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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_白骨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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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真的……事态紧急,我等下回来跪键盘!”说完跑了。
凌尘一个枕头砸门框上:“王八蛋!”
甄远风驰电掣赶到岑楚家,进门一看,吓一跳。
卧槽这是进贼了吗?
“岑楚?”
叫了两声没听到回应,甄远捡着地儿往里走,上到二楼,先进卧室看了眼,嗯,乱得很有风格,扭头去书房,见门虚掩着,里头透出光来。
甄远站了几秒,伸手推开门。
岑楚坐在落地窗前的高脚椅上,屋里没开空调,他也没穿外套,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长袖t恤,很潮的款,后背带镂空花纹。
好看是真挺好看的,就是漏风。看着冷。
甄远从沙发上拎了条毯子,经过办公桌时扫了一眼,见上头铺着几张纸,边上倒着个红酒杯,猩红色的液体铺了满桌,看着怪渗人的。甄远上前,将毯子裹岑楚身上:“池睿川给我打电话了。”
岑楚没动,轻声问他:“你怎么来了?”
甄远道:“他说你同意离婚了。”
“小可爱生日,你不陪他,不怕他生气啊。”
“你电话打不通,他让我过来看看,估计是怕你想不开。”
“甄远,别提他了。”岑楚垂下眼,“我觉得,恶心……”
“离了好。”甄远走到桌前,拿起被红酒浸湿的协议书,回头看岑楚,“我说真的,离了好。”
岑楚点点头,扭头望着窗外夜景,声音轻飘飘的:“你帮我重新打印出来。”
凌尘蹲在小区外头的花坛边上,红着眼给甄远发短信:给你二十分钟。
甄远回过来:么么哒~
凌尘抹把眼,起身恨恨踢了下花坛:“么你妹的哒!”
一辆出租车在前方五米处的路口停下,一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下了车来。往凌尘这边看一眼,车门也没关,摇晃着走过来。
司机骂骂咧咧关上车门,一脚油门开走了。
“哎哟,这大冷天的,小美人穿这么……嗝!嘿嘿,穿这么少,不冷吗?”男人醉醺醺走过来,淫笑着伸手去摸凌尘,“来,跟叔叔去暖和的地方……”
凌尘一把拍开他的手:“神经病。”
男人给拍得一歪,差点没站稳,恼了:“你个死娘炮,瞎逼逼什么?”
“我说——”凌尘上前一脚将人踹翻,双手揣兜里,一字一句,“草,你,妈。”
男人给踹得“哇”一声吐出来,躺地上,喷了自己一头一脸,伸手指着凌尘,一个劲抖,凌尘上去照着他肚子又跺一脚,然后跳开,换个花坛边蹲着,裹紧身上的短款外套,接着等。
二十分钟过去,甄远没出来。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凌尘起身掏出小镜子补补哭花的妆,又抹一遍唇膏,美美刷脸进了小区,熟门熟路往岑楚家跑。
甄远收拾好桌面,将打印好的协议书放好,拿支笔压上去,对岑楚说:“来,把字签了。”
岑楚动不了,勉强提了口气,说:“拿过来。”
甄远从书架上抽了本书,垫岑楚腿上,将笔塞他手里:“赶紧的,签完我帮你送过去,不管那边什么时候签,从明天开始你跟那姓池的再没一丁点关系。”
岑楚握着笔,对甄远笑:“谢谢你。”
甄远皱眉:“别谢了,赶紧签,签完睡觉,你看看你这脸色,就跟回光返照似的。”
岑楚愣了下,又笑:“是吗?”
见岑楚望着他,眼神都飘了,甄远拍拍他脸:“别看我,签字啊。”岑楚缓慢低下头,捏着笔的右手却不动,甄远看得来气,“我操,岑楚你不是吧,都这样了还不死心?”
死心了啊。
心死了。
他就是,太难受了。
岑楚说:“你帮帮我。”
这声音轻的,要不是夜深人静,甄远还靠得近,怎么也不可能听到。
“帮你?帮你什么?你可别说要我帮你签字,我帮不了你这个忙。”甄远都要气笑了,“岑楚你他妈能不能清醒一点!在这张纸上签字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这会儿别说写字了,岑楚连笔都握不稳。这几张纸绝不能再浪费,他已经没有时间等甄远重新打印了。
“我,写不好,你……”岑楚轻轻碰了下甄远的袖子,他的力气只够这样了,“……帮我。”
甄远碰了下他的手,终于发现不对:“你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冰?”
岑楚摇头,只说:“帮我。”
甄远这急性子简直要疯:“帮什么?帮你签字?”
岑楚点头。
“好!”甄远俯身抓住岑楚握笔的右手,唰唰签完了字,将协议书夹书本里收好,伸手去扶岑楚,“告诉你啊,今晚无论如何我都要送你进医院,别再跟我提绝交,我早就想跟你绝交了,你说跟你做朋友有什么好,我他妈可烦……”
到这突然刹住。
岑楚喘着气,艰难说:“对不起……”
甄远摸了摸脖子,低下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手指上沾染的是什么,岑楚又一口血吐出来,这次直接喷到他脸上。
甄远整个人僵住,直接给吓傻了。
第11章
凌尘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甄远略弯着腰,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将岑楚抱在怀里,一动不动。
好兄弟也不是这么个好法呀。凌尘当场打翻醋坛子,抬手哐哐敲门。
甄远扭头看过来,一脸血,把凌尘吓了个半死,猛冲上前:“你这,这……”看清岑楚的脸,声音抖得更厉害,“这怎么回事?”
甄远的手也跟着抖起来:“不……”他想说不知道,可喉咙一阵阵发紧,剩下两个字怎么也吐不出来,他感觉自己再用点力,也可以轻松喷一口血出来。
“好了你别说话。”凌尘迅速恢复镇定,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120,边指挥甄远把岑楚放地上,“小心点,让他平躺。”
甄远想起凌尘他姐是医生,顿时心安了不少。
可手还是抖。
凌尘挂了电话,见甄远跪在岑楚边上,抓着他手一个劲抖,凌尘皱眉,掏出湿巾擦干净岑楚嘴角的血,接着又给甄远擦,擦完凑上去亲一口:“会没事的,相信我。”
救护车很快到了。
甄远跟着医护人员上救护车,凌尘也要上,被拦住了,说只能上一个。甄远就让凌尘跟着去,他到停车场开了车出来,往岑妈妈家去。
上回住院只是小伤,甄远也知道岑楚那德行,隔个三五天就要作一次,所以帮着隐瞒了。但这回不一样,他甚至都不知道岑楚那是怎么回事,跟演电影似的,那血说吐就吐。
这要是有个万一……
甄远捶了下方向盘,沉沉吐出一口气,等绿灯亮起,一脚油门踩下去。
这天夜里,叶桥被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拿过手机一看,凌晨三点。
下床披上睡袍,开了门。
池睿川站在门外,捏着手机,他说:“我睡不着。”
叶桥笑笑:“我也睡不着。”
池睿川将手机捏得更紧。
叶桥轻轻伸手拉住他,语声轻柔,在深夜里听来像是某种神秘的诱惑:“我们来说说话吧。”
池睿川在客厅里来回走动。
叶桥给自己冲了杯速溶咖啡,安静坐在沙发上。
“他电话关机了。”池睿川终于停下来,他看着叶桥,眼睛里有明显的血丝,显得疲惫又焦躁,“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不会的。”叶桥放下咖啡杯,拍拍身边的位置,“你坐下来。”
池睿川走过去,坐下。
叶桥轻轻拍他手背:“他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他将已被捏得变形的手机从池睿川手里抽出来,放茶几上,倾身靠过去,一下一下轻抚他紧绷的脊背,“除了你,别人根本伤害不了他,你人在这里,他又怎么会有事?”
这话其实很奇怪,但池睿川竟然被安抚了,他松开紧皱的眉头,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放松,但是没过几秒,他又紧张起来,双拳握得咯吱响,急躁地来回走动。
“他都哭了,他肯定很伤心。万一他又跑去喝酒呢?那种地方太乱了,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人……”
叶桥瞄了眼墙上的挂钟。
他上一次像这样吃了药也控制不住情绪,是在知道岑楚受伤住院那天,挂了甄远的电话后他当场就失控了,摔了手机就要往医院去,要不是叶桥将他拉下车,硬逼着他吃药,那天还不知要出多大的事。
看来是时候考虑换种药了。
“……该死的!我早应该跟他说清楚,我不喜欢他抽烟喝酒纹身打耳洞,也不喜欢他有那么多朋友,我只想他每天按时吃饭,乖乖在家等我……”
“池睿川!”
叶桥在池睿川扭头看过来的瞬间迅速收起脸上那嫉妒到狰狞的表情,他起身走到池睿川身侧,抓着他的手:“你不能说,你那么了解他,你知道他不可能听你的话,他就是那样的人,随性跳脱,热爱自由,他不喜欢被管束,你要真把心里想的那些事都说出来,会吓到他的,你也不希望他讨厌你害怕你,是不是?”
池睿川拧着眉,额上的汗越出越多,他坐回沙发上,抱着头大口喘气,他很快又站起来,像是没办法呼吸,粗鲁扯开睡衣的领子。
他扶着额头,又开始来回走动。
叶桥站在边上看,心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这个男人,他的这一面,这么多年来,只有他一人看得到。
多好。
这个时候的池睿川,特别脆弱,也特别黏人。
他很喜欢。
叶桥倒了杯水,喂池睿川吃药。
等他平静下来,叶桥坐在边上,轻轻握着他的手:“睿川,你要知道,不会有人喜欢被人当宠物一样养在家里,除了我。”他说着,身子贴过去,依偎在池睿川怀里,“我会听你的话,我不抽烟不喝酒不跟朋友出去玩,我会照顾好自己,不让自己生病受伤,你什么时候有需要,我随叫随到。”
“我永远不会推开你,更不会嫌弃你,哪怕你折断我的手脚,我也不会生你气。”
池睿川低头,他有点犯困,懒得说话。就这样静静望着他。
叶桥在他怀中调整姿势,轻轻抬起下巴。他演练过无数次,他太清楚自己的优势。
从某个角度看,他的侧脸像极了岑楚。
池睿川出神看了许久,眼神变得温柔,他伸手抱住叶桥,亲昵地用嘴唇蹭他耳朵:“真乖。”
第12章
岑楚在医院躺了三天,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他爸。他没什么反应,静静看了几秒,闭上眼,接着睡。
第四天下午再次清醒,看见甄远坐在床边,满眼血丝,脸色憔悴,岑楚朝他笑笑:“嗨~”
甄远没理他,起身去叫医生。
然后岑妈妈也来了,想抱他又不敢乱碰,捂着脸哭。
岑楚心疼得不行:“妈,别哭了,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岑妈妈没理他,只是哭。
岑楚给甄远使眼色,甄远只当他眼抽筋,冷着脸说:“好好养伤,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岑楚:“……”
之后甄远再没来过。
倒是凌尘提了果篮来看他。抱着双臂往病床前一坐,盯着岑楚看。
岑楚已经能下地了,精神好了不少,见小可爱这样忍不住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凌尘摇头。
“那你看什么?”
“甄远让我来看看你,所以我看看你。”
岑楚:“……”
凌尘:“……”
两人互看了得有十分钟。
临走前凌尘拿手机朝岑楚脸上咔擦几下,说:“回去交差。”收起手机,又道,“祝早日康复。”
然后潇洒转身,走了。
岑楚:“……”
下午岑妈妈来了,提着大大的保温食盒。岑楚这几天胃口变好,连芹菜也爱吃,岑妈妈高兴坏了,每天变着法儿研究新菜色。
岑楚伸手拿筷子,岑妈妈给推开了。岑楚无奈:“妈,我这不过断了根肋骨,手没事呀,又不是残废……”
“呸呸呸!”岑妈妈急急打断他,“胡说什么!快呸!”
岑楚很配合地“呸”了一声。
岑妈妈端着碗,碗里装着奶白浓稠的骨头汤,喂岑楚喝了两口,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
岑楚吓一跳:“妈你怎么了?”
岑妈妈搁下汤碗,抽张纸巾按了按眼角:“什么叫不过断了根肋骨?你那可是断了四根,都扎进肺里了,大量内出血……大夫说了,要再晚送来几分钟,可能就……”岑妈妈说不下去,呜呜哭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该哭出皱纹了。”岑楚安慰了几句,赶紧转移话题,“我爸呢?今天怎么没来。”
岑妈妈擦干眼泪,接着喂岑楚喝汤:“公司那边有事,他说晚一点来。”
果然搬出他爸效果显著。
岑爸爸还跟年轻那会儿那样,每次海外出差回来,除了各种保养品,还给岑妈妈带了一箩筐的趣事。
岑妈妈全搬出来说,岑楚听得直乐。
“确实,现在像我爸这个年纪的帅老头特招小姑娘喜欢。”岑楚笑着眨眨眼,“姚女士可得把人看紧了。”
岑妈妈抿着嘴笑:“放心吧,跑不了。”
母子俩有说有笑。
很有默契,有关池睿川的事一句不提。
岑楚安安分分在医院待了半个月,经过主治医生的允许,办了出院手续。
回家静养。
岑妈妈使出浑身解数,各种滋补汤水轮番上阵,十来天过去,愣是把岑楚前段时间掉的肉全给补了回来。
岑妈妈高兴坏了,将体重秤上的数字拍下来发朋友圈,发完捏捏岑楚的脸:“还是胖点好看。”
岑楚揉揉脸:“儿不嫌母丑,母不嫌儿瘦。”
岑妈妈给逗笑了。
岑楚进屋拿了件外套,对岑妈妈说:“我出去一趟,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衣服刚套了个袖子进去,被岑妈妈扒下来,拿着进了岑楚房间,很快又出来,手里拿着件高领毛衣和羽绒服。
岑楚:“妈,你要干嘛?”
岑妈妈:“穿上。”
岑楚:“穿哪件?”
岑妈妈:“两件。”
岑楚:“……不穿行不行?”
岑妈妈:“不行。”
岑楚乖乖穿上衣服,转身要走,又被叫住。
岑妈妈冲进主卧拿了件肉色秋裤出来,说:“前几天网上买的,洗了收起来,忘了拿给你……”
“停!”岑楚指着那件秋裤,一脸严肃,“妈,我爸的裤子我穿着不合身,真的。”
岑妈妈笑起来:“不是你爸的,是给你买的,你看你大冬天的老穿那破洞裤子,早晚得把身体冻坏,穿上这个就好了,现在不都流行这样穿吗。”
岑楚苦着脸:“您还真是走在时尚最前沿啊。”
穿好裤子,岑妈妈又叮嘱他:“不许喝酒啊,晚上十二点前必须回家。”
岑楚头一回穿秋裤,那别扭劲儿就别提了,恹恹点头,说:“知道了。”
到甄远家,正赶上小两口在屋里头办事。
门没关严,小可爱的叫声快把屋顶给掀了。
啧,这划船都不用带浆的。
岑楚躺沙发上,习惯性往口袋里伸手,摸了个空,才想起来烟都被他妈收走了。甄远家里肯定有,但岑楚懒得动,裹着羽绒服舒舒服服躺那儿,闭上眼。
房间里的大床上,甄远将凌尘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扛肩上,正进行最后的冲刺。
凌尘整个人都给肏软了,声音哑哑的,哭着让他慢点,紧接着又说腿酸。
甄远将他腿放下,折成M字,腰部快速耸动,肏得又凶又猛。凌尘嗯嗯啊啊,叫声连成一片,脸色愈来愈红,然后在某个瞬间突然仰头拔高了声音。甄远松手,任那两条腿颤抖着夹紧他的腰,他俯身下去,吻去凌尘眼角的泪,大手抓着他汗涔涔的屁股,又快速顶插了近百下,这才畅快淋漓射了精。
凌尘给烫得一抖,红着眼呻吟,软绵绵拿手捶他。
甄远爽完,浑身舒畅,抱着凌尘缠绵亲吻,附在耳边说荤话。
凌尘红着脸笑起来,掐他胸肌。
两人在床上闹了好一阵,下床进浴室,清理完出来,换好衣服,甄远单膝跪地上,拿了袜子往凌尘脚上套:“你再躺一会,我去准备东西,红毛跟岑楚应该快来了。”
凌尘拿脚丫子踩他肩膀:“鸳鸯锅,糖醋肉。”
“好,鸳鸯。”甄远站起身,捏捏他粉扑扑的脸蛋,“老公给你炸糖醋肉去。”
出了卧室,见客厅沙发上躺着个人,走近一看,是岑楚。
甄远看看他身上的高领毛衣和羽绒服,差点笑出来,又往他腿上看几眼,觉得奇怪,手指头伸进牛仔裤破洞里戳了戳。
然后真的笑出了声。
凌尘听见笑声跑出来,见岑楚躺那儿,眼睛瞪得老大:“他什么时候来的?”
甄远示意他小点声,等凌尘走近,憋着笑指指岑楚裤子上的破洞处:“你摸摸。”
凌尘翻白眼:“无不无聊啊,不就一条秋裤吗。”虽然这样说,却还是忍不住伸一根手指进去戳戳,“这家伙这么爱美,竟然肯穿,阿姨真是厉害了。”
甄远脸都憋红了:“你也买一条。”
“秋裤play吗?好呀,我等下就下单,顺便再来个渔网袜超短裙,要不要?”
“要点脸好吗?”岑楚懒洋洋睁开眼,“我这大活人躺这儿呢,也不知道害臊。”
“讨厌!”凌尘一跺脚,往厨房跑,“甄远明天记得改密码!”
甄远坐岑楚对面,拿根烟咬嘴里,看看岑楚,皱眉,丢开打火机。
岑楚坐起来:“给我一根。”
甄远声音冷淡:“一根什么?”
岑楚笑笑:“按摩棒。”
甄远笑出来,从糖罐子里拿了根棒棒糖丢给他。
“你是不是跟姚女士串通好了,这是要强制性戒烟戒酒啊。”岑楚拆了糖纸,看两眼,不满意,“这么小?”
“闭嘴吧你。”
岑楚将棒棒糖塞嘴里,笑眯眯的:“你终于肯跟我说话啦。”
甄远忍了这么些天,早就不想忍了:“岑楚你知道你那天什么样吗?你他妈喷了我一脸血!把我……把我家小可爱都吓坏了你知不知道!”
小可爱拿着菜刀从厨房里冲出来:“谁他妈吓坏了,你才吓坏了,你全家都吓坏了,不对,你全家也包括我,就我没坏,其他都坏了!”
甄远赶忙摆手让他进去:“没你事,赶紧把菜弄弄。”
“不许说我坏话!”凌尘瞪他一眼,这才转身回了厨房。
岑楚按着肚子,肩膀直抖:“我,我不行了……”甄远一抱枕砸他脸上,岑楚顺势接住抱怀里,喘口气,说,“那天是意外啊,我真没有想不开,哎我可真倒霉,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甄远双手抱臂:“说。”
岑楚摆好架势,正要说,就听门铃响了。
“是红毛吧?”
“你先酝酿一下。”甄远起身过去开门。
还真是红毛,换了鞋进来:“远哥我跟你说,我刚才去找我表哥,看见池睿川……”猛地抬头看见岑楚,卡住了。
岑楚朝他笑笑:“我前夫啊?继续,他怎么了?”
红毛抓了抓已经变成黑色的头毛,一脸尴尬:“啊,也没什么……”
甄远看了岑楚一眼,按红毛坐下:“说吧,你这话说一半不是更让人难受吗?”
红毛搓搓手:“那我真说了啊。”
岑楚将手里的抱枕丢过去:“快说吧你。”
“我看见他不停打电话,也不知道打给谁,那边没人接,他就开了免提将手机丢办公桌上,扯了领带扶着额头在那里来回转圈,他看起来很生气……”红毛指指额角,“这边都能看到凸起来的青筋。”
岑楚挑眉:“然后呢?”
红毛一拍大腿:“然后那边终于有人接了!是个陌生男人,张嘴就嚎哭,说什么‘你他妈别再打了,人是死是活给我个话,老子去自首还不行吗!’这样的,然后就挂了。我天啊,你们不知道当时池睿川那表情,我……我真形容不出来……太可怕了。”
岑楚拿起水杯,垂着眼喝水。
甄远又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走了啊,听里头一阵哐哐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哎我就好奇,那池睿川是不是惹上什么事了啊?”偷偷瞄了岑楚一眼,轻咳一声,“管他惹上什么事,反正跟我楚哥没关系了。”
第13章
岑楚放下水杯,问小橙——也就是红毛。
“头发怎么变黑了?”
小橙挠挠头,一脸苦闷:“我姨妈非让我染回来,说她们那有个囚犯越狱了,有过……嗯,那啥前科。”
岑楚和甄远互看一眼,都是一脑门问号,连凌尘都跑出来凑热闹:“囚犯跑了关你头发什么事?”
甄远见他围裙带子松了,将人拉近一些,动手系了个蝴蝶结。
“那个……”小橙蹭了蹭鼻子,又摸摸耳朵,“那人据说有特殊癖好,专挑染过头发且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的小年轻下手……”
凌尘噗嗤一声笑出来。
小橙又挠挠头,脸有点红:“我姨妈说我条件太符合了,担心我,就让我把头发染回来。”
凌尘笑问:“你有一米七吗?”
小橙忙道:“有,我一米七一!”
甄远扭头看岑楚……头发。
“别看我,我不是小年轻。”岑楚拨了拨额发,笑,“而且,我身高一米八一。”
小橙也看过来,一脸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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