复,陈辄文接过他的包,让他先把外套穿上,等陈息青穿好后,陈辄文低头帮他理了理衣领:“好啦,我们走吧。”
    成功地接到了人,陈辄文带着人往外走。
    “我要去洗手间那边,跟客户打个招呼。”走了两步,陈息青忽然说。
    好像还不是太醉,还知道要去找潘李和郭英东,陈辄文一听,默默地别过头:“好。”
    然后带着人往洗手间走——刚才他就看到了有人循着声音过去,对着洗手间问“傅总你没事吧”。
    大概,就是陈息青的客户?刚刚被揍的那位姓傅,还是付的,反正是这个读音,字怎么写也不知道,也和陈息青有工作上的联系?这就解释通了为什么那个人今天也在这里了。
    工作有联系,好像还是不太妙的样子。陈辄文默默地思考着,很快到了洗手间前。
    虽然人不多,但是潘李、郭英东、两位服务员,加上两位生气的别的客人,陈息青陈辄文再一过去,洗手间外面真的很热闹。
    郭英东的神情略显尴尬,对身旁的小胖子说:“他待会要出来了,我们先回包厢?”
    小胖子一脸疑惑,歪头问:“为什么?”
    郭英东笑了,心想妈的这家伙脑子光花在吃肉上了,笨得可以,这种人竟然在商社混得下去,陈息青那边对他的评价竟然也还不错。
    明显不科学,真是搞不懂,郭英东压低声音:“有点尴尬,先回去吧,不要看了。”
    “噢!走吧!”
    两个人一回头,就看到了收拾整齐拎着包陈息青,以及他身旁斯斯文文的陈辄文。
    明显一副要撤的样子。
    不过想想也对,本身这场饭早就该散了,只是因为傅审言迟迟在洗手间里不出来。
    “郭课,小潘,今天就到这里……我有点上头,回头帮我向傅总打个招呼。”找到了郭英东和潘李,陈息青跟他们说明情况,这已经是他能说的最完整的句子了,“今天真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郭英东满口应道。
    “陈系,这人是来接你的吗?”潘李奇怪地问,看对方斯斯文文,又感觉不需要问。
    陈息青组织着语言,陈辄文已经开始回答了。
    “你们好。今天我表……弟喝多了,我来接他。”陈辄文伸出手,和两个人握了握,占了陈息青一点便宜的人态度谦逊,笑得很温和。
    “这样啊,幸会幸会……”
    这时候,门开了。
    
    第34章
    
    众目睽睽之下,傅审言走了出来。
    可以看出,他的衬衫上有明显的整理过的痕迹,但是就算这样,还是湿一块、皱一块,显得非常狼狈,很难让人不联想出点什么。
    刚才那位等得很急的客人嘴里说着“什么人”,一边向洗手间走,一边用意味不明的目光盯了傅审言一路。
    郭英东和潘李同时回头,将傅审言现在的狼狈尽收眼底——大家都很尴尬。
    大概,傅审言灌陈息青酒的时候,自己也喝醉了?所以在厕所里搞成这副样子?不过,从他领口可以看过去,似乎身上有青紫的痕迹,这是……被谁打了?
    郭英东眼尖,立即开始打圆场:“傅总,要不今天就都先回吧?”
    潘李还是盯着傅审言的衬衫看。
    其实今天吃饭的四个人,除去以前的陈息青和傅审言,谁跟谁都不是亲密的关系。
    傅审言和潘李所在的商社,陈息青所在的a社,郭英东所在的b社,三者之间的关系是这样的:a社和b社,分别作为供应商和客户,平时业务往来是a社直接对应b社,但是结算报价甚至物流方面,商社都会插一脚,因为商社是a社和b社的中间人。
    a社生产产品,通过商社,销售给b社,商社就是扮演着躺着拿钱的角色。
    说起来,a社是日本总社和商社的合资公司。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这个商社上到汽车飞机,下到袜子手套,哪都能插一脚;很多公司都有它的一点点股份,甚至所有的一线城市都有它的分公司,是个很厉害的公司。
    所以在这里,最恨不得飞起来的是商社的人——打个比方,开会的时候,商社的人敢睡觉,其余公司的人则都是坐得笔直,毕恭毕敬。
    傅审言和潘李都是商社的人,只不过一个在a市,一个在上海。
    刚才傅审言灌陈息青,郭英东是看出来了的,但是酒又不是毒药,喝这么点也不至于喝坏,何况傅审言已经成为了他的顶头上司,没必要去惹他不开心,所以他选择了闭嘴。潘李那边,则真的是爱吃,只顾着吃肉了。
    陈息青也清楚,职场上的人,又是不同公司的,为了工作才打的交道,没有谁有义务去帮谁。
    酒桌上也是这样,能不喝就不喝,拒绝得了是本事,如果拒绝不了,那就只能认命喝,不要想去指望别人帮你挡,很多时候,挡是情分,不挡是本分,都是各顾各而已。
    所以和客户公司员工的关系,场面上过得去就行,不排除感情真的好的,其实大部分都是在不触及利益的情况下,为了能各自在工作上获得对方提供的方便。
    傅审言灌他酒,他没办法去拒绝,说明还需要练,不管是酒量还是拒绝别人这个方面——陈息青喝酒的时候,就是这样想的,此刻他已经不是那么清醒,头脑昏昏沉沉,和郭英东以及潘李打过招呼,抬眼间就看到了傅审言。
    也就短短几秒,潘李研究完了傅审言的衬衫:“傅总!你出来啦!陈系喝多了,他们要走了!”
    傅审言的视线移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被陈辄文扶着的陈息青,看这两个人的站位,傅审言更加觉得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怎么形容呢?傅审言的感觉非常微妙,还带了九分恼怒和一分的不是滋味,一个是以前心心念念对他好的人,一个是刚刚揍了他一顿的人,重要的是,这两个人搞到了一起。
    真的是快炸了,但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更不能做点什么。
    果然就和陈辄文想的一样,傅审言吃了哑巴亏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恼怒地看着他——一个怕丢人选择不说,一个装做不知道的样子,两个人就这么隔着人群对视着。
    各怀心思。
    生气了啊,那就生着气吧,陈辄文不再看他,收回视线对陈息青说:“累了吧?我们回去吧。”
    “嗯。”
    “那我先走了。”已经和郭英东潘李打过了招呼,陈息青场面性地也对傅审言点了点头,陈辄文也跟着向他点了点头,两个人都显得很友好的样子。
    然后这两个人就这么走了。
    不打招呼还好,一打招呼傅审言更是气得不行,那两个人,一个顶了他一膝盖,另一个更是下了黑手,竟然还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跟自己道别。虽然,装作没发生什么的的样子,是双方都愿意的事情。
    这是傅审言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这种亏,还偏偏不能说。
    “订过酒店了吗?”陈辄文问。陈息青走路摇摇晃晃的,刚才在平地上差点一头栽到,吓得陈辄文赶紧把他捞起来,稳稳当当地扶着。
    不过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
    陈息青回答:“订过了。”
    “……在哪里?”
    陈息青又告诉了他酒店名字。
    “已经登记过了吗?还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喝醉了酒的人尤其慢半拍,陈息青又想了想:“没有,都在我包里。”
    “……”
    出了日料店,两个人说着话,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平平稳稳地向前行驶,两个人坐在后座,没说一会儿话,陈息青就沉沉睡了过去。
    陈息青工作这几年,刚开始那会儿经常被老江湖们灌趴,但是不管怎样,吐完之后,他总会醒着,一定是支撑到酒店或者是家,才会闷头睡觉。
    但是现在,大概是因为有陈辄文在身边,他就这么睡了过去。
    陈辄文让他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能睡得舒服点,陈息青点点头,迷迷糊糊地蹭过来。然后,被枕着肩膀的人忽然之间就全身僵硬不能动了——陈息青的头发,软软地撩着他的脖子和耳朵。
    很细微的触感,似有若无的,却是让陈辄文的人快疯了。关于上次自己独自在家的想象,现在又呼啦啦一股脑全部跑进了脑子里。
    什么胸口,什么背,什么喉结锁骨,什么腰腿……全都在陈辄文面前摇摇晃晃。
    真要命……
    陈辄文艰难地低头看陈息青,鼻子间酒味混合着陈息青身上本身好闻的气息,他深吸一口气,有点想哭了——为什么连气息都在勾引他,让他这么想犯罪啊。
    咽了口口水,纠纠结结地,陈辄文也慢慢地把头靠在了陈息青的头上。
    就……就也装一下睡吧?如果他发现了,就说自己睡着了。
    就这么头靠着头,很快,出租车到了陈辄文住的酒店。
    “到了哇。”司机师傅出声提醒。
    “好的,师傅您稍等一下。”陈辄文动作轻微地翻钱包,将车费递了过去。
    把陈辄文带到自己住的酒店,是陈辄文自己下的决定,因为刚才他问陈息青晚上住哪,知道了陈息青他们来商社出差,是由商社统一订的酒店。也就是说,陈息青今晚和傅审言他们住同一个酒店。
    放着陈息青跟傅审言住一个酒店,他怎么想怎么不放心,所以在知道的那一刻,就让司机师傅改变了目的地,干脆把人带到了自己这边。
    拎着包,扶着睡得迷迷糊糊的陈息青,在酒店正门前下了车。
    晚风吹得有点冷,陈息青又还没睡醒,下车没多久就开始抖抖抖,然后打了个寒颤,陈辄文连忙把他往酒店里带。
    嗯,陈息青很困了,大概没办法向他要身份证之类,并且这个人在醉着酒,需要自己的照顾,而且自己订的大床房足够两个人睡下,就不另要一间房了。最重要的是,陈息青现在很冷,必须赶紧回去洗个澡或者直接钻被窝。
    陈辄文想了很多个必须把陈息青带到自己房间的理由,给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暗示和疏导,穿过大厅,坐进了电梯,到了八层,出了电梯门,然后默默地刷了门卡,把人拐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陈息青现在脑子里只有洗澡和睡觉,他甚至不能去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和陈辄文在一个房间里,他几乎把陈辄文当成了空气,或者说,他现在的脑容量很小,除了必要的洗澡和睡觉以外,其他什么也不会多去想。
    凭着本能,陈息青摇摇晃晃地打开自己的包,拿出旅行装的牙刷、牙膏、洗面奶,洗发水,以及……一条内裤,又摇摇晃晃进了卫生间。
    陈辄文跟在他旁边,就生怕他摔倒,一直跟到了卫生间门外,陈息青摆着手说没事,然后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很快,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哗的水声。
    啊……他在隔壁洗澡。
    水声其实也可以很暧昧,陈辄文听了一耳朵,自己坐在床上,耳朵直发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辄文在外面默默地听着,想起了不久之前的一个晚上,隐约预感到,自己今晚应该会很不好过。
    
    第35章 35
    
    陈息青昏着头洗着澡,热水浇过身体,更是觉得酒气上头,晕得不得了。
    他在卫生间待了好一会儿,甚至把洗面奶挤到了牙刷上,刷牙的时候又是一阵恶心,虽然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却听得外面的陈辄文担心得要死:“你,你没关系吧?”
    “……唔,没关系。”
    陈辄文收起那些心猿意马,拿了自己的房卡就下楼,刚好酒店附近有一家超市,他买了一瓶蜂蜜和一把小勺,抱着又急匆匆地往回赶。
    现在陈息青需要一杯蜂蜜水来减轻醉酒的症状,喝杯蜂蜜水,甜甜的护胃,这样的话第二天起床也不至于太难受。
    顺利回了酒店,刷了房卡,陈息青还没有出卫生间。
    “真的没事吧?”
    里面过了好久才应:“没事……”
    去接陈息青之前,陈辄文在房间煮过开水,试试温度现在刚刚好温热。打开蜂蜜盖子,舀出一勺,温温热热地泡了一杯,搅拌均匀,摆在桌子上。
    透明杯子里充满了蜜色的液体,在灯光下冒着微微热气。
    陈辄文拍了两张照片,拍出了一种异常温馨的感觉。
    然后,就有人出来,并且生生打破了这种温馨感——陈辄文抬头,看见陈息青已经洗完澡,他只穿了一条内裤,迷迷瞪瞪地走了出来。
    陈息青的全身的皮肤白皙,偏偏在柔和而又带点米黄的灯光下,全身都泛出一种蜜色的光泽,就和那杯蜂蜜水一样,散发出甜蜜诱人的气息。
    修长匀称的身材,要命的人鱼线浅浅没入内裤,内裤包裹着的微微凸起,陈辄文几乎要拿不稳手机。
    陈息青还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下了多大的错误,他转身关门,从陈辄文的角度看过去,关门的人背部线条干净利落,臀部线条美好……让人浮想联翩。
    陈辄文把人看光光之后,脑子轰地一声响,全身血液奔腾而下,呼吸瞬间变得急促,短短两秒已经……硬的发疼。
    真想……扑上去啊。
    看来是大意了,这可怎么办?之前只考虑到把人带到自己这边,方便照顾,好吧,更多的是想要一个和他同睡一个被窝的机会。陈辄文把所有的美好都想过了,唯独没考虑到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眼看着陈息青越走越近,他胸膛的气都快被抽空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是大脑缺氧,偏偏某处却充血。
    他慌乱地低下了头,查看自己身体的变化是不是会被看见,是不是需要遮挡一下。
    视线所及,地上有星星点点的血。
    ……不对,为什么会有血?感觉鼻尖痒痒的,陈辄文顺手一佛,然后呆住了。
    流鼻血了……竟然……流鼻血了?
    以前陈辄文真的只会以为那是别人写出来的夸张说法,呵呵,怎么会看见美女帅哥就流鼻血呢?那不是上火了才会流的么?所谓看见美女帅哥就能流一鼻子的血,那真是笑话。
    但是现在,他麻木着一张脸,捂住鼻子,就自己为什么会流鼻血进行着深刻的反思。
    很快,流鼻血的人就把自己说通了——嗯,别人怎样他不管,不过面对着陈息青流鼻血,那应该是情有可原的。
    情有可原的陈先生捂着鼻子,鼻血顺着指缝又流了出来。
    大概是平时洗完澡,房间里不会凭空多出个人,陈息青慢慢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了陈辄文好一会儿,然后一脸疑惑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问完慢走上前,盯着陈辄文捂着鼻子的手。
    陈息青走过来的速度很慢,每靠近一步,陈辄文就不知所措一分,直到他完完全全走到自己身边,那种不知所措已经膨胀到了极致。
    偏偏不知道陈息青用的什么沐浴露,一股让人闻了还想再闻的香味冲锋陷阵,迅速包围了陈辄文的嗅觉,即使他捂着鼻子,也没能挡得住这种罪恶的香气。
    陈辄文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咦?你流血了。”
    陈息青凑到陈辄文面前,偏着头看。
    “纸巾,我去找纸巾……”
    然后,说着要去找纸巾的人竟然一头栽了下来,不偏不倚倒在了陈辄文的身上,或者说,无意间扑到了陈辄文的怀里。
    陈辄文坐在床边,陈息青的下巴搁在了他的颈侧,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温温的呼吸喷在耳朵边,非常平稳。
    陈息青睡着了。
    入手处,一偏光滑的触感,怀里就是自己喜欢的人,无奈却只能看,只能偷偷摸一把,却不能吃……
    这种程度的折腾,让陈辄文的心砰砰砰地跳着,无意间的撩拨有时候往往更让人想得发疯,陈辄文就这么麻木地抱着陈息青好几秒,身体某处已经快要爆炸。
    怎么办?
    怎么办?
    陈辄文别的方面不说,但是对于恋爱这件事,是个彻彻底底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面的着喜欢的人是万万不会趁着人醉了把人办了的。此时此刻,他一头汗,无意间瞄到了桌上的蜂蜜水。
    对,蜂蜜水……陈息青需要喝蜂蜜水……
    一边流鼻血,一边想要去拿蜂蜜水。
    由于两个人特殊的体位,陈辄文一低头,鼻血就滴到了陈息青的背上,鲜红落在白皙上,视觉冲击让陈辄文鼻子更是一热。
    手忙脚乱的人连忙侧着身体去拿床头的纸巾,堵住了罪魁祸首鼻子,然后帮陈息青擦干净。
    睡着的人,不适应地皱了皱眉头,陈辄文轻手轻脚地把陈息青的抱起来,掀开被子,将人放在床上,然后盖上被子。
    他的鼻尖离陈息青最近的时候仅仅相差了两公分,尽管给自己塞了两鼻子的纸巾,但沐浴露和本身的体香还是肆无忌惮地袭来。
    简直口干舌燥。
    然而,他又发现了被子上也有星星点点的血迹,现在两个鼻子都被纸巾堵着,只能用嘴呼吸的陈辄文觉得,好累啊,心好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挫。
    为什么……
    挫归挫,陈息青的蜂蜜水还是要喝的,挫败的人将陈息青喊起来:“快起来喝杯蜂蜜水,就一杯,很甜的,好不好?”
    “好。”
    陈息青喝醉了一向很乖,被陈辄文扶起来,张开嘴慢慢地喝了半杯蜂蜜水,然后摇摇头,自己又钻回了被窝,不一会儿,呼吸平稳均匀,又睡熟了。
    陈辄文拿着半杯蜂蜜水,杯口还留有淡淡的水渍,那个是刚刚陈息青喝过的痕迹。他仰头,嘴唇贴上了杯口,喉结耸动。
    一向不会去吃任何人吃剩下的东西的陈辄文,抱着那半杯蜂蜜水,喝得干干净净。
    喝完蜂蜜水,陈辄文从自己包里拿出洗漱用品,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鼻血也不流了。陈辄文默默地挤进被窝,在陈息青的身边躺了下来。
    很久很久,完全没有睡意,他将陈息青翻了过来,轻轻地,唇印上了熟睡的人的额头,感受着他额头淡淡的温度,然后慢慢地吻上了眉毛、眼睛、鼻子,一直到了嘴唇。
    黑暗中,鼻翼间是陈息青的呼吸,陈辄文陶醉地吻着,轻轻咬着陈息青的唇,还带了点刚刚蜂蜜的甜,让人把持不住。
    呼吸渐渐粗重。
    不行,陈息青睡得非常熟,他没有任何主动的动作,只是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所以不能。
    加深了这个吻,陈辄文感觉灵魂都在震颤,原来是这样的滋味啊,紧张和欢愉,安心又幸福。
    终于吻到了梦想中愿意睡一辈子的人,虽然是偷偷的。
    但是,绝对不能动他……
    憋死也不能……
    这是底线,他爱他,所以不能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以情不自禁之名,做一件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的事。
    任何情况下,都不能。
    这种事,必须要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才能做啊……
    大概陈辄文受从小的教育的影响,任何时候,都要有责任地去做一件事,都要尊重对方,对对方负责。
    谁能想象,他已经到了26岁,还没有任何的有关性方面的实战经验。其实也不是说过于死板,而是因为他真的从高中那场无疾而终的初恋之后,再也没有喜欢上过任何人,直到遇到了陈息青。
    就现在,他甚至希望陈息青是清醒的,这样只要他不反抗,或者说,只要他呼吸也乱了,他就会直接在这里要了他,彻彻底底。
    然而,陈息青真的睡得很熟,完全没有一丝一毫醒过来的痕迹,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异样。
    他抱着陈息青,满鼻子陈息青的气息,硬得快要炸,忍得很辛苦,慢慢地,喘着气伸出了右手。
    如果这个时候陈息青醒着,一定会看到陈辄文色气满满、充满了占有和欲望的眼神,但偏偏这样的眼神,却还透出一股认真。
    他吻着陈息青的胸口,差点控制不住要在熟睡的人身上留下点痕迹。
    “陈息青,知道吗,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第36章 36
    
    陈息青做了个梦,从吻开始,到吻结束,清水得很。
    对方是谁并不清楚,只知道做了个梦,非常旖旎,他就在这样旖旎的感觉中醒了过来。
    酒店里的窗帘并不算太能遮光,现在还早,陈息青能隐隐约约能看清窗外微微的光。
    今天却没有之前喝醉时候的难受感,整个人感觉轻轻的。
    陈息青想了想,应该是由于昨天晚上吐过,更多的酒精没有留在胃里,所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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