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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偷来的爱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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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牙齿咬住,男人扶著我的後脑,强势进入。
  一定出血了。
  我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模糊了视线,似乎也模糊了那样的疼痛。
  男人开始律动了,一开始就进到最深处。臀间只觉火辣辣的象浸在辣椒油里一样,让人连气都喘不过来。
  
  可前端还是逐渐挺立了起来,後穴也开始分泌出久违的粘液。这种种迹象,都让男人更加兴奋,把我的双腿大力撑开,进入得越来越深。
  快感无法阻挡,如被月亮牵引的潮汐般一波波漫上来。  房间里响起奇怪的声音,有粗重的呼吸,也有老旧的床板在嘎嘎作响。交织在一起,分外淫靡。
  虽然奶奶耳背,又早已睡著,根本听不见这里的动静,可我还是因为奇怪的羞耻心死死咬著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可体内那炽热坚硬的东西却愈发壮硕了,男人的一双手也不甘示弱的在身上粗暴揉搓著,所过之处,带起一片一片的疼痛,让人只觉得自己象是随时要被撕碎的布娃娃一般。
  
  渐渐受不了这样狂野的激烈,想开口向他求饶,可无论怎麽张口,却除了呼呼喝喝的呼吸声,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
  男人已经彻底失控,退化成兽了,一把将我抓起来,就著相连的姿势按在了他的身上。环抱著我的胳膊象是铁箍制成,要生生勒进血肉里。
  我彻底的放弃了,任由大脑缺氧,视线模糊,被他当成人偶娃娃一般翻来覆去的尽情享乐。
  可就算丧失了其他的感觉,但体内被不断磨合的那一点却愈加敏感起来,还本能的主动迎合著,去寻找最销魂的感触。
  最终,在体内强烈的痉挛中,成功的绞杀了两人的欲望。
  
  在交合的地方还在微微颤抖时,男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我突然有些想笑,刚刚那样被缴械,他应该很不满意吧?可我又很快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男人以他一惯的霸道把我的思绪又拖了回去。
  这夜还长,想满足他还有得磨。
  等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趁奶奶去买菜的工夫,把脏床单迅速扔进洗衣机里,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
  然後,萧烽好脾气的陪我跟奶奶吃了顿饭,然後道别。  奶奶很好奇,指著我问他,“你们是什麽关系啊?”
  萧烽笑得我心头猛地一跳,他说,“我们是合作关系。”
    哦,奶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放行了。
  上了车,我心里还在默默咀嚼著那四个字。
  合作关系。也算是了,他出卖钱和人情,我出卖身体,这也算是一种合作吧。
  可没想到萧烽後来会当真递给我一纸合同,“签了。”
  展开合同,可还没看完我的脑子就开始嗡嗡作响了。以至於萧烽是怎麽递了笔给我,我又是怎麽签上名字的都不知道。
  到後来,每回看著落款处那扭成麻花的三个字,我都怀疑那到底是不是我的笔迹。
  “要是害怕,那就再签一份。”
  
  不!我攥紧合同,锁进保险柜里,却忍不住问,“为什麽是我?”
  萧烽想了想,“你不吵,很好养活。”然後,他又补充了句,“我们身体很合。”
  我怎麽不觉得?忍不住在心里鄙夷了一句。却听他又说,“明天跟我去个地方。”
  哦,我习惯性的答应下来。却没想到,他要带我去见的,是我曾经认识的人。
  有些赧颜的伸出手,我第一次正式介绍自己,“我叫周云帆。”
  我的爸爸读书不多,可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还是很翻了些书的。据说他是希望我能“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只是我没有那麽大的志向,我只要保有好自己的“合作关系”就行了。当然,如果能多一些意外的惊喜,那似乎也不错。
  於是,我带著好奇问,“何先生,你这家研究所究竟是做什麽的?”

作家的话:
    好长哦,终於写完小周的番外了。最後一段,嘻嘻,大家明白木有?下面就是写小明的婚後生活了,努力让那几个小不点出来耍耍宝。

    谢谢jessica_sh_cn那麽多的风扇,还有小蛙的圣代,谢谢所有投票的亲,谢谢大家喽!

☆、偷心番外 3 卢克(上)

  虽然过了很久,但卢克依旧记得,那天是个非常晴朗的好天气。
  下午的第两节课後,眼皮子已经困得快打不开了,偏偏身为中三一份子的他们还在为了考好高中而努力。
  看著窗外在连续几天的阴雨後突然放晴的明媚阳光,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们真是有些坐不住了,好想冲到阳光下跑跑跳跳,自由的呼吸。
  突然,红头发的老友杰瑞从隔壁班跑过来,悄悄的问,“我们打算翘课出去打游戏,要不要一起来?”
  卢克有些心动,又有些犹豫,“给老师抓到怎麽办?”
  
  “怕什麽?反正後面一节课也是自习,咱们出去玩一会儿再回来,不一定会被抓到。”
  看卢克还在迟疑,杰瑞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今天我们玩星战哦,你要是不来可就少一个绝地武士了。”
  卢克再不犹豫了。
  去!
  他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星战的超级粉丝了,就为了这个,他还特意给自己起了个英文名叫卢克。
  他想和星战里的卢克一样,做个坚强勇敢无畏的人。可是到了後来,他才知道,真正想要做到这一切,有多麽的不容易。
  
  火速奔回宿舍,带齐所有的游戏装备,卢克按著跟杰瑞的约定,去了图书馆顶层的礼堂。
  他们学校的条件不错,那间礼堂不仅有玻璃屋顶,可以沐浴在阳光下,还有电视和播放设备,最适合打这种实战游戏。
  也不知道同杰瑞他们是怎麽弄到的钥匙,总之一帮男孩子进去就开始撒疯似的打闹起来。
  然後,一个不小心,卢克为躲避比尔的袭击,撞上了旁边的柱子,顿时鼻血直流。
  “没事!”卢克那时觉得自己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并没有在意的揉了两团纸巾塞住鼻孔,仰面朝天的坐在一旁休息,还笑嘻嘻的看著同伴们继续打斗。
  
  可事态的发展出乎了他的意料。
  鼻血不仅没有止住,反而很快就染透了纸巾,在一连换了四五次之後还丝毫没有止血的迹象时,同伴们都玩不下去了。
  “你还是去看下医生吧。”杰瑞想得还挺周到,“我陪你从後门溜出去,咱们直接去医院,省得被老师抓到。”
  卢克此时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於是没有拒绝杰瑞的好意。比尔因为内疚,也跟了出来,还主动带了钱。
  这个倒无所谓,他们就读的是精英学校,同学之间就没有穷人。
  
  可是,当他们到了医院後,事情开始变得严重起来。
  在医生给卢克作了个小小的化验之後,一脸严肃的直接把电话打到了他们学校。
  很快,校长带著班主任和几个老师来了,在和医生关著门说完话後,一个老师带著杰瑞和比尔先回去了,然後校长亲自联系了卢克的家长。
  很快就转到特护病房的卢克有些沮丧,他那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况有多严重,却只为贪玩惊动家长而懊恼。
  可是,当奶奶於当天晚上也和爸爸妈妈一起赶来时,卢克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是不错,但奶奶却是一贯主张对孩子不可保护过度的人。除非是发生了重大事件,否则怎麽可能让精明强悍的奶奶扔下公司,一脸伤心与憔悴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到底是怎麽了?”卢克有些发慌,经过医院的治疗,他的鼻血已经止住了,可大家为什麽还会流露出这样难过的表情?
  “对不起,卢克,这全是奶奶的错……”奶奶哭得很伤心,就象做错事的小孩。
  然後,卢克知道了,自己得了血癌。
  十五岁的天空一下子就灰了。
  
  再之後,卢克才听说起家族的故事。
  原来,奶奶和过世的爷爷是对表兄妹,而太爷爷和太奶奶也是一对表兄妹。从遗传学上来说,近亲结婚会比较容易造成种种基因缺陷,这当然不是绝对的。但万一遇上,却足以致命。
  奶奶曾经有过好些弟妹,但都活不长,而爸爸是奶奶唯一健康的独子。妈妈和爸爸并没有血缘关系,卢克上头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很健康。但是卢克,偏偏很不幸的遇上了这种事。
  一开始,因为生病,家人朋友的关爱突然比平时多了好几倍,卢克觉得好温暖,就连生病也不觉得辛苦,总是微笑著面对大家。
  
  可是很快,病魔就以难以想象的恐怖击垮了十五岁的少年。再多的关爱也不能让肉体的痛苦减轻半分,卢克开始愤怒,开始怨恨。
  “你们为什麽要生下我?早知道生下来要受这种罪,我宁可去死!”
  ……
  诸如此类的话,除了让亲人流泪,发泄少许的怨气,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全家人的骨髓配型都不合格,而在全世界骨髓库中的搜索也毫无结果。更糟的是,妈妈在生育卢克时,子宫受损,就是想再要个孩子来救他的命也不可能了。
  
  年轻的、朝气蓬勃的身体迅速衰败下来,卢克很快连发脾气的力气也没有了。象一片过早凋零的绿叶,静静的等死。
  医生说,他最多还有一年。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已经十六岁的卢克偷偷流下了眼泪。难过的想,他的生命,难道真的不能延续到长大成人吗?
  医生的诊断结果出来没多久,一向健康的奶奶就在某天夜里中风了。卢克知道,她这是自责伤心的。
  努力重新绽放出久违的笑容,卢克对坐在轮椅上的奶奶说,“对不起,之前是我太任性了。我要谢谢奶奶,谢谢爸爸和妈妈,你们把我带到这世界上,过了这麽多年幸福快乐的日子。我很感激。”
  奶奶哭了,爸爸妈妈哭了,全家人都哭了。
  
  卢克想,他这一生其实也该知足了。想想这世界上还有那麽多从一出生就在遭受苦难的人,自己算是幸福的。
  可是,突然有一天,一向冷静持重的大哥跟疯了似的冲进他的房间,“卢克,卢克你有救了!我们找到小舅爷了,你还有机会!”
  小舅爷?
  卢克先是茫然,随後又激动起来。
  那是奶奶同父异母的小弟弟,比卢克大不了几岁,很小的时候就给弄丢了,从医学理论上来讲,他也有可能会和卢克配型成功。
  
  检查结果出来了。
  还是不匹配,但医生说,小舅爷和卢克的配型吻合度是全家人当中最高的。他又年轻,身体也好,如果立即找人生个孩子,极有可能生出和卢克配型成功的孩子来。
  卢克激动了,“那就快让他去啊!”最好多生几个!
  可是,坏消息很快传来,小舅爷拒绝了。
  他爱的是个男人,他不愿意让别的女人生下自己的孩子。
  那时候,卢克才知道自己的求生欲望有多强烈,他简直跟疯了一样,逼著奶奶把人留下,“他要多少钱都给他!实在不行就打晕了抽他的精子!”
  
  奶奶没有办法,只好强行把小舅爷扣下了。
  後来,小舅爷的男人找来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劝服他们的,总之,小舅爷的男人把小舅爷带走时答应奶奶,一年内争取给他一个孩子。
  卢克开始了痛苦而漫长的等待。
  人世间最痛苦的不是没有希望,而是有那麽一线希望,你却不知道自己够不够得著。
  十一个月後,在卢克的身体已经逐步走向终点时,救命的那管脐带血终於送来了。
  想想生命真是很奇妙,无论多少昂贵药物都治不好的身体,偏偏在那一小管血里恢复了生机。
  
  一年以後,卢克做回了从前那个能蹦能跳的顽皮小子。可经历了这样一番从生到死,再从死到生的人生,他现在的心境,却已经跟同龄人大大不同了。
  在吹熄十八岁生日的那天,他跟奶奶提了个要求,“在回学校复课之前,我想去见见小舅爷,谢谢他救了我。”
  奶奶有些意外,在联络了一番之後,委婉的拒绝了他,“你小舅爷最近比较忙,可能没时间招呼你。”
  卢克表面上没说什麽,可是偷偷从奶奶那里查到小舅爷的地址,假装说去旅游,然後找过去了。
  如果不去亲自感谢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这让他将来怎能安心的生活学习?
  
  因为问错了人,走错了路,白白在烈日下走了将近一小时的卢克,在找到那座山顶别墅时,已经是又累又渴。
  刚站在铁门前向里张望,冷不防身後冲出一只金毛大犬来,面目狰狞的冲他汪汪直叫,明显来意不善。  卢克吓了一跳,不过很快有两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踩著脚踏车冲了出来。一个穿蓝色上衣,长得斯文些的小男孩上前制止了那狗,“Lucky快停下,这里不能叫!会吓著小豆子的。”
  另一个穿白色上衣,稍带痞气的男孩冲卢克扬一扬下巴,大声质问,“嗳,你在这儿看什麽?”
  卢克很诚实的答,“我来找人的,就是……苏明。”
    白上衣的小痞子转头看一眼蓝衣同伴,“你认得他吗?”
  蓝衣小子牵住了狗,摇了摇头,口气同样不善的问,“你谁呀?找他什麽事?”
  别看这俩孩子年纪小,长得又白净清秀,可一张嘴却都气势十足,就跟两条小地头蛇似的。卢克正要解释,却见身後的房子里有人出来了。
  一个三十上下,很是儒雅的男人抱著个小Baby出来,见面先瞪向那两个小男孩,“你们俩怎麽又跑来了,是不是又拿狗吓人了?”
  “才没有咧!”蓝衣小子大咧咧的白了那男人一眼,指指二人脚踏车後绑著的篮子,“这是姑爷爷给明哥哥和小豆子炖的汤,好心好意给你送过来,还骂人,真是的!”
  
  男人横他一眼,开门让他们进来,跟卢克打起招呼,“先生你找谁?”
  “他找明哥哥!”蓝衣小子转头大声回了一句,卢克忙补充道,“他是我的小舅爷,我听说他住在这儿。”
  男人上下看他一眼,试探著问,“你是……卢克?”
  “是!”卢克忙不迭的取出自己的证件,却又有些脸红,“我是瞒著家里人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卢克看到那两个小男孩在听到他的名字後,蓦地同时回过头来,看著他的目光似有几分不善。
  但男人看过他的证件,却和气的笑了,伸出一只手,“我是何海澄,苏明的爱人。”
  
  卢克赶紧上前握上他的手,一抬头正好看见他怀里的小Baby,那是个相当漂亮的小娃娃,正睁著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他。眼白里还泛著蓝,显得那双眼睛更加纯净好看了,象天使一样。
  只是孩子太小太瘦了,白皙的肌肤下几乎都能透出淡蓝色的血管,就象个脆弱的瓷娃娃。
  明显的,不健康。 
 “这是我儿子,叫小豆子。”何海澄低头摸摸孩子戴著软布小太阳帽的小脑袋介绍著,满脸的慈爱,“外面热,快进来吧。”
  屋里很宽敞,布置得也很简单,家具全是圆角,还妥贴的包了角,明显是为小孩子设计的。
  
  先进来的那两个小男孩已经把东西放下,从冰箱里拿了冷饮出来喝过了。眼下都去洗了手,争先恐後的到何海澄跟前来,讨要小宝宝。
  “小豆子,来,给叔叔抱抱。想不想叔叔?”
  “叔叔给你带好吃的了,小豆子要不要尝尝看?”
  小宝宝明显会认人了,见他们要抱,就伸出两条纤弱的小胳膊,从何海澄怀里探出软软的小身子,示意要过去。
  “你们小心点,不许摔著他。”何海澄弯腰把孩子递到那个蓝衣小孩的怀里,眼看著他稳稳当当的抱著小宝宝,和那白衣小子到一旁去玩了,这才放心的转身过来给卢克倒水。
  
  “那蓝衣服的是我弟弟,祈思元,白衣服的是我侄子,唐亦观。”何海澄的话还没落,那白衣小子就扭过头嚷,“也是弟弟!”
  何海澄无奈的摇了摇头,显然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下去,只跟卢克解释了句,“我家辈份有点奇怪,你不用管了,叫他们名字就好。那俩小子都皮得很,别给他们好脸色,否则他们就敢对你无法无天了。”
  卢克转头瞄瞄,就见那俩小子对自己虽凶,可抱著那个小宝宝时却是说不出的温柔。眼下还打开了汤盅,两人配合著把热汤一口一口的耐心吹凉了喂给那孩子喝,哪里还象刚才的小土匪了?
  
  何海澄顺著他的目光望过去时,嘴角也柔和了下来,再转过脸来时,却似突然想了起来,“你这一路过来,肯定热坏了吧,我先送你到客房,你可以冲个凉休息一下,要洗衣服什麽的,楼下有洗衣机,都方便得很。小明有事出去了,晚上会回来的。”
  卢克真的是又热又累,所以并没有拒绝这份好意。何海澄是个很体贴的男人,还拿了一盘点心送上楼。
  客房应该不时有人来住,打扫得很干净。冲过凉之後,整个人都舒爽了下来。卢克本来只是想在床上靠一会儿,没想到居然就睡著了,直到何海澄打电话上来才把他吵醒。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窗外可以看到湖面上大片的火红晚霞,如油画般美丽。
  
  “下来吃饭吧,小明已经回来了。”简短的两句话,却让卢克的心情略有些紧张起来。
  想想还是把身上过於嘻哈的宽松汗衫脱下,换了件较为正式的T恤才下了楼。那两个小土匪已经无影无踪了,餐桌边,只有何海澄抱著那个小宝宝,在一口一口的喂他吃著糊状的晚饭。
  卢克正想问小舅爷去哪儿了,就见一个身形瘦削的年轻男人从厨房里端著两碗米饭出来。餐厅明亮柔和的灯光洒在他的肩上,映出一张绝色的脸。
  砰!
  好象是脑子里给人引爆了一个炸药包,又象是心口生生挨了一记闪电。卢克从来不知道,他的小舅爷会生得这样好看,好看得简直让人挪不开目光。
  
  “你站那儿干什麽?快过来呀。”何海澄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介绍了一句,“这就是你小舅爷了。他这人不太爱说话,你别拘束。”
  卢克只觉心怦怦跳得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腿软得象是棉花,也不知怎麽挪到餐桌边坐下的。坐定之後,脸一直烧到耳根,连头也不敢抬。
  一碗白饭推到了他的面前,那双手也是卢克生平仅见的好看。
  “吃吧。”
  不用问,小舅爷的声音现在也是卢克觉得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了。
  在勉强扒了两口饭,安抚下乱七八糟的心情後,他突然深深的妒忌起何海澄来。
  他凭什麽能拥有自己的小舅爷?小舅爷明明是他们家的人,应该跟自己更亲,怎麽能做他的爱人呢?

作家的话:
    又多了一只小包子,小豆子。摸摸,真乖~~~~

    谢谢飞梦轩送来这麽多的心,还有小腐蛇、yhp823、任意东西、may403、冥洁、maggie758587的礼物,最近好象又出了不少新礼物,咳咳,能厚著脸皮讨要几个麽?(*^﹏^*)






偷心 番外 3 卢克(中)

   许是下午睡得太好的缘故,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著的卢克,脑子里全是小舅爷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要想些什麽,他也不甚明了,就是想著那张脸,无端端的就欢喜起来。
   直到凌晨三四点才朦胧睡去的他,当然毫无悬念的起晚了。睁眼一瞧,已经快十一点了,赶紧爬起来,却发现一件无比尴尬的事。
   寄望於不要被人发觉,洗漱时把床单上的污迹也简单冲洗了一下,抱著卷成一团的床单还有衣服,卢克跟做贼似的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何海澄昨天告诉过他,洗衣机在楼下,那应该是在靠近後院的地方吧?找过去一瞧,果然没错。赶紧把床单和衣服都塞了进去开始洗液,自觉已经毁灭证据的年轻人重新快乐起来。
   本来想去厨房找点吃的,可不意间就在窗外看到了小舅爷的侧脸。
   今天阳光很好,小舅爷正在院子里晾衣服。
   当他弯腰从盆子里拿起衣物的时候,挺翘的臀与纤腰的腰背恰好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看得卢克只觉得心口都开始发烧,想起昨晚的梦境,更加连手心都快冒汗了。
   看看院子另一角香气四溢的雪白栀子花和旁边的青藤,他想,也许这会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带著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灿烂笑意,卢克悄悄走到小舅爷身後。出奇不意的将用青藤和栀子花编好的小花环往他面前一递,响亮的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小舅爷立即抬起头来,却不是望向卢克,而是望向旁边被卢克忽视的小推车。
   呜呜──哇!
   推车里的小鬼瘪著嘴呜咽了两下,然後哭了起来。
   卢克一下就慌了,“啊啊,别哭别哭!小豆子,我们昨天见过的是不是?”
   他想上前却抱那孩子,可动作更快的小舅爷却迅速冲了过去,将小鬼从小车里抱起来,不住亲吻著小家夥的额头,心疼的皱著眉,低低拍哄著,“小豆子不怕不怕,爹地在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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