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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典又看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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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原来是鼻涕虫啊?”薛典笑着把手机递了回去,“你是去了趟韩国么?整的这么人魔狗样的。”
  王赋笑着看着他,“看破不说破。”
  “朋友继续做!”薛典嬉笑着对上小学的暗号后就把人放上车了。
  “我看你的样子是刚回来吗?”薛典摇着嘴里的棒棒糖问道,“我们就去乐食居吃一餐怎么样?他们家做的八宝饭一绝。”
  “行啊,你做东我吃什么都行。我昨天刚回来,前几年和我爸去了香港做生意,赚了点小钱就回来了。”王赋手掌伸到薛典的面前,“不过你这棒棒糖自己一个人吃,可不够兄弟意思了。想当年我可是有什么吃的都会分享给你。”
  “滚。”薛典一巴掌打了上去,“我这是药不是棒棒糖。”
  “什么药?”
  “治低血糖的药。”
  “你之前身体不都是一直好好的么,怎么得了低血糖?”王赋环抱着胸问道。
  薛典有点烦他这么叽叽喳喳的,“你是警察?”
  不知是不是薛典的错觉,在他提到警察这两个字的时候,王赋的神情有那么几秒的僵硬,“怎么了?”
  “不是警察那你问这么多干嘛,人口普查啊?”
  王赋尴尬的哈哈一笑道:“你还真是会开玩笑。怎么十年没见你变了这么多?”
  薛典没有搭话,把车停好后才回答道:“我也不想发脾气的,就是躁动易怒我也没办法。不过医生倒是安慰我说着这是患低血糖的症状,谁知道他是不是在瞎扯骗钱。”
  “不是有你们家老络在吗?你怎么会被医生骗。”王赋跟在他身后问。
  “两个月之前离了。”
  “咦。。。”王赋吃了一惊,也识趣的没有继续问下去。
  等菜都上完了以后,气氛才略微轻松了些。但薛典没有什么胃口,夹了几口凉菜以后就没有再动筷子。
  王赋挖了一勺八宝饭在他的碗里,说:“刚才还在车里说着八宝饭有多好看,有多正宗怎么菜一上,你筷子也不朝它这里动一动了?”
  “我离了婚之后,就没有和人吃过饭了。今天是第一次。”薛典的眼睛瞟着他,不知道怎么的就蹦出了这么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王赋看他这副表情,还以为是络晟山在外边有人了抛弃了他,于是安稳道:“离了就离了,现在社会都这么开放了。又不是你出了轨,也不用浸猪笼,老摆着一张臭脸干嘛。离了还是解脱呢!”
  “那真不好意思,我没离婚之前也是一张臭脸。”薛典如是道。
  “······”王赋决定换一个话题,一定是话题不对才会吃瘪!“那这两个月你怎么没和人吃饭呢,不是还有乐天他们几个么?”
  薛典喝了一口汤,淡定地说道:“我近几年脾气越来越不好,都被我自己闹掰了。”
  。。。可不是么,才一个晚上就让我吃了两三次瘪,在想闹掰了的边缘徘徊。
  吃完饭后,两人相互留了电话号码,道了别就各回各家了。

  ☆、第 3 章

  薛典的小日子就暂且这么无味的过了几天后,王赋打来电话约着他出去打高尔夫,又过了几天把人约出来骑马。一来二去两个人渐渐地又熟络了起来。
  这一天周末,王赋又把电话打了过来。
  “鼻涕虫这会的都是晚上了,怎么还有聚会要约着我一起去?”薛典看着血糖测试仪的数值在正常范围内后,安心地把仪器放在了桌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这才八点而已算什么晚上,夜生活都还没有开始呢。反正单身也没有人管你,待家里小心发霉哦!”王赋那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吵,好像有几个人在起哄,换了个安静的地方后继续说,“来温诚1908房,我们准备通宵打麻将,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就赶紧过来。”
  说完后就把电话撂了。薛典嗤笑一声看着手机屏幕,“长出息了,撂电话这么快。”
  不过一个人呆在家里也着实无聊了些,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他。
  一只纯白色的泰迪狗在薛典的脚边汪汪叫了起来。他笑着弯腰把狗抱起来亲了一口,“怎么,还赶爹爹的脚?我一个在家里实在太无趣了,你乖乖的在家里等我回来就行。”
  豆豆的情绪却不是很好,还是汪汪叫个不停。薛典以为他是饿了,找到新买的狗粮喂给它吃,它却摇着头不肯吃。
  “是渴了吗?逮着你爹我了,就撒娇不肯放手是吧?”薛典又把水倒在了手掌心里,凑到它的嘴巴里。
  豆豆仍是不吃,叫的声音反而越来越大。薛典皱着眉头在它脑袋上拍了一张,“怎么现在变得和你爸一样让人讨厌了,好好在家给我待着不许叫了!”
  被他这么一凶豆豆窝起了脑袋不敢再撒欢了。
  安顿完了豆豆以后,薛典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灰尘,又溜达到衣帽间换了一件衣服,还臭美的带了个choker项圈。
  一只傲娇的小孔雀就这么美滋滋的出门了。
  等到了温诚看到有将近十五个人在一个套房里,薛典有点吃惊把王赋拉到一边问道:“不是打麻将吗?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嗨~你是太久没有出来玩了,不知道这里面你的行情,现在的人就喜欢这么玩。我先去上一个厕所,你先去帮我打几局。”王赋指了一个方向后就去了洗手间。
  薛典的左眼皮一直再跳,他有强烈的预感,他很有可能被王赋摆了一道。可看道身边的人都玩的那么开心,以为是自己的疑心病又犯了,没有在多想,就帮着王赋打了几圈。
  没有想到这几圈下来以后,不但王赋的本金被输的一光二净,自己带来的现金也快要输干了。
  。。。时运真是太背了,好在这时王赋已经解决完了生理问题。看着一脸菜色的薛典,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我把你的钱输光了。”薛典起身给他让座,“而且自己带的钱也贴了不少进去。”
  “······”王赋脸色变得比他更难看,扯着嘴皮子说,“那你先坐下来喝杯饮料,解解乏。”
  就在薛典把饮料打开的一瞬间,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乌央乌央的一大群警察闯了进来。
  “都给我放老实点!别乱跑,跑不掉的这里可是十九楼,跳下去就没命了!双手抱头,给我到墙边一排排站好!所有人手机交出来,敢通风报信的人,我就要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只见一名身穿警察制服气宇不凡的青年持枪带头闯了进来。
  这一声呵斥,把薛典吓了一大跳,他哪里见过这种仗势,手里的饮料就这么不控制的掉在了地上。
  那为首的警察一下就把注意力移了过来,转头看到人也是呆滞了几秒,“薛典?”
  薛典的眼睛瞪得如铃铛一般大,一时之间竟做不出来反应。这人名唤越识,是络晟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你怎么会在这里?”越识几个大跨步就走到了薛典的跟前。
  “我。。我朋友喊我出。。来打牌。”薛典还有点回不过神,“你不是缉毒队的吗,怎么我们几个打牌也要抓。”
  越识的眸子一沉,过了一会低声道:“这事你先不用管,我等下安排人过来给你尿检,完了之后会带你去警局,就是普通的列行问话做笔录而已。你不用着急,我去打个电话叫络晟山来接你。”说完后便转过身去,布置任务。
  “哎!”薛典在身后叫住了他。
  越识疑惑地转过头,“怎么?是有什么话要我带给晟山吗?”
  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抿了抿嘴巴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没什么。”
  等到了警局把笔录做完了以后,薛典就有点坐立不安起来。等会要是见到络晟山该怎么解释,我不是去吸毒而是去赌博?
  薛典一个人坐在越识的办公室里,双手交叉大拇指不断循环画圈。过了不久,门就被人打开了。他的心脏都无措的在这一刻骤停,等看清楚了来人以后又把悬在心中的石头压了下去。
  越识递了一杯温水给他,柔声道:“估计你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情形,吓坏了吧?”
  喝完水以后,接过了自己的手机,薛典乖巧地点了点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的人怎么会突然冲了进来。”
  “我们有个线人莫名其妙地死了,而王赋是最后见到他的一个人。”越识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修长的双腿随意地叠放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压力,“我们很早之前就想抓住王赋了,不过又怕打草惊蛇。一直在寻找机会,刚好今天就以赌博的理由来抓人。”
  “那你们缉毒队的人来抓赌博的人,也不怕别人怀疑?”
  “不怕。他们在来开房间赌博之前,我们还接到人的举报说他们在酒吧吸了毒。”
  。。。那王赋真是有够蠢的,自己给自己挖坑就算了还要一个劲的往里边跳是为什么?
  越识又继续说道:“那王赋不是什么好人,刚才递给你的饮料里我们就检测出了□□成分。应该是想把你拖下水,以后就别和他来往了。”
  “知道了。”活该,挖坑活该跳坑更活该,居然还想要诱骗我吸毒。
  原本越识还想继续多说几句,这时候有人敲门,“越队,王赋的问询就要开始了。”
  “行,我就来。”越识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薛典的肩膀,“我那还有案子要处理就不和你多说了,晟山还在赶过来的路上,就辛苦你多等等他了。等下次我去你家,记得煮一大锅大闸蟹感谢我。”
  薛典笑着点头说好,目送人走后思绪却更加紊乱了。
  原本准备好要告诉越识自己和络晟山早已经离婚的话又说不出口,心想着络晟山应该早就把事情告诉了他。可看这架势,越识就像不知情一样。究竟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情?
  想来想去也没整明白越识的意思,索性不想那么多,外套盖在脑袋上就开始假寐。
  北方的城市在秋季之后入夜了总是很阴冷。现在还只是11月份,算不上入了冬,天空却渐渐下起了雪花。
  纯白色的絮花坠落在道路的两旁树枝上,稍显寂寥。不远处有几个环卫工人正在扫着积雪,不断抱怨着这变化无常的天气。
  络晟山听得有些出神,他们口中的老天爷上一秒还是夏天下一秒就变成了冬天,翻脸比翻书还快。
  可不就是么。络晟山在心里认同了他们的说法,不过他心中的老天爷不是天气而是薛典。
  原本这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加班夜晚,接到越识打来的电话后他整个人脑子都懵了,“什么,你说谁?”
  “你没听错就是你们家薛典。”越识那边好像很忙,“我这边也不和你多说了,你赶紧来警队就行我等会把人安排到我办公室。”
  “那他受伤没?”络晟山慌张地问道。
  “人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受到了惊吓。行了这边不和你多说,我还要忙。”
  电脑的屏幕还在闪烁,络晟山急急忙忙地保存关闭后,几个健步就冲了出去。
  车开过了两个街道,很快就到了警局。车停好后,又收到越识发来的信息,里面是有关薛典的口供以及王赋诱骗他吸毒的事情。
  “诱骗吸毒”这四个字眼就像嵌入眼睛的沙砾,无论是睁开眼还是闭着眼,都疼得他难以呼吸。
  把短信反反复复看了几遍以后,络晟山重重地呼出了几口气,把情绪调理到可控制的范围内才下了车。
  警队里的气氛有忙碌又活跃,每一个人的脸上笑容都要溢出来了。络晟山在他们这群人中显得格格不入,还没走到办公室的门口,带路的警察就被人叫走了。
  这样一来,对面薛典的人就只有自己了。
  络晟山的手掌握上门把手后久久没有打开,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喊“山山”,于是没有在犹豫。
  门打开后,一个单薄的身影映入眼帘。为了装酷,薛典穿的衣服少的可怜。而办公室又不暖和,于是整个人圈成一个团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原本以为又是一场争吵开始的络晟山松了一口气,无声的走过去,把自己身上穿的大衣披在薛典的身上。
  这时薛典醒了,四目相对一时竟无语相对。

  ☆、第 4 章

  过了一会,薛典率先开了口,“你来的怎么这么晚?”转念一想自己似乎完全没有立场说这句话,他们早已经离婚了。络晟山完全没有义务大晚上跑过来接他回家。
  “堵车。”络晟山一如既往的话少。
  薛典几乎是下意识的吐口而出,“是吴昱那小子不让你来?”
  络晟山选择性的无视了他这句话,带着人就直接上了车。
  但这种反应落在薛典眼里却成了默认,他冷笑了一声把安全带系好后,闭上眼睛不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车开了一段距离后,络晟山还是忍不住地问:“那个王赋是谁?”
  薛典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反而把脑袋移到离络晟更远的地方。
  “薛典?你交什么样的朋友我可以不管,但王赋那样的伪君子是你能去碰的吗?要不是今天越识及时赶到,你都要被他拖下水进入毒圈了你知道吗?”
  “是哦,王赋纵是有万般不是可他愿意陪着我玩啊。你呢?你有时间吗你?你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你他妈脑子里就只剩下吴昱那个小贱人了吧?”薛典脸色一摆,装出吴昱的神色说道,“络总啊,你看我们好有缘分哦~你看你看,我的名字里的昱是光明的意思,而晟刚好也是这个意思呢!”
  络晟山最不愿意看到薛典这副样子,语气也重了几分,“好端端的,你又提他干什么?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王赋以后不准再联系了。”
  薛典听他那口气心里也很不舒服,“急眼了?我说他不好你生气了?也对反正我们现在婚都离了,你也用不着和我解释你和吴昱了,我也不用你管!”
  “你又是从哪里听出来我急眼了?”络晟山被他骂得火都出来了,“我到底是和吴昱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揪着他不放?我都和你解释过一千次一万次,我和他只是同事关系,你有听吗?我越说你还越来劲,说我欲盖弥彰,我问问你,要是你是我你还会解释吗?”
  一句句话砸在薛典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红着眼睛指着前面的路口,“停车,我要下车!”
  络晟山摇头拒绝,“不行。现在都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
  “我管你行不行!你给我停车停车!”薛典大叫着哭了出来,“你不是说我们离了婚以后就再也没有以后了吗?你不是说糖都不会给我买了吗?你现在的惺惺作态是干什么,你···”
  嘴唇上传来一片热度,烫得薛典下意识后缩,后脑勺却被络晟山掌控着往前面凑,牙齿相撞后传来一阵阵痛感,两人却没有就此分开,反而吻的更狠。
  熟悉的味道席卷了他嘴里的每一处角落,这吻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突然汲取到了仙水一般舍不得放手。
  俞吻俞烈时,薛典的口腔渐渐传来浓郁的血腥味。他推着络晟山的肩膀,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络晟山这才退了出来,舔舐着他脸上的泪水温柔地问道:“怎么了?”
  原本被舔干的泪水却越流越多,薛典哽咽地抱着他,“山山,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典典。”络晟山解开了两人安全带以后,抱起薛典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这次吻得更深更久。
  一吻过后,薛典窝在他怀里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体味,眉毛都舒展开来,“可自从得了这病后,我总是想着要和你吵架。”
  “我知道这不怪你。”络晟山宽大的手掌紧握着他的那双精致的小手摩擦,“手焐热了之后就放口袋里别拿出来了。”
  “好。”薛典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笨拙的不会讲情话的男人,心情无比惬意,“我今天本来也是不愿意出去的,可明天就是我生日了,我不想12点整的时候还是我一个人呆在家里,你又不在家,都怪你···”没一会倦意袭来薛典就睡着了,嘴巴里还念念有词。
  络晟山以为他还没有睡着,把他手放好后,郑重其事地说道:“其实这几个月我也想了很多,想的最多的就是我们不能离婚,我得把你找回来。”过了一会还没有等来薛典的回音,以为他在生气,煞有其事的继续哄道,“真的,我是准备明天来赔礼道歉。但是在这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王赋是怎么回事?”
  几分钟过去了薛典还是沉沉的闭着眼睛没有反应,络晟山低头仔细一瞧,原来是睡着了。
  。。。。
  估计薛典知道了络晟山在表白的时候自己却睡着了,会被气死过去。
  络晟山是属于嘴笨的那一种类型,心里想的和嘴里表达出来的意思有时还会千差万别,生气的时候一句狠话放过来就能气得薛典几天吃不下饭。就连当初都是薛典倒追的他,要不是他心细很有可能两个人就这么错过了。(所以啊,活生生错过这一次表白,亲妈表示也很心疼你。)
  风和日丽的第二天中午,薛典从休息室经过时听到有人提及自己的名字,于是停下脚步在不远处偷听。
  只见那人打趣道:“哎呀呀,真羡慕薛总!”
  另一人疑惑地问道:“羡慕什么,他比你多条腿了?”
  “你是不知道,嘿嘿嘿你猜我今天早上看到了什么?”许川笑得一脸油腻。
  赵致成恶心地摇了摇杯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这样笑的太恶心了。”
  许川眨了眨眼睛笑着说:“我看你就是嫉妒别人好,装作一副不爱听得样子,其实想知道的不行。我还不知道你!”
  “八卦不分享,依我来看你我缘分到这也是尽头了。”赵致成装出一副要走的模样,这下许川急了,拉着人往自己这里拽,“别着急走啊,行行行我告诉你好吧!我今天早上堵车的时候,看见他老公拿着好大一个蛋糕从蛋糕店里走出来了!”
  “啧,原来是买蛋糕多稀罕啊!你买不起?还是我买不起啊?又不是买了切糕提回去。”
  许川哈哈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转头一查,果然今天就是薛典的生日。你说现在我们结婚了的,哪一对不是老夫老妻了?生活啊早就被茶水盐油给磨平了,谁还会想着给对方过生日?就问你,你想过没?”
  赵致成被他这么一问,感觉也是那么回事打了个哈哈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局外人说着故事只是饭后闲聊的放松心情。这件事传到局内人薛典的脑子里却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了。
  几个月来的阴霾心情以□□爆炸的速度弥散了去。小样儿,原来昨天的小吻还只是冰山一角,后面的惊喜居然这么丰富。看你表现还可以,我也就勉强原谅你吧,免得到时候没一个人要你了,你坐在路边哭唧唧的多丢人。薛典自顾自笑着点头离开了。
  到了下午,开会时策划部说要把辛辛苦苦做了两个星期的产品全盘否定,薛典也是笑着接受,没有和他们争论。
  设计部的下属们都诧异不已,以往开这种会都是要吵上几个小时的,现在薛总一笑而过可真是奇了怪了!
  老板李建还以为薛典是怒极反笑,当即决定做个和事佬,乐呵呵地笑着说:“小典啊,其实我召开这个会议不完全是为了这个项目。对了!你今天不是生日吗,怎么样伯伯请客买单,我们一起出去好好搓一顿?”
  底下的人一阵欢呼雀跃,薛典却摇了摇头:“NO NO NO!我晚上有约会了,就不和你们出去嗨皮了。但是你们想去哪里玩,商量出一个地方来我做东请客,等改天有时间我再和大家一起出去吃一顿请罪。”
  底下人顿时又掀起一股浪潮,商量着晚上的去处。
  薛典带着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开完会,笑眯眯地翘了班准备回家过生日。
  迈着欢乐的小步子,用食指勾着钥匙串来回打转。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直接往超市开去,扫荡了一圈,直到购物车装不下东西后,才满意的付账离开。
  期间他家里人打来电话的祝福更是在美好心情上,增添了浓厚的一笔重墨。
  “哥,不用这么罗里吧嗦了吧,等放年假了我带着山山去美国和你们一起过年。”
  “行啊,那时候估计你嫂子也快生了!”一旦聊天的内容涉及到他那未出生的孩子时,薛凝的眉毛就变得眉飞色舞起来。
  薛典有点吃味,“你不会生了孩子以后就不宠我了吧?”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最可爱的小字典,我怎么会不宠你了。”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薛凝就开始急急忙忙地要挂电话,“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看你嫂子什么情况,她突然肚子疼起来了。回头再说哈!”
  薛典笑着摇摇头,我呸嘴上说着不会,身体却很诚实的男人我才不要信你。

  ☆、第 5 章

  把车停在车库后,薛典提着两大袋食物直奔厨房。
  “豆豆啊~”把东西放下后,薛典一手搂过它一边亲一边笑着说,“今天晚上我得和你爸吃个烛光晚餐,怎么样你是不是得回避一样?”
  豆豆被他亲多了有点不开心,双腿蹬着要跑出去,可薛典误会了它的意思,以为它在撒欢,乐得又多亲了几口,“我知道你也想参加,可是你总得腾出点空间给我们过二人世界吧?又不是只把你赶走。我还打电话给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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