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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狗的陈先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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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却没有之前喝醉时候的难受感,整个人感觉轻轻的。
    陈息青想了想,应该是由于昨天晚上吐过,更多的酒精没有留在胃里,所以现在感觉还不错,有点神清气爽的意思,照例要在被窝里滚两圈,滚到一半,发现身旁一个活人。
    陈息青一惊,细看发现是他家小邻居。
    陈辄文睡在他的身旁,看睡梦中的小表情感觉委委屈屈的,陈息青有点奇怪,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和陈辄文睡在一张床上。
    努力地想了好一会儿,好像隐隐约约记得自己被傅审言灌酒,陈辄文去接自己,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陈息青迟疑地爬起来,揉揉眼睛,微微旋开床头的灯,亮度调成昏暗,不会一下子刺激人的眼睛。
    他有点懵地四处看看,然后目光就被被子上的红给吸引住了。
    都怪被子太洁白,昨晚的鼻血又太触目惊心,看到血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陈息青第一反应是低头看看陈辄文,然而后者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委屈了,眉头也微微地皱着,有点点痛苦的样子。
    这……
    灵光一闪,陈息青的脑筋不知道是搭偏了还是潜意识里希望是这样,忽然间脑子里轰的一声,吓得坐直了。
    他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受到了惊吓的人看着陈辄文,一头乱。
    不……不会吧?
    等等,不会吧……自己不会把陈辄文给睡了……吧?要不然为什么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有不适感,舒爽得很,并且……昨晚真的好像做了这种梦啊,加上陈辄文的表情这么委屈而又痛苦,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吧?
    自己是这种人吗?陈息青揉着太阳穴,头都快想炸了,还是死活不记得昨晚的事。
    等等……一定要稳住。
    陈息青受到了冲击,连连深呼吸,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好吧,只穿了条内裤,并且……内裤边缘似乎有点偏,穿得并不是那么整齐。
    那,陈辄文呢?
    为了确认睡得委屈的人到底是什么状况,陈息青慢慢地准备掀被子,冷不防,刚刚还睡着的人醒了过来。
    大概是陈息青打开了灯,而光亮容易温和地将睡梦中的人唤醒。陈辄文醒了,目光对上了陈息青,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几秒钟。
    其实是挺微妙的几分钟,陈息青心里有疑问,心心虚虚地看,陈辄文则是睡得迷瞪,还没缓过神来,他甚至还翘着一撮呆毛,那撮呆毛随着他的动作,在头顶无辜地摇了摇。
    “……早。”终于,陈息青问了早安,先打破了这份安静。
    陈辄文花了三秒钟慢慢地醒了,然后花了一瞬间想起了昨晚自己干过的事,他只觉得脑子晃了一下,回一句:“早……”
    心虚,非常心虚,所以话说得尤其小声,说完还忍不住耳朵发烫。
    人已经醒了,陈息青不太好直接去掀被子,只能挠挠头,装作要重新钻进被窝的样子,缓缓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
    陈辄文这边似乎是发现了他的意图,又似乎怕他看到什么,立即慌乱地扯住自己的那一半,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然后默默地把头藏了进去。
    不吭声。
    一看对方这个反应,陈息青更是觉得很不寻常,不知道他是什么脑回路,一觉醒来的陈息青坚持认为,这是有情况,一定是自己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于是……怎么办?
    这个小邻居什么都好,如果要再次选择和谁携手的话,这个小邻居固然是个很好的伴侣,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
    该死的,是自己喝断片了,于是这次是真的欺负小朋友了?
    陈息青很头疼,心里想想又觉得不对,为什么今天的自己这么有想法,还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看到床单有血,为什么会直觉自己做了什么事呢?也有可能是谁受伤了啊,比如,划破手指之类。
    短短几秒,陈息青的思绪已经绕出去又绕回来,想了好长。
    其实陈辄文只是没脸见人,觉得很害羞,昨晚抱着陈息青又是亲又是啃,关键是还自己纾解了一下。
    想象一下,在睡着的喜欢的人身旁,能看却不能吃,但是又真的特别想吃,想吃得不得了……于是只能自己动手,那是怎样一种愉悦却紧张到心颤的感觉?
    一边害怕他会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做什么,怕自己在他眼中的印象变得不好,一边又期待他醒过来,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反应——说不定他不讨厌呢。
    总而言之,矛盾得非常厉害。
    按照陈辄文一见陈息青就脸红的尿性,昨晚那么暗搓搓地做了那样的事情,今早起床能有脸见陈息青才怪。所以现在他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藏了起来——明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得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但却是怎么也做不到。
    太慌了啊。
    “你……没事吧?”陈息青还没对任何人做过这种事,心里也是虚得要命,又想着刚刚想到的,是不是谁手指之类划破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大概能有几成。
    “我没事。”陈辄文弱弱地答。
    说有事,那就是真的有事;而用这种语气说没事,那也铁定还是有事了。
    判断出结果,陈息青头都大了,不是说睡了这个可爱的小邻居不好,而是在懊恼自己怎么是这种酒后乱性的人,如果自己的行为给人家造成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心灵创伤,真的是非常非常不应该的一件事。
    为了确认真实情况,陈息青考虑再三,还是把被子给他残忍地从身体上剥开,他翻着陈辄文的身体,从头看到尾,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外伤……那么,就只有内伤了?
    被夺走被子的陈辄文惊恐地捂住自己内裤的凸起,看着这个人把自己从头看到脚,在他手里僵硬成了一条咸鱼,一动都不敢动,更要命的是,陈息青的目光似乎也有毒,看到哪里哪里就火辣辣的,某处更是慢慢地又有了更大的反应,陈辄文已经快捂不住了。
    晨勃着……呢,天呐这是要做什么?
    救命啊……怎么会这样?他是不是发现了些什么?怎么办怎么办……
    陈辄文快急哭了,被陈息青“审视”着,觉得自己死了一次。好不容易等到陈息青放手,他连连忙忙拖过被子,又把自己包了起来。
    像个被非礼了的大姑娘。
    没有外伤,床单有血,陈辄文这种“惊恐委屈”的反应,陈息青又觉得自己没有多想,是了,别想了,十有八九了。
    然而,对昨晚没有任何印象的人还是不死心,他又问陈辄文:“我昨晚……”
    “嗯?”提到昨晚,陈辄文也懵逼了,一瞬间脸涨得通红,天呐……他真的发现了吗?怎么办,现在装傻还来得及么,“什么?”
    陈息青闭了闭眼睛,定了定神,觉得自己今天从起床开始状态就不对,什么时候自己遇事变得这么慌了?不能的。于是他微微镇定了点,换了个问的方式:“床单上,为什么会有血?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那个,血啊……我不能告诉你,是看见你只穿了内裤的样子流的。
    陈辄文想了想,闷闷地答:“没有受伤,是我流的鼻血。”完了又特地补充了一句,“上火流的鼻血。”
    “上火了?已经没事了吧?”得到了陈辄文的答复之后,陈息青继续问,“你怎么了?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陈辄文“我”了半天,心里想着反正刚刚陈息青什么也看到了,干脆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吧,他又把头闷到了被窝里,“……因为晨勃。”
    露在外面的脖子也变得红红的。
    怪不得。
    原来是因为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害羞啊,陈息青哑然失笑。
    得知自己什么也没干,他豁然心里一松,紧接着又是一股淡淡的类似失落的感觉爬上心头,隐隐约约的也说不上来。
    他想,大概是因为这个人其实很好吧。人,都会对美好的事物产生喜爱,对美好的人,自然也会。
    这么好的人,应该值得人去喜爱的吧。也幸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只是鼻血而已。
    看着陈辄文的脖子,陈息青又笑了,这个小邻居真的非常容易害羞啊。
    “起床了,还要回去上班呢。”
    “嗯,我穿衣服。”陈辄文慢慢钻出被窝。
    这么一说,陈息青忽然又想起了自己只穿了内裤的这回事,看着陈辄文裹得严严实实,瞬间又觉得自己像个老流氓似的。
    迅速穿好衣服,两个人洗漱完毕,说起了昨晚的事。
    “昨晚麻烦你了,谢谢啊。”
    “不用谢。”
    由于还要赶回a市继续上班,两个人退了房,主动对前台说了床单上滴了鼻血,赔付了洗床单的费用,走出了酒店。
    其实这家酒店,商务向住房比较多,每天早上,都是有出租车等在这里,等着接客人去公司或者是车站。
    陈辄文原来打算直接打的到高铁站,但是陈息青却没有要立即坐出租车的意思,他拿着手机查看着什么,两分钟后,对陈辄文说:“不是太赶时间吧?我去买个东西。”
    “嗯,时间还早的,没关系。”陈辄文等在原地。
    五分钟后,陈息青回来,递给陈辄文一瓶维c片:“附近刚好有个药店。我不是太清楚,但是这个对上火比较管用。”
    清晨的风吹过来,一身正装的人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手里拿着一瓶维c,向自己递了过来。
    真帅,陈辄文想着,从他手上接过来:“嗯,谢谢。”
    一直到两个人上了出租,上了高铁,又到了a市,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公司,陈辄文还是感觉不真实。
    那瓶vc+ve,被他放在了办公桌上,一下午都对着,时不时地看上一眼。
    在这样一个出差回来的午后,天气很好,天空很蓝,几丝云高高远远地飘着。
    陈辄文抬头看看窗外,想表白了。
    
    第37章 37
    
    陈息青回公司之前,接到了品管部的人的电话,顺路去离公司不远的热处理厂拿了个样件,等他到公司的时候,刚好赶上了吃饭。
    诸君彬拿到样件,调侃他:“陈哥你告诉我,是不是专门赶回来吃饭的?”
    “是啊,来你们公司吃饭,今天吃什么呀?”
    “刚才在厨房附近闻到了洋葱的味道,好像还有青椒,其他闻不出来。”
    两个人换了鞋,一路说说笑笑上了二楼。
    一楼窗外基本都是树,也就只有陈息青那个位置稍微光亮点。二楼却不一样,沿着走道向外看去,天是蓝的,树是绿的,阳光是明媚的。看着窗外的景色,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一切都在阳光下,让人心情也跟着变得格外美好。
    “昨天喝酒了吗?”诸君彬眯眼看着窗外,边走边做着扩胸运动。
    上次的事件解决之后,诸君彬整个人的状态又调整回来了,不再是每天邋邋遢遢顶着一颗大油头,现在他头发洗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清清爽爽,开开心心的样子。
    原本就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大好青年。
    “喝了。”
    “看你今天脸色还好的,没多喝吧?对了,新来的那个监督怎么样?”
    没多喝么?喝得吐得要死。
    一说起这个,陈息青又想起了陈辄文。今早他看到了空杯小勺还有一瓶蜂蜜,就知道了是陈辄文给他喝了蜂蜜水。
    昨天他那种喝法,就算是后来将酒全部吐出来了,今早起床还是不会像今天这样感觉舒服的,所以关键大概还是在那杯蜂蜜水吧。不知道别人的体质是怎么样,但是蜂蜜水大概对陈息青的解酒护胃效果很明显。
    陈息青也是第一次发现。
    现在那瓶蜂蜜在陈息青的包里——出酒店的时候,陈辄文自己背着,临分别回公司的时候,他又把蜂蜜掏出来放到了陈息青的包里。
    当时陈辄文是这样说的:“下次再喝那么多的话,喝点蜂蜜水……不过最好不要再喝多了,人会很难受。”
    说这句话的时候,陈辄文的表情好像他自己就是那个喝醉了酒的人一样,很难受的样子。
    就很平常的话,也是很平常的表情,但那个时候,陈息青却感觉到了一丝和平常不同的感觉,说自己心里不触动那是假的。
    陈息青摇头,对客户公司的监督傅审言做出了这样一番评价:“人不怎么样吧,不过你们和他应该不会怎样多打交道,工作上遇到,就事论事,应该也不至于会为难你们。”
    “这样啊,我知道了。”
    说话间,一只麻雀惊慌失措在走道里飞,只见它砰地一声撞上玻璃,撞得有点疼的样子,羽毛都散落在空中。
    并肩而行的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却动作非常一致地去把一扇扇窗户都推开。麻雀又撞了两次玻璃,第三次终于飞了出去,两个人又一扇扇地关窗,然后再去洗手吃饭。
    到了食堂,刚一进门,曾斐鸿抬头,一看见陈息青就笑开了:“陈哥回来啦!我给你打好汤了!”
    “谢谢啊。”
    陈息青他们公司,自己请的阿姨来煮饭,每天几个菜不重样,做好了一个大盘子里盛着,谁要吃多少就自己拿个盘子去打,也不限定饭量,爱吃多少打多少。
    所以很多人到了他们公司都胖了几斤,陈息青却是个例外,因为不管菜有多好吃,每天雷打不动只吃那么多。
    打好饭,会计远远地对陈息青说:“小陈额头长痘了嘛。”
    曾斐鸿从饭盆里抬头,又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陈息青:“对哦!刚刚没发现,陈哥你青春期么哈哈哈。”
    长痘了么?
    陈息青自己不知道额头冒了痘,他的皮肤很好,所以偶尔冒一颗痘立即就被发现了:“是吗?我自己都还没注意到呢。”
    隔壁仓库管理迟琳喝了两口汤,慢悠悠开始呛会计:“会计你就整天关注小鲜肉,我也长痘了你怎么不说我?”
    “哟,小迟也长痘啦?都说了你整天想太多又不做。”会计回。
    “呵呵,你皮肤光滑的,做的也多的。”
    两个女人在食堂里你一眼我一语,听得曾斐鸿闷笑不止。
    会计周希和仓管迟琳,两个人进公司的时间差不多,资历也差不多。
    会计是个什么事都爱抱怨的性格,比如老公赚钱不多还对她不好,食堂饭菜这个都是农药那个有虫子,迟琳将近三十终身大事也不急着定下来,她的性格完全相反,什么事都是爽快得很。两个人每天就是,会计聊骚找话,迟琳笑着拿话呛她。也许是性格原因,又也许是两个人说话的语气分寸等,这种相处方式,竟然非常和谐。
    就是这两个成天斗嘴的人,竟然从来没吵过架。
    陈息青其实是暗暗佩服迟琳的,因为会计这种性格很容易暴躁,全公司也只有迟琳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呛她,换陈息青,肯定是做不来笑着呛会计还不被回怼的。
    打完饭,陈息青坐到了他的位置上,开始吃饭。
    他们公司吃饭的座位其实也没什么规定,但是大家无形中都是按部门坐,营业部坐一个桌子,曾斐鸿坐他斜对面,睁着一双大眼睛,笑嘻嘻地跟陈息青说话:“陈哥,你怎么出个差也这么高兴呀?”
    “有么?”
    “真的,陈哥你今天容光焕发!我还以为昨晚你会喝趴呢!”
    “大概是天气好吧。”
    “不对,我觉得你应该是谈恋爱了。”
    一口饭差点呛到,陈息青抬头:“嗯?”
    “就该你发现我恋爱了,我不能发现你恋爱了呀?你这个状态就是在恋爱中的状态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说完,曾斐鸿哼了一声,继续吃一口饭,“前段时间谁说我对着电脑笑来着的,刚才又是谁对着白米饭笑的?”
    对着……白米饭,笑了么?陈息青有点汗。
    王昭他们开始跟着起哄:“陈哥这是要定下来了吗?大家来猜猜啊,陈哥和小曾,谁会先请酒。”
    隔壁生产部有人答话:“什么?!小曾有男朋友了?!你还年轻啊,怎么能这么快?大好时光再享受几年啊!”
    另外又有生产部的人说:“小曾有没有男朋友你都没戏,饭堵不住你的嘴。”
    周围爆发出一阵笑。
    大家都在乐,唯独陈息青忽然间觉得自己有点不好了——刚刚曾斐鸿说到谈恋爱,他脑子里竟然晃晃悠悠,冒出来陈辄文的脸,还是今早那张满是委屈涨得通红的脸。
    自从今天早上脑补过度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可能就有点不对劲了。
    不过,不对劲那就不对劲下去吧,顺其自然发展下去吧。
    陈息青想得很开。
    午饭很快结束,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一群人又开始上班。
    内心大概是有点点期待晚上和小邻居一起吃饭的,所以陈息青一下午的工作做得还是非常快,直到下班音乐声响起,陈息青伸了个懒腰,然后打了卡回家。
    他去买了一只果汁机和一些简单的蔬果,以前这些东西他都是齐全的,不过刚刚搬家不久,这些用具还是需要一件一件慢慢置办。
    回到香颂,下了电梯,陈息青有去特地留意703有没有达能的动静,没有,就猜到大概陈辄文还没有回家。
    陈息青回到了自己的一居室,然后将芹菜洗净切段、西红柿雪梨和柠檬切块,放到一旁。
    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盘保鲜袋封着的隔夜饭,冷冻层里翻出包装蔬菜粒,冷冻虾仁,准备做个炒饭,想想,还是给陈辄文发了条短信:晚上吃炒饭。
    发完短信,手机还没放下,那边短信就回了过来:好的!我接个达能!
    陈息青从来不会挑对方工作的时间去给他发短信,所以陈辄文一向是秒回。
    事实上,陈辄文确实抱着手机正在考虑给陈息青打个电话,还没拨通,就收到了短信,飞快地回复之后,他坐在车上,一扫刚才的萎靡,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
    车子的后座上,达能却还是持续着刚才的状态,蔫蔫地趴着,委屈得要命。
    因为,它变秃顶了。
    老太太最近心血来潮买了大大卷泡泡糖,边吃边吹泡泡,达能实在是太无聊了,看着好玩就凑了过来,然后,不知道是怎么的,脑袋顶上了老太太吹的泡泡。
    不偏不倚,正中脑门。
    老太太也是个人才,当机立断操了把小剪刀,给它把粘上泡泡糖的毛全部给推了。
    剪完毛的达能,真心……丑。
    据说它对着镜子坐了好一会儿,背影很是萧瑟,然后忽然之间就消沉了,闷闷地把脑袋塞在沙发底下,怎么哄也不出来。
    老太太看着达能,可能也觉得自己把狗剪丑了,有点心虚,白天连忙跑去买了好多鸡肉干。
    “我们达能的发型多潮啊。”交狗的时候,老太太把达能和鸡肉干一股脑都塞给了陈辄文,交代,“要多给它吃点啊。”
    
    第38章 38
    
    车子一路开回了香颂,达能真的委屈到不行,把脸埋在爪子中间,任陈辄文怎么喊它都不下车。
    无奈之下,陈辄文探身进去,把狗抱下了车。
    一般大型犬都很不适应被人抱,被抱起来总会惴惴不安,生怕自己掉下去。但是陈辄文抱达能的动作非常轻,确保不会弄疼到它,那么重一只狗,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动作,就安安静静的,像个小姑娘似的把头埋在陈辄文衣领里,一路被抱进了电梯。
    陈辄文看得出来,儿子达能这次是真的伤心了。
    也对,让一个人忽然之间帅帅的发型被狗啃了,头顶秃一块长一块的,也会觉得非常想哭啊。
    真是惨。
    陈辄文努力不去看达能的头,因为他觉得自己憋不住笑出来可能会对达能造成二次伤害——达能可能真的懂的。
    到了7楼,陈辄文抱着达能下了电梯。
    本想着把达能塞回自己家,但是看看它这么惨,陈辄文实在是不忍心把它一狗留在家里,干脆抱着去摁陈息青家的门铃。
    陈息青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肩宽腿长的隔壁邻居,抱着一只怎么看都不应该被抱着的狗,因为体型实在是太大了……
    他只能看到狗的背,不过还是一眼认出了这是达能。
    好几天没见这只狗,陈息青也想得厉害,赶紧侧过身放人进来:“快进来吧。”
    “好的。”
    进门,把达能放到地上,陈辄文换鞋。还是那双厚厚的卡通绒布拖,还是那样软软的触感。
    平时达能一进陈息青家,一定是高兴地跑来跑去,这次却是一声不吭地低着头,更显得脑门秃得很明显。
    “这是?”发生了什么吗?那块秃确实是太能抓眼球,陈息青连忙招呼达能,“我们达能这是怎么了?来,过来看看。”
    嗷呜……达能扭着别扭的小步子蹭到了陈息青面前,然后被陈息青拖着下巴抬起了头。陈息青一看,达能鼻子湿漉漉的,眼睛似乎也有点湿漉漉的感觉,一张脸上的表情,看上去真的好委屈啊。
    陈辄文一旁解释:“我奶奶……剪的,头上说是沾了口香糖。”
    老太太存了私心,大概还想维持自己在孙子面前的形象,愣是把泡泡糖说成了口香糖。
    听到这句话,再看看阿拉斯加的表情,这……是真的伤心了啊,陈息青总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达能要哭了。
    陈息青赶紧把狗捞起来抱怀里揉了两把,有些好笑地哄道:“没关系啊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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