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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乱反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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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哎了一声,耳机里传出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周殊锦压着嗓子的呻吟声。
宋益已经推开卧室门进去了,我撑着脑袋听见电话那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可真他妈的骚。
我反正无所谓,反正满足情`欲而已,哪一种方式都可以,我好笑地问了声电话那头的人:“在干嘛呢?”
那边含含糊糊地回:“撸管。”
我觉得乐,他肯定是喝多了,不然绝对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在这个时间点给我打电话发‘骚,过年嘛,想想都知道肯定敬酒的不少。
我说:“射了没?”
还听见他认认真真的回我说:“没。”
我问他:“你觉得自己哪里最骚?”
他喘了好半天的气,好一会儿他含糊不清地吐了两字:“不、骚。”
——
晚上应该还有1点
过去我从来不让唐冬冬喝酒也不让唐冬冬抽烟,我觉得他弄什么都能成瘾。在我的观念里面——你可以喜欢抽烟喜欢喝酒喜欢做‘爱,但是你不能被它控制。我觉得唐冬冬很容易被这样的东西控制,而我十分不喜欢感官被控制后失智的人。
我对着电话嘲了声:“喝大了给我打电话不是发‘骚?”
周殊锦在那边吸了吸鼻子,呜咽着嗓子说:“想你。”
我说:“你是想我鸡`巴了吧?”
好一会儿那边说:“也想。”
我有些想笑,突然有些后悔过去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让他喝酒,现在看来他喝起酒来还挺逗。
半年前最后一次见面他也是喝大了才会在厕所里哭的跟个傻‘逼似的,我盘腿坐在沙发上就着电视里广告的声音对那头的人说:“裤子脱了,食指跟中指含在在嘴里吸吸,岔开腿。”
“……”周殊锦没有声音。
我说:“抠进去。”
“……”他的呼吸声很重,我甚至感觉自己能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
我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看看出水没?”
“……”好一会儿,那边小声道,“没。”
这么乖的唐冬冬还真他妈的不多见,我本来准备逗他两下挂电话去客房找宋益跟他聊聊关于顾衫的事情,现在被他一通电话撩得兴起了,我把自己的腿平方在了沙发上,说道:“怎么不出水?鸡`巴太短了,够不到点?”
周殊锦从鼻腔里“嗯嗯”了两声,随后我听见“咚”的一声,像是人撞上什么东西的声音。
我哦了声:“怎么?被短鸡`巴撞到门上去了?”
他呜了一声,听声音好像还有点委屈:“撞到脑袋了。”
我被逗乐了,没忍着笑了两声才正色道:“那就趴在门上操,屁股撅起来。”
那边动静我听不太清,周殊锦的呼吸声也时近时远,像一缕妖风在我耳边绕着转圈圈打转,还时不时进我耳朵里搔搔我的痒,扰得我心头上火,想了半天周殊锦发情了一个电话给我让我远程排解他的情`欲,这他妈把我当鸭子用啊?
我没由来的一股气上了脑袋,拉大声音说了句:“骚死你算了,给老子把鸡`巴收起来,裤子穿上滚出去!”
周殊锦在那边“啊”了一声,半天之后,我都怀疑那动静是他直接射出来了,我才准备骂人电话那边传来忙音——这他妈把我的电话给挂了。
我握着手机脑子一时间难得的传出了一点可以名为不可置信的情绪——这傻‘逼真把我当鸭子嫖啊,或者是那种午夜色`情电话服务,几块钱一分钟的那种,而且还他妈白嫖不付钱。
我丢了电话盯着宋益便利袋里几盒安全套看了半天,直看到眨眼的时候眼前印的都是些安全套包装盒红蓝的背景色。
——
这篇文好适合放去龙马哦 嘿嘿
嘿嘿,你们想好多哦,其实归根结底是篇小黄文啊。。
虽然今天冬冬还是没有出现
——
我去客房找宋益的时候他正躺靠在床头眯着眼睛看手机,见我进门斜了我一眼:“打嘴炮都比跟我干一发爽?”
“……”宋益这个人真的是,哪句话能让彼此都尴尬就往哪句话上撞。
我走过去十分正经地跟他解释:“床上搞来搞去也就那样,还是偶尔有点特殊服务来得比较爽。”
宋益盯着我看了半天,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有意思没?”
“什么有意思没?”我找了个椅子搬到离他不远地方坐下,一时没理解这人突然变脸是个什么意思。
“你弟出事把事情怪在我头上有意思没?”他说。
这话实在说的莫名其妙了,谁他妈把事情怪在他头上了:“少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什么事情怪你头上了?你跟那个叫傻‘逼顾衫呆一起呆的也成傻‘逼了吧?”
宋益嘲讽地笑了一声。
我问:“那个顾衫怎么回事,不是见到你我还忘了问小陶有没有查到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宋益说:“唐冬冬都可以顾衫为什么不行,反正他妈不都跟你弟差不多。”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实在没好气,觉得宋益魔怔了,我在他老人家的眼里竟然是个这么苦大仇深的角色吗,我他妈好生生的活了十五六年在他这是背负了十几年的枷锁前行吗。
唐朝死都死了,我还得他妈替他伤心我接下来的所有人生吗,宋益什么时候也矫情成这个模样了?
“反正你他妈不是觉得对不起你弟吗,那随便找个借口搞个跟他像的人不就得了,顾衫难道不是更像吗,他妈简直就是为了装成你弟量身制造的。”他突然拔高了音量。
我在椅子上看他半晌,乐了:“他妈的说他是我弟也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吧,怎么你给我量身制造了个新弟弟?”
宋益气急败坏地从床头柜处烟盒里拿出根烟给自己点上,没几秒钟一截烟灰都掉在我床单上。
我说:“我跟你认识快三十年,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少拿那些莫名其妙的标签往我身上贴,还有那个顾衫,你找来的?让他给我滚远些!”
宋益抽完一根烟,把烟头按熄在床头柜上,以我的眼力能看见木质柜子被他的烟头烫了个黑色的圈,我有些烦。过去那么多年我俩什么事不该说不该提坚决不会触对方霉头,这样才勉勉强强相互依靠着过了很多年的时光,我看他的意思现在倒是不管不休要跟我把事情都挑明白了。
挑明白什么?
——我,唐项,十七八岁的时候确实挺喜欢你的,想跟你在一起。到二十几岁跟你上床也纯粹是因为你也有需求我也有需求,哪个男人没有需求?是你也行不是你也行。
现在三十二岁,哦,过了年三十三了,是真的一点一点都不喜欢你。而因为察觉到你的喜欢而导致我打`炮也不想跟你打。
我不想承担任何感情上的责任。
跟我那个已经死掉了的弟弟有关系吗?有一点吧,但是也不是很大。
他非得要把事情给挑明白了,还坐在那里问我有意思没。
过了会儿我听见宋益说:“算了,没意思。”
“嗯。”是挺没意思的。
宋益说:“我的那家店盘出去了,应该有个几十万,我想找个人多热闹点的地方开店。”
“哦,回头我给你张银行卡,二百万够不够,不够的话可以再向我要。”我说。
宋益闷着头笑了两声,然后我听见他骂了一声:“妈的。”
我说:“早就该把你那家破倒闭的店给关了来市中心开一个,忙不过来的话可以再请几个厨子,你做菜好吃,可以传授一下他们,不会亏本。”
宋益说:“我向你要钱你是不是开心的不行?”
我反驳:“放屁,我那么贱啊,我辛苦赚得来钱给你我他妈还开心?”
宋益说:“顾衫真的很像唐朝,长得都有些像,我怀疑他脸上动过刀子。”
“……”我想了想,“不是是你抽风在路上找来的人?”
宋益看了我一眼,突然拿他手机点了点。
接着我听见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小顾你告诉我是谁让你来骗我的?”
“……我、没有啊。”
“唐朝死了,尸体都是我收的,我都不会信,唐项怎么会信?”
“……你不信我吗宋益哥?”
“……”
“如果我真的就是……”
“不要怪力乱神,虽然我不知道那个木头狗是怎么来的,但你当然不可能是他。”
“……”
“不要骗我,小顾,你家里有事我可以想办法帮你,你不用活在别人的面具下,也不用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
“……”
很长一段沉默后我听见顾衫的声音。
他说:“周。”
“周什么?”
“周……周殊锦?”
太困了,写了一点点废话,下一更就能日冬冬(每天都想日冬冬。。
——
13
我对这个录音的第一反应是——果然是唐冬冬那个小畜生在作妖。
回房在床上躺了躺后又想,可是他这么做的意义在哪?想要通过这个来控制我,那他未免也太可笑了。
鉴于这个理由实在太过于荒唐,我不认为是唐冬冬做的,但是至少是因为他而带来的这种种麻烦,尤其是隔了半个月后宋益说他用我给他的钱买了个老小区的房子,收拾装修了一下随后让我去他家认认门。
我拿了瓶红酒敲门,开门的人是顾衫,他穿着一身居家服,脚上还踩着一双浅灰色的棉拖鞋,那一霎那我都想纳闷我是不是踏错门了,宋益从后面过来:“来了,进吧。”
照理宋益能找个伴定下里我应该是十分祝福的,但是现在这个人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所以我吃饭的时候全程黑着一张脸,只觉得宋益是故意给我脸看,吃完就准备走,宋益拿外套准备送我,顾衫也抱着衣服跟了出来。
所以我到进车库把自己车开出来一通火也没发出来。
隔了两天很久没联系过我的邵合耿突然电话我,看见他名字在我手机上响起的瞬间我猜是唐冬冬又大驾光临沛市了,我埋了几天的火立马就窜了起来。
邵合耿在电话里说来我公司找我亲自给我送帖,晚上要参加一个活动,没想到我没在就给我助理了。
我随嘴问了下什么活动,邵合耿笑了声:“新区综合性创意产业园区落地活动咯。”
我愣了下:“出文件确定了?”
邵合耿笑了两声,好一会儿他慢腾腾地讲道:“唐哥啊,殊锦可是带了三百亿来提高沛市新区的经济发展啊。”
“……”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鬼能做什么破事,还提升经济发展。
邵合耿说:“唐哥,晚上记得来玩啊。”
我不知道我的消息难道已经闭塞到了这种地步,都已经下了文件我竟然还不知道,我现在十分质疑小陶的工作能力,不说这个消息了他查个俱乐部的小少爷到底是从哪来的要干什么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给我个答复。
下午开车回了趟公司,小陶忙忙碌碌地在我办公室前让我签文件以及告诉我些信息,告诉我邵合耿给我送了个帖。
我问小陶惭愧吗,我们公司最近正在转这一块的方向,他竟然一点消息都得不到,还得别人把消息送到我眼前。我承谁的情都无所谓,能够还,但是周殊锦的就是不行,毫无道理。
小陶大概是被我嘲讽的委屈上了,指着那信帖说:“私人性质不对外公开的唐哥,正式的活动怎么可能弄到晚上,肯定还得让电视台组织安排至少半个月的时间。”
老板说话还犟嘴,我看这个员工翅膀是硬了,我看了他半晌:“让你查的那个顾衫的事情,查了快一年也没给我查出个毛病来吗?”
“……”小陶看起来更加委屈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他就是个……”
“什么俱乐部的小少爷天天在我身边蹦跶,蹦跶到我身边人身上去了?”
小陶顿了顿:“我有一张找到的照片,很久之前,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
我说:“给我看看。”
小陶在他手机上翻了半天,最后走过来把手机递给我:“喏,我去俱乐部问了好几个人都说对顾衫不熟,他去年春末的时候进的俱乐部,跟他妹妹,但是在俱乐部也就给人倒倒酒。”
我盯着照片看了会儿:“所以你找到他让他跟我一起出来是他第一次接这种性质的活?”
小陶嗯了声:“这照片是俱乐部有个人挺喜欢顾衫的,有一次不小心给拍下来的。”他说完大叹,“费了好大劲才找到啊唐哥!”
我把手机丢还给他,我刚刚不应该说小陶的工作能力下降了的,我听他跟我讲的都觉得怪麻烦的:“把照片发到我手机上。”我对他说。
小陶低头应了声,我想了想说:“让人给我去买套衣服我晚上要用。”
小陶把手机收起来:“晚上去要带什么人去挡酒吗?”
我说不用。
唐冬冬在那里,我有账要跟他算。
晚上聚会果然是私人性质的,人不是很多,打眼望过去几乎全是有事没事就上沛市新闻的几张脸,我在人群里找了找暂时没有发现周殊锦。
我不太清楚这场合是周殊锦示意让我来的还是邵合耿自作主张让我来的,不过在我利用寻找周殊锦的时间跟几个老大搭上几句话后我对于周殊锦的愤怒少了不少。
谁不喜欢便利、不喜欢利用人际关系走捷径?只要周殊锦别没事招惹我又出现做出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对我,我觉得很好。
等到我热情地邀请新区的书记跟他的秘书有空去我公司指导一下工作,转头就见周殊锦从门外进来了,他穿着一身休闲套装,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到及肩的头发梳到脑后,鼻梁上架着一架金丝框的眼睛,一脸沉静又不苟言笑的模样。
他这样子看得我愣了半晌,差点没乐出来。
他刚面无表情地跟周围人打了声招呼后又被人喊了去,被人群围着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随后邵合耿从外面走了进来,笑呵呵地应酬了一路走到我面前十分“哥俩好”的捣了捣我肩膀。
我看了他一眼:“我还真的太久没见他了,他最近怎么样?”
邵合耿抬了抬眉毛,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还不好吗?”
我看见有人给周殊锦递烟,旁边人想跟他点烟,他摆了摆手从自己口袋拿出打火机微垂着头把烟点着。
那打火机是我大半年前见他后特意留下的,知道他会拿走用倒是没想到他能用这么长时间。
我说:“我一直都联系不上他。”
邵合耿看了我一眼,视线移开后又说:“这不是忙吗?”
我觉得我似乎在邵合耿看我的那一眼见着点了什么大概类似于“不是吧玩玩就得了还真心上了”这样的意思在里面。
我觉得有点可笑,但是好像做戏还是要做全套,只好继续道:“他好像不太愿意见我,这个邀请帖是你给的吧,谢你了啊。”
邵合耿好像对于“两个男人不是为了打`炮搞在一起竟然还谈起感情”这件事情有些嫌弃,他的表情苦恼一了会儿才道:“不是,你看他那打火机,不还是你送的那只吗?”
我心想他打火机如果不是我之前在他们面前用过的那只今天晚上我他妈能到这个地方来个屁,脸上看了会儿他:“我有点事想跟他说。”
邵合耿这个人大概内心里偏女性的思维会突然十分丰富,在看见周殊锦用我的打火机后觉得周殊锦还没有玩厌我,他作为一个男人怎么不想想——你之所以没有扔掉走掉的人留下的东西的很大一个因素可能是因为你根本不记得这个东西是谁给的,它只是单纯的用的顺手而已。
但是他确实帮我喊来了周殊锦,周殊锦手里还夹着一根快抽完的烟,灯光照得他的眼镜镜片折射出一道光,他慢条斯理地走过来,配合他这一身装扮还真有那么一点装逼成功的味道。
他走到我面前看向邵合耿:“小耿,怎么?”
他十分坦然地站在我面前,十分坦然地无视我的存在,我想他肯定是知道现在人多,我不能拿他怎么样。
我凑过去贴着他耳朵说:“我有事要问你。”
他眼睛从镜片后挑了一眼看我,特别漫不经心的装逼`样,他吸了口烟:“怎么?”顿了一会儿蹙眉问,“你怎么在这?”
我往后退了一步:“怎么,我好歹也算个青年才俊,档次不够进不来?”
周殊锦把头扭开:“我现在很忙,有事回头再说。”
邵合耿在旁边站了会儿,最后找了个借口走了,我想一个会场不能没有主要嘉宾便忍着没有直接把周殊锦拖走来问自己想问的事情,看他那装逼模样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手机掏出来找出了顾衫的照片放在他眼前:“认识吗?”
周殊锦的反应实在让有眼睛的人说他不认识都不行,隔着镜片我都能见他瞳孔缩了缩,随后他挥手打掉了我的手机,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不、认、识。”
我盯着他看了会儿:“需要我教你怎么去撒谎吗?”
“……”周殊锦那装逼的模样算是破功,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粗着嗓子还威胁我道,“你管我认不认识这人,这事轮不到你头上管。”
我觉得太可笑了,这人让人装成我弟弟的模样出现在我身边,现在不清不楚地跟我一从小长大的兄弟住在同一个屋下面,竟然还他妈在这里跟我说轮不到我来管,我看他才是欠管了。
我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你晚上住哪?我去那等你。”
他皱着眉说:“我回这不是来找你的。”
我说:“大半年没被操了没骚死?不想他妈的过年给我打电话发‘骚?”
我眼看着周殊锦脸瞬间白了,他抿了抿唇,眼睛在镜片后直愣愣地盯着我,最后冷着嗓子道:“给我滚。”
他压着嗓子才讲完话,旁边两人边叫他名字边这边走了过来,他冷着一张脸朝来人望过去。
我说:“我在滨江酒店,来了直接让经理带你来找我。”
我说完对走来的两人笑了笑,握手、自我介绍,让他们有空来我公司指导工作。
跟他们道别的时候周殊锦还是冷着一张脸。
——
为什么发车一拖再拖,我也布吉岛
14。
我是十二点钟到的滨江酒店,开好房等到迷迷糊糊睡一觉醒了听到外面有敲门声,透过窗帘缝都能见到外面已接近天光,整个城市正在夜晚跟白天的交替处,卖早点的人大概已经出摊,周殊锦可真让我好等。
差点让我以为他真的长骨气不来了。
我在床上醒了醒觉,还没准备开门,门外敲门声急促了些。
“催丧啊?”我走下床拉开`房门,门口站的大概是他们酒店的一个领班,周殊锦跟酒店经理站在他后面不知道说些什么,在见到我开门后两人停下交谈,周殊锦还抬了抬手表,面无表情地告诉我:“我的时间有限,你有什么事情要说赶紧说,三个小时后我要飞棉市。”
要不是周殊锦一副沉着冷静的样子我都怀疑他喊两人来陪他叫门是在给他自己壮胆,我朝他招了招手:“进来说。”
说完没等他回话转身走进了屋内,在床边点了一根烟的功夫,他推门站在门口,倚着门沉默了半晌:“我来沛市真的不是来找你,我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说:“把门带上。”
周殊锦说:“我之前见到你是一时气不过才会让人绑了你,也没怎么样你不是吗,我后来想想你说的也挺对,咱俩当互不相欠谁也不认识谁挺好。”
我说:“叫你进来废话那么多。”
我自我觉得自己语气十分平静,就是在告诉这个一直站在门边啰嗦的人关门进来说话而已,没想他听完后整个人十分明显地缩了一下。
我坐在床上朝他招了招,这个动作才做出来感觉有些熟悉,突然就好笑地想到这就像曾经召唤唐冬冬自己脱光了洗干净了来我床上一样:“来。”
周殊锦舔了舔唇,隔着不远的距离我看见他镜片后面的眼睛闭了闭,然后反手关上了门,慢腾腾地往我这边走来。
他好像有些怕我,但我自觉我从来没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他走过来,低头看了我片刻,伸手摘了自己的眼镜放在床头柜处,随后又抬手把自己梳在脑后的头发绑了起来。
我刚想问他这个怕我的事情,就见他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外套,脱完外套抬腕看了下表,垂着眼睛问我:“两个小时能完事吗,我要赶去机场。”
我纳了闷了:“怎么,你是发‘骚来找鸭子的?”
周殊锦深深地呼吸了口气,随后脱下自己的衬衣以及外套裤子,他穿着条骚包万分的白色内裤静静地站在我面前,大概是看我半天没动静,他板着脸说:“快点,我赶时间。”
他这真当自己来嫖娼来的,我没忍住乐了:“发‘骚给我滚去找根假鸡`巴把自己下面堵上,现在他妈的告诉老子你费尽心思的接近我调查我到底要做什么?!”
周殊锦一张脸红了又白,最后抬腿一脚踹上我的膝盖骨,抬手准备给我来一下子,被我拦住直接压在了床上,挥手给了他一巴掌,眼见他脸红起来,挣扎闹腾的幅度渐渐变小,我简直怒不可遏:“你他妈的又发什么疯?!不能正常讲话?!”
他冷笑了两声:“跟你好好讲话?你他妈天天跟个发情的公狗样的,见到我除了他妈的上床还能有什么事?!”
我伸手掐了掐他的腰,他在床上扭的跟蛇一样,没两秒钟下面白色内裤的一坨就晕出一点水渍出来,我简直不由得啧啧称奇了:“谁他妈天天跟个发‘骚的母狗一样?谁他妈跨年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发情?谁他妈装模作样最后还他妈不是躺在了我的床上?”
周殊锦喘气喘得跟个快坏了的风箱似的,在我身下扭着腰大骂:“我他妈的接近你的调查你,你真当自己是颗葱是颗蒜了?”
我伸手掐了下他的奶`子,他叫骂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呜呜了两声开始只能喘了,两只脚跟个什么似的就往我胯上挂,说他欠操都是在说捡好听的话讲。
我对着他那翘起冒水的东西打了下,他扭着身子往旁边躲去,声音带上了点哭腔:“不要。”
我就着他躲的力气把他翻了过去,压着他的后腰在他左右两边屁股蛋上个打了一下:“到底谁天天发情?”
他在我身下扭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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