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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嫌疑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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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确实好看。
张涛悄悄收回打量的视线,不得不承认,安静的微微侧头半边脸被阳光照射着的林泽有着令人羡慕的精致俊美的五官,若是那密长眼睫下的双眸是……张涛忽然有些不安,学长应该不会……
林泽似乎是被阳光晒的有些热了,动了动身体,张开眼睛偏回头,朝着张涛抱歉似地笑了笑,“刚才睡着了,不好意思。”
“哦,没什么,”张涛收回乱七八糟的想法,“我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昨晚没睡好,”林泽伸手揉了揉眉心,“张警官,今天的事会给你惹麻烦吗?”
“没事,”张涛停顿了下,“林泽,案子我们会继续查……”
“我明白,”林泽出声打断了张涛,“我很抱歉,今天是我强人所难了,以为能帮上忙,其实是给张警官添乱了。”
“……这,真没什么,你……”张涛正想开口,前面的车却突然一个急刹车,张涛也赶紧一脚刹车跟下,原来是前面的车想趁着绿灯快闪灭时抢过路口,可到了路口又迟疑了,差点造成后面追尾。
“艹!”被莫名惊了下的张涛忍不住隔着玻璃对着前面的车竖起了中指,而后想起身边还有人,又有点讪讪地放下手,转念一想身边人看不见,张涛悄悄地松了口气,这两天大概所有和顾队关系不错的人心里都憋着股邪火。
后面的车反应也够快的,居然没追上。
张涛无意识地冲着后视镜瞧了眼,男司机,戴着一副能做反光镜的大蛤蟆墨镜,N多年前流行过,今年又被一个叫雷朋的家伙给炒热了,不算贵,四位数,但真能hold住这款的脸真心不算多,可满大街真货、A货及假货泛滥,那审美……不可言说。
这司机怎么比女人还怕晒?在车里不仅戴着大墨镜,还压着一顶棒球帽,也不怕脑袋上捂出痱子。
红绿灯变化,张涛打了左转向灯,这条路非主干道,左转和直行并在一起,跟在后面的车也左转。
原本计划前往云城召见一下顾钧的顾谦未能成行,江州出口利税大户化纤集团下属的凤凰化纤厂被人抓到未按环保要求就直接向河道排放有毒废水,河道下游就是凤凰村村民居住地,村民炸锅了,难怪这两年村里得病的人越来越多了,群情激奋下村民把厂子给围了。
凤凰化纤厂和凤凰村,也是对欢喜冤家,当初化纤集团在此建厂并将厂名定为凤凰时,村民是欢欣鼓舞的,村里许多年轻人都进了厂有了份不错的收入,可随着赚钱的途径越来越多时,尤其是江州这几年经济飞速发展,许多村民已瞧不上化纤厂的薪水了,便开始不满意化纤厂污染了村子周围的环境。
村民上访、投诉、抗议闹过许多次,每次都要扯皮许多时日,才能安定一段时间,政府也只能做和事佬,毕竟江州化纤集团当初是真金白银拿出买下了这块地建厂的,可你也不能就拿法律条款来和村民讲,强硬姿态只能把事情搞僵化了。
这是个历史遗留问题,早在顾谦来江州上任前就存在了,只是现在顾谦是主管经济的市长,出了这种事,他肯定得出面解决。
化纤厂坚称自己都是严格按照环保要求处理污水及排放物的,可村民手中矿泉水瓶里装的水样确实已属重度污染,争执不下时,化纤厂一反以往寻求化解和谈的姿态,直接召集了厂区保安守住了大门口,然后将电动大门一关,并警告村民再妨碍厂区正常生产秩序就报警处理。
这下点了炸药桶了,等顾谦带着人赶到时,场面已经有些失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还是怕市长出岔子,有个出警的民警枪响了,混乱中也闹不清是走火了还是他想示警。
诡异的短暂静默后,突然有人嚎了一嗓子,“警察杀人啦!”
接着顾谦就陷入了包围中,等他被秘书和警卫强行从村民的包围圈中拖拉出来时,顾谦的金丝边眼镜已被人扯了去,身上也不知被谁的拳头砸了两下,踝骨这也让人踩踏了下。
顾谦不是顾钧,一对一的干架或许他未必会输,都是男人,可这群架他是真没什么战斗力,颇为狼狈的顾市长没乱,快刀斩乱麻让人控制了几个挑头闹的村民同时勒令化纤厂负责人出面说明情况,并当场指派环境监测站派人入厂进行检测,村民可安排代表监督参与,一切程序都需合规合法,否则谁出状况谁担责任。
年轻有为的市长这几年在江州也是常常在新闻中出现的人物,村民们自然有不少人认出了顾谦,头脑发热过后就渐渐感到了后怕和担忧,自古民不与官斗,现在是把一市之长给打了……村民们不自觉地往后缩了,都怕自己站在最前面被这位市长给记住了。
这事情透着蹊跷。
顾谦没有多做耽搁,安排完这一切后他就命司机直接回市委,在车上他就向市委书记做了汇报。
脚踝上阵阵的刺痛都不及他内心的不安,枪声一响,这事情就可能压不下去了。
正在老所长家里蹭吃蹭喝的顾钧要是知道因为这事顾谦才没能来云城膈应他,估计他自己也说不好究竟是该乐呢还是该笑呢?他顾谦也能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吱溜”一声,小酒落肚,顾钧嬉皮笑脸地从老所长筷子头下抢过一块墨鱼卷塞入自己的口中,脸上压根瞧不出一星半点的惭愧之色。
这混球……
张建军筷子在空中哆嗦了两下,终将被夺食的心塞化作一声叹息,指望这家伙知廉耻晓轻重懂谦让,还真不如去等母猪上树。
第57章 Chapter 057
57。牙口好的顾钧估计要酸了
京城; 贺天凌家,一座隐藏在京城中心地段有价无市的四合院。
他平时都喜欢住在这,只有逢年过节或家族有事商议时他才会回贺家本宅; 贺家现在的掌舵人还是已年逾八十的贺老爷子,也就是贺天凌的爷爷; 贺天凌的父亲却是英年早逝,只留下这么一根独苗; 贺家的长孙,与顾谦同龄。
贺老爷子虽心疼这个早早就失了父母庇护的孙子; 但从未娇宠溺爱过他,老爷子军旅出身,向来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玉不琢不成器; 既然是琢自然得经历风霜雨雪的磨砺; 贺天凌从小学起每年的寒暑假都是被爷爷扔进部队里雕琢成长的。
结果数年下来,贺家长孙愣是被雕琢成了一个会行走的冷兵器; 酷!各种酷!酷到贺老爷子都很难再从这个大孙子那里得到一个好脸色; 这小子不会笑了,撑死了给你挑一下唇角已算是给足了你面子。
这种特中二装逼的性格,可想而知在学校里的人缘是有多烂; 可人缘差归差,但也没人敢招惹他,他能打!同龄的同学在他手下,一打四跟玩似的。
他没想做老大; 可人人都觉得他是老大,他比那些混过江湖隐退后留下传说的人还牛逼,因为他贺天凌是被人YY出的江湖传奇,都用不着他流血流汗眼泪往肚子里吞的拼搏。
顾谦是他班长,顾谦不想搭理这种人,可身为班长不得不和这家伙打交道,两人不对付,从见面的第一天就不对付。
和学习成绩无关,顾谦虽然智商超群,可贺天凌也不是弱的,单从成绩上来讲,贺天凌也是学霸一枚,他俩就是气场不和。
谁也没法解释气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可就是偏偏在这两人中间撞来撞去,就跟玩斗鸡游戏似的,上蹿下跳东倒西歪的可就是没人服输。
其实他俩能同时在的学校肯定不是一般的学校,非富即贵,而且贵的居多,即使富也是有层级的,普通有钱的还是进不了这门槛的。
贺天凌的家世在这里也算是拔尖的,比顾家要高,可顾家百年的传承却是这里独一份的,若按古时世家的标准而言,这里能勉强称上世家子弟的大概也就顾谦一人了,其他的,呵呵,都是暴发户,这就跟大英贵族看美利坚农民一样。
不过好在顾谦高中毕业就出国了,在外人看来这两人应该是没有联系的,就连顾谦回国后两人都没有在同学会同时出现过。
可现在颇让人不解的是,这位平日里几乎面无表情冷酷到底的贺大公子眼尾却是微微眯起地盯着手机里的几张照片,眼里似乎蕴藏着隐隐的怒意。
照片上正是难得狼狈的顾谦,尤其是看到顾谦是被人扶着走进车里时,贺天凌的眼睛眯得更细了,眉心微皱。
‘咔嚓’一声关掉屏幕,顺手将手机丢在桌上,冷哼了一声,“还是和当年一样弱,笨死了。”
站起身的贺天凌和顾钧差不多高,这点大概真要感谢贺老爷子从小对他的捶打锻炼,贺家他这一辈的就数他海拔最高,他今晚要回一趟贺家去见见老爷子。
青州的事,他想管,但必须得到老爷子的首肯才行。
顾钧和老所长张建军这爷儿俩喝完了小酒泡起了浓茶,这架势感觉这两人想把天给聊破了,师母不待见两人的碎嘴唠叨,关门自顾自继续追剧去了,这回追的是部宅斗剧,隔着屏幕挡着房门都能闻到婆媳了妯娌间的硝烟味,硬炸的那种。
爷儿俩也不知是真喝多了些,还是被一壶水半壶茶叶的浓茶给整醉了?总之话题是天南海北七零八落的,听半天也抓不到一个主题,就跟两个完全没有默契的陌生人鸡同鸭讲。
张建军叨咕混小子做事没个分寸还糊涂,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脑子白长了?
顾钧嘀咕这茶泡的水平也忒次了,还不如舒一龙泡出来的好喝。
老所长拍桌连训带斥道:“亏你还是个警察,连个人都不会挑!”
小钧子丧眉搭眼嘟囔道:“屁股决定思想……”
“……”老所长。
从茶醉中回过神的张建军没客气,一巴掌又胡噜上了顾钧的脑袋,“屁话!我问问你,你的屁股现在坐在哪?”
顾钧低头看了看,“师母上个月刚买的新椅子。”
张建军差点被一口茶给呛住,直接上脚踹了下顾钧屁股下的椅子,椅子纹丝不动,顾钧的底盘压得稳稳的。
“真想好了?”张建军虽然用的是问句,可语气听上去却没有一点疑问的意思。
“师父,不少人都羡慕我当年立的那功,可不瞒您说,我特后悔,真的,不骗您,”顾钧忽然严肃了起来,他没有直接回答张建军的问题,“腿是我自己的,当初说有可能残了的时候,我真慌了,一个大老爷们半夜里躲在被子里流猫尿,一边瞧不起自己一边哭,那叫一个凄惨,然后白天又装的没事人一样,那时真觉得自己傻透了,可我后来又琢磨,虽然是真后悔,可要是再来一次,估计我还会那么做,大无畏还是个人英雄主义?真不是……”
“那是什么?”张建军缓缓地抬手给顾钧的茶杯里续上了点茶。
顾钧自嘲似地笑了下,“就是人性,师父,您可别嫌我矫情,当一个人可能会死在你面前时,你就两种选择,救或不救,和你的职业没有任何关系,我救了后果只能自己承担,又觉得不公平了,后悔了,可下一次呢?师父,您这一辈子后悔的次数不少吧?”
张建军拿杯子的手顿了顿,“嗯,不少,你小子……那个林泽就是你下一次的后悔?”
“我不知道,”顾钧很认真地想了下,“他就和这案子一样,有许多让我看不透的地方。”
“说来听听,你觉得两者之间是什么关系?”
“师父,我想先听听您的想法,”顾钧习惯性地揉了揉鼻尖,“我现在也算是身在其中,怕有些地方看偏了。”
张建军一愣,而后无奈笑了笑,“你小子憋了一晚上了吧?你以为你现在叫的这几声‘师父’就能从我这套话了?”
“您可是我唯一的师父。”顾钧虔诚地眼巴巴地看着张建军,张建军一哆嗦,伸手把凑近的厚皮大脸给推开了些,笑斥道:
“少来这一套,这么大个人了还撒娇,不嫌丢脸?”
顾钧继续无辜眨眼凝视中。
“……”张建军。
“舒一龙的案子其实并不复杂,耐人寻味的是林泽父母当年的案子,我说的耐人寻味不是指着案子背后的隐情,而是这案子为何至今没有被人挑出来?”张建军不愧是老公安,一下子就点到了顾钧这两日琢磨的事情上,顾钧未出声带着深思的表情继续听。
“按照你了解的情况来看,林泽父母的那场事故很可能和秦悦的案子有关,如果我们假设确实是有人人为制造了那场事故,那么主使人是谁?是凶手还是另有其人?如果是另有其人,那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他掩盖真相是为了保护凶手还是保护牵扯到这个案子中的人?林泽的父亲当年就是秦志远的司机,你想想,这案子要是现在被爆出来,会是什么影响?”
“可秦志远马上就要退了……”顾钧疑惑地看着张建军,张建军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品着不怎样的茶,等着顾钧自己想。
“难道是想让他发挥下‘余热’?”顾钧脑子里快速地闪过一个念头,“那林泽?”
“这‘余热’想要烧谁?林泽也许是局外人,也许是参与者,当然也有可能他也是被利用的,谁都不知道,这得你自己去查。”张建军说到这,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叹了口气,“说起来,我们都欠那孩子一个真相,顾钧,那孩子给自己判了刑,他究竟是要服多久的‘刑期’?就在我们能不能在后悔和犹豫间咬牙坚持了。”
顾钧默然,片刻后忽然上下牙齿在口腔中轻轻地叩击了数下,自信笑道:“师父,我的牙齿很坚固。”
方一平的朋友对林泽的照片很满意,但他想要一些林泽平时生活状态的照片,他没说透但方一平很清楚他朋友究竟想要什么?生活层次的差异感,落差越大越能吸引人的眼球和点燃圣母心。
这年头,卖惨已成为一种手段,区别只是主动和被动。方一平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他对林泽确实有同情的因素在内,但他也并不想将林泽的无奈和不得已展示在陌生人面前,尤其是网络上,善意和恶意是并存的。
可不舒服归不舒服,他还是答应了他朋友的要求,毕竟这是营销的卖点。
林泽似乎是对方一平的话半懂不懂地接受了,这是个工作,平时也有人拿手机偷拍他,也没什么问题,就权当还一个人情给方先生了,毕竟平时他也照顾了他不少。
可林泽不知道的是方一平的镜头更多的是捕捉他和正常人的不同、他遇到陌生环境时无法克制的茫然失措以及他朝着太阳寻找方向都在镜头里成为了一种挣扎和可博人同情的素材。
来来往往从林泽身边经过的人也成了这社会冷漠的一种折射,却没有人会去深究这些来来往往的人其实就是这里的居民,他们早已熟悉了林泽的存在,也知道他并不需要他们的引导和搀扶。
林泽的‘寻找’在镜头中变了形,变成了他人寻求心理平衡和施舍同情或释放恶意的场所,公众号的文章如愿以偿地成了朋友圈中的刷屏热门,可下面五花八门心态各异的留言却是林泽看不见的。
方一平在给林泽酬劳的时候又额外添了三千块凑成了整一万,他自己掏的腰包。
顾钧推开院门时,正看到林泽从方一平手中接过钱,厚厚的一叠。
第58章 Chapter 058
58。雄孔雀要开屏了
顾钧是收到了伊妹儿的通风报信; 知道了张涛背着他干了件傻事正被刘副队揪住小辫子上纲上线地教育批评,发散性的言论波及了方方面面,可是核心内容离不了这无组织无纪律的风气就是被某位行事乖张不守规矩的人给带出来的。
伊妹儿大为感慨;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刘副队口才这么好?!简直可以代表市局去参加辩论赛了,并极为八卦地打听; 顾队您究竟把刘副队得罪到什么程度了才能让人这么不待见您啊?
“他嫉妒我比他帅!”
“……头儿,您能要点脸吗?”伊妹儿觉得简直不能和这人好好说话了; “刘副队有老婆了。”
“你以为雄孔雀对雌孔雀开过屏后,就愿意拔毛了?”顾钧压根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 “张涛有说带了谁去吗?”
“没,他就说是一个朋友,刚好顺路的。”伊妹儿停顿了下,将‘雄孔雀’三个字的后缀给吞了回去; 头儿还是会回来的; 不能给他太多报复自己的理由。
顾钧虚眯了下眼,脸上划过一丝意味颇为复杂的笑容; “你啊; 以后少打听些八卦,赶紧相亲找个人把自己给嫁了吧。”
“我去!什么意思……”对面的伊妹儿差点就要暴走,“你以为本姑娘闲着没事干啊?!”
“好好配合刘队工作; 有些事心里知道就行了,懂?”
“……头儿……我们相信你……”伊妹儿的声音有点飘,“办公室里都没有帅哥养眼了……”
“行,我一会发张照片给你; 你放大了挂起来。”
“要上香摆贡品么?”伊妹儿秒速变身英雄女汉子,也不怕将来无数双小鞋正在向她招手了。
“……”顾钧。
张涛对别人隐瞒了林泽的身份,但是对师哥不会,顾钧一问就一五一十地全倒了出来,包括林泽要求他保密的事。
接受过耽美文化教育的小直男也是愿意成人之美的,在他看来林泽的这种举动就是对学长爱的体现,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将林泽隐藏的爱意代为转达。
在坦白之后,张涛还热心地将朋友圈里的文章分享给了师哥,免得这位既没有微博也不刷朋友圈的师哥错过了。
陌生的公众号,熟悉的摄影师,方一平。
顾钧看到这个名字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啧’了一声后快速地将文章浏览了一遍,而后仔细地将里面林泽的照片看了一遍,最后拉到末尾扫了几眼评论。
有感慨这位小帅哥生活不易的、有可惜这位小帅哥残疾的、有嗷嗷叫着说这颜值想舔屏的、有嚷嚷着说快到姐姐怀里来的、有义正言辞鞭挞社会冷漠的、有冷嘲热讽这就是故意卖惨的,更有一些已涉及人肉搜索的边缘了……顾钧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但他又不愿意深想。
一切都好像是巧合,可偏偏都巧合到了一起。
其实顾钧在未见到林泽前,他并没有想好他究竟想要问什么,他甚至都没有确定自己要不要问他去过现场后看到了些什么?
然而在见到林泽从方一平那里接过钱时,顾钧的思路突然就清晰肯定了,莫名泛起的怒气直接将他心中的那点犹豫给冲撞得就像是被风卷走的浮云。
方一平在顾钧的注视下很快地就感觉到了压力,他避免和顾钧对视看着林泽说道:“林泽,既然你有朋友来,那我先走了,这钱你收好,本来想直接转你卡里或支付宝的,可我没有你的账号,这次的合作我朋友非常满意,说希望下次还有机会的话……”
“方先生,不介意的话,我能问几个问题吗?”顾钧眼角余光瞄着林泽手中的钱,语气有点生硬。
林泽没有想到顾钧会来,而且还是在这个时间点,他被意外到了,而且好像还隐约的有种不安,可他为什么不安?一时懵然的林泽就站在那闻着熟悉的味道听着熟悉的声音发愣。
方一平有些抗拒,但眼前这人是警察,“请说。”
“这篇文章是方先生写的吗?”
“不是,我只是提供照片。”
“那请问写这篇文章的人认识林泽吗?”顾钧移开视线瞪了一眼林泽,就这么缺钱?
林泽继续茫然中,眼前就一大黑影。
“……”方一平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不认识,但我和他说过林泽的一些情况。”
“是吗?那我再请问,林泽知道这篇文章的内容吗?包括那些评论。”
“内容我也大概说过,”方一平停顿了下,“至于评论,这个我没有办法提前预知。”
“那么方先生,你觉得同情和怜悯是你和你那位朋友想要索取的?”
“不、不是,”方一平快速地看了眼已露出疑惑神情的林泽,忙解释道:“我们想要表达的就是每个人对自己生活的接受或者是探索,但文字是很个人的东西,每个人读到可能感受都不一样,这点我想您应该也能理解吧。”
“方先生是搞媒体的,应该很清楚人肉搜索的强大吧,抚安巷11号很可能很快就会有许多心存好奇的陌生人前来,这点不知道方先生有没有考虑过?”
“这……”
“林泽目前为止还是舒一龙案件中的证人之一,我希望方先生尽快删除这篇文章,并要对林泽的一切信息保密,否则万一林泽有什么状况,警方有理由质疑是方先生和方先生的朋友导致的。”
“林泽是证人?”方一平脸色变了,“林泽,你……”
“所有舒宁堂的员工都是此案的证人。”顾钧直接打断了方一平的问话,严肃道:“方先生不会没听说过十五年前城南旧案吧?”
方一平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了,这话已经很清楚了,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舒一龙可能就是城南旧案的凶手,那警方自然是要追查舒宁堂的过去,林泽在舒宁堂干了五、六年了,老员工作为证人,合情合理再正常不过了。
可要是林泽因为这篇文章出了什么意外或者其他状况,影响到了警方办案,那就是非正常事件了,可大可小。
这个姓顾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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