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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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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少爷,这是二十五年前的限量版,当时老爷还收藏过这一套,放在赌城那边的房子里。”
  “这个价钱不菲,而且时间那么久了……”一旁的李司靳皱起眉。
  “应该就是我爸的那套,”穆权道,“三年前老蛇洗劫了赌城的别墅,里面的收藏品全都到了他手里。”
  邮票上是一对母子,小男孩天真烂漫地靠在母亲怀里,大概五六岁左右。
  穆权拿着信封的手忽然一颤。
  “你们先出去。”
  李司靳和刘伯对视一眼,前者一瞬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夺过信封:“学长我来拆吧……”
  穆权一把抓住他手腕,眼底阴沉:“拿过来,你们都出去。”
  李司靳没有妥协,紧攥着信封,手腕瞬间被抓住了一到淤青,他看着穆权摇了摇头,眼神无声地在呐喊着反对。
  刘伯吓坏了,“少爷、司靳,你们俩别这样……”
  “阿靳,拿过来。”
  “学长,你最好不要看…… ”李司靳与他僵持着额头都出了汗,几乎是乞求道。
  “我知道是什么,拿过来,”穆权坚决道,“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对方终于放手了,刘伯扶着他,低声道:“快出去吧。”
  李司靳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但还是在穆权的警告下和刘伯出了书房。
  门关上,穆权慢慢地把信封拆开。
  一叠老旧的照片的照片散落出来,那个年代黑白摄影在国内不普及,但这组照片别有用心地用了彩色摄影,或许为的就是突出这真实而残忍的画面。
  ' 哥哥……我哥哥呢?'
  ' 你哥哥啊,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吗?'
  ' 我听到……他的声音了。'
  ' 想看吗?那就好好观赏吧,这可比动物园里的表演要好看多了哦。'
  穆权跑到洗手间,把早上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吐到肠胃有些抽搐,额头上起了一层冷汗。
  “学长!”李司靳表情惊惶地冲进来,手发抖地轻轻顺着他的背,“没事,吐出来就好……”
  李司靳拿来漱口水,又拿来湿纸巾给他擦了擦脸。穆权看到对方手腕上的淤青,是他刚刚握上去的,力气之大,看来得过一个星期才能消。
  “我已经都烧了。”李司靳低声道,“以后再寄来这种东西,由我来拆吧,他就是想用这种恶心的方式来激怒你。”
  “……我知道,” 穆权笑道,撑在洗手池的手还在抖,“可我不想这个永远成为他攻击我的手段,只有不停地看、看到麻木了……”
  普通人的童年阴影或许是被猫抓了、被狗咬了或者被父母讲的鬼故事吓到了,而他的则是被迫观赏了一场血淋淋的分shi,对象还是他的至亲。
  “不要说了,”李司靳皱起眉,“学长,我们先出去……学长?”
  穆权忽然把对方拽过来紧紧扣在怀里,李司靳猝不及防撞到他肩上,手中的剩下的漱口水洒了一地。他的力道很大,扣着对方的肩和腰,估计把李司靳勒得疼了,但他没有办法放手。
  “……别动。”
  李司靳屏住呼吸,贴着穆权的心跳如小跑似的飞快,他慢慢把空空的双手放在他背上,脸埋在穆权的肩膀上。
  两人这样相拥了一会,穆权慢慢把手沿着李司靳的背移上去,按在对方的头发上,闭上眼,李司靳也不敢说话,只是动了动脑袋。
  直到刘伯来敲门,穆权才轻轻放开对方,李司靳垂着眼,似乎都不敢看他,立即转身便打开门。
  “刘伯,准备点柠檬水给学长吧……我去书房收拾一下。”


第二十一章 
  穆权觉得,这几天李司靳见到自己时表情都带着一种奇怪的忐忑。如果说要找到一个准确的形容词的话,他觉得少女怀春或许不错。
  李司靳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轻微贫血,血小板没有大问题,从中医上看应该是气血亏虚。医生的建议是选择中药调理,生活中好好休息,加上适当的活动锻炼。
  “让学长担心了,我会自己调一些药的。”
  “去吧,我可不想下回脱你衣服时又看到那些淤青。”
  李司靳脸一红,点了点头拿着检查报告出去了。
  这次回澳门后他终于拥有了自己的房间,就在穆权的楼下。这个安排和以前一样,如果穆权有什么事都能随时打电话叫他过来。
  在澳门待不到一周,穆权就赶去北京赴施老的约。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北京,但的确是第一次来施老的宅邸。
  施老邀请了他在京圈内熟识的所有权贵,包括数名商界、政界的人物,在别墅里宴请了好大一桌。
  “穆权啊,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江老板,地产商,北京所有房子都有他一杯羹啊,哈哈哈……”
  “这位是李团长,祖上是烈士,在军队里待了有些年头了。”
  “越老板今天没来啊?这家伙怎么又跑南方了……”
  觥筹交错间,穆权大概已经摸清了京圈的势力情况。而在场人对他的评价基本都是年轻有为、后生可畏等似有若无的客套话。
  “学长,别喝太多酒了,”李司靳在穆权耳边低声道,给他手里递了几粒药丸,“等会如果觉得晕,就吃点这个。”
  ”放心吧,”穆权接过来,半开玩笑道,“如果他们真想杀我们,也跑不了。”
  李司靳一愣,然后笑道,“……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得尽最大努力保护学长。”
  这时羌良进来了,屋里又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客套。他看向穆权和李司靳,点了点头,走到前者旁边入座。
  晚宴继续进行,江老板的小儿子被美丽的母亲领进来,在大人们的起哄下坐在钢琴前,不情不愿又有模有样地演奏起来。
  “听说穆权以前也练过一两曲?”施老突然笑眯眯地问,“要不要也来表演一首?”
  “早就忘了,现在的手只会拿枪,弹得哪里比得上这位小少爷,”穆权淡笑地婉拒,“施老如果想听的话,可以来澳门,最近正好有世界级钢琴家的演奏会。”
  施老哈哈大笑,“有心了你,有时间一定去看看。”
  演奏结束,江老板摸了摸儿子的头,小少爷一蹦一跳地被母亲领了出去。
  晚餐是典型的老北京涮羊肉火锅,每人面前都摆了一盘浓稠的麻酱。这种吃法在穆权看来不免太过油腻,让他想起在俄罗斯地下拳场三年,整天吃着黑面包蘸酸奶油的日子。
  “穆权,你要不要……”
  羌良见状刚想开口,这时李司靳已经拿了一碗水来,这样他吃的时候就能过一过油水,会稍微感觉好一些。
  穆权看着眼前这碗水,突然想起以前发生在他和羌良间的一场对话。
  ' 你那个学弟回去了?'
  ' 半小时前刚走,现在应该到家了。'
  ' 你们认识十几年了吧?'
  ' 高中就认识了,怎么了。'
  ' 你这学弟有点痴,对你,' 羌良一语道破,' 不仅是痴,还是带着信仰、执迷不悟的那种痴,你没感觉出来吗?'
  '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穆权当时回答,表情如影帝般坦然。
  他心里当然知道,他只是不想说起,也不想面对。
  那时羌良看了他好一会,然后笑着凑过来挨着他,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 那好,就不说他了。'
  回忆突然被外面隐约的异响打破,是小孩子的声音。
  “宸哥你要干嘛……”
  身后的空气流动骤变,穆权一个侧身闪开,尖锐的小石子从脸旁擦过,直接“噗”地一声砸进了咕噜咕噜沸腾的铜炉火锅里。
  施老脸色大变,“啪”地一声把筷子摁在桌上。
  羌良回过头,只见第二个恶作剧却带着愤恨的石子又飞了进来,他直接用手截下来,起身冲出去,过了几秒把拿着弹弓的施宸揪了进来。
  “放肆!”施老皱眉,胡子翘起来,那表情有几分滑稽,也不知道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坏人……”被揪着耳朵的施宸瞪了穆权一眼,上次做人质的阴影显然挥之不去。
  “这是爷爷的客人,你怎么可以这样?”羌良皱着眉低声训道,“快道歉。”
  “不用了。”穆权道,“小孩子不懂事。”
  “说得对,小孩子不懂事!”江老板的小儿子跑进来拉住玩伴的手,“宸哥我们快走~”
  施老还要坚持,李司靳突然站起来,道:“什么不用道歉?刚才那石头多危险,万一划到学长的眼睛那后果不堪设想!”
  “阿靳,我说过不用了。”穆权道。
  “学长你别那么纵容,施老都说了……”
  “闭嘴!”
  穆权突然的吼声让全场都安静了,李司靳往后退了一步,垂下眼。
  “小孩子而已,可以理解,况且之前有过一些误会,也是因为我做得不妥当,对吧施老?”
  施老那张面无表情的老脸,在几秒之后露出了一丝微笑。
  “行啊,既然都这么说,那先算了吧。羌良,你带着这小子回去,咱们换个锅,继续吃。”
  这顿火锅吃了很久,晚上回到酒店时已经接近凌晨。
  “刚才配合得不错。”走进酒店大堂时,穆权开口道。
  “职责所在,学长吼起来也很有气势啊。”被夸奖的李司靳笑了。 “等会回去要不要喝点醒酒茶?”
  “我就没喝多少酒。”
  “是吗,”李司靳用力吸了吸鼻子,“那空气中这股浓浓的酒精味是谁的?”
  “你自己的,笨蛋。”
  李司靳笑出声来,两颊因为酒精有些泛红,“可我还是很清醒的,至少还记得醒酒茶应该怎么泡,还有要给学长再冲杯柠檬水,今晚的菜太油了。”
  穆权看着电梯反光镜里对方笑得两眼弯弯,道:“先把你这身酒味洗了吧。”
  “好……”李司靳答应着,突然顿住了脚步,视线停留在大堂里的那架钢琴上。
  穆权也停下来,看着那孤零零的钢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和刚才喧闹宅邸里的那架相比,感觉要清冷孤傲一些。
  李司靳和他对视了几秒,笑道:“学长要不要来弹一首?”
  他这个完全是微醉后开玩笑的语气,但穆权竟然道:“好啊。”
  他说完走到钢琴前,调整座椅位置后坐下,开始试音。
  李司靳有点懵,脚步不稳地跟上:“你真要弹吗?”
  “试试吧。”
  “刚才学长说都忘了怎么弹,是真的吗?“
  “你说呢。”穆权看了他一眼,表情不明。
  李司靳不说话了,站在原地屏住了呼吸,脸上的酒意慢慢消却,专注地看着他的手指。
  穆权弹奏的是格林卡的《夜莺》,一首根据俄罗斯民调谱写的古典乐曲。他不碰琴很久,却唯独这首曲子记得印象深刻,下手即弹。
  旋律时而优美流畅,极尽温柔缱绻之意,仿佛夜莺在夜中鸣叫,时而又激情热烈,情绪一泻千里,不带一丝含蓄。
  ' 我相信这是一首表现爱情的歌曲。'
  他始终记得在十岁的时候,自己第一次学这首曲子时老师说过的话。


第二十二章 
  穆权靠在床头,借着酒店房间里那盏橘黄色的暖灯,看着骑跨在自己身上的李司靳此时兴奋又羞怯的表情。
  就像那种准备给神献祭的信徒,眼神虔诚又贪婪。
  “放松点。”
  刚才还在弹钢琴的手指此时正插进那个已经愈合了的部位,带着粘腻的润滑液进进出出,几百次之后已经开拓得差不多了。
  “学长……可以了,进来吧。”李司靳抬起眼看着穆权,紊乱的气息扑在他肩膀上。
  “再等一会,等你完全放松。”即便胯间那个器官已经又硬又热得几乎爆炸,穆权的声音还是平稳的——他这种可怕的耐心和节制,是永远掌控主动权的必备素质。
  “学长、求你了……”李司靳被他手指插得屁股高高翘起,眼神迫切,但没有穆权的允许也不敢擅自乱动。
  穆权轻按着对方的脖子,将人拉近自己,开始慢慢地亲吻李司靳的额头、鼻尖、两颊,最后是嘴唇,然后是舌头的触碰,配合着另一只手的开拓,在耳边低声道:“放松。”
  这次从美国回来他一直没有表示过那方面的意向,李司靳也没有主动提起,毕竟照片事件发生后,双方心理上都需要一些缓冲。更何况,穆权已经习惯了三年都用手解决的日子,耐性和克制更加强大了。
  但这一晚似乎因为那首钢琴曲的助兴,两人的兴致都高涨起来。
  “嗯……学长……”
  李司靳后面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背脊上因情`欲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映着上面隐约的淤青,像月光晒出的斑。
  穆权解开睡袍,拍了拍对方的屁股,亲了下李司靳的耳朵道:“坐下来。”
  李司靳听闻立即激动地直接往下坐,那东西生生研磨着入口的皮肤捅了进去,混合着刚才送进去的润滑,发出含混的摩擦声。
  穆权感觉到前端被紧密地包围着、压迫着,往前稍微顶一下似乎就可以把对方整个人干垮,他扶正李司靳的腰道:“这么急做什么,也不怕出血?”
  李司靳平复了一下气息,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笑起来:“因为……我太想要学长了吧。而且其实学长不用那么温柔,像上次第一次那样粗暴点,我也很乐意的。”
  “你是M吗。”穆权忽然问。
  李司靳偏了偏头,“我也不知道,如果学长是S的话,我很乐意做M。之所以这么这么说主要是因为,学长太温柔的话会给我一种……”说到这他停住了,似乎有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狡黠地笑了笑:“会让我害羞的啊。”
  穆权看着他的脸,直到李司靳被盯得笑容有些僵硬,才缓缓开口道:“害羞这个词,用在你这张脸上倒是挺合适的。”
  李司靳眼睛弯起来,抿了抿嘴,开始努力地动起腰身,尝试着以骑乘的姿势开始交*合。他的动作在阅男无数的穆权眼里显得十分僵硬,才做了两三次就让那根东西滑了出来。
  “抱歉……”李司靳赶紧调整姿势准备重新坐下。
  穆权突然握住对方的手臂将人拉下来,李司靳瞬间摔到他枕头上,变成跪服在床上的姿势,翘起的臀`部立即迎来了一次稍重的撞入。
  “唔……”趴在身下的人因快感蜷缩起来,手指和脚趾下意识地收紧。
  穆权横跨在对方身上,一手卡住李司靳的腰,另一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俯下‘身凑近那羞红的耳朵道:“如果粗暴点能让你开心的话,那就尝试一下。”
  说完迅速抽出来又重重挺进去,喷溅出几滴混合着润滑和淫*水的液体。李司靳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呻吟了一声,随后淹没在激烈的冲撞中。
  结束的时候李司靳已经晕厥的状态,嘴无意识地微张着,穆权将XING器抽出来时只能发出一个细小的单音节。
  穆权将人轻轻翻过身来,李司靳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也不奇怪,他今天几乎是把这一阵子的欲`望都宣泄了出来,按照以往,那些驾轻就熟的男妓有时都会吃不消他这可怕的精力,更何况李司靳。
  他想起之前有一次,自己刚在房间里和一个男妓办完事,对方穿上衣服离开后不久,他便随便披了一件衬衫,直接走了出去准备洗澡。
  正好就碰到迎面走来的李司靳。
  对方看到他愣了一下,立即移开视线:
  ' 抱歉学长,因为有些紧急的事情必须现在汇报你…… '
  ' 没事,你说吧。'
  李司靳低着头把正事全部说完后,朝他轻轻鞠了个躬后就赶紧转身离开了。穆权当时注意到对方耳朵有点红,也不知道是看到了哪里。
  “……学长……”
  “醒了?”
  “对啊……”李司靳撑着床坐起来,慢慢下了床,“毕竟得清理一下,不然不卫生……我先去了,学长你也别忘了。”
  他以一个医生的口吻念叨着走进了浴室,穆权看着这场面,嘴角慢慢地勾起。
  *
  在北京的事情进行得还算顺利,剩下的几天穆权都在和施老周旋条件中,周旋了大概一星期终于把条件谈妥,也即将启程回澳门。
  “张天淞说老蛇在美国那边似乎收敛了点。”李司靳道,“正好趁这个机会先把国内的事情都稳定下来。”
  “嗯,”穆权看着窗外的柳絮道,“等国内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可以考虑收了东南亚那一带的赌场,那边势力混杂,打击他也很方便。”
  “但那边也是最危险的。”李司靳皱起眉,“而且老蛇是从马来起家的,估计他在那边的势力也不小,也许没那么容易。”
  “但这是必须走的一步,”穆权道,“现在没有合适的机会,连施老或者张天淞都难以下手。”
  李司靳刚想说什么,突然手机响起来。
  “喂刘伯……什么?你确定?”
  穆权看见对方露出了难得一见的震惊表情,挂了电话后整个人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
  “……学长,刘伯说今天有个人上门拜访,跟保镖说他是穆淇,保镖一直没让他进,差点还打起来。”
  “然后?”
  “然后刘伯亲自去见了……好像,真的是小淇。“


第二十三章 
  穆权有时会想,如果穆淇还活着,现在应该有二十三岁了。
  穆淇和继母一直被他父亲保护得很好,住在纽约富人区的别墅里,从小读最好的学校,大学念的是金融。穆谨希望他以后能从商,继承自己的那些正当产业,并组建一个正常幸福的家庭。
  虽然穆淇一直想接触枪支,也想像穆权那样接受特殊的训练,但父亲从来都不让他插手黑道上的任何事情。更何况,在穆权看来,以穆淇的性格也不适合参与。
  他这个弟弟好强、虚荣,总喜欢对外炫耀家里的殷实,女朋友交了不少,但又很懦弱。
  那时老蛇包围了他们在赌城的基地,穆淇被穆权拖着逃跑进来,看见遍地的尸体,吓得面无血色、几乎失禁,别说拿枪了,连握个水果刀都打颤个不停。当知道已经无力回天时,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然后又发着抖爬起来大喊:
  ' 快走啊哥!来不及了!!'
  ' 没用的,他们人已经在外面了,迟早会被抓住的。'
  ' 落入他们的手中你以为还能活吗?!而且、而且他们只会让我们生不如死……  '穆淇直接撕心裂肺地哭了出来。
  穆权能理解他,毕竟在那之前不久,穆淇的生母刚刚死于老蛇手下的羞辱和折磨。
  “学长,学长?”李司靳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在想小淇的事吗,你是不相信他还活着?”
  “我的确不相信。”穆权看了眼飞机外的景象,“以老蛇的行事风格,不可能留一个活口。”
  “会不会是他知道你没有死,所以故意留着小淇,想日后用来威胁你?”
  “那为什么小淇会出现在我们澳门的家门口?”穆权道,“如果是那样的话,老蛇应该会拍一段小淇被折磨的录像寄给我。”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李司靳皱起眉。
  “你第一次见小淇,是我上大学的时候对吧。”
  “对,当时他在美国上小学,淘气得很。”李司靳笑起来。
  穆淇好像一直看不顺眼他身边的人,尤其是和他走得近的人,无论是李司靳,还是羌良。
  他似乎见不得兄长身边有任何的拥护和支持者。
  ' 炸弹攻击,bomb—— '
  十岁的穆淇高举着炼奶瓶,耀武扬威地给了刚进门的李司靳一个下马威,乳白色黏糊糊的东西喷了后者一脸。
  ' 小淇怎么又淘气啦?对不起哦这位小同学,快拿纸巾擦擦……' 继母软绵绵的台湾腔没有半点威慑力。
  穆淇在纽约的这所豪宅里就是个小霸王,当然,父亲和兄长在的时候除外。
  ' 穆淇你在干什么?' 穆权直接上前夺过炼奶瓶砸在了穆淇脸上,冷声道:' 快道歉。'
  穆淇被吓到了,扭扭捏捏地嘟囔着,语气里有不满。
  ' 别让我说第二遍。'
  ' 学长,算啦,' 李司靳擦干净了脸和衣服,笑道,' 就算是个见面礼吧。'
  后来的十几年,穆淇也没有特别待见过李司靳,对后者都是直呼“喂”、“诶”,在穆权面前提起则是“哥你那个学弟”。
  一个被惯坏公子哥,落到老蛇的手里,除非对方根本不想杀,不然不可能活得下来。
  *
  穆淇靠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还有墙上的巨幅名画。
  穆权和李司靳进来时他猛地直起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上前,嘴唇颤抖了很久才发出声:“哥。”
  穆权从头到尾打量了他一下,笑道:“长大了啊。”
  穆淇一个没忍住哭了出来,伸出双手做出拥抱的姿态,被穆权给按了下来。
  “我不喜欢拥抱,你没忘吧。还有,都死里逃生的人了怎么还哭得跟以前一样?”
  穆淇破涕为笑,“差点忘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谨慎。”
  “三年前的事之后不得不更谨慎了。”穆权拍拍弟弟的肩,“先去吃饭吧,吃饱了再详细聊。”
  穆淇顿了顿,苦笑道,“哥,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虑,说实话,有时我都觉得自己不应该活着。”
  穆权没说话,只是示意刘伯去摆桌。
  “怎么能说这种话?回来就好,”李司靳朝穆淇笑道,“快来,刘伯特地弄了你最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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