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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毒舌男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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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了23欧……我很是感动。
  我跟Sébastien的友谊自然是甜蜜的,且我想一直进行下去。
  我微微一笑,道:“是啊,我说了,要是我26岁还没脱单,我就跟他在一起算了,去法国结婚。”
  周原露出谜一般的微笑,道:“你知道我有多吃醋么?你跟人家都没见面,你就这样被人订下了!”
  “我跟他视频聊天好多回了。”我嘚瑟道,“比跟你见面的此书还多。”
  周原凑过来问我:“有裸/聊吗?”
  呵呵,这傻逼又开污车了。
  “有啊!”我笑,“好多回了!”
  他推开我的头,闷头吃包子,嘴里塞满了小笼包,语气很不清晰充满着愤怒对我说:“老子,不信!”
  “信不信由你!”
  二人吵了一架,周原还是认输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开玩笑的。后来他提出要去看电影,我本来很不想去,但被周原硬拉着去了,并且我说看完电影,下午我就要回学校学习,周原也无奈答应了。
  但是,那天看的什么电影我居然忘了……后来我翻看朋友圈看看有没有发电影票的截图,发现并没有,自从决定考研后,我的朋友圈也变得不再那么频繁。
  我翻看了周原的朋友圈,找到9月22日那天,呵呵,他只发了我跟他早上吃包子的照片,还把我拍得特别蠢……
  我跟周原出了电影院,周原说:“以后啊,多多更新朋友圈。”
  “为什么?”我路过一家蜜雪冰城,要了两杯圣代,之后就排队等候。
  “你看看你的朋友圈。”周原捧着手机,翻看我的朋友圈,“一个多星期没更新了,你叫人多担心啊。”
  “这有啥的,”我嘀咕着,“有些人半年不见一条朋友圈。”
  周原说:“你看看我,我两天发一次,你也不给我点赞。”
  我摇摇欲坠,拿出手机,把他所有朋友圈点了个赞,最后圣代也做好了。我要的草莓的,周原要的蓝莓的,二人互望一眼笑了笑,他问我:“这算是咱俩第一次约会吧?”
  我摊手,“这算约会吗?不算吧。”
  “这还不算?”周原坏笑,“你看咱俩的圣代都是情侣的。”
  “不要脸……”
  我和他在路边长椅上坐下,看着行人如流水匆匆流过,突然感到乏累。热量总是给人带来劳累,使人目眩睛劳,我打了个哈欠,周原说:“11点半了,吃饭去吧?咱俩去吃小龙虾!”
  人人都说长沙的小龙虾口味一绝,但是……我不能吃。
  我哭丧着脸,说:“我不能吃,我有老鼻炎。”
  周原忽然好似记起来什么,问我:“哦……原来如此,你有去医院看过吗?”
  “以前去珠海的中山大学第五附属医院看过,跟我妈去的,那年我高二刚结束。”我说,“我的鼻炎不是很严重,医生给我开了点药,并且每天都要往鼻孔里上药水,很痛苦。那年暑假我有坚持吃药上药,但之后暑假结束了,我就停止用药了。好在不是很严重,就是偶有伤寒感冒什么的,鼻涕就像长江水一样源源不断。”
  周原以嫌弃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撇嘴偏过头去。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骂道:“你个傻缺,什么眼神!”
  周原吃痛,叫了一声,引来了路上行人的目光。现在我也不知不觉能够感受到“GAY雷达”,以前我在路上看见一男孩,猜不出到底是不是GAY,但就这几位用异样目光看着我和周原的男孩来看,我很确信他们是GAY。
  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表情,但我没出柜,导致我脸红了一红,推着周原说要走。
  周原问:“怎么了?”
  我不耐烦地说:“叫你走就走,哪那么多废话。”
  之后,我还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去尝了尝长沙的小龙虾。红红火火的颜色,入口的美味,在我口中回旋不断,致使我吃了一次就想去吃第二次。
  后来周原开车送我回学校了,跟他告别后,我立马奔去了教室。
  今天好似有些不同,因为高远居然在教室,不知道他为何没有去另外一间教室学习。我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他趴在桌上睡着了。我轻轻坐下,以免吵醒他,谁知我刚一坐下,他就醒了。
  我回头,他迷糊着睡眼对我笑了一笑。我扭过头去,他拍拍我的肩,做出一个“抽烟”的手势。
  我跟着他出了教室,他靠在走廊的栏杆上,递给我一根烟。我笑着收下,说了一声“谢谢”。他为我点火后问我:“昨天你没事吧?”
  我吸了一口,看着他烟雾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没事。”
  高远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被逼问得没办法,于是敷衍道:“没事啊,就是回忆起一些往事。”
  “前任?”
  我在想“前任”二字在你们嘴里就不能灰飞烟灭是吧?真是的,我跟他都分手了,能不能别再跟我提及此事?越提越伤心,越听越不爽,越来越烦躁。我长吸一口烟,吐出长长的烟雾,烟雾缭绕中,高远的脸变得漫漶。
  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我突然感觉有些燥热,我移步避开了阳光,敷衍道:“是的,前任。”
  “都过去了,忘了最好。”
  你叫我忘了,你还提及他?
  什么忘了前任,你不也没有忘掉前任吗?
  我没有说话,貌样愁苦地抽着烟,高远看我似乎心情很不好,于是说:“开心点,记得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我心想我本来很开心的,但你一提及陆广诚,我心情又不明朗了。
  我点点头,仍然将他敷衍了过去。
  高远似乎来了兴趣,笑着问我:“昨晚那位,是不是你闺蜜的表哥啊?”
  高远跟周肚皮是见过一面的,被他认出了周肚皮也是在情理之中。我笑了笑,说:“是的。”
  “看得出来……”高远倚在栏杆上,斜睨我,“他很喜欢你。”
  我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昨晚他又没做出什么举动。”
  “不知道。”高远说,“感觉吧。”
  我忽然觉得“感觉”这东西真的很奇妙,看不见摸不着,却时时刻刻存在着,还能给人一种判定真伪的标准。
  我笑了笑,没说话。
  高远又问:“你喜欢他吗?”
  我喜欢周原吗?
  是的,我挺喜欢的。但对于高远这种人,我是否应该如实相告?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跟高远是什么关系,朋友不是朋友,情人就更不是了,所以当他问及我这件事的时候,我难免会感觉尴尬。
  尴尬的时候,我总是喜欢敷衍别人,于是我说:“你看我现在像想谈恋爱的样子吗?我没时间谈,也没有精力,现在感觉每天都过得特别累,要是再谈恋爱,发呢会牵扯出更多的人情世故,我压力会变得更大,也很容易分心。”
  “其实也不一定。”高远的烟抽完了,将烟头从窗外扔出去,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我问:“怎么说?”
  “有时候要是谈恋爱了,学习也会有动力,人也会变得更精神。”高远说,“每天都生活得甜甜蜜蜜的。你伤心的时候,至少身边有一个人陪,也有一个人可以听你倾诉,在你身边安慰你,有时候还能鼓励你前进,有何不好的?”
  “这还是依人看吧。”我笑道,“其实我是一个很孤立的人,一直都很独立,这些我都不喜欢。”
  高远笑道:“可能这就是很容易产生误会的原因吧,两个人在一起后就要相互坦白,不坦白,对方反而会对你猜疑,慢慢地,也就失去信任了。”
  好吧,这场辩论,我宣布我以失败而告终。
  毕竟,我本来就没有跟他说明真实情况,而是敷衍了他,这个起点就走错了,导致我这场辩论步步错。
  我笑了笑,说:“你赢了,哈哈。”
  高远一笑,“开心了吧?”
  我白了一眼,“有什么开心的。”
  “你看你都翻白眼了……”高远说,“说明了恢复常态了。”
  呵呵,也许吧。
  “但是我提醒你一句,”高远说,“社会上的人,你小心点。”
  我也不知道如何评价这句话,毕竟高远是曾经辜负我的人,所以,我突然觉得他没有资格评判社会上的那些人。况且,周原一直以来对我都很好,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一直都为我着想。但是,防人之心必须得有的,但现在我能足够信任周原。
  虽然很多人认为社会上的人有多乱诸般言语云云,但我不见得是这样。因为社会上的人也是从非社会人出身的,我们以后也会不如社会,成为“社会上的人”。更何况,陆广诚不就是社会上的人吗?虽然我不知道如何评判陆广诚,但我觉得我跟他的感情问题就是出现在性格分歧的问题上,二人经常争斗不休,导致脑子一热提出分手。他也许不爱我,这我也怀疑过,他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肉体上的一时之需。如果他是这种人,那我觉得我需要防备,可是我当时根本没有防备之心。
  到现在,我宁愿相信陆广诚是爱过我的,这样反而会让我心里好受些,爱情的战争结束后,也会让我觉得更为公平些。
  但这又出现了一个问题。人人平等,“社会上的人”的前身是“非社会上的人”,为什么在“非社会上的人”的三观里却要安装上“警惕”一词?其实还是有原因的。他们也许觉得学生好骗,才喜欢选择一个学生作为伴侣,但我并不是一棒子打死,社会上难免也会存在很多真心实意的人。
  可就拿第一类人来说,他们也曾经是“非社会上的人”,是什么改变了他们?
  我觉的还是人生经历,金钱、工作、压力、经历,导致他们渐渐地对价值选择改变了做法。在这纷繁杂乱的社会当中,人难免忘了初心,变得不再是从前的那个自己,最后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我以后会成为那样的人吗?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不会出去害人,不会出去骗人,能够做到心安理得,那便是满足了。
  晚上的时候,我回到宿舍,洗漱完毕后我睡在床上,在看汉语百科的词条。看了大半个小时,我眼睛看累了,便尝试睡觉,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
  最后我找到了原因。
  这些天我在周原的房间睡习惯了,身边少了周原,还真的发现少了点什么东西。
  以前我总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鸡窝狗窝。
  现在我改变了说法:金窝银窝不如睡过的鸡窝狗窝。
  其实,周肚皮的床还是很舒服的。我怕就怕在,周原晚上对我动手动脚。但好在,他还挺老实。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0点了,我实在睡不着,于是去翻了翻林韵杰的抽屉,找出了烟,出门点着了。
  我坐在走廊的凳子上,这凳子是21宿舍1的,他们宿舍禁止抽烟,以至于我经常看到隔壁宿舍的俩烟鬼坐在门口吞云吐雾。
  现在,我成了那个“烟鬼”。
  烟雾模糊中,我看见了张耀,我笑了笑,叫道:“骚蹄子,还不睡,去站街啊?”
  “站你妈……”
  张耀可能是半夜起来上厕所,刚刚洗了手,手上的水还没干,全甩在了我脸上。我骂咧了几句,问道:“你这几天都干嘛呢?”
  “没干嘛啊。”张耀耸耸肩,“我准备找个实习。”
  “去吧,赚钱了养我。”
  “养得活你吗我?”张耀站在我身旁,“过几天跟张梁,咱三个去逛超市吧?”
  “我逛啥超市啊?我啥也不缺。”我细细想来,发现还真缺了点啥,于是道:“能不能帮我买一袋洗衣液回来?”
  “要去自己去!你自己有手有脚的,为何不自己去?刚刚叫你去你不去,你干脆别洗衣服了。”
  “你去逛超市买啥啊?”我说,“我现在都没钱了,穷得叮当响。”
  上次严晓明还给我的钱,到现在都快花完了,我爸妈现在也没给我打钱。不过自从决定考研后,我都没怎么出去玩,也没怎么花钱,比起以前的我,现在倒是省了不少钱。但是我经常买考研的资料,杂七杂八的积少成多,也花了一笔不少的数目。
  “你现在还有多少钱啊?要不要救济你一下?”
  我还真不知道我现在还剩下多少钱,于是慌忙拿出手机,看了看余额宝。
  我一惊,还剩下200块!
  还有这么点!
  而且我他妈蚂蚁花呗还欠了一屁股债没还呢!
  “200多。”
  我望着天花板,如果我他妈是马云的亲戚,那该有多好……
  “我现在淘宝都不敢看了。”我笑道,“上面好多衣服想买,还想买鞋,还想买一个书包,还有很多零食……”
  “你还是赶紧寻个富婆嫁了吧,你看你骚得,还怕找不到富婆?”
  我站起身来,凑近张耀,笑道:“富婆,娶我吧!”
  “滚滚滚!”张耀嫌弃地推开我。
  我重新回到凳子上坐着,无奈道:“行吧,我陪你们去。”
  上次我还发誓永远都不要跟张梁那个缺脑子的人一块去逛超市,但这次是三个人,应该不算违背誓言的吧?
  “明天跟你一块去自习吧?”张耀突然说。
  我问:“你去哪自习啊?”
  张耀说:“图书馆吧,现在图书馆环境特别好,我想坐那个沙发,很舒服。”
  我想这从哪儿蹦出来个土包子,图书馆的沙发也能给你法国巴黎一万多欧一晚上的高级总统套房的舒适感?你去过法国难道还稀罕图书馆的沙发?
  看破不说破,我笑道:“行啊,你啥时候去?明天我可以陪你。”
  “上午我要睡觉,下午吧。”
  我目瞪口呆。
  睡一上午?你们的日子也太美滋滋了吧?
  我哭笑不得道:“行行行。”
  第二天下午,我跟张耀去自习去了。这天下了一场雨,天色变得暗沉,整个长沙都弥漫着一股死气。其实我已经习惯了教室,反而不习惯图书馆的氛围。我们的图书馆建了九年才建好,前两年图书馆开馆的时候,真的是人满为患。现在由于雨天的缘故,来图书馆学习的人少了许多,我们轻而易举地占领了沙发。
  是的,抗战八年,图书馆建了九年。
  漫长的血泪历程后,我心疼往届毕业生,度过了没有图书馆的四年。
  张耀坐在我对面,我学习着法语课本,不知不觉间,张耀已经去了好几次厕所,接了好几次水。我心想这货不会是来打酱油的吧?看他的样子我就知道,学几分钟扣几分钟手机。
  “你在看什么?”我的眼睛从书后抬起,问张耀。
  张耀拿着一本打印的资料,装订得很是草率。他将资料递给我说:“以后我是要去非洲的,要趁早学习一些专业词语。”
  我看了看,果然都是一些专业名词,很多我根本就不认识,但可以看得出来都是一些修路的、桥梁的、采矿的一些词汇,还有一些令人头疼的法律词汇。
  我看着就头疼,扔给他说:“算了,脑壳疼。”
  中国现在在非洲的业务做得越来越大,中国人去非洲采矿,帮他们修路、建房、建桥,基础设施建设可以让非洲向前走一大步,同时促进了非洲很多国家的发展,中国也在此获得了很大的利益。非洲大部分国家都讲法语,因为那边曾经是法国殖民地,所以中国的很多国企、私企去那边发展难免会遇到语言不通的障碍。
  法语人才的需求也越来越大,往届有很多学生都去了非洲“淘金”。
  但是那边条件不好,诸如酷热、战乱、病毒、生活水平以及医疗水平的低下等问题,阻挠了很多人对非洲的向往。所以,一般的企业都是以男士优先,这绝对不是性别歧视,因为那边的条件太过于艰苦,很多女生受不了那边,过不了多久便辞职回国。
  可以想象,采矿或者桥梁的工地上,全都是大老爷们在干活,大部分公司要的翻译其实也不多,你一个女生在工地上,在缺水的状态下,大半个月洗个澡,没有地方睡觉,随便凿个坑上厕所,上厕所还得拉着帘子防着身边的大老爷们,闻着男人的汗臭晒着恶毒的太阳口干舌燥地翻译,一个女生,怎么能够受得了?
  好就好在,那边的工资水平很高,不然的话,谁愿意去?
  前几年倒还好,但现在学法语的人也越来越多,工资水平也大不如前了。现在法语应届生去非洲都是一万多一个月,要是放在多年前,从非洲回来的,大多都成了土豪。现在,他们什么也不是。
  大三以前,我还梦想着去非洲。因为我把去非洲当成我人生当中的一个跳板。其实大部分人都是一样的,不可能一辈子在非洲工作,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也在于少数。因为那边条件太过于艰苦,而且男人在外边找老婆都成问题,虽然有很多人娶黑妹的。
  我之前是想在非洲待个两年,赚够三十万,然后去加拿大留学。因为家里经济条件的限制,爸妈根本供不起我去国外上学,所以我得靠自己。但大三末的时候,我才明白我自己真正想要成为什么人。就算去了加拿大,我还是很迷茫的,因为我不知道学习什么专业。后来我决定以后当一个翻译后,才准备在国内读研。
  男生去非洲的话,还是挺好找工作的,若是拿到专四证书,找工作所谓是所向披靡。所以,黄朝辉一直在急切等待出专四成绩的那天,因为他去年没过。好就好在,张耀过了专四,他对于找工作还是很有信心的。
  我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一下,我连忙打开来看,发现是“招风耳”给我发来了消息:
  【怎么不说话了?】
  我晕……我不说话还有错了?
  一个人的沉默,两个人的错啊!
  我摇摇头,回道:【没啊,我忙。】
  这几天我还真的差点忘了这个人了,每次都要通过我手上戴着的珠子才能想起他来。也许他就是高远口中典型的“社会上的人”吧,所以我还是得防着点。
  招风耳:【今天周末,有空啊。】
  我:【有空怎么了?其实,我不太空闲。】
  招风耳:【偶尔也要放松一下的嘛……】
  我:【放松什么?】
  招风耳:【来我家吧,做好吃的给你。】
  我心想你一个吃斋念佛的能给我做出什么好吃的来?白菜炒西红柿?卷心菜炒甘蓝?没有肉,我有食欲吗我?
  我推辞道:【今天都周日了,你才叫我。】
  招风耳:【你答应过我要来的啊。】
  我:【是,但我明天还得上课呢,我怕赶不到。】
  其实我明天上午根本就没课,根本不用担心这些,但出于防备之心,我还是推辞了。
  招风耳:【呃……好吧,那以后吧。】
  这人还不死心呢!
  我:【啥时候?】
  招风耳:【其实我也很忙,就这两天有空,下次要等到国庆以后了。】
  我:【好吧,我学习了,你忙。】
  我也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由于因为他我还跟周原吵了一架,所以我不得不对他提高警惕。
  因为我不了解他,而且他是信佛的人。
  这人颠覆了我对信教之人的看法。
  在我的世界观里,信教的人大多都是虔诚的,节欲的。我看他吊儿郎当的,突然感觉他不太靠谱。
  我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招风耳突然又发来了消息:【最近有练吗?】
  我:【练什么?】
  招风耳:【健身啊。】
  我:【你知道的,我没时间。】
  招风耳:【只要你想,就有时间的。】
  其实他想说的是,时间就像牙膏,挤挤总会有的。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去。
  我没理会他了,反而让我想到另外一件事。我成天学习,也不去运动,这样下去我的身体会不会跨?
  以前我坚持跑步,且很有毅力。记得大一的时候,我每晚只能跑五圈,也就是两千米。后来我为了提高里程量,我一周加一圈,到大三的时候,很多时候我都能一口气跑十五六圈。但每周只跑三至四次,因为每天跑步的话,对自身的骨骼不好,容易受伤。
  现在好久没运动了,记得暑假我还天天出去跑。
  可我现在真的没有那个心情和激情去跑步。
  我放下手机,发现张耀已经睡着了。我拿起水杯去接水,回来后发现我也困了。也许是下雨天的缘故,这种天气我是最容易犯困的,因为睡觉会很舒服。
  我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很快就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下午5点了。
  我忙地爬起来,张耀在看手机,笑着说:“一看就知道你考研就是打酱油的。”
  我说:“滚!若是我考上了,你直播吃屎!”
  张耀不屑道:“谁特么跟你打赌。”
  “那是因为你没有这个勇气,其实你觉得我还是很有可能考上的是吧?”
  “行行行,你最牛逼。”
  我说:“学霸不也在考研吗?你跟他关系貌似还不错。”
  学霸,就是黄科,隔壁宿舍那位臭脚汉。
  张耀赌气道:“谁跟他关系好了?一般般吧,其实我也看他不爽,只是不想明说。”
  其实我真的很讨厌黄科,真的。感觉这人真的神经病来着,做什么事情都不为别人考虑考虑,完完全全就是为了自己。
  张耀说:“他就是自私。”
  “对啊,自私鬼。”
  张耀白了一眼,说:“你看他目光呆滞傻着眼睛歪着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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