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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阿富汗往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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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盒子。四排窗户全部朝里开着,两两相对,顶层呈金字塔状,只有一间很小的阁楼。阁楼四面窗户朝外。厂房所有门都是大的铁闸门,需要输入密码才能进入,地板不是光裸的,上面贴着一层深蓝色的纸,鞋子踩上去很容易留个鞋印在上面。尤拉一开始没有注意,直到他整理奥列格的卧房后,发现踩得满地都是鞋印才觉得有点奇怪。
    “你不觉得这个地方的格局有点奇怪吗?”尤拉问。
    奥列格没听清楚,“什么?”
    “这间厂房原来是做什么的?”
    奥列格摇头,“不知道。”
    尤拉忧心忡忡,“找人问问吧,我觉得这个地方与其说是个工厂,不如说有点像……”他把目光最终放在了顶层那间小阁楼上。
    奥列格跟随他的眼神看向阁楼,心有灵犀道,“监狱?”
    尤拉与他对视,点点头。
    穆尔岑的府邸这时候沐浴在温柔的月光下。
    “您该睡觉了。”管家端着牛奶敲门进来,见到阿卡季仍然坐在床前看书。
    阿卡季撑着脑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赫瓦贾呢?”
    “局长今天不一定能回来。”
    “他说要陪我做手术的。”
    管家有些为难,“那我去给局长打个电弧吧。”
    “打电话给我做什么?”赫瓦贾出现在房间门口。
    管家恭恭敬敬接过他的外袍,“局长。”
    阿卡季盘腿坐在床上,对他招招手,“你回来啦。”
    赫瓦贾看他精神的模样心情很好,走过去坐上床,把牛奶杯子递过去,“来,把牛奶喝了。”阿卡季不喜欢牛奶,他撇撇嘴把牛奶喝了,嘴巴边上一圈白色的奶渍,他砸吧两下嘴巴,舔舔嘴唇,把杯子还给管家,爬进赫瓦贾怀里,蹭了蹭,宣布,“我喝完了。”
    赫瓦贾宠溺地揉揉他的头发,打发了管家下去。他把灯关了,让阿卡季睡在自己怀里,“抱歉,这段时间太忙了,没有好好陪你。”
    阿卡季抱着他的腰,他蜷在他臂弯里,深深地叹息,“我很害怕。”
    赫瓦贾摸着他的背脊,动作十分温柔。
    “手术要很长时间吗?”阿卡季轻轻地问。
    “不会很长时间的。”
    阿卡季说,“你能在旁边看着我吗?”
    “你希望我在旁边看着你。”
    “不是说医生会剖开我的身体做手术吗?”
    “嗯。”
    阿卡季说,“我想让你看看我的心。”
    赫瓦贾怔了怔,手上的动作停了。阿卡季的声音像月光一样轻柔,“我自己都没有看过,但是我想让你看看,我的心是怎么样的。”
    赫瓦贾把他搂紧了,“好。”
    阿卡季发出满意地低吟,他像个婴儿一样安心地睡去。
    
    第31章
    
    阿卡季睡到上午才醒。赫瓦贾已经不在床上了,万涅奇卡突然造访,脸色很不好,秘书来通报的时候显然受了气,神色愤懑。赫瓦贾一边穿衣服一边开玩笑,“知道我为什么今天早上不去会场等投票结果吗?”
    秘书说,“您没有必要看他的脸色。”
    “看一看也无妨。投票结果他不高兴,看来和谈第一阶段达成共识取得成功了。现在我高兴他生气,我不介意看看脸色。”赫瓦贾风度翩翩走进会客室,笑容完美,“将军这么早就来了。”
    万涅奇卡语气很冲,“为什么和谈会成功?”
    “和谈成功了?我还没来得及询问结果。您坐下来慢慢说。有什么事情我们想办法解决。”赫瓦贾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女佣端来茶点,“投票结果怎么样?”
    万涅奇卡勉强收敛怒气,却仍然把杯子扣得很响,“我不知道那几个委员怎么想的,居然全都一边倒了!那些游击队都是流氓,难道他们看不出来吗?”
    赫瓦贾示意他稍安勿躁,“和解委员会的职责在于谈判和沟通,但他们并不充分了解自己的对手是什么样的。纳吉布拉告诉他们必须尽最大努力促成和谈,他们就会尽可能容忍流氓们提出来的条件。这不难理解。和解计划提出来一年多了,如果第一阶段就失败,那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不都白废了吗?”
    万涅奇卡傲慢道,“我要提醒你,穆尔岑,你的目标就是打破这个计划。我不管他们多努力,我只要一个结果。”
    赫瓦贾露出一个疏懒的笑容,“您愿意来找我,证明我在您眼里是值得委以责任的人。但是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做,现在不是79年了。您在阿富汗呆的时间估计不长,但您觉得目前局面和79年时候的局面还一样吗?”
    “你什么意思?”
    赫瓦贾优哉游哉道,“我举个例子。KHAD刚建立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快发展壮大?当时阿富汗才多少反政府武装?现在呢?KHAD当年的繁盛是在对手的弱势下衬托出来的。如今KHAD疏漏成这样您觉得克格勃没有试图挽救吗?这是他们一手经营组织起来的组织,但如果连克格勃都开始对局势失控,那些坐办公室的委员能做出什么来呢?“万涅奇卡脸上的怒气显然因为这段话消了不少。
    赫瓦贾要忽悠他不费吹灰之力,“我说过,和解计划一定会失败。但我没有向您保证这个过程中会出现什么情况。既然您只在意一个结果,我也承诺了这个结果。那么过程中发生什么事情您又何必在乎呢?”
    万涅奇卡算是接受了他的解释。赫瓦贾将他送出门。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听苏联人的话了?”阿卡季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
    赫瓦贾回身,“你听到了?”
    “我本来想下来找你吃早饭。”
    赫瓦贾摸着他轻减的腰部,“那我们现在去吃。”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问了什么?”
    阿卡季冷冷道,“你从前说过,苏联人是外人,这个国家的事情不应该让外人插手。现在却又开始听他们的话了,为什么?”
    “时局在改变,亲爱的。”赫瓦贾说,“所以我也会相应改变我的策略。”
    阿卡季抱臂站在原地,仿佛如果赫瓦贾不给他答案他就不打算往前挪一步,“这是原则问题,招惹苏联人不是你的作风。”
    “那么也许我转变作风了呢?”
    “赫瓦贾!”阿卡季拉住他,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咄咄逼人,并且放软了口气,“我听到了那个人的话,他在威胁你,你有什么把柄被他抓在手上了?”
    赫瓦贾低下头来与他对视,他的目光专注而认真,“你在关心我?”
    阿卡季不屈不挠,“我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赫瓦贾放开了他,他随手解开领带和袖口,将他们放在一边,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你告诉我。”
    赫瓦贾犹豫片刻,舒展舒展眉头,“因为如果我不这么做,他们会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亲爱的。这是我能够把你从军事法庭捞出来的代价。”
    阿卡季愕然,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现在你知道了。”赫瓦贾摊开手,他好以整暇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首先是裁员,侵蚀掉纳吉布拉在KHAD的势力和权力,然后左右全国和解计划的顺利进行。所有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你。”他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小恋人,微微一笑,“要不然你以为我哪来那么大权利让一个苏联军事犯彻底变成阿富汗人?”
    阿卡季反应过来,气势汹汹一把揪着他的领子,“你疯了吗?养你那些狮子养傻了是不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他说到这里突然突然嗤笑起来,语言十分嘲讽,“哦对,养了一段时间的病我都差点忘了,你原本就是个疯子!天生的变态!神经病!神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他气喘吁吁,赫瓦贾坏笑着尾巴将他拉进自己怀里,放荡地揉弄他的臀部,“可我不后悔,”他的眼中浮现出阿卡季熟悉的那种诡谲扭曲的欲望,正如他惑人的嗓音一般饥渴,“我一想到你从此以后就能完完全全属于我,只能呆在有我的地方,除了这里哪里也不能去,只能依附我存在我就觉得浑身兴奋。”
    他用他的动作完美地诠释着所谓的“兴奋”——他的手包裹住阿卡季的胯部,用力搓弄,另外一只手强迫牵引着阿卡季为他手淫,“去他妈的苏联,还有什么明斯克,去他妈的拾荒者!你哪里也别想去,什么人也别想要,除了我,”他最终攫住了阿卡季的嘴唇,暴戾地亲吻,粗重的喘息从唇缝漏了出来,“我不后悔,只要能让你完全属于我,那些苏联人就让他们去暂时快活一会儿,反正最后他们不可能得到他们想要的。”
    阿卡季被吻的气喘吁吁,他颤抖着只觉得心跳过快,所有血液都往脑袋上冲。下体喷薄的欲望太过纯粹以至于他一时间连赫瓦贾的话都听不全。他感到赫瓦贾的唇舌在他脖子上逗留,他的手心传来赫瓦贾的体温,他轻轻呻吟了一声,“别……”
    “你该在叫床的措辞上创新一下,”赫瓦贾嘲笑道,“虽然听到你求饶也是一种享受,手术之后我保证我会让你好好重新体会一下我们那些刺激的小游戏。”
    阿卡季扭动着腰,赫瓦贾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旷日已久的他为这样激烈的快感屈服,“让我射……让我射……”
    赫瓦贾没有为难他,他大力捏弄着那根器官的头部,粗糙的拇指在几欲喷发的小口处甜蜜地按摩,阿卡季眼角泌出欢愉的泪水来,他紧紧挺动着腰,在赫瓦贾手上射出来。男人将他靠在自己怀里,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眩晕过后的阿卡季没有力气,只能伏在赫瓦贾的身上。他平复了呼吸,咬牙切齿道,“我当初怎么会看不出来你是个疯子?”
    赫瓦贾用手绢擦干净两人的身体,“我说过,我们是一种人。”
    “可能吧,要不然我也不会被你骗。”阿卡季说。
    “我以为你会很开心。”
    阿卡季偏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目养神,“你会有危险。苏联人不是那么好惹的。裁员、阻止和解委员会,接下来还有什么?这离你的目标偏差越来越远了不是吗?一旦开始为苏联人做事,你就很难摆脱他们了。”
    “先拖着吧。”赫瓦贾揉了揉太阳穴,“赌一赌,只是时间上的问题,是我先撑不下去,还是他们先撤军?”
    阿卡季睁开眼睛,“你觉得你能有胜算?撤军了又怎么样?你以为克格勃只是个传说?即使他们人不在这里,一样还能有眼线在这里。苏联对阿富汗的控制已久,是从79年打仗才开始的吗?我以为你至少不会傻成这样。”
    “别替我担心,亲爱的。不过谢谢,你的爱意我收到了。”赫瓦贾亲亲他的脸颊,拍他的屁股让他起来,“好了,现在你该去准备你的手术了,我们先上去吃点东西,医生很快就会来了。”
    阿卡季还想说什么,但赫瓦贾在帮他穿裤子,他虽然一向不太有羞耻心,也受不了自己像婴孩一样被对待。他拍掉赫瓦贾的手自己把裤子提上,上楼洗澡准备做手术。
    “嘿,还好吗?”尤拉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探个头进去。
    年轻人转过身来,惊喜,“嘿,尤拉!进来坐!”
    尤拉将书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我来还书的。抱歉,这么久才想起来要还给你。很好看,谢谢你。”
    谢尔盖腼腆道,“你觉得喜欢就好。没什么,搬到这里来我也还不太适应。这里太阴暗了,哪怕对于档案馆来说也太暗了。”他指指天花板的灯,“我怀疑这盏灯放到胶片房里也不会曝光过度。”
    尤拉被逗笑了,“大家都在抱怨,我知道。”
    “是啊。”谢尔盖终于整理出一张干净的椅子,“坐吧,我去给你弄点水和吃的。他们昨天在镇上买到一种非常奇怪的糖果,你应该尝尝。”
    尤拉很喜欢这个乐观又有点羞涩的年轻士官,也许是因为不用上前线,他和这里其他的士兵不太一样,显得更加开朗阳光一些。谢尔盖拿了一小包用油纸包裹着的糖果,白色的透明质地,有点像玻璃珠,上面沾着一点像糖霜似的的粉末,乍一看很可爱。
    “是本地产的柠檬糖,是酸的,一开始吃很奇怪,但是对于加班来说是很提神的东西。”谢尔盖捻了一颗放到自己嘴里,酸的五官都皱起来了,“大概是没有适应新环境,我最近睡得不好,白天工作的时候就靠这个来提神。你试试,味道还不错。”
    尤拉丢了一颗进嘴,他喜欢甜食,各种各样的甜食都喜欢,但这个糖实在是太酸了,外面裹的那层粉末并不是糖霜,而是酸的发苦的柠檬粉,他夸张地叫了一声差点把糖吐出来,“这种东西是谁发明的?”
    谢尔盖朗笑,“尤拉你真可爱。”
    “除了整理文案资料你还做别的吗?”尤拉问。
    谢尔盖摇头,“我只管档案,已经足够我操心的了。”
    “我们要在这里至少呆一个月,镇子上什么都没有,管得又那么严格,士兵们会闷坏了去。”尤拉盘腿坐了下来,“你不觉得这里管得严格了吗?我刚刚过来这里找你,被盘问了两轮才能进来。”
    “的确,我本来想找奥列格反应这个问题的。”谢尔盖探头看了看办公室外面,压低声音,“我每天进出自己的办公室居然都要被搜查一遍身体,我还以为他们是欺负我们,看来并不是?”
    “奥列格恼火透了。”这才是尤拉为什么来找谢尔盖聊天的原因,奥列格在办公室里发火,谁劝也不听,尤拉把他留在办公室里一个人冷静冷静,自己却来找谢尔盖聊天,“但是没办法,巴格兰比我们的级别高,本来我们到那里也是受人家管束的,只是换了个地方罢了。”
    “我觉得这里就像监狱,你看那些窗户,不像被无时不刻监视着吗?”
    尤拉眼睛一亮,果然英雄所见略同,“我和奥列格也这么说过。”
    “我就觉得你会有这样的怀疑。”谢尔盖高兴起来,“你觉得他们是不是在刻意监视我们?我知道这挺起来很有阴谋论的味道,不过我刚好最近在看一本关于阴谋论的书,所以我总是想很多这方面的东西。我是说,假设,从阴谋论的角度出发,你不觉得这件事很神秘吗?”
    尤拉想想有点兴奋,一拍大腿,“我先猜!我觉得是……巴格兰的那些人不喜欢我们,所以要先把我们关起来观察了解,摸清楚底细!肯定是这样!”
    谢尔盖摇头,“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关于这间奇怪的厂房,它的原形大概是一个蜂巢似的格局,我猜他们想把我们关起来做个游戏,”说着他眼睛亮亮的,“你有没有看过恐怖故事44期的那个《杀人游戏》?我觉得有点像那个!先让我们自相残杀!然后他们坐收利益!”
    “我看过那一期!我很喜欢!”尤拉叫起来,“对对对!我早就应该想到是《杀人游戏》,这个地方又阴森又诡异,简直就是最佳场所!”
    “是吧?我刚到这里的时候想到的就是那个故事,太棒了,身临其境!”
    奥列格刚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两个疯狂的小说迷漫无天际地畅游在阴谋论故事里,虽然和主题已经完全偏离走远,但是讨论者丝毫没有任何察觉。他们天马行空的想象甚至超越了阴谋论,在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和一点带哥特风格的审美中向着宽广的思维极限迈进。
    奥列格翻了个白眼,对坐在尤拉对面这个金发蓝眼睛的小男生冷笑。
    两个白痴。他想着。
    
    第32章
    
    “你们在说什么?”奥列格推门而入。
    尤拉笑道,“你来啦,这是谢尔盖,我们在说恐怖故事。”
    奥列格挑了挑眉,喝道,“起立!”
    尤拉吓了一跳。谢尔盖反应过来登时从地上跳起来,啪一声站直稍息,标准一个军礼。奥列格脸色稍霁,背着手来回打量两圈,“站直了!挺胸收腹,没站过军姿是吧?以为不用上前线就可以懒洋洋的了?见了人也不会行礼,是不是让你出去站三个小时你就会记得了?”
    谢尔盖挺直了身板,大气不敢出一声。
    尤拉站在旁边很尴尬,他轻声插了一句,“奥列格……”
    奥列格斜乜他,语气威严,“没你的事。”他拿起地上那本罗斯福传,问谢尔盖,“你的?”
    谢尔盖回答,“是我的。”
    “值班期间私自看书,还是这种书,我没收了。”奥列格不由分说收了书,“你到操场上去站两个小时,晚上不用吃饭了。”
    尤拉终于忍不住了,“奥列格!他犯了什么错?”
    奥列格坏笑,“谢尔盖,你来说说你犯了什么错?”
    “报告!”谢尔盖啪地立正,直视前方,表情有些隐忍,“我……”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答案,奥列格刻意为难,“还是说你认为自己没错?那是我对你的处理有问题吗?嗯?”
    谢尔盖大声道,“我错了!我错在见到您的时候没有立刻行礼,破坏军队纪律,值班期间私自看书聊天,对工作责任懈怠,您的处理没有任何问题!”
    奥列格笑起来,“很好,看来你的脑袋暂时还没有出问题,要不然我要适当考虑让你清醒清醒脑子。现在小跑去操场站军姿,立刻!执行命令!”
    “是!”谢尔盖啪地立正,抬起腿小跑下楼了。
    尤拉终于找到空插话辩解,“他没有看书,是我来还他书而已。”
    奥列格得意洋洋,“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罚他?”
    “我看他不顺眼,所以罚他,怎么了?”
    尤拉有点生气,“他哪里惹你了?现在这个时候出去站两个小时他会冻坏的!”
    奥列格眯起眼,猛地扣着他聒噪的小嘴巴,吻在他的唇上。尤拉吓了一跳,挣扎着要推开他,可男人强有力的臂膀将他禁锢在怀里,一寸都不能移动。他狂热的舌头直伸进来,大力地搅动,尤拉吱唔不得,喘不过气来。奥列格扳过他的脑袋,捏地他下巴生疼,涎水从嘴角溢了出来,又被那条情色的舌头舔掉。
    “因为我不喜欢他靠你这么近,”奥列格放开他,恶狠狠地警告,“这是只属于我的权利。”
    尤拉脸一红,“这是不对的,你在以公谋私。”
    “对,我就是以公谋私。”奥列格眼中精光闪烁,“宝贝,你不要忘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尤拉懊恼地想,这人又开始发疯了。他倒没有觉得奥列格是个典型的坏人形象。他看过奥列格心情恶劣的时候欺负一些菜鸟玩,故意给他们出难题,或者明抢他们口袋里的兑换券。引用奥列格的狡辩:这是军营,要么变强,要么死亡,欺负是一种变相激励的方式。但尤拉接受这种狡辩。他也曾经是菜鸟,在报社,老编辑也会欺负新来的。所有有人的地方似乎都分享相同的生存法则。这不能说明奥列格是个坏人。
    尤拉决定改变策略。
    “我不这么觉得。”他鼓起勇气伸手和这个满脸妒意的男人十指相握,“我相信你是好人。”
    奥列格满不在乎,牵着他下楼,“那只是对你罢了。”
    尤拉微笑起来,“那好吧,为了我你愿意做好人吗?”
    “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奥列格顽劣道。
    尤拉踮起脚来亲亲他的脸颊,“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一直以来这么照顾我,我的英雄。”
    奥列格显然被这句话取悦了,“嘴巴什么时候这么甜了?”
    两人走下楼,绕过中庭回到主楼,高大的落地窗前映出不远处谢尔盖独自罚站的身影。奥列格挑了挑眉,“为了这个家伙?你以为你说两句好听的我就会为他免刑吗?”
    尤拉心里甜蜜,“你吃醋了。”
    “嗯哼?男人吃醋是很要命的。”
    “所以你这是在耀武扬威吗?”尤拉笑得很甜,“这样强烈的主权意识我应该高兴吗?”
    “我看得出来你很得意。”奥列格刮刮他的小鼻子。
    “为了一个男人可以这么爱我,这是我的资本。”
    奥列格无奈道,“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让他回去。”他随手抓了一个士兵吩咐了下去。
    尤拉挽着他的手执起他的手背落下一个吻,卖乖,“我一向支持你所有英明的决定,团长。”
    奥列格搂着他,两人欢笑着上楼。
    尤拉为这个事情去和谢尔盖道歉,“我很抱歉,他有时候会这样。”
    谢尔盖摇头,“没什么,我可以理解。”他好奇道,“你们俩……我听到一些流言,没有任何不好的意思,我只是想问,如果你把我当做朋友的话,你和他是……恋人?”
    “嗯。”尤拉承认,“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我不介意的。如果其他人问我我也会这样说。当然我永远不会和我父母说我是同性恋,那对他们伤害太大了。”
    谢尔盖点头,“你很勇敢。”
    “是吗?”尤拉咬着勺子,挖了一口杯子里的柠檬糕塞到嘴巴里,“男校从前有很多这样的事情,我小时候在寄宿学校长大的,24小时和一群男生在一起,互相玩闹调侃的机会很多。不过我是天生的,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就是天生注意男生比女生多一些。”
    “没关系,我在大学里也接触过这样的同学。”
    尤拉舔着勺子笑,“你是个很好的人,谢尔盖。”
    谢尔盖挠挠头显得有些傻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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