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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说他爱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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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估计了一下,两瓶威士忌,再加上杂七杂八的杂口儿酒,他酒没少喝,可能这会儿被吴畏弄的酒劲儿才上来,所以刚刚撑在身后的胳膊现在就开始发面儿,手心儿就这么滑下去,也没拽着个什么物件儿,就这么往下溜。
所以架着胳膊把自己捞起来的吴畏,这么回他,“没喝,但是现在想喝了,”
说完低着头,捞着人,吻下去。
方伽尧醉得慢,随着时间一点儿一点儿感受酒精,所以对于嘴里多了条滑舌这件事儿,就有点儿排斥。
因为让他不舒服了。
他现在呼吸有点困难,人坐在上面歪歪斜斜也没个着落,只能靠着身子前头的吴畏,相声溺水的人手里的最后一根稻草。
舍不得扔,又被绑的难受。
“方伽尧,你看着我,”吴畏把人分开,嘴里还湿着,含着热气儿往外喷,他把方伽尧的脸捏在手里,瞧得很仔细,方伽尧的眼睛很漂亮,他瞳孔黑,就算在有光的地方,也是混黑一块儿。
漂亮归漂亮,但是缺少人气儿。
尤其是现在,整个人颓的不像话。
“嗯?”一声短音从方伽尧嘴里飘出来,接着又笑了一声,“你在说什么醉话?”
“我问你件事儿,”吴畏把人摆得端端正正,把勾在自己身上的胳膊也给他摆到身子前头,现在方伽尧的样子,就像是乖乖坐好听课的小孩儿。
透露着傻气。
方伽尧身子时不时的还往下滑,多亏吴畏提溜着。
方伽尧浑身发痒,怎么也坐不住,最后只能没什么,有力气的靠在后头,头朝上仰着,把后脑勺找个舒坦的地方一搁,嘴里笑意不止,“等你说完了,咱们去找万科。”
方伽尧本人察觉情绪的能力被酒精弱化了。
感官迟钝,也就没察觉现在吴畏眼里的情绪。
“你这里,有多少我?”吴畏指在方伽尧的心口儿上,上面的褶子还横七竖八的撂着,隔着那块布和血肉,吴畏开始看不清了。
“有多少,就这么一小块儿地方,哪里装着我?”吴畏身体半蹲着,微微抬着脸,就这么瞧着他,虽然对方脸上还挂着笑。
非常好看。
尽管方伽尧的眼睛还在不明所以的眨着,吴畏也一点儿没生气。
方伽尧等他说完就不笑了,微微把头朝一边儿扭,自己低着头,把自己的扣子一颗一颗从下往上扣好,他盯着自己发红的指尖儿瞧了一会儿,就知道他现在醉的有多厉害。
言多必失。
他不想把情绪往外漏,如果让吴畏瞧出来,说万劫不复可能有点夸张,但回不了头倒是真的,所以趁着最后一点儿清醒,他扶着对方站起来,“出去吧,找万科。”
等方伽尧站起来,手就被吴畏拽住,脚尖在地上画了个圈儿,脸就正冲着吴畏,他眼神朝下躲,没说话。
“等会儿,这颗扣子,得我扣,”吴畏没对刚才的话做追究,只是把方伽尧最上面那截儿领口重新拆开,然后两只手摁在上面,把滑片儿穿过去,微微低着头,“这个扣子,只能是我的,知道么?”
吴畏掰着方伽尧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说,“知、道、么?”
没等来方伽尧回话,外头就有人敲门。
“里头的行不行啊?没一个能用的,全他妈锁着门儿,能不能让人办点正经事儿?”
外头说话的人又急又躁,挺不耐烦,敲门的时候基本上用拳头砸,门板上螺丝都摇摇欲坠。
吴畏把门推开,往外瞧了一眼。
等人一出去,门外头的人就不出声儿了,就低着头缓了一会儿,才把脸上挂上笑,“那啥,你要是还没完事儿,我就找别处去,不打紧。”
他憋急了,一个屋里全都关着门儿,不知道在干什么,最后烦的随便敲了一个,指望把人吓出来,但是等他看抬头看清,出来人的身高还有脸上现在带着明显不爽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该闭嘴了。
再憋一会儿,也不是不行。
总好过带着尿挨揍。
“要是你们两个没聊完,我在给你们关上门儿。”外头那人还在谦让。
吴畏没理,直接出了门。
方伽尧被吴畏拽着,也就这么出去,巧的是刚出了门口儿,就遇见刑南,他这会儿也不轻巧,背上多了个人,两只胳膊就这么勾着万科的小腿,往上掂了掂。
“畏爷,今儿晚上我先回去,把这货送回学校,”刑南脖子被万科兜着,冰凉一皮肤面儿就这么蹭着自己的喉咙,他痒的难受就长话短说,忽视后头全他妈让万科给蹧的泛潮的裤子,“人醉的不轻,先给送回去。”
刑南后悔让万科上来。
等着临出门儿,刑南往边上一靠,瞅着吴畏,“我信你,等着你们什么时候想说了,我再给背上这货解释。”
万科进来就一直骂人,人家吴越礼抛出个钩子就只有这个傻货自己咬,刑南摁着人在马桶盖儿上坐了半天。
“顺便儿把他带走,”吴畏把方伽尧也交到刑南手里,交代他,“直接走后门,我晚一会儿再回去找你们,”吴畏侧着头,看着现在才上头的方伽尧,整个人都发红,尤其是身体上的关节处,颜色集聚更深,现在抬着头,还在冲自己笑。
方伽尧喝醉了,情绪不会有太大波动,介于醉与不醉之间也没个界限,只有一点,吴畏发现,
他容易笑。
方伽尧醉酒的次数不多,但是留心观察这点就很明显。
“带他一块儿,醉了,”吴畏拉着方伽尧的另只手没松,又往他脖子上的那块儿检查,确保身上每一粒扣子都仔细扣好,盯着方伽尧,手点在他嘴角上,低着头,“我不在的时候——”
“不许笑。”吴畏说着把他的嘴角朝下掰,温软的触|感嵌着自己的指尖儿,他还挺舍不得撒手。
等交代完才撒手,扭头冲刑南嘱咐,“路上慢点儿,我去前面处理点事儿,一会儿到,人我给你,帮着看好了。”
刑南还瞅着除了浑身冒红,但是还一脸清醒的方伽尧,有点儿不可思议。
说喝醉了,还挺像开玩笑。
方伽尧拍着他背上的万科,问刑南,“他怎么了?”
刑南才又觉得自己屁股后头发凉。
“我没见过喝大了就|硬的,嘴上还跑音儿,”刑南又把背上往下滑的人往上拖,“妈的解决他自己还不会,操。”可能刑南是真生气,没忍住在对方腿上掐了一下,结果万科又抗议性的在他后面挪了挪。
那东西就挤的刑南难受。
“回去再说,”刑南手上发滑,推着门儿往外走,方伽尧跟在后面儿,上电梯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吴畏。
对方也站在原地没动。
眼睛就盯在自己身上瞧。
一直到电梯门关上。
视线才被迫中断。
等方伽尧上了车,帮着刑南把万科老老实实按在后面儿座椅上,才看见万科前头底下湿了一大片,上面还留着味儿,刑南就直接脱了自己的夹克,盖在万科裤子上。
不知道是为了保暖,还是为了跑味儿。
最后再他冲着方伽尧强调一遍,“先说好,我没把他怎么样,算是帮他忙。”
等着行囊把后面车门关上,方伽尧能闻见他手上有挺重的洗手液的味道。
该是洗了好多次手。
估计那会儿他也不怎么好过。
方伽尧也歪在后面儿的座位上,两只胳膊勉强撑住自己的脑袋,后边儿都开着窗户,风灌进来的时候他还能清醒一阵儿。
但是越到后来,酒精估计吃了他不少脑子,他能觉得出来自己开始有点儿不协调,手指发麻,再到后来直接,没了意识。
刑南坐在副驾驶,胳膊也搭在车框儿上,脸朝外扭,自己勾着领口消汗。
现在耳朵里还都是万科声音的残响,他头一次觉得,万科其实不是小傻子,倒像个小狐狸。
喝醉的时候,简直骚|的要死。
他从前头的反光镜能看到点儿万科的边儿,他微微挪了脑袋,就能看见那层轻轻翘翘的睫毛,也能看得见他睡觉并不安稳。
等车安安稳稳开了一会儿,刑南也想瞌睡,但是突然听见后座上方伽尧说话,以为是他哪里不舒服,就扭过脸仔细听。
方伽尧没睁眼,只是歪在座位上,一只手点在自己的心窝上,嘴里轻轻念叨,声音又软又温,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现在刑南能觉得出来,这醉酒话走心了,所以又支楞着耳朵仔细听,才勉强听从他嘴里得出一句连贯话儿,
他看见方伽尧微微调了个姿势,整个手掌就按在他自己心口儿上,嘴里就一直重复两句话,
“其实就在这儿。”
“一整块儿,装的都是你。”
第74章
方伽尧下了车; 等到脚尖儿够到地面的真实感回归大脑,才勉强睁了睁眼睛;
他没想到这次能喝这么大,现在手如果不扶着刑南; 根本走不了路; 他们回去的时候宿舍还没锁门; 只有胡叔拿着锁头儿坐在外头的凳子上凉快,见着人来了还特地晃了晃打招呼。
自己先是被刑南扶着上了二楼; 刑南一只胳膊撑住摇摇欲坠的万科,勉强还能借出来一只手给自己扶着; 方伽尧到了二楼冲成刑南摆手,“你们上去吧; 我没事儿。”
万科懒洋洋趴在刑南身上,身子跟八爪鱼似的扒拉着他,恨不得身上的每一块儿都得贴着,虽然晚上凉快,但是也架不住万科这样贴,刑南浑身热的难受,冲方伽尧点了点头,就拽着身上的八爪鱼上了楼。
方伽尧推开门的时候; 身上的衬衫都粘在一起; 自己还能闻见上头混合着烟酒的杂味儿,甚至还有熟人身上浓烈的香水,混在一块儿; 都是杂香。
所以他进了门口儿,扯着自己的领子,换了双鞋就往阳台走,他整个人被闷热包围,周圈儿都不通风,阳台是无窗设计,但是就今天晚上尤其闷热,就算他整个人都站到阳台上,空气里还是纹丝不动,等着他整个人躺进浴室里,胳膊朝把手上砸,从里面只挤出一泡空气,
停水。
他就什么也没想,直楞楞躺在上面,手沿着瓷砖面儿往下滑。
浑身发懒,指望着谁能拉自己一把,好歹上个床,不过最后他始终没挣扎过身上的懒肉,只是在浴池里头仰着头,从兜里摸了根烟,咬在嘴上,因为没火儿,也没点着。
不过说实话,今天从那种地方碰见陈好婷,他挺意外,不过想想那个人的性格,其实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当初自己选择退圈,第一个反对的就是她。
嘴里咬着烟头,屁股上的手机还在震动,磕着浴室里头的瓷砖面儿,“嗡嗡”的响,他抬起手来朝屏幕上看,原本以为是吴畏,等看到这一串儿陌生号码,心里就有掂量。
所以当他接通之后,听见里面熟悉的女声,也没表现的多惊讶。
“你怎么来了?”方伽尧在脑子里尽量想着打招呼的话,他以前跟陈好婷算是朋友,但是关系也就停留在朋友这块儿,多了没有。
所以今天晚上见吴畏吃醋,方伽尧就想跟他解释,一直没找着机会。
“怎么没事儿想你了就不能来找你啊?”那头的声音出奇的好听,音调不高,透露着爽利,听着舒坦,“之前你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还以为你去哪儿发家致富了呢,问了几个朋友最后才告诉我,感情儿回去当好好学生去了?”陈好婷那边儿该是抽烟了,方伽尧在这边儿还能听见打火机的声音。
听到这儿,他嘴又馋了。
方伽尧勉强还能听清,顺着思维逻辑对答,“多我一个,少我一个也无所谓,又不是什么要紧角儿,走了就走了。”
“你把自己总是放的这么低,算了,我跟你说正经的,以后的巡回比赛你去不去?”
方伽尧本来眼睛就转不开,身子也往下溜,听到陈好婷听这句话,用脚尖儿把自己顶住了,停了一会儿才又跟她强调,“我退圈了。”
听见这话,电话那头声音就有点儿激动,“你就没个遗憾?!当年要不是你家。。。要不是那件事儿,冠军还能让个无名小卒捞去了?还不是你的。”
“陈好婷,我现在挺好,真的,”方伽尧把脚尖儿一松,整个人仰脸儿朝天滑下去,身子磕在冰凉的瓷面上,轻轻呼气,“我知道你为我好,你也知道,我不热那个。”
“童尧,你敢不敢当着我的面儿把现在这句话再说一遍,我要你盯着我的眼睛说,”陈好婷那边儿估计把手机离嘴近了点儿,声音大了一圈儿不止。
方伽尧闷了半天,实在是经不住眼球上那片儿沉眼皮,手机滑到地上,“咚”的一声,他没什么回话的欲|望,由着那头儿还在喂喂的叫着。
只是很小声的对着空气嘟囔,“我叫方伽尧。”
电话里的声音,方伽尧只听见最后两声,这么躺着浑身舒坦,想搭理又没精神,就这么放肆了一把,干脆没起来。
算是个不省人事。
他又开始做梦,当然还是星光璀璨在台上那会儿。
所有人为他疯狂的那会儿。
自己年少轻狂的那会儿。
就那一块儿四方小地儿上,曾经说着自己的向往。
笑得张扬。
有些事儿,说过去也就过去了,想挽回,其实就跟碎玻璃一样,就算拼的再好,总归有迹可循,只需一道细微的裂缝儿,就能证明它碎过。
昏沉中的窒息感让他很难受,总觉得浑身冰凉,没点儿热乎气儿。
自己还在想不是以凉风顺着阳台刮进来了。
方伽尧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睁眼的时候呛了两口水。
之后他自己的咳嗽声越来越大,再后来直接呛到肺里,震得生疼。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大口大口喘气,等看清楚边儿上的人才得了空打招呼,“回来了?”
对方没说话,就这么捧着自己的脸来来回回瞧。
他这才觉得自己浑身透湿,旁边的水声还在哗啦啦响,等方伽尧扭过头一看浴缸里都是水
也猜到该是自己睡着的时候,中途来了水自己水龙头又没关。
自己把自己淹了。
“抱歉——”
“谢谢。”
他知道自己刚才把吴畏吓着了,要是他没来自己说不定就交代了,正想撑着身子坐起来的时候说句话,但架不住嗓子里头火辣辣的疼,刚才可能呛水多了就这会儿有点上火。
但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拽过去,闷在对方怀里。
然后感觉箍着自己的手臂在慢慢收紧。
“我真没事儿,以后我注点意,少喝点儿酒。”
方伽尧说话开始变软,手掌跟弥补似的往吴畏头上放,因为他觉得这事儿自己做的不对,更重要的是对方比自己抖的厉害。
倒像是溺水的人是他。
“冷不冷,我够不够热?”吴畏的话就贴着方伽尧的耳朵过去。
吴畏把方伽尧的皮肤搓红,从下往上顺着一截儿一截儿的搓,他只觉得现在方伽尧身上发冷。
这样不好。
不像个活人。
刚才来水的时候,方伽尧没注意,都是凉水,这个天儿在凉水里泡上十来分钟,不感冒都算身体好,更何况方伽尧不知道自己泡了多久,等着吴畏开始问他冷不冷的时候,身体才反应过来,“还成,这样我泡个热澡暖和一下。”
虽然方伽尧在水里泡了挺久,但是衬衫上都是从会所里带出来的乱七八糟的味儿,他这会儿闻着也皱眉头,更别提钻被窝睡觉了。
“我在这看着,你洗。”吴畏扯了条小短凳,就这么坐在边上,脑袋微微靠在墙面上,掏了个手机往手里一放。
方伽尧虽然已经开始解领口儿,但还是扭过脸朝吴畏说,“这会儿就酒醒了,不用看这么紧,有事我会叫你,你去外头床上等着就行。”
“你再废话,我现在就脱衣服。”
“我看着你,跟我和你,选一个。”吴畏正歪在旁边的凳子上抽烟,到现在他才算稍稍安静下来,只是眼神直勾勾儿的盯着方伽尧,没半点儿商量。
方伽尧笑着摇头,直接背对着吴畏,一件一件往下扯。
他其实对吴畏没什么避讳,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他也能回想起刚才实在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说起来浴室溺水这件事儿,自己好像没少干。
其实不光是吴畏碰见的这两次。
在以前的时候,零零星星也有过几次,只不过那个时候,边儿上没人,自己能活这么大,有一半儿它能归咎于运气。
现在可能自己运气欠费,老天爷就送了个吴畏。
热水浇到身上的时候,方伽尧有点抵触,其间他侧过头瞄过吴畏几眼,发现他说到做到,没往这儿看,只是背着身子,露出干净利索的脖颈,低着头在玩儿手机。
方伽尧因为吴畏的回避,瞧得明目张胆。
也从吴畏后背上,知道了所谓“安全感”三个字,跟眼前的这个男人,
可以画等号儿。
水声在安静的两个人中间显得格外扎耳。
等着方伽尧光着脚从里面出来,身上周遭还都是热气儿,他只穿了条短裤,外面套上了件衬衫,衬衫是他进来之前随便摸的,等穿上了才发现,是有吴畏耳环那件儿。
这个东西他之前就挺在意,想趁着这个机会干脆还了,就戳了戳吴畏的头,对方抬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洗完了?”
“完了,顺道儿这个还你,”躺在方伽尧指尖儿的小银环在浴室里头的冷光下面显得特别精致小巧,“又不能一直当扣子用,还是带在你身上合适。”
这个东西就悬在两个人中间,吴畏没接,只是顺着人又给推回去,捏着对方的手,又从领口儿上穿过去,“这个就是扣子,我说了,从这颗往下,”
“都是我的。”
吴畏伸手,勾着方伽尧最上面的那一节儿领口,让耳环轻轻咬合。
“我送给你的任何东西,我不会再要,也不需要你还,”吴畏说完,从自己胸前比量一下,然后伸出手指点在方伽尧的心口儿上,
“包括我的爱。”
第75章
方伽尧坐在床上摸着自己心口那块儿; 微微皱了皱眉头。
另一只手点着烟,然后撑着往后仰头; 嘴里的烟都没味儿。
全让皮肉下面儿的心脏拉了注意力。
有点儿快。
他摸了手机在上头点,阳台上吴畏搞出来的水声明显比较大; 想忽视有点儿难; 方伽尧把手机翻了个面儿; 找那年BC ONE的总决赛视频。
就躺在他缓存列表的第一个。
他退赛那年,冠军是吴畏。
只不过自己没关注太久; 等重新上学之后才阴差阳错知道了现在里头那位,就是当年的黑马。
论天赋; 杜欲跟吴畏压根儿就就没在一个起跑线上。
所以不怪当初杜欲意难平。
他把烟头掐了,朝阳台的方向扭脸; 透过水汽映照的玻璃面儿,隐约能看清人影儿,属于特有年轻人的蓬勃朝气,甚至飘到鼻子里,还留着残余的荷尔蒙。
性感又野蛮。
“有空么,帮我进来捎件儿东西,”吴畏声音夹杂着水声,从里头传出来; “忘拿裤子; 随便拿一件儿进来。”
方伽尧翻了个身坐起来,从床上摸了条,撑在眼前晃了晃; 觉得号儿不对。
小了。
但是也确实不是自己的,就勾着往吴畏门边儿上一撂,“这条?”
吴畏背着方伽尧,只是侧了身扭脖子,“不是这条,”说着嘴上发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一点儿?”
“不是就给你换条,”方迦尧掰着门框往回走,手被吴畏攥住,“等会儿,你知道多大,就再拿一条?”
方伽尧脸一直没往回看,只是回他,“你自己拿。”
“你回头看看,”吴畏把手握在方伽尧的脖子上,凑近了问他,忽略已经开始染上色的耳朵,“以后省的拿错号儿。”
“你别闹,”方伽尧想挣开他的肩膀往前走,“等会儿睡觉。”
“你不敢看?”吴畏抱着人,身上还挂着水,浸的方伽尧身上也有点儿湿。
凉风灌进去的时候,方伽尧冷的颤了一下,“冷。”
“你看一眼。”吴畏说。
“吴畏。”方迦尧回他。
“就看一眼,”吴畏手指点在他的侧颚线上,循循诱导,“乖,回头。”
方伽尧听着他的声音腿上就发软,又磨不过他,勉强回头,看到的就是一条裤衩。
“看见没,比量着这个帮我找。”吴畏等着把东西交出去,又背着身子回去。
方伽尧捏着愣了半天。
憋了一声笑。
_
早上天儿不错,方伽尧跟吴畏前后脚到了教室,刚坐下吴畏就伸了条胳膊,把方迦尧头按在上面,“睡一会儿。”
“我不困。。。”方迦尧头已经倒下了,朝上的耳朵上还盖了一只手。
阶梯教室一截儿一截儿都坐着人,两个人坐头一排,后头都是眼睛。
吴畏撑着头往后看,“你睡你的,”他往后看了一圈,打量的眼神儿就消退了一圈儿。
没人敢看了。
一个个低着头,转笔唠嗑扯头发,干什么的都有,就是眼睛老实了。
但是人没消停一会儿,又叽喳起来。
“门口儿今天有俩,有点儿好看。”
“宋希玉我认识,边儿上那个是谁啊,我操,这侧脸绝了。”
方迦尧原本趴着,听着门口儿的动静也抬头,看见陈好婷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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