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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生死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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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想拉他一起走,那就只能成功!
“为什么你肯帮我越狱?”昨晚我问'独眼'。
“既然杀不了你,那你离开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独眼'倒也很坦诚,“我只希望典狱长到时候不会难过。”
他的口气好像典狱长真的很在乎我这个人,真的有把我当作一个朋友。
“你为什么不请些其他地方的典狱长来岛上做客,也许他们会相处很好。”
“你怎么知道我没请过?可是典狱长和他们格格不入,根本谈不到一起。所以他拒绝再和外面的人来往。直到通过那个'协议'认识你,把你弄到岛上来。”'独眼看上去有些懊恼。
“你的意思他很早就认识我?”
“你在想什么?”典狱长突然打断了我的回忆,“不许撒谎。”
☆、大笑
我从不害怕与人有目光的交流,看着对方的眼睛,即便你猜不到他们在想什么,你也可以从眼神的各种微妙的变化中,去了解对方一些内心真实的感情。
典狱长注视我的眼睛一如既往的迷人,可是却显得和往日里有些不一样。平时他的眼睛再漂亮,却因为毫无感情,或死气沉沉而大打折扣。而今天他的眼睛很明亮,虽然我依然看不出里面夹杂有任何喜怒哀乐的情绪,但是它们突然有了一种吸铁石般的引力,我被那'光芒'吸引着,感觉到看得有些欲罢不能。
我终于'认输'不再看他的眼睛,低下头有些心烦意乱地继续吃着我的早餐。
“你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典狱长还是不肯放过我,第二次提出了这个问题。显然他对我的好奇心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我在想,你那么敏感,我如何能在你的眼皮底下偷取你手心里的钥匙
—我一心一意想的就是越狱,越狱,还是越狱。。。。
可这些我当然不会傻到对他说出来,所以我反守为攻。抬起头,紧紧地盯着典狱长,问了他一句我也很想知道,同样昨夜困惑着我的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在我来这个岛上以前,就认识了我?”
典狱长的脸上闪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然后这一次是他避过了我的视线,
“为什么这么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我几乎听不清。
“我只是随便问问。”我也无法确定,也只是心里的一种模糊的猜测。
“随便问问?”,典狱长抬起头,又恢复了平时冷漠而有傲气的神情。“你见过我吗?”
我摇了摇头,像典狱长这样英俊高大的男人,如果在外面的世界我见过他,我是不会忘记的。
“既然你没见过我。我们又怎么可能认识?”典狱长咬了一口面包,然后淡淡地说,“你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吗?”
当然不是,但我的回答却是非常肯定的“是”,因为我不想他再问下去,问到我忍不住告诉他,我要越狱!
“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问题打算要问我吗?”
典狱长又老话重提了,我摇了摇头。
我继续安静地吃着早餐,突然典狱长朝我身后看了一眼,我不由转过头,什么也没有。皱了皱眉头,我有些疑惑地转过身,立刻看出来桌上有一些不同。那就是,我银色水果盘里少了一颗草莓。我望着典狱长,
“你拿了我的草莓?”
典狱长嘴里一边咀嚼着什么,一边点了点头。我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因为典狱长突然笑了,笑得很大声,笑声甚至把厨房的几个小'土豆'和'面团'都招引着从门边探出头来打量我们这里。
“才一颗草莓你也能发现?”典狱长停住笑,盯着我问道。
“我是一个贼,贼的观察力和敏感度,你是无法估量的。”,其实典狱长自己在这方面也可以和我相媲美。
“闭上眼睛”,突然典狱长又带上了命令的口气。我心里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果然神经质的人,喜怒就是这么无常。
我可以听到嘴里急急忙忙咀嚼的声音,有些纳闷典狱长在干什么,过了一会,典狱长开口了,
“可以睁开眼了,现在告诉我,”典狱长指了指桌上的食物,“我吃了什么?”。
“你要我说你吃过了什么?”我不可思议地望着典狱长,
“对,你不是说你很有观察力,敏感度也强吗?那你现在回答我。”
这么无聊的测试,亏的对方想的出来。我无可奈何地指出,
“你吃了我这里的一片面包,用了我的一勺果酱,你的一块奶酪,外加,”我停了下来。
〃外加什么?〃典狱长追问道。
“没了。”
“果然还不错,”典狱长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得意地靠进他背后的椅子里,望着我。“不过,你没发现我喝了你杯子里的鲜果汁一口。”
我当然发现杯子里果汁少了一点,可一想到典狱长这个有洁癖的家伙绝不会用我的杯子,才没有说出来。可我不打算为这个去争辩,告诉对方我其实发现了。说实话,早知道如此,我刚才就该吐些唾沫在杯子里。
“现在轮到你,看看我是否发现什么不同。”
看着闭上眼睛的典狱长,我摇了摇头,他今天真的很无聊。
除了没动他的果汁,(因为我没有喝别人口水的习惯),其他的东西我都照着他的做了一遍。然后在他的水果盘里拿了一颗葡萄,吃下去,再把自己水果盘里的一颗葡萄放过去。然后我开口说,
“好了。”
典狱长从椅子里趴回来,兴奋地看了看桌子,立刻一一指出我吃了什么。面包,奶酪这些毫无悬念的,立刻说了出来,然后他指着他的水果盘说,
“你吃了我一颗葡萄,拿你盘子里的放到我这里。是不是?”
“你偷看了?”我真的无法相信,这么细微的变化他也会发现。
“放屁,我怎么会偷看?”典狱长嗤之以鼻,还爆了句粗口,以示对我表示怀疑的极大不满。
也对,屁股那么灵敏的人,其他反应估计也不低。
“所以你输了,”典狱长再次靠近椅子里,洋洋得意地望着我,“即使你自称是世上身手最好的贼,你的观察力和灵敏度也不过如此。
“我又没和你打赌,”我的好胜心也被激发了起来,悻悻然道,”再说,我只对值钱的东西感兴趣,对一块面包,一块奶酪哪需要什么观察力和灵敏度?我是大盗,不是小偷。我只偷贵重的东西,难道你的档案里没有吗?”
“所以你一直偷的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当然。”我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偷我们厨房的金银叉子?”
原来是为了那笔'老账',我无可奈何地说,“我有时候也偷别的,只要值钱或用得上。”
“那你还有什么东西不偷的吗?”
“很多。”
“比如?”
“比如我就从不偷人。”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典狱长又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我只有哭笑不得地望着他,这句话有这么好笑吗?
“你说,如果凭我的本事,我去偷是不是比你强?”典狱长再次停住笑声,目光紧紧地盯着我,
“你是很有本事,可古老的东方有一句老话,'隔行如隔山'。我做不了你的位置,你也无法取代我。”
说实话,典狱长这个苦差事,白送给我都不要。和关在一个监狱有什么区别?对喜欢云游四方的人来说,会活活闷死的。
“如果你是贼,你想偷什么?”我突然有些好奇,
“你终于有好奇的问题问我了。”典狱长眼睛闪亮亮地望着我,“我只想偷一样价值连城的东西,”
我等着对方回答,他却突然停住了,居然卖起了关子。我只好继续问,
“钻石?名车?。。。。”
“不,人!”
“你要偷人?”我再次语结,“你,你打算偷什么样的人?”,我觉得这个问题太荒唐了,可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出来,
典狱长推开桌上的盘子,向我靠近,
“你这样的人!”
我整个人向后一仰,和着椅子一起摔倒。耳边今天第三次听到典狱长疯狂而肆无忌惮的大笑。
☆、烦恼
“Shit!”,我心里默默骂了一声,居然就这样被对方的样子和一句话吓到,还摔一跤,实在太可笑了。糟糕的是,虽然摔得不厉害,可背碰到地上的时候,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眉头。我单手扶地,打算站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典狱长已经站到了我的身边,他的手虽然骨节不小,但依然显得很修长。望着伸向我的他的右手,我抬起头,典狱长已经停止了大笑,他微微弯着腰,看着我的眼睛里,居然有一丝应该算属于关切的东西。我抓起他的手,站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没有带铜手套的原因,他的手今天居然是温暖的。我说了声'谢谢',松开了他的手,可他的手却依然握住我的没有放开。
“你没事吧?”他的语调居然也变得非常的温和。
“我没事。”我稍微又用了点劲,把手抽了出来。典狱长从昨天到此刻对我态度的转变,让我非常不适应,甚至有些'懊恼'。我无法理解,一个之前随时随地都让我觉得会被他折磨死的人,转眼之间却温存地让我瞠目结舌的理由是什么。难道'残酷的游戏'玩得乏味了,他也想换换口味?可他到底又想玩什么新花样?
典狱长看着我抽开手的脸上显得有些失落,面色也黯淡了下来。他再次弯下腰,扶起了我倒在地上的椅子,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把盘子拉回去,低下头,默默吃起他盘子里剩下的早餐。
他的样子使我突然觉得也许他是真的关心我,而不是在戏弄我,或者是他一时心血来潮突然而来的,和我玩的新游戏。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接受他友好的行为,但是我知道,我和他不属于一个世界。我们脚下的河太宽,水太深,那种友谊的桥梁在我们之间是无法搭建起来的。所以,就算他此刻转变了对我的态度,也无法阻挡我离开的脚步。既然我是一个要走的人,过多的感情就只能变成累赘,我的头脑必须清醒。
典狱长刚刚站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那串钥匙就别在他黑色皮裤的右胯腰的皮带上。平时,他穿的红色长外套的制服,挡住了这个'信息',而此刻,这一切在我眼里一目了然。拿到这串钥匙不难,难的是典狱长太敏感,观察力太强。刚才的那个游戏倒是间接地帮我确认了一个信息,在典狱长神志清晰的时候,偷他的东西,是根本没有机会的。
我也坐回到了椅子里,一边也吃着我剩下的食物,一边一个成熟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形成。当初我是被安眠药送来的,我临走前也可以把这份'礼物'还给典狱长。去狱医那里的机会很多,在他那里,可不光有安眠药,多的是各类麻醉剂。只要我离开的那天晚上,和典狱长一起吃饭的时候,在他的食物里,装下一定剂量的药物,我的计划也就成功了一大半。目前重要的是,我需要见到康奈尔,我需要得到他的支持。
“吃完饭,我需要做些什么?”我打破了沉默。
典狱长抬起头,有些困惑的样子,“做什么?”
“我当初被安排到你这里来的任务,就是来伺候你,所以我想知道,接下来你要让我做些什么?”
典狱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说的是那个,不需要那么急!我要的是一个健康的人在身边做事,你现在这个样子,也做不了什么。等你彻底好了再说吧。”
他居然这么通情达理了,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他此刻的所作所为都出于真心,我之后对他的欺骗将会让我觉得很有压力。也许我在离开前多少为他也做一些事,这样我离开后,心里也不会觉得过意不去。毕竟在心灵孤独这点上,我们也还算是同类。
“我给你念书听吧。”我说出了我的提议,“像上次一样。”
“你要给我念书听?”典狱长的眼里又浮现出昨晚那种'无法相信'时的'光芒',“心甘情愿的?”
我点了点头,“是,心甘情愿的。”
典狱长笑了,这是他第二次对我微笑,这个笑容,居然有一刹那,让我的心都觉得快要融化了。我拿起杯子,将剩下的果汁喝完。我希望在我离开生死岛以前,他不要再对我笑了。
就餐后,我和典狱长一起回到书房。然后他让人居然给我搬来了一把椅子,就放在他书桌的对面。他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不太厚的书放在我的面前,我皱了一下眉头,《少年维特的烦恼》。一个选择自杀作为结局的小说,无论它的意义如何伟大,当初那个古老的时代追捧的人如何之多,都不是我特别喜欢的类型。
“我也不喜欢那个结局,”典狱长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可我欣赏维特对爱的执着,还有他少年的热情,他的淳朴,他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和向往。。。。”。
我忽然发现,也许我真的不是很了解这个典狱长。在我眼里他一直是一个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刽子手一类的人物。我从没想到他也有如此细腻的思想和见解。可我也不打算更多地去挖掘典狱长的内心,因为在离开前,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花在越狱以外的事情上。
我拿起书,打开第一章,正打算念,典狱长打断了我,
“椅子都拿来了,你怎么不坐下念。”
我老老实实回答道,“作为一个贼很多年了,一直坐着会让我很不舒服。刚刚早餐已经坐那么久,现在我想站着念,或者边走边念。”
“好吧,随便你,累了,你就坐下。”
我点了点头,开始朗声读了起来。我读的时候,偶尔眼角瞟过,望见典狱长一只手搭在桌上,一只手托着腮,听得津津有味。忽然觉得他坐在那里仔细听我读的样子,倒是很有些像书中的那个少年,典狱长身上原本有的威严和冷血完全荡然无存。他比我大了将近七岁,可我却觉得此刻的他比我还小。
“停下。”读了大概不到一个小时,典狱长就打断了我,“要不要喝点水再读?”。我惊讶地望了望他,他从书桌旁,一个柜子里取出两个玻璃杯和一瓶矿泉水。分别倒了两杯水,递给我一杯。“你伤没好,今天喝水吧,以后再请你喝酒。”
我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典狱长,我可以继续读了吗?”,喝完水,我问道。
“我的名字叫内森。”
我不由一怔。
“没有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我把目光从典狱长身上移开,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开始念书,念到典狱长再次叫停,再次喝水的时候。
“你不愿意叫我的名字吗?艾伦?”
虽然上次在我打算挥刀解决自己的时候,典狱长喊过我的名字,可这次不同,他叫的那么熟悉,就好像在和一个老朋友交谈。我的心忽然一暖,很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了。
我合上书,望着典狱长,我没办法叫出他的名字,因为在我和他之间,有着一堵墙,阻挡我自由的墙。
“叫我的名字!”典狱长的声音有些提高,带着浓浓的命令的口气,我想他的神经质又要发作了。不过这样也好,他越生我的气,我走的时候就可以越坦荡。
我紧闭双唇,什么也不说。典狱长站了起来,他的胸脯起伏着,眼里已经冒起了火花。双手握紧,攥成了拳头,然后他朝我走了过来。我等着他把拳头砸在我身上,可到我身边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松开,只是从我手里夺过那本书。
“今天就读到这吧。”他的声音又变得很低沉。拿着书,他放回了书架,然后转身向里屋走去。不多一会,他出来的时候,又换上了那身典狱长的红色耀眼的制服,他的面具在书房的灯光下发出冷冷的光芒,
“我出去巡视一下,你自己可以看会书。最好不要再去碰里面的任何房间,你听到了吗?”他的语调虽然很淡漠,但也很威严。那个刚才听书的孩子不见了。
我点了点头,“是,我不会碰。”在越狱前我是不会再轻举妄动。
典狱长大踏步走到书房的门边,一手放在门柄上,突然转过来望着我,
“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叫我名字。”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轻叹了口气。我下周就走了,你应该不会有机会听到我叫你的名字。
我漫无目的,心不在焉地看了会书,直到~叮~的铃声响起。书房的门恰在此时打开,典狱长就伴随着这个铃声出现在我的面前。
“今天早上你让我大笑了,而且书也读得不错,等会午餐你可以点你要吃的东西。”
居然有这样的奖励。
“我真的可以选择我要吃的东西吗?”
“当然!”典狱长的语气很肯定。
“那我也可以选择在哪里吃吗?”我立刻问道,
“你什么意思?”典狱长向我跨前一步。
“我想到楼下去吃午餐,我已经很久没在那里吃过了。”
“你要和康奈尔一起吃?”
典狱长的声音低沉到让我有些不舒服,可我还是面对着他,毫不犹疑地说。
“是,我要和康奈尔一起吃。”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面对面站着,沉默了有多久后,终于典狱长冷冷地说,“既然我说了,你可以选择吃的东西,那你去吧。”
“谢谢。”
“不要对我说'谢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典狱长抛出了这几个字。
我点了下头,走到门边时,我不由转过身,看到典狱长孤独的的背影对着我,忽然觉得有一丝说不上来的不忍。可是时间不多,我需要见到康纳尔,必须给他带上话。
我打开门,走了出去。在我关上的一刹那,我听到门后重重的摔东西的声音,如果我猜的不错,典狱长一定是把他的面具狠狠摔在了地上。
☆、午餐
我走近公共餐厅的时候,整个本来有些喧哗的餐厅突然鸦雀无声,几乎所有的人都像是塞了满嘴的鸡蛋一样,长大着嘴望着我。我当然知道那个原因是什么,有一个犯人先尖叫了起来,
“玫瑰,你的脸怎么回事?”
然后更多的人开始七嘴八舌问个不停,
“你是不是破相了?怎么蒙着一半的脸。”
“这是怎么弄的?”,“你这倒霉家伙,我看是要彻底完蛋了”。。。
康奈尔推开挡在他前面的几个人,看着我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他的神情是所有人里面显得最无法接受的,我走到他面前,还没开口,就听见他对着餐厅上面大喊大叫,
“你们这一群狗杂碎,我要把你们都剁了,我要,。。。。〃
我一把拉住康纳尔,“别叫了,我肚子饿了,和我一起去拿饭菜。”
分别从厨子那里端了午餐托盘,拿了午餐,选了最靠近墙角的位置后,我和康纳尔坐了下来。他依然满脸的杀气。
“他们怎么可以毁你的容,谁干的?我一定要杀了那个狗杂种,给你报仇。”
“也就一半脸,我都接受了,你气什么?,”我尽量缓解气氛,“大家不是都说,作为男人,有点疤才更有魅力,不是吗?”
“那是身上,不是脸上!男人也是要脸面的。你可是我们监狱的一枝花,他们居然,。。。”
我再次打断康纳尔,没时间听他再为我打抱不平,
“难道我现在很丑吗?”我故意带着不快的语气问道。
康纳尔立刻露出了笑脸,“不丑,不丑,就是半张脸,也比这里所有人英俊。”,突然他靠近我耳边,压低声音,“是不是典狱长叫人干的?”
我一怔,“为什么你这么想?”
康奈尔看了看左右,继续压低声音说,“肯定是他。你看啊,我长成这样,我都敢露脸。他一直戴个面具,估计实在是太丑,没脸见人。可你呢,在这里长得最帅,他一定是嫉妒你,嫉妒到发疯,所以老是找你的麻烦,现在终于找机会把你的脸毁了一半,一定是他。”
我盯着康奈尔,尽量忍住不抽动脸部右面的肌肉,嘴里却哈哈哈笑出了声。
“你都被那个丑八怪弄成这样了,你还笑,你就知道笑,所以你越来越惨。”康纳尔愤愤然地道,如果康纳尔知道典狱长是个美男子,甚至比我还帅,他不知道会不会惊叫起来。
吃过了典狱长那里精心制作的食物再回过头来吃这里的午餐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在吃猪食。我努力咬了几口发硬的面包,喝了口有点变味的汤,望着前方,轻声地说了句,
“康纳尔,听好了,别大惊小怪乱叫,”,我顿了一下,“我要离开这里。”
康纳尔放下正在咀嚼的食物,并没有看向我,也望着前方,
“我早就知道,这里困不住你,迟早你会想逃。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
我有些诧异康纳尔的回答,昨晚就想过,我提出这样的话题后,康纳尔一定会努力劝我不要冲动,太危险了,不要把命搭进去这一类的话。如同他刚认识我时,会一再强调的警告,
“记住,别有打算逃的念头,在这里,想活得长,就别逃。”
可他却这么爽快地问我,一点都没有反驳,我目光从前方转到康纳尔的身上,他却依然没有看我,继续说,
“你一次次被他们拉去受刑,这么下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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