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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嫌疑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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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要是林泽因为这篇文章出了什么意外或者其他状况,影响到了警方办案,那就是非正常事件了,可大可小。
  这个姓顾的警察其实任何实质性的东西都没说,可偏偏又让方一平无力反驳,难不成要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完全不知道舒一龙的事?所以他不知道林泽还有这个‘证人’的身份,所以他和他朋友对林泽的安全没有任何责任?
  “方、方先生,不好意思,我、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林泽终于从不明状况中醒了过来,“这、这钱我不能收了,您拿回去还给您朋友吧。”
  “啊,不不不,这个不需要,”方一平跟烫手似的将林泽递到他面前的钱推开,“这事我还需要和朋友商量,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这个钱和这事没关系,这是你答应拍摄的酬劳,两码事。”
  “可、可我刚才听顾警官说的,那篇文章是不是、是不是……”林泽似乎一时想不好用什么词表达,迟疑了下最终低声歉意道:“我、我不需要别人同情的。”
  “林泽,别误会,嗯,这样吧,我尽量说服我朋友删除这篇文章,”方一平脑子也有点乱了,“这事是我没考虑周到,对不起了,林泽,不过你相信我,我真没有那种意思。”
  “我明白的,方先生,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林泽觉得自己给人添麻烦了,有些着急,伸手想把手里的钱往方一平那里塞。
  捏着钱的手被一只永远保持着温热的大掌给握住了,而后手中一空,钱已被人抽出,接着就听到那人声音不温不火却不容置疑地说道:
  “方先生,这钱你还是先收回去吧。”
  这已经是顾钧第三次走进林泽的房间了,但好像没有一次是能心平气和正常交谈的。
  第一次顾钧走得匆忙,还把最爱的茴香馅饺子给落下了。
  第二次顾钧撬锁而入,差点在门口被林泽的一声‘妈’给叫趴下。
  第三次顾钧面沉如水,他希望这些事林泽不是故意的,但他却又清楚地知道他的希望应该是落空了。
  两人在房内沉默着,林泽坐在那把唯一的木椅上,瘦弱的背脊紧紧地靠在椅背上,这是他心中不安时需要寻求某个支撑点的习惯。
  顾钧皱着眉头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人,他有很多理由去生这个人的气,可偏偏没有一个是和案子有关的,察觉到这点的顾钧也同样很生自己的气!
  忒不专业了!也忒矫情了!
  “你很缺钱?”顾钧的声音有些低沉,林泽微微一怔,而后缓缓摇头。
  “你在我这里还有张卡,今天我带来了。”
  林泽咬着唇,眨着眼睛仍旧不做声。
  顾钧轻‘啧’了声,“怎么?演上瘾了?如果你心疼刚才的那一万块,我可以和那位方先生说,你不是什么重要证人,真留着也没太大问题。”
  林泽轻轻松开了咬着的唇,从齿缝中漏出了几个字,“对、对不起。”
  声音很轻,可顾钧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已猜到了,但听到林泽这声‘对不起’,还是让顾钧的心大起大落了一下。
  大起,是因为顾钧自己的矫情,总还心存了点那么小小的期望;大落,则是因为顾钧的智商一直在线,有种果然如此的类似得道高僧顿悟的了然。
  “接下来,你这个诱饵想怎么做?还是你一直想钓的就是我这条鱼?”顾钧忽然笑了,“林泽,你究竟凭什么吃定我会上钩?”
  “我、我没有……”
  “你没有?”顾钧突然伸手捏住了林泽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凝视着那双令人心疼又迷惑的眼睛,冷声道:“那你告诉我,你有什么?”
  顾钧的手很用力,下巴处被捏的很疼,林泽白了脸色但没有挣扎,艰难地张嘴道:“我、我还活着,如果、如果……你、你就多了、多了一条线索。”
  屋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顾钧俯视着林泽,手指还紧紧地捏着他的下巴,放在颈部的手指都能感觉到颈部动脉的跳动,一下一下,说不上强悍有力,但极为清晰且带着肌肤的滑腻。
  因为靠得太近,林泽眼前只有一团没有边界的黑影,黑影是有温度的,炙热的呼吸掠过疼痛的脸颊,钻进了耳鼓。
  

  第59章 Chapter 059

  59。究竟谁才是最悲催的背锅侠
  林泽这种略带笨拙的心机花招让顾钧真是别有滋味在心头; 都是利用,廖远让他觉得寒心,可眼前这人却让他心生挫败感和有种想说对不起的冲动。
  自己这是抽了哪门子的疯?
  林泽很安静地坐在那; 神色淡然,似乎他早已知道顾钧会看透这一切; 又或许他原本就抱着我做我的,你怎么看我控制不了的心态在黑暗中用他自己能想到的方式努力着; 如果撞上了坏运气,输的也就是他自己了; 如果他能碰上好的运气,他人眼中的光明就或许还能照进他的世界。
  顾钧默默地看着被自己捏红的下巴,林泽的皮肤原本就比一般人要苍白些,下巴上的红痕就特别刺目显眼; 应该会挺疼的吧?
  刚才自己究竟使了多大的劲?顾钧暗暗地搓了搓手指; 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触感,带着薄茧的指腹间诡异地流动着某种温凉细腻但又似乎能灼痛肌肤的感觉。
  盯着红痕久了; 觉得那里随时都会流淌出鲜红的血液; 触目惊心的。
  林泽依旧安安静静地,也不知道伸手去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地方。
  他是不知道疼吗?刚才为什么不躲?
  顾钧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方才掐过那处的手,有些笨拙地用拇指来回揉搓了下林泽的下巴; 林泽很明显地身体僵硬了下,但这次也没有躲,细密长睫轻颤了颤,就如受惊的蝴蝶般小心翼翼地遮掩着情绪和困惑。
  顾钧讪讪地收回手; 悄悄握拳将拇指窝进了掌心,滚烫。
  完蛋了……顾钧心中哀嚎一声,老子这回可真是栽了!可特么的我为什么会栽?是被他叫了声‘妈’还是做保姆培养出的爱心?
  如果此刻眼前有弹幕,顾钧眼前应该飘过无数草泥马……
  说好的清心寡欲独自修行呢?搞半天自己还是盘随时都能燃烧的蚊香!
  自己是蚊香也就算了问题是人家是什么品种?是和他一样能驱蚊防虫的曲里拐弯的香还是敬神拜佛笔直笔直一碰就断的香?
  就算老子有美貌,可他也瞧不见啊……拿什么掰弯……啊,不对,现在的重点应该不是这个吧?
  内心咆哮体:重点是老子究竟是为什么会栽得这么明显?!
  有好感和确认栽了,还是有本质区别的,顾钧脑海中一片兵荒马乱,但若是林泽能看见,也只能看见眼前这位顾警官那张英俊的脸上嘴角略紧绷出了一个不太自然的弧度。
  “顾警官……”也许是太过安静,又或许是方才顾钧的举动让林泽十分疑惑,他先打破了沉默。
  “咳咳……”顾钧掩饰性地咳了两声,嗓音微带着些许嘶哑,“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
  “你、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的,”林泽无意识地伸舌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顾钧眼神一暗,“是我一直在给你找麻烦。”
  “是啊,很大的麻烦……”顾钧长呼了一口气,叹道。
  林泽脸色一白,“对、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顾钧一愣,忙摇着手解释道:“你别误会……”眼角余光瞄到自己在林泽面前晃悠的手,真是……赶紧停下无用功的爪子,“我说的另一件事,不是案子。”
  “……?”林泽微抬头,不解。
  “林泽,你……哎,还是算了,”顾钧没法对着这样一双眼睛说些他内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的事,“我们还是谈谈你父母的案子吧,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林泽颓唐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顾钧差点被气乐了,“你、你、你不知道就敢拿自己做诱饵?林泽,谁给你的胆子?”
  “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我是人?他们杀了舒老板,我没有其他办法了,和过去还有联系的大概就剩下我自己了,如果他们真的和我父母的死有关系,那应该会注意到我的存在。”
  “然后呢?引他们自投罗网还是你给云城再添一桩失踪命案?”顾钧说完这话突然一阵后知后觉的心慌压过了胸中的恼怒,“你知不知道如果对方真的反应迅速,今天这抚安巷11号或许就是命案现场了,又或许你林泽再过二十四小时就成了公安系统中的失踪人口之一了,如果有人会为你报案的话!”
  “到那时,顾警官,你会为我抓凶手吗?”林泽忽然笑了,他从刚才起就一直面朝着顾钧,“顾警官,我一直记得你说过‘你是警察’,所以如果这里真成了命案现场,我希望来的是顾警官。”
  林泽的笑,浅淡、脆薄,仿佛一声轻轻的叹息就能将它吹走,但又如一支小钩子般往顾钧的心口试挠了几下,而后倏忽消失,钩尖却在顾钧的心口留下了疼痛的痕。
  “林泽,你得搬家了。”顾钧将视线从林泽的脸上移开,漫无目的地在空荡简单的屋内来回游走着,“不过我想,这点你也早想到了。”
  “只能说明老天或许真的愿意在最后给我一个不错的运气吧,”林泽坦然道:“我把自己给押上了,顾警官,麻烦你了。”
  原以为林泽会因为被自己看穿流露出几分不安或羞赧,却没想到彻底说破后林泽反而自在坦然了,顾钧的心理微妙了起来,有些出乎意料但似乎这样的林泽更吸引人了,苍白、单薄甚至可以用柔弱来形容的这人忽然有了强硬的内核,或者是说他一直都拥有着强硬的内核,只是平时被包裹住了,无人察觉罢了。
  刘子跃烦躁、窝火,而且是相当烦躁且相当窝火!即使是在借题发挥将张涛臭训一顿后,他心里的那股邪火还是没能消散多少,还没从终于让那个做事不着四六姓顾的靠边站的暗自庆幸中醒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背上了一口巨沉的钢筋铁锅。
  吴芳的案子是顾钧破的,虽然目前存在了不少对他破案方式的诟病,可证据和事实都证明了此案没有疑议,那他刘子跃要接手的案子是什么?十五年前的旧案!
  住了一段时间医院的刘子跃觉得自己可能是吊针挂多了,脑子里也进水了,顾钧的名声和案子完全是两回事,他怎么一开始就认为是一回事呢?顾钧是不是奉公守法自有监察部门去调查,而他刘子跃只管查案,查刑事案,查曾经被高高挂起的悬案,查一桩牵扯无数人的旧案,其中还包括省级领导,简而言之就是他刘子跃要干的就是得罪人且吃力不讨好的活。
  查不出,只能证明他刘子跃确实能力不行。
  查出了……呵呵,刘子跃应该更愿意承认自己能力不行吧……
  如果刘子跃听到了张建军和顾钧的闲聊,他应该会哭,哭郭局真是个偏心眼没原则无下限的领导。
  郭局如一尊弥勒佛般地镇守在他的办公室里,手里依旧捧着他心爱的黄山毛峰,案子既然被翻出来了,就算没有结果也必须要走个过场,这种事刘子跃比顾钧合适。
  再好的黄山毛峰泡到第三次时,也淡了,很难再咂摸出荡气回肠的滋味了。
  已年过八旬的贺老爷子精神矍铄,贺天凌规规矩矩地站在花圃边上静静等候爷爷侍弄完他心爱的花草后再拨冗来搭理他这个孙子。
  老爷子偏爱月季,家里人便四处收集不同品种孝敬哄老爷子开心,花圃中除了月季外其它种的就是瓜果蔬菜了,按照老爷子的说法就是这些既能开花也能吃,比那些开了花后就等死的花草有用多了。
  一家人也只敢默默地瞅两眼占据了花圃大半江山的月季,然后一副月季也是会结出可食用果实的恍然觉悟感。
  整个贺家大概也只有贺天凌知道爷爷为何这么喜欢倒腾月季了,是因为奶奶,也因为早逝的长子,也就是贺天凌的父亲。
  奶奶生前偏爱月季,更喜欢收集快要凋零的月季花瓣晒成干花,香香的塞进用柔软的绸布做成的小袋子中,放在儿子的书柜、床头及书桌上,他从一开始觉得这样不够男子气到最后离不开这种熟悉的香味,在自己的办公室、车里也都摆上这种自制的干花香囊。
  贺天凌的父母是在一起前往高原的途中翻车离世的,当人们找到这对夫妻时,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男的手中还握着一只染满血迹的香囊。
  也许在远离家的地方,这个香囊就代表了某种亲情的寄托和牵绊,没有人能体会当生命即将逝去时,他抓着这个母亲制作的香囊在想些什么,也许是能找到一丝慰藉去抵御死亡来临前的恐惧,又或许是后悔这样轻率的远离,从此与慈爱的母亲及亲爱的稚子天人永隔。
  奶奶是在父亲离世的第二年病逝的,从那以后爷爷开始种起了月季,笨拙地学着奶奶生前晒花瓣制作干花香囊,每一年的干花香囊贺天凌都保存着,即使那些久远的早已没了香气一碰就可能化为粉末的干花,他也小心翼翼地装在一个防潮防霉防蛀的盒子里,谁也不让看,也没让任何人知道他收藏着。
  贺天凌神色淡淡地注视着花圃中忙碌的老人,眼中却难得地流淌着温情、依恋和些许的伤感,但是在老人起身转头看向他时,他迅速地垂下眼眸,再抬眼,无痕无波。
  贺老爷子也习惯了这孙子的德性了,放下修剪花枝的剪刀,拍了拍手掌上沾染上的尘土,脚步利落地走出花圃,饱经风霜洞悉人间世故的双目在大孙子身上打了个转,开口道:“怎么?顾家小子搞不定了?那他青州也坐不稳。”
  贺天凌眼尾微跳,老爷子这是想重新挑选利益共同体?
  

  第60章 Chapter 060

  60。准备居家过日子了
  顾家虽占据了个世家的名号; 但从来就不是贺家首选的合作者,这一点贺天凌从一开始就知道,贺家根深但并不茂盛; 而且因骨子里并未经历过真正的血雨腥风的残酷争斗,顾家整体的气运偏温和中庸; 这种气质若在平时倒是不错的合作伙伴,但若遇到了势力分割上位重新洗牌之时; 顾家的战力是不够的。
  打个不算恰当但简单明了的比方吧,就是顾家很适合做装饰品; 添光加彩,但很难成为大厦基石。
  但装饰品也是必须的,否则太具攻击性的高楼很容易碍眼。
  贺老爷子之所以没有干脆利落地拒绝贺天凌的想法,并不是因为偏疼这大孙子; 而正是因为顾家有如鸡肋; 骨头外面多少包着点肉,而且这点肉的厚度还恰到好处将内里骨头的棱角给包圆润了; 不显山不露水。
  如果顾谦能坐稳青州; 那贺老爷子觉得虽然顾家不够强势,但也勉强能摆上台面合作一把,坐到这种位置的人看重的更是合作的人; 家族地位反倒是次要的,只要这个家族还算体面干净,他贺家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能挣出这片天地的还不是靠人?!
  但他贺家没有义务替他顾家培养接班人; 哪怕是大孙子贺天凌帮着说话也不行。
  虽说人的心脏天生就是偏的,但涉及到整个贺家的未来,贺老爷子绝对是不会动一分一毫原则的,他把这一大家子从山村里带出来,在这个影响整个国家的城市中占有了一席之地,他就有责任为这些子孙们考虑将来,而不仅仅是为某一个人。
  贺天凌知道自己的机会不会超过三分钟,如果他在三分钟之内说服爷爷再次考虑,那顾谦的事他就没有办法继续插手了。
  照片上顾谦微蹙眉头隐忍痛楚的表情一闪而过,贺天凌心一横,微低下头看着正审视自己的爷爷,“是我低估了郭家,我没想到他们会略过云城直接在江州做小动作,是我连累了顾谦。”
  贺老爷子眸中精光一闪,贺天凌心中暗凛,天不怕地不服的他还是很敬畏爷爷的。
  “你做了什么?让人抓到把柄了?”
  “应该没有,”贺天凌没有把话说死,“我借顾钧的手扯出了郭家十几年前的那桩旧案,,然后再散播消息让顾钧从案子里不得不回避……”
  “顾家那个小子得罪过你?这事将来顾家不会给你好脸色,”贺老爷子已明白了,“你是不是想用这事先乱了郭家的阵脚?可你没想到郭家比你想得高明。”
  “爷爷,我想到了,但我没料到的是郭家胆子会这么大,不仅在警局里杀人灭口,还差点在江州搞出人命,爷爷,这样的郭家即使赢了顾家,难道贺家真的能与之合作?”
  贺老爷子皱了皱眉,看着贺天凌语重心长地说道:“天凌,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爷爷一直知道你不爱搭边这些事,所以这些年也任由你去做自己喜欢的,但你是贺家的一份子,如果贺家将来选错了人站错了队,你也自身难全吧?你究竟看中了顾家哪一点?”
  “爷爷,容我说句冒犯的话,贺家和郭家很像,无论是从背景还是发展的方向,现在的区别一个在京一个在外,郭家想进京,可进来了谁给他让位?太高的他够不着,太低的他看不上,那么还有几个位置是在他郭家想争的名单之上的?贺家和郭家之间若是合作,对于双方而言都是在与虎谋皮,我想这些也早就在您的考虑之中了,也是您一直默许我暗中帮助顾家的原因。顾家,自命清高是他们的最大短板,可也是他们的最大优势,顾家与其他家族间的联系都没有过分紧密的,这点是很让上面放心的,历朝历代拉帮结派都是大忌,所以上面或许不会对顾家委以重任,但也不会刻意提防打压,这点别说郭家了,就连我们贺家都很难有这样的宽容态度吧?爷爷,郭家来争青州的位置,本身就愚蠢至极。”
  “哦?怎么讲?”贺老爷子颇为意外和惊喜地看了眼大孙子,他没看错,这是个有脑子有想法的孩子,虽然平日里不招人待见。
  “青州现在身份敏感,任谁主动去争,落到上面的眼里就是抢权,可您再看顾家,青州可能成为副都的消息出来后,顾家明里有动作吗?顾聿城虽没有什么大能力,但他是个有脑子的,顾家在他手里算是稳当的。爷爷,在这一层上,郭家就先输了两分。”
  “你敢保证你说这些的时候,没有偏心?”贺老爷子似笑非笑地瞧着大孙子,“顾家两兄弟你一打一拉的,究竟算怎么说?”
  贺天凌抿了抿唇,难得露出了一丝蛮不讲理的霸道和任性,“顾谦是我同窗,没见过顾钧。”
  贺老爷子被这话噎了一下,心想这也算是你不声不响就坑人的理由?!
  “你说的也有道理,让我想想,你真要帮顾家那小子也行,但不是现在,等他把江州的事处理干净再说,如果他连这点风浪都经不起,贺家没理由做保姆,你也别暗地里搞小动作,免得真落下什么把柄,明白没?”
  贺天凌迟疑了下,点头道:“明白,现在还不到贺家下场博弈的时候。”
  “明白就好,今天别走了,晚饭在这吃,陪爷爷喝两杯,再说说你那个破公司的事,听说生意都做到非洲去了?你可别给我干出违法犯纪的事,前些天新闻有报道说走私象牙什么的,和你那破公司没关系吧?还有……”老爷子一边往书房外走一边唠叨,贺天凌跟在身后在老爷子看不到的地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老爷子有时候也就跟个小孩子似的自说自话,他那个市值近两千亿的上市公司在一辈子没管过钱的老爷子这里就是一‘破公司’。
  远在云城的顾钧即使薅光脑袋上所有的智慧毛都不会想到有个叫贺天凌的家伙在背后阴他,而且还是打着帮助顾谦的名义,这要是让顾钧知道了,估计他能扛着四十米大刀直接去砍人,强行休假的他配枪也暂时上缴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选大刀了。
  不过此刻的顾钧还真没有闲暇去体会感知来自遥远京城的恶意,他现在除了思考案情外,还剩余点的脑细胞都不受控制地徜徉在各种遐想及自我审判之中,一会色彩斑斓的一会黑白分明的,脑细胞都明显折腾得缩水了。
  为了保护起见,林泽又住进了云水观澜,可这一次却又和上一次有着本质的区别,当然这仅限于是顾钧的本质变了,林泽目前为止应该还是青涩小男生一枚,是直是弯尚待考证,或者是说全凭顾钧良心及正义尚存几分了?
  顾钧这两天出门都很谨慎,林泽那种冒险的以身为饵的方式让他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可奇怪的是这两天风平浪静,就连个疑似跟踪的都没有。
  从局里的两个小眼线传过来的消息也是不痛不痒的,更多的是像地方电视台播报的民生八卦家长里短新闻。
  比如刘副队今天去拜访当年查案的前辈,结果被人晾在那儿了;余一非和大李去市委宿舍区,被保安愣是挡住门口一个小时不让进,亮警官证都不管用,人家说是上级领导的命令;张涛去秦悦曾经就读过的学校去了解情况,结果被学校里的小姑娘塞了好几张字条……局里天天开碰头会,郭局能喝一壶水,然后起身上洗手间时就宣布散会了,现在人人开会都眼巴巴地看着郭局喝水……头儿,你说郭局会不会喝成肾虚啊?
  “……”顾钧。
  虽然没察觉什么异常,但顾钧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他出门都带着林泽,从不让他一人留在房子里。
  放了假的顾钧很闲,云城不大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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