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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华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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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内不是发展得不错吗?干嘛去说鸟语的地方?”陈近南很意外。
  “我是这样考虑,去发达国家淘淘金,长点见识,对我们未来经营有好处,习惯就多呆几年,不习惯早些回来。”虹雨略一沉吟,找到了说辞,她怎好直言担心父母反对他们的交往。
  “你父母同意吗?”他的眼珠向她滑来。
  “我已经单独经营了,你知道余俊卿将我'甩了',他们再没什么可说的。”她没敢看他,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万一父母知道了他们暗度陈仓,事情的变数就难说了,她只想“逃”,越远越好。所以刚见面就迫不及待说出了她的打算。
  “行,去外面转转也好。”他又何尝不明白虹雨的一片苦心,何尝不知道宫芸、虹长盛的排斥之心呢!
  “你真愿意?”她惊喜地望着他。
  “时间你定,我找机会得和老爷子老娘知会一声。”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为了爱,真要逃到天涯海角!
  “准备多久和他们说?他们会让你出去吗?”虹雨担忧起来。
  “今天不方便的!”他舔了下嘴唇。
  车在一家大型超市前停了下来,两人走了进去。
  “咕咕”一声蜂鸣,短信。
  虹雨随意看了一眼,余俊卿的,他怎么发信息了?不觉好奇。
  “一切的烦恼,来自于咖啡厅愚蠢的决定。”
  余俊卿怎么发这样的感叹?她心下一跳,赶紧将手机放进裤兜。
  “太贵,不用的。”陈近南见她拿了两瓶深窖茅台。
  “三年不见,这叫贵?”虹雨莞尔一笑。
  “我……”
  “还用分你我?老爷子喜欢喝两杯,再来两瓶红酒。”她不由分说走了过去。
  西街8号的门口,母亲李艺的身影已经在眼前。锁好车,陈近南几步跨了过去。
  “妈,您……”他是个感性的人,眼底泛起一层薄雾,咬了咬嘴唇,没再继续说话。
  “近南……”母亲一把抱住三年没见的儿子,泪花闪烁。“不好意,不好意,虹雨来啦!”李艺一眼瞥见提着行李和礼品过来的虹雨忙丢开儿子,伸手要接过东西。
  “妈,我来。”陈近南轻轻揽住母亲的肩,阻止了妈妈拿东西的手。
  家里的门早开了,父亲陈伯言笑眯眯站在门口。
  “回来啦,虹雨来了!”
  “叔叔好!”虹雨点点头。
  “爸。”陈近南像抱妈妈一样抱了抱父亲。
  这个家好亲切,虹雨感叹道。想起自己的父亲,突然间好哀伤。
  “咕咕”又是一声短信提示。“能赐条回复否?”还是余俊卿。
  这人今天怎么了?虹雨瞄了一眼和父母开心说话的陈近南,快速回了一条“疯了?醉了?”
  “都不是,是醒了,想要争取回来。”
  “有病。”
  “确实病的不轻,望你救治。”
  “请血片自重。”
  “伪装好难受。”
  “去看看医生。”
  发完几条短信,虹雨心里一阵慌乱,万一余俊卿找到父母说清她俩的“戏”?不行,这个萌芽必须斩除掉。
  “兄台,不开玩笑了。祝贺我们吧!近两天就□□。”
  “呵呵,□□?就算有孩子,他也会争取。”余俊卿信息快捷而无耻了。
  她忙将手机关了,不再理会。
  “有事啊?”陈近南见她眼神慌乱。
  “小鱼儿的,和她现任吵架了。”虹雨不自在地应付道。
  “哦,对了王思乔有消息吗?”
  “小虹,来来,坐坐,你俩好久没见了,先聊聊。”母亲丢给父亲一个眼色,两人进了厨房。
  “一直没他的消息,没和你联系?”虹雨定了定神。
  “只知道在北京学习'土木工程',好长时间没联系了。”陈近南突然一下拉住她的手。
  “别……”她欣喜又紧张地瞄了一眼厨房。
  “哦,对了,黎小鱼和她现任关系怎样?”都是战友,陈近南觉得不算三八。
  “感觉不咋样,前时间听她的语气仍旧对王思乔念念不忘。”她顿了顿,“这样可不好的。”
  “时间是个好东西,久了、有了孩子一切就淡忘了。”陈近南轻抚着她修长柔软的手,“打算什么时间嫁我?”
  “谁嫁你?我吗?没想过。”她调皮起来。
  “还担心你会的,这下不用焦虑了。”他怪笑道。
  “你敢,我抽了你的筋,废了你的爪子。”
  两人轻声调笑起来,气氛温馨而甜蜜。
  午饭是很少下厨的老爷子陈伯言做的,丰盛美味。心情超好的李艺不停地给虹雨夹菜。
  “我妈都快将我忘了。”陈近南酸溜溜的样子。
  “你啊,没半点闺女对我们好,人家时常来看看我们,你啊,连个电话都稀有得可怜。”李艺瞪了儿子一眼。
  “陈叔阿姨,想咨询您们个问题,可以吗?”虹雨突然问。
  “怎么了?”陈近南见她突然这样。
  “丫头,都自家人有什么尽管问。”陈伯言见虹雨心事重重的样子。
  “还是吃完饭再说吧!”虹雨望了望陈近南。
  “行,先吃饭。”陈近南站起身端起酒杯,“来,三年了,我先敬爸妈,这些年让您们操心了。”
  “谢谢叔叔阿姨热情款待。”虹雨端着酒杯也站了起来。

  ☆、16 属于他的小手

  
  一顿开心的午餐结束后,一家三口陪着虹雨坐到了客厅。
  “陈叔阿姨,是这样,我想听听您们对近南回来的工作安排。”虹雨将饭桌上的话题重拾起来。
  “噢,这样啊!他是部队干部,国家怎样安排就怎样安排,我还没其他建议。”陈伯言笑眯眯地说,“如果你有什么方案可以谈谈。”
  “今天我太冒昧了,我做通讯这块,目前国内国际市场都很有前瞻性。个人觉得,如果近南能够与我去国外转转,收获应该不错。当然是不要工作的前提下,只是个小想法,不妥之处望陈叔叔和阿姨谅解。”虹雨将意思抛了出去。
  “噢,年亲人有想法是好事,我不反对,个体工商户自由不受约束,如果稳妥的情况下,不错的。至于如何取舍陈近南不是小孩了,他自己决定。”陈伯言看了一眼儿子。
  “去国外……哪个国家?”李艺迟疑地看了看丈夫和儿子。
  “加拿大,我大哥大嫂移民过去好些年了,阿姨不用担心的。”虹雨忙说。
  “他的外语水平和生活……”李艺担心地说。
  “语言方面不是很担心,只不知道准备呆多久?”陈近南没想到虹雨这么迫切。陈伯言与李艺同时将目光聚焦到虹雨身上。
  “我是这样想的,如果可以我们最好移民过去,过一段时间以华侨的身份回来做生意,国家对这块有些优厚待遇,叔叔觉得是否妥当?”虹雨征询地望着陈伯言。
  “征询过你家爸妈没?”陈伯言严肃地问。
  “我父母的意思和您对近南的看法一样,只要认准的、看好的事都支持,加上我父亲在通讯这块已沉浮了些日子,他很支持的。”虹雨说得很肯定。
  “像你们这样情况的移民,最快得一年左右,陈近南这一年内做什么工作?”陈伯言认真地看着虹雨。
  “这一年时间里和我一起经营W市的通讯生意,尽快掌握在部队没学到的社会通讯业务。”虹雨胸有成竹地说。
  “可千万别留在加拿大不回来了。”李艺有些紧张。
  “呵呵,我身上早已烙下中国印,移民只是一个户口的变动而已,妈别担心,我只适应在国内发展的。”陈近南想了想安慰母亲说。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李艺放了心。
  离开陈家,已大半个下午了,陈近南陪着虹雨在外闲逛了起来。
  看了看眼神躲闪的虹雨,陈近南有些不放心。
  “这样匆忙不是你的个性,担心你父母阻拦我们?”他一语道破心中的疑虑。
  “兼而有之,更多的是未来市场上的需要。”她面色一正。
  “还有……”他顿了下,“那个叫余俊卿的真愿意只做你的血片哥们?移民与他有关吗?”他敏锐的目光像透视镜一样将她看透。
  “坦率说之前他的心思真不在我身上,不知为何最近几天突然莫名的变得像个花蜜蜂了,这是他来的短信。”性格坦诚的虹雨将手机短信翻了出来,递到陈近南的眼前。
  “他怎么这样子?也许一直就喜欢你,见你高傲不搭理,过惯了王子生活的他一时下不来脸,故作姿态,而今可能后悔了!”陈近南轻轻将她的手机推了回去,他怎能看她的私信呢!
  “要不我们把证领了吧?”她期待地望着他。她欣赏这个大度的男人。
  “我、包括我父母巴不得早日将你娶进门,只担心你父母那……他们能同意吗?”他愕然。
  “若不早点办,我们以什么方式快捷申办移民?我们得以夫妻关系投靠兄长,批复才更快捷,要不怎样的借口?”她说的自然是实话。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陈近南将虹雨送至那幢欧式别墅院前,停下了脚步。
  “我……就不邀请你进去了。”她哀伤的说。
  “没事,早点回去休息,代向长辈们问好。”陈近南理解此时她的心情,甜甜一咧嘴角。
  “难为你了近南。”
  虹雨离别的样子让人心酸,他面对这样尴尬的境地更心酸,人家父母连他的面都不愿见,尽管他很爱她,这样的婚姻?
  这个看能力的世界,他突然激情燃烧,未来的天空必须绚烂,是钢是铁,用能力证明自己!
  回到家时父母已经睡下了,躺上床的陈近南毫无睡意,他不知道会不会成为第二个王思乔!
  在北京进修“土木工程”专业的王思乔对已经成家的黎小鱼依然念念不忘。
  黎小鱼自从与那个富二代马亮结婚后,马亮对她还不错,不让她做任何事。无所事事的她,通常一觉睡到中午,吃过午饭,下午逛街购物,过着衣来张口,饭来伸手,千篇一律、怠惰的生活。
  马亮除了偶尔去父亲的公司上上班,更多时间是酗酒、打牌、KTV、钓鱼、打游戏……乐此不疲,渐渐不再留意身边的黎小鱼。
  无所事事的日子显得枯燥乏味,与王思乔的短信慢慢由爱理不理到投怀送抱,诉不完的孤独,道不尽的落寞,原本已经远去的那份情,再度死灰复燃。
  2001年底,北京学成归来的王思乔第一时间来到黎小鱼住的W县。
  “还好嘛?”瘦了黑了的王思乔迫不及待将黎小鱼约到了茶室。
  “吃饭睡觉逛街,有什么好和不好。你呢?”黎小鱼有些走神。
  “你知道我已经再次走火入魔了。”王思乔伸出手想逮住那只曾经抚摸了无数次的小手。
  “别……”黎小鱼赶紧缩回。
  “他对你还好吧?”王思乔舔了下嘴唇,眼神酸酸的。
  “你问马亮?他……还行,就什么都不让我做,空虚。”黎小鱼的语气不知道是显摆还是真空虚。
  “阔人的生活。”王思乔赞了一句,不知道是真赞还是感叹。
  “呵呵,阔人!感觉像人养的宠物。”黎小鱼脸上堆满无奈。

  ☆、17 魁北克

  
  “那你可以找点事做,过得充实点。”王思乔捂了捂茶杯,似乎怕那热气飞散。
  “你回来有什么打算?”黎小鱼支起下巴。
  “找份相关的工作。”他顿了一下,“马亮公司需人吗?”他眼里明明白白渴望着。
  “呵呵,再不需要,你去也得要。”她吸了口茶水笑道,还是那般活波可爱。
  “真的?那太好了,又可以天天看见你了。”王思乔不顾一切,忘情地一把抓住刚刚躲了一下的那只纤细小手。
  “别,我都有他的孩子了。”黎小鱼身子一颤,挣扎了下,却没挣脱。
  “孩子怎么了?只要是你生的,我喜欢。”他轻轻按摩着这只原本属于他独有的小手。
  “别这样。”她深吸一口气,用力将手抽了回来。“呵呵,对了,听说陈近南和虹雨都□□了!”黎小鱼为了控制快要跳出胸膛的心,将话题引开。
  “陈近南退伍没几天,他们就办了证,说是为了移民。他的状况只比我略好一点。”
  “好久没联系他们了,他们来得真快!”黎小鱼惊讶道。
  “什么快?和我差不多,女方父母一样不认可他。”王思乔刚刚还热切的目光瞬间黯然了。
  “他们这样,有未来的……”黎小鱼突然住嘴。
  “别气馁,相信我们也会有未来。”王思乔再度热切起来。
  北京的余俊卿躲在办公室反复翻看着和虹雨的短信,尽管她没半句暧昧的语言,只要她肯回,哪怕一个字,他也十分满足。
  那天虹雨突然来电话,他顿时血压飘升,手舞足蹈,可没几秒钟时间,炙热的体温降到了冰点。
  电话那头的虹雨,声音甜美带着喜悦,说和陈近南办了结婚登记,静候移民局通知。感谢他的关心和支持,同时祝愿他早日能够找到心灵归宿的人儿。
  心灵归宿的人儿!哈哈哈……
  大笑过后,一声哀叹,昔日的绅士风度再没了,他快速挂断电话,恨自己过于自信,没曾想为别人做了嫁衣。
  真他娘的笨,装逼装得好好一个大美人没了,不,应该是人生最理想的伴侣没了。
  想到这里他狠抽了自己两耳光,要不自己一时糊涂,那小军官哪有什么机会噢!
  哎,这下好了,两人成双成对快出国了,自己再没机会了!余俊卿心烦意乱起来。
  2002年元月,移民局的通知终于在引颈翘盼中到来,虹雨高兴坏了,就要离开祖国,离开父母,她权衡再三,觉得应该让陈近南与父母见一见,他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尽管未举行婚礼,兜里的红本本更具法律效力。
  走进那幢熟悉而又生疏的别墅,虹雨心里一阵忐忑,客厅里,父母都在。
  “这是我爸、妈。”虹雨硬着头皮,“他叫陈近南。”
  “虹叔,宫姨好。”陈近南像在部队一样,身子笔直,不卑不亢。
  “噢,随便坐。”坐在欧式头层黄牛皮沙发上的虹长盛抖了下做工精细的羊毛西服,眉头一跳。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你'失联'一年多的那个陈姓战友吧?”宫芸惊愕地瞟了一眼虹雨。
  “是啊!怎么样?”父母的态度早已裁定,虹雨头一昂,倔劲上来了。
  “外观还行……”虹长盛道。
  “坐啊,站着干嘛!”虹雨脸色一沉,“还叫什么叔叔阿姨,该叫爸爸妈妈了。”
  “你们?”宫芸与虹长盛两对眼珠子同时最大限度挤到了眼眶边。
  “我们□□已经快一年,没打算请客也就没知会您们,请您们原谅。”虹雨微眯着双眼,来了招先发制人。
  “呵呵,那又何必告诉我们,有意义吗?”虹长盛瘫在沙发上,用手使劲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今天告诉我们,意思是不是和你哥一样,逃的远远的?不再与我们往来?”宫芸似乎很平静。
  “妈……”
  “还知道我是你妈?我有你这样的女儿吗?”宫芸脸色阴沉得有些怕人。“你走吧!今儿以后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从此陌路!”
  “妈……”虹雨嗫嚅着。
  “叔,对不起,这事我们考虑欠妥。”陈近南诚恳致歉。
  “这是道歉?虚假的安慰。请你离开……滚!”虹长盛像颗□□,突然爆发,一声怒吼。
  “爸你是不是太过份了?”向来在父母面前说话细声细气的虹雨,声音也跟着飙了起来。
  “虹雨。”陈近南忙用眼睛制止她,“我们……我先离开,你和叔叔阿姨再聊会!叔、阿姨保重,以后再回来看您们!”他退了出来。
  “真会装,滚滚滚……”虹长盛失去了理智一般,冲已到门口的陈近南还有客厅里的女儿怒吼道。
  这是陈近南二十四岁以来遭遇最尴尬的事,不过他能够理解此刻岳父母的心情,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就这样一声不吭、不言不语成了别人家的人。换谁都会很难过、愤怒、不满。
  虹雨随后捂着脸跑了出来。
  “别伤心了,都是我们做事欠妥,往后好好做事,用实际行动证明我们的结合是完美的,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们会笑脸相迎我们的归来。”陈近南轻拥着抽泣的虹雨。
  “近南……”虹雨止不住委屈地失声痛哭起来。
  魁北克城是加拿大第九大城市,魁北克省省会。名胜古迹颇多,属于北美洲的一座历史名城。
  魁北克省是加拿大第一大省,面积占加拿大国土的六分之一,80%的人口属于法裔,连官方语言也是法语,典型的法国文化中心。
  三月份的魁北克气温还很寒冷,比当兵时在东北体验到的气温还冷,地面连鸟迹也很难见到,远不及预想中的环境美妙。
  一个月后,大哥大嫂因为生意原因回了香港公司,并决定常驻那里。留下了语言不通的陈近南与虹雨。

  ☆、18 肚子大了

  
  只要是语言,就会有地方发音,比如外国人学汉语,基本按标准的普通话来学,到了北京当然能听懂、好交流。可要是他们到了广东、广西、闽南或西南等地区,别说浓重的地方语言如听天书,那些带着地方发音的普通话也会让人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略通日常英语的陈近南、虹雨在魁北克这个北美地区,他们那蹩脚的英语,别说人们几乎都说法语,就算有人和他们用英语交流,说、听都显得异常吃力,加上魁北克说的是带地方口音的法语,他们无异于听天书。
  大哥大嫂离开后,他们别说找发展,连打工都成了问题。再说兜里有银子的虹雨也不愿陈近南出去打工。
  新环境无论怎样,都有无数吸睛的地方,虽然生活语言不太习惯,独特的风景还是让两个年轻人暂时忘却了异国的寂寞与孤独。
  热爱运动和旅游的他们去了滑雪场,看芭蕾舞表演、传统戏剧表演,逛了魁北克城墙。那是北美洲唯一的城墙,一睹为快,心情也不错。
  6……8月气温终于适中,同时是魁北克旅游的旺季,陈近南、虹雨成天无所事事,闲逛成了他们的工作。
  于是,两人去了蒙特伦西瀑布;西北拉罕平原公园……能去的名胜风景区都去了一番。
  能品尝的名小吃都尝了个遍。
  诸如当地的草原牡蛎,当然不是什么真牡蛎,是小牛的□□;麋鹿心脏,将麋鹿心脏烤熟后填入佐料,类似于中国香肠的做法。
  什么干奶酪上浇肉汁土豆条、鹅肝、鲑鱼、枫糖煎三文鱼、枫树果露、炸猪肥肉浇上枫糖叫“酥脆的耳朵”等等,都叉叉点点领略一回。
  日子过得快捷而浪漫,转眼到了2003年元月,来魁北克已整整一年。
  有句话叫坐吃如山空,两人身上的资金主要来源于虹雨的积蓄,但并不充裕。
  虹雨已有身孕,花钱的地方会越来越多,陈近南提出到外面找点事做,虹雨却不同意。
  虹雨所以不愿意他出去做事,一是担心不懂语言的陈近南受人欺负;二是有了身孕,成天孤孤单单一个人在家不光是寂寞,冰天雪地出个门活动活动也不方便需人照顾;再就是一年后就可以回香港帮哥哥做事,她认为挣钱不是三几天的事,不如养精蓄锐稍加等待,回香港再大展身手。所以没不同意陈近南的建议。
  已经年头岁末,这里仍旧继续它的清清冷冷。这个时候的老家,人们都在欢欢喜喜忙碌着准备年货了。
  无所事事的陈近南特别思念在家乡的日子,多么渴望能带着虹雨回国与家人团聚,过个快乐的春节,缓一缓,放松放松心情。可这时候哪能离开!虹雨坚持要获得永久居住的枫叶卡,这不怪她,目的是移民,忍忍吧!
  美国911事件后,由于美国、加拿大边境是世界上最长的不设边境线,美国政府提议,从2002年6月28日开始,加拿大政府得对居民签发永久性的枫叶卡。
  加拿大户籍监管很严,外国人移民到加国,必须住满两年方能获取永久居住权。
  陈近南、虹雨必须得按规定住满期限,方能获得枫叶卡。
  虹雨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向来随性开销的她,兜里渐渐羞涩起来,出门开始缩手缩脚,喜欢的衣服、包什么的不敢伸手,喜欢的小吃也渐渐变得绕着走,慢慢连街也不敢逛了。
  “这样的生活对肚里的宝宝……哎!”连续喝了几天,看着就想发呕的小麦粥和糕点,虹雨唉声叹气。
  “我家里已经打来两次钱了,实在开不了口的。”陈近南目光焦灼,“要不我出去找点事做吧?”他征询地望着她。
  “我哥都打了三四次了,你家里才打两次。孩子可是你家的,儿子媳妇暂时有困难,你父母不管谁管啊?有这样的父母吗?”虹雨阴着脸。
  “我们都是成人了,总不能老指望父母养活吧?”陈近南耐着性子,“这里的日常用语我能够懂一点了,明天我去找个工作,解解燃眉之急,我不在的时候你少出去活动,冰面路滑得注意身体。”他再次提到出门找事做。
  “就知道打工打工,天生的奴才命,不出去活动,成天憋在家里,不闷死我啊?我和孩子要出了事怎么办?”虹雨听说陈近南要出门做事,顿时急了。
  “奴才命?我的家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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