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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奶了影帝后发现我竟是白月光[娱乐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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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凭果然扬起眉毛追问:“为什么?”
  雷浮潮就也学着他的样子,把眼睛眯成一线,托起脸来说:“我连画戒指的力气也没付出,轻轻松松就赚到了一模一样的东西,平衡一下等式,是我赚了,你赔了。”
  萧凭闻言马上配合地露出了“哇!原来你觉得你也赚到了!”的惊喜表情,美滋滋的,但没被他糊弄过去,同时指出:“只能吃一颗,你不能再吃了。”
  雷浮潮也没被他糊弄过去,怏怏不乐地放下勺子,予以回击:“我记得你快要杀青了。”
  没错,萧凭戏不多,再过几天就要杀青了。
  萧凭听得懂这句话里面的意思,雷浮潮仍然不喜欢中间有道槛的关系,这是要他最晚在角色杀青、独自离开影视城之前留下一个解释。
  萧凭正经起来了,答应他:“好。”
  先前他就有拜托梅先知把朱益带到空山附近来,但朱益伤势不轻,治疗的时间还不长,换言之,尚未半愈,从遥远的大西北转到这一带来,行程相当地麻烦,耽搁了不少时日。
  即便如此,算算也该快要抵达了。
  萧凭没法保证自己一定能从朱益嘴里问出那通电话号码来,也许朱益死都不肯说,也许朱益根本也不知情,但这一次破釜沉舟,他已经触及了雷浮潮耐心的下限,并且也握住了最好的完全和解、得偿所愿的机会,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这个机会白白流逝掉的。
  只不过这么一盘算,他脸上的表情就从强烈纯粹的欣喜或多或少地染上了一点阴郁。
  雷浮潮注意到了,不禁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的眉心,语气变得有些无可奈何:“冰淇淋要化了,快吃,吃完我去看你上妆。”
  萧凭马上眼睛一亮,飞快地把那点不悦抛到了九霄云外去,兴冲冲地倾身问:“那晚上你还跟我一起吃饭吗?”
  “一起。”雷浮潮被他笑得没脾气了,只好陪着他也微微笑了笑。
  太好了。
  萧凭心里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计划链:今晚去哪家餐厅,点什么样的菜什么样的酒,在什么地方动手脚,要事先安排餐厅播放哪几首背景音乐……
  万事俱备,鱼也咬钩了。
  雷浮潮是不可能想到,他昨天才说欠上几天,今天就打算求婚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君琏”和“枫雨”的营养液~。


第55章 
  事实上,雷浮潮想到了。
  萧凭是个小动作很多的人; 两人正面相对、不在戏中时; 萧凭眼睛望东; 心里想的是西还是南,雷浮潮统统看得出来; 着实忽略不了。
  下午的空山阳光很好; 这里是没有什么摩天大厦的,尽管有许多复古的亭台楼阁,过度高高在上的不多; 阳光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洒落下来。
  踩着这种大片大片的阳光,雷浮潮慢悠悠地离开片场; 打听了一下附近的西餐厅。
  他跟萧凭都比较偏好西式的那一套,而且不少西式餐厅都有钢琴手或者小提琴手在旁演奏,甚至有些有乐队。萧凭很在意气氛; 是一定会安排音乐的。
  这一带毕竟不是休闲商业街,高价位的西餐厅本来就不多; 乐队则肯定是没有的; 但有两家西餐厅都有钢琴手。
  当然了; 也不排除萧凭能在网上或者什么地方雇佣乐队突然出现的可能性。
  于是雷浮潮略微翻了一下自己重点怀疑的那几家餐厅的菜单; 尝试了几盘意面和沙拉,差不多就锁定了目标; 仔细一问,果然没猜错,萧凭今晚在这里订了位置。
  话虽如此; 他什么也没做,既没有吩咐餐厅更换萧凭安排好的音乐,也没有设置什么上菜的花样,因为他已经来不及再去订做一枚送给萧凭的戒指了,与其选择一些廉价无趣的惊喜,还不如未来再布置一场正式的还馈。
  想来想去,雷浮潮只是请服务生今晚在他们的座位上提前放好两张面具和两枝玫瑰花。
  “知道该怎么应付他的疑问吗?”走出餐厅前雷浮潮低声问了一句。
  服务生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连连点头,回答:“这是知道今晚他要求婚的我们餐厅主动赠送的气氛道具,全是我们自作主张,全是我们画蛇添足。”
  雷浮潮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付了小费,离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都扑腾在工作领域里,没怎么说得上话,连对视的机会都没有。一直忙到天黑以后,雷浮潮在宾馆的房间里收到了萧凭发来的微笑消息,才放下耳机动身起来。
  他们俩在宾馆楼下碰了头,雷浮潮看出萧凭似乎已经回过宾馆了,把自己收拾得笔挺妥帖,还特地戴上了名表,穿上了最喜欢的外套。
  当日出发前他哪里预想到了这一出?行李中的衣物一应带得很简单,影视城里也没什么奢侈品专卖店可以让他临时补充武器,就只好穿着一身休闲装出来。
  萧凭也不在乎,一见到他,眼睛就熠熠亮了起来,兴高采烈地背起手叫:“雷哥!”
  雷浮潮几乎望到他背后不断喷涌出来的小花花了。
  “晚饭你想吃什么?”雷浮潮明知故问,还假装思考了一会。
  “西餐可以吗?”萧凭果然顺着他的推测讲下去了,态度镇定得仿佛没有准备任何小伎俩一样,“庆祝一下我们二度挫败娱乐圈毒瘤赵步荣!”
  这个理由让雷浮潮哑然失笑,赵步荣还不至于谈得上是毒瘤吧?
  “好,我请客。”他继续装作什么也没猜出来。
  萧凭便高高兴兴地领着他来到了那家他料中的有钢琴手的西餐厅,一落座立即注意到了面具和玫瑰花。
  对此,怔了一怔之后,萧凭其实不是很满意。他担心雷浮潮从中看出什么讯号来。
  尽管约会也可以使用玫瑰花,但假如雷浮潮问起来,他没法解释为什么这家餐厅会提前知道他们今晚在此约会。
  面具是化装舞会上常见的有细短手持杆的半脸面具,一黑一银;玫瑰花两朵都是红色的,灼灼欲烧。萧凭清楚地记得自己没有准备过这些东西,登时一头雾水,纳闷地朝拿着菜单走过来的服务生直递眼色表达疑问。
  服务生的反应十分谨慎,没在雷浮潮面前暴露他,收到眼神后小心翼翼地瞟了他一眼,又瞟了一眼饭店空无客人的别处。这番意思萧凭看懂了,这是饭店的布置。
  唉,失算了,应该嘱咐饭店几句不必画蛇添足的。
  萧凭有点忐忑地悄悄打量了雷浮潮一遍,还好还好,雷浮潮没有想太多,反应很平淡,还在认真地看菜单。
  “你不能喝酒。”放下心来,他转移了注意力提醒雷浮潮。
  “不喝。”雷浮潮赞成地回答,“你明天也还要拍戏。”
  萧凭彻底放下了心,托着腮跟在他后面点了菜色,两个大男人喝着苏打水碰了碰杯,雷浮潮注意到了不远处的钢琴曲,对着他眉头一动,嘀咕:“贝多芬《谐谑曲》?好巧啊。”
  “是吗?我都没听出来。”萧凭装着傻接茬,“我记得你很喜欢这个乐章。”
  “对。”雷浮潮点了点头,怀疑地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没有。”萧凭坚定地说,“我要是做手脚,宁可让他弹你的歌。”
  雷浮潮想了一想,看起来似乎认为他说得也有道理,疑心渐渐消去了,眉际舒展开来,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那就太丢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自己干的。”
  两人相对大笑。
  这顿晚餐的气氛很快就越来越融洽了,从十一年前萧凭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一旦雷浮潮愿意打开大门与人结交,接近他的对方一定是如沐春风的,雷浮潮控制话题和气氛的技巧非常高超。
  饶是他因为搞事在即,内心的激动之情在怦怦乱跳,导致时不时会接不上一两句话,雷浮潮也会立刻把那里的缺口补上,不会有半秒钟让两个人跌进双双沉默过久的微妙境地。
  这好像已经成为一种下意识的社交行为了,至少雷浮潮没有停下来疑虑重重地询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萧凭在桌子底下暗暗搓了几回手,努力压抑着一跃而起的欲望,终于,在气氛渐佳,曲子换过一二轮以后,时候到了。
  截至目前,雷浮潮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吃甜品吃得很开心。
  是他赢了!耶!
  萧凭在心底为自己喝彩了一声。
  ·
  雷浮潮发现“陷进恋爱中的人智商会降低”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譬如萧凭大概就是。
  白天在剧组辛苦拍戏,晚上来吃一顿晚餐,还打算早早休息卸除疲劳明天继续赶工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们,如果没有任何目的,恐怕谁也没有心情坐在影视城的西餐厅里,整整齐齐严严谨谨地从第一道前菜吃到最后一道甜品吧?
  雷浮潮对此无言以对,萧凭是真的不擅长写剧本。
  但是萧凭已经跃跃欲试起来了,按照电影中常常出现的剧情一般,他的叉子透过柔软的巧克力慕斯接触到了一个硬硬的金属造物。
  雷浮潮把眉一皱,才要开口,背后钢琴曲的节奏突然一变,不免勾了勾他的注意力。
  下一秒,萧凭准备就绪了,清咳一声,嗓音肃然连名带姓地喊他:“雷浮潮。”
  雷浮潮应声收回了注意力,将目光聚焦到萧凭身上,配合地露出了不敢置信、仿佛逐渐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的惊讶表情。
  这个瞬间,萧凭快得意死了,整整十一年,除了在镜头前,他就没见到雷浮潮把眼睛睁得这么圆过,神情这么茫然不知所措过。
  雷浮潮自然也有点得意,虽然十一年间,萧凭的眼睛一向像两颗小星星似的,也时常因为各种伎俩的得逞而暗自得意,可还没有哪回大笑成这样过。
  惟有一旁静候的服务生是无语的。
  今天中午才过午饭时间不久,他就看见那对情侣中的年轻人从斜对面的一家冰淇淋店后门里鬼鬼祟祟地跑出来,和他们快速商量了一大堆晚上求婚的事宜,又从冰淇淋店的后门鬼鬼祟祟地溜了回去。
  本来他们也就把这当做一次普通的帮助求婚工作,认真地准备了一番,争取不露馅,结果下午两三点钟,另一个人就悠悠闲闲地走到餐厅里来,只点了一盘沙拉,吃了两口马上问:“你们这里今晚有人要求婚吧?”
  现在。
  那穿休闲装的另一个人正在缓缓抬起叉子,凝视藏在慕斯里头的银色钻戒,旋即他吓了一大跳,吓得带着椅子一齐往后滑了一寸,双手捂住嘴巴,眼里星光乱迸,一点也不像作伪。
  坐在他对面年轻一点的那个人于是也兴奋极了,笑容里带着满满的成就感,马上摆出了一个犹如孔雀开屏的潇洒姿势,嗓音低沉地和着钢琴曲的节奏伸出手去,一字一顿地宣布:“雷哥,跟我结婚。我喜欢你,跟我结婚我什么都给你!”
  穿休闲装的男人立刻放下了手,强作镇定地捡起了叉子,低头扫了落在桌上的戒指一眼,犹豫几秒,才摇摇头颇为无可奈何地抬手握了握对面的手。
  ???服务生感到迷惑,装不知情就算了,你还要装不知情以后略经犹豫的?这不是欲擒故纵什么是欲擒故纵?是因为坐标处于影视城,所以才连玩求婚的客人演技都这么好了吗?
  年轻一点的那个人似乎还被彻底骗过去了,越发地得意,身上外溢的喜气像是满地月光似的,收拾也收拾不完。
  服务生迷惑归迷惑,萧凭这会眼里心里可都只剩下了一个人一件事,根本没空隙注意到一旁的复杂问号脸,倒是雷浮潮借着低头擦戒指的动作飞速警告地瞪去了一眼。
  “你答应我了?”萧凭全神贯注,睁大眼睛确认了一遍。
  “答应了。”雷浮潮点头。
  “真的答应啦?”萧凭倾身追问。
  “答应了。”雷浮潮耐心地重复,“这不是你意料之中的事吗?难道我舍得拒绝你?”
  早过了客人密集的时间,萧凭高兴得一撑桌子,站了起来。
  “那我想抱你一下。”他申请。
  这次雷浮潮收敛笑意,摇了摇头。
  “光天化日的,这种事等到回去再做。”雷浮潮慢悠悠地说,“但我可以给你变个魔术。”
  “变魔术?”萧凭听得一愣。他清楚雷浮潮是有很多能耐,三教九流,五花八门,可着实没听说过雷浮潮会魔术。
  “正好。”雷浮潮目光一斜,伸手把桌上的两枝玫瑰花都挟了过来,递给他一枝,继续说,“我告诉你,这两朵花是彼此相吸的,这朵放在我手上,那朵你拿在手里,无论你去这条街的哪个地方,我都能在十分钟之内找到你。”
  这话萧凭不太相信。固然雷浮潮相当了解他,然而雷浮潮并不擅长抓住他,以前陪着他在首度造访的那些影视城里胡闹的时候,雷浮潮几乎从来找不到他;两个人一起去海边旅游时,雷浮潮也从来找不到他潜在那一片水域里;在他打定了主意要逃避水果、藏在小区的车库里时更找不到他……每一回都只有一无所获,事后被他无限揶揄到直生闷气的份。
  所以难不成这真的是个魔术?
  是魔术的话,萧凭偏偏又想不出其中可循的原理。
  “把面具捎上,虽然傻里傻气的,万一要是躲在奇怪的地方,担心有人认出你,就拿面具挡一挡。”雷浮潮又说。
  “好吧。”萧凭将信将疑地应下了,“你不会搞恶作剧,不来找我吧?”
  “不会。”雷浮潮信誓旦旦地保证,“我数五十秒,十分钟之后见。”
  他都这样说了,萧凭也实在好奇得抓心挠肝,喝掉杯子里残余的苏打水,望一眼窗外的繁华夜色,便转着脑筋起身冲出去了。
  留在他身后,雷浮潮等过了五十秒,也一口饮尽杯子里残余的苏打水,结了账,把红玫瑰别进右侧裤袋里,迈出了餐厅。
  才九点钟,街道仍然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喧声笑语。
  这条街上没有车辆做遮挡,用不到十分钟,只五分钟后,他就在一家卖双皮奶的店里逮住了萧凭。
  “哇,”萧凭吃了一惊,半开玩笑地询问他,“玫瑰花相吸是真的?”
  “是真的。”雷浮潮一本正经地回答,“你可以再躲一次。”
  萧凭果真很不服气,眼睛转了转,飞快地又跑了。
  对着手表数过了五十秒,雷浮潮看也没看他离开的那个方向,转了个身,轻轻松松又从一家特产店的芒果酥货柜尽头揪出了蜷成一团蹲在地上、频频惹来路人注视的萧凭。
  “从外面根本看不到我冒头,你怎么发现我的?”萧凭开始感到匪夷所思了。
  这句话问得雷浮潮心里好笑,除了刚认识的第一年,他可是从来没有一次找不到萧凭过,只不过感觉萧凭得意洋洋的样子很可爱罢了。
  “要不然再来一次?”雷浮潮懒洋洋地提起了一盒芒果酥,扔向收银台。
  萧凭被他激怒了,抱着满腔决心摩拳擦掌地决定再来一次。
  三分钟后,两人站在一家首饰店的门口面面相觑,雷浮潮用肩膀斜倚着店门立在里头,萧凭刚刚从外头的街上跑近,预备进门的一瞬间,猝不及防地僵住了。
  ?萧凭当真感到极其匪夷所思。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萧凭无奈地问。
  “说了是魔术。”雷浮潮耸了耸肩,“愿赌服输,你要再请我喝一杯奶茶,然后我就让你抱一下。”
  萧凭被雷浮潮惹得失笑了一声,再定睛细致瞧去,夜风把他的头发搅得飘飘洒洒,霓虹招牌把他的大半个身体都染得五光十色,那些风就好像是自然而然地从他的发根深处外涌出来似的,那些光也好像是直接出自他的身体当中。
  至少一直以来,在萧凭自己的心里,雷浮潮总是和这些风这些光相伴相生的。每一次雷浮潮只要或慵懒或认真地看上他一眼,不管是冬季还是夏季,穷途还是末路,即刻之间,他就能感到自己仿佛被光投照着,被风包围着,什么都无所畏惧。
  只是这两种好东西也同时都令人攥不住摸不着。
  现在他攥住光了。
  雷浮潮的无名指上戴着他的戒指,他把这场风这丈光挽住了。
  盯着雷浮潮蹭印虹光的指尖瞧了几眼,萧凭心头一甜,竖起尾巴来了。
  “雷哥,我要赊账。”他抱住雷浮潮的胳膊撒娇。
  雷浮潮才走出首饰店没两步,闻声不禁侧头仔细看了他一眼。
  “你确定?”雷浮潮意有所指地问。
  作者有话要说:“自问我可以赢你,但喜欢输给你。”
  感谢“奇葩叶”、“徐虞”、“暗语漠子”、“碎冰梅子汤”的营养液~。


第56章 
  一个多小时后,雷浮潮在另一间宾馆的床上被一通电话吵醒; 伸手向枕头边上抓手机时; 才意识到他们应该回剧组订下的宾馆里休息的。
  那样明天早晨就不用再折出额外的时间来返回房间里换衣服了。
  他倒是还好; 勉强还能睁开眼睛接电话,萧凭明显也被吵醒了; 身体在被窝里微微动了一下; 一条胳膊向前圈上他的腰,但连眼皮都没动弹一下。
  这种事本来不应当发生。
  然而萧凭性格比较主动,在床上也格外走侵略路线; 雷浮潮的腰又不够方便,方才就由着萧凭居高出力。谁料到出着出着动着动着萧凭就得意了起来; 附到他耳朵边上耀武扬威:“雷浮潮,你觉得差不多了就刹车,直说没关系; 要面子吃大亏。”
  雷浮潮:?
  是男人听到这句话能忍?
  雷浮潮当即不高兴了,倚着床头板回答:“让你主导是怕你出事; 我放开了手脚; 你扛不住。”
  萧凭:?
  诚然雷浮潮技术很好; 可这种牛皮话萧凭还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技术是软件,身体是硬件; 如果电脑都死机了还怎么高超运作?
  “你试试。”于是萧凭皱起眉头挑衅。
  然后……
  然后在睡过去之前,雷浮潮就瞥到萧凭默默地拿起手机,把他的QQ备注改成了“意大利留学生”。想了想; 雷浮潮也把萧凭的备注改成了“中华小当家”。
  现在。
  雷浮潮默默地点了根烟,尽量压低嗓音接起了电话。
  “喂?”能半夜打来的一定是急事,偏偏萧凭听到电话的第一反应又是扣住他不让他下床,雷浮潮只得用气音询问,“胡总,怎么了?”
  听到这个称呼,萧凭总算是把眼睛缓缓睁开了一道细缝,乖乖地抽走胳膊,放雷浮潮下了床。
  雷浮潮扫了他一眼,伸手捋捋他散乱的头发,穿上拖鞋,独自走到房间的另一头去了。
  具体出了什么事,萧凭并不清楚,第二天打听了一下,大概地得知了是传娱一位正在预备发行专辑的看家歌手出了点什么岔子,不过没闹上新闻和热搜话题,看来半夜的工夫没白下。
  第二天归第二天的,这一晚萧凭实在是没有力气爬起来询问雷浮潮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了。
  他像一条失去了惟一一件可抓取物的八爪鱼一样懒洋洋地侧躺在床上,胳膊乱摊,等着雷浮潮回来继续让他抱,可雷浮潮迟迟没有回来,他等着等着就等得睡着了。
  所以第二天早晨,当萧凭回复好血条,在闹钟声里精神充足地睁开双眼时,就看见了一个困得眼冒金星的雷浮潮。
  起初他没在意,自顾自热情洋溢地给了雷浮潮一个早安吻,爬下床洗漱好了,从浴室里一出来,才发现不对劲。
  雷浮潮还躺在床单上被子里,一脸哀怨地直揉眼睛。
  昨晚约会时萧凭特地挑上了自己最喜欢的一身行头,后来两人赌气,雷浮潮卷起袖子给了他一场教训,但恐怕把他面料娇贵的上衣弄得皱皱巴巴的,首先停下来,把衣服好好地搭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是以萧凭现在还光裸着上半身,然而雷浮潮见了没有任何反应,继续一脸哀怨,样子也不像是被榨干了。
  大概昨晚真的隔空干了不少活,累坏了。
  要是一早能够预想到那通电话,萧凭肯定不会浪得这么过分,不过多说无益,萧凭只好蹲到床边拧起眉毛问雷浮潮:“雷哥,需不需要请个病假?”
  雷浮潮连连摇头,模样很不服气,直勾勾横了他一眼,动静沙哑地反问:“你一点都不累?”
  “我昨晚玩得很开心,睡得很好。”萧凭以为他是问睡前两人被翻白浪的事,也摇摇头回答。
  “嗯?”雷浮潮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疑惑的音节,“你玩什么了?”
  “……”萧凭愣了一下。
  这。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困到失忆?
  萧凭飞快地起了好奇心,立刻赶在雷浮潮彻底把双眼睁开前穿上了衣服,掏出手
  机打开摄像头,开始你问我答:“雷哥,报一下你的名字。”
  ?雷浮潮用看外星人的眼神难以置信地看了看他。
  “我,丁愁香。”雷浮潮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你不认识我吗?”
  萧凭感到有些震撼,丁愁香是《露水之夜》电影中由雷浮潮饰演的一个角色。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太疲倦没睡醒能概括的问题了。
  思来想去,萧凭决定先玩他一会,然后帮他请个上午假。
  “好,丁哥,”萧凭从善如流地采取了配合行动,“你昨晚忙了什么事?”
  雷浮潮陷在白枕头里认真地思考了一会,用力回答:“结婚。”
  居然也算八九不离十,萧凭连连点头。
  “但你不是个盲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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