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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媳妇儿是杀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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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会弄。”肖白磨着后槽牙再次重复了一遍。看来他必须找个时间给许乐上一堂课。
许乐笑着点点头,用勺子在汤碗里搅动了一番,硬是把最后一小块冬瓜给找出来了,在肖白黑如木炭的脸色中,那块冬瓜稳稳当当的放进他的碗里。
肖元看看他哥,再看看他哥身边的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打了个颤。算了,他还是别插一脚了,这个暑假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武大苗刚要来个浑水摸鱼,把盘子里剩下的豆角全部倒自己碗里,许乐眯眼一扫,后者蹭的缩回手,人对太过危险的东西都会有种本能的躲避和退让,所以武大苗怂了。
钱多多咬着筷子憋笑,李能没钱多多功力深厚,他憋不住笑,只好站起来一溜烟跑到院子里,蹲墙角哈哈大笑,笑声飘进客厅里,把秋刚,舒书,张小虎也感染了,秋刚起身拿了碗去厨房盛饭,舒书吞了口口水,拿了根鸡爪边啃边往外面走,张小虎愣了两秒才拍了一下头,站起来一手拿着一杯酒,另一只手把桌子上的花生米端走。
武大苗默默吞下一口老血,忿忿的拿起酒杯咕噜咕噜喝着酒,心想,这顿饭吃的真他妈憋屈。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君,乃是SHI了么?嗷嗷嗷嗷,窝很忧桑,决定高歌一曲!
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嘿,快使用双节棍,仁者无敌。
1918
凌晨两点多,A市长宁区某条街上,一个留着可爱的蘑菇头两边各有一缕发丝染成了亮黄色的少年蹲在路边,双手托腮看着来往的行人和车辆,旁边放了一个背包,几乎有背包一半大小的骷髅头挂件挂在包上,做工逼真的能让人起寒栗。
少年用手在胳膊上拍打着,嘴里念念有词:“你都要死了,就不能积点德吗?”而那只在少年手掌下逃生的蚊子得意的嗡嗡叫着,吸饱了血,它打算回家好好睡一觉,谁知路过某家烤肉店的时候想要进去转一圈就被电蚊拍击中,这次它没有那么走运。
“为什么这里的蚊子这么多?”少年挠着胳膊上的几处红点,唉声叹气了一番,就又把目光放在人群里,忽然,少年的目光锁中一个中年男人,他呵呵笑了,把腿上的画本翻开,拿笔在上面画着什么。
眼前投下一片黑影,少年依旧在笑,有些婴儿肥的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站在少年面前的正是那个中年男人,他打了个酒嗝,刚才就发现一道视线落在他身上,回头一看就看到了这么个尤物,一看就是未经世事的孩子,或者离家出走也说不准。
“小朋友,跟叔叔走吧。”中年男人微俯身在少年脸上吹了口气:“叔叔给你买糖吃。”
少年手中的笔停下,他从画板上抬起头,大大的眼睛眯起,咧开嘴角笑道:“嘻嘻,叔叔,你该回家了哦。”
男人刚准备问出口,身后就传来一连串刺耳的喇叭响声伴随着肉体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声,他的脸上还停留着那一霎那的轻挑和放大的瞳孔里倒映着少年嬉笑的面孔。
大巴撞上汽车,汽车被撞出去,旁边来不及离开的摩托车被牵连,摩托车车身被撞裂的尖锐碎骸不偏不离的|插|进中年男人的脖子里,直接刺穿,一环接一环,谁又能想到路边的中年男人就这么倒霉的丧身在这场事故中。
少年的嘴中发出一个“砰”的音节,随后是有些清脆空灵的笑声,像个恶魔。
救护车鸣笛声,交警的口哨声,以及人群的尖锐叫喊声交替着响起,这个夜晚注定太平不了。
“应该还要过一会才到吧?”少年把包背起来,拿着画本寻了个偏僻的角落,一屁股坐在石阶上。
耳边响起的清冷声音让少年吓了一跳
“蓝木,你找我?”
“你的精神力又提高了?”蓝木抬头看着出现在身边的人,小声嘀嘀咕咕:“老天真不公平,我已经有好几年停滞不前了。”
瞬移是有范围限制的,精神力越高,范围越广,看来他这次算错了时间。
“要不要吃糖?很多种水果味的,香蕉味,苹果味,橘子味,草莓味。。。。”蓝木翻着包,他突然大叫一声:“啊,我还剩下一块牛奶糖。。。”
许乐面无表情的看着蓝木,全身都发着冰冷的气息,对方有些气馁的把糖纸剥了,忿忿的塞自己嘴中,咯嘣咯嘣的咬着水果糖。
“我最近画尸体画的恶心透了。”吃完嘴里的糖,蓝木站起来走到许乐面前,用手在自己头顶比划了一下:“千面,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长高了?”
许乐轻扯唇角:“何必自欺欺人。”
蓝木鼻子一皱,气愤的哼了一声。他把画本翻开摆到许乐眼前,一脸难过,眼中有着深深的绝望。
许乐看了一眼那张涂的黑一块黄一块的画,他问道:“这是什么?”
“是我自己的结局。”蓝木抿着嘴,忍住想要嚎啕大哭的念头:“以前总是画不出来,今天我吃了一碗面,你也知道我平时不爱吃辣,可我这次放了辣椒油,嗯,味道还行,就是有点。。。。”
许乐冷声打断:“重点。”
“千面,我快要死了。”蓝木有些焦急的指着画中的黄色部分:“你看看这幅画,好大的火,我会被活活烧死。”说着他就往许乐身上蹭。
许乐伸手推开他,挑眉道:“我记得你经常出岔子。”
“我又不是神!”蓝木懊恼的抓抓头发,垂着头说:“抱歉,我太激动了。”
“这块黑色地方代表什么?”没有理会蓝木的情绪失控,许乐用手指了指那幅画周围的黑□域。
“那是我看不到的部分,周围的建筑物都看不到,只看到一片火海。”蓝木用笔圈起一串大写英文字母KIW:“还有这个。”
“这个标志是我唯一能看见的地方,我查过了,是A市的一家酒店上面的雕刻,你说我会不会就死在A市啊?”
许乐皱眉看着那三个字母,那里就是下个月吴强举办生日宴的酒店,他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低头自言自语的蓝木,有时候看到未来,其实就是促成一场灾难的开始。
“千面,我不想死。”蓝木把画本扔包里,他垂头丧气的说道:“可是我也改变不了未来。”
许乐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所以我只能来找你了。”蓝木猛地抬起头,眼中写满恳求和仅存的最后一点希望:“如果连你都不能救我。。。。。”
“救你?”许乐冷漠的开口:“理由。”
“你晚上会需要这个。”蓝木舔舔唇,迅速的从包里拿出一物递给许乐,暧昧的眨眼:“有防伪码,绝对正品,我已经帮你在官网验证过了。”
其实蓝木心里七上八下,他在赌,赌自己对面前这个冷血的人有可以利用的地方。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天知道在看到自己的结局之后的几天他有多么不安。
借着不远处的路灯,许乐看清了盒子上的几个大字和内容,他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虽然蓝木能力极其不稳,时强时弱,偶尔还会出纰漏,但是有总比无好,有他的加入,应该能给阿白提供一些帮助。
“持久,超薄,零距离接触。”蓝木嘿嘿笑道:“怎么样,我够诚意吧。”
许乐淡定的把盒子塞口袋里,他冷冷一笑:“如果明天你能找到我的位置,那就允许你跟着我。”下一刻就从原地消失。
“喂,你怎么这么小气!就不能大方一回浪费一点精神力带上我吗,我非常看不起你!”蓝木对着虚空压低声音嘟囔,他咬咬牙,站起身拍拍屁股后面的灰尘。
可怜兮兮的抱着手臂朝宾馆方向走去,蓝木边走边在心里画圈圈。
“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没有一个家,凄厉的北风吹过;漫漫的黄沙掠过。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伴随着最后一个音落下的是一声凄惨的长啸,让深夜寥寥无几的行人个个背后发凉。
床上肖白打了个哈欠,身后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尽管被压制的很轻,他还是醒了,试想睡在自己身边的人突然消失不见了,自己一翻身扑了个空,还能睡着就真二了。
许乐把自己扒的只剩下一条平角裤,他睡到肖白身边,很自然的把脑袋枕在肖白肩窝位置:“阿白,你不问我去哪了吗?”
肖白心里有一个小人在捶胸咆哮,大半夜不在床上睡觉,跑出去能有什么好事,但他嘴上却无所谓的说:“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说了。”
“嗯。”许乐歪头看着肖白的侧脸,他轻声说:“阿白,以前都是我一个人睡,这是我第一次跟另一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不讨厌,很喜欢。”
肖白闭着眼说了一句:“睡觉。”
过了一会又听许乐说道:“阿白,你这些年是怎么锻炼精神力的?”
原本睡意上头的肖白瞬间清醒了,他思索着说:“一开始只能控制面积小重量轻的物体,有空的时候我就练练,选中的目标也就慢慢变了。”
“赛马那件事你跟我形容一下。”许乐侧身问。
肖白沉吟了片刻,皱紧眉头:“那件事很诡异,我控制物体都是眼睛能看到的实物,可赛马是通过电视屏幕。。。。”
许乐神色有些凝重,他抿唇问:“你是不是想说空间控制?”不同于他所掌握的空间控制。
“差不多就那个意思。”肖白的声音里有些许抵抗和惧意:“每次都像是头骨碎裂,特别痛,而且大脑精力严重透支,所以我私底下很少练过。”
接下来是一阵寂静的沉默,许乐把脚搭到肖白腿上,“你明天试炼一次让我看看。“
“嗯。”
肖白坐起身把电风扇调到最大挡,风力大了,咯咯的摩擦声也大了一倍,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几口就递到许乐嘴边,“喝点水再睡。”
许乐凑过去喝了一口,就冲肖白笑了,窗外的月光打在许乐的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光,给人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肖白呼吸一紧,幸好这张脸的主人性情淡薄冷漠,不然还不知道会掀起多大波澜,下一刻不知怎的,他心中徒然生起了一丝不悦。
“当时在监狱的时候你是在脸上做了手脚吧。”肖白异常随意的说:“把这张脸遮起来。”
末了,肖白又鬼使神差的补了一句:“晚上露出来就好。”
似乎明白了什么,许乐嘴角一弯:“好,阿白,你说的我都会做到。”
“你看我干什么?”心中的那点莫名的不悦顿时烟消云散,肖白偏头看到许乐正直直的看着自己,像是在期待什么,他叹息一声低头在许乐的额头上印上一吻,随后又在眼睛上鼻尖上唇上分别亲了一下,他把手盖在许乐的眼睛上:“快睡觉。”
随后他躺平身体催眠自己快点睡着,只是事与愿违。
“现在是夏天,不是冬天。”肖白将缠在他腰上的爪子掰开,把试图想要往他怀里蹭的某只拦住:“往外面睡过去一点。”语气里都透着一股燥热,电风扇曾今罢工过一次,被舒书自告奋勇的拿出修了,修是修好了,只是功能整个下降。
肖白直觉自己处在火炉中,他动了动身子,后背已经大汗淋漓,席子上就没一处凉快的地方,窗外一点风都没,唯一还算清凉的也就只有枕边的人,只是,他只要一靠近,身体里的另一种火就会蹭蹭的往外冒,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阿白,我身上不热。”许乐抓住肖白的手往自己身上碰,怕对方不信,他确定的说:“你摸摸,凉的。”
肖白:。。。。我X!
妈的,难道你不知道随便乱摸是在点火吗?
很显然,肖白的心里话许乐没听见,他把肖白胸口溢出来的汗水舔干净,又继续扩大范围,一脸惬意。
肖白猛吸一口气,胸口的突起被牙尖轻轻的嘶磨|啃|咬|,心底的|情|欲|瞬间被撩拨起来,他低声骂了两句就翻身压上去。
“今晚不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不睡了!
2019
卫生间洗漱台前两人光着膀子并肩站着,一个是后背有几条指甲的抓痕,另一个全身都有着|情|欲|之后的痕迹,用着同款的牙刷,四只眼睛齐齐看着面前的镜子。
“一个男人怎么连一点肌肉都没有?”肖白透过镜子打量着身边矮自己大半个头的男人,含糊不清的说:“皮肤太白,胳膊腿太瘦,活脱脱一去了皮的山药。”
许乐看着肖白黝黑的肤色,小腹线条紧致而精瘦的腹肌,他吐了口牙膏沫子,抬头问:“阿白,你是在嫌弃我吗?”
“自己去想。”肖白把嘴凑到水龙头下面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水,冲洗完嘴里的牙膏,洗了脸大步走出去,在看到台子上放着的一个小瓶子时,眼神顿了顿,快速的移开视线。
许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蹙了蹙眉,半响才自言自语:“有力量就可以了。”
眼角看到向他扔过来的衣服,许乐一手接住,房里肖白的声音传来:“先穿我的衣服,今天办完了事就带你去买新的。”
许乐看看手里的蓝色T恤,他放到鼻子前嗅了嗅,而后勾起唇角笑了。
“阿白,这个颜色我很喜欢。”
肖白转身看去,就这么一会,对方就换了一个陌生的面孔。千面,千面,琢磨了几秒,他明白了什么。
面前的这张脸五官清秀柔和,就像是在校读书的学生,淳朴干净。
他的视线往下移,这一看瞬间血脉喷张,因为许乐身材消瘦,穿了他的衣服,有些长,只能遮挡住一半的黑色平角内裤,前方略微隆起的部位若隐若现,修长白皙的双腿在他面前晃悠,大腿内侧还有几处|暧|昧|的吻|痕,那是他昨晚动情之后落下的,这一幕怎么看都有着强烈的视觉诱|惑。
“赶紧把裤子穿上。”肖白偏头,声音低沉沙哑。
许乐把床头放着的裤子穿上,有些大,他系上皮带紧了紧。
“阿白,这个给你。”许乐从自己昨天穿的裤子里拿出一张卡放到肖白手上。
肖白看着手心里躺着的金卡,相隔多年,竟然又一次生起了一种丈夫给妻子上交工资的诡异错觉。
“密码就写在卡后面,我从来没去看过,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许乐抿了一下唇,有些不太确定的说:“应该可以买点东西。”他对钱没什么概念,在基地的时候有专门的负责人打理他的生活,执行任务之后也没花过钱买什么东西,在监狱那两年,钱都给那个老人了。
一个顶级杀手的身价有多少,肖白甚至不用去银行看就知道这张卡里面绝对是一笔天文数字。
他把快要从喉咙里崩出的那句“白痴”吞下去,最后只是伸手在许乐头顶翘起的一撮毛上面压了压。
“跟我去吃早饭。”扫了一眼房里的衣服,肖白说:“把衣服放院子的池子里去。”
“我洗完了再吃。”在肖白狐疑的目光中许乐把他跟肖白的衣服抱怀里打开门走了出去。
肖白站在原地不可思议的喃喃:“还会洗衣服?”
他走出房间,一眼就看到许乐有模有样的站池子边洗衣服,神情很认真肃然,只是用的力道好像大了点。
肖白有些担心衣服的质量能不能在那双拿武器的手下过关。
“老大,早。”刚走进客厅就看到秋刚他们围在桌子前吃早饭,似乎有过争执,从武大苗快要活吃了钱多多的表情里就能看得出点东西。
几人打小就被现实逼迫,春夏秋冬,就算再困再累都不会睡懒觉,天一亮就从被窝爬起来,因为上天对勤快的人总是会有例外的关照。
肖白嗯了一声,去厨房端了两碗粥,他询问道:“元元呢?”
“他去学校了。”秋刚轻声说:“中午不回来。”
钱多多跟武大苗互瞪了一眼,就把视线挪向肖白:“老大,我们要怎么称呼他啊?”
这句话问出了其他人的心声,怎么称呼?总不能老是喂,唉,那个,之类的称呼吧。
肖白咬完嘴里的腌萝卜干,他扯扯嘴角:“直接叫名字。”
话刚落,武大苗跟钱多多来了一击凶猛激烈的战斗,桌子底下你一脚我一脚。李能得意的扬眉,张小虎耸拉着肩膀,泄了气的靠在椅子上。舒书偷偷的对秋刚比了个YES的手势。
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几个兄弟之间的那点小动作,肖白继续吃着早饭。
“上午你们几个分头行事,看能不能收集点有用的信息。”肖白喝了口粥,皱着眉头说:“强叔手底下有个叫油条的人,刚子,你想办法去接触。”
“能子,管好你的第三只手,如果不能试着收敛。。。”看着李能不在意的样子,肖白语气凌厉:“会毁了你。”
李能有些惧怕肖白,尤其是对方发火的时候,他撇了撇嘴,老实的点头,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赞同。
院子里洗衣盆摔到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许乐从院子里跑进来,手上沾满了肥皂沫,脸上头上也有几处沫沫,他抿着唇说:“阿白,你的衣服被我搓烂了。”
这还是第一次,肖白在许乐脸上看到了难为情这三个字,肖白忍住笑出声的冲动:“买新的。”
“哐当”“砰”“轰咚”椅子倒地,筷子掉桌面上,一连串吸气声响起,几双眼睛盯着许乐,一个个表情各异。称呼没变,声音没变,眼睛也没变,穿着他们老大的衣服出现在这里,除了那个许乐还能有谁,可问题是相貌完全变了样!
武大苗困难的吞着唾沫:“他。。。他。。。。他是谁?”
肖白额头青筋突起,他好像高估了几个兄弟的承受能力。
“舒书,你跟他们解释。”肖白拉着许乐飞快的跑出去。
舒书哑口无言,解释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啊!在周围几人阴森的目光里,舒书硬着头皮说:“给我点时间去看看书。”
A市罗田区一带,肖白带着许乐在周围一些场所转了一圈,根据前世的记忆把附近的那些地头蛇旗下的生意都观察了一遍,然后两人买了瓶水在街边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阿白,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许乐眯眼看了看头顶的太阳,侧头冲肖白笑了:“我会帮你,直到你不需要我的帮助为止。”
肖白望着许乐脸上纵容信任的笑容,眼睛有些不舒服,他仰头喝了一大口水,沉默着没有说什么。
片刻后,歇也歇够了,肖白寻思这里离大学城挺近的,所以他就带着许乐去了肖元的学校。
“喂,元元,你在哪?”站在树底下阴凉处,肖白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给肖元拨了个电话:“我现在在你学校。”
“啊?哥,你来我学校了?”电话里肖元的声音有着慌张:“那个,哥,你在校门口等我,我现在就去找你。”
肖白看着挂了的电话,刚准备再打回去告诉对方他不在校门口,无意间一瞥,就看到旁边教学楼里跑出来的肖元,神色匆忙的跟旁边的人说了什么,就往校门口跑去。
就在肖白要出口叫住肖元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就带着许乐跟随那个人走进了教学楼。
眼看那人走进一间办公室,肖白对许乐吩咐了两声就迈步走进去。
“你好,请问刚才跑出去的肖元在学院表现怎么样?”肖白客气的递过去一根烟,介绍着自己:“我是他哥。”
“你好你好。”对方有些意外,笑着接过烟说道:“肖元是我们建筑系出类拔萃的尖子生,这一届研究生里面只有他。。。”
肖白脸色一沉:“建筑系?”
后面对方还有说什么,肖白全部听不见,满脑子都是建筑系三个字,他回想起在监狱里问肖元时的情形,这时才查出点端倪。原来肖元根本就没有在大二转系,而他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肖白冷着脸走出办公室,很好,肖元,你敢骗我,敢跟我玩虚的,这次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还真敢翻天了。最让肖白害怕的是如果不断了肖元的念想,那么将来的事就会再次上演。
许乐上前握住了肖白的手,他拧着眉头问:“阿白?”
“没事。”肖白冲许乐笑笑,牵着许乐走出去。
拐角处走出来一个男人,手里捧着几本书,眉目端静文雅,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微微低着头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偶尔会轻蹙眉尖,干净的白衬衫搭配牛仔裤,简单的衣着让男人身姿越发的秀挺,犹如青竹,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君子如玉。
肖白脚步猛地停下,胸膛快速起伏。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叶然的时候分明是明年冬天的街口,当时叶然被几人围攻羞辱,是他上前救了对方。
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偏差,难道他前世忽略了什么重要的讯息?不可能,叶然的一切他都有派人去查,没有任何痕迹暴露对方跟这所学校之间有联系。是他的手下故意隐瞒还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有意不让他发现?
看着越来越近的脚步,来人的面孔逐渐清晰,跟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合,肖白似乎听到了心底某个尘封的区域在一点点瓦解浮出,他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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