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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嫌疑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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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父亲。那天天气很好,云城郊外有一个水库,那儿经常有人去钓鱼和野餐,一路上我都很开心,父母心情也很好一直在聊天,母亲开始还担心领导会不会中途有事要用车,父亲说不会,因为今天领导约了保健师,应该不会再出门了。父亲还笑说,他觉得那个舒宁堂的保健师的水平不如母亲好,早知道领导这么喜欢做保健,还不如让母亲辞职也开个针灸按摩馆,他来做推广宣传,起码市府大院里的客源是有保障的,毕竟母亲也是家传的技艺。我坐在后座玩变形金刚,父母的对话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脑子里想的全是等会要许什么愿……”
第39章 Chapter 039
39。 顾队的心思你最好别猜
林泽几乎要虚脱了; 顾钧帮着他换下被冷汗湿透的睡袍后,他就昏沉睡了过去,薄唇有些苍白干涸; 微微张着,似乎还在诉说他这十五年来的痛苦和隐忍; 以及那些无时无刻不在的恐惧和茫然。
顾钧不是个心软的人,他也不会完全相信今晚林泽所说的一切; 可他不得不承认他刚才为这个故事动容了,也为眼前这个人感到了一丝心疼; 更有些意外和佩服。
八岁的男孩正沉浸在许生日愿望和拿生日礼物的欢喜中,所坐的车辆却突然失控了,失控的地方恰好是水库上方最狭窄的一段山路上,父亲极力想要控制住车; 可外侧的两个轮胎同时爆胎; 根本无法控制,车直接从山上滚落水库中; 男孩的母亲在车刚失控的时候就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 用最快的速度爬到了后座上将儿子紧紧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躯将所有的伤害阻挡开,车落入水库后母亲已经昏厥; 父亲只来得及将儿子从摇开了一半的窗口塞出去,留下一句“一定要好好活着”的话就和母亲一起随着车子沉入了水底,惊慌失措的男孩想要去拉住车,却被快速下沉的车重重地撞击了脑袋; 男孩也晕了,他应该会跟他的父母一起死的,可不知为什么他会在医院里醒过来,但也许他从来就没有醒过,他看不见了,父母也走了。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他听见了两声很响的燃爆声,就像过年时放的炮,可后来没有人提过车有问题,却都说是父亲私自开单位的车出去,然后酒驾才造成这样的事故,父亲死后还被原单位通报批评,做了反面教育典型。
男孩父亲家里没什么亲戚,而母亲家里的人也都相信了警方给出的结论,对父亲埋怨痛恨,加上男孩眼睛看不见了,也不知道要治好需要多少钱,除了心痛女儿突然离世的外公没有人愿意收养男孩,外公就将男孩带回了家,外公家是中医世家,用了很多方法替男孩治眼睛,可最终也只是帮男孩恢复了点光感。
男孩久病成医,也和母亲一样学了一手厉害的针灸技术,男孩把自己记得的一切都告诉了疼爱他的外公,外公震惊之余叮嘱他不能乱说话,可他知道外公却因此去了好多次公安局,想要为女儿女婿寻找真相,可每次都被人给轰了出来,没过几年外公也抑郁得病,没拖多久也过世了,而那时就更没有人愿意收留这个带来晦气的男孩了,因为这个男孩总是会说些奇怪吓人的事,比如见鬼……男孩被亲戚凑钱送进了特殊学校,说是让男孩可以因此学点将来在社会上谋生的技能,其实就是将他直接推给了社会。
男孩直接选择了推拿按摩专业,他当时想法很简单,就是要找出父母车祸的真正原因,既然父亲提到过市领导,而且舒宁堂的人和那位领导有关系,那他进了舒宁堂就是他能想到的唯一途径,男孩并不知道那个时候他父亲口中提及的领导早已升迁到了省里。
他坚持下来的另一个原因是外公曾经说过,他的眼睛会好的,他的小泽不是瞎子,只是暂时病了,等病好了小泽就是个眼睛比所有人都明亮好看的帅小伙。
男孩抱着这样的期望等着,等了一年又一年,他也试过按照外公当年给他治疗的方式给自己扎针,吞咽了无数苦药,可眼前除了那朦胧的光感外,还是一无所有。渐渐的男孩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可他还是不甘心,他记忆中有案件的线索,而且老天还给了他这莫名其妙的特异功能,这也许是老天给他示意,要让他为父母找出真相!
男孩一天天地熬着,就像等乐透开奖一般,想要等到一个机会,他想过很多次去公安局申诉,可他也清楚那样做不会有任何作用,当年外公还在案件被关注的时候都未能让人重新调查,更何况已经过了十五年时间,而且那位领导现在已经是省里的二把手。
遇到顾钧,林泽想最后赌一把,如果这个警察也不能帮他,那他就想结束这一切了,因为没有希望的事情坚持十五年,他自己都已经开始怀疑了,或许当年那些对话和那场车祸真的是他的一场梦而已。
选择顾钧的理由在顾钧听来既幼稚又有点令人心酸,林泽觉得一个腿受伤的刑警队长还会自己骑着自行车出来买早餐,而且办卡时嘴里还念叨自己的工资都花光了的人起码人品不会太差,这种相信人的理由很草率,可对一个八岁以后就和这世界隔着一层黑雾的男孩而言,你无法要求他再去寻找更多的途径去考验一个人的品性。
可林泽也不仅仅是那个男孩了,他有他自己的计谋,他会从顾钧偶尔和人通电话的只言片语中判读出他的身份,也会从他的口音和习惯上解读出他并不是这个省的人,他悄悄地留意着和这个人有关联的案件的最终结果,然后他小心地看似笨拙的其实是他有意为之的引起了顾钧的注意和猜忌。
哪怕是今晚的倾诉,顾钧都带着审视及保留的心态,林泽几乎是在用一种毫无保留的姿态讲述着,从他的身世到车祸后的经历,其实单从一个案件来讲,有些内容他根本没有必要现在就向顾钧吐露。
顾钧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林泽始终保持着一种状态昏睡着。
手在林泽的额头上方停留了片刻,顾钧才让它悄悄落下,额头的温度又回落了些,沉睡的林泽彻底放松了,清瘦的脸庞也多了几分柔和,顾钧将台灯的亮度再调高了些,然后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省领导的消息百度上都有许多,可要找给领导开车的司机,就未必容易了,但顾钧还是找到了一两条旧新闻。
司机酒驾将市府车辆开进了水库,两死一伤,造成恶劣影响,某领导主动在大会上进行了自我批评……
司机名叫云天河,是个退伍军人,退伍后就一直在市政府机关做领导专职司机,当年另一个死者林明华,云天河的妻子,云城市中医院的保健医生,而那个伤者就是他们的儿子云林泽。
顾钧点燃了手中的烟,零星的信息在久久的静止中慢慢地黑屏了,顾钧碰了碰鼠标,新闻页面重新回到了视线中。
老所长说的并不是全部的真相,起码目前来看,十五年前的案子不仅仅涉及到了一位领导的家事,那个能让这位领导放弃为女儿追查真凶的人又是谁?
郭局又对这些了解多少?
能让当时云城第一把手的领导这样顾全大局的人,会是谁?
如果林泽所说他记忆中父母的对话是真实的,那他父母的车祸很可能是为了掩盖真相而设计的,下手的会是做交易的哪一方?舒宁堂的舒老板竟然也和十五年前的案子扯上了联系,那么吴芳的案子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顾钧,我希望过了今晚你还是顾警官!”
原来林泽的话真正的深意在这儿,顾钧的剑眉微微耸动,黑亮的眸子在灯光下隐藏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绪。
手指放上鼠标,点击页面,关闭。
舒老板一直在叫冤,他真的不知道车借出去后究竟有哪些人开过这车,也不知道车去过什么地方?可他说的朋友一个个查证过,都否认借过车。
顾钧半懒在靠椅上,看着对面忐忑不安被叫来问话的舒老板,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如果换做是我,我就说车被偷了,这理由要比借出去查起来麻烦多了,你说是不是,舒老板?”
舒老板略发福的脸上肉一抖,眼神中的惊慌掩饰不住,已全然没有了那日请顾钧喝茶时的风度,“顾、顾警官,我不、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这车我是借出去了,可借车不犯法吧?难道是我朋友出了什么事?”
“舒老板,一辆已经开了五六年的福特车,卖也卖不了多少钱了吧?”顾钧没有回答舒老板的问题,“你说真要是被偷了,应该也心疼不到哪里去,是吧?”
“顾、顾警官,您越说我越糊涂了,车要是被偷了,当然心疼了。”
顾钧打量了一下故作镇定的舒老板,忽然冷笑了声,快速问道:“舒一龙,‘小草芳华’这名字你该有印象吧?她的聊天记录已经被我们掌握了,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正在外面听审的张涛一脸懵逼,吴芳的聊天记录?从哪里找到的?他这个在永州蹲点数天的人怎么不知道???就一个晚上,他错过了什么???
看到菜鸟张涛生无可恋并自责的脸,站在身旁的大李不忍心了,怜惜地拍了拍张涛童鞋的肩膀,用口型无声地提示道:“诈他的!”
张涛童鞋悚然一惊,瞪圆眼睛,嘴巴微张,眼中写满了“肿么可以这样?万一没诈成,人家不是可以告你逼供???!!!”
肩上又落下了几下重重的拍打,大李的熊掌差点把张涛童鞋给拍矮了几公分。
“什么‘小草芳华’,我从未听说过,有人取这种名字?”里面舒一龙立即否认,“顾警官,如果你们再这样,我要请律师了!”
第40章 Chapter 040
40。不按常理出牌的顾钧连自己的小伙伴都吓到了
林泽听着电视机里的声音; 却没有听出里面究竟在放什么。
一觉睡醒,烧退了,人却像跑了场马拉松般的疲累和虚软; 林泽躺在陌生的床上发着愣,似乎昨晚的事就在眼前; 可又似乎有许多不清晰的地方,他昨晚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人虚得发慌; 直到顾钧来敲门,林泽才确认昨晚发生的一些事确实不是做梦。
顾钧很耐心地引着他在屋内转了几圈,把几个他可能用得着的地方都仔细讲解了,也尽量将屋内的摆设归拢; 并在出门前将林泽要服用的药都分别放好; 并细心地帮他提前烧好了一壶热水,至于午饭; 他会带回来。
坐在沙发上; 手里捏着顾钧塞过来的遥控器,听着这人开门、关门离开,林泽始终有些恍惚; 他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可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而这个人也没有吐露出只言片语关于他昨晚说的一切他是什么看法?
早上这般的忙碌,或许就是他的态度吧?
林泽呆呆地坐在那; 直到腰背僵硬,电视机里早已换了好几个节目了,林泽手指摩挲着身下沙发皮质的凉意,忽然自嘲地笑了笑,低声自语道:“你可真够蠢的……”
听到舒一龙的回答,外面的张涛肩膀塌了下来,学长这个诈估计是糊了,学长也太心急了,毕竟还没有确实的证据,这样审问是很容易被人反扑的。
顾钧微眯着双眸,不做声地观察着表现还算镇定的舒一龙,嘴角轻缓地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舒一龙躲闪开了自己的视线。
“舒老板,是云城本地人吧?”顾钧蓦地放缓了问话的节奏和语气,“对云城应该很了解吧?”
舒一龙微微一怔,不明所以地收回视线看向顾钧,审慎地答道:“还行吧,云城不算大。”
“我倒是对云城很多事不了解,如果可以倒是想了解一二。”
“不知顾警官想了解什么?”舒一龙表情略放松了些,“如果我知道,定知无不言。”
顾钧坐直了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稍压低了嗓音问道:“不知舒老板可听说过秦悦这个人?”
“秦悦?”舒一龙皱了皱眉,仔细想了想,“没听说过。”
“哦,那秦志远呢?”
“秦志远?”舒一龙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迟疑道:“这个、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但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说过了?该不是重名的吧?”
“看来舒老板的记性还真是差啊,连自己多年的主顾都忘记了?”顾钧将身体从桌前撤了回来,重新恢复了慵懒闲散的姿态,淡笑地瞧着再次乱了呼吸的舒一龙。
外面大李也听晕了,更别说张涛了,怎么又扯出个秦悦和秦志远?秦悦真没听说过,可秦志远这个名字可真不陌生,常在报纸和电视上出现的人物。
顾钧也不给舒一龙整理思绪的时间,直接把话给压了过去,“舒老板,如果刚才是你在问我这些问题,我会把你回答问题的节奏颠倒过来再作答,你第一个问题否认的太快了,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过程,这种情况只有两种,一是你非常笃定你不认识这个人,二就是你心里早就在戒备这个问题的出现,可‘小草芳华’并不是一个正式的人名,而是网名,微信或QQ都有可能,一般人很难记住这些名字,除非几个经常在交流的才会印象深刻,你的排除法使用的太快了。而最后一个问题,这个人名很多云城人都知道,可偏偏舒老板却花了点时间去思考,并还不能确定这样显而易见的答案,原因是你在争取时间去思考你第二个问题的回答是否存在问题,很可惜,你发现自己出错了,秦悦这个名字很多人或许是不知道的,但作为舒老板肯定是听说过的,因为你曾经在她家进出过好多次,加上当年轰动一时的案子,你没可能忘记,你用一句‘该不是重名的吧?’试图做补救,可正常人回答这样的问题,只会说听说过或不清楚,而不会关注是否存在重名的可能性,舒老板,需要重新来一遍吗?”
“哎,李哥,顾队这是在干嘛?”第一次见顾钧审问嫌疑人的张涛持续懵圈中,“怎么顾队完全没提和受害人有关的问题啊?”
大李也是满腹疑惑,但还是维持住了老鸟的气势,很沉着地回道:“顾队自有他的道理,咱们看着就行。”
张涛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舒一龙拿起面前的一次性水杯,像是口渴般的一气儿喝完,然后重重地将纸杯顿在桌上,纸杯因此都变形了,“顾警官,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需要联系我的律师。”
“联系律师是你的权利,我没理由阻止,”顾钧伸出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只是在此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请舒老板配合一下。”
“请问。”舒一龙眼神飘了飘,顾钧的手指还在有节奏地敲着桌面,声音不大,可在安静的室内听着却有着一种令人想要捂耳的冲动。
“五月四号,舒老板人在哪?”
“四号?”舒一龙神情一怔,不解地看了眼顾钧,想了想道:“应该是和茶友一起在云水山庄饮酒品茶,当时有不少人,都可以为我证明。”
“嗯,舒老板雅兴不错,”顾钧敲桌面的手指停顿了下,似被这个回答给打乱了节奏,舒一龙飞速地瞄了眼顿在空中的手指,脸上神情一松,身体也跟着适度地放松了些。
“那五月三号呢?”
“怎么回事?顾队干嘛不问五月六号?三号、四号我们不都调查过了吗?”张涛小眉头皱着,昨晚顾队是不是没睡好?今天把资料给记错了?
一旁的大李却似乎咂摸出点门道了,也不管张涛的纠结,直接掏出手机输入‘秦悦’和‘秦志远’搜索。
正在等搜索结果的时候,里面的对话又变了。
“三号?”舒一龙抬头思考了数秒,“应该在家休息,前段时间一直和朋友忙合作的事情,趁着假期在家放松一下。”
“谁能证明?”
“顾警官,”舒一龙很不满地皱了皱眉,“难道你在家的时候,也要找人证明你在家?”
“你这话说的也是,”顾钧一乐,顺手打开了从进屋后就一直没被打开过的资料夹看了一眼,随口问道:“那六号呢?”
“六号那天我约了朋友去拿车。”
“哪个朋友?”
“他叫黄敬。”
“我们问过了,他说没借过车。”
“这……顾警官,有件事我说了,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舒一龙纠结了下,“黄敬还没拿到驾照,他怕警察抓他,所以才不敢承认向我借车的。”
顾钧的视线从档案上抬了起来,看了眼正在为出卖朋友而为难的舒一龙,而后‘啪’的一声合上资料夹,舒一龙身体微微一颤,顾钧目光中的轻松闲散瞬间被冷静锐利代替,“舒一龙,今天让你来这问话而不是在你家询问,你觉得是我们想请你来喝杯茶这么简单?现在说和以后说,性质可不一样,你确定要继续隐瞒?”
“顾、顾警官,我真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舒一龙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是,我承认前面我没有全说真话,那个‘秦悦’我认识,但也真的只是见过几次,连话都没说过,而且过了那么多年,一时间忘记也很正常吧?”
“忘记?舒一龙,当年这位大小姐当众指责你借机耍流氓并给了你一巴掌的事,你居然说忘记了?”顾钧哂然一笑,“舒一龙,十五年前秦悦的意外,想来对你的冲击也不小吧?”
什么情况?十五年前?张涛满脑袋问号,转头去看大李,却见大李正一脸严肃地瞪着手机屏幕,张涛将头凑过去一看,满脸愕然震惊。
大李表情复杂地看着被吓到的小菜鸟,然后神情更加复杂地看着屋里那个不按常理出牌但可能要把兄弟们都连累成狗的队长,突然很心酸,跟着这样的队长,前途貌似会相当艰辛啊,警生不易。
“我不懂顾警官什么意思,我要见律师!”
“起初我也不懂,可因为我好奇,我去查了当年‘秦悦’的资料,有了令人意外的发现,这个‘秦悦’和一个人长得很像,哦,不对,应该是有个人长得和‘秦悦’很像,她叫‘吴芳’,这个名字你可有印象?”
“不认识。”
“对,你并不认识‘吴芳’,你认识的是‘吴秀秀’,”顾钧再次打开文件夹,从里面翻出一张监控截图,“这是你的那辆福特车被拍到的画面,当时副驾驶上坐着的那个女的就是‘吴秀秀’,需要我放大给你看吗?还是你要说开车的人不是你?又是你朋友借走的?”
学长威武!这是要诈胡的节奏啊!!张涛兴奋地瞪着里面的情况,身侧的大李却忍不住啧了下嘴,顾队,你这样真的要被投诉的!资料里是有福特车的行踪记录,可据他所知,似乎并没有截到受害人坐在车里的照片啊?!这锅,到时谁背???
第41章 Chapter 041
41。舒老板倒在了顾钧的套路下
舒一龙背上冷汗洇出了; 嘴唇哆嗦了几下,似乎想要要求查看照片,可又不敢开口; 眼睛有如失控般地快速眨动着,这副表情在微胖的脸上看着尤其的滑稽。
“现在想起‘小草芳华’是谁了吗?”顾钧故意重重地合上资料夹; 沉闷的关合声让舒一龙身体一抖,顾钧也不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 继续施压道:
“秦悦的死对你来说可能并不是解恨那么简单,你当年或许是真的喜欢过她; 所以你在被这样羞辱后还是没有辞去保健师的工作,继续进出秦家,因为秦悦的父母知道在这件事上你是被他们娇宠的女儿给冤枉的,加上他们对你的手艺极其满意; 于是就用一种模糊的态度淡化处理了这件事; 可就因为这个态度,让你产生了多余的联想; 直到秦悦突然死亡; 舒一龙,你故意让吴芳整容成秦悦的模样,满足了你这些年求而不得的不甘心吗?”
“你、你胡说!我、我没有!”舒一龙涨红了脸; 气息急促地驳斥着,“我要见律师!”
“秦悦确实很漂亮,而吴秀秀整容也非常成功,甚至比秦悦还美……”
“放屁!她怎么能和秦悦比……”舒一龙的话如同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 断了。
顾钧唇角挂着冷冷的笑意静静地看着自乱阵脚的舒一龙,舒一龙张口结舌,而后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伸手捂住了脸,喃喃自语道:“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是那个女人逼我的……”
变化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张涛脑海里瞬时响起了魔音,意外之下他已弄不清这脑子里蹦出的东西究竟是属于哪路大神的,或者是哪家出的拼盘,就、就、就这么突破了?在还没有真正有效有力的实证前提下,学长凭一张嘴就把人给拿下了?尼玛,谁来掐我一把!
外面张涛大喘气,里面顾钧也在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是诈胡。
吴芳的案子时间很紧,线索虽然现在渐渐多了起来,但还是没有一条可以作为实证的,单凭车辆的行踪也并不能坐实舒一龙就一定去过仓库,而且车里也没有关于吴芳的任何线索,这辆福特车在这半个月当中洗过三回车,你不能指控他是为了销毁证据,洗车是正常行为。
张涛和余一非费了许多时间查找了这辆车在案发附近的时间出现的踪迹,真是大海捞针般地查找,查到了一些记录,可又能证明什么呢?云城不大,一辆车哪怕满城窜也很正常,更何况虽说有了天网,但天网也是有洞眼盲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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