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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战]繁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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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下次看她的时候亲自告诉她。”

    “……”沈烨哭丧着脸。

    “对了,岑菲上次做的珍珠糯米酿很好吃,我让方阿姨有空去跟她学。”

    “您也喜欢甜食?”

    “家里的小孩喜欢。”贺佑钦脸上平淡,嘴角却微微勾起。

    沈烨感叹,“你对儿子真的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有小崽子啊。”他叹了口气。

    “等把南极星的事情做完,我放你大假。”

    “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奖励了。”沈烨笑嘻嘻地说道。

    “说说你在南极星那边的进度,做得怎么样了?”

    “我现在跟谢春生私交不错,他偶尔会找我一起去打高尔夫,不过我对小球不太擅长。”沈烨摸了摸鼻子,“他的确是个很有野心的人,现在南极星是奇货可居,暗里抬价的事情他没少做,但是核心技术和那几个技术员已经被他挖到了手里。谢堂挺惨的,他到现在都以为他弟弟一心为公司卖命。”

    “谢堂本来不想卖南极星,要不是实在缺少资金,南极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是,所以收购的事情才会拖了这么久。”沈烨耸了耸肩,“本来这星期要进行竞购硬是拖到下礼拜了,另外我发现谢春生的确有私下和人交涉。”

    “知道有哪几拨的人吗?”

    “除了明面上的那几家,宋一鸣的公司也对南极星有意思,不过宋一鸣接触的是谢堂。谢春生这边除了我们之外似乎还看好另外一家公司。”

    “应该是袁竟惟他们。”

    沈烨一愣。

    “袁复立在芦辉身边做特助,芦辉想让袁复立去接触谢堂,暗中得到南极星的技术,而袁复立根本没打算按芦辉说得做,他想自己把南极星搞到手,顺便拖垮鼎泰。”

    “您怎么知道的?”沈烨按捺不住地问。

    “猜的。”贺佑钦笑得很欠扁。

    沈烨对自己老板时不时调戏人的恶趣味非常无奈。

    “谢春生其实到现在还没决定,他应该在犹豫。他曾经提过一两次想见飞扬的话事人,被我拖过去了,我想这也是他迟迟无法下决定的原因之一,我能肯定的是,至少在谢春生心里飞扬肯定是优先选择的公司之一。”

    “要想个办法打消谢春生的疑虑。”

    “难道您真的打算见他?”沈烨讶然,“他一直以为我在厉丰是做商业间谍的,他见到您会吓死。”

    “我没说要亲自去。”

    “那您有合适的人选?”

    贺佑钦点点头,拿出最上面的一份文件递给他。

    “沈司言?不会是那个沈司言吧,您把他从立京挖过来了?”

    贺佑钦点点头,“我已经任命沈司言做飞扬的总经理,说服谢春生的事情就交给他出面。”

    沈烨对自己老板的神通广大又有了深一层的认识,然后他想起另一桩事。

    “有件事情一直想和您说。”

    “什么事?”

    “飞扬之前做的几笔投资都非常成功,不过最近我发现除了飞扬之外,大盘进了个厉害的人物,眼光非常犀利毒辣,我们做的几项投资他也有加入,除此之外对方在A国的几项投资和我们也有交叉。一开始我以为对方是盯上了我们,一直在跟着我们投资赚钱,后来才发现不是,有时候对方下手比我们还要快,而且这家伙进入市场的时候玩的很小,现在资金已经翻了几十倍,非常厉害。”

    贺佑钦让沈烨投资的基金和股票都是在他的记忆里大赚过的,所以飞扬的资产累积才会这么快,没想到这个平行时空竟然还有人有这样的眼光。

    “如果对方没有恶意,暂时不用管他。”

    沈烨点头,他出去之后,贺佑钦放下文件活动了一下身体。目光触及窗台上一束叠着一束的花,不由挑了挑眉,他抽出今天那束马蹄莲里夹着的卡片,看到上面龙飞凤舞的签名。

    袁复立的花已经送了一个星期,接下来应该进行下一步了?

第三十九章

    袁竟惟这几天出了一堆麻烦事。

    他混娱乐圈;而这个圈子纸醉金迷讲人脉讲辈分更讲背景;厉容锐在的时候袁竟惟不觉得,人倒下了他才渐渐发现其中的艰难,但袁竟惟不在意;很久之前他就有过心理准备;只是当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他应接不暇的时候,觉得疲乏和不舒服是难免的。这个时候他最需要身边有个人;而那个人向来只单方面联系他;袁竟惟想找他的时候十有八。九是找不到的人的;袁竟惟觉得很累;他靠在浴缸里;连闭着眼睛的时候眉头都是皱着的。

    最近爆出来一系列新闻对袁竟惟非常不利,先是说他在片场与某个前辈不和;黑脸的照片上了八卦杂志,实际上他那时候的确心情不好,因为对方在故意挑衅,圈里捧高踩低的事情太多,他本来不想理会,但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就是没压住火气,反讽了几句结果被人拍了下来上了版面。

    接着就是专辑销售量作假,把销售量往高报一部分本来就是行内默认的事情,偏偏袁竟惟的被扒了出来,对方先是以某唱片公司前宣传的名义发帖,后来帖子被转到好几个八卦论坛,接着水军一番搅合,粉丝跟着出来反驳,顺理成章就掐了起来。

    粉丝一参与,免不了炮击了路人,袁竟惟粉丝的黑历史又被再一次提起。因为袁竟惟走的忧郁偶像王子路线,他的粉向来比较年轻化也比较冲动,被人一煽动忍不住气就做出些出格事情,而且因为疯狂程度不低,连路人都经常中枪。之前也发生过几次粉丝被诟病的事,最后不等闹大就被压了下来,公司的公关团队为此操了不少心,而现在恰好公司的一哥爆出了包小三事件,公关团队分。身乏术,没了靠山的袁竟惟自然被忽略了。

    这些事情集中在一起愈演愈烈,近几天论坛上都吵翻了天,袁竟惟的形象大受影响。虽然这些事情不至于让他在圈内混不下去,但形象一旦打了折扣,代言广告肯定不会再考虑他,收入自然下降,而袁竟惟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没有钱,他就拿不到LFG,而袁复立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袁竟惟从浴缸里出来,披了一件浴袍,瞟眼看到床头柜上隔着的手表。

    那是厉容锐的手表,当初他被人送进医院时手上戴着的表,沾染着他的血迹,袁竟惟不知道生出了哪门的心思,想办法把那块表拿了过来,他没戴过,却一直放在床头柜上。

    袁竟惟站在床边许久,最后从衣柜里拿出整套的衣服换了装,戴上帽子和口罩出了门。在甩开了跟踪的记者后袁竟惟的车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

    他直奔了住院楼的VIP病房,已经是晚上9点,住院部的人大多开始准备休息,连家属都很少,所以格外安静。

    袁竟惟还没到病房门口就看到守在那里的两个保镖,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却被人拦住。

    袁竟惟扯下口罩。

    “袁先生。”保镖是姚真找来的,自然也认得袁竟惟。

    “我要进去看先生。”

    “现在已经很晚了,您不如明天再来。”其中一个保镖开口。

    袁竟惟挑挑嘴角,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姚真,最后电话被递给了保镖。

    “你们跟着他进去。”姚真在电话里说。

    电话挂掉之后,其中一个保镖跟着袁竟惟进了病房。

    床上躺着的是厉容锐,鼻子插着呼吸器,头发剃得精光,因为瘦,那张原本很英俊的脸变得更加棱角分明,闭着眼睛静静呼吸的的样子反而显得冷厉。

    就算一直有看护和医生护士在照顾,厉容锐还是避免不了大幅度消瘦,手脚长期不活动就算每天有人按摩也无济于事,如果他再继续躺下去肌肉肯定会萎缩变形,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呼吸都会停止。

    袁竟惟站在床边久久没有动作,就在不近不远的距离安静地看着厉容锐,脸上既没有伤感也没有怜惜动容,一丝表情也没有。

    保镖站在他身后不远,看他没有靠近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没出声阻拦他。心里却在想,果然有钱人不一定就过的好,这个厉总躺在这里这么久也没几个人来看过他,现在这个袁先生看起来也不像来看病人的。

    从厉容锐昏迷不醒后袁竟惟不是第一次来医院,不过他来的次数也不多,上一次还是厉容锐的情况恶化差一点没有救过来,他赶来看了一次,然后就是这一回。

    在他一个人都指望不上,只能指望自己的时候,突然很想见见这个男人,哪怕他一副要死的模样。袁竟惟曾经一度很怕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觉得这家伙很可怜,他希望他醒来又希望他永远这么睡下去,种种矛盾的心情反而让他的脸变得僵硬。

    袁竟惟看着对方细瘦的胳膊,缓缓靠前了一步,保镖因为他这个动作生出警觉。因为袁竟惟是姚先生吩咐的要盯着的人,所以他丝毫不敢大意。

    袁竟惟伸出手,似乎想要摸厉容锐的脸,最终却在离他的脸还有一两寸的地方停了下来,缓缓垂下眼睛。

    他不能到了这个时候才心软,离他的目标,离成功只有一步了。如果他心软了,之前做的那些就成了笑话。

    袁竟惟想起袁复立之前跟他说的话。

    “厉容锐有份遗嘱,他在厉丰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会拆成两部分,你和厉存焰都能继承一定的股份,而厉存焰的股份等他成年之后才能继承,在此之前股份由监护人监管,如果厉容锐死了,你就能直接得到厉丰百分之十一的股份,这些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那是多少钱想必我不说你也算的清楚。”

    “但是厉存焰还有百分之二十二。”

    “这就要靠你了,相办法接近他,取得他的好感,让他亲近你依赖你喜欢你。这些你并不是没有做过,以你的本事既然能够骗过一个厉容锐,要哄好一个小孩子会有多难?”

    “厉存焰现在的监护人是贺佑钦,就算厉容锐死了,那百分之二十二也是他监管。”

    “这的确很可惜,我以为当初他们应该离婚的,谁知道直到那个傻蛋出事,婚都没离成。所以我们只能双管齐下了。”

    “怎么双管齐下?”

    “你去哄那个小屁孩,我去哄另外一个,然后厉容锐一死,厉丰就成了我们的囊中之物。”

    ……

    保镖注意到站在病床前的袁竟惟突然满脸扭曲,一个箭步上前挡在昏迷不醒的厉容锐身前。

    袁竟惟却没有任何动作,渐渐的,人也跟着平静下来,一步也没停留转身离开了医院。

    谁知道还没走到医院门口,私人电话就来了。

    袁竟惟的经纪人Hanson声音仿佛僵冷了一般,“袁,刚刚论坛上有人发了个视频,是你早年拍的片子。”

    袁竟惟的手陡然一紧。

    “什么……片子?”

    “三……级片……”

    袁竟惟的脸一下子白了。

    贺佑钦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厉容锐躺在病床上,病床调成了微微抬高的样子,桌子上还摆着水果点心之类的东西,虽然没人开口说话,气氛却不显得沉闷。

    两个人原本还在看新闻,病房的门就被人一把推开,胡凯撒丫子跑进来。

    “兄弟~有乐子看了,哈哈哈哈~”

    厉容锐和贺佑钦齐齐望向他,贺佑钦的哥们除了魏成之外,另外两个偶尔都会产生这种不靠谱的状态,从厉容锐和贺佑钦出事之后,几个大忙人成了医院的常客,唯独魏成只来过一次,那是本性低调没办法。

    胡凯因为厉容锐受伤竟然还延后了他的广告计划,连厉容锐都不得不感叹对方的执着,起先那点纠结的心思也没了,他现在是真的觉得贺佑钦的几个兄弟很难得。

    “什么事情这么激动?”贺佑钦帮厉容锐削了个苹果,厉容锐很自然地把大的一半塞到贺佑钦手里,自己拿着小的啃了一口,又提前抽了张纸巾递给他方便他等会儿擦手。

    胡凯看到他们的互动,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感觉怪怪的。”摇了摇头把诡异的感觉抛出去,直接拿起遥控器换台,一边得意道,“现在娱乐频道肯定在播,这事情热闹死了,简直是大出一口气。”

    他自觉坐到贺佑钦身边,另外两个听到他的话也一起看向电视。

    袁竟惟被围在公司的门口,戴着墨镜和口罩,一堆话筒伸到他面前,问他“拍片”的感受……

    贺佑钦和厉容锐同时愣了。

    “袁竟惟早年拍的三级片,不知道是被骗的还是他自己抽了,反正现在突然流出来了,圈里热闹死了,其实拍这种片也没什么,主要是这丫形象那么光辉,一下子从纯白王子跌到地底,反差太大,连他的粉丝都接受不了,而且片子连马赛克都没打……什么都看见了,咳……”

    贺佑钦是真的没想到袁竟惟竟然有这种黑历史,而且还被钱凯翻出来,他原本以为对方应该不会露出太大的把柄给钱凯,他要钱凯动手的目的是打乱对方的阵脚,让他在南极星那边的计划能够顺利,谁知道竟然爆出了这种事情……

    厉容锐是结结实实愣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侧了侧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看着电视里的袁竟惟觉得特别陌生,好像从来没认识过,连记忆里那个圆滚滚的又可怜又可爱的小屁孩形象也跟着模糊了。

    “换台吧。”胡凯还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一边看一边评论,贺佑钦就让他换频道了。

    “怎么了这是?”胡凯以为贺佑钦知道这事儿肯定得乐,毕竟当初这家伙让人膈应得慌。

    “袁竟惟公司的公关团队怎么说?”

    胡凯摸了摸下巴,“没承认没否认,倒是他的粉丝都说是PS的。”

    “PS?”

    “谁都知道不可信,这可是视频,又不是照片。估计这次袁竟惟得摔得惨咯,谁叫人家之前形象太光辉。”胡凯幸灾乐祸,“他短期内肯定是起不来了,要是还想在圈里混下去势必要换形象了,好在片子是跟女人拍的,要是男人……”

    “行了,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个。”贺佑钦打断他。

    袁竟惟和厉容锐小时候认识,后来的确分开了不少年才重遇,他也不知道那些年里袁竟惟遇到了什么事情,他那时候遇到袁竟惟,对方正在一个小娱乐公司挣扎,被前辈欺负公司也不重视,一个人死命地想往上爬。

    原来还有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

    “对了,小家伙还有多久才能出院?”贺佑钦一提醒,郭凯干脆关了电视,转头兴致勃勃地问两个人。

    “下个星期就出院了,不过还需要静养,不能多动。”

    “那没关系,反正拍楼盘广告不需要什么大动作,这次广告设计的科幻风,主要是特效,小家伙出院了不如就开拍?”

    贺佑钦还没说话,厉容锐自己倒是点了头。

    胡凯立刻高兴了,贺佑钦没说什么,拍拍厉容锐的头。

    “到时候和我一起去?”厉容锐写下几个字,侧着头看贺佑钦,他现在写小孩子的笔法是越来越溜了。

    “当然,我是你的监护人。”贺佑钦伸出手指,笑吟吟看着厉容锐。

    厉容锐顿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闪了半天,才默默伸出小指头和他打了个勾。

第四十章


    袁复立的花送了整整半个月,在连前台的接待都开始对这种日常活动不再惊讶时;送花的不再是快递小哥;而变成了袁复立本人。

    站在厉丰大楼下的袁复立像个发光体;嚣张张狂不可一世,偏偏笑得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往他身上看。他捧着一大束意思最直接的红玫瑰随意地站在那里,那样艳丽的颜色竟然也没办法抢去他的风头,反而让袁复立这个人变得更加不可忽视。

    贺佑钦早晨来上班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看到袁复立一步一步走到贺佑钦面前,那些路过的下属都不知道眼睛要往什么地方搁,好在整栋大楼都是厉丰的人;就算八卦也出不了厉丰。

    袁复立看到贺佑钦随即一笑,完全不吝啬荷尔蒙。

    “贺执行长;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匀出10分钟给我怎么样?”

    贺佑钦扬了扬眉头,又低头看表,“离9点还有20分钟,可以。”

    袁复立把花随意地放在前台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袋子,“别人说追求人的第一步是告诉他你对他有好感,这样对方才会找准你的定位,而不是单纯当你是朋友;第二步是让人看到你的真心和诚意,不再视你为追求者中的路人甲,所以我选了这个。”他把小袋子抛给贺佑钦,“如果贺执行长满意的话,不要拒绝我的晚餐邀约。”

    他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摆了摆,没有等着贺佑钦回答就迈着步子走了。背影潇洒到不少女员工频频看向他,直到贺佑钦淡淡扫过一眼,她们才收起八卦之心井然有序地进了电梯。

    袁复立的“诚意”对贺佑钦来说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U盘里是贺锦文曾经落到袁复立手上的把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关键位置已经被打上了马赛克,脸却看得一清二楚。袁复立把原件给贺佑钦等于送了份大礼,贺佑钦如果跟贺锦文关系不睦,这东西就成了撬翻对手的武器。如果贺佑钦和贺锦文还有点情谊,把东西还给贺锦文等于帮了他一个天大的忙,贺锦文不管感激也好忌惮也罢,就算对贺佑钦无法忠心耿耿,也绝不会挡了他的路。

    这么大的把柄双手奉上当然不是单纯表达与贺佑钦交好的意思,袁复立的目的根本没有掩饰过,甚至赤果果到让人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内线电话在下一刻响了起来,贺佑钦几乎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贺执行长,晚上想吃什么?Hillel的牛排怎么样?他们每天都空运新鲜的牛肉,肉质鲜美,值得一试。”

    “既然是袁先生请客自然是袁先生说了算。”

    “那就这样说定了。”

    “好的,晚上见。”

    贺佑钦先一步挂断了电话,脸上的那点笑容也从先前的礼貌变成了玩味。

    拉着U盘的锁扣在手指上转了一个圈,袁复立想拿这个做人情,可惜贺佑钦还记得这东西之前又是谁拍下来的。自己挖了坑等人掉下去再填上,被埋了的人就不怪那个坑了?

    贺佑钦把U盘放在一遍,舒展着身体靠在皮椅上,手指却在实木的桌上轻轻敲了敲,发出沉顿的声音。

    “啧,袁复立,有点意思。”

    贺佑钦不管在哪个场合出现总让人感觉眼前一亮。衣着品味格外出色,穿的虽然不复杂,但总有独到之处。而不管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又总是能衬托他的气质,而不是让人被衣着抢去了光彩,到了他们这个程度,衣服已经不需要标签。

    除了平时喜欢的那几个牌子,贺佑钦大多数的衣服都是找专人定制,老裁缝那里每隔一段时间会亲自派人与他量身,厉容锐自从和他住到一起也同样享受了这个待遇,校服之外贴身的几件衣服总是舒适软和,这种对生活品质上的追求也让厉容锐对他的了解又加深了一步。

    除了偶尔腹诽这家伙家事上的无能,对他在外的形象厉容锐是持赞赏态度的。

    所以看到他下班之后回来换衣服厉容锐也不觉得奇怪,贺佑钦有轻微的洁癖,出过汗或者染了污渍的衣服回来肯定要先换下来。

    但他又重新拿了套呢料的西装套在身上,外面还穿了件长款的大衣,厉容锐就觉得意外了。

    德海的冬天不算太冷,但室外的温度也不高,贺佑钦这样穿着并不出格,只是大衣一旦上了身总觉得整个人变得有些不一样。

    出院之后正在休养期的厉容锐从镜子里打量着他。

    看到整理好着装的贺佑钦从镜子里回望,厉容锐回了他一个笑,然后坐在床边拿着手写板写了几个字。

    “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这么不儿童的句子让厉容锐用不太圆滑的笔迹写出来有种奇特的幽默感。

    “为什么?”贺佑钦也真的笑了。

    厉容锐摇摇头,却在心里回答了他,因为看着镜子的贺佑钦英挺自信坦荡无畏。

    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在日久的相处中渐渐看清这个人,改变对他的看法。

    连用手段都懒得去遮掩的家伙似乎的确也称得上坦荡无畏?

    厉容锐走过去站在他身边,一大一小,穿着呢绒大衣男人和纯色睡衣的小男孩相视一笑。

    “你要出门?”厉容锐接过贺佑钦倒给他的热水。

    “对,我要去赴一个邀约,一个有些特别的邀约。”因为贺佑钦有些奇妙的神色,厉容锐没有在最开始的时候表示反对,他从来不是一个吝惜信任的人,不过从袁竟惟之后,他似乎应该稍稍收敛一下自己在某方面的放纵,厉容锐想着。

    “你会按时回家的对吗?”这一回厉容锐的语气终于像一个七岁的小男孩了。

    贺佑钦用成年男人的大手盖在他的头顶,用恶作剧的心态胡乱地揉了一把他的头顶,回答他:“当然,我会按时回来,今天要跟我睡同一张床?”他满脸促狭的邀请,深知什么样的话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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