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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媳妇儿是杀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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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越来越近的脚步,来人的面孔逐渐清晰,跟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合,肖白似乎听到了心底某个尘封的区域在一点点瓦解浮出,他的瞳孔紧缩,浑身血液都在沸腾,拳头握的咯咯作响,前世的第一次见面,他就想把叶然压在身下狠狠的干,这一世他只想掐住叶然的脖子,问一句为什么,然后看着对方在他眼前可笑的挣扎。
“请你自重!”
耳边响起微怒的声音,是肖白刻到骨子里的那种温润中透着干净的音调,原来肖白潜意识的甩开许乐的手大步上前抓住了叶然的胳膊。
而肖白并不知道站在他身后的许乐正用一种嗜血的眼神盯着叶然,眼底散发着清冷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文文会有点慢热,窝个人这样认为【仅供参考,噗
叶然这个人么,不能说他有错,他有自己的理想和希望,全让肖白毁了,连做梦的权利都没有了。而他断送了肖白的人生,后面的不说了,其实我真不想剧透。【作死,一定要忍住
叶然真的没多少可以肆意翻腾的机会,因为许乐太强,实力差距太大,一个是BOSS,一个是小喽喽。
外加许乐这人心里很黑暗,咳,所以他会瞒着阿白对叶然做点什么纯属常事。
倒是肖白比较惨,因为他有个强大的对手【都表忘了罗烈这个垠啊,
【忧郁的笑】顾及文名的缘故,所以下章会出现许乐执行任务的片段。
2120
叶然皱眉,胳膊上的手所用的力道还在一点点加重,他似乎都听到骨骼承受不住扭曲碎裂的声响。
“我们认识?”想了想叶然问了一句。
肖白却在这时松开手,只拿一双充满阴霾的眸子盯着叶然,他缓缓启唇一笑:“抱歉,我认错人了。”明明在笑,却让人心生惧意。
许乐自始至终都一身不吭的站在肖白左侧,垂着头,刘海挡住了他脸上的神情,显的有些阴暗,
浑身都在不断散发着蚀骨的寒气。
叶然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臂,刚准备迈步离开,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
“然,可找到你了。”跑过来的男人身材高大,有着阳光英俊的外表,他很自然的去搂叶然的腰,叶然有些不自然的动了一下身子,却没有推开对方。
男人茶色的眼睛有些敌视的在肖白跟许乐身上掠过,最后又停在肖白身上,因为他对这个相貌俊逸的男人非常反感。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原因出在哪,只是那时很多事已经来不及。
“这两位是?”男人见叶然没理睬,将近190的身高硬是靠在叶然肩膀上,委屈的说道:“然,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叶然推了推男人的脑袋,笑着摇了摇头。
肖白直觉胸口被千斤重的巨石压着,他从来没见过这个人这般笑过,前世在他面前不是讥笑就是嘲笑,或者干脆抿紧嘴唇仍由他怎么去威逼去恳求都不给他一个笑容,原来不是不会笑,而是与他无关。
下一刻他双眼微睁,手脚有些僵硬,面前的男人虽然跟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有出入,但他不会认错,那时他看到这个男人被秋刚锁在屋子里浑身都是被蹂躏过后的痕迹,怎么会这样?肖白忽然觉得呼吸有点不顺,秋刚,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男人看到叶然青紫的手臂,心疼的摸着:“告诉我是谁弄的。”语气冷冷的。
“张扬,我不痛。”并不想再追究这件事,叶然侧头看着男人,眼神是肖白陌生到极致的温柔。
张扬,ZY,那个叶然视如珍宝的吊坠上雕刻的字母,他竟然愚蠢到为了讨好叶然,派了大把的人去满世界找所有跟ZY有关的东西,直到死前那天早上他还亲手把新找到的一块刻有ZY的玻璃球送给叶然。
肖白忽然很想放声大笑,老天还真在愚弄他,前世的几个谜团今生就这么轻松的在他眼前解开,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答案让他心口痛的抽搐。
还不能杀他,要慢慢玩。脑子里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回想。
肖白脸上始终挂着平静的表情;并没有做出任何失控的反应,但握紧的拳头与泛白的指尖;却显露出了他的暴戾。
指尖陷进手心的血肉里,攥的生疼,牙关咬的发紧,肖白的眼圈因为愤怒和耻辱隐约有些充血,像头随时都会暴走的猛兽。
叶然不知不觉的扣紧怀里的书,他不懂面前的男人为什么拿那种有着滔天恨意和怒火的目光审视着他,唯一明确的就是对方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活活凌迟。
张扬摸了摸叶然冒汗的额头,有些担忧的问:“然,怎么了?”
“没什么。”叶然背后早已被冷汗浸湿,他压制着发抖的声音说道:“走吧。”
一直垂着头的许乐掀了掀眼帘,只是淡淡的一眼,却让叶然胆战心惊,脸色瞬间就变的苍白,这个人比那个男人更可怕,他牵了张扬的手加快脚步,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离开那两个奇怪的男人。
许乐把肖白握紧的拳头一点点掰开,然后放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缓缓舔干净手心的血迹。
手心传递过来的丝丝痛意让肖白回过神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拇指跟中指从双眼的眼尾摸到眼角,拭去让他觉得可笑的液体。
肖白低头摸着许乐的后颈,然后猛地一把抱住许乐狠狠的亲吻着他的唇瓣,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松开。
如果前世他的身边有这个人,应该会有不同的结局吧,他也不会疯魔的花大把的时间活在自己编织的网里不能自拔,对叶然日复一日的缠缚,百般疼惜,原以为会换来一个微笑,到头来却是一场噩梦。
肖白笑着在许乐的发丝上落下一吻,内心澎湃的温暖和满足让他不由自主的问了一个事后每每想起都会暴走的话语:“媳妇儿,你会离开我吗?”
媳妇儿?许乐对这三个字有些熟悉,他在书上看到过,这是亲|密|爱|人之间才有的称呼,
他也笑了,异常坚定的给了肖白一个答复:“永远不会。”
肖白脸上的阴沉渐渐收敛,他牵着许乐的手往外面走去。
“阿白,他就是叶然?”许乐突然开口问道。
肖白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些年过去,许乐还记得他无意间说过的话,他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了两字:“是啊。”
许乐身上释放出的杀气越发浓烈,浅灰色的眼睛里旋转着浓的化不开的血色。
“别乱动手。”肖白揉揉许乐的头发,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才刚开始。”
“阿白,我不想你再跟他见面。”许乐抿着的嘴唇有些发白:“不想在你眼中看到悲伤和恨。”
肖白脚步顿了顿,他垂下眸子轻声说:“过去了。”这一世绝不会再去步前世的路,紧了紧手中那只细长微凉的手。
刚走到教学楼门口,就看见蓝木拿着两把伞蹦蹦哒哒跑过来。
肖白眼神询问许乐,许乐还未开口,蓝木就兴高采烈的自我介绍:“蓝木,我叫蓝木,你就是千面的男人对不对,嘿嘿,你们今晚会在浴室里。。。。”
“够了。”许乐冷冷的打断。
“可找到你了。”蓝木吞了口唾沫星子,刚才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撇撇嘴,把手里的一把伞递给许乐:“伞拿去,待会要下雨了。”
肖白抬眼看看晴朗的天空,这天会下雨?
许乐凑近肖白耳边说了几句话,肖白有些古怪的眼神在面前发育不良的少年身上游走。
“蓝木,以后叫我许乐。”许乐扬了扬眉。
“你竟然把老头取的名字给换了?”蓝木神色怪异的嘀嘀咕咕:“这名字真单纯,还挺二,跟你一点也不配呢,你看你自己,心机深,城府深。。。。。”
随着蓝木嘴里蹦出越来越多的话,肖白嘴角抽的越来越厉害,这还是他认识了解的那个许乐吗?这他妈完全是精分了啊。
许乐拉着肖白越过还在口无遮拦的蓝木,冷冽而又充满警告意味的轻哼声传入蓝木耳中,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胸口,还活着。
下一刻就快速的跟上去,边走边喊:“喂,你们等等我啊。”
“你们是不是把我当隐形了?”蓝木有些不放心的说:“千。。。。许乐,你答应过我的,可不准骗我。”
“我是答应过你。。。”许乐脚步不停,面无表情的说道:“可我没说要管你的生死。”
肖白不动声色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想,果然是他认准的人,够无赖。
“你。。。你。。。你。。。。”蓝木指着许乐,发狠的吐了口气:“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下一刻就从包子拿出一颗糖给肖白:“吃糖吗?可甜了。”
他算是明白了,如其在软硬不吃的千面身上下功夫,还不如把精力放在对方重视的人身上。
肖白在蓝木亮晶晶的目光注视下拿了糖剥了糖纸把糖果塞许乐嘴里,后者只是微乎可微的蹙了一下眉头。
蓝木眨眨眼,又眨眨眼,千面竟然在吃糖,那颗可是甜的发腻的瑞士糖,印象中对方极其厌恶甜食,连罗烈亲手做的奶油蛋糕都给扔了。他偷偷的藏住不敢置信的心情,再次骛定自己的伟大决定。
三人没走多大会,原本晴朗的天就慢慢暗下来,被乌云遮挡,一道闪电从空中划过,像是要划破整片天幕,随后就是一阵轰隆隆的雷声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掉下来,雨水落在被太阳烘烤过的地面上,溅起了层层烟雾,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沉闷的热气,雨势越来越大,路上的人尖叫着奔跑,蓝木懒洋洋的吹了个口哨,还很欠揍的转了转手中的雨伞,脚步都快飘起来了,背上的背包被他换到胸前,有些逗,骷髅头挂件偶尔调皮的随着他的脚步摇晃,沾了不少雨水。
“不开心?”肖白把伞往许乐头顶上移了移,另一只手搭在许乐肩上,顺势把对方搂进自己怀里,他低声说:“许乐,别多想。”
其实许乐压根就没把叶然放在眼里,毫无反击之力的弱者,他想要让对方什么时候死,那么对方就绝不会多活一秒。
许乐停下脚步,抬头直直的看着肖白,眼中的冷意消失不见,换上些许疑惑的表情:“阿白,你怎么不那样叫我了?”听着声音似乎还有点怒意。
肖白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把刚才经历的一切来回过滤了几遍,才找出许乐这句话的含义,他无奈的笑笑,并没有察觉到笑容里的丝丝宠溺。
之前只是一时口快,随意的唤了这么一句,没想到对方就当真了。
瞥了一眼还在固执倔强的盯着他的许乐,得,叫起来也顺口,那就叫叫吧,也没啥事。而且,好像看着这人开心,自己心情也挺好。
肖白捏捏许乐的脸颊,笑道:“媳妇儿。”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再写许乐执行任务的片段,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的脚步,乃们懂的
其实窝想尝试写一点虐恋情深,可窝写不出来,怎么办?亲耐滴们,怎么办?窝哭~~窝最近生活星湖,写不出来,嘤嘤嘤嘤
'西西在这里碎碎念一下,这篇文素窝的第二篇文,窝尝试的风格是轻松调调下隐藏着黑暗和阴谋算计,虽然不一定就很精彩,咳,那什么看过窝上一篇文的就知道'捂脸'所以乃们看的时候表胡思乱猜哈,因为猜不着啊猜不着啦啦啦】
喂,媳妇儿,快跟窝回家~~
2221
夜晚将近十点,威海。
一艘大型的私人游艇在海上行驶,前头驾驶舱内一个中年男人正认真的操控着手中复杂的机器,寒光一闪,中年男人脖子被一道细小的黑线套住,呼救声被堵住,还未喊出声,他的头颅从脖子上诡异的切下,留下一道整齐的切口,鲜血把整个驾驶舱染红。
虚空显现的人一身黑色衣服,材质奇特,像是皮革,却又不是,黑色面具遮住了男人的脸,唯有露在外面的浅灰色瞳孔泛着凛冽的神色。
正是接到组织信号前来执行任务的许乐,无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有组织的联络点和放置这套衣服的地点,看似简单的材料,却比任何一种国安局的防弹衣还要坚硬。
每个人有自己的面具,上面的图腾更是独一无二。
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抹去衣服上沾了的血液,许乐快速的切断整艘游艇的呼叫系统和防护系统,开始了今晚的猎兽活动。
异能分为两种,攻击类和辅助类,而攻击类分光系,金系,雷系,木系,冰系,火系,土系,风系,水系,最强大的就是空间系和时间系。
辅助类包括预言,瞬移,治疗,复制,删除,嗅迹,念力(又分为物体控制和意识控制)。
游艇内的一个宽大休息舱里,坐着一男一女,红酒的醇香把夜晚照的靡醉。
男人颇瘦,像是得了绝症不久于世的病人,双目通红,情绪有些不稳定,似乎是刚磕完药,他是冰系异能者龙九。
旁边的女人是精神系异能者尤利,身材修长,面色暗沉,唇瓣发黑,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黑暗的气息。
门被打开,佣兵团团长边走边按住耳中的黑色耳麦,他停下脚步抬起头凝重的语气说:“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一股紧张地气氛顿时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门外几个佣兵警惕的环顾着四周,已经从枪套里取出手枪,右手大拇指扣在扳机上,随时进行击杀。
“怕什么?”龙九毫不在意的笑道:“斯波尔那个老头的命值钱的很,放心,我们有分寸。”
佣兵团团长瞥了一眼后面的那道门,门内就是这次任务的保护对象,他原本想做完这笔买卖就回家娶媳妇,希望能活着回去。
“他来了。”尤利突然站起身,酒杯被她扔在桌子上。
下一刻门口就听见门外的惨叫声,门被打开,一股呛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全身笼罩着死亡气息的男人大步走进来,手上的匕首发着寒冷的光芒,鲜红的血液顺着刀刃流下。
尤利跟龙九看到来人,他们两个倒吸一口凉气,从男人那块黑色面具的图腾上他们知道了对方的底细,竟然是最为忌惮的千面。对方杀人从来都是一招毙命,专挑脆弱的喉咙,手法残忍狠辣。看来这次免不了是场硬战。
身后冲进来几十个人,这也是整艘游艇还活着的最后一批佣兵,他们一个个慌乱的开着枪胡乱扫射。
人没了。
活生生的人突然不见了,所有人都在发疯的嘶喊着:“鬼!鬼!”
佣兵团团长身子一顿,眼睁睁的看着一道光影掠过自己的眼睛,脖子上一凉,鲜血迸出,他还未来得及感觉到疼痛,便听见了头颅咕噜咕噜滚到地上的声音。
尤利跟龙九咽了口口水,虽然没有其他人那般恐惧,但是亲眼见到这一幕还是被惊骇住了。
“在那!他在那!!”一男子慌乱的向着许乐开枪,转瞬之间,许乐便出现在他眼前,毫无温度的双眼中倒映着男子失去头颅的身体,下一刻又消失不见。
“都他妈给老子安静!”龙九破口大骂,但尾音都还没落下,身边又倒下了一人,也是被切破喉咙。
就这样,一个鬼影穿梭在众人之中,只见到处都是鲜血横渐,头颅落地声,喉管割破的喷血声让剩下的人忘了叫喊,张大放大的瞳孔木讷的开着枪。
冰矛破空而出,剧烈的摩擦着空气,来势凶猛,许乐冷哼一声,脚向后微移,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现时已然在一丈之外。
射空的冰矛突然滞留在空中,一块破碎的利刃击中冰矛,爆炸般的力量让冰矛如同散开的毛竹噼里啪啦碎裂,分成无数块碎冰掉落。
许乐的四周被冰雾阻挡,锋利的冰制兵器循环不息的刺向他,每次都只能从他的虚影上穿过。
龙九摊开手心,一颗冰弹凝集而成,他发出猖狂的笑声,冰弹投进手枪,如一头咆哮的冰龙般划破气流向许乐呼啸而去。
而就在这时,急速穿行在佣兵的子弹之下的许乐不偏不离的与尤利的双目对上,他的大脑出现一刹那的混乱,脚步迟了0。1秒,冰弹从左肩擦过,强烈的灼烧感和震力让许乐整条左臂一麻,瞬间没了知觉。
许乐偏过半个脸,眸光森冷无比,在场存活的人,包括尤利和龙九都纷纷震惊。
冰寒的视线像是一道道利刃射出,黑色的面具被一道血液斜着一分为二,就像来自地底的恶魔,蚀骨的杀意侵蚀着所有人的神经,灭顶的恐惧从心脏蔓延。
尤利跟龙九对视了一眼,都看清了彼此眼中的害怕,他们现在才发现对面的男人是九级强者,这次九死一生。
然而许乐并不给他们过多寻找退路的机会,他在愤怒,这次的目标有两个八级的异能者护送,却只派他独自一人来应付,上面的人想要他死,还是在试探什么,该死,他迟早要把那些人的喉管挑破。
几乎是许乐的身影一消失,所有人都陷入疯魔状态。仅存的几名佣兵在尤利的支配下挡在她的面前像房里疯狂的开着枪,龙九脸色有些发白,精神力的消耗太大,他快要撑不住了。
他正想着逃亡的办法,脖子被一条黑线套住,他手中结出的冰针还未成形就被一股大力砸向地面。
尤利见到这一幕,她尖叫一声,几名佣兵在瞬息间被割破喉咙,她向后退去,试图想要再次对许乐的大脑造成伤害,却被一双冰凉的手勒住了喉管,她张大嘴发出艰难虚弱的呼吸。
许乐掐住尤利的脖子一甩,尤利像只布偶娃娃被扔在了龙九身上。
面具下的脸露出一抹冷笑,许乐拿起地上稍长的金属碎片,细尖的一头直接|插|进|尤利的喉咙,躺在下面的龙九瞪大瞳孔,嘴巴微张,却只能冒出一窜窜血水。许乐的手掌猛地施力,碎片穿透血肉发出呲的声响,紧接着就是再次|插|进|喉管的噗声。
大股的血液从两人的喉管喷出来,声音很大,是气混着血往外冒的声音,像是水烧开了,又像是往水里吹气,噗吐吐让人头皮发麻。
尤利跟龙九怔白的双目瞪着,飞溅而出的鲜血染上了瞳孔,两人痉挛颤抖的身体停止呼吸。
许乐踩着满地的鲜血一步步走到那扇门面前,如果不是门内设置了克制他使用异能的设备,何必大费周章。
打开墙上的红色玻璃罩,手指按了几个数字,门就在他面前打开,他迈步走进去,凌冽的目光一扫,躲在角落里的是个年约七十的老人,眉骨高,鼻梁挺,碧绿的眼,是个德国人。
一股尿骚味蔓延开来,他瞥了一眼地上的黄色液体,眉间微蹙。
老人捂着被尿液浸湿的裤裆发出害怕的呜咽声,双目涣散的看着许乐,嘴里念着什么,神智早已不清。
“斯波尔伯爵大人,恭喜你。”许乐揪住老人的头发,冷笑道:“你得救了。”
斯波尔啊啊了两声,依旧迷迷糊糊的,许乐面无表情的拖着斯波尔往外走,满地的碎骇在斯波尔身上留下一条条血口子,他痛苦的叫着,所过之处拖出了长长的血路。
站在甲板上,许乐把浑身鲜血淋淋的斯波尔扔在地上,没过一会就见远处一艘小型的舰艇靠近,速度之快,透着无尽的诡谲。
许乐抓起斯波尔的衣领将他直接扔了过去。
“目标受伤了?”风青手一挥,几道风刃阻挡住了扔过来的人,他皱眉说道:“千面,你该不会忘了任务。。。”
许乐淡淡的挑眉:“只说保住他的命。”
风青一噎,扫了一眼被风刃裹在半空中的缩着身体不断抽搐浑身是血的老人,他的嘴角一抽,是没死,可也就剩下一口气了。
发现许乐身形微晃,风青询问道:“你没事吧?”
“管好你自己的事。”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落下,甲板上就没了许乐的身影。
风青哼了一声:“一点人情味都不懂的家伙。”
海边蓝木躺在岩石上,背包放在头下面搁着,他抖着双腿,嘴里吃着奶糖,旁边还扔了好几张糖纸。
奶糖吃完之后,蓝木打了个哈欠:“好困啊。”心想,许乐怎么还没出现,歪头的刹那,他的眼角捕捉到了左侧出现的人影,蹭的坐直身体,喃喃:“每次都这么鬼魅。”
许乐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出口方向走,黑色面具被他捏在手中有些变形,肩上的伤口血流不止,如果不是浓烈的血腥味,从他整齐的衣服和冷静的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受伤了。
蓝木背上背包快步跟上来喊道:“许乐,你快躺。。。。。”
后面的话还没说话,许乐就倒在了草地上,呼吸很轻,牵动着肺腑,每次都会让许乐的脸色更白一分,脸色的汗水越来越多。
蓝木焦急的蹲下来先冷静的给许乐检查了一下伤口,直到确定没有毒素之后松了口气。
“这次我没看到游艇上的一切,我以为你能安全脱身的,难道这次的对手很强?”他有些匪夷所思,毕竟许乐的身手在组织里有着足够震感的地位。
许乐眼底有些还未散去的嗜血:“一个八级精神系的,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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