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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之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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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文件去了那么半天,我还以为你留在夏寒那里了,可后来转念一想,李碑是那种绝对会把你赶出来的人,不可能让你在那影响他们。然后我就下去找你,找了大半圈,一进厕所,就看见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从地上的人身上站了起来,手里还握着一个针头。”钱鸣冷笑一声,“哈,你还真会挑地方,不愧在这里工作了那么久,全会馆的厕所,就那一个是监控死角,偏偏那个倒霉鬼还就去了,神不知鬼不觉,连老天爷都帮你啊!”
  钱鸣向前俯了俯身,捏住左尘的下巴,逼迫他直视着自己,“我问你,左尘,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左尘怔忡地望着他,不知是不是错觉,钱鸣仿佛看到,那凝着泪的涣散双眸突然染上了一层血色,倾覆着寒霜般的冰冷。
  “当然知道啊。”
  声音很轻,没有任何语气,从那挂着笑的嘴角溢了出来。
  饶是钱鸣,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左尘,让他畏惧。
  他松开了手,再一次,点上了一支烟。
  “那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别装傻,针里的东西。”
  “毒品啊。”
  从容的样子,就像是在说什么家常便饭。
  “你…哪来的?”
  “师父不知道么?”左尘轻笑,“也是,天上的星星又怎么会了解地上的沟渠?”
  “说。”
  左尘努努嘴,“美丽总是与丑陋并存,这大酒寨里的人有多高贵,骨子里就会有多肮脏…一群富二代在包房里吸毒,我换上以前做清洁工的衣服冒冒失失地进去,他们只顾醉生梦死,把我骂了一顿就轰了出来,根本不会发现我拿走了一点东西,就算发现了,这犯法的事,他们也不敢去追究的。”
  他玩味地笑着,仿佛拿走的不是可怕的毒品,而只是一件普通的玩具。
  钱鸣的喉咙有些发涩,他颤抖着吸了一大口烟,喃喃说道:“左尘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害人?”
  “知道啊。”左尘孩子般歪了歪头,“可是,我凭什么不能害他呢?”
  “左尘!你…”
  “害人么?师父,你以为那十年,我到底为什么要活着呢?就是因为我想害死他们啊!如果有一天,孙岳家破人亡,我人生这破败的十年,也就不算是虚度光阴了…”
  左尘咧开嘴明朗地笑着,可浸到眼底的,却只有冷冽的恨意。
  “下地狱又怎么样?被惩罚又怎么样?我本本分分做人的时候,上天不是一样惩罚我?他们卑鄙无耻不顾我母亲死活的时候,不也一样养尊处优?我不在乎,我都不在乎,只要能让他们陪葬…”左尘喃喃地控诉着,平缓的声音里噙满歇斯底里的绝望,“师父,这世上,哪有什么恶有恶报啊?”
  钱鸣回答不上来,他没有立场去宽慰左尘,更没有资格去劝诫他。毕竟这样的左尘,就算再让他痛恨或者再让他心疼,他也绝不可能,感同身受。
  走在平坦大路上的人,永远都不会懂得钢索上的窒息。
  “日子都好起来了,还一定要报仇么?”钱鸣漠然地望着他,淡淡地问道。
  左尘倨傲地昂起下巴,每一个字,都清晰且决绝。
  “不能说我过得好了,就要宽恕曾经伤害我的人,老天爷补偿我,和他们补偿我,根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两回事,不是么?”
  钱鸣摇头苦笑,沉默地抽着烟,不再理会左尘。
  他不是慈悲为怀的人,更谈不上爱憎分明,正因为如此,他不认为左尘害人的行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合理性,更不认为自己对他的包庇和法律伦常有什么矛盾性。他只是随心所欲,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捍卫想要捍卫的正义,也顺便,纵容想要纵容的罪恶。
  他只是在等,等左尘不再如此清醒。
  “师父…”
  终于,一声软软糯糯的小萌音,在钱鸣听来,简直宛如天籁。
  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钱鸣斜眼睛睨着他,哂笑,“不疯了?”
  “嗯?”左尘眨了眨那双灵动的星眸,起身慢慢蹭到了钱鸣身边,小心翼翼地拿住他手中的烟,“您别抽烟了,味道好大,一会儿夏寒又该生气了。”
  钱鸣任他把烟抢走熄灭,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睛突然湿了。
  “师父…您…”
  “没事,烟呛的。”钱鸣迅速抹了一把眼睛,揉了揉左尘的头发,“乖徒弟,一会儿把窗户打开散散味儿,等夏寒来了,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别告诉他,好么?”
  “嗯!”左尘笑着点了点头,“师父好怕夏寒啊。”
  “那可不!他是我的天煞孤星。”钱鸣伸出手,“来,拉勾,保守秘密。”
  “师父,您好幼稚啊。”
  “快点,听话。”
  “师父…”左尘一边无奈地笑了笑,一边顺从地将手指勾了过去,钱鸣的神情格外严肃,两个人一起念叨着:“我保证,保守这个秘密。”
  “行了吧?”
  “真是我的好徒弟。”钱鸣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接着看画册吧。”
  “哦。”
  钱鸣认认真真地办公,左尘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翻着画册,除了天色渐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个小车~


第46章 拈酸吃醋
  左尘跟随钱鸣学画,夏寒则在李碑的指点下逐渐对美术馆的工作了如指掌,李碑也有意无意地放手让他独当一面。左尘的天赋极高,钱鸣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早就为自己后继有人而喜不自胜。至于夏寒,他本就高大帅气,又谦和有礼,天生就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他,客户也对他赞不绝口,甚至有的参观者一来再来,目的早就不是来看画展了。李碑对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倒是乐得清闲,喝他的酒抽他的烟,安心做他的甩手掌柜。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那一晚上的事,左尘掩埋了记忆,钱鸣选择性淡忘,而夏寒则被蒙在鼓里,一如既往。
  钱鸣决定出手一些自己早期的画,为此夏寒忙了一天,来接左尘的时间也比平时晚了些。夏寒整理完手头的文件,和李碑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地往画室跑去,李碑望着他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他自忖从小打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天之骄子,放浪形骸,什么都入不得眼,可这会儿,竟然有些羡慕夏寒。
  羡慕他可以这样心急火燎地奔向谁,更羡慕那里有一个同样心急火燎等待他的人。
  不像自己,赚了钱也有了地位,却依旧只有烟酒作陪。
  李碑笑着摇摇头,罢了罢了,无担一身轻,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么?
  夏寒到的时候,左尘果然乖巧地坐在那里看画册,钱鸣躬身站在他面前,正给他讲解着书里的名画。那样子就像是幼儿园里陪小朋友等家长来接的老师。
  “左尘…”
  夏寒轻轻唤了一声,两个人同时抬起头来,只这一眼,便齐齐呆住了。
  夏寒今天见了重要的客户,所以穿的是一套英挺合身的西装,宽肩窄腰,双腿笔直修长,衣冠楚楚,相貌堂堂,比往日穿惯休闲装的他更显得潇洒硬朗。平时夏寒都是换了衣服再来画室,今天因为着急,便直接跑了过来,见两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一时有些难为情。
  “你们…这衣服是工作服,就…”
  钱鸣强忍着扑过去把这身衣服扒下来的冲动,扭过头干咳了两声,“那个,你来了。”
  “嗯。不好意思啊钱哥,今天事情有点多。”夏寒对钱鸣笑了笑,走过去牵起了左尘的手,“等急了吧?”
  左尘仍是呆呆地望着他傻笑,夏寒捏了捏他的鼻子,“美什么呢?”
  “夏寒,你真好看。”
  “这话天天说,不腻啊?”
  左尘使劲摇头,“不腻。”
  夏寒宠溺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行,你爱说就说,我也爱听。回家吧?”
  “嗯!”左尘习惯性地偎进他的怀里,朝着钱鸣摆了摆手,“师父再见。”
  “再,再见。”
  夏寒牵着左尘走了,钱鸣的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他控制不住,那颗心脏的悸动,死灰复燃。
  可又能怎样呢?人家的眼里心里哪还容得下其他人?唯有壮士断腕,狠心结束这段无疾而终的单恋,对谁都好。
  钱鸣苦笑,众乐乐不如独乐乐,他关上画室的门,找李碑喝酒去了。
  “夏寒!”
  刚走进停车场,夏寒停下了脚步,朝声音的方向转过头,不免一惊,“蒋小姐?”
  蒋婷的目光停留在夏寒和左尘牵着的手上,虽然心中隐约有些感觉,还是淡淡地笑了笑,“这位是…你那个弟弟么?”
  “哦,不是,他是左尘,是我的…爱人。”
  “爱…”蒋婷吃惊地张了张嘴,“你是同性恋?那你以前和我…”
  “蒋小姐!”夏寒顾及左尘,连忙打断了她。他揽过左尘的肩膀,在他鬓角亲了亲,“宝贝儿,你先去车里等我,好么?”
  左尘看了蒋婷一眼,乖顺地点了点头,“那你快一点哦。”
  “好。”
  夏寒目送他进了车里,才回过头对蒋婷说道:“蒋小姐,您放心,我以前接待您的时候还不是同性恋。”
  蒋婷点了点头,“怪不得你突然就对我说不想干了,是为了他么?”
  夏寒笑了笑,眼中的温柔满得都快要溢出来,答案不言而喻。
  “蒋小姐,您怎么会在这里?画展这时候早就关门了。”
  蒋婷斜倚着车门,嘴角挂着一抹优雅的浅笑,“我等你。”
  “等我?”
  “嗯。”蒋婷向前走了两步,胸脯几乎贴到了夏寒身上,“有空喝一杯么?”
  夏寒连连退后,“不了,蒋小姐,他还等我回家呢。”
  “你也有真心啊?”
  “谁都有真心。”
  蒋婷轻笑一声,退回了车旁,抽出一根女士细烟,吸了一口,“夏寒,我离婚了。”
  “嗯。”
  “以前都是跟你发牢骚,其实这次我也没别的意思,还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抱歉。”
  “好吧,那我长话短说。”蒋婷不理会夏寒的拒绝,兀自说道:“我对那个家算是仁至义尽了,他女婿家里实在太过分,大概是为了家产吧,和他女儿一起欺负我,我受不了就离婚了。”
  “这样…挺好的。”
  “是吧,挺好的。”蒋婷慵懒地吐出一个烟圈,她挑了挑嘴角,却怎样都不像是一个笑容,“可我又结婚了,又当了小三,又破坏了别人的家庭。”
  夏寒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些事情与他无关,他也不想关心,怔了半晌,才开口说道:“蒋小姐,您高兴就好。”
  “可我不高兴。”蒋婷明知道他在敷衍自己,却还是接着他的话说道:“我就是贱,没法自己一个人,更没法离开那样的生活,所以就拼命想要得到,可好像还是什么都得不到。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烈火焚身却还是不想出来,夏寒,你说,我该怎么办?”
  “对不起蒋小姐,我不知道。”
  “你根本就不想知道!”蒋婷丢下烟头,泄愤似地踩了踩,“除了这张脸,我还有什么别的本事?”
  “蒋小姐,你想摆脱,就能摆脱,你不是不能,是不舍得。”
  夏寒看着她这副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必须先走了。”
  “夏寒。”蒋婷抓住他的手臂,温婉地笑了笑,“我现在的丈夫是你的客户,我陪他来了几次,每次都能看见你,可你每次都没有看见我。”
  夏寒甩脱了她的手,“所以呢?”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
  “不需要!”夏寒整理了一下西装,冷冷地说道:“蒋小姐,钱先生的画向来千金难求,这生意还是好做的,用不着谁照顾。如果我会连累他的生意,那我可以离开。”夏寒站正对她微微颔首,“我走了,您保重。”
  夏寒头也不回地上了车,蒋婷站在那里,看着他开车离开,不知为何,心里竟然好受了许多。
  夏朗和许铎还没有回家,一进门,夏寒便小心翼翼地拉住左尘的手,“宝贝儿,生气了?”
  左尘也不推拒,只是淡淡地说道:“没有。”
  “那你怎么不高兴?”
  “我没有。”
  “你有。你一路都不和我说话。”
  左尘偏过头,撅了噘嘴,“那个女人喜欢你。”
  夏寒深吸了一口气,“她是我以前的…嗯…客户。”
  “嗯。”
  “我们上过床。”
  “我知道。”
  “可我那时候是卖的,我对她没有…”
  “你不是卖的!你不是!”左尘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他,“夏寒,不许你这么说…你是最好最好的人,再没有人能比你更好了…”
  “好好好…”夏寒被他这幅维护自己的样子给逗笑了,低头在他鼻尖上啄了一口,“那你到底是心疼我啊,还是生我的气啊?”
  左尘紧了紧手臂,“生!气!”
  夏寒吻了吻他的发旋,笑道:“那我怎么赔罪啊?”
  左尘仰起头凝望着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将他推倒在沙发上,不由分说便吻了上去。夏寒只觉得大脑嗡得一声,自矜的人一下子变为荡|妇,主动的左尘火热得勾魂摄魄,让人不能自拔。
  左尘的吻技生涩,夏寒伸出舌头勾引他,回应他,缠绵悱恻,双臂勾住他的脖颈,不知不觉便夺回了主动权。待两人的唇终于忘情地分离时,夏寒早已将左尘压入身下,坚硬的器官隔着西裤相互摩擦着。
  “宝贝儿…”面前的左尘秋瞳剪水,脸上荡漾着撩人的红霞,呼出的热气散晕在夏寒的脸庞,一丝一丝地啮噬着他残存的理智。
  “小朗他们该回来了…我们去…去卧室…”
  左尘不由分说,仰头再次吻上夏寒的唇,夏寒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抱起他冲进了卧室,抬脚狠狠将门踹上,一把将他扔到床上压了上去,“你勾引我的,可别喊疼…”
  左尘抬头在他嘴角亲了亲,“夏寒,你躺下,我自己…自己来…”
  夏寒一愣,“可以么?”
  “嗯,来。”
  夏寒顺从地躺了下去,就见左尘翻身骑在了他的腿上,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纽扣,慢吞吞地露出了自己雪白的肩膀,然后是带着吻痕的胸膛,身上的伤疤和点点红痕斑驳交错,宛如初雪下的红梅。
  左尘咬着嘴唇,欲拒还迎,巧笑倩兮,一双明眸含情脉脉宛如盈盈秋水,夏寒看得呆了,任凭他经验丰富器大活好,在这样的美景下,也自持不住,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语无论次地催促着,“宝贝儿,别折磨我了,快…”
  左尘笑了笑,俯身含住了夏寒膨勃的欲望,他没什么技巧,牙齿碰到了好几次,夏寒一边吸着气,一边忍不住呻|吟,“再,再深一点…宝贝儿,舔一下…对…真棒…”
  夏寒按住左尘的头,痛快地释放了出来,一丝白浊从左尘的嘴角溢出,只见他的喉咙动了动,舔了舔嘴唇,“夏寒,我要…”
  “好。”夏寒正欲翻身,却又被左尘按了回去,“我说了,我自己来,你躺好。”
  左尘的身上早就红如熟虾,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着牙给自己开拓着,夏寒好几次想要帮他,却都被他阻止,终于,左尘放下手中的润滑液,扶住硬挺的小夏寒,缓缓坐了上去。
  “唔…”
  夏寒动了动,“疼么?”
  左尘笑着摇了摇头,慢慢摆动起自己的腰肢,“夏寒,你舒服吗?”
  夏寒撑起上身揽过他的腰,咬啮着他胸口上的红樱,“舒服,特别舒服。”
  “那就好…嗯…”
  呻|吟声越来越大,逐渐演变成放浪的叫声,夏寒握住小左尘上下撸动着,两个人大汗淋漓,同时解脱。
  左尘无力地瘫入夏寒怀中,身上还残留着情|欲的余韵,夏寒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左尘,为什么啊?”
  左尘在他胸口上蹭了蹭,紧紧搂住了他,“夏寒,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抢走你。”
  夏寒失笑,捏住他的下巴深深吻了上去,一根银丝拉出,他们彼此凝望着,眸子里没有第二个人。
  “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嗯!”左尘笑了,安心地蜷缩在夏寒的心口上。
  两个人情绪稍缓,夏寒抱着左尘洗了个澡,为他清洗干净,又将他抱回床上,在他额头上亲了亲,“今天我做饭,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给你端过来。”
  “可是…”
  “没有可是,乖。”
  “哦。”左尘躺了回去,夏寒给他掖了掖被角,又在他阖上的眼皮上轻轻一吻,关上灯离开了卧室。
  一出门,就见夏朗黑着脸站在门口,许铎扭捏局促地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尴尬。夏寒此时几乎一|丝不挂,腾地红了脸,一边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边语无论次地问道:“小,小朗…你们什么时候…”
  “考完试了,今天放学早。”夏朗言简意赅地回答,“所以赶上了家里的有声电影。”
  “小朗!”
  “今天这事我不追究了,别有下次!许许多多可还未成年呢!”夏朗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毛,“我饿了。左尘,能做饭吗?”
  他故意喊得很大声,夏寒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哥给你做,行不行?”
  夏朗得意地抿了抿嘴唇,“快一点啊,我今天考试费脑子,都饿死了。”
  “好好好,小祖宗,求你们快自己玩去,好了叫你们,行不行?”
  夏朗轻哼一声,对着门口吹了一声口哨,拉着许铎离开了。
  房间里的左尘羞愧难当,掩耳盗铃般用枕头蒙住了头,可还是将门外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自己真是这辈子都没脸再见夏朗了。


第47章 晴天霹雳
  左尘本以为夏朗会挖苦自己,可对方却只字未提,日子久了,这份羞耻也随着时间淡漠了。只是两个人再也不敢白日宣淫,唯有夜晚摇曳的床声诉说着彼此痴缠的爱意。
  夏朗不说,夏寒担心给他压力,也不会问他期末考试成绩如何,只是旁敲侧击地偷偷问了许铎,许铎那时候先是开心地说:“我这次终于全都及格了,不过还是夏朗最厉害,进步了一百多名,考了我们班第一。”他小嘴一撅,又愤愤不平地抱怨道:“可老师却偏说他作弊了,就为这件事,他差点没把办公室给掀了!那个老太婆也不想想,我们差班的人考试坐在一起,旁边一个学习好的都没有,他能抄谁的去?”
  夏寒听罢,一边欣慰自己的弟弟果然聪明,一边却因弟弟被老师冤枉而心口疼。当即一个电话打到了老师办公室,毕竟这么多年和各种人斡旋的本事不是假的,人民教师被怒斥得哑口无言,愤懑地挂上了电话。
  夏寒心满意足地替弟弟出了气,一旁的左尘笑着瞧他,“夏寒,你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那可不。”夏寒箍住他的腰,在他脖子后突起的骨头上舔了舔,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那瘦削的胸口上不怀好意地捏|弄揉搓,贱兮兮地说了一句:“左尘妈妈,你的胸这么小,以后怎么喂奶啊?要不我给你挤挤?”
  左尘红着熟透的脸使劲踩了他一脚,却被他直接勾过膝弯拦腰抱起,在他耳畔吻了吻,沉声说道:“宝贝儿,小朗明天就放假了,晚上会住在家里,我要是欲求不满可怎么办啊?”
  左尘羞怯地咬着嘴唇,两只小手轻轻拽住夏寒的领口,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呐呐道:“那就,那就…今天晚上…”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柔软温润的舌堵了回去,除了抑制不住的呻|吟,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一晚过后,夏朗放寒假回家,夏寒担心影响弟弟的心理健康,只能暂时禁欲。
  转眼年关将至,钱鸣和李碑两个及时行乐的人才不会在这种时候累着自己,哥俩无亲无故,商量了一下便关了美术馆的门勾肩搭背地出国旅游去了,夏寒和左尘顺便也有了一个自在悠闲的假期。
  夏朗大概是有了高三学生的自觉,闲置在家也知道看看书做做练习,左尘虽然和他斗气争宠,但心里早已实实在在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弟弟,一边和他吵架拌嘴,一边变着花样给他补充营养。夏朗食欲不好,左尘嘴上骂他,可心中的关怀和焦虑却掩饰不住,自己深更半夜捧着好几本食谱看得认真。夏寒捡起一本瞧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孕妇食谱?”
  “嗯。”左尘头也不抬地点了点头,“你那个宝贝弟弟嘴巴太挑,一个高中男孩子吃饭总跟小鸡啄米似的,不是说孕妇也挑食么?生孩子的人营养总是最好的,我就看看她们吃什么。”
  夏寒心中荡漾着一股暖流,明明自己也是那么骨瘦如柴,明明被这个世界伤害得彻底,却还是一心一意想着别人,这个人只会义无反顾地付出,爱一个人就爱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家人。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夏寒让左尘坐到自己的腿上,抱着他笑眯眯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左尘的耳根便再一次不出意料地,没出息地红了。
  这个莫名其妙的“三口之家”,每个人都承载着满心伤痛,却出其不意地热闹了起来。
  或许,努力坚强活下去的人们,终究会迎来柳暗花明。
  兄弟两个快三年没有在一起过年了,曾经火树银花璀璨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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