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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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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昊置若罔闻地揉起我的肚皮,神情专注地将里面热烫的液体推得更深。
我茫然地目睹着腹部一点点鼓起,直至体会到些微胀痛,才不无委屈地咬了咬下唇:“难受……”
“不行!我也要射进来。”狼崽子放弃了单方面的争辩,咽了咽口水后开始卖着乖朝我撒娇,“您不可以区别对待。我想再看一次您被射到高潮后脸上露出的迷醉表情。”
我动了动被他死死按着的手指,哽咽着骂了句小畜生。
“我是您的小畜生。”许子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重复了一遍,眼睛亮闪闪的,“只对您发情,也只想把您操到发情。”
……我闭上了嘴。
我夹在他俩中间哭着高潮了好几次,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也没被放过,还被强迫着靠后面达到了几回高潮。
意识愈发模糊,小腹越来越鼓。
昏过去之前,我听到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鼻尖也闻到了一缕……
格外冷淡深沉的木香。
其实这是聂总的Alpha信息素(才不是
第69章
眼皮很沉。
浑身上下也都疼得厉害。
我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灯饰发呆,一时想不起来昏迷前具体经历了什么,只记得我是跟着尉昊在岛上追查Dom身份,然后记忆就突然断片了。
额头忽然被温暖干燥的大手覆上,暖融融的。我歪过头,十分茫然地看向侧着身坐在床沿的那人。
为什么聂文洲会在这里?
而我又为什么会躺在自家卧室里,而不是呆在那座海岛。
“还有点烧,不过终于清醒了。”聂文洲收回手,“至少没再哭着求我给你揉小肚皮。”
揉肚子?
我微微一怔后顿时完完整整地想起了先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咬牙切齿地低声威胁他:“不准再提!”
被不知餍足的那俩混蛋做到晕过去的经历让我又气恼又害怕。
而醒来后委屈巴巴地黏着聂文洲撒娇,还在他带我回家的路上哭唧唧地求他替我将肚子里的东西清理出去这事……
简直是我一辈子的黑历史。
聂文洲挑了挑眉:“怎么,害羞?”
我还没恼羞成怒地反驳,卧室的门就被砰地推开,我妈满脸焦急地冲了进来,扑过来将躺在床上的我抱了个满怀。
她往日的优雅端庄不知为何全抛到了一旁,情绪也处于失控边缘,比我前些日子归家时的反应都更强烈几分。
“……妈?”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自记事起就很少生病。
然而一旦得病,往往就要折腾很久才能有所好转,所以我一生病,我妈就特别紧张。
可再怎么样,被聂文洲带回主宅的我现在也只是发个低烧而已,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担心。
“以后不许再去乱七八糟的地方,听到没!我是不懂你们年轻人在想什么,但我清楚这样不对。”她用两指掐着我的脸颊,眼底是浓浓的责备和心疼,“要不是遇上好心人,我看你这孩子怎么办!”
我一头雾水地眨了眨眼,先用脸颊蹭了蹭我妈的手指,然后软软地嗯了声。
“伯母您别这么生气。”
熟悉而温柔的嗓音忽然响起。
穿着白衬衣黑长裤的那人陪着我父亲走进屋子,身型颀长模样俊美,看起来十足的翩翩君子。
……!
我浑身的毛立刻炸了,就差出声让他滚出去。
尉昊倒是从容得很。
他弯着眉眼与我对视了会儿,随后敛起笑容,朝我身边的人打了个不咸不淡的招呼:“呵,文洲也在。”
聂文洲神情冷淡地点了点头。
我父亲大步走过来将我妈揽进怀里,低声安抚几句后掀起眼皮,极为锐利的目光压得我哆嗦了一下:“做事有点分寸。又不是小孩子,少让你妈担心。”
我做什么了我!
我有点委屈和不满,生着闷气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打小时候起,我就跟威严太重的父亲不怎么亲近。被欺负了只会先委委屈屈找我妈要糖吃,然后偷摸溜出家门,用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的劲头去跟人硬拼,绝不会找他帮我出头。
所以现在面临来自Dom的恐吓威胁,我选择把事情全都自己扛下来不让我妈担心,也不让他觉得因我而蒙了羞。
所以还要怎样做事才算有分寸?
漫长的沉默过后,尉昊先开了口:“伯父,这并不是易然的错。”
闻言,我更茫然了。
我发现我懒得把这边的小剧场搬到微博,也懒得把微博的小剧场搬到这边(咕咕咕
第70章
我父亲瞥了眼全然不在状况内的我,皱着眉看向尉昊:“怎么说?”
“您家孩子不过是出于好奇接触了一下这些东西而已,真正导致情况逐步失控的……是结束后仍在肆意妄为的那人。”尉昊长睫低垂,眼瞳里蕴着的情绪深不见底,“大半个月前,我恰巧目睹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将易然逼至跳楼的一幕。要不是刚好路过,我也不会知道您家孩子到底在经历着什么,以后……又可能会遭受什么更过分的伤害。”
他的声音非常温和,却让我的心猛地揪紧着提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自然已经全明白了。
这人……是跟我父母讲了那六个月的事。
我辛辛苦苦隐瞒、打落牙齿和着血泪也要往肚里咽的这段过往,就这么被他轻描淡写地在我父母面前戳破了。
所以我妈才会焦急又心疼地冲进来抱着我说我胡闹,我父亲才会沉着脸训斥我不懂事。
王八蛋!
我咬紧牙关,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人赶出去。
然而我还没找到能让尉昊闭嘴的方法,我妈就伸出手一把揪住我耳朵,半点情面都不留地狠狠拧了好几下:“你长本事了?都敢大着胆子跳楼,怎么不敢告诉我跟你爸?”
“疼疼疼——”我吃痛地叫嚷起来,不服气地在床上胡乱扑腾挣扎,“跳楼这事反正一回生……嘶……二回熟……呜疼……”
我妈顿时更生气了:“你敢说这种话?知道拧耳朵疼,不知道跳楼更疼?伤到了怎么办!”
聂文洲侧过身拦住暴走边缘的我妈,低声打圆场:“阿姨,易然还在发烧脑子不清醒,所以说胡话呢。”
我妈像是终于想起来这茬,不情不愿地松开我被蹂躏得通红发烫的耳朵尖,转而慈爱又欣慰地看着聂文洲:“幸好还有小聂能照看我家然然,否则这孩子要翻了天了,生着病都不老实。”
这跟我的病又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委屈,却不可能说我发烧是因为在尉昊的岛上着了凉,更不可能告诉父母我现在之所以病情加重是昨晚被尉昊这个衣冠禽兽跟另一只小畜生合起伙来狠操了一整晚导致的。
……真是憋屈。
我掀起重逾千斤的眼皮,尽可能凶恶地瞪向尉昊。
那人分明看出了我的恼怒,薄唇却反倒微微上扬,目光也愈发温柔起来:“我这些天来不断追查线索,终于从内部人士那边获取了点有用的资讯。”
是昨晚他跟许子航做的交易内容?
我好奇地睁圆了眼,看着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枚精致小巧的U盘交到我父亲手上。
“这是会所正门口的监控录像,可以看到有哪些人出入过。”尉昊说完这话后蹙起眉,颇有几分责备意味地看向聂文洲,“文洲,从监控录像来看,那天你是在会所的。既然受伯母所托照顾易然,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将他拦下,而是无动于衷地放任他一步步走进深渊呢?”
我妈的表情变了。
“哦不对,抱歉。”尉昊有点懊恼地拍了下自己,随后语气轻柔地温声道,“你是比他早几分钟进去的。而根据规定,戴上面具后不能出来。所以可能想拦……也已经没办法了吧。”
第71章
聂文洲跟我在同一天去了会所?
我被这消息冲击得有点懵。
哪怕最讨厌聂文洲、怎么看他都不顺眼的那段时间,我也没把他跟那地方联系到一起过。
毕竟这人做事坦然磊落得很,欺负我的时候也是坏得明明白白。
我呆呆地看着前方出神,思绪纷乱情绪复杂,一时品不出心头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虽然我不清楚尉昊的证据是真是假,但我能肯定他要是再这么说下去,我妈一定会对聂文洲生出意见。
……我以后还想跟他谈恋爱试试呢!
我顾不得许多,藏在被子里的手狠狠掐了下自己青紫交加的大腿内侧,随后疼得低低呜咽一声,眼泪也唰地流了下来。
顿时,屋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我身上。
“你这孩子怎么搞的,是哪里还难受吗?”我妈心疼地伸手摸我额头,“我给你叫医生再来看看。”
我抽了下鼻子,软软糯糯地朝我妈撒娇:“我心里难受。你跟爸爸先出去好不好……我、我想自己处理这事……”
她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不要逞强,真有解决不了的一定要及时告诉我跟你爸。毕竟你骨子里的性格还是随你爸,太犟了。”
“走了。”我父亲生硬地打断絮叨,面无表情地将U盘抛给我,牵起我妈的手就大步往外走,“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叮嘱。”
我妈气得拧了拧他耳朵:“也不知道是谁刚刚听了这事后生气自责得好几分钟都说不出话来,还失手打碎了最喜欢的那套茶具。一到孩子面前又开始装若无其事!”
“茶水温度太高。”我父亲拉开门,“不小心烫着了而已。”
“又狡辩,坦白说你关心孩子不行吗!先前扬言然然要是交男朋友就跟他断绝父子关系,结果背地里又偷偷摸摸托看着顺眼的小辈帮忙照顾。”我妈一巴掌拍在父亲脑袋上,气得声音发颤,“要不是你这性子,当初然然能难过到离家出走?!能有后面这些事?!”
……打碎茶具?
我小心翼翼地偷瞄了眼我父亲的手背,发现确实浮着不甚明显的红印。
……“看着顺眼的小辈”指聂文洲?
怎么听着像在给我偷偷安排相亲?
我又往上看,结果恰好与聂文洲朝我望过来的视线撞在一起,登时紧张地把脑袋直接埋回了被子里。
长达数十秒的沉默过后,我听到了远去的脚步声。
我如释重负地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捏着手里的U盘迟疑道:“正门监控是许子航给的?”
尉昊走到床边,弯下腰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对,我家然然真聪明。”
跟我的困惑不同,聂文洲脸色沉得可怕,话语里含着薄怒:“你也知道易然是从正门进去的?按规则,只能给——”
“只能给从后门进来的圈内人递邀请函,因为从正门进来的……往往什么都不懂。”尉昊专心致志地抚弄起我的头发,指尖勾着发梢打转,声音淡淡的,“你激动什么?难不成你认识发那封邀请函的人?”
聂文洲目光一点点冷了下来:“可能不仅我认识,易然也认识。”
尉昊动作没停,垂着眼轻轻笑了声:“别开玩笑了。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是个熟人,然然会彻底崩溃吧。”
我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确实无法将Dom代入身边任何一个人。
否则……真的太恐怖了。
这比被调教产生的心理阴影还要可怕,光是想象都让人不寒而栗。
聂文洲将我的反应收入眼底,抿着唇没再说话。
尉昊见状,抚摸我的力道更温柔了些:“所以这玩笑并不好。而且我跟许子航锁定的那个企业家,确实不在然然的交友圈内。”
……
我松了口气。
第72章
“他叫什么?”我被摸得有点痒,不太开心地打掉了尉昊在我发间的手。
尉昊好脾气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张照片递给我:“罗华清。我们对比了会所里其他区域的监控、当初那张邀请函上的字迹和这人近期的行踪,基本确认面具后的人就是他。”
很陌生的名字。
我在脑海里检索一圈毫无收获,歪着头将照片先接了过来。
从入镜的其他信息来看,这照片是在之前那场晚宴上拍的,而且还是在我跟聂青岚跳舞的节点。
这人面容俊朗身姿挺拔,但我……
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
病态专注,透着让我感到不安的狂热。
而一想到这就是那个在暗中监视着我一举一动的人,就有股挥之不去的寒气从后背直达心底。
我咬了咬下唇,没忍住打了个冷颤。
聂文洲拍了拍我的脑袋,皱着眉从我手上一把抽走照片:“别看了,我帮你处理。”
“不要。”我伸手将照片抢了回来抱在胸前,然后迅速藏进被子里,只露出双眼睛看他,“我想自己解决。”
我一定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契约结束后还在不依不饶地干涉我的人生,以至于好不容易才逃离的我差点再次陷入那场难以醒来的噩梦之中。
聂文洲啧了声:“你一个人去?那跟送货上门有什么区别?”
……这王八蛋怎么又开始毒舌了!
我啪唧把照片拍到了他脸上。
聂文洲神色自若地顺势将照片搁置到床头柜上,又将我手里的U盘也拿了过去放好:“等你烧退了再考虑这些有的没的。我特意带你回这里,就是为了让你能够安心地好好休息。”
嗯?
我觉得他这话意有所指。
这人侧过身,淡漠地瞥向尉昊:“在易然康复前我们先别打扰他了,伯父伯母都在呢。”
尉昊垂着眼笑了笑:“……也是。”
发着烧聊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我确实有点撑不住,目送他俩离开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场高烧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好几天。
起初是我妈照顾我,后来她要去国外参加早已安排好的活动,就换成了一位来主宅挺久的阿姨接手。
但我不习惯被不亲近的人照料饮食起居,怎么都觉得不太舒服。
一天夜里,忍无可忍的我盯着遗失后再次新买的手机看了半晌,终于犹犹豫豫地凭着记忆拨出了第一个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当对方用性感沙哑的嗓音低低说出“哪位”时,我清楚地听到了淋浴时的水花四溅声。
他在洗澡吗?
回忆起很多少儿不宜画面的我脸颊有点烫,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时间点继续打扰。
那人对待陌生号码的耐性显然不多,过了几秒便自顾自地挂断了。
……?
敢挂我电话!
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过的我脑袋一热就再次拨了过去,在他开口前气势汹汹地吼道:“聂文洲我讨厌你!”
然后我选择了关机。
接标题:才怪。
(最近几章太沉重了,下章轻松些
第73章
我挂完电话后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小时都没睡着,想了想重新开了机——
言辞恳切的道歉短信跟未接来电提示顿时潮水般涌来,刷了满屏后又被新弹出来的消息覆盖掉。
我哼了声一条条往下翻,看到最新一则短信是聂文洲三分钟前发的,内容就四个字:“宝贝等我”。
我盯着这条匆忙到标点符号都没加的简讯看了会儿,并不觉得满意。
这语气搞得像是我深夜莫名思念他所以打电话,而他是体谅我才过来一样。
我思考片刻后发现事实的确如此。
于是我更不满意了。
我撑着烧得软绵绵的身体起床,找了套被我妈夸过无数次可爱的毛绒睡袍换上,而后踩着同系列拖鞋站在阳台上发呆。
……要是把今晚伪装成跟之前相似的一夜情,是不是就能将心底泛起的依赖感掩饰过去?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轻柔的铃声回荡在了静谧的夜空中。
深夜来访一般不会被许可入内。
无论什么来头都没用。
我单手托着下巴,颇有些恶劣地看着聂文洲站在门口跟值班的警卫交涉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打着哈欠按下接待室的内线电话:“这是我朋友,麻烦领他来我房间。”
我只是觉得看到聂文洲还有搞不定的事情挺有趣,但近距离见到踏进室内的对方之后,我有点不太舒服。
这人不知怎么想的,头发都没吹干就急着往我这边跑。此刻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又因为在深夜寒风里浸了一段时间,所以摸上去冰得很。
幸好我屋子里早就开了暖气,否则这人多半要冻感冒。
我一边用毛茸茸的睡袍给他胡乱擦头发,一边恶人先告状地数落他:“进不来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你喜欢吹冷风?”
“万一你睡着了怎么办,会吵醒你。”
聂文洲神色平静地把在他头上乱摸的我抱起塞回被子里,又蹲下来替我脱了鞋。随后这人抬手将湿发往后抹去。动作随意潇洒,流露出一丝让人心跳的性感。
我看着他俯身压下来,有那么一丁点期待接下来的接吻。
……鼻尖抵着鼻尖的暧昧距离。
我闻到了聂文洲身上深沉禁欲的木香,还有沐浴后的淡淡香气。两种气味揉合在一起,令白天显得戾气颇重的这人温和了许多。
聂文洲垂着眼看我,修长的食指跟逗猫一样细细摩挲了会儿我的下巴尖:“烧退了?”
这是什么开场白?
他怎么能无视我这么好看的衣服!
怎么能不夸我不亲我!
这跟想象中的情难自禁、干柴烈火完全不一样。
觉得魅力被否定的我心情极差,面无表情地将手从被子里探出去推他:“没退。而且我要睡觉,你这个挂我电话的家伙可以滚出去了。”
“抱歉,看到陌生号码不知道是你。”聂文洲握着我手腕压到颈侧,低下头亲在我脸颊上,“只是你什么时候从小哭包变成小火药包了,一点就炸。不过我好像知道怎么解决这问题。只要火药湿了……就炸不了了。”
“湿”字被加重了读音。
我瞪着嘴上开黄腔、实则规矩克制到连个真正意义上的吻都没落下的这人,气恼之下发起了对于男人而言最无法容忍的挑衅:“那你为什么还不开始,是不是不行?”
“你老公行不行,你不知道吗?”聂文洲挑眉,声音稍稍哑了些,“之前干得你哭着说不要,还说怕我射进来太多会让你怀孕……怎么,全忘了?还是说……想再试试?”
几分钟前还气势汹汹地准备把这通电话伪装成一夜情邀约的我有点怂了。
如果真做一次,估计次日病情又得加重。
但我又不想让他察觉到我打电话时颇为微妙的小心思,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将这话接下去。
聂文洲见我不说话,在我脸颊上又亲了口,随后替我重新拉好被子,利落地按灭了我的床头灯:“逗你的。我对病恹恹的小东西下不去手,行了快睡吧。”
我悄悄松了口气,眼珠转了转后抱着枕头一点点挪到了远离聂文洲的一侧。
“嗯?”他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周身极具压迫感的气势再度散了出来。
我对此免疫,毫不心虚地重拾起当年懵懂无知的小白兔人设,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冲他软软撒娇:“不做就算了,但是我想跟聂哥哥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你躺进来抱着我好不好?”
然然的小别扭和小心思
第74章
聂文洲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会儿,随后将风衣脱了挂到衣帽架上,薄唇扬起个透着危险意味的弧度。
“你最好别后悔做出了这个邀请。”他垂着眼缓缓解开衬衣纽扣,喉结十分明显地滚动了好几下,“要是晨勃时发现你体温恢复了正常,宝贝你清楚会有什么后果。”
见这人思绪确实像我希望的一样转移到了跟那通电话无关的内容上,我松了口气,却又很快觉出几分难以抑制的气恼来。
做做做,就知道做!
之前居然生出想跟他谈恋爱试一试的念头,我肯定是疯了。
我闷闷不乐地抱住枕头,然后情绪低落地转过身去,背对着这人委屈巴巴地小声道:“困了。”
生气了。
哄不好的。
等着被拉黑吧你这个死打桩机。
闹脾气这事我轻车熟路。
只不过之前都是跟尉昊使小性子,陡然换个人后有点拿捏不准尺度。
然而我还没酝酿好要怎么顺理成章地找茬,就被钻进被窝的对方从身后极用力地抱住了。
“主动撩我的是你,撩完又不给操的也是你。我只能过过嘴瘾,怎么你还比我先委屈上了?”聂文洲在我颈间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嗓音压得极低,“宝贝我错了。但是想把喜欢的人揉进怀里做点出格的事……是人之常情。”
去你的人之常情!
我很想把枕头从怀里抽出来打他,又舍不得捂得暖融融的温度,犹豫片刻后权当没听见。
反正他如果不想跟我上床,我会觉得很生气。而他要是特别想跟我上床,我会更生气。
既然无论怎样他都会惹我生气,这应该就意味着我跟他不合适。
我闭着眼把自己蜷成一团,一声不吭地叼住了枕头尖。
接下来任凭聂文洲怎么道歉,我都坚决不理会他,继续自己生闷气。
这人到最后实在没法子,左手仍紧紧揽着我的腰,右手则试探着摸上我的手腕,一点一点将我的五指收拢进了他掌心里。
我本来就还发着低烧,头昏昏沉沉的有些难受,现在又被过于坚持不懈的这人惹得完全炸了毛,忍不住扭过头狠狠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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