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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战]繁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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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回去睡一觉,下午和我爸妈一起过来。”

    “行了,你回去吧,我这边没问题。”

    郭睿点点头。

    “我送你。”姚真开口。

    郭睿不想在贺佑钦面前不给姚真面子,板着脸点了点头,向贺佑钦挥了挥手带上了房门。

    门口站着的保镖和他们打了招呼,目送两人一起离开。

    姚真买了三碗粥,有一碗是给厉容锐的,家里的阿姨估计已经在煲汤了,但是她送来之前厉容锐要是醒了也得吃点东西。

    贺佑钦闭目养神,没多久就听见旁边的动静,他睁开眼,恰好对上厉容锐的眼睛。

    对方似乎刚刚醒来,直直地盯着贺佑钦,然后才似乎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微微的皱起了眉。

    贺佑钦下床走到他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在他柔软的额发上轻轻蹭着。

    “是不是很难受?”

    厉容锐默默摇头,嘴角有一点点上扬,眼睛湿润润的,他伸出手抓住贺佑钦比他大了不少的手,眼睛瞅着他肩膀上的绷带,像是在问他疼不疼。

    “我没事,是你伤的比较重。”

    厉容锐的手掌已经被牢牢地包裹起来,昨晚上为了挡住刀子,那一下他的手掌整个握上去,差点没被切断。贺佑钦都不知道他这么小的年纪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正面对上凶神恶煞的匪徒。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柔和起来。

    厉容锐勉强伸了伸手,贺佑钦依着他的意思弯下身,然后那只没受伤的手就伸过去,用指尖轻轻碰了碰贺佑钦的脸,仿佛在试探他的温度。

    贺佑钦笑了起来,顺着这个姿势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子。

    厉容锐只来得及眨了下眼睛,就被鼻子上有些冰凉的触感弄得愣了神,直到胸口处又泛起一股疼痛才回过神,脸上却有些不知所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贺佑钦,惹得对方笑了起来。

    很好看。

    厉容锐心里想。其实昨天晚上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跟人拼命,只是那个瞬间不想对方伤害贺佑钦,明知道现在的身体力不从心根本无力与之对抗,却也顾不了那么多。

    现在看到贺佑钦坐在床边对着他微微笑着,又觉得昨晚做什么都值得了。

    “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那种时候也要量力而为。”贺佑钦一边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发一边轻声道。

    厉容锐被他摸得昏昏欲睡,心里却在嘀咕,无论什么时候,男人本来就应该保护自己的伴侣。

    然后被那突然冒出的最后一个词弄得惊醒过来,直直盯着贺佑钦。

    “是不是饿了?”贺佑钦露出疑问的表情,然后端起温热的粥舀了一勺子。“你现在不能起身,就这么躺着吧,我喂你吃。”

    厉容锐半晌没动,最后在贺佑钦把勺子移过来时,才默默张开嘴巴。


第三十七章

    魏成果然没让人失望,贺佑钦出事的消息没有在媒体上大肆刊载;德海商圈内部对这件事也讳莫如深。收到消息的几家聪明地保持了沉默;厉丰的股票依然是平稳上升的趋势。唯一大发雷霆属贺佑钦的父亲贺文武。

    贺文武对贺佑钦虽然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贺佑钦是他唯一的亲生儿子;就算两个人性格再不对付,贺文武私心也不想把鼎泰交给其他人。

    他对贺佑钦曾经寄予厚望,但贺佑钦反叛不羁,甚至执意要跟个男人结婚,最后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再加上贺佑钦母亲的旧事,他们更是无法坦诚相对;心结也越结越深。

    贺文武来看贺佑钦的时候带着芦珊和贺锦文。

    芦珊提了一大篮水果,贺锦文抱着一束花,而贺文武走在最后。

    芦珊一进来就关心道;“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事情,简直吓死我和你爸爸了,你没事吧?”

    贺佑钦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知道是谁下的手吗?”贺文武板着一张脸问。

    “还在查。”贺佑钦语气淡淡的。

    贺文武皱起了眉头,“厉丰的事情你不要搅合得太深了,容易惹祸上身。”

    贺佑钦挑眉,“当初让我进厉丰的是您,现在让我不要搅进去的也是您,您到底想怎么样?”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爸爸!”贺文武猛地一拍桌子,连睡着的厉容锐都被吵醒了,他看见进房间的三个人,又看了看贺佑钦,然后倒头继续窝在贺佑钦旁边。

    贺佑钦本来不想和厉容锐躺一张病床,怕晚上睡着了翻身压到他,但是厉容锐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不停地流汗惊醒,贺佑钦担心他受了惊吓,干脆把两张病床并在一起,这样就算翻身也没关系了,只不过睡姿不好的厉容锐总是糊里糊涂滚到他旁边,然后整个人侧身窝在他胳膊下,几天下来贺佑钦就习惯了。

    厉容锐这几天的确在做梦,不过梦到的不是那天和凶徒搏斗,而是曾经那一场车祸,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袭击刺激到了脑子里的记忆,每到夜里大脑总是不停回放车祸的场景,之后就流着冷汗惊醒。

    贺文武三个人来的时候,他正在补午觉,贺佑钦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原本厉容锐是凑在他旁边和他一起看的,结果小孩子的身体撑不住,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现在又被贺文武给吵醒,厉容锐对这个曾经一度对他态度僵硬的长辈感觉很陌生,但现在更在意的是贺佑钦的感受。

    病房里僵硬的气氛让贺锦文有些尴尬,他动手把鲜花插好,然后摆到窗户旁边,刚刚弄好这些就听见他母亲开口道,“佑钦,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爸爸说话呢,他也是关心你,怕你被人伤害,你就顺着他一点,别老是惹他生气了。”

    贺锦文只觉得他母亲的话简直就是在火上加油,眼看着贺文武的表情更难看了,他连忙上前拉着他母亲,“妈,我们先出去,让爸爸和哥单独说一会儿话。”然后连拉带拽地把芦珊往外拎,最后合上门的时候才朝着贺佑钦使了个眼色。

    厉容锐不动声色地把这些看在眼里,一动不动地靠在贺佑钦旁边,像是最乖巧的小孩子。

    芦珊出去之后,病房一时间更加沉默,贺文武的怒气没处发反倒冷静下来。他打量了一下厉容锐,“这个就是厉容锐的儿子?这次你就是因为他受的伤?”为了平息外界的传言,魏成和郭睿几个商量着给外界的说法是有人想绑架厉存焰拿到高额的赎金,然后中途被贺佑钦拦截下来,以至于两个人都受了伤。

    这种单纯的目的在于金钱的犯案显然比集团内部争权夺利造成社会恶劣影响的性质更简单,也更容易得到舆论的同情。

    贺佑钦没有否认。

    贺文武盯着厉容锐的眼神不喜,“他是厉容锐的儿子可不是你的儿子。”没必要为了个跟自己没关系的孩子去做什么,甚至搭上自己的命。

    “他确实是厉容锐的儿子,但这跟我救不救他没有关系,我不丢下他仅仅因为他就是他。”

    一直在旁边的厉容锐心情复杂,不知道该为贺佑钦的话开心还是难过。

    “他一个小孩有什么本事让你为了他跟歹徒拼命,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厉容锐?”

    贺佑钦因为贺文武的话无奈,最终难得说了一番类似于解释的话。

    “不是一个厉容锐就能让我舍生忘死的,不管我一开始做了什么外界如何评价,都基于我自己的决定,与人无尤。我既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怜悯,从感情到事业,我为自己的选择甘之如饴。”贺佑钦说完,房间里剩下的两个人都愣了愣,心思却各有不同。

    贺文武是恨铁不成钢,以为贺佑钦还在执着厉容锐。

    厉容锐反而听出了贺佑钦话里的深意,他心里自嘲,当初何德何能让贺佑钦这样的人为他倾心,现在贺佑钦明显对他已经没了当初的念头,他反而怅然若失,这一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诡异的经历真的让人心产生了变化。

    人活在世上,有多少人能做到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问心无愧,厉容锐自认对得起曾经的感情,对的起袁竟惟,唯独亏欠的大概就是贺佑钦了。

    即使是一场交易来的婚姻,他这个伴侣也做得太失败,傲慢和偏见果然是人与人之间亘古不变的难题。

    厉容锐闭上眼睛,有些眷念身边的温暖,如果他一直是厉存焰也许贺佑钦对他也会一直保持着现在的样子,人果然都是自私的,他把头埋得更深了一些。尽管维持现状能够让他保存片刻的温情,但厉容锐自己的骄傲却他无法满足于此,只有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才能彻底地解开这个结。

    贺文武和贺佑钦在私人的事情上永远无法达成共识。不管是哪个时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一样。贺佑钦也不想在这上面和贺文武多作纠缠。

    “南极星的收购您已经势在必得了?”

    提起公事,贺文武的注意力果然立刻被转移了。

    “在这方面你要向芦辉多学习,他把你丢下的烂摊子收拾干净了,南极星基本已经和我们定下来了。”对于最终能够收购南极星和对方达成共同意向一事,贺文武心里是得意的。

    贺佑钦不在意地笑了笑,“您把价格定在了75块?”

    贺文武眉头猛地一皱,“这是公司的机密。”贺佑钦竟然猜的八九不离十?

    贺佑钦把手上的书搁到桌子上。

    “LFG跟您的合约签好了?”

    贺文武这一次没有立刻回答他,反而皱着眉头没出声。

    贺佑钦回答了他心里的疑问,脸上看起来非常平静,“LFG是厉丰旗下的分公司,表面看是厉国新那一派的人在管理,实际上它的领头人是袁竟惟,您觉得以我们和袁家的关系,他们会大方借贷给鼎泰?”

    贺文武猛地一惊,愕然道,“LFG是袁竟惟在管?不可能。我查到的LFG的负责人明明是钱凯。”而且LFG还是芦辉主动找上门去的,并不是对方先伸手要跟他们合作。

    贺佑钦摇了摇头,“您是不是觉得LFG借钱给鼎泰是我授意的,因为我在厉丰所以为您行了方便而没有告诉您。”

    贺文武沉默不语,显然是默认了贺佑钦的说法。他的确以为是贺佑钦在厉丰行了职务之便让LFG和鼎泰合作,但因为他们父子关系不好,所以贺佑钦没有明说,现在贺佑钦否认了这个原因,难道真是袁家的小子从中做了手脚?

    贺文武到底在商场混迹了几十年,他很快冷静下来,“如果袁家的小子不怀好意,LFG借钱给鼎泰就是个圈套。他利用了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知道我不会找你求证,从而让鼎泰对LFG掉以轻心。”贺文武越说脸上的表情越严肃,说到父子关系的时候,脸上甚至有些僵硬和尴尬,但这件事情影响太大,让他不得不求证贺佑钦。

    “如果我和小火这次真的被绑架了,短时间内肯定无法脱身,现在离南极星的竞价只有一个星期,到时候您也找不到人,厉丰群龙无首,LFG就是您唯一可以依赖的公司。”贺佑钦越说贺文武的表情越难看。

    “这只是你的假设。”

    “对,这的确是我的假设,但也是基于目前发生的事情最有可能的猜想。”

    “袁竟惟能做到这些?他不是……”贺文武不可置信,从来他都觉得袁竟惟那种私生子小明星就是个玩物,从没想过那样一个人有这种心机。

    贺佑钦笑了,“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袁竟惟也好袁复立也好,想出了这个一石多鸟的计划确实很不简单。

    “可惜,他们最终没有把我和小火绑走。”

    同样表情严肃的厉容锐闻言握住他的手。

    “如果这真的是袁竟惟的计划,那么这个人也太可怕了。”贺文武神情复杂地看着贺佑钦,“他是想利用LFG得到鼎泰?”在贺佑钦说出关键的位置后贺文武很快把前后的线索联系起来。“他哪来的那么大胃口竟然想吃下鼎泰。”贺文武恨恨地一拍桌子。

    厉容锐眼神里也露出无奈,自从当初撞破了袁竟惟和袁复立的交谈,似乎袁竟惟就在不停刷新下限,现在不管对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已经能够不动声色。

    只是贺佑钦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清楚了整件事情……

    “我不会让袁家那个小子得逞的。”贺文武黑着脸道。

    “袁竟惟不会束手就擒。”

    贺文武皱眉,“他还能做什么?”

    “既然已经暴露,他肯定不会再甘愿做隐藏在下面的角色,也许下一步就是让LFG……”

    贺佑钦和厉容锐一个在明面一个在心里同时开口道,“脱离厉丰!”

    作者有话要说:厉盆友养伤期间就先进行商业竞争情节吧,然后再继续刷感情副本。


第三十八章




    贺佑钦出院上班一个礼拜;厉丰里又有新的八卦开始流传。

    “执行长;有您的花。”前台的接待员看到贺佑钦进了大堂,立刻拿出一大捧白色的花朵,“今天是白色马蹄莲;祝您今天工作愉快。”

    “谢谢。”贺佑钦把花接到手里带到三十楼;一进门秘书们都朝他点头问好;“执行长,早上好。”

    “你们好。”贺执行长今天依然风度翩翩英俊优雅。

    直到他进了办公室,秘书们才开始议论。

    “看到执行长手里的花了吗?不知道是哪位名媛这么执着,天天送花给执行长,而且每天还不重样。”

    “听前台的Cindy说对方其实还送了礼物;什么名表打火机领带夹之类的,不过执行长都让人退回去了,只拿了花。”

    “应该是花不好退吧。”另一个秘书接口道。

    “现在满办公室都是鲜花,昨天执行长还让我把郁金香带回家里。”

    “每天上班就像进了花园一样。”

    “那是因为对方致力于每种花凑满99朵。”

    “我想不出什么样的姑娘能有这种执着。”

    “为什么不可能是男士?”Ann的一句话让所有人噤声,她们互相看了看,确实不乏这个可能,毕竟执行长就是厉总的另一半。

    “不过明知道执行长有另一半还做出这么明目张胆地追求行为,不管是男还是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向犀利的总秘Ann高昂着下巴总结道。

    “可惜厉总一直昏迷不醒……”有人可惜道。

    她们跟随厉容锐很久,崇拜英俊又有能力的上司并不奇怪。

    “厉总一定能醒过来的。”Ann瞥了对方一眼,“时间差不多了,做事吧。”聚在一起的秘书们各自散开,开始一天的工作。

    贺佑钦把手里的白色马蹄莲随意地扔在窗台上,然后坐到自己的位置,打开电脑之后和厉容锐进行清晨常规的视频活动。

    “今天有好好吃早餐吗?要听护士的话。”他一边说话,一边着手整理手头的文件。

    厉容锐用手写板写字,背景还是医院的病床,他的伤需要在医院多住一段时间,然后才能回家休养,前后至少要休息三个月才能开始简单的运动。

    “今天来扎针的护士手很重,打针打得很疼。”厉容锐想了想,把今天护士教给他的表情画了上去,一张可怜的小脸缀在句子的后面。

    “不要撒娇,我知道你不怕打针的。”贺佑钦一眼看穿他。

    “真的很疼。”被拆穿的厉容锐也不脸红,表现得一脸无辜,“你今天要来医院吗?”

    “今天有点忙,明天来看你。”贺佑钦把秘书早上送过来的文件规整到一边。

    厉容锐点了点头,有点舍不得这么快结束聊天,转眼看到贺佑钦背景里的花束。

    “又有人送花给你?”他知道以贺佑钦的性格绝不可能自己买花插在办公室,而他的秘书向来遵守规矩,不会逾越做出替上司买花这种比较私人性质的事情。

    “你喜欢?”贺佑钦反问。

    “不,我不喜欢,为什么最近一直有人送花给你,今天的和昨天的还不一样。”

    “也许是狂热的追求者?”贺佑钦给了个模凌两可的答案。

    厉容锐闻言却皱了皱小小的眉头,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心情非常不爽是真的。

    “我想和你一起吃午饭。”厉容锐艰难地举着手写板。

    “医生说你现在最好不要多活动,要多静养多休息,小孩子的骨头很软。”

    “真的不能一起吃午饭么?”厉容锐的表情让贺佑钦不太好拒绝,他考虑了五秒钟,“如果医生许可的话,让阿姨送你过来。”

    “太好了,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我们中午见。”厉容锐快速地写下一行字。

    贺佑钦点头,“好的,中午见。”

    关了视频后贺佑钦让秘书订了离厉丰不远的药膳馆,让她记得中午提醒他才开始投入工作。

    厉国新倒了之后,下面的人树倒猢狲散,有些直接被清理出了公司,还有人看到形势不妙已经自觉辞职了,但总有剩下的舍不得高薪和厉丰优渥的福利不舍得走的家伙。

    比如钱凯。

    养家养房养车养孩子。在德海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比别的地方贵。

    钱凯这种外人看来镶金的高管,其实开销也比别人大得多,再加上他未婚妻刚怀孕两个人正准备结婚,之后还要生孩子,钱凯显然没办法立刻找到与厉丰薪资相差无几的新工作。所以即便公司内部各种人事调整,他也没舍得离开。

    只是工作起来变得更加小心翼翼,生怕上面那谁看他不顺眼一脚把他蹬了。

    没多久,钱凯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亲自招聘进厉丰的沈烨居然得了执行长的青眼,直接调到了上面,不止如此,江亚伟顶替了财务长的位置,梁生成了业务部的头头,原来的财务长被送进了监狱,诸如此类的人事调动让钱凯渐渐看清了厉丰的形势。

    贺佑钦显然已经把厉丰控制在手里,钱凯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得以喘息,要不就投诚,不过就算投诚他也不一定能够得到贺佑钦的谅解,毕竟之前敌对的太不客气。

    钱凯觉得这是个教训,他以后应当记得做人留一线,否则不至于落到如今的地步。

    因为对未来一段时间的工作前景比较悲观,所以贺佑钦召见他的时候,钱凯心里七上八下,十分忐忑地推门进了办公室。

    后者正在埋头办公。

    钱凯比贺佑钦还要大几岁,偏偏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对方没有抬头,他就一动不动地站着。

    谁知道贺佑钦一抬眼就朝他微笑,他把黑色的签字笔盖好放到一边,“钱总监,我给你个机会,你要不要?”钱凯没想到进来会听到这样一句话。

    他连愣都没愣,答案几乎脱口而出。

    “当然。”他猛地点了点头。

    “LFG想要脱离厉丰,而厉丰在LFG有部分持股,我希望今年年底公司的大会上还能看到LFG的年度收益报表,这件事情交给你。”

    钱凯咬了咬牙,答应下来,“我会做到。”他知道这是贺佑钦在考验他,既是难题也是机会。LFG想要脱离厉丰需要很大一笔资金,袁竟惟想要拿出这笔钱要靠娱乐圈,那是他立身的根本,想要让LFG完完全全变成厉丰的,就要让袁竟惟在圈内再无立身之地。

    他们圈外的人想搞垮圈内的明星或许有些麻烦,但想搞臭一个人只需要简单的手段,谁叫明星是公众人物,最重视形象,而袁竟惟优质偶像的形象并不牢固。

    钱凯几乎在瞬间有了想法。

    即使是厉总醒过来想要对付他他也顾不了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讨好眼前的BOSS。

    “我会把这件事情办妥,您放心。”钱凯立下投名状。

    “我很期待。”一脸微笑的贺执行长从始至终都那么淡定。

    钱凯出门的时候遇见正要敲门进来的沈烨,对着这个曾经的下属他心里简直千言万语又说不出来,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以过来人的口吻道,“跟着执行长好好干。”

    沈烨依然是曾经专注又认真的样子,“我会的,钱总,您慢走。”

    钱凯因为他一如既往的态度心里舒服了很多,脸上有了那么一丁点笑意,摆摆手离开了。

    沈烨进了贺佑钦的办公室反倒放松下来,把手里提着的保温桶放到桌上。

    “刚刚在门口遇见钱总监。”

    “对你一如既往?”

    “是,还有那么点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感觉。其实他人不坏,就是站错了队。”

    贺佑钦笑了笑没说话。

    沈烨也聪明地转开话题,提了提那个保温桶,“岑菲特意在家煲的汤,给您补身。”

    贺佑钦接过来,“替我谢谢她。”

    “她前段时间在做手术,要不是那样她说一定亲自来看您。”岑菲作为沈烨的家属和贺佑钦见过一次,对沈烨的这个上司非常有好感,贺佑钦受伤期间没少送他汤汤水水。

    “让她不用担心,自己保重身体。”

    “这句就免了,我会吃醋。”大块头的沈烨说起促狭的话和他的气质实在不相符。

    “那我下次看她的时候亲自告诉她。”

    “……”沈烨哭丧着脸。

    “对了,岑菲上次做的珍珠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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