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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爱,已深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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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她怎么又来了?之前她每次来爹爹都不见她,为何今天反倒还宴客了?
“她来多久了?”
枫蓝看了看芷青,没有立刻回话,白彦看了二人一眼,问道:“怎么不说话?”
枫蓝神色有些拘谨道:“昨日辰时来,至今未离。”
那个女人竟然还在中皇山过夜了!白彦脸上带着些许震惊,他抬头看了眼高高的牌匾,加快脚步往台阶上跑去。
芷青和枫蓝留在原地面面相觑,芷青说:“少主好像有点不高兴啊?”
枫蓝嗤了一声说:“废话,掌门要给少主找后娘了,少主能高兴吗?”
芷青又道:“不是,你没发现少主回来的时候就有点不高兴吗?”
枫蓝:“呃……”
虞夕乃是上古已逝的华桐山掌门云松上神的女儿,与殊隐也是相识于十万年前,那时候殊隐于战事中偶然救了虞夕一命,将她从魔口中夺了下来,否则她定然也会随诸神陨落,因为救命之恩,虞夕以身相许,奈何殊隐对她却从不曾有任何情意。
但是虞夕是天界资历深厚的一介女上神,如果说三界中哪个女神有资格做中皇山殊隐上神的妻子,除了避世的南海凤族族长凤绫,就只有这一代女上神虞夕了。一个是中皇山之主,一个是华桐山之主,二人皆诞于上古,为三界敬重,身份相当,门户相对,如此天作之合当然引得三界瞩目,众神皆看好这两位上古之神能够成为一对神侶。
可就在众神期盼当中,白彦的降世如同一道惊雷震慑了三界,众神都震惊于殊隐上神竟然突然有了一个孩子,但是从未听说殊隐上神同哪位女神有过半点暧昧,那殊隐究竟同谁有了一个孩子呢?难不成这孩子是殊隐自己生的不成?
是以一时之间猜测白彦的身份成为了整个三界茶余饭后的谈资,有的人猜测白彦乃是殊隐收养的,有的人猜测白彦乃是凡人女子所生,又有人说白彦乃是有人寄养在中皇山的,反正那段时间关于白彦的身份产生了各种猜测,但是殊隐上神却从未公开表明过,因此白彦的身份在三界一直都是个谜。
而白彦的出生,无疑给虞夕脸上打了一个响亮的巴掌,诸神皆知堂堂上古女上神虞夕爱慕中皇山之主上神殊隐,结果这方正追求得三界皆知,那厢连孩子都有了。
因此,虞夕上神整整三千年都没在三界露过面,有人说虞夕上神丢脸丢得大了,有人说虞夕上神云游四海纾解情伤去了,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两千年前,白彦现身三界历劫成神再一次震惊三界,三界中从没听说过有人能够只历一次雷劫便能成神,就算白彦他是上古之神的儿子,那他也太厉害了吧?白彦成神事迹暂且不表,还是来说殊隐和虞夕。
白彦出生后三千年虞夕都没有来过中皇山,但是也仅仅是三千年后,虞夕再次踏入中皇山,因为尽管殊隐对白彦的母亲讳莫如深,但是毕竟白彦的母亲已经不在了不是吗。虞夕便是打着这样的主意,重新开始追求殊隐。所以两千年来虞夕隔三差五便会来中皇山一游,即使殊隐连留她喝个茶,吃个饭都不曾有过,但是虞夕仍然不肯放弃。
虞夕也曾试图从白彦下手,但是白彦向来对这个想当自己后娘的人没有什么好脸色,所以久而久之虞夕也就不去白彦面前自讨没趣了。
不过这虞夕呢,在中皇山倒是颇有人缘,她每次来山中都必会给山中弟子带些小东西、小礼物。一开始门中弟子还顾忌着少主的面子不敢收,但是久而久之呢便收成了自然,这礼收多了呢,也就都乐见其成了,毕竟所有人都认为,殊隐上神十万年身边都没个人相伴总会寂寞的,白彦小少主就算再厉害也终归是需要一个娘的,这虞夕上神,长相,身份,地位,每一个条件单拎出来都是三界中的佼佼者,有这样一个女神来当中皇山的女主人多合适啊!所以虞夕再来中皇山已经不需要门下弟子先行禀告掌门,反而每次来都会得到诸如“上神此刻正在混元殿中饮茶”之类的准确情报。
在没有白彦之前呢,殊隐上神对虞夕也从未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而且那个时候殊隐上神经常会闭关修炼,每次闭关都几百甚至成千上万年都不曾出关,故而虞夕上神每次来山中都会扑个空。后来殊隐知道自己儿子不喜欢虞夕,所以对虞夕也是一直不假辞色,为何现在却……
白彦脚步是分外沉重,双眉轻蹙,半路上连掌教修霖叫他他都没有听见,他此刻只想立刻看到殊隐。
白彦直接去了修竹园,修竹园内是一片紫竹林,内有假山假水,最高的假山中央有一处紫竹阁,阁中放着上等的紫竹桌椅,紫竹阁所在的假山顶端有一股很细的水流瀑布流下,汇入假山下一汪水潭里。
修竹园,紫竹阁冬暖夏凉,每逢夏日,轻风过阁,紫竹蔽日,泉水响如环佩,水流之声轻灵悦耳,乃是白彦向来很喜欢的地方。
白彦匆匆走到园子门口时却突然停了一下,目光幽深,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放轻了脚步,悄悄地走了进去。
“殊隐,为何这枚玉佩里面有一个虫子啊?”紫竹阁边,一名身着珍珠云纱裙,外披水雾紫霞华服的女子修然而立,姣好的面目迎着日光格外动人,她头上带着极简的头饰,但是每一样都是三界中难得一见的神物,她葱白玉指中捏着一枚白得甚为通透的玉片,透过阳光,很清晰地看见玉中嵌着一只格外生动的米粒大小的虫子。
这个女子就是上古女神,虞夕。
殊隐从虞夕身后走出来,他仍然穿着一身黑色里衣,外面罩着华丽的紫袍,腰间带着亮紫色镶嵌着半个鸡蛋大小的紫色玉石的腰封。殊隐喜好紫色,尤其是那种深沉的紫。他一头长发仍然一丝不苟地用龙冠冠着,那种举手投足间的气势从来不曾有丝毫的削减。
殊隐从虞夕手中拿过那枚玉片,说道:“这虫子数万年前不知怎的跑到了石泪中,石泪经过万年风吹日晒凝成了玉石,方才有了这玉中虫的出现,也算是天地间的造化吧。”
虞夕浅笑道:“这石泪是何物,我还不曾见过呢。”
“石泪可比这玉中虫更难见到,虞夕未曾见过也是当然。”殊隐将玉石还给虞夕,虞夕接玉的时候握住了殊隐的手指,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喜爱之意。
殊隐竟然没有抽出手指,他低头看着虞夕,深紫色的眼眸无比深邃。
虞夕睁大了眼睛,心怦怦跳了起来,就在他以为两个人会发生什么的时候,阁下传来了一道声音。
“我说到处找爹爹都找不到,原来是虞夕上神又来了。”
虞夕吓了一跳,立刻往旁边走了两步,她往下看了一眼,眼中带着些许愠色,稍纵即逝:“彦儿回来了?”
这话说得,好像我是外人,而她虞夕已经是中皇山的女主人了一样!白彦这样想着,三两步跑上了紫竹阁。
殊隐坐回椅子上,拿起香茗,面上八风不动。
白彦跑上来,眼睛都没往虞夕那里瞥一眼,直接走到殊隐前面作势要坐在殊隐大腿上。
殊隐却挡了他一下,白彦脸色顿时就变了。
“怎么了?”
殊隐道:“坐椅子上去。”
白彦不忿道:“为什么?以前我都是坐你腿上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再说,”殊隐看了一眼被白彦晾在旁边的虞夕道:“还有外人在。”
“我就要坐你腿上!”白彦说完,硬是坐在了殊隐腿上,殊隐推不开他最后还是把手放在了白彦的腰上,白彦这才高兴,道:“坐你腿上才舒服,再说了虞夕上神又不是外人。”
白彦这句话说得可是叫虞夕顿时心花怒放啊!不是外人!不是外人!白彦说这话难不成是承认她了?不会吧?之前她每次来看见白彦,白彦不是说“你怎么又来了”之类的相当不耐烦的话就是直接对她视而不见,如今这是怎么了?
反正不管如何,虞夕顿时笑开了花,只不过她刚要夸奖白彦的话在听见白彦下一句之后立刻碎在了喉咙里。
“虞夕上神比我家弟子可勤快多了,时不时就来给爹爹您端茶送水,烧饭做菜,就差没洗衣擦地了,早就不算外人了。倒是爹爹您一直都没给虞夕上神什么例银,反倒还让虞夕上神破费了,真是不好意思了。”
这话是讽刺她虞夕自降身份来中皇山就是做个下人吗?
虞夕脸色变了变,说道:“彦儿真是客气了,这些事情都是我应该做的,反倒有的事情没得到上神允许虞夕就是想做也不合适啊。”
你还想做什么事?白彦拿起殊隐的香茗牛饮了一口,问殊隐道:“爹爹,我想娘亲了,明天我们去看看她好吗?”
虞夕的脸色顿时又白了几分。
殊隐好整以暇地看着白彦,似乎还要看看白彦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爹爹我知道您一直都很爱娘亲,对我娘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但是娘总是以为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所以不肯原谅你,你洁身自好一点儿不行吗?”白彦顶着殊隐的脑门,直视殊隐的双眼甚至带着逼迫的怒意。
殊隐看着白彦,仍然不动声色。
虞夕有些咬牙切齿道:“我在中皇山两千年都没见过彦儿的娘亲,不知她在何处?”
白彦回头看向虞夕道:“我娘啊在一个三界都不知道的地方,我娘亲喜欢清静,不想被不相干的外人打扰,她总是怪我爹爹每次去看她都叫她连着好多天都下不来床所以总是不肯让爹爹去见她。”
这话说得就有些太露骨了,饶是沉稳如殊隐也不由得开了口:“彦儿,注意你说的话。”
白彦吐了吐舌头,对虞夕说道:“对了,上次您给爹爹做的雨雾云松汤真得是让白彦回味无穷,不知上神能否做一碗,我想带去给我娘尝一尝,好让她有一点危机感。”
雨雾云松汤?上次也不知是被哪个劈头盖脸地扬了她一头一身,事后还可怜巴巴地说自己不小心,真是可惜了。
这紫竹阁虞夕是再也待不下去了,她云袖一甩对殊隐道:“我突然想起山中还有些事,先告辞了。”
“呦,虞夕上神您要走啊?那您自己走吧,恕不远送。”
白彦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想要做我白彦的后娘?你也配!
“闹够了?”低沉的话语灌进白彦的耳朵。
白彦立刻收敛了嘴边的笑意,从殊隐怀里站起来,然而殊隐却搂住了他的腰,将他牢牢锁在怀里,殊隐凑到白彦耳边轻声问道:“彦儿,你想要干什么?”
在白彦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殊隐眼底带着让人无法察觉的期待。
“我还想问你想要干什么?你难不成真想给我找个后娘?”
殊隐眼中笑意骤失,松开搂着白彦腰的手,推开白彦,拿起香茗轻抿一口:“你不一直都想要个娘吗?”
白彦一甩手道:“可是不能是这个虞夕!我不喜欢她。”我不喜欢的人,休想靠近你!
殊隐放下香茗站起来,看着白彦问道:“若是你喜欢的人就可以做你后娘了吗?”
白彦想了想,说道:“嗯,可以。”
“若是你喜欢我却不喜欢呢?”
白彦自己也很纠结道:“你喜欢的我不喜欢,我喜欢的你又不喜欢,难道就不能找一个既是我喜欢的、又是你喜欢……不对,”白彦骤然抬头看着殊隐,问道:“你难不成是说你喜欢那个虞夕?”
殊隐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彦道:“虞夕虽小我很多岁,但是以她的姿色,修为,身份和华桐山的地位,再加上对我十万年不离不弃,我没有理由不喜欢她。”
白彦怔了半晌,才声音沙哑地问道:“你说真的?”
殊隐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十万年不离不弃,呵呵。白彦眼中蓦然失望,这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失去了殊隐,失去了他最亲最亲的人:“好啊,虽然虞夕是你喜欢的而我不喜欢的,但是要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你又不是我,就算我反对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以您殊隐上神的身份和地位,只要是您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不是吗?”
白彦深邃的双目像一片逐渐变成死海的汪洋,看得让人揪心。殊隐推开白彦,将一双写满了不忍的眼睛转向了别处。
“没错。彦儿,你不能那么自私,以后你终将有一个陪伴你一生的人,你不可能一直陪着我,爹爹也总得需要一个陪伴终生的人,不是吗?”
爹爹说的对,他终将会找到一个爱的人,陪伴他走遍四海八荒,陪伴他度过漫长的一生,而他最亲爱的爹爹不应该和他一样吗?这是对的,可是为什么他那么难受?
白彦眼角一滴泪水毫无声息地滑落,两个人都没有察觉。
“那好吧,您若是决定了那您就娶她好了,但是爹爹,我可不会回来参加您的婚礼,免得让所有人都尴尬。”白彦说完,竟然原地便化作烟飞向了远处。
殊隐向白彦消失的方向伸出手,但是终究是没有追上去。
凤淳,你说若是你喜欢一个人他却一直将你当亲人怎么办?
这个还不好办啊?用激将法啊!就是你当着她的面说喜欢别人,让她吃醋,用别人刺激她,她吃几次醋之后就会觉得:啊!他怎么喜欢别人了?这怎么可以,不行不行,他这么优秀这么帅气的人怎么能便宜了别人!
你看,多简单的事,女人都是欲擒故纵的,你不能一昧地让着她宠着她,你得稍微刺激刺激她,让她有危机感的时候她就反应过来喜欢上你了。
彦儿,什么时候你才能回头看看我,是殊隐,不是爹爹。
白彦一怒之下飞上了天,径直跑去了天宫。
☆、种种
狐九没有料到,他只不过问了胥颜一个问题胥颜就带他来到了人间。或许这个问题就连神君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因为他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这里只不过是偌大人间的一隅,一个普通的小国家,民风淳朴,百姓生活富足,这个国家的皇帝也是个爱民如子的人。站在云上能够深切的感受到这个国家上面笼罩着一片祥和之气。
两人所站的位置正好能够俯瞰整个皇城,脚下正是皇城周边最热闹的街市,狐九看着脚底下息壤繁华的人群,转头问道:“神君,我们来凡间要做什么?”他声音里隐隐带着兴奋。
胥颜抬了抬下巴,回道:“你不是问我鸿桢和那只猫之间的爱情是对是错吗?本君带你来这里是为了带你看看世间的种种情爱,也许看过之后不需要我回答你也就明白了。”
这个问题还要从今晨天还没亮的时候狐九突然惊醒来说起。
狐九做了一个梦,梦见在乌苏塔格的祭坛里,绾冬死了,妖皇疯了,他把那里的所有孩子都杀了,然后他还杀了林清源和霍骁,最后当妖皇披头散发双目眦裂犹如从地狱中走出来的鬼煞的样子朝他走过来的时候他惊醒了。
面对昏暗的房间,狐九才反应过来,那些事情都结束了,绾冬没有死,妖皇也没有疯,一切都是好好的。可是反应过来之后,狐九又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当初妖皇和绾冬那一吻给狐九的感知带来了极大的冲击,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在乎这两个人的事情,总觉得自己与这件事也分不开。
就在狐九自己纠结得正难受的时候,胥颜打断了他继续钻牛角尖的行为。狐九才知道在他昏迷的这段日子,胥颜一直都陪着他。
感动之余,狐九向胥颜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虽然被绾冬和妖皇之间的爱情震撼,但是震撼之余,他仍然对两个人之间的爱情存疑。
爱情正常不应该是男女,雌雄,公母在一起吗?
胥颜思索了一会儿,挥手道:“起来,我带你出去走走。”
狐九原本只以为胥颜会带他在锦薇宫中走走,但是没想到一出长安殿二人就飞上了天。所以此刻看着一脸认真的胥颜,狐九突然觉得不可思议,他的问题就算神君敷衍他一两句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神君竟然如此郑重其事地同他以这样的方式探讨爱情?
两个人从皇城向西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大片金黄色的稻田,十月中旬人们开始收割水稻。他们看见一块水稻田里一个男人赤脚踩在水田里,弯着腰用镰刀快速地割下一簇簇水稻,不一会儿就割完了一片。
这个时候不远处的一间土房里走出一个穿着简朴的女人,她拎着食盒走到稻田边,一边将食盒里热乎的饭菜拿出来一边招呼丈夫过来吃饭,田间的汉子向妻子挥挥手然后将割完的稻子放到一起,拎着镰刀一步一步跨着稻子走了过来。
男人走上岸,女人一伸手男人就默契地将镰刀交给了妻子,妻子又拿出干净手巾给丈夫擦汗,然后递碗筷倒水,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娴熟默契。男人大口吃着妻子做的饭,两人相视而笑,这样的情景似乎每天都会上演一次,在以后的每年里也同样都会出现。
胥颜微微笑了一下,转头看向狐九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爱应该是那样的?”
狐九立刻点了点头,“之前我一直都觉得爱情就像是这对夫妻一样才对,男耕女织,举案齐眉。”
“你再看。”
两个人又来到了另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家境一般,一家四口靠着夫妻二人种菜卖菜生活。青砖院子里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正对着自己瘦弱的丈夫破口大骂,因为丈夫接连好几天出门卖菜不但没有赚到钱反而每天钱都少很多。
瘦弱的丈夫一看就是在家里经常受气的,而胖女人是非常泼辣的角色,她骂自己丈夫的话极为难听,说丈夫不知道干活挣钱养家还在外面乱花钱,赌钱甚至在外面有人了的话都能说出来逼迫问丈夫半天。
丈夫连一整句话都说不出来,蜷缩着瘦弱的身子坐在井边上,十足受气的模样,身为一个男人被自己妻子骂成这样也真得是太窝囊了。
狐九不免为这个男人感到羞辱,脱口而出:“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啊。”
胥颜摇了摇头,两人便又来到了集市上。
瘦弱的丈夫推了一车妻子今早起了大早采摘的蔬菜出去卖,身后不远处偷偷跟着一个胖女人,那胖女人显然是跟踪自己丈夫想要看看最近丈夫都干了什么,不但没挣到钱反而钱都没了。
那丈夫刚摆好了摊子,就来了几个面色不善,身高马大的男人。
这几个小混混当街收保护费,这几天就盯上了这个看起来很好欺负的男人,用男人的妻子和儿女作为威胁。
瘦弱的丈夫因为昨天受到妻子的辱骂,今天是无论如何不敢再将钱给这些人,几个小混混见威胁不成,于是开始对着瘦弱的丈夫拳打脚踢。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硬是无人敢管。
这个时候,胖女人大喝一声跑了出来,二话不说拿着拳头粗的木头棍子将几个小混混都给打跑了,把自己丈夫从一堆烂菜叶子里拎出来,还鄙视丈夫不知道还手,就乖乖地让人打。
丈夫可怜巴巴地躲在妻子威武的身体后面,俨然把妻子当成了自己的守护神。
胖女人拎着丈夫回家,嘴里是一刻都不闲着,将自己丈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嫌弃了一遍,然后趁孩子们不在偷偷给丈夫做了一碗红烧肉。嘴里还说“赶紧吃,多长点肉好有力气干活,真是的,挣不着钱还给你吃肉,我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丈夫吃肉吃得满嘴油花花地,还挑着好的夹到了妻子碗里。
看着夫妻二人别扭地相视而笑,胥颜问狐九:“你觉得他们之间是你认为的相爱的夫妻的模样吗?”
狐九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许每个人都有属于每个人的爱情。
“来吧,我们去看看其他的。”胥颜在狐九背上轻轻拥了一下。
这里是靠近山野的地方,人烟稀少,但是景色一片大好,辽阔的草原一望无际,蓝天白云无比纯净。
两个人落在地上,信步而走。
狐九深深的吸了口气,空气是无比的干净,带着淡淡的草香,胥颜的身上也有青草的味道,那味道无比香甜。
“神君,这里好像梧桐招啊!”狐九忍不住说道,梧桐招里也是这样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地。
胥颜却笑了一声:“这里可没有那个啰嗦的老头。”
啰嗦的老头,神君说的是梧桐树精吧,哈哈。
狐九看见原野上一片片羊群和牛群,自由自在的吃草。
两人又走了很远,狐九看见山坡下有一个小小的帐篷。帐篷外面用树枝围成了一个院子,帐篷不远处是很大的羊圈和牛圈。他看见帐篷里有两个男人,两个人看起来都五十岁了,其中一个男人正坐在地上专心致志地在雕刻木头,另一个男人只有一条腿,他拄着拐杖从男人身后走过去,用拐杖碰了碰刻木头的男人肩膀,那人回过头来看看对方,然后放下手里的木头站起来去扶着一条腿的人。
“他们是谁?”
“刻木头的那个人天生听不见也不会说话,但是他才艺双绝,一幅丹青曾卖出了三千两高价,而买他画的人就是那个断了一条腿的人,那人曾经是个富商,二人于画相识,逐渐相知、相爱,但是那哑巴出生在一个族规极为森严的贵族家庭,二人被发现生情便受到了族里无情地打压,二人却始终坚守本心,互不相弃,当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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