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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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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推开俞天霖的手,挣扎着想要从另一侧下去,被俞天霖拉住了脚踝。他踢了几下,没把那只手蹬开,反倒被那手的主人一拽,两腿大敞了开来。 他叫了起来,这样劈开的幅度太大了,腿根的筋被绷着,疼得他闭上了眼,本能的捂住了那里。 俞天霖赶紧放开手,想要看他怎么样了,刚靠过去就被他推了下:“走开!” “云深哥,你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事。”俞天霖把拐杖一丢,蹭上床就要来抱他。 沈蔽日一看到俞天霖的脸就生气,想到他刚才又弄疼了自己就更生气了。哪里还会让他看,用上劲推着他。 不过沈蔽日眼下醉的差不多了,手软脚软的,推搡间没把俞天霖推开,反而被压在了床上。 他的脑袋刚沾上枕头,嘴唇上就传来了磕碰的痛感。他迟缓的眨了眨眼,对于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人显然反应不过来,被那人的舌顺着齿缝间钻了进来,贴着他的舌搅着。 沈蔽日“呜”了两声,还来不及把人推开,腿间就传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俞天霖只有左手能用,没办法长时间压着他,索性就不浪费时间了,掀开他长衫的下摆,把刚才被脱下了一点的裤子扯到了腿根处。
  沈蔽日喝了酒,加上前晚折腾了许久都没有泄出来过,此刻那里已站了起来。顶端在俞天霖的注视下冒出了一点晶莹,像是诱人去品尝的露珠一般。
  俞天霖自问不是君子,既然沈蔽日在浴室外听到了,那他就没必要再隐瞒自己的感情了,他现在只想让沈蔽日感受到他的心意。
  他咽了口唾沫,在沈蔽日翻身又要下床的时候把人扳回来,俯身就含住了那东西,直接来了个深喉。
  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不知道能不能做好。幸亏喜欢上沈蔽日后便看了不少这方面的书籍,脑子里塞了一套套的理论知识。虽然不曾实践过,但这种时候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他尽量往喉咙深处送。沈蔽日的那东西不算粗长,大半都进到了嘴里,没有碰到的部分就用手来。那常年握枪的手指抓着逐渐变硬的两颗精囊,用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道揉捏着,粗糙的摩擦感很快就逼得身下的人叫了起来,抓着他头发的手也不往外推了,开始把他往更深处压去。
  俞天霖知道他是舒服了,就越发卖力的吞吐着。湿热的舌不时抚过顶端的小口,把溢出来的东西卷进嘴里,再用舌尖按压着,试图分开那个小孔,挤压出更多的东西来。
  沈蔽日从未被人这样碰过,哪怕一开始就知道弄他的人是俞天霖,渐渐的也什么都顾不得了。满脑子都是下身不断袭来的快感,腰腿酥麻,连眼里都糊上了泪,心里头一回有了不知所措的情绪。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不知道俞天霖为什么要对他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他更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不推开,为什么不……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谴责自己的话,想着下一刻就要去推开那个人。可那人赋予他的快感实在太舒服了,他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由着那些激烈的爱抚在身体里不断积蓄着能量,直到他再也无法承受,在俞天霖的又一次吸吮下彻底失控了,把憋了太久的欲望全泄了出来。
  俞天霖早有准备,并没被他呛到,反而一滴不剩的全咽了下去。在看到他那东西仍旧没有疲软下来,俞天霖爬到了他身边,改用手握住那湿滑的东西套弄着,同时观察着他的反应。
  沈蔽日刚刚经历了一轮从未有过的高潮,浑身都敏感极了,尚未缓下来就被俞天霖继续弄着,顿时受不住了,抓着俞天霖的手喊停。
  他眼里的泪因为激动而流了下来,不知是不是有了情欲的缘故,眉眼间褪去了平时的温柔与克制,多了几分脆弱。这样的神态让俞天霖想起了一年多前的他,那个穿着大红喜服,沉沦于欲望的模样虽然有着更强大的冲击,却不及眼前这个知羞耻懂拒绝的他更有吸引力了。
  俞天霖捏着他的下巴,又一次将舌头伸了过去,与他的纠缠在了一起。
  沈蔽日被夺着呼吸,本就缺氧的身体更难受了,又被迫要回应他的挑逗。气的一口咬了下去,把俞天霖的舌头咬破了。
  他醉着酒,控制不住力道,这一口下去血就顺着下巴涌了出来。
  这刺眼的红色终于让他反应了过来。本想着马上帮俞天霖检查一下,结果一眼瞥见自己暴露着的下身,又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气的只想马上离开。
  见他拉着裤子想从另一边下去,俞天霖赶紧抓着他的手,急道:“等等,我有话说。”
  沈蔽日一点也不想听他说话,正要抽回手,就叫他继续口齿不清的道:“云深,我喜欢你!是真心的喜欢!你考虑考虑我吧!”


第13章 你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
  本以为这话说完,沈蔽日多少会给他点回应的。没想到沈蔽日就像看到街边的神经病那样,飞快的抽回手,慌不择路的滚下了床。
  “云深!”俞天霖怕他摔伤了,急忙从这边下来,拄着拐杖要过去看他。沈蔽日在他到来之前爬起来了,本想往门外跑,可是腰带没系上,裤子松垮垮的垂到了脚边,又被绊倒了。
  连着摔了两次,膝盖传来的疼痛终于让沈蔽日彻底的酒醒了。他恼羞成怒的瞪着俞天霖,呵斥道:“别过来!”
  俞天霖脚下一顿,并没有真的因为这句话停下,而是顺势倒了下去,又一次把沈蔽日压在了身下。
  “干什么你!放手,放开!”
  俞天霖只有左手能用,压不住激烈反抗的沈蔽日。他灵机一动,咳了两声,把一口血沫吐在了地上。
  沈蔽日的动作僵住了,终于又记起他是个伤患,刚才被自己重重的咬了一口,嘴里还在流血。
  理智一旦归位,纵然再生气,他也没办法对俞天霖下重手了。
  他掰开那只紧紧抓着自己的爪子,俞天霖怕弄痛他也没敢用蛮力。见他挣开手后就把裤子拉到腰上,满脸通红的瞪着自己:“你闹够了没!”
  “我没闹,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这么突然你肯定接受不了,所以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慢慢想。”俞天霖忍着舌头的疼痛,尽量把话说清楚。
  “你我分别这么多年,如今才见了几面你就说这么荒谬的话?俞天霖,你是不是脑子也撞坏了?!”沈蔽日的头又开始痛了,他明明喝多了,为什么就不能醉死过去?为什么被这个混账做了那么荒唐的事以后还要被迫听这些?
  他们同为男子,何来喜欢的说法?这不是悖逆人伦了吗?!
  “我们是分别很多年,但是一年多前我救过你,只是你不记得了!”俞天霖极力解释道。似乎是怕沈蔽日不信,又补充了几句:“当时你受伤了,还被下了药,意识是不清醒的。后来我有事就先赶回北平了,这次回来才听说你摔伤了,记不得那时候的事。”
  沈蔽日本来还想说什么的,结果被他这番话一打断,条件反射的想起了那一次滚下山坡的经历。
  当时家里人都说他是去视察药田的时候不小心摔了,因为脑子里有淤血,就连带着对过去的记忆都模模糊糊的。后来医生说这样不会影响生活,以后也可能会陆续记起,他也就没有过于强求了。
  如今被俞天霖这么一提,那段空白的记忆像是被风吹起了一角,隐约窥见了一点真颜。
  他用掌心抵着眉心,头比刚才更痛了。脑子里浮起了一些不清晰的画面,乱七八糟的,有人拿着火把,有争吵声,还有人把一件大红色的新娘喜服递给他,不知对他说了什么。
  “云深?你怎么样了?”他正要细想,就被俞天霖的声音打断了。他只能睁开眼来,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人。
  见他眼睛都红了,俞天霖不忍心再逼他,就想先扶他起来。可俞天霖自己就是个伤患,折腾了没几下又双双倒了下去,他又一次压在了沈蔽日身上。
  这次沈蔽日没有像之前那样反抗激烈了,他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记忆中没有回过魂来。见他的表情写满了一言难尽,俞天霖温言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
  其实他不想沈蔽日记起那时候的事。毕竟被山匪劫持后遭遇了什么,又是怎么被逼着穿上那一身新娘喜服的,如何被灌下那样的药的,对沈蔽日来说肯定是不愿回忆的过往。可是谁也不能保证沈蔽日以后会不会记起,与其让他某一天忽然想起了那一晚的不堪而羞愤痛苦,不如由自己来提醒他。至少这样他会知道,那一晚的事对自己而言究竟有多重要。让他知道,那其实是歪打正着了一桩良缘。
  想到良缘这个词,俞天霖的神情更加温柔了,他握住沈蔽日的手:“自从回到北平后,我脑子里就都是你了,根本忘不掉。我花了不少功夫才调到宜州来,再次见到你后,我就更确定自己的感情了。云深,我真的很想你。”
  俞天霖在这边深情的表白着,却不知沈蔽日的心里犹如掀起了暴风雨的海面,根本平静不下来。
  他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人,看着这个被自己当做弟弟一样来对待的人,突然间像是变了个样,说着疯狂又令人难堪的话。
  他们是什么样的身份?他是长子,俞天霖是独子,在这个时代他们根本跳不脱传宗接代的责任。纵然他这些年一直在反抗家里的安排,却也是知道终有一日需要妥协的。
  他摇着头,用力推开了身上的人:“你该醒醒了!”
  他没有用难听的话语来反击,是因为他知道俞天霖不过是一时脑热。如果俞天霖真的是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才调职来宜州的,那他就更不能继续和俞天霖接触下去了。他必须尽早断掉一切,让俞天霖回北平去。
  “我很清醒!喝醉的是你,在逃避的也是你!云深,我说过会给你时间慢慢考虑,我不会逼你一下子就答应的。”俞天霖急道。
  “没什么好考虑的,我是要结婚的人,不可能陪你玩这么荒唐的游戏。”沈蔽日冷漠的回道。
  “你结什么婚?要是真能结婚早就结了!找不到心仪的姑娘不过是你欺骗自己的借口!为什么刚才那两个姑娘要碰你的时候你百般拒绝,而我碰你的时候你却那么享受?”
  俞天霖知道他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必要的时候是不能纵着他的话来说的,便不管不顾的把话挑开来。
  沈蔽日果然被羞辱到了,他气的嘴唇都在发抖,愤恨的看着俞天霖,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他想起了刚才那荒唐的情事,想起了身体上从未有过的刺激与满足,想起了他没有及时推开,想起了当时心里在想的那些荒谬而见不得人的想法。
  俞天霖以为他开窍了些,正想再接再厉,就见他重重推了自己一下,趁着自己失去平衡的时候提起裤子就跑。
  “云深!”俞天霖在身后叫他,沈蔽日却头也不回的奔出房间。那总是挺直的背影第一次有了狼狈不堪的模样,就像落荒而逃,再也不肯为他停留半步。


第14章 王皓晴
  “司长,您怎么又受伤了?”
  洪逸一打开门便看到俞天霖嘴角边上没擦净的血迹,急忙扶住他问道。
  俞天霖推开他,拄着拐杖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洪逸接过佣人端来的茶水,准备叫人去请医生,电话就响了起来。
  洪逸接起电话,说了两句就让对方稍等,捂着话筒对俞天霖道:“司长,是方公子,他刚才已经来过一次电话了。”
  俞天霖无精打采的看向他:“问他什么事?”
  “方公子听说您受伤了,打来问候您的。”洪逸道。
  俞天霖让他把电话拿过来,刚接起就听那边传来了关切的问候:“天霖,你的伤怎么样了?怎么好好的会撞车了?”
  来电话的人叫方景源,是俞天霖的至交好友。也是北平那边唯一一个知道他调职的真正目的的人。
  俞天霖一脸颓丧的看着天花板:“别提了,太倒霉了。”
  “怎么了?是伤势很严重?”
  “伤倒是其次,你等等。”俞天霖停顿了下,让洪逸等人该干嘛干嘛去,直到周围没人了,才继续道:“我刚才做了一个很蠢的行为,把事情搞砸了。”
  “关于什么的?”方景源疑道。
  俞天霖叹着气,把在饭店房间里发生的事与他说了。没想到方景源听完非但不安慰他,反而在电话那头大笑起来:“你活该!谁让你这么急的?这要是换了我,不把你痛打一顿都算仁慈了。”
  “我已经够惨了,你有没有良心啊还这么笑!”俞天霖也知道自己是失策了,所以方景源笑他的时候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郁闷的又倒回了沙发上。结果扯到了小腿上的伤口,痛得倒吸凉气。
  “好了不笑你了,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让他先冷静一下了。”
  “那你受伤的事呢?真的只是车祸?”方景源正色道。
  提起这个俞天霖就更头痛了,洪逸这两天都在查这件事,但是对方做的很隐蔽。趁他执行秘密任务的时候动了手脚,那炸弹就在几米开外爆炸。若不是当时有人              第一时间护住了他,又怎么会只伤的这么轻。
  不过他执行的毕竟是秘密任务,还没查明之前不能惊动任何人,就连方景源也不便说。于是道:“别多想了,真是我开车的时候没有注意。”
  “你可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方景源道。
  俞天霖被这话堵得无力反驳,只得苦笑道:“我开车的时候在想他,行了吧?”
  “你啊你,真是魔障了。”方景源也叹气:“好了,你受伤的事我还没告诉雪唯。他最近得了肺炎,在医院躺了好几天了,你应该也不知道吧。”
  俞天霖惊讶道:“这么热的天他怎么得肺炎了?”
  方景源道:“他之前去南京开会的时候被传染了,医生诊断说是病毒性的,好在救治的及时。”
  “那我等等打个电话慰问他一下。”俞天霖道。
  “你还是别了,他千叮万嘱让我别跟你说的,说什么你一个人在宜州,不想你担心。你说你俩,磨磨唧唧的。你不让他知道你去宜州干嘛,他又不让你知道他生病。要不是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我还以为你俩也有些什么呢。”方景源打趣道。
  “行了,你别满脑子黄色废料了。我给他打个电话,先挂了。”俞天霖说完也不等方景源回答就把听筒放下了,但他没有马上拨号码,而是看着电话出神。
  他其实最想打去沈家,问一问沈蔽日到家了没有,听听那人的声音。可他知道沈蔽日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自己,只能无奈的起身,先回楼上去洗漱了。
  他在这边懊恼着,另一边那位也好不到哪去。
  沈蔽日一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这次就算大夫人来敲门他也没开。直到              第二天下午才收拾妥当出来,去了大夫人的房间。
  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情绪了,依旧是往昔那副温和稳重的模样。大夫人担忧的问他怎么回事,他只说是商会的事情有些棘手,让大夫人别担心。
  大夫人放下心来,让岚香把改好的西装给他试试。
  本以为他会再推辞的,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就穿上了。在大夫人为他整理衣领的时候,还主动问起那位王小姐什么时候到。
  大夫人欢喜极了,以为他终于开窍了,忙让人拿王小姐的照片给他看,跟他说着这位王小姐的优点有哪些。他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只是不打岔,等大夫人好不容易都说完了,他才又问了一次王小姐什么时候到。
  他从未对相亲的对象这么上心过,大夫人开心的眼角的褶子都笑出来了。说人明天就到了,要他把明晚的时间空出来。
  他眼也不眨的就应下了,又跟大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去了商会。              第二天一天都待在店里处理事情,下午大夫人派人来催他回去梳洗,他也没有丝毫的耽误。回家把自己认真收拾了一番,换上了大夫人特地为他做的那身西装。
  松竹在旁为他整理着,嘴上不住的夸着大少爷还是穿西服最好看,这英俊的模样肯定会让王小姐一见倾心的。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为何却想起了另一个也穿西装的年轻人。那人有一副总是不羁的眼神,还喜欢对他做一些于理不合的行为。开始的时候他也纳闷,可谁又能想到那些行为背后居然藏着这样的心思?
  他的视野有些模糊了,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张床,那令人难堪又挥之不去的画面深深的植入了脑海,不断提醒着他有多荒唐。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了。松竹整理好了衣摆,一抬头见他脸色变得不好看了,就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他扣好袖扣,最后看了眼镜中那个人,一言不发的出门了。
  与王小姐约定见面的地点在一家装潢高雅的西餐厅,大夫人陪着他一起去。等车开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大夫人怕迟了失礼于王小姐,就拉着他匆匆进去。
  等到了包间门口时,服务生恭敬的敲开门,便看到一位穿着雪白纱裙的妙龄女子和一位装扮雍容的妇人坐在窗边,和乐融融的欣赏着窗外的夜景。
  看到他们来了,那两位双双站了起来。大夫人和王夫人热情的握着手,那位漂亮的女子则将目光停在了他的脸上。
  他斟酌着该如何开口。便见那女子微微一笑,口红被光线照出了迷人的珠光色,同时大方的伸出手来:“你好,我叫王皓晴,很高兴认识你。”


第15章 情敌
  “你好,我是沈蔽日。”他握住那只柔软的手,唇边扬起了淡淡的微笑,既不疏离也不过分亲近。本该让人感觉自在的,王皓晴却歪了歪头,像是在打量着什么。
  沈蔽日并不喜欢被人这样看着,但他也习惯了接受审视的目光,便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来,又去跟王夫人打招呼。
  王夫人之前从照片中看到他就很满意了,此刻见他谈吐谦逊,举止也得体,就更是满意了。请他和大夫人坐下,聊了没几句就见服务生把餐牌递上来。沈蔽日接过后直接递给她,请她和王皓晴先点。
  王家虽是在郾都那种县城里的,但是在清末的时候出过榜眼,在当地也是有些财力和名声的。王夫人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生,气度眼见比起大夫人来说更高。她和王皓晴只点了两样菜便把菜单又递给了大夫人,让他们也点。
  大夫人很满意这对母女,一顿饭吃下来,净是她和王夫人在聊天,不时的讨论着两个孩子的喜好,极力想把两人凑做一对。
  沈蔽日安静的坐着,偶尔动几筷子。王皓晴也不爱说话,但是目光不时的落在他脸上。那打量的视线算不上突兀,却让人没法无视。
  等桌上的菜吃到一半的时候,大夫人和王夫人就让他们出去散步消食了。
  沈蔽日对这一套做法并不陌生,他恭敬的对王夫人道别,又主动打开门来,等王皓晴走出去后才轻轻关上门。
  西餐厅的外面是条绿树成荫的漫步道,对面就是杨柳依依的护城河。沈蔽日跟在王皓晴身后走出来,正想着该找什么话题,就见王皓晴突然站定,转过身来看着他。
  “怎么了?”沈蔽日问道。
  “沈先生,这么说或许很无礼。但是我观察了你一晚上,你一直心不在焉的。如果你觉得我不合适,那就不用继续浪费彼此的时间吧。”王皓晴直言道。
  沈蔽日被她这过分坦诚的话弄的表情都僵硬了,那张谈起生意来能言善道的嘴像涂了浆糊,张了几次都讲不出话来。
  他从未遇到过如此直言不讳的女孩子。换做是以前会松口气,只是这一次,因为俞天霖的缘故,他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便道:“抱歉,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你哪里不舒服?”王皓晴疑惑的看着他。
  “刚才的菜多是冷盘,我的胃不太好,吃了就有些难受。”沈蔽日道。他并不是纯粹在找借口,这几天精神压力大,胃痛发作的是比以前频繁了。
  见他说的诚恳,笑容便重新回到了王皓晴的眼中:“那你应该早点说出来,没必要勉强自己。刚好我也没吃饱,不如你带我去吃其他的吧?宜州我没来过,听说这里有不少特色的小吃。”
  沈蔽日斟酌道:“我平时忙,都没空出去逛。你这么说,我一下子也想不到可以带你去哪里吃。”
  “那你平时应酬都去哪些地方?”王皓晴继续问,同时转身开始往前走。她手里拎着精致的小方包,白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虽是个外向的性子,却没有失礼的举止,还有几分大家闺秀的仪态。
  沈蔽日跟上她,思考了片刻道:“都是一些茶楼和饭店,你若是不介意,我带你去传承茶楼。那边做的小吃是最地道的,还可以听京戏。”
  王皓晴转过头来,对他露齿一笑:“好啊,那就去吧。”
  他拦了辆黄包车,带着王皓晴去了传承茶楼,在三楼的雅间里坐下。王皓晴问了他的饮食喜好,指着菜牌对小二点了七八道菜,全是就着他的口味来的。他不好意思,让王皓晴也点些自己爱吃的。王皓晴又对着他笑:“我吃东西不挑的,点这些我也能一起吃。”
  她说的直接,沈蔽日又不知该说什么了。好在她也没让气氛尴尬下来,放下菜牌后便起身走到窗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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