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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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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就还发着低烧,头昏昏沉沉的有些难受,现在又被过于坚持不懈的这人惹得完全炸了毛,忍不住扭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会为你单独开通个号码,只告诉你一个人。这样无论你丢多少次手机,我都不会误挂你的电话。”这人乌黑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我,语气诚恳,“我承认对你有非分之想。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做出违背你意愿的事。所以不要生气了……嗯?”
  这段话既充分肯定了我的魅力,又全然否定了床伴的性质。
  被成功顺毛的我迷迷糊糊地思考片刻,乖乖收起本就没什么道理的小脾气,转而别别扭扭地伸出小拇指勾住他的:“那……拉钩……”
  聂文洲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低低笑了声,眼神温柔极了:“拉钩。”
  我想了想,歪着脑袋看他:“拉钩时说的话一定作数吗?”
  这人尤为认真地点头:“作数。”
  我轻轻垂下眼,支支吾吾着以最小的音量跟他交流:“所以……你……你之前拉钩时说……”
  “我以人格担保,那天晚上每个字都是真的。”聂文洲有点无奈地摸了摸我的头发,“一开始是受长辈所托照看你,只单纯觉得你蠢,总是惹了一堆麻烦还无知无觉。后来习惯给你收拾烂摊子了,就开始觉得……你蠢得还挺可爱,忍不住就想再多看看你。结果看着看着,就彻底栽在你这小混蛋身上了。”
  ……哼!
  好了谈完了,我写不来甜甜的恋爱


第75章 
  我蜷在聂文洲怀里睡了一个晚上。
  次日醒来,我感觉后背有些粘嗒嗒的,头发也软软地黏在了额头上。
  我拨弄了几下被汗水濡湿的发梢,然后将脑袋埋进对方干燥温暖的肩窝里小声埋怨:“你身上怎么那么热……害得我都出汗了……”
  聂文洲伸手覆上我微凉的前额,语气有些无奈:“宝贝,你这是退烧时出的汗。我昨晚可替你擦了好几回。”
  仍有点虚弱的我睁开眼看了看这颗疗效显著的人形退烧药,打了个哈欠后继续往他身上蹭:“不管,反正就是不舒服……我要泡澡。”
  “刚痊愈不准折腾。”聂文洲拍了拍我的脸颊,不容置疑地安排道,“我给你换套睡衣,你今天继续躺着休息。”
  太霸道专制了。
  我有点不满,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这人按在床上脱了个精光。
  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所以我不觉得冷,只略微觉出几分羞耻来——
  不仅被看了个遍,还被摸了个遍。
  从发顶到我细微颤抖着的大腿根部,再到蜷起的脚趾,全被对方用热毛巾自上而下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
  每擦完一回,就再换块新的。
  被相较皮肤而言略显粗糙的毛巾第三次擦过柔软的乳尖时,禁欲许久的我再也无法忍耐,稍稍起了些反应。
  我咬了咬牙,偷偷摸摸地瞥向聂文洲的下半身,满脑子想的都是“绝不能就我一人这么狼狈”。
  发现对方裤子早就鼓起了一大块后,我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稍有些干涩的嘴唇,佯装乖巧地昂起头看他:“聂哥哥……”
  聂文洲的手顿住了。
  热毛巾就这么紧紧贴着我已然硬了的乳尖,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我放软声音,又轻轻叫了声聂哥哥。
  他狠狠皱了皱眉,垂下眼看我。
  那眸光极沉,透着风雨欲来的压抑。
  “易然,不要胡闹。”
  这人低声道。
  他看起来仍旧很有压迫感。
  但比先前强烈了数倍的撩人热意却正透过那层薄薄的织物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令我体会到的温度都高了不少。
  我伸出手,指尖滑过对方手背上突起的明显青筋,然后相当恶趣味地曲起手指轻轻挠了下:“这么正经吗?那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一句……聂先生。”
  聂文洲眯起眼捏住我下巴,大拇指用力揉了揉我的唇瓣:“宝贝,希望你耐操的程度能和撩人水平成正比。”
  没等我反驳,理智就被伸进来的舌尖搅得七零八落了。
  我起初还试图争取主导权,但很快就被过于激烈的缠吻亲得身体软成一滩,喘息着躺在他身下任凭摆弄。
  脚踝被握住,缓缓往旁边拉开。
  这人火热的掌心沿着我小腿的线条往上摸,不轻不重地揉搓起两瓣臀肉来。
  就在我以为能酣畅淋漓地做一场时,这人忽然深吸一口气收回手,将我套上新睡衣塞进被子里,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浴室。
  我相当遗憾地哼了声。
  他今早怎么跟以前的尉昊似的,搞得像俩未成年人谈精神恋爱一样。
  我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十分刻意地将睡袍领口扯开,又将头发拨得稍显凌乱,然后赤着脚踩上地毯打算进浴室继续撩人。
  刚下床,卧室门口就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宝贝,妈妈回来照顾你啦!”
  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门就从外头被推开了。
  我看着朝我扑过来的妈妈跟面无表情地拎着女式挎包站在卧室门口的父亲,头皮发麻地咽了咽口水。
  幸好聂文洲忍住了没做,否则如果进行到一半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那么……
  我如果说聂文洲只是来借宿顺带洗个澡,他俩会信吗?
  磨刀


第76章 
  我猜测答案是不信。
  所以险些被捉奸在床的我表示自己已经退烧,刚放了水打算洗澡。
  我妈喜出望外地摸了摸我的额头,絮絮叨叨地叮嘱以后要注意身体。我父亲则若有所思地瞥了眼挂在衣帽架上的大衣,最终什么也没说。
  把他俩送出门之后,我失速的心跳终于渐渐平复下来。
  我抓紧这段时间跟聂文洲一起处理掉相关痕迹,又领着本想打个招呼的他从花园那边的小路迅速离开,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等做完这些事,我换了套衣服来到餐厅,打算跟父母一起用早餐。
  就在我准备拐过去时,我父亲放下咖啡杯轻轻咳了声。
  这是要谈话的预示。
  而且总觉得这场谈话多半与我有关。
  我放轻脚步藏到墙角,小心翼翼地探出头。
  他神色略有点复杂:“你觉得聂家那孩子怎么样?”
  我妈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低头叹了口气:“的确是个好孩子,我也很喜欢。但性子太跳脱,我怕结婚后管不住然然。”
  ……?
  我妈对聂文洲似乎有什么误解。
  她沉吟片刻又补充道:“如果能跟她哥一样稳重就好了。总之要是然然喜欢……就让他俩再相几次亲看看。”
  原来说的是聂青岚。
  我有几分失望,刚要走出去就听见我父亲再度开口,这回语调更低了些:“依依……我说的就是她哥。”
  “易正川你认真的?”我妈似乎被这提议气笑了,“你要把孩子托付给一个眼睁睁看着他走进那种地方的家伙?!要不是小聂平日里对然然挺照顾,我早就——”
  “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先不要下定论。而且我觉得……”
  “你觉得有什么用!我还觉得上回送U盘过来的那位市长公子更可靠些呢!”
  见父亲开始连声道歉,我垂下头,默不作声地掏出手机翻了翻云端备份的通讯录,随后给酒肉朋友这个分组群发了条短信——
  REX见,我请客。
  *
  我鲜少在大白天去酒吧,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完全不计算自己酒量还剩多少,机械麻木地一杯接着一杯喝。
  不论谁来敬酒,我统统接下。
  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心底烦得慌。
  喝到彻底高了之后,什么Dom什么会所什么谈恋爱,全都成了脑海里飘过的无意义字符。
  所以说,逃避虽然可耻,但很有用。
  我推开凑过来的家伙,独自一人腿脚发软地扶着墙摸到盥洗室吐了几轮,然后迷迷糊糊地循着记忆往包间走。
  走着走着,我有点庆幸当初没找尉昊要那个谁的电话号码,否则我现在可能忍不住直接找过去质问,就跟聂文洲口中说的“送货上门”一样。
  我绕了几圈没找到地方,又忘了包房号没法跟走廊里的侍者描述,最后头晕得站不住,难受又委屈地跌坐到了地上——
  有双皮鞋停在了我面前。
  那人俯下身,冰凉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尖,脸上病态的笑容看得我毛骨悚然:“我这是什么运气?居然在大白天捡到了一只落单的可怜小猫咪。”
  ……你才是猫。
  我侧过头吐出个滚字,结果还是被听不懂人话的对方搂着腰从地上扶了起来。
  这张脸好像不久前在照片上见过……
  他叫什么来着……
  我迷迷糊糊地注视着脚下摇摇晃晃的地面,一时想不起来。
  不知为何,我明明向沿途的侍者表示过我不认识这人,却没有人制止他堂而皇之地将我带走的行为。
  被这家伙带出酒吧塞进黑色迈巴赫后,我终于想起了对方的名字。
  “你……”我将手抵在这人胸膛上,厌恶地曲起小腿,蜷着身体往另一侧缩了缩,“你就是之前跟踪我的……罗华清吗……”
  “你居然知道我一直在关注你!”
  他神色更兴奋了,右手哆嗦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个药盒,在掌心倒出一粒后强行塞进了我嘴里。
  我被迫吞下那枚白色药丸,只觉得浑身上下渐渐泛起一阵热意,还有点难以启齿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麻痒。
  “我们现在就去会所签契约。”他解开皮带缠在我脖子上,笑容阴暗又扭曲,“路上有点久。要是小猫半途发情了,委屈你自己并起腿蹭一蹭。等签完我就给你买尾巴戴。”
  我后知后觉地感到了恐惧。
  还有点强烈的违和感。
  他跟我记忆里优雅从容的Dom太不一样了,而且自始至终使用的都是暴力,身上完全没有让我甘愿低头的气场。
  但很快……
  我就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英雄救美的支线任务开始竞拍,价高者得


第77章 
  当理智被药物击溃,剩下的就只有本能。
  我张开嘴咬住自己的左手手腕,右手隔着裤子笨拙地抚摸起已经湿了的那里,根本无暇顾及脖子上缠着的皮带。
  而且实际上,我也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特意将它解开。
  我急切地自渎着,茫然望着车外景致的眼睛越来越湿润,鼻子也有点发酸。
  手指确实能带来快感,但那种抚慰如隔靴搔痒。而且随着时间流逝,身体里的痒还愈发强烈了起来。
  我被心底的渴求逼得一阵阵颤抖,低声啜泣着并拢腿开始小幅度地摩擦,以期通过皮肤跟衣物的接触继续获取满足。
  可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呈燎原之势的欲望将我整个人裹进了烈焰里,无处不在的无形火舌细细舔舐着我的每寸肌肤,似乎不将我烧灼成灰便不罢休。
  从没经历过这种情况的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厌恶在开车的那人,却想要得到解脱。
  难以调节的矛盾让我感到痛苦,最后只能蜷成一团在后座上发抖,将所有的滋味都生生咽下。
  当车停在会所门口时,我浑身已经被汗浸透了。
  “想求我操你吗?”
  他轻轻松松就将绵软无力的我抱了起来,胯部猥亵淫靡地隔着衣料顶了顶。
  漫长等待之后,终于被同性爱抚的滋味让此刻处于药物控制下的我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处一阵阵痉挛收缩时的频率和力道,以及从里面淌出的水液是如何濡湿内裤的。
  我茫然地昂起头,对上那双阴冷却又异常狂热的眼。
  ……
  不。
  我无意识地冲他笑了笑,随后狠狠收紧牙关咬住了舌尖。
  咸湿温热的血液从创口涌出。
  浓郁的铁锈味顷刻间占据了整个口腔。
  这种行为十分奏效。尽管大脑仍有些反应迟缓,药效却因疼痛而短暂遏制住了。
  我松了口气,手指一遍遍痉挛着向上曲起又颓然松开,最终没有勾住那人脖子,而是软绵绵地垂在了身侧。
  “这倔强又脆弱的表情太棒了。”罗华清收紧勒在我脖子上的皮带往会所里走,一路盯着我逐渐喘不过气的痛苦模样看,“像你这样不听话的宠物调教起来才有意思,最后的成就感也会更强烈。”
  滚。
  我红着眼去挠这人的手,内心对宠物这字眼抗拒无比。
  如果这种垃圾是我的Dom,那么沉沦了半年的那段经历简直是耻辱。
  “宠物?”
  通往调教区的门被一脚踹开,有道极为熟悉的声音闯入耳中。
  我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那平静中蕴着惊人压迫感的温和男声——
  “他不情愿,我都舍不得拿他当宠物。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这么肖想,还用皮带勒我的人……嗯?”
  最后一个字音格外轻柔温软,却听得人汗毛直立,脊背一阵阵发凉。
  尽管跟往日差距极大,但这声音……
  我脑海里还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松懈下来,用几不可闻的气音唤了声尉昊哥哥。
  罗华清一下子哆嗦得不成样了。
  他松开勒着我的手,将软成一滩的我主动递给尉昊:“您……您不是好久之前就交还了名牌……说不再参与这些了……所以我才……”
  “我的确不养宠物了。”尉昊将我搂进怀里,灰色的眼瞳比阴雨夜的海面更为冷沉深邃,“这是我的爱人。”
  被熟悉气息包裹住的那一刻,无所安放的情绪一下子全都找到了出口。
  我腿脚发软,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哭得停不下来,眼泪将对方上衣打湿了一大片。
  尉昊叹息着解开系在我脖子上的皮带,掌心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抱歉,确实该早点处理掉那家伙的。”
  ……处理掉?
  我停止了哭泣,有点弄不懂这词是什么意思。
  罗华清的反应跟我差不多。
  他愣了一下,然后突然莫名其妙地连滚带爬地拼命往外跑,似乎不立刻逃出去便会遭遇什么。
  就在他欣喜若狂地即将跨出大门的那一刻,七八道黑漆漆的枪口同时对准了他的眉心。
  这人僵在原地,额上冷汗直流。
  “我这里不是供人撒泼的地方。”
  握着枪的小崽子从不对外开放的二楼缓缓走下,俊秀的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
  他包裹至小腿的黑亮皮靴踏过地面,每走一步都叩出有韵律的清脆声响。面朝门外的罗华清连转过身都不敢,每听到一次脚步声就哆嗦一下。
  “你是不清楚规矩?”许子航轻轻歪了下脑袋,举起枪瞄准抖成筛子的那人,“还是……当我这个刚掌权的管理者不存在?”
  不等对方回答,他就直接扣下了板机。
  那人先前勒我脖子的右手霎时开了个血洞,惨叫一声后捂着手跌倒在了地上。
  “这一枪,是违反规矩的惩罚。”
  许子航压低枪管,垂着眼冷声道。
  我呆呆地看着许子航。
  这狼崽子拿枪虚张声势地指过我脑袋好几回,但每次都会再委屈巴巴地再蹭过来百般讨好求我原谅。
  所以我从不知道原来他真的会对人开枪。而且准头极好,那只白皙干净的手也不会有半分颤抖,完全是训练有素并且习以为常的模样。
  可他这年纪本该在校园里度过平静的生活,为什么……会经历这种东西?
  但很快,接连而至的三声枪响就让我的思绪中断了。
  瘫倒在地上的那人抽搐起来,左手、左腿和右腿全都血流如注。
  “至于这几枪……”许子航天真而残忍地笑了笑,露出两颗相当可爱的小虎牙,“单纯是我个人的报复行为。因为你害我喜欢的人受伤了。”
  我下意识舔了舔唇边已经干涸的血渍,觉得这两个受伤不太对等。
  见鲜血淋漓的那家伙颤抖着试图往门外爬,许子航笑了笑走下台阶,抬脚踩在对方指骨上,极为用力地一根一根碾碎。
  然后他懒洋洋地抬起下巴,朝门口围着的人漫不经心地吩咐:“送他去医院。”
  做完这些事以后,这小崽子将枪收回腰间,若无其事地一路小跑着赶来,眼睛亮闪闪的像一只亟待奖赏的大型犬:“您不用害怕了,坏人已经被我打跑了。”
  他在别人面前流露出的狠戾此刻荡然无存,全然无害地朝我撒着娇。
  前后反差太大,我甚至有点恍惚到底谁才是那个“坏人”。
  “你身上还有硝烟味。”尉昊制止了许子航想凑到我身边的行为,语气冷淡,“别吓到然然。”
  虽然并不想承认,但我……
  的确被吓着了。
  连那么霸道的药效都被恐惧硬生生压得潜藏回了身体里,直到现在才重新一点点冒了出来。
  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抱我……”我开始无意识地在尉昊怀里蹭来蹭去,口中翻来覆去只会说这几个词,“热……”
  尉昊皱了下眉:“然然?”
  我迷迷瞪瞪地昂起头嗯了声,喘息再度甜腻起来:“抱我……好热……”
  尉昊抱着我走进右手边第一间屋子,让不断发抖的我仰面平躺到沙发上。
  他脱下外套盖在我身上,以哄小孩的语气跟我商量:“我去给你找点镇静类药物。然然最乖了,在这里等一等。”
  为什么不抱我?
  不抱就算了。
  我无比委屈地伸手牵住偷偷摸摸跟过来的许子航,用满是渴望的湿润眼神看过去:“想要……给我好不好……”
  许子航愣了几秒,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他刚才淡定从容收拾人的气场早就全没了,慌忙捂住鼻子的样子甚至有点狼狈:“您好久都没有向我求欢了……现在这么突然……我、我可以的!”
  尉昊将我重新按回宽敞柔软的沙发床上,偏过头冷冷看向许子航:“然然太敏感,只能用效力最温和的催情剂,否则很容易到极限。今天这药不太正常,必须直接让他睡过去,一旦做爱就可能产生性瘾。”
  话说到一半,尉昊忽然顿住了。
  这人低下头仔细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表情更难看了几分:“他灌你酒了?”
  我不敢说是自己主动喝的,乖乖点了下头。
  尉昊沉默了,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
  许子航用还残留着浓烈火药味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我湿漉漉的脸颊,力道格外轻柔:“喝酒了不能服药,那怎么办?要直接打昏吗?我、我……下不去这个手。”
  我听不懂他们在纠结什么,只知道这俩人好像不仅没有要帮我解决生理需求的打算,甚至还意图阻止我获得快乐。
  环顾一圈,我盯上了放在角落里的一架木马。
  他俩聊着聊着就争执着往外走。
  见状,我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站起来,反锁了门以后跌跌撞撞地往那木马走过去。
  只要坐下去,就可以被捣进最深处,被操得什么都无法思考,也就可以得到……
  真正的解脱。
  我意识越来越恍惚,艰难地跨坐上马背然后脱下裤子抬起腰部,主动将水光淋漓的臀肉往两侧掰开。
  我听到有人踹着门,急切无比地让我停止。
  但调教室的门无比坚固,只能从里面或在外面用钥匙打开。
  所以我并不理会,湿着眼兀自喘息,继续迷醉地感受穴口被冷硬器物厮磨所产生的强烈快感。
  如果当初Dom就让我体会到这种堕落的快乐,我大概就不会想要离开了吧……
  “嗯……”我磨得腰一阵阵发软,手扶着湿滑一片的木马背艰难地坐起来,好将那根东西吞下去。
  即将真的这么做的时候,我听到了熟悉的沙哑嗓音。
  “回到地上,跪好。”
  被这声音唤醒的,是经历了无数次糖果与鞭子的调教后,铭刻在骨子里的服从欲。翻腾着的情欲之火没有熄灭半分,我却红着眼控制住了自己,毫不迟疑地照做了。
  我的确从来没使用过安全词。
  因为接触下来我发现Dom比我更清楚我的极限在哪里,也从未真的让我在生理上受到过伤害,所以我不再对他的决定有任何质疑。
  我给予Dom全部的臣服与信任。
  而作为回报,他负责支配并保护我的所有感受。
  按道理应该是这样的。
  ……可很多时候并不讲道理。
  我安安静静地跪着,忍得满头大汗也没有再试图自渎。
  等到许子航取来备用钥匙开门,我才昂起头看向薄唇紧抿的那人,弯着眉眼软软糯糯地问他——
  “我该喊你尉昊哥哥,还是主人?”
  没有人是非黑即白的。


第78章 
  笼罩在眼前的迷雾一旦被拨开,许多曾被我有意无意忽略掉的细节便重新显露了出来。
  比如完全一致的身高体型、优雅从容的举止、偶尔流露出的慑人压迫感……
  太多太多。
  也许我本可以在更早之前发现异常,但我不自觉地回避着尉昊是Dom的可能性。
  我每退一步,这人就得寸进尺地进一步,使手段混淆我的判断,再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哦对,还有个盟友配合协作来着。
  ……呵呵。
  这俩混账真是好得很。
  上次合起伙来拿我打赌,现在又隐瞒我这么多东西。
  我表情冷了下来,用全然嘲讽的语气将之前的问题再问了一遍,顺带给帮凶也甩了记杀气四溢的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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