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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乱反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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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着他躲的力气把他翻了过去,压着他的后腰在他左右两边屁股蛋上个打了一下:“到底谁天天发情?”
他在我身下扭着屁股,哭着嗓子说:“别打我。”

“……”按到床上倒比什么都会撒娇了,我又给了他屁股两下,他缩缩着身子要往前爬,我觉得我打得也不重,他躲得倒十分入戏,我压着他还穿着内裤的屁股,掰过他的脸问他,“怕我?”
他眨了眨眼睛,脑后那绑成一个小辫的头发已经在他的动作下散开了,那撒开的头发遮住了他半张脸,我见他深深地喘了口气,哭着说:“你放开我。”
我掐着他的下巴让他视线对着我:“这么怕我还犯贱的老来招我?”
话音才落这哭得梨花带泪的人突然起身跟个发了狂的野猫一样在床上连挠带踹地打我,因为这动作实在是太过于泼妇了,我竟然都不知道怎么去阻止他,差点被他揣到子孙根,最后还是我砸了床头一台灯的巨响让他略微平静下来:”你他妈疯了?“
他全身上下一条白内裤,头发散乱在肩膀上,坐在床中央垂着脑袋喘粗气,好一会儿,我听见他呜呜哭了,他压着嗓子垂着脑袋哭得十分伤心。
最后伸手捂着脸呜咽道:“我身体出问题了。”
我坐在床头柜上点了根烟看他发疯:“有病去医院看。”
他坐在床上哭了一会儿,随后从床上光脚走了下来,他低头看了会儿自己之前脱下丢在地上的衣服,随后弯腰捡起裤子开始往自己腿上套,套到一半突然抬头看我,红着双眼睛问我:“还做吗?”
我实在被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弄得莫名心头一软,只好告诉他:“我叫你来根本没想跟你做这档子事。”
周殊锦笑出了一声,他把还没穿上的裤子给脱了,抓起来就往我身上扔,也不知道裤子口袋里装了什么东西砸在人身上还怪疼的,我差点没忍住抬腿踹他,就听见他笑道:“是,你没准备做,都他妈是我想做,好吧,唐项。”
我咬了咬烟嘴,觉得他说的也没什么错啊,没必要搞得一副好像世界末日的样子出来吧。
周殊锦抬腿把自己内裤也给脱了直接往我脸上丢来,好在我躲得够快,回过神来见他红着眼睛看我:“是我他妈一见到你就腿软,好不容易他妈的勉强维持个人样被你一凶下面就他妈只会冒水!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唐项?!”
我看见他挺翘的性`器顶端水光涟涟,这么想来确实有病,还没来得及发表一点感慨,就听见他哑着嗓子道:“我他妈喝醉了酒只想被你操,想被你按在床上操、按在地板上操按在浴缸里操,你满意了吗?!”
“……”
“我他妈晚上睡觉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都难受到像是有蚂蚁在啃一样……”他往我这边走了两步,“我他妈就想被你操,你满不满意这个答案?!”
“……”男人嘛,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心理,我要昧着良心说——不满意,我希望你尽早医治尽早康复,祝你身体健康。这样的话好像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周殊锦沉默地看了我片刻,他突然低头摸了摸他挺起的性`器,他一边缓慢地撸动着一边抬眼看我,嘴里道:“我说……”
“唐项,我被你弄着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实在太满意了?”

我有生之年应该是初次被唐冬冬一张嘴堵得哑口无言,而且他红着双眼睛站在那里看我的样子实在有些可怜了,我没忍住朝他招了招手,在他沉着张脸朝我走过来后我摸了摸他的手随后抱着他坐在了我的腿上。
他垂着脑袋坐在我大腿上,没什么反应。
我伸手给他撸了撸他十分精神的性`器,下巴倚在他肩膀上吐槽:“像个什么样子。”
他开始小声呻吟,同时又坚定地表达对我的恨意:“我恨你。”
我敷衍了两声好,手掌紧了紧他的囊袋,他垂着脑袋胸膛剧烈起伏着,在我大拇指抠了抠他马眼的时候,他呜咽着说:“我是真的想杀了你。”
我说嗯嗯,手指抵在他马眼处,他的手攀上我的胳膊,上上下下地摩擦着,侧脸在我侧脸处蹭了半天,在我大拇指抵着他东西,小拇指勾着晃了晃他的囊袋后,他轻叫了声然后开始喊我:“哥~”
“我要射,哥~”
我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口,没好气:“你他妈就是骚死的。”
他的手在我的胳膊上反复地摩擦着,动作越来越急,倒是十分乖得没有去碰自己的东西,他咕哝着嗓子小声喊我哥,一副他妈可怜巴巴的样子。
唐冬冬他妈的就是能装!前前后后说了半天还他妈的不就是他又欠操了?
他侧着脑袋开始拿他额头对着我的额头蹭,闭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我脸上瞎亲着,蹭了我一脸的口水。
我手拢成圈给他上上下下撸了十几下,他整个人就快化成一滩水从我腿上流到地上去了,射完后他缩在我怀里缓了会儿,盯着我看了半天,眼睛又红了。
我说:“又来了,哭了屁,不操`你也哭操`你你也哭,装个屁,刚刚给我放狠话的是谁?”
他吸了吸鼻子:“我还要赶飞机。”
我说:“你委屈个屁,我也觉得委屈,我也想哭。”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我。
我俩就这么跟个二傻子似地四目相对地瞪了会儿,他眼睛比较圆比较大眼睛珠子比较黑眼睛红红地看起来比较可怜,我败下阵来,收回视线在他唇边亲了下,然后跟他说:“把我裤子脱了。”
他没动。
我说:“你不是赶飞机吗还不抓紧?”
他张嘴咬住了我的唇,我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他“啊”了声立马松嘴了。
“你狗养大的?”我没好气。
他一只手恶狠狠地从我裤子往里伸,费了半天才把我的东西从裤子里给掏了出来,我一只手揽着他膝盖弯,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掐了掐,他费力地挪移着他的屁股,张嘴开始小声呻吟。
我说:“宝宝,来,自己放进去。”
他的手在我大腿上摸了半天,呜呜咽咽地又开始哭,等我好不容易帮着他插进他身体里,他闭着眼睛扭着身子想要抱住我的脖子,这动作可他妈的差点把我好不容易塞进他体内的东西给扭断了。
我哎了好多声后骂了句:“给老子他妈的坐好别瞎动!”
他呜咽了一声,后背佝偻着贴在我身前,我伸手掰开他两条大腿根,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手臂上青筋都爆了起来:“难受。”他说。
这个姿势其实我也不太好受,正想着把人按到床上去,周殊锦哼哼唧唧地哼出两声:“床、床。”
他这么哼了两句后我突然就不想让他如愿了:“床个屁。”我松开了抓着他大腿的手让他缓慢地在我身上转了个身,我往后移了移身子,“来,自己动。”




周殊锦大腿踩在床头柜上,胳膊死死地抱着我的肩膀,上下的动作让他的乳‘头在我眼前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这不由得又让我想起来了那个促使唐冬冬离开的我打下的那颗乳钉。
床头柜的大小让两个男人挤在上面实在是有些促狭了,周殊锦只有抱着我才能勉强不让自己掉下去,他搂着我的肩膀动作了数十下后莫名其妙又开始哭起来,而且还不是往常的默默流泪或是啜泣,他“呜呜呜”地哭了出来,听着实在是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
我简直对他无解,伸手掐了下他在我眼前动来动去的奶`子,他缩了缩胸膛,呜呜咽咽地说:“你、动……”
我两根手指捏了捏他挺立的乳‘头:“我给你钉这的东西呢?”
他双腿盘上我的后腰,胳膊也死死地搂住了我的肩膀,整个人挂我身上似地不动了:“我好难受。”他说。
我掐了掐他的胯,随后把他带起丢在了床上,在他身上插了数十下后我又问了遍:“东西呢?”
周殊锦摇了摇脑袋:“丢、丢了。”
我伸手按在他小腹上,身下动作慢下来,周殊锦伸手想要勾我的脖子,胳膊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没有抱住,他吸了吸鼻子,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问我:“不可以丢吗?”
当然也不是不可以丢,我就是一时兴起随便问问而已。
随后周殊锦抬起胳膊覆在了自己双眼的位置,好一会儿,他擦了擦眼睛,放下手后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你是给狗、挂、狗牌吗,唐项?”

——
虽然我觉得这甚至都不能称为车。。但是我还是隐藏了,瞎鸡儿看看得了

我来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要勤奋刻苦努力更新到完结
——
15

我被他问得突然一下乐了,抱着他的腰往他身体深处压了压:“是啊,挂个牌免得你发‘骚找个什么人的东西就去蹭,跟没主的狗似的。”
周殊锦开始还搂着我的脑袋“嗯嗯啊啊”的叫得好不开心,等我在他身体里面射出来才回过神来这人好半晌没声了,我从他身上退出来后,他一双腿还有些不能合拢,下‘身早已经泻得一片狼藉,他闭着眼睛半天每次出声,我凑过去想看看他是不是又给弄得昏过去。
我甚至还想他是不是连轴转着从这里到那里都没休息一下所以才身体素质这么差,才凑到他脸边他猛地睁开眼睛,一双红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把我盯得几乎吓了一跳:“又发什么疯?”
话音还没落下,他伸手就揪住我的衣领,在我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抬手就刮了我一巴掌,直接把我当场给打愣了,我一时间都不知道先摆出个错愕的表情还是该先愤怒的揍他一顿,就被他揪着衣领掀过压在了身下。
我伸手准备挥开他的衣领,然后再让他深刻地认识到不要随便动我,他两只手揪着我的衣领,脑袋埋下来,整个赤裸的背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我伸出一只手想拽开他揪着我衣领的手,也实在没什么好气:“松开。”任谁他妈的在高`潮完了之后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莫名其妙被刮了一巴掌,脾气都不会太好吧,所以我拽他胳膊的手几乎用了我全部的力气。
但是我没想到我没有拽离他,他的脑袋埋在我胸口衣领处,然后有呜咽声开始传出来:“你他妈的……”
他的哭声中还带着一种恨恨的咬牙切齿,我有些生气,怒出一声:“给老子松开!”
他埋在脑袋,手指紧紧地拽着我的衣领哭,哭声开始是细细微微的,随后缓慢地增大,在这间尤散着事后淫靡味道的房间内弯弯绕绕了许多个圈,也不知道有没有顺着玻璃缝隙飘荡在这座城市漆黑的夜晚里。
我被他哭得烦躁不堪,捏着他胳膊的手都掐得快没力气了,他唐冬冬还真倔起来一副我把他手折断他也不会松开这双揪着我衣领手的模样,我没好气的松开自己的手,没两秒钟就见他那被我捏着的手腕红肿了起来,那颜色在他的皮肤上尤显得刺眼。
其实过去挺长时间我蛮喜欢在他身上留下些这样的痕迹,因为好看,现在在这毫无道理被打了一巴掌后又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却越看越觉得烦,不由自主骂出了声:“你他妈莫名其妙打老子老子都没哭,你在这里跟我哭个屁?”
我说了一句越想越生气:“上床也他妈是你要上,你到底在跟我发个什么疯?”
周殊锦埋着脑袋呜呜咽咽哭了半天,最后似乎哭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你、你他妈……”
我心里越来越烦躁:“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周殊锦呼吸窒了窒,好一会儿他抬头看向我,一张脸给他自己哭得通红,眼睛都肿得有些不能看了,他用他那双红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指节拽着我的衣领都一寸寸地泛起白来。
他说:“唐项,我是个人啊。”
我觉得可笑:“谁说你不是人了?你不是人是鬼啊?”
周殊锦缓慢地松开了拽着我衣领的双手,可能因为手指太过于用力的原因,松开后手指看起来有些僵硬,他僵着手指往我脖子上压,冰凉的手掌触在我脖子上,好一会儿他突然笑出了一声,哑着嗓子道:“我跟你讲什么。”
我看见他从脸颊到鼻尖都被哭红,说话的间隙还有眼泪从眼眶里滚下来,我真的有些无奈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屡次三番地能够轻易地原谅周殊锦莫名其妙又毫无道理的暴力,反正我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压下脾气哄了句:“好好别哭了。”
周殊锦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睛后他挪开压在我脖子上的手揉自己的眼睛。
我伸手抓住他压在胸口的另一只手:“没见过这么爱哭的。”
他揉着眼睛粗着嗓子喘息。
我揉`捏着他的手指问他:“别哭了,告诉我顾衫是怎么回事,你认识?”
周殊锦哭一场大概哭得脸比盆还大了拒不合作地冷着脸看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我不仅派人调查你,我他妈还要找到你的把柄弄死你。”
我看他抬手一边抹着眼角一边故作姿态的样子敷衍地“哦”了两声:“怎么?邵合耿、张晟还是谁带你逛俱乐部认识的?”
周殊锦擦着眼泪冷着语气自顾自地威胁着我:“我他妈肯定会让你人财两失,你有什么我就让你失去什么,什么都不是你的唐项,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东西是属于你的。”
我说:“哦,少跟邵合耿他们那一伙二世祖瞎混,别的二世祖光会瞎玩不干正事,这俩干正事的能把你玩死。”
周殊锦说:“你喜欢钱,喜欢人,都不是你的,唐项。你这辈子什么都不会有,生你养你的人会死,跟你一起长大的人也会死,你爱的人……当然你怎么会有爱的人?反正他们都活不长,你孤苦伶仃一辈子……”
我本来还想跟周殊锦说说邵合耿之流的事情,讲到一半被他这可以称得上恶毒的诅咒给阻止了,耐着性子听他絮絮叨叨哭着诅咒我孤单终老,给我听得乐了:“这么恨我啊?这结局是不是太狠了?”
周殊锦揉着眼睛吸了吸鼻子,我看了他一会儿,他坐在我身上,睁着双红肿的眼睛十分委屈地看向我:“我要赶飞机。”

我伸手推了推这个坐在我身上说着要赶飞机的人:“那还不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
他垂着眼睛看了我有一会儿,慢腾腾地从我身上爬了下去,背对着我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吐出几个字:“我洗澡。”
我盯着他赤裸的后背嗯了声,翻身去自己丢在一旁的裤子里找烟,点着后回过身来他已经关上了浴室门。
我觉得有些烦躁,抽了两根烟的功夫也没寻到这个烦躁的源头,只好把事情怪在唐冬冬胆子越来越大了,抬起手想给我一巴掌就给我一巴掌。
想到这里突然又有些生气,把嘴里的烟头扔在了房间地板上,从床上走了下来往浴室方向走了过去。
打开浴室门一股热气铺面而来,隔着浓浓的水蒸气我见周殊锦单手抚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在自己身后艰难地掏弄着,水珠把他下面掏出的东西冲刷到地上,顺着水流往下水道的方向,我关门走过去捏了捏他的屁股。
他从鼻腔里哼哼出两声,上半身直接贴在了墙壁上,嘴里小声嘲道:“你是畜生吧唐项你是畜生吧唐项?”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他的手从自己身后拿了出来贴在了墙上,嘴里骂了我几句,身子站得倒是挺好,我伸手在他大腿根出反复地摩擦了数下,贴在他背上,对着他的后颈咬了口:“屁股撅得这么好呢?”
他后背贴在我胸口处,整个身体力量几乎压在了我身上,他闭着眼睛喘了几口气:“我真的、不要。”
我哦了声,手指伸到他身下给他把我射进去的东西往外掏,没忍住在他肩膀上咬出了个牙印,他抖着身子急促地喘着气,我说:“你现在胆子可大了啊唐冬冬,有事没事就先给我甩一巴掌。”
周殊锦的双手握成拳头压在墙壁上,他的侧脸贴在自己一双拳头上,闻言缓慢地睁了睁自己的眼睛,他瞥了我一眼,在剧烈的呼吸声中嘲道:“我不仅想打你就可以打,我想弄死你也没什么问题……”
我手指在他体内按了按,他腿立马软得差点贴着墙滑到地板上去,一双眼睛立马红了起来,我按住了他,不知道他一天天的在我面前装逼到底有什么意思。
我懒得理他,手指在他身体里给他清理干净后,服务十分周到地挤了些沐浴露给他全身上下都抹上了,冲干净后他已经转过身来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湿漉漉的头发在我肩颈部分蹭了好几下。
他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时不时拿侧脸蹭我的侧脸,嘴贴在我肩颈处缓慢地轻巧地滑动着。
我说:“唐冬冬。”
他侧头嘴唇轻轻地触碰过我的下颌处:“滚。”
我用手兜着他的屁股把他给抱了起来,他抱着我后颈看着我,一双仍旧带着红肿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眉头皱了起来:“干什么?”
我带着点在这种语境下的条件反射调侃了句:“干你。”
周殊锦说:“操`你妈。”
还没等我笑出一声,他抱着我后肩,上半身贴着我,又拿脸在我脸上蹭了蹭,侧过脸后闭着眼睛在我脸上一下又一下杂乱无章地轻轻地啄了数下,嘴里还说:“干你亲妈去吧。”
我被他弄得有些痒又有些想笑:“我亲妈死了。”
周殊锦闭着眼睛在我脸上继续亲着:“那你也去死好了,到坟墓里去干你亲娘。”
我实在想笑,闷了几声笑声下了肚子,故作严肃的语气凶他:“发什么骚刚刚还说要赶飞机。”
周殊锦闻言慢腾腾地睁开眼睛,盯着我看了会儿:“你松开我。”
我兜着他的屁股抱着他踹开了浴室的门,把他丢到了床上,他湿漉漉的一片把床单被子全弄得深了一片,他伸手拉被子想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我伸手按住了他的双手,在他眯着眼睛看我的时候问了个我觉得特别傻‘逼的问题。
不管从什么情况下想到都挺傻‘逼的一个问题。
我问:“唐冬冬你是不是喜欢我?”
周殊锦眯着的眼睛张了张,嗤笑了声:“我犯贱啊?”
我点头:“那就好。”我松开禁锢着他的双手,坐在他身边拿被子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珠,然后把手机从裤子里拿了出来,周殊锦缩在被单上似乎因为身上水珠没擦干而有些冷的样子,我凑到他身边,“手机号告诉我。”
周殊锦看着我手机亮着的屏幕顿了顿,他抿了抿唇,没说话。
我皱眉:“赶紧的,你不还得赶飞机吗?”
周殊锦舔了舔嘴唇,微微张嘴。

我想了想,他其实喜欢我也没事,我从来就说我很喜欢他的身体;当然他不喜欢我也可以,反正我喜欢的也只是他的身体。事情到了现在这种情况,避也不不开,干什么不去做一些让我们彼此都开心的事情?
只要他不要再继续让些莫名其妙的人给我找麻烦,那么他在我这里倒也不算是个太大的麻烦。
我要让他把他的手机号给我,说来有些好笑,从他作为唐冬冬从我身边走开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我竟然还没有的电话号码。
然后我们在彼此有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有效的进行沟通。
周殊锦沉默了一会儿也没开口说他的号码,我对保持等待的动作有些不耐烦,把手机丢在了他的面前:“自己输。”
周殊锦抬起眼睛看我,随后他探出手捡过了我的手机,手机屏幕照在他脸上一点莹白的光亮,我能在那光亮下见他嘲讽似地扯了扯嘴角。
我说:“炮友可以,但是不要给我惹麻烦。”
“……”我见周殊锦抓我手机输入的手顿了顿,然后他把手机随手丢在床上,“怎么,方便你招妓啊?”
我捡过我的手机,见他已经在上面输入了自己的号码,但是没有编辑名字,一个孤零零的号码在通信录上,我从床上起来穿衣服,看见他坐起身子在床上脸色阴沉地看着我。
我实在觉得他自己对自己的定位十分不准确,我俩谁招谁还他妈说不清呢,他跟个傻‘逼似的硬要把自己摆在那个位置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懒得理他。




更了!!
——
16。
我从酒店开车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上班的高峰时间,在车流中跟着一寸寸挪了半天,差点把着方向盘睡着,最后是被几个电话给打清醒的。
我先是接到了个小陶的电话,他说他老家有亲人出事他正在往家里赶,我嗯了两声示意同意他这还没来得及走程序的事假。
才挂了电话车开出五十米停在个红绿灯路口又接到宋益的电话问我在哪,让我有时间去他那吃顿饭。
我现在正对他跟顾衫那个不清不楚人的事情上火,对他说了声最近有些忙有事要处理,等闲下来会去找他。
宋益在那边沉默的时间长度让我怀疑他有什么十分重大的事情要对我宣布,街口绿灯亮起来我松开刹车轻踩了下油门正准备问出他,那边闷着嗓子笑出声:“忙你妈的,行,等闲下来再来找我。”
我被后面车催魂似的喇叭声弄得没心情跟他细聊,应了声后挂了电话。

回公司一段二十分钟不到的路程我开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在办公室刚坐下看见自己桌上摆了很多份需我签的文件,我翻了翻几个财务的报表还有个年前做了有些时间勉强算是跟周殊锦到沛市做的事沾了点关系的投标书,我前前后后翻了许久这份改了很多次的投标书,去年下半年我就得到消息说有规划老城区那边落一个休闲娱乐型的产业园,一整条商业街都在酝酿中。
我把投标书单独拿出来放到了外面,想了想给周殊锦发了条短信。
“登机了?”
本来没准备能收到他回信的,正准备翻翻下面的文件,手机震了下:“没。”
我给他发短信:“怎么?”
他过了挺长时间才回的我,我签了几个无关紧要的文件后才见他回:“改签。”
我问他为什么,他几乎是立刻回道:“关你什么事?”
还真跟个养不熟的狗似的,发短信随便聊聊也能聊得他对人龇牙,我也没心情去跟他玩这样的游戏把手机放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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