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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生死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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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他是官,我是盗。
  “我别无选择,希望你能明白。”在我出门前,狱医突然说道。
  “没关系,你已经帮过我一次,这第二次就算扯平了吧。”我依然感谢地望了望狱医,独眼排除后,'X'就自然非医狱莫属了。上次那个罐头的及时救助,我是不会忘记的。
  “帮过你什么?”,狱医看上去有些迷惑,“你指给你治疗的那几次?那是我的工作,和扯平没关系。”
  “你的意思那个我们房间的摄像头你也不知道?不是你安装的?”现在轮到我在困惑地问问题了。
  “摄像头目前也装进牢房了吗,”狱医右手抬了抬金边眼镜,“我居然不知道。如果是,那也不需要我去安装。”
  我盯着狱医的眼睛,想要看穿他的内心。如果他不是演技太好,就一定真的一无所知,因为透过他眼镜的细长的眼睛因为惊讶,此刻睁的有些圆。
  伤口清理完了,该还的东西也还了。我来到餐厅,此刻不是午餐时间,那里除了几个走动的守卫,没有别人。我走到地下室的门口,门依然在那头关着。我靠在门上,看来独眼和典狱长还没交流完。会不会我在伺候人这份工作的第一天,就被典狱长这个'大老板'炒了鱿鱼?这个后果会不会连带着很快把自己送上断头台?
  反正想这个也没用,我开始继续思考起那个神秘的'X'。
  独眼昨晚就排除了,刚刚狱医也被我否定了。
  由于夜里我们都在自己的牢房,那么,这个可以在大白天避过独眼和守卫,进入我们房间,安装迷你摄像头的高手又会是谁?若说是犯人,机率接近零。有这个本事避过这么多耳目,他自己早就离开这个岛了。
  不会真的是那些蒙面的守卫之一吧?他们穿着黑色制服,带着黑色蒙面罩,在外面看来,每个人几乎看上去都一样。要真是这样,找到这个人肯定不容易。
  我正思考着,门突然在我后面打开,朗格站在门后,冷冷机械地对我说,
  “进来吧,副典狱长正在等你。”
  又是昨夜的那间石屋,又坐在了独眼对面的大理石凳子上。我喉咙好像更痛了,心里也长出一分不安的感觉,因为独眼此刻脑袋左右晃动地审视着我,右眼的目光闪耀着什么,我无法猜透。
  “典狱长非常生气,”独眼终于开口说话了,并且把'非常'两个字加重了一下。
  我忽然下意识觉得脖子一紧,独眼这是要对我宣布死刑了吗?可他的眼神即使我猜不透,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并没有太大的恶意。
  “我不是昨晚就告诉你了吗?不许惹典狱长生气,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为什么不听话,要惹他生气?”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
  “典狱长就根本理都没理我,什么事还没有让我做。”
  “我知道。因为你擅自坐了他书房阅读时的椅子,对吗?”
  既然都知道,那还来问我,独眼今天是不是很闲?我心里哼了一声,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是的。”
  “是的?朗格没告诉你吗?典狱长屋里的东西绝对不能碰!”
  “说了。”
  “说了,你为什么还敢放肆?”独眼终于又恢复了他恶毒的眼神。说实话,这个眼神我的确一直不喜欢,可比起他刚才看我的奇怪的,让人琢磨不透的样子,要舒服多了。至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比如,现在,他就看上去打算随时要送我去见上帝。
  这个问题我只能如实而简单地回答了。
  “因为我是个贼!”
  独眼看着我的右眼的凶光慢慢收敛了些,他做了这么多年副典狱长,和无数犯罪分子打过交道。虽然我还不知道,可我也觉得我不是岛上唯一送来的盗窃死囚犯。他一定对我们有些了解,让一个贼到一个新环境,不偷也就算了,不碰不摸是会难受死的。
  “你听好了,如果你不想死,就别去碰典狱长的东西。再有下一次,我就砍了你的贼手。”
  我庆幸自己保住了'饭碗',也再次保住命。可独眼的那句'砍了贼手'让我整个人浑身都觉得痛起来,他们果然知道如何恐吓一个贼。因为我是宁肯直接被砍了头,也无法接受砍了我真正'吃饭的家伙'…我的无敌巧手。
  “典狱长今天不想再看到你,你现在回你自己的房间吧。”
  结束了?就这么轻描淡写几句话?没有更多的训斥,没有任何其他处罚?没了?就这么放我回自己的房间?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独眼,他也望着我,
  “怎么还不走?”
  “那我还需要去工厂糊纸盒吗?”
  “你耳朵有问题吗?我不是说了回你自己房间?”
  现在才是一天开始没多久,我虽然挨了顿打,被掐了脖子。可在狱医给我擦了药,包扎后,我觉得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算不必回去伺候典狱长,完全不用去干活,回自己房间,这就等于可以休息一天。这样天大的好事居然发生了。
  独眼像是看出了我心里的疑惑,淡淡道,
  “你如今是伺候典狱长的人,典狱长没说你去做什么,你自然就回去就可以了。至于惩罚,”独眼的眼中又泛起那层我猜不透的光芒,
  “其实我很想让你尝尝不听话的后果,不过,”他停了一下,“如今只有典狱长可以惩罚你了。”
  只有典狱长可以惩罚我?独眼口气里的意思,就是连他现在也不能收拾我了?
  “为什么?”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独眼的眼光又变得恶狠狠起来,“他选择了你。”
  “我?选择我什么?”我更糊涂了。
  “作为他才可以惩罚的对象。”
  我被看守一路领会牢房的路上,觉得独眼'疯了'。他最后那句,“作为他才可以惩罚的对象。”时的口气,好像很替典狱长惋惜,居然选了我这个贼。
  独眼啊,你一只眼瞎,难道连带着也只有半个脑袋在运作嘛?
  那是惩罚!不是给我升官发财,或送我金银珠宝。看来独眼真的是太怕有人和他争着惩罚人,他自己昨晚就暗示了,典狱长的手段比起他来还要狠毒。惩罚我,我还有什么好日子过?他居然一副我在吃甜头而很不自在的表情。
  你那么喜欢,你就让典狱长也来惩罚你,给你肚子来一拳,掐掐脖子,你就不会觉得'委屈'了。这话当然我不会真的去问,问也没有,半只眼半个脑袋思考问题的独眼,我们正常人就不必去理解。
  目前虽然保住了命,可看情形已经被典狱长他们盯死,我就要小心点,再想办法寻找越狱的机会。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进入房间,康纳尔看到我,立刻不顾自己在蜕皮的可怕的身体,努力做了起来,嘶哑着喉咙问我,他晒坏的嗓子还需要几天休养,
  “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被典狱长掐了。”我的嗓子里也透着沙哑,掐得不轻,又和狱医,独眼说了些话,现在的喉咙也很不舒服。“没事,你管好你自己的一生皮吧。”
  “又是典狱长?”康纳尔还是有些不相信,“听说他有洁癖,从不亲自动手。”
  原来如此,难怪他那么喜欢消毒。
  “可能他觉得我还不算太脏。”我开玩笑道,“他有没有洁癖不说他,至少他肯定怕血。”
  想到典狱长看到我滴在地板上的血,跳开的样子,虽然我看不到他铜面具背后的表情,但我从他的肢体语言里读出,他受惊了。
  康纳尔发出嘶嘶声的笑声,“典狱长怕血?你从哪里来的可笑的念头。你来的时间太短,典狱长当初亲眼看着人剥皮的时候,我们都在,留的可是一地的血。我敢打赌,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血又没滴到他靴子上,只不过弄脏了他的地板,他就受惊似地跳离,这样的洁癖我只能摇摇头。
  “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快放我?你昨晚说你可以想办法救我出去的?到底是什么?。。。康纳尔问了一连串问题。
  “很简单啊,只要掐一下脖子,你就可以出来了。”我继续开着玩笑,伺候典狱长的事我不能多说,我的舌头我可还是要的。
  “你别骗我,”康纳尔看了看我,一脸的狐疑,然后突然语调变得好像要哭了,“你不会,你不会把屁股给了独眼他们才救的我吧?
  我推了一把康纳尔,没敢太用力,他的伤也不轻,
  “你被晒糊涂了吗,你的头哪有我的屁股重要?我怎么可能拿我的屁股救你?”
  康奈尔歪着头打量了一下我,然后他笑了,我也跟着一起笑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养精蓄锐,时不时傻笑几声。
  我们都还活着,屁股的尊严也还在。
  可是我的脑子又在开始思索怎么越狱,因为,我真的不想每天去伺候那个随时会掐断我脖子的典狱长。
  

  ☆、反复

  
  康奈尔还不能完全自己走动,所以他的早餐将会在牢房里吃。我拍了拍他的肩,
  “走了。”
  “你今天当心点,别又被掐了脖子,小心掐断了。”康纳尔看上去有些担心,我朝他笑了笑,走出了房间。
  昨天一天除了早餐后那点时间被典狱长好好“教训”了一番,脖子有些吃痛以外,剩下的时间其实真的算挺舒服。在这个监狱,还是第一次没去做糊纸盒子的枯燥的工作。我这是不是还托了典狱长给我“颜色”的福,在自己的房间好好休息了一天?
  早餐一吃完,朗格就走到我面前,这次独眼没出现。朗格朝我招了招手,我尾随着他再次来到典狱长的书房。
  “典狱长很快就来了,今天你最好别又惹事,听见了吗?”朗格一如既往冷冰冰地对我说。
  我打量了一下朗格,其实他的年纪不算太大,顶多二十七,八岁,长的也不难看。可估计站在独眼身边太久了,彻底熏陶出来的样子,和独眼简直如出一炉。除了有两只眼,他的神态举止就是'独眼二号'。
  我点了点头,在老虎嘴边做事,我根本就没想惹事生非。
  朗格一走,我看了看巨大红木书桌后的巨大的真皮沙发椅,不知道他们昨天消过几道毒。今天我肯定吃一堑,长一智,绝对不会去坐了。
  我撇撇嘴,安慰自己,其实我也嫌弃别人的屁股坐过,即便那个人是典狱长。
  门果然不久就打开了。典狱长和昨天一样,当我不存在似地从我身边走过,拿了一本书一屁股坐进椅子里。今天他没跳起来。
  我看了看书房墙上的老式挂钟,典狱长已经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这一个小时里他对我不闻不问,好像我是个书房的装饰品。我忽然很想念糊纸盒子的枯燥工作了,至少在那里,和别的犯人偶尔说几句话,手脚也可以活动。可这里我只能为了不让典狱长不开心,跑来再掐我脖子,所以只好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地站着。
  很无趣,真的很无趣。我这也算伺候人吗。既没有打扫房间,也没有整理东西。。。我就是被这么漠视地站着,一直站着。难道典狱长书房真的缺一个活道具?
  整个书房我已经用眼睛东转西转地看了个够,甚至哪些我觉得不错的书,在哪一层我都开始有了些概念。这接下来的到午餐的若干小时,不会就都这么度过吧?'罚站'是典狱长今日要给我的惩罚吗?问题是,今天我又没做错事。
  开始我不打算去仔细看典狱长,倒也不是因为被他掐过两次就怕了他,而是觉得没兴趣。一个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的示人的典狱长,在我心里没什么好看的。
  然而此刻的我,既然没别的可看了,自然也就把目光从书橱那里转移到了典狱长身上。我怀疑他绝对在部队训练过,我看书喜欢躺在沙发里,懒懒散散,舒舒服服地看。而典狱长从我看见他进来坐下看书到此刻,腰杆一直挺的笔直。顶多偶尔左右手换一下,扶着下巴。
  看来他真的很爱看书,而且看得很慢也很仔细。我看书每翻一页的速度绝对是他的三倍。
  “你在看什么?”
  突然抬起头望向我,并提问题的典狱长,吓了我一跳,
  我在看书?
  我在看家具?
  我在看地板?。。。。
  任何编造的答案都被我否决了,
  “。。。下次你再敢欺骗我,我就扒了你的皮,。。。。”典狱长昨天给我的警告我可没这么快就忘记。扒皮太痛了,还会死,我这么聪明英俊的贼,绝不会这么自讨苦吃。
  “我在问你,你在看什么?”
  所以当典狱长再次问我的时候,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我在看你。”
  可能我这句话太突兀,太唐突,典狱长豁地立刻站起来,碰地书桌都颤抖了一下。
  “你说什么?”,典狱长的语调提高了。
  所以说,在这个鬼地方,说假话会被惩罚,说真话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我说我在看你,”我只好硬着头皮再次回答,然后不失时机地补充一句,“我说的是实话。”
  话音才刚落,我就看到典狱长拿起他手里的书朝我扔了过来,我本能地头一歪,躲了过去,书啪地一声落在我身后的地上。
  典狱长突然转过身,从书橱里又拿出两本,朝我扔了过来。
  我左躲,我右闪,那两本书也掉在了地上。像我这么训练有素,身体灵巧的贼,难道会躲不过这么简单的'袭击'。
  一本,两本,三本。。。这个典狱长为什么不信邪呢?只要他不是一堆人拿着枪,如同当初他们抓我一样(我当时可还在网里),没有什么可以困得住我,打到我。更何况他就一个人。
  他扔的越来越勤,我躲得越来越快,书在地上也越堆越多。
  看不透典狱长面具后的表情,估计是气坏了。他突然抓起几本,一起狠狠地朝我扔了过来。我头一低,那些书从我头顶飞过,狠狠地砸在书房门上。
  立刻,门被推开了,几个黑衣蒙面的守卫冲了进来。为首的一个一脚踩在几本书上,没站稳,四仰八叉向后摔倒,连带着他身后的一个人,因为冲进来也太急,直接被摔倒地上的这人也绊倒,身子压在了前者的身上。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这个样子太好笑了。然后我闭上了嘴,因为紧随其后的两个黑衣人拿枪对着我,独眼也出现了。
  “出什么事了?在外面就听到里面很大的动静。”他问问题时看着典狱长的目光里充满了我几乎从未看到过的关切,毕竟我是个犯人,他肯定还是不放心,担心我对典狱长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吧。
  “没什么,你们都出去。”典狱长的声音不大,却透着股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威严,“没我的击掌手令,不要进来。”
  独眼的右眼恶狠狠看了我一眼,带着人出去了。
  我一转头,突然一本书又扔了过来,
  “你别扔了,打不中我的。”我对典狱长说。
  典狱长又拿起一本,对我大声命令道,
  “这次不许躲!” 
  我一怔,书已经飞了过来,可一看就太高,我根本不需要躲。
  “你打偏了”,我笑嘻嘻得意地说。典狱长扔向我的书的确没打到我,可这本书砸到了后面的书架,因为太大力的缘故,后面书架一晃动,好几本书掉了下来,全部砸在了我头上。
  我刚骂了句“fuck〃;典狱长又连扔几本,全都是砸向我身后的书橱,哗啦啦,一大堆书落下,我立刻被埋在了书堆里。
  我狼狈地从书堆里爬起来,看到典狱长的身体在书桌后颤抖,我太熟悉那个肢体语言了,他是在强忍住狂笑。打不中我,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我歪了歪嘴。
  看到我的表情,典狱长的颤抖停止了。
  “把地上的书都给我按顺序放好。”这是命令的口吻。
  “我可以动你的书?”
  典狱长向前走了几步,我立刻伸出右手,
  “我马上整理,把书放好。”我可不想他过来掐我的脖子。
  典狱长看着我捡起几本书,看着书号开始干起活,就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身向书房后的一道门走去。到门边时,他突然转了过来,
  “下次我扔东西,你不许躲,听见了吗?” 又是命令的口气。
  我心里叹了口气,在没越狱前,我只有点头。
  “不许看我,听见了吗?”。典狱长命令的口气更强硬了,大有你不听,我就扒了你的皮的气势。
  我使劲点点头,这个我倒是真的没打算看他,只是不巧我正好在看他的时候,被他问了。
  我告诉自己,以后就算再没东西可看,也不看典狱长。
  目送典狱长离开,我开始干起我要干的'活'。这些书拿起来当然不难,可要找到属于它们的位置,却得花不少功夫。
  好在我记忆力好,再加上大多数书有编号,努力了点时间,我就没剩下多少本了。
  剩下的这些书都是从书橱最顶层落下的,这一刻我才发现我的个子在典狱长这里完全没优势,既然不能踩他的桌子椅子,我自然只好跳起来,把书放好。
  我一本本跳着放,已经开始出汗。在外面午餐叮~~的刺耳的铃声响起时,就只剩下最后两本书了,我依旧高举右手,拿起一本正要跳。突然一只铜手伸过来,拿走了我手里的书,放进了书橱。我看着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的典狱长,这个鬼魅一样的男人,什么时候到我的身边,我居然没听见。
  “就剩一本了。”我不太习惯他在我旁边居高临下的优势,伸出手去拿最后一本书,典狱长也去拿,我们的手碰在了一起,典狱长的铜手是冰冷的。
  他打开我的手,夺过了最后一本书,放进书橱。
  “这里不需要你了,出去!”。
  我肚子也饿了,也该是时候去吃午餐了。
  “我出去了。”我朝典狱长点了一下头,向书房外走去。然后听到典狱长在我身后用他惯有的命令口吻说,
  “先去狱医那,下午来,别弄脏了我的地板。”
  我关上典狱长书房的门,有些诧异为什么他觉得我下午会弄脏他的地板?然后突然觉得喉咙痛极了,我用手一摸,包着喉咙的纱布有些湿了,不是汗水,而是伤口裂开渗出的血渍。可能是刚才多次跳跃躲开扔来的书,之后又被书砸,然后又不停跳着放书,伤口就这么又裂开了。
  去狱医那里换了药,吃完午餐,我又回到了我的'工作岗位'。
  我的天啊,典狱长除了看书,就没有别的爱好了?
  我再次作为活动装饰站在屋里,我宁肯他让我干活,这样一直站着很闷,很无趣。
  我低头看着地板,因为真的没什么可看的了。
  “你在看什么?”
  这次我抬起了头,立刻回答了典狱长的问题。
  “我在看地板。”
  “看地板?地板有什么好看的?”
  可能站了时间太久,腿脚麻木了,脑子也跟着麻木,我居然顶了一句,
  “不看地板难道看你?”
  典狱长手里的厚厚的书飞了出来,实实在在地砸在了我的脑门上,几乎把我砸晕。我晃了一下,站好,看了一眼地上的书,果然是一本哲学书。
  “你怎么不躲?你不是很能躲吗?”典狱长的语气里透着怒气。
  我笑了。
  说不能躲的是典狱长,我不躲他还是不开心。
  说不看他的也是他,看地板也还是不开心。
  所以我除了笑,我还能干什么。
  “不许对我笑!”
  我在心里怒吼了一声:这该死的反复无常的典狱长!
  

  ☆、浴室

  
  吃完了晚餐,我拖着疲倦的步伐回到房间。康纳尔估计也已经吃过了,看到我的样子,立刻扶着墙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坐在我床边的地上,望着躺在床上的我,
  “你没事吧,他们又打你了?”康纳尔的语气是极为担心的。
  我已经懒得说话,可看着康纳尔关切的眼神,我又有了些精神。毕竟在这个鬼地方还是有个人在关心着我。
  “别担心,没人打我,你看,我除了脖子,不都好好的?”我在床上稍微动了动身子,表示自己一切都好。
  “那你为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看上去特别沮丧。”康奈尔显然不相信我。
  “我不是沮丧,我是太累了。”
  “太累了?”康纳尔立刻抓住我的一只胳膊,“他们,他们是不是。。。”话还没说完,眼神却很恐怖地望着我的下半身。
  “啊哦”,康奈尔发出一声怪叫,“你干嘛推我?”,被我一甩胳膊倒在地上的康纳尔抱怨道。
  “你脑子里除了屁股,你还能有些别的什么东西吗?”我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我不是担心你?你平时哪有这么早睡在床上?那你说,你为什么这么累?”康纳尔还真的不依不饶。
  “打了一天'雪仗'和'灌篮',我能不累吗?”我懒洋洋地说。
  ”打'雪仗','灌篮',在这里?怎么可能?”
  康奈尔突然冲过来,我没想到他会'偷袭'我。所以等他把我平躺的身子向墙里一推,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以后,我才反应过来,立刻转过身,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康纳尔疼得喘起粗气,原本我也觉得踢的有些狠,打算起来扶他一把,可一想到累了一天回来,躺下就为了稍微恢复一下元气,这混蛋却跑来惦记我的屁股;我就懒的管他了。
  康纳尔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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