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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典又看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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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腾出点空间给我们过二人世界吧?又不是只把你赶走。我还打电话给周姨叫她晚上别来了,你就别吃醋了。”
看着豆豆双腿蹬的幅度越来越快,薛典嘴角弯起来的幅度越来越大,“这样吧,你要实在觉得小房子里太无聊。我把你放到对面隔壁家里去暂住一会儿怎么样?”
豆豆没了脾气,不再有反应耷拉着脑袋不发出声音了。薛典看它这副小可怜的模样说,“行了行了,我不把你送过去了好吧?但是等一会你要是捣乱我就把你屁/股打肿!”
等所有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但整栋别墅里除了薛典以外,没有半个人影的出现。
薛典抱着豆豆站在门口前笑着,但笑容却没有之前那样灿烂了,“看看你爸爸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怕是在路上堵车了。你想不想去接他啊?”
豆豆机灵的配合汪汪了两声,薛典轻轻地揉了会它肚子上的软肉,“我们还是再等等吧,说不定一会儿就见到了。留着力气等人来了再叫。让他知道咱们有多寂寞多饥渴。”
一人一狗在门口站了将近二十分钟后,薛典腿有点麻。弯着腰捏了捏泛酸的小腿,豆豆趁着机会一咕噜的跑下去觅食。
“没良心的小兔崽子!迟早把你给炖着吃咯!”薛典愤愤道。
捏完腿后,他也意识到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拖着笨重的椅子到了对着门口的地方后,一屁/股坐了上去。过了一会还没有把人等回来。于是热情逐渐冷却了下来,拿出了摆放在桌子上的笔,翻开本子在上面乱涂乱画。
一边画着,一边瞟着门口的方向。
画完了几页以后,门口还是没有动静。客厅的时钟显示已经到了晚上十点。薛典再也等不下去了,开始质疑络晟山是不是不记得今天是他的生日了。
却又不想做一个不依不饶的怨妇。眼珠子打个几个转转后,把电话打给了许川。
“喂?许川吗?”
许川受宠若惊地接了电话,“哟,薛总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要约上哥几个出来唱歌呀?还是要去···”
薛典皱着眉头打断了他说道:“废话那么多,你赶着去投胎?我问你,你今天在哪里看到络晟山的?”
“啊?”许川心里打了一个颤,以为两个人是吵架了,颤巍巍地问道,“我也不是记得很清楚啊?怎么了?”
薛典没有和他多说,一击直中把心,“不说扣奖金。”
一说到奖金,许川的五脏六腑都在述说着自己的痛苦,脸色一变又开始讨好,“哎哟,你说我这记性!这会的又想了起来,您说巧不巧啊?”
“再废话,一个字扣一百。”薛典咬牙切齿道,这个许川就是喜欢各种卖关子,让人神烦得很。
“宁眉路快到乐食居酒楼的那个红绿灯路口,那条街上的蛋糕店。”
“那蛋糕店的名字叫什么?”
“。。。 再具体一点我也记不住了。”
准备撂电话时,薛典一改往常地说了句谢谢。倒是弄得许川很不好意思。
从座椅上起身后,突然眼前一片漆黑。
“唔。”薛典一个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豆豆在旁边看急了眼,汪汪地大叫起来。
休息了一会,薛典才从地上缓慢地爬起来。安抚完豆豆后,一个人拿着车钥匙便出门了。
秋冬的夜晚总是来的很早,大街上亮着的店铺已经很少了。把车停好,下了车以后才发现自己穿的很少。
“操!”薛典撕下一颗糖果的包装含在嘴里,用嘴哈了几口热气在掌心里摩擦了一会儿后走出了停车场。
等走到了许川所说的那条街以后,薛典想把他杀了的心情都有了。这蛋糕店足足有七八家,叫我怎么找?
薛典这人别看在熟人面前挺玩得开,在不认识的人面前脸皮薄得要死,今天晚上要向那么多陌生人开口还真是为难了他。
踌躇了没一会儿,薛典暗自给自己打气,先去几家仍旧亮着灯的店铺走去。
“您好,请问这张照片上的人今天上午有没有来取过蛋糕?”
收银员看着手机迟疑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先生没有见过。”
“谢谢你啊。”薛典僵硬着笑容走了一家又一家,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见过。此时他裸露在外的手几乎都要冻僵了。
一种近乎绝望的情绪慢慢爬上心头。薛典还是不信,络晟山能在生日这天撇下他一个人不管。
借着路灯模模糊糊看着店面的号码拨了过去。
打了几次还是没有人接,在薛典耐心要磨灭的那一刻终于有人接起了电话。
“请问是美点点蛋糕店吗?”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喝的有点大,大声问:“什么事大晚上的?”
“虽然这么晚打电话来打扰是很不礼貌,但是我有急事,我想问一下今天上午有没有一个人叫络晟山的在这里取过蛋糕?”
“他是你什么人?”
薛典顿了几下缓缓说道:“是我爱人,但是他到现在还没有回家,所以我想问······”
“噗!”话还没有问完那人传来一阵嗤笑,“也就是说你对象抛弃你,放你鸽子然后和别人好上了咯?”
薛典皱着眉头说:“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你要我放尊重,那你放尊重了么?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把人吵醒,打一个就算了还连着打几个?你以为你是谁啊,天皇老子么?每个人都要围着你转啊!”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刚才已经和你道过歉了。”薛典强忍着怒气。
“那我用一句非主流名言教育一下你,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那人的语气变得越来越犀利。
直觉驱使着薛典问:“如果打扰到你睡眠时间了我可以赔钱给你,但你要告诉我你今天有没有见过络晟山。你到底有没有见过络晟山?”
“嘿哟谁告诉你我是美点点的老板了?脑子真是有够笨的电话都能打错,脾气还这么不好。难怪你对象不要你了,我看他离开你还是一个蛮正确的选择,和你这种人在一起就是受罪,早分早解脱!”
薛典气急了直接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忽而一阵北风呼啸而过冻得薛典浑身一哆嗦,也把他吹醒了似的。他突然想起高中毕业时和络晟山约好了要一起去爬布达拉宫,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这7年来发生了太多事情了,都有点自顾不暇哪里还又时间和心情去完成这些有的没的的承诺?
他闭上了双眼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的勇气,麻木地移动着双腿向停车场走去。
车里的暖气缓缓升起,温度一点点的回暖。他刚才有点被人骂懵了,现在回过神来思考那人说的话,还觉得十分有理。
对啊我这样的臭脾气,络晟山不就是早就是受够了吗?薛典思来后去越来越难受一个电话直接打给了络晟山。
“喂?”接起电话的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络晟山,而是这辈子他最讨厌的人。
“吴昱?!”薛典尖锐的声音穿透了车窗,外面的感应灯也随之亮起。
吴昱莞尔一笑,露出白洁的牙齿,温软的声音通过电话穿进了他的耳膜,“怎么?很奇怪吗?”
“放你妈的狗屁,络晟山呢?”
“他睡了。”
“睡了?”薛典深呼了几个气没有说话。
吴昱那边等了一会没有声音,于是问道:“那我现在帮你叫醒他?”
“吴昱你他妈就是个贱人!我不想和你说话,恶心你懂吗?”
吴昱却一如既往的好脾气没有和他计较,径直走向络晟山的床上把人叫醒了。
络晟山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还以为是晚上酒局的顾客打电话来要换方案,“喂?方总是还有什么指示下达?”
“是我。”
络晟山酒一下就醒了不少,“典典?”
“你还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的吗?”薛典的语气很深沉。
“什么什么话?”
“今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家?你还记得今天是我生日么?”
“我当然记得。”络晟山坐起来揉了揉眉间,“今天晚上不是有突发情况吗?”
“什么突发情况?”薛典冷呵一声,“是突然发现吴昱的床上比我的暖和?去求温暖了?”
“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不是发短信给你说了我晚上有个酒局,晚点会回家吗?”
“对不起,尊敬的客户我今天并没有收到您给我发的任何一条短信。”
络晟山疑惑地把手机短信翻出来,准备截图发给他。却发现短信正在草稿箱里躺着,没有发出去,“典典,你先别生气,应该是当时的信号不好,我短信没有发出去。”
“是吗?现在4G网络这么普及,你是去了哪个山沟沟里吃饭,还能没有信号?”
薛典的语气听上去很不对劲,络晟山解释道:“你不要听风就是雨,我再说一遍我和吴昱只是正常的同事关系。”
薛典却打断了他,“正常的同事关系我怕是暧昧的床伴关系吧?”
☆、第 6 章
听完这话络晟山冷着脸:“你再说一遍?”
薛典:“我再说一万遍!就是暧昧的同事关系!”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许是多年积攒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络晟山的怒火一下就上来了,发出有史以来最重的语气:“薛典我问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打算和我好好把日子过下去?你是不是又在无故挑刺想和我提分手?其实这种猜来猜去的日子谁都不想过,谁都没法过!”
“不过就不过!我薛典再他妈找你我就是狗屎!”薛典直接就讲电话挂断了。
吴昱佯做在厕所洗手,耳朵贴合着门听着卧室里的动静,卧室里传来的声音一滴不漏的在他脑海里来回打转。正在计算下一步计划时,门意外的从外面被打开。
“听够了吗?还不回去?”沉冷的眸子扫射在吴昱的身上,但他不觉得尴尬,反而出乎意外的舒畅。
吴昱笑着摇头,“你这门窗隔音效果不好,我想不听你们谈话都难。要不我给陆总打个电话要他给你弄个员工宿舍?这环境看起来也太简陋了。”
络晟山不想和他废话,转身走到沙发把吴昱的大衣丢再他身上,继续说道:“又不是你住,你操哪门子的心?”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吴昱接过衣服,委屈道,“我又没有招惹你,你这又是发哪门子的脾气?”
“出去。”在门关住的最后一刻,络晟山附上了一句话,“下次不经我的允许你在私自接我私人电话,你就直接打包走人。”
吴昱眨了眨眼,没有接他的话就走了。
电话被人挂了以后,耳机里甚至都没有出现几声“嘟嘟嘟···”。
夜静的有些吓人,薛典扯掉耳机重重的丢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又关了空调。把窗户打开,冷冽的寒风就这么直面扑上来。倒是让人冷静了几分。
薛典紧紧抓着方向盘,凝视着前方一时间竟不能从方才的情景中脱身。
等到了家门口后,泪眼没有出息的从眼眶中流出,薛典用袖子用力一擦,却有更多的流出来。
“咕咕~”
肚子的叫声,引起了薛典的注意,忙活了一晚上他还没有吃饭。但他现在还连吃饭的心情也没有了,只想好好睡上一觉,最好能把这一切都给忘了就是最好。
迈开僵硬的双腿,薛典一步步向二楼走去。
突然一个不稳,被楼梯上的贝壳给绊倒了。重心不稳后从楼梯上直接滚了下来。
“嘶!”一阵疼痛从臀部传来,疼得薛典的面部表情都有些扭曲。过了一会情况好些了后,薛典捂着屁|股慢慢爬起来,把客厅的灯给打开了。抄起一把高尔夫球杆就往楼梯那边走去。
这贝壳,还是那年他们高考完了以后,一起相约去海边捡来的。直到多年后,他们住进了别墅,薛典都舍不得丢,旧物利用充当了阶梯上的装饰品。
本来一切都是浪漫的诠释,可眼下却变成了惹人厌的绊脚石。薛典举起高高的高尔夫球杆把它们逐一打成了各种色彩的碎片。
似乎是不够尽兴,又转战客厅,会客厅和藏酒室把所有能砸碎的东西都砸了一遍。
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扑面袭来。薛典仰着头大笑几声后,力气如抽丝一般没了踪影,又瘫在地上哭了起来。
玻璃杯打碎的声音,吵醒了熟睡的豆豆。它跑过来摇着尾巴围着薛典转。
薛典把狗抱在怀里,哭着说:“你爸爸不要我们了,这次是真的不要我们了。”
“汪汪!”豆豆似乎听懂了他说的话一样,伸出舌头不断舔舐着薛典的脸。
“ 还是你对我最好了。”薛典哽咽着抱着豆豆走到厨房,把音响打开后,坐在椅子上开始吃饭。
而饭菜放久了,早已变得没有一丝温度。薛典越吃越想吐出来,却一直强忍着。
一只硕大的基围虾还没有嚼碎,卡在了他的喉咙里。
“噗。”薛典最终是受不了,把肚子里的食物一并吐了出来。
“咎由自取。自讨苦吃吗?”薛典趴在桌子上,环抱着胳膊把头挤了进去,尽量显得自己不那么难受。
颤动的双臂却出卖了此时此刻难堪的薛典,“怎么,怎么走到最后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明明,明明之前说好了。。。。说好了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怎么就剩下我一个了呢?”
薛典扒了扒头发怎么也想不通,后面借着酒劲朝着家里仅剩的活物豆豆的怀里奔去。
如果换成一只狗话,紧紧抱在一起还能凑合,结果换成薛典这么一个大物件就很难进去了。所以薛典只能把上半身窝在狗窝里了。
薛典就这么荒唐的睡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了也没能醒来。
上午的阳光正好,洒在简洁的办公桌上无不生出一股干练的味道。络晟山坐在椅子上,文件签完后就开始发呆。手里的钢笔敲击着桌面发出一串串“哒哒哒”的噪音。
难得看到络晟山有走神的时候,一旁的李秘书小心翼翼的问道:“络总需要我去买瓶醒酒饮料吗?”
过了一会络晟山也没有回答他。
“络总?”
“什么文件?”络晟山打开笔盖疑问着看向李秘书。
李秘书笑着,“不是什么文件要签,我是问您要不要喝点牛奶醒醒酒?”
络晟山摇了摇头,“不需要,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呆一会。”
等李秘书走到门口了,络晟山又把人叫住,“如果一段感情总是充斥着争吵,你还会和另一半走下去吗?”
“那就是不合适呗,为什么还要硬撑着让两个人都不开心?”李秘书大概也是知道了这里面的小九九,没有把话说得很彻底,说完后就把门关好了。
“不合适不硬撑。”络晟山继续敲着钢笔,重复着这写几个词。
突然一段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喂?周阿姨?”
“小山!你赶紧来医院,家里出大事了进贼了!小少爷的脑袋都被砸出了一个骷髅!豆豆也被人杀了丢在了门外。”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什么进贼?什么医院?!报警了吗?”络晟山吓得笔都掉到地上了。
“报。。报了,是五医院的急救车,小少爷的情况好像很不好请您快来医院!”
络晟山挂了电话就火急燎急地往医院赶去。
等络晟山到了医院以后,拿到医生递给他的病危通知书的时候整个人就摊到在了椅子上。
“先生,请你冷静。手术还是有40%的存活率的。”做医生的看过太多鲜活的生命陨落,可当接手这个病人的病情的时候心里也是很难受的,更别提络晟山现在的处境了。
“你说,你说···”络晟山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停顿了很久后红着眼睛问道,“怎么会怎么会。。只有40%?”
医生又耐心的把发病的机理和他说了一遍,络晟山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但是存活率40%的字眼却深深刻在了他脑子里。
络晟山张着嘴巴还想再问些什么,医生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制止了他,“该说的我都和你说清楚了,病人家属请你不要过于激动,这里是医院还有很多别的病人。请你理解一下。”
说完后眼神示意了一下身旁的李秘书后就走开了。
随后又来了两个警察给他做笔录,被问了很多问题,络晟山几乎都没有精神回答。警察考虑到他情绪的问题,就商量好明天在来问。
等警察走后,李秘书坐在他旁边,拿出了包里的温水递给了他,他认为徒然的安慰是没用的,随即和人扯开了话题,“络总先喝口水压压惊吧,薛先生一定吉人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我托局里的亲戚打听了,初步认定是流窜的惯犯,小区里好几户人家都被洗劫一空了。”
络晟山一边听着手控制不住的发抖,玻璃杯“砰”的一下就掉到地上摔坏了。
李秘书见状不妙赶紧叫了扫地的阿姨把地给拖干了。
“为什么会碎了?”络晟山在心里自问道,“是因为你要走了?”
没有人回答他,他甚至都不敢想昨天还是一个生龙活虎的人,下一刻要待得地方竟会是冰冷的太平间。
在这几个等待的小时里,络晟山眨眼睛的力度都保持着小心翼翼。
最后医生走出来宣布手术成功后,才敢大口喘气,“那我现在可以看看他吗?”
“嗯,病人现在在ICU里需要静养,你情绪要好好控制,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术后修复更重要。”
“好,好我不激动。”络晟山说了一连串的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要控制自己,控制自己。”
消完毒后,络晟山一个人走进了病发。看着浑身插满各种插管的薛典还有一点回不过神来。
他有很多话想问。想问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想问为什么你会闹到生死边限的地步,想问为什么家里会进贼,想问你到底什么时候会醒来?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你可以听到我的声音吗?
我可以什么都不求,你可以睁开眼看看我一眼吗?
我可以回到我的大山里不再让你烦心,你可以张开嘴叫叫我的名字吗?
很多话汇聚在心里想问出来,想说出来。可是嘴巴打开了又闭上了,打开了又闭上了,愣是发不出声音。
站了很久之后,络晟山注释着躺在床上的人,“万幸你能挺过来。”
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络晟山让助理吴昱找了间离五医院最近的宾馆住了下来。
因为五医院是远近闻名的大医院,不断有各地的病人来求医,而大部分的钱都是用来看病的,剩下的生活费就所剩无几了。有些人甚至都没有钱住宾馆,直接在医院的走廊打的地铺睡的。
这就造就了附近宾馆都是主打便宜路线,而质量和卫生方面就很差劲了。甚至连单独的浴室都没有。吴昱劝着络晟山到更远一点,但环境却好很多的酒店住。
络晟山摇了摇头没有同意,“要是有突发情况怎么办,差点就差点吧我又是没吃过苦。”
“络总?”吴昱带着忧郁的眼神望着他。
“不用劝了你走吧。”
“那好吧,我也住在这里。”吴昱继续说道,“我叫了家里的阿姨煲了鸡汤,你今天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要不要吃点?”
“我没胃口。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络晟山的语气恢复往常的冷漠,可吴昱听到了耳朵里却喜欢的打紧,“行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紧急的情况发生记得打给我。我以后能不能叫你晟山?总觉得叫络总怪生疏的。”
“随你。”络晟山背过身点起了一根烟,“今天的鸡汤有心了,谢谢你。”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原本是一句再不过简单的客套话,吴昱像是看到了黑暗的中的一缕明光似的,变得充实有劲。今天的情况虽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不过也算是差强人意了。
☆、第 7 章
无情的黑夜又一次席卷了尚有余温的城市,虽是有众多闪着光的霓虹抵抗,可是整个夜看起来还是黑漆漆的。
满地的白絮像是在诉说着什么话,惹得黑夜探头探脑俯身倾听。原本络晟山以为,白与黑应该是完全相互对立的两面,就像是警察和黑帮势力一样水火不容。
可经过今晚的观察,他发现他错了,而且错的是那么彻底。白与黑的融合显得是那么的自然,就好像他们原本是一体一样。
络晟山就这么独自一个人站着看了良久,却与刚才看薛典的神情不一样,却更胜似一样。烟抽完了一包又一包,却怎么也化解不了心中的愁闷。络晟山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直接钻到了被窝里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
闻着不断散发出霉味的被子,络晟山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睡着了。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里,他是探险队的队长,带领着一群登山队员爬着珠穆朗玛峰,可这山相似爬不完似的,眼看身前就是山顶,却无论如何也爬不完。
他爬的有些累了,想坐下来休息,准备转过身来和队员们说休息一会儿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身后传来。应该是有什么人在催促着他。
又走了一段路,络晟山实在是累垮了,问道:“我们现在坐下来取取暖吧?你们不觉得冷吗?”
“不觉得!你快些走!”所有的队员都发出同样的声音,像是事前约好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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