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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定场合发生的故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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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之恒顺着下人手指的方向,转身朝樱花树看去。自己刚才触碰过的枝条上,竟然开出了一朵娇艳的樱花。
“那日郎君脸上的笑容,香引至今难忘。”香引说道:“于是便想着,就算是赔了奴家的性命,也要与郎君见上一面,哪怕只有一面也好。”
于是,在除夕之时,香引见郑之恒身边无人陪伴之时,终于幻化成了人形。
只可惜,一开始只为了见上一面便好,但这隐藏了五年之久的情感,却难以在一面之际得以完全倾诉。这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郑之恒完全被她迷了心窍,失了心智般的为其疯狂。而此时,香引想要结束却也为时已晚了。
郑之恒也终于因此,一病不起。
“郎君可曾怨过香引?”香引含泪问道。
郑之恒摇头,也忍不住落下泪。香引跪坐在一旁,想要靠近,却又无法靠近。两人便如此,苦苦相望,仿若回到了五年之前。
夏宗易是个软心肠之人,见如此场面,也长叹了一口气。
“人妖毕竟殊途,从一开始你便知,这缘份终将有缘尽之日。”夏宗易对香引说道:“今日,便是你放下之时。”
听闻夏宗易这句话,香引还未回应,只见郑之恒勉强的支撑起瘦弱的身体坐了起来。
“夏卜师,可否放过香引?”郑之恒着急的看着夏宗易问道。
“我本也未想过要将伤害任何人,只是,”夏宗易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只是,你与她从此便不能再相见了。”
“那夏卜师要如何处置香引?”郑之恒又问道。
“收了她幻化的能力,让其做回自己罢了。”夏宗易答道。
香引听此,起身叩谢了夏宗易。
“感谢夏卜师不杀之恩,香引感激不尽。”香引对夏宗易说道。
“不,不不不。”
郑之恒却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踉跄着起身走下了床榻。夏宗易上前搀扶,却被其一把抓住了。
“之恒求夏卜师,成全了我们吧。”
说完,郑之恒一下跪在了夏宗易面前。
夏宗易见郑之恒如此,也敢到为难,却又无法妥协。
就在这时,郑之恒的房门被推开了。来人正是郑尚书与夫人。
郑尚书一脸怒气的看向红线之内的香引,然后又走到郑之恒身旁,毫不手软的便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本就虚弱的郑之恒,被这一巴掌打得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身。
郑夫人赶忙将其扶起,却见郑之恒双眼通红,嘴角挂着血丝。虽然心疼,郑夫人却也不敢作声,只是与郑之恒对看着,然后流着泪摇了摇头。
“奴这不孝子!”郑尚书大喊道:“竟还想着与这妖孽厮守终生。”
看来,郑尚书在房外已候多时,直到听见郑之恒跪求夏宗易,才终于忍不住冲进了房内。
“我想与香引在一起,哪怕是丢了性命,我也在所不惜。”郑之恒也不甘示弱的,对着郑尚书冷冷的说道。
郑尚书一听,便更是气愤,抬手便想再给郑之恒一耳光。好在,被夏宗易拦了下来。
“郑尚书切勿动气,”夏宗易上前一步说道:“我已安排妥当,无需担心。”
郑尚书放下了举起的手,转脸看向了一旁。
红线之内,香引依旧保持着叩拜的姿势,久久不敢抬头。
“香引,你可愿听从我的安排?”夏宗易对香引问道。
“不从,不能从!”一旁的郑之恒对香引喊道。
这时,香引微微将头抬了起来,哽咽着说道:“香引全听夏卜师之命,从此安生做这庭院之树,不再贪念其他。”
郑之恒听见香引的回答,挣脱了郑夫人的手,向香引爬了过去。
“香引,香引。”郑之恒唤着香引的名字,将手伸向了她。
香引也伸手,说道:“奴家本只是远离家乡的一棵小树而已,皆因郑郎,香引才有了名,懂得了这世间的情。如今,香引也已再无遗憾了。”
郑尚书又快一步上前,将郑之恒的手拽了回来。
“还请夏卜师立刻收了这妖孽,保我儿性命。”郑尚书对夏宗易说。
见郑之恒与香引如此痛苦,夏宗易有些犹豫,却也只好听命。拿起了地上的红线,然后开始念诵了咒文。
忽然,房内忽然狂风乱窜。
那红线也随着狂风,一圈一圈将香引包围了起来,越收越紧。
郑之恒伸手想要拨开红线,却被郑夫人抱住了,挣脱不得,只能哭喊着香引的名。
转眼,风止时香引被红线紧紧缠住,挣扎了几下,便化作一缕黑烟不见了。
“那妖孽去了哪里?”郑尚书依旧气愤的问道。
“她原本便是这樱花树灵,现在我也已将她送回到了樱花树内。”夏宗易答道。
听到夏宗易已将樱花妖赶离了房间,郑尚书立刻对房外等候已久的几名下人说道:“来人,给我看大郎,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让他踏出这房间半步。”
说完,便转身向房门外走去。
郑之恒见香引已没了踪影,立刻爬到了郑尚书的脚边,伸手拽住了郑尚书的衣角。
“求求父亲,不要伤了香引。”郑之恒跪坐在地上,使劲了全身力气哀求道。
郑尚书停下了脚步,却没有理会郑之恒,就这样背着身子站着,对夏宗易问道:“夏卜师,你要如何处置此蛊惑人心的妖孽?”
夏宗易听见郑尚书的提问,立刻上前答道:“这樱花树原本就是这世间草木而已,只需略施法术,便可让其做回这庭院之树,令其无法再化作人形。”
“如果,我想彻底除了它呢?”
郑尚书依旧背对着所有人,用不带任何情绪的语气问道。
“这。。。”夏宗易面对郑尚书的这个问题,迟疑了。
夏宗易并不是不知如何做才能令郑尚书满意,而是不想。
“难不成没有法子吗?”郑尚书逼问道。
“法子倒是有。”夏宗易皱眉,为难的答道:“自古火克木,若真是想要除了她。。。”
“一把火烧了它便可?”
夏宗易还未说完,郑尚书便抢先说道。
夏宗易不敢作答,但答案也早已一目了然。
再看一旁的郑之恒,听了郑尚书的话,彻底泄了气,失了魂魄般的呆呆的坐在地上,泪水默默的顺着脸庞落了一地。
郑尚书没等夏宗易回应,将衣角狠狠从郑之恒的手中抽了回来,转身走出了房间。
郑夫人虽不忍心,却也跟了出去。
夏宗易还想开导郑之恒几句,随后也被下人请了出去。
很快,郑尚书命人将郑之恒庭院的围墙砸开了,然后又让人从庭院将郑之恒廊庑之上的门给钉死封上了。
夏宗易看着郑尚书毫不手软的做着这一切,任凭郑之恒如何在房内苦苦哀求,也绝不留情。
郑夫人听见郑之恒不断的在房内扣头的声音,终于忍不住的小声对郑尚书说道:“一定要如此吗?我怕恒儿的身体受不住。”
“妇人之仁。”郑尚书斥责道:“便是你一向惯着他,今日他才会如此。”
郑夫人被郑尚书呵斥后,也不敢再继续为郑之恒求情了,只好也狠心不去理会了。但时不时的,还是忍不住看向郑之恒房间的方向,默默抹着眼泪。
就在这时,郑尚书已经命人在樱花树下架起了柴火堆。
“来人,点火!”郑尚书大声喊道。
就在火把快要靠近柴堆之时,夏宗易忽然制止道:“且慢。”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三更新结局:)
第39章 第一章 长安樱(6)
夏宗易走到郑尚书跟前,一边作揖一边说道:“还请郑尚书三思。”
“夏卜师仁心,但今日此树必须除了。”郑尚书对夏宗易说道:“若是不除,便不能彻底断了这不孝子的念想。”
“某也赞成郑尚书的做法,”夏宗易说:“如果只是要断了念想,大可不必烧树,只需将此树腾挪至他处便可。某以为,若是烧了此树,只怕对郑尚书不利。”
郑尚书听了夏宗易的话,皱眉问道:“夏卜师此话怎讲?”
“某斗胆提醒,这毕竟是稀有贡品,而且是贞顺皇后亲赐之物。若一把火烧了的话,多少免不了落人口舌。”
郑尚书听闻夏宗易的一番话,便也犹豫了。
“那夏卜师以为如何?”郑尚书看向夏宗易问道。
“延康坊中的西明寺。”夏宗易答道:“历来是高僧大德之所,若将此树移至寺中,即可守得此树不再起心动念,亦算是告慰了贞顺皇后的一番美意。”
夏宗易说完,便见郑尚书缓缓地点了点头。
“便听夏卜师的安排。”郑尚书终于松口说道。
一旁的郑夫人,也貌似松了一口气。
“在移树之前,还请先让某安抚树灵,以便日后腾挪。”夏宗易对郑尚书说。
郑尚书点头。
夏宗易来到樱花树下,见花瓣已经徐徐开始飘落,早没有了先前繁花似锦的模样。如今,的这棵樱花树,看起来瘦弱了许多,之前的饱满的樱花转眼已干蔫了。一阵微风扫过,便会飘零满地。
竟已弱不禁风了。
夏宗易拿出经文折,开始在树下低声吟诵。
只见从树冠开始,这樱花树渐渐失了光彩。终于,在夏宗易诵经之际,这棵樱花树再无往昔的婀娜多姿了。
忽然,夏宗易见树干中香引若隐若现,正对着自己长揖。
“香引谢夏卜师点拨之恩。”香引对夏宗易说道。
树干中的香引,身形缥缈如薄纱,同这樱花树一般,失了元气。
“某不过是做该做之事罢了。”夏宗易对香引说。
夏宗易继续诵经,却又被香引叫住了。
“夏卜师,香引还有一事相求。”香引说。
夏宗易抬头,问道:“何事?”
“可否在香引离开前,最后再见郑郎君一面?”香引流着泪对夏宗易说道:“让我在此远远地,最后看上一眼就好。只一眼便可,我便死了这份心了,此生与他再不相见。”
夏宗易放下了手中的经文,迟疑地看向郑尚书。
郑夫人在一旁抹着眼泪,也看向了郑尚书。
郑尚书只是转身,抖了抖衣袖,说道:“午后我便与西明寺的主持提移树之事,今日便将这树送过去。”说完,走出了庭院。
郑夫人见状,与夏宗易对视了一眼,立刻命人把封在郑之恒房门上的木条卸了。
不知是郑之恒体力不支,还是已经放弃了。自从郑尚书命人点火烧树之后,房内便不曾再传出任何声响了。
下人将木条一一卸了下来,然后转身看向郑夫人。
郑夫人思索良久,叹了口气道:“便了了这孩子心愿吧,也算是彻底断了念想。”
夏宗易听了郑夫人说的话,也默默地点了点头。
下人们立刻将郑之恒面向这庭院的门,打开了。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所有人都被这房门之内的景象惊吓住了。
终于,郑夫人发出了一声惨叫,晕倒在了庭院之中。
郑之恒悬梁自缢了。
香引也未想到,这最后一面,见到的竟是郑之恒的尸首。还未等夏宗易念完经文,便含泪消失在了庭院之内。
这小小的一方庭院,瞬间变得凌乱不堪。下人们慌乱成一团,有的忙着将郑之恒的尸首从房梁上放下来,有的在庭院里安抚着郑夫人,有的奔走去将此消息传给郑尚书。
夏宗易也不知所措,便只好继续将经文念完,从树下走了出来。
再转身一瞥这庭院,长长叹了口气。
几日后,郑家大郎去世的事情传遍了长安城。
再不久,又听闻坊间有人说道:“郑家那棵樱花树,在郑家大郎去世之后,竟一夜枯死,焦黑得如同被火焚烧了一般。”
自从了了郑尚书府之事,夏宗易依旧满面愁容。
秋玄见父亲如此这般,也跟着难过。
“可得知,最初郑之恒的血为何会落在庭院之内了吗?”夏朝卿问。
书房内,夏宗易将发生在郑尚书府内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其父亲夏朝卿。
“后来我去问过郑之恒的乳娘,满月之日就是她抱着郑大郎在院内。”夏宗易说道:“是郑之恒胸前戴着的一把长命锁。”
郑之恒在满月之日,郑尚书命人打了一副长命锁戴于他胸前。但是由于样式过于繁杂,工匠们连着一个月赶制才算完成。但没想到,这长命锁的一侧底边的一角,并未来得及打磨完全,便呈了上去。按理说,如果不细看,绝不会察觉这点小瑕疵。况且,这样的小瑕疵并不会对人造成任何伤害,最多是勾了衣服上的丝线罢了。
但乳母抱郑之恒在庭院散步的那夜,正值大署,燥热不堪之时。
烦躁的郑之恒,在乳母怀中啼哭不止,一双细嫩的小手在四周胡乱的抓着。婴孩的手,本就不知轻重,乳母的脸颊也曾被其抓破过。
院内没有架设烛台,所以在昏暗的光线中,乳母也未察觉。等到郑之恒稍稍安静了一些,便将其抱回了房内。这时,乳母才发觉,郑之恒的右手不知何时鲜血直流。再细查,长命锁上也沾染了血迹。
次日,乳母禀告了郑夫人此事。郑夫人看这长命锁沾了血,便觉得晦气,命人将这把长命锁收了起来,又换了新的戴于郑之恒胸前,这事也就过去了。
“不想,追其缘由,竟是这把郑尚书送给大郎的长命锁,造就了这段姻缘。”夏朝卿感慨道。
夏宗易在旁点头,止不住又叹了口气。
郑尚书府之事,这样在长安城中流传了一段日子。直到这年春分,人们口头谈论之事又变了。
虽然夏秋玄常年在家,对于坊间流传的消息不曾知晓。但不知为何,自从郑管家来过家里之后,秋玄便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原以为,这种不安的感觉,随着郑尚书府之事的了结便会消失。没想到,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但要说是为了何事,秋玄自己也说不清楚。
终于,这样的不安感,在一日深夜里得到了证实。
这夜,周卜令拿着公验敲开了夏家大门。
与父亲交谈了几句后,便双双离去了,直到次日午后才返回家中。
夏宗易刚进门,便直奔了夏朝卿的房间。许久,夏宗易扶着夏朝卿走出房间,然后命人召集所有人去了正堂。
秋玄也到了正堂,挨着夏子期站着。
就在秋玄琢磨发生了何事之时,父亲忽然开口说话了。
“三日后,我们便迁往閬州。”夏宗易说。
閬州,这个渝水江畔的蜀中之地,秋玄从未听闻过,更从未想过这个地方会与自己有任何的联系。
可就在秋玄几番追问也无果的时候,家中已经将各种物什打包得所剩无几了。
三日后的深夜里,夏夫人推醒了正在睡梦中的秋玄。
“该走了。”夏夫人对秋玄小声说道。
“娘,我们真要离开这里吗?”秋玄问。
夏夫人没有回答,只是催促着秋玄更衣。
此时,一辆马车载着夏宗易,已经驶向皇城之内。
车上,周卜令与夏宗易对坐。
“无需太过担忧,”周卜令对夏宗易说道:“之前你去郑尚书府为其除妖之时,我便担心不已,本想劝阻的。但还好,你本就善于阴阳之术,这样的事情对你来说倒也不是难事。若要处理的好,对你的仕途也是有所帮助的。”
夏宗易摇头,同时摆了摆手。
“可没想到,”周卜令继续说道:“郑家大郎却自缢了。”
夏宗易回想起那日在郑尚书府上发生的事情,以及看到的画面,忍不住叹息了起来。
“这次之事,确实是我举荐的。”周卜令眉头紧锁,也叹了口气说:“本来,郑家大郎之事是与你无关,但是郑尚书这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只怕他因伤心过渡而迁怒于你。”
夏宗易听周卜令这么说,也连连点头,并表示这也是至今一直令其担忧之事。
“此次远走,也算是避一避风头了。”周卜令拍了拍夏宗易的肩膀说道。
夏宗易自然明白,周卜令这一番安排亦是为了他及夏家人考虑。
“只是,这一避,便不知何时才能归来了。”夏宗易叹气说道。
“夏郎莫愁我已先派家丁去了那閬州,”周卜令递给了夏宗易一封书信,说道:“我曾与当地的陆县尉有过几面之缘,便托人先前去向其嘱咐一句,日后也好有个照应。”
夏宗易听闻,将书信收了起来,长揖谢过。
“夏郎无需多礼,”周卜令继续说道:“此去閬州不知何日再见,如有什么事,可随时差人往我附上知会一声,我必将鼎力相助。”
“多谢周郎。”
夏宗易再次谢过周卜令,马车也通过了皇城之门。
此时的夏家门前,也停着几辆马车。秋玄上了第一辆马车,见祖父、阿兄和娘早已在马上等候着自己。
马车载着夏家人在长安城中奔驰,出了坊门,秋玄所在的头辆马车,与其余几辆马车驶向了相反的方向。
“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秋玄问夏夫人。
“去接你阿耶。”夏夫人答道。
马车在寂静的街道上行驶着,偶尔可见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武侯,冷漠的看着跑过的马车却没有上前阻拦。
这是秋玄第一次在宵禁之后出门,不免有些心慌,他紧紧地贴在子期身旁。子期见状,伸手握住了秋玄的手,这才让秋玄安心了一些。
不久,夏家人的马车也进了皇城,但入了丹凤门之后,却停了下来。
夏夫人嘱咐秋玄,莫生事。一家人便一言不发的,在这马车中静静的等候着。
四下万籁俱静,唯有皓月当空。
秋玄忍不住撩开一侧的帘子,向外张望。
与夏家马车并排而停的,还有几辆马车。至于具体是几辆,秋玄也说不好。
只见,旁边的这辆马车一侧,也探出了一个脑袋。
是一位与夏秋玄年纪相仿的少年。
两人对视了一阵,便听有人唤道“言成”,那少年便将帘子放了下来。
秋玄正看得出神,身旁的子期也看了一眼。
“那是林家的马车。”子期说道。
“林家?”
“刚才的,正是林家的三郎,与你年纪一般。”子期微笑对秋玄说。
正在这时,马车忽然动了一下。再看,是夏宗易上了马车。
已过子时,丹凤门再次开启,几辆马车依次驶出,在空荡荡的朱雀大道上扬程而去,一路直奔明德门。出了明德门之后,秋玄再次撩开帘子,却见几辆马车驶向了不同的方向。
夏秋玄在这长安城中的时候,一直希望有一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玩伴。今日,终于与林言成相见了。只可惜,初次相见,便是离别之时。
马车在黑夜中奔走着,向着秋玄未知的方向。
自夏宗易坐上马车之后,气氛比之前还要凝重了许多。
此时的秋玄,并不知道为何父亲要突然举家而迁,自己今晚又为何会入皇城之中。这千里之外的閬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自己又何时能回到这个长安城?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秋玄只知依偎在子期身旁,辗转难眠。
夜色渐浓,马车飞奔。
无言之际,长安渐远。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感谢大家的阅读。
其次,无论是多川系列,还是番外都还没有最终完结。
但是,本人我要去澳洲留学读研啦~上月底顺利拿到了学校的offer以及奖学金,所以写作可能会受到一些影响,如果有机会我还是会继续努力写作的:)
最后,依然是感谢,虽然小作一直以来阅读和点击率都不高,但是还是有不少网友给我留言鼓励,我很感动,希望有一天我们还会再次相逢。
老规矩,顺颂秋祺,作揖感谢。
PS。 虽然本篇暂时完结,但是我还是会时不时地来这里的,如果有想留言的朋友请不要犹豫,尽情的留言吧,我一定100%回复:)
海悦家的猫敬上
2019。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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