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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结婚之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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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为什么觉得,我会为了报复一个人,牺牲我自己的余生和未来呢?”聂寒搂着他,又像是在叹息,说,“我费了这么多的手段,花了这么多的心思,把你绑在身边,难道就是为了报复你吗?”
  林初时的脸被迫埋进了聂寒怀里,他的眼睛仿佛受不住挤压,已经溢出了水渍,泪水蹭在了聂寒的衣服上,他好像突然变得非常爱哭,泪腺失了控制,一点擦碰,就能让他轻易地掉眼泪。
  而大概是因为得到了安慰,又得寸进尺地觉得委屈起来,他近乎是告状地说:“是你自己说的,你说要报复的,我都看到了……”
  聂寒摸着他脑袋的手微微一顿,问:“你看到了,你看到什么了?”
  林初时小声抽噎着,断续地说了陈令仪发的那几条消息,眼里含着泪地,继续控诉说:“这的确是你说过的吧,不然她怎么会那么讲,而且你又不是没有威胁过我和我的家人……”
  聂寒却突然地打断他,说:“那不是威胁。”
  “我说的是真的。”
  林初时猛地把脑袋从他怀里抬起来,眼睛和鼻子都还红通通的,挂着泪珠子,他瞪向聂寒,简直不敢相信他怎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陈令仪说的也是真的,我只是没想到,原来你看到了。”聂寒也不回避他的目光,反而紧紧地盯着他,说,“所以你突然这么坚决,一定要和我离婚,是因为看到了这个吗?”
  林初时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所以你分明就是……”
  聂寒看着他,一时却并没有否认。
  他说:“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想过要报复,在最初的时候,在被他们嘲笑的时候,在被你哥哥叫人打了一顿,警告我再也不要靠近你,说我没有资格的时候,我那时候的确是觉得受尽了侮辱,充满了痛恨,想尽了办法要报复。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拼了命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想要出头,我总是想着,我要以你们都意想不到的姿态,重新出现在你的面前,让你们这些看轻我,嘲讽我,践踏过我的人,都好好地看一看,再把你们对我做过的,一一都还给你们。”
  林初时睫毛轻微地颤抖,聂寒伸出手指轻轻地碰了碰林初时可怜的,发红的眼尾,仿佛安慰似的,他轻声地说:“就是在重新见到你的前一刻,我还是那样想的。”
  林初时当然没有被安慰到,他的睫毛一眨,眼睛里又落出了泪来,他的肩膀也开始轻微地发抖。
  聂寒见他又在哭了,哭个不停,放下了手指,又覆上自己的嘴唇,轻柔地吻掉了林初时眼角溢出来的泪珠,他说:“可是一见到你之后,我就想不到别的了。”
  “我只想要你,永远,永远都留在我的身边。”
  “所以,那不是威胁,我说的是真的,”聂寒盯着他无意识,微微睁大的,湿润的眼睛,仿佛非常地伤心又可怜,却没有任何怜惜,他低声而又发沉地说,“我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将你从我身边抢走。”
  “你自己也不行。”


第69章 
  林初时睁着泪眼,怔怔地看着他。
  这听起来也很像是威胁。
  所以为什么聂寒就连说“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和你离婚”,也要说得很像威胁呢?
  就好像他没有别的法宝,孑然一身,孤身上阵,却要面对一个不可能打倒的敌人,唯有极尽虚张声势,突出自己的强大与气势,才能使对方臣服。
  聂寒吻掉他最后一滴泪珠,说:“就算你后悔了,就算你心里有别人,就算你再不喜欢我,再讨厌我——”
  “我也不会放手。”
  他说得平静,但又很坚决,林初时睫毛微颤,看着面目平静的聂寒,半晌,他轻声地问:“所以,到底谁跟你说我喜欢乔斯年啊?”
  聂寒看着他,嘴唇微抿,眉头微微抽搐,到底还是显出了一种不情愿的神色。
  “我知道,乔斯年是你的师兄,一直都对你很好,在国外的时候,就打通人脉,帮你参加各种比赛和画展,现在还愿意帮你开画展,出资帮你们家度过困难,你们还很有共同语言……而我,”聂寒顿了顿,脸色绷紧地,又说,“我趁人之危,手段下作,在你有困难的时候,还以此为条件,诱逼你和我结婚。你不喜欢我,我明白。”
  林初时看着他,有些惊讶,心说:原来你也不是不知道啊。
  但是不知道怎么,他好像并没有为此而觉得生气,甚至看着对方抿紧嘴唇,却还在强撑着,不肯显出一点受伤和挫败的样子,而觉得心脏发软,又微微地心疼。
  他说:“不,你不明白。”
  聂寒微微蹙眉地,看向他。
  林初时被他注视着,有些紧张,但还是说:“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过别人,我没有喜欢乔斯年,也没有喜欢别的人。我喜欢的那个人,他突然出现,对我态度不明,忽冷忽热,我很怕他不喜欢我,也怕他别有目的,但我还是想再靠近他一次,想和他试试,所以我和他结了婚。”
  从林初时说乔斯年不是他喜欢的人,却另外有喜欢的人后,聂寒的眉毛就紧紧皱起,十分不愉快的模样,但听着听着,他紧皱着的眉毛慢慢松动,露出一点迟疑的神色,听到最后,他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简直是意料之外,难以置信的模样了。
  林初时仰头看着他的脸,轻声地说:“我真的没有那么伟大,为了帮助家里度过困难,就要牺牲自己的婚姻,你明白吗?”
  聂寒愣愣地看着他,仿佛这个消息给他冲击太大,他还没能反应过来,就又听到林初时说:“可是即便我自己再喜欢,我也不能为了一个不喜欢我的人,当然,这点我现在有了意外的惊喜,我很高兴。但是,我还是不能为一个把握着我家的命脉,随时有可能危害到我家人的人,冒险地将他们也搭进去,这个你能明白吗?”
  聂寒眉头一皱,脸上还没有来得及出现什么别的神色,又重新绷了回去:“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别想着离婚的事,我就不会做什么。”
  趋于和平的谈话再次隐现崩裂端倪,林初时看着他,半晌,他决定先退一步,说:“好吧,这个我们暂时先不谈。”
  聂寒看着他,没吭声。
  两人一时又没说话,过了半晌,聂寒脸上隐隐显出一点古怪的神色,他几次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又没说。
  林初时便问他:“怎么了?”
  聂寒跟被戳了一下似的,整个人脊背瞬间挺直了,他脸上的神色更怪了,想要强忍,又实在忍不住似的,他快速地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林初时一时没明白:“什么?”
  聂寒皱着眉头,充满怀疑地盯着他,林初时被他盯得头皮微微发麻,才听到聂寒憋着声地,僵硬地飞快问了一句:“你自己刚刚说的,是喜欢我吗?”
  然后目光又紧紧地盯住了他,好想要从他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个究竟,生怕林初时要骗他似的。
  林初时脸腾地有些涨红了,他目光闪烁,左右漂移,半晌,才吭吭哧哧说了一句:“你,你不是听到了吗?”
  聂寒看他脸颊发红,抿抿嘴唇,突然更凑近了一些地,两人瞬间咫尺之隔,彼此都能看见对方脸上的绒毛了。
  林初时睁大眼睛看他。
  聂寒问他:“不是骗我?”
  林初时结结巴巴地:“……骗,骗你做什么?”
  聂寒硬邦邦地说:“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我不会说话,性格也不讨人喜欢,我知道。”
  林初时心说:原来你真的知道啊。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对方说出这样有些不自信的话,林初时又开始觉得心软。
  他手指动了动,忍不住碰了碰聂寒的耳朵,聂寒像是只被突然摸了一把的大狗,耳朵轻轻动了一下,神色有些警惕地看向他。
  林初时说:“你不会说话,性格也不讨人喜欢,可是我没有讨厌你。”
  聂寒看着他,突然又说:“那和乔斯年比呢?”
  “我是不讨厌,那你的乔师兄呢,他是不是就是讨人喜欢?”顿了顿,又有些不情愿地说,“他说话的时候,你总是笑。”
  林初时:“……”
  他实在不明白,聂寒怎么就和乔斯年杠上了,过不去了还。
  林初时心中开始隐隐觉得, 其实聂寒好像比他想象中要幼稚一点,只是平时都冷着脸,看不太出来。
  林初时说:“你也说了,乔师兄人很好,优点那么多,当然是讨人喜欢的。”
  聂寒的脸色一变,瞬间沉了下来。
  林初时眨眨眼,看着他,问:“你真的是在吃醋啊?”
  聂寒冷着脸,硬邦邦地说:“他喜欢你。”
  林初时顿住了,看着聂寒,突然回想起来,那天从餐厅出来之后聂寒也是这样冷着脸,只是聂寒冷脸惯了,也并没有说什么,他也就真的以为聂寒是不在意的。
  但是其实现在想起来,那会儿聂寒的确心情是不太好的,对他的冷淡,也都不是他的错觉。
  而且他和聂寒突然之间爆发的,好像毫无缘由,莫名其妙的冷战,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他不知道聂寒那会儿其实看到了他和乔斯年抱了一下,而以聂寒的自尊和脾气,宁愿自己把自己气成内伤,也硬是憋着没有追问,反而自己在脑子里演了一场大戏,断言出了他喜欢乔斯年的“事实”。
  林初时想象了一下聂寒分明觉得自己和乔斯年之间有不正当关系,还要委曲求全,宁愿头戴绿帽也要和自己在一起,咬死不肯松手的内心戏,就觉得有点好笑,又更加地心软。
  他好像开始真切地感受到了聂寒的喜欢,甚至于觉得聂寒的喜欢,可能比他想象中还要多一点。
  林初时想着,就觉得有种心悸,心口发烫,他看着聂寒,忍不住凑了上去,亲了聂寒的嘴唇一下。
  在聂寒张大眼睛,仿佛是惊住了的目光里,林初时脸又开始发红了,但他握住了自己的手指,对着聂寒,说:“可是我喜欢你。”


第70章 
  林初时这一记直球打得猝不及防,聂寒所料未及,一下合拢牙齿,脸绷得紧紧,不知道如何应对似的,他嘴唇动了动,看起来是想笑,但又不太擅长露出笑容似的,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僵硬,大概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点,于是重新拉平了嘴角。
  他盯着林初时,抿紧嘴唇,皱起眉毛,半晌,神色堪称严肃地,嗯了一声。
  林初时:“?”
  嗯。
  嗯?
  嗯一声是什么意思?
  您已阅?
  林初时茫然地睁大眼睛,望着聂寒,有些没摸到头脑,但没等他继续困惑下去,聂寒大概是觉得嘴巴拿来说话,不仅费事,还不好用,干脆闭上嘴,转而伸出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低头亲了下来。
  林初时被突如其来地吻住,稍微愣了一下,心里想,聂总,您的嘴巴不是只拿来接吻,还要用来说话的呀。
  但是聂寒用嘴唇摩挲他的唇瓣,舌尖顶 弄他的唇缝的时候,动作里满是一种莽撞的热烈,又带着点小心翼翼地,在得到林初时的回应之后,才顶开齿关,向内勾住他的舌头,绞 缠 吮 吸起来。
  林初时被亲得脑子里晕乎乎地,不由得伸出手,环抱住了聂寒的腰。
  他的心里涨起一股温柔甜蜜而无可奈何的潮水:嗯,无论如何,总算能有一处用得好,也是很好的。
  两人亲吻很久,都气喘吁吁的,聂寒把他抱进自己怀里,两人从卧室门口,一直挪到大床旁边,林初时的衣服已经在亲吻里被解开大半了,衬衣向上卷到胸口,裤腰带被松开,聂寒握着他光洁赤 裸的腰,把他压进轻薄柔软的鹅绒被里。
  林初时抬起屁股,方便聂寒帮他褪下裤子,他们看着彼此的眼睛,喘息的空隙里,忍不住又交换了一个潮湿的吻。
  又是一吻之后,聂寒一手撑在林初时肩侧,半直起身,伸手去摸床头柜,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管润滑,林初时脸色潮 红,张着眼睛,眼尾一片湿润的痕迹,他躺在聂寒的身下,看着聂寒的目光里,柔软而充满了温顺。
  聂寒看着他,眼中变得更深,喉结上下滚动,又俯身下来吻他,亲吻从林初时的嘴唇,落到他的下巴,还要继续往下时,手机铃声很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两人都是一顿,而后聂寒仿佛没有听到,继续亲吻他的喉结。
  铃声响了一会儿,自动停了,接着又响了起来。
  林初时忍不住动了动,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喘息着说:“我,我的手机……”
  聂寒动作停住了,片刻,他突然用牙齿咬了林初时的喉结一下,不算重,但不满的意味很浓。
  虽然不太应该,但是林初时觉得现在表现出欲求不满的男人实在有点可爱,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搂住聂寒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亲了亲他的下巴,声音柔软地说:“不要生气,我先接电话,看看是不是有重要的事。”
  聂寒垂着眼看他,被亲的下巴有些紧绷地,片刻,他抿起嘴唇,没说什么,直起身来,林初时眨眨眼睛,看着聂寒抬腿跨下床去,帮他捡起刚才丢在地上的外套,从里面摸出手机,又走回来递给他。
  林初时看他不吭声地做这一切,嘴唇一直有想要往上翘的冲动,但他忍住了,勉强绷住脸地,接过手机的时候,还很乖巧地对聂寒说了声谢谢。
  然后一看来电人,林初时就真的笑不出来了,他有些心虚地看了聂寒一眼。
  聂寒上半身赤 裸,坐在床头看着他。
  林初时只好当着聂寒的面,接通了电话,立刻听到了乔斯年有些着急的声音:“小初,你在哪里?”
  林初时咳了一声,说:“……师兄啊。”
  一听这个称呼,聂寒的眉头一跳,脸色瞬间紧绷起来,仿佛如临大敌,盯住了林初时。
  林初时有些头皮发麻,感受到了聂寒投来的目光,说:“……我在聂寒的公寓里,师兄,怎么了吗?”
  那边顿了一下,乔斯年说:“时间不早,我们准备要走了,但你现在还没回来,我有些担心,就打电话来问问。”
  乔斯年关心地问:“你这边没事吧?”
  林初时才想起来,自己出来这么久,还没和对方说一声,心中就有些抱歉。
  “嗯嗯,没事的,我也马上就回去了,”林初时小心翼翼地问,“师兄你没和我爸妈说我去哪里了吧?”
  乔斯年笑了下,说:“没有,否则你的手机会这么安静吗?”
  林初时一想,也是,他爸妈和他大哥要是知道他跑来聂寒这里,可能早就来逮人了。
  乔斯年又说:“不过叔叔阿姨确实挺担心你的,我也是怕我们走了之后,他们就会打电话来问你,所以先打过来和你说一声,免得待会儿穿了帮。”
  林初时有些感激于对方的细心和体贴,挠了挠头,说:“谢谢你啊,师兄。”
  “不用,”乔斯年顿了顿,又说,“其实我今天看聂总,倒也不是真的完全对你无心,你既然还在他那里,那么借这个机会,如果有什么误会,你们能说清楚也好。”
  又补充说:“不要留下遗憾。”
  林初时听了,既为他师兄料事如神而惊叹,又为对方所说而感慨,心中情绪一时有些复杂,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嗯了一声。
  两人并没有再讲太多,乔斯年笑着说不打扰了,先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林初时一抬头,便看到聂寒坐在床头,有些僵着脸地。
  他问:“你要回去?”
  林初时看看他的脸色,还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说了只是出来一趟,肯定要回去的。”
  结果刚才意乱情迷,脑子发昏,差点给忘了。
  聂寒脸色更僵了,嘴唇轻微地动了一下,看起来是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说。
  林初时猜他是想说不准,但不知道怎么,还是忍住了。
  林初时看看自己,再看看聂寒,两个人都衣衫不整的,空气里也还残留着没散尽的情 欲气息。
  他觉得心脏有轻微的拉扯感,他也舍不得。
  但他稍微凑近一点过去,嘴唇轻轻碰了一下聂寒的,说:“我还是得回去一趟。”
  聂寒垂着眼睛看他,嘴唇抿着。
  “我爸妈那边,我哥哥那边,我得回去给他们交代。”
  聂寒眉毛稍微动了一下,片刻,他有些紧绷地说:“他们不喜欢我。”
  顿了顿,又说:“他们要我和你离婚。”
  声音里有一股遮掩不住的怨气,简直像是在告状似的。
  林初时试图辩解说:“他们没有不喜欢你,只是,呃,这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彼此都存在一些误会,你明白的,对吧?”
  聂寒却绷着脸,说:“没有误会。”
  林初时噎了一下。
  聂寒看着他,又说:“我的确是使了很多手段,之前你哥拉投资,是我找人搞黄的,然后威逼利诱你跟我结婚,又和你们家的公司签了合同,我用这些手段绑住你,牵制你,他们没有误会。”
  林初时:“……”
  林初时算是知道为什么他们第一次谈判就崩得那么彻底了。
  他叹了口气:“你到我爸妈跟前的时候,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聂寒看着他,脸上有些顽固的样子。
  林初时问他:“你会伤害我吗?”
  聂寒没有吭声。
  林初时又问他:“你会伤害我的家人吗?”
  聂寒抿住嘴唇。
  林初时凑上去,又亲了亲他:“我相信你了,我想让他们也相信你。”
  过了很久,聂寒满脸不快地说:“乔斯年还在你家里。”
  林初时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嗯,那等他走了,我再回去,好不好?”
  聂寒看着他,很不情愿地,终于不说话了。
  林初时要回去了,但之前翻出来的那堆衣服和用品,聂寒不准他带走,林初时只好一样一样又全部摆回去,聂寒就跟在他身边,监督他。
  期间还接了几个电话,都是来自他妈和他哥的,问他人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林初时全部敷衍过去,满口保证说马上就回。
  倒是聂寒,每接一个,他的面部表情就肉眼可见地更紧绷一分,仿佛比他更紧张似的。
  林初时把最后一盒内裤也放回了衣柜里,四下一看,好像没什么东西了,他对聂寒说:“那我回去了?”
  聂寒看起来十分不情愿,但还是勉强地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下楼,林初时去到玄关穿鞋,聂寒在旁边看着,等林初时开门的时候,聂寒突然伸出手,拉住了他。
  林初时抬起眼看他。
  聂寒脸色僵硬,下巴紧绷,半晌,他说:“上次你也是回去了一趟,然后你就说要跟我离婚。”
  下面的话他没有说,但是眉头紧紧蹙着,抓着林初时的手也很紧,露出一种类似于焦虑和不安的神情。
  林初时看着他,突然想起来似的,他摸向自己的衣兜,说:“对了,还有一个东西,我刚刚没有放回去。”
  聂寒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来。
  是个绒面的小方盒子。
  很轻的一声,林初时单手把盒子打开了,里面放着一对戒指,款式新颖,也很漂亮,相互嵌在一起,仿佛天生一对,密不可分。
  林初时说:“这个戒指之前就到了,朋友加班加点做出来的,说是为了能赶上我们的婚礼。”
  聂寒看着他,神情几乎有些愣住似的。
  “本来是想婚礼那天给你一个惊喜。”林初时说,看着他,露出一个有点腼腆的笑来,“不过我觉得,也可以现在给你戴上?”


第71章 
  头顶的灯圆圆的小小的,外罩一层透光的纸,灯光不算明亮,散出一圈暖黄的光,林初时立在灯下,好像眼里也笼了一层温暖的颜色,他手里捧着一对戒指,微微地笑着,看向聂寒。
  聂寒眼里映着他,漆黑的瞳仁里,好像只能留下这一个人的倒影。
  半晌,聂寒说:“好。”
  林初时就上前半步,帮他把原来那只戒指取下来,然后取出自己盒子里的戒指,帮他戴上去。
  又伸出自己的手,让聂寒帮他戴。
  聂寒手很稳,但不知道怎么,却比林初时花了更多的时间,才将戒环取下来,戴上新的。
  林初时还在开玩笑地说:“这样的场合,感觉好随便,很没有仪式感。”
  聂寒手指捏着他的指根处,没有出声。
  林初时又说:“没关系,到婚礼那天我们再戴一次就好啦。”
  聂寒轻微地皱起眉,似乎是觉得他不够郑重,说:“结婚戒指,你准备要戴多少次?”
  林初时笑嘻嘻地:“有什么关系?”
  顿了顿,他眨眨眼睛,又说:“反正不管戴多少次,对象又没有变。”
  聂寒一下又反应很大地,猛地咬住了牙齿,绷起下巴,紧紧地盯着他。
  林初时觉得自己好像隐约察觉到了一点聂寒的开关,甚至于这个开关的灵敏性,比他以为的还要强一些。
  他手指有点发痒,想像刚才那样,再碰一碰聂寒的耳朵,试试他会不会敏感得想要跳起来。
  但是林初时还是忍住了,调情要讲究基本法,他不能一下子把老虎的胡须全撩了,最后让自己回不了家。
  林初时自己打的车回去,没有让聂寒送,毕竟他实在不能保证让聂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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