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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暧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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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实际上相当固执,认准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左右她的想法。
  当务之急,我还是要尽快联系上辛筱,千万不能让她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看点击也不少,加我攻重浩的人也不少,就这几个留言?还大多是老读者。
越来越后悔在晋江更新这篇,没任何意义。
今天开始更新跌3…诛心计。大家去看那篇吧。

  ☆、第 34 章

  越是急切想联系她的时候,越是联系不到。手机提示音为关机。
  我不免狐疑她最近的举动。很显然,她不希望我知道她的行踪。就算我张口去问,她也是三缄其口。
  后来收到她一条微信:宝贝儿,刚才在飞机上,现在下飞机了。我有点事要忙,等我回去找你。想你。
  想我?我不免心情低落。虽说被她放了两次鸽子不至于玻璃心,但我俩毕竟确立了情侣关系,在某种程度上就该是亲密无间,不该连人去哪都不令我知晓。
  随之而来的是不安感的滋生,这种感觉会伴随着逃避、懦弱、消极等负面情绪一起向我袭来。时间越久,影响越大。我希望尽快可以看到她,与她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她最近的状态,让我安心一些。
  可又不是现在。现在我需要应付我的家人,更重要的,我需要面对楚卿的到来。
  我回了她微信:好的,你忙。我就是和你说下,我家人过来了,我们再约时间见面。
  没想到我刚发出去,她马上回了一条:家人?都有谁?
  果然很敏感,我无奈地想。
  该不该坦白?如果隐瞒,却被她知道真相,少不了要对我存疑。如果就这样直言不讳地相告,我又怕她东想西想。我与她刚确立关系,正处在刚刚磨合的阶段,彼此的信任还很薄弱。对于已经知道舅母这个人存在的她来说,会产生很不安的情绪吧。
  可是由己度人,我更不想让她误会。
  我这样回:我父亲和我舅母。不过你放心,我再看见她,已经没有当初那种撕心裂肺的恨意了……就在我继续想编辑语句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打开,我手一哆嗦,竟然就按了发送键……
  “你的学生走了。”是楚卿。
  也许是长年累月地与诗琴茶香为伴,颇为修身养性,让她内敛中透着无限温柔,美丽而又优雅。仿佛无论发生什么都能气定神闲的微笑,宠辱不惊的淡定着。不过只有我知道她的另一面。
  此时余晖已经散尽,卧室已隐约映出霓虹。斑驳的光线把她那恬淡的气质衬托得愈加充满诱人的魅力。我突然很奇怪,为何我舅舅去世这么久,她还是独身一个人?
  虽说是我舅母,却只比我大了七岁。舅舅比我妈足足小10岁,舅母17岁的时候与舅舅交往,20岁嫁给他。那时候我刚小学毕业。正是度过了儿童期向青春期迈进的年龄。在我很小的时候第一次春心萌动就是看了画着她的画,到了思春期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那样的青春年华遇到这样好的人,爱得再如何不可救药死心塌地也不为过了。尤其是舅舅去世之后,我每天都会费尽心思讨她开心,感情就是在那时候变质。
  不要回忆了……我警告自己。突然,我猛地想起那条未发完整的微信!
  那个断了的微信看起来比不解释更糟糕,已经没有恨意,难道还有其他的“意”不成?我顺着辛筱可能有的思路一想,当场吓得出了汗。
  就在同时,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屏幕,正是辛筱。
  不自觉的,视线移向楚卿,看她神色依然内敛,可目光却看向了我的手机。我还留有她作为严师我是乖学生的后遗症,很自然地就在寻求她的允许。她微微点了一下头,我把电话接起来,想想又不对,时至今日,还有什么师徒情分不成?于是我并不接通,而是与她错身而过,出去接电话。
  “喂?筱……”
  “没恨意,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意?!”接通的一刹那,她劈头盖脸就是这一句。果然如我所料……我笑了:“还能是什么意?”
  “我怎么知道!”我听见她走在石板路上,高跟鞋“登登”的脚步声。
  “你在哪里?”
  “我在A城。”她停下了脚步。
  “又在A城?”我狐疑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我?”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心却悬起来,迫不及待等待她的答案。
  “叶叶,我还不能和你说……”我刚要说话,她急促地打断我说:“不是你想得那样,是现在解释不清,非要解释起来我怕你会误会。能不能请你相信我,让我做完它?到时候我再把前因后果告诉你?这样会比较有信服力一些。”
  她说得是那么的情真意切,而我的心却止不住往下沉。我是一个喜欢掌控自己生活和未来的人,所以我喜欢计划,为了计划的达成而努力奋斗。可我也清楚,我在意的人是不会按照我的计划去行事的,我能控制自己,却无法去掌控别人。即使这个人的命运与我紧密相连。
  想到这里,我未免沮丧。可除了答应她,相信她,我没有其他的选择。
  “好吧。”我不情愿道。
  她在那头也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可马上又严肃道:“你要约法三章!”
  “什么?”我一头雾水道。
  “你是我女朋友,我要约法三章禁止你去喜欢别人!”
  我对着客厅的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我是你女朋友……”我特意压低声音说话,可是说完这句后还是心虚地往前后看了看,确定没人了才用更低的声音说:“所以我怎么可能再去喜欢别人?”
  “可那人是你初恋,你当初爱她爱得患了心理疾病,现在她又回来,我出门在外不放心。我要你发誓,第一,不可以跟她有身体接触;第二,明天就去上班,越晚下班越好,避免与她过多见面,直到我回来;第三,在家的时候每三分钟都要跟我发微信……”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就让你这么不放心?”
  “别人暂且放心了,但是她不行。前任什么的最可怕了,何况还是初恋,初恋也就算了,还是对你产生那么巨大影响的。幸亏她是你舅母,岁数应该不小,估计这些年又长老了些,与我正值青春洋溢的样貌肯定是没法比。不然我什么都不顾了,现在就杀回去!”
  我被她说得满心愉悦,刚才那种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禁不住抿嘴笑了笑,本来想说,那好,你杀回来吧,舅母只是个称谓好么?你是正值青春洋溢,可人家也正值风韵之时,你俩站一起,还真不好说哪个更胜一筹。当然,这句话只能在心里说。真要说出来,会被小醋坛子淹没的。
  我俩又互诉了会儿衷肠就挂了电话。
  回到卧室时,正看见楚卿正在为我换新床单,想起旧的床单,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她把床单铺好,又把枕套也换了。回过身时,眼神对向我竟闪着一丝锐利的锋芒。我的心微微颤了颤。
  “你生病了,躺着休息吧。”她不打算与我多说,把换下的枕套搭在胳膊上,袖口叠得很整齐,符合她一贯一丝不苟的风格。
  “我刚才量了体温,已经退烧了 。”我不想她觉得我一个人过得有多凄惨,又打起让我跟她回去的主意。
  她听后眼眸变得深沉,似乎在欲言又止。
  “昉昉,你是不是与人同居?”她突然说。
  我一愣。
  “还是,女人?”她盯着我的表情,眼眸变得越来越黯淡。“看来是了?”
  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是,我猜她会根据床单猜出点什么,可没想到她会猜得如此精准,还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这简直出乎我的意料!
  可随之而来的,是忐忑和不安。这种情绪压过了震惊,一种久违的、甚至是似曾相识的恐惧感席卷了我,令我不禁脱口而出:“怎么,你要告诉我爸?害死我妈还不够么……”
  说完我呆在了当场,这是我说的?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
  她似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面容一片惨白,精致白皙的手腕无力地垂下来,胳膊上的枕套掉落在地上。
  我后悔了,我承认我恨她,可我更恨自己!在我内心深处,害死我妈的那个人是我,绝不是她!我刚才只是太慌乱恐惧,所以才口不择言!
  可说出的话还能收回么?我要解释么?
  她难得展现脆弱的一面,就算是舅舅出了车祸,她去太平间认尸的时候也只是全身颤抖,倔强地不肯在人前痛哭。后来她根据舅舅的心愿,把舅舅的骨灰撒在大海里。那天她穿着黑色的风衣,碧海蓝天,乌黑长发随风飘逸,面容也是一贯的端庄,悲戚有之,却绝不卑微可怜。
  “你果然还是恨我。”她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的柔且涩,哀哀的看着我。只用眼神抒发着自己的委屈、悲伤、悔恨、凄凉……这些,哪个也不是我熟知的她所能表现出的情绪。
  我呆呆望着她,瞬间觉得自己错得厉害,自怨自责之下,我走上前,在即将要碰到她时,想到与辛筱的约法三章,停下安抚她的动作,继而捡了地上的枕套给她。
  她恢复平静,敛了眉眼,云淡风轻似的微微一笑:“你休息,我把这些洗掉。”
  但我分明看到她眼底隐隐的受伤之色,就连离去的背影都透着些难以言传的寂寥悲凉。
  我不知道在我离开家这三年,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她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可怎么可能,我在她心里只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更确切地说,是一个步入歧途的孩子。她对我只会有失望和遗憾,不是么?
  我忍不住去问了我爸,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在我离开家后与谁在一起,受了情伤?
  我爸说:“她对你舅舅痴心一片,不肯再迁就其他人的。尤其是你走后,她一直在找你和忙事业,就更没有这方面的考虑。我们怎么劝,她都只是笑笑不搭腔,后来索性也没人再提了。”
  不,作为舅母的她,作为严师的她,甚至是对于知己朋友的她,都不可能像刚才那般向我示弱。她对任何人都是淡定从容的,即使经历了人生中最为伤痛的时刻。难道……我隐约捕捉到了一个念头,但是很快,这个念头被我压制下去,随之而来的是感到从未有过的慌乱失措。

  ☆、第 35 章

  “对了,你们睡哪儿?”刚躺上床,突然想起我家就这一张床。小房间改造成了琴房,客厅的沙发小憩一会儿是可以,睡一宿怕是很不舒服了,就又起身出去问楚卿。
  楚卿刚洗好枕套:“附近酒店。”她经过我身边,停顿片刻又说:“你和她的那些情侣刷牙杯马克杯,我帮你收起来了。”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她推测得那么精准。确定关系后我俩逛过一次超市,当时她临时起意就全买了情侣专用。比如杯把手组合成一个桃心。我俩正处在蜜里调油的阶段,并没考虑那么多,现在想来真是欠妥。幸亏楚卿先一步看见并帮我收起来,万一是我爸先看见,避免不了又是一番盘问。何况,我俩选的都是女孩子的色系,她的毛巾还是粉色的,稍微动点脑筋就知道和我同居的人是男是女了。
  想到此处,我更觉惭愧。她暗地里帮我,我却说了那些重话来误会她。
  想说对不起,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在我的记忆里,我是从没她对她说过这三个字的,我俩似乎很少闹别扭,我是她一手教大的,她熟悉我的一切,除了我那份卑微的感情。
  我回到客厅,正看见我爸在喝茶,他招呼叫我坐下:“待会儿我去酒店,让楚卿陪你一起睡。你生病了,总要有个人在旁边关照下的。”
  “我的烧已经退了。对了,你们这次来要待多久?”
  “我在赶工,明天要回去。楚卿要待几天,说是有合作伙伴正好在B市,顺便见一见。”
  我点头,“爸,您最近身体还好么……”
  我和我爸的交流一直很生涩,又是这么久没见,简短的回顾了这些年发生在各自身上的事,以后的打算等,就没有更多的话好说了。他也并不问我为何会离家出走,这一点上似乎我俩已经心照不宣。因为母亲走后我的精神状态就很不好,我离开伤心地,他觉得对于我是件好事吧。
  后来还是楚卿过来坐下,才缓解了我们没话说的尴尬。
  我爸站起身,“你们聊吧,我去酒店了。”又对着我说:“你病还没好全,她留下来陪你,听话啊。”
  楚卿也站起来,送我爸出去了。
  等她回来,把我的茶杯换成温开水:“吃过药就不要喝茶。”
  “好。”我抿了抿嘴,“你也别喝了,太晚了。”我抬起头看她,发现她拿着茶杯正在出神。
  她的眼睛很美,我舅舅是个天才,那幅刺绣之所以传世,就是因为这眼。有位书法家还题词: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处。楚卿喜欢微笑,笑起来如沐楚风百花齐放。就算是她生气的时候,也是一双笑眼,让人觉不出狠厉。当然,也只有我知道她生起气来,就算面上平平淡淡,行动上也够人喝一壶的。
  “昉昉……”她的手随着杯沿动了动,我的心也跟着动了动。“你有什么打算么?”
  “你说,什么打算?”
  “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以后的生活,怎么办,你想过么?”她垂着眸子,盯着手中的杯子道。
  我想起辛筱,不知怎的,对于和她的未来,脑海中竟没有过多的期许。我和她的未来,就似迷雾一般,令我瞧不真切。
  我悲哀的发现,我没法理直气壮地说,我和女人,与我和男人,差别不会太大。对未来,我是有信心的。没有,真的没有。
  “可是我没办法和男人在一起。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我只能这么说。虽然,她可能并不会理解。我记得我和她表白后,她为了让我“正常”起来,想了很多方法做了很多尝试。她还问过我,问我还没有与男人交往过,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我怎么说的,我说我有了爱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和男人交往。也正是我的固执,让她心焦如焚,最后才出此下策告诉我母亲,想断了我的念头。
  想至此,我又补了一句:“我试过,不行。”
  “我以为是因为我。”她放下茶杯,美目如水,凝视着我。
  我爸走时把窗子开了一道缝儿,嘱咐我们睡前再关上,此时从窗洞吹来一缕夜风,面前的人黑发发梢轻轻扬起,丝丝缕缕如浓重夜色。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俩沉默着,本是暖意醺然的春夜中,身上却不免生了寒意。
  “你那时候还小,一切还未定型,我想为时还不晚,于是就心浮气躁了些酿成大错。可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决定走这条路,那么以后怎样走下去,就要做好筹谋。我想,至少在经济上要有一定基础。不,要比其他人更出色些才行。”
  我感到惊讶,这话里的意思……是已经认命了我是喜欢同性这件事?
  “你走后,我想了很多。也认识了和你一样的人。你没做错什么,错的是我。我想弥补,也想让你在这条路上更顺畅一些。”她望着我:“我想给你一份事业,你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去经营,可以么?”
  我第一次听她用这么温柔恳求的语调跟自己说话,不禁一怔。夜色中楚卿的肌肤明洁如玉,眼眸又是如此恳切,让人禁不住就想点头同意。
  良久,我说:“让我考虑一下吧。”
  晚上吃过药我先睡下,连辛筱给我发了微信也没看到。她睡在我旁边,离我两个手臂的距离。没表白之前,我几乎天天和她睡在一起,那份悸动和小心翼翼现在还回忆如初。现在我对她没了那份心思,起床后看到她洁净的睡颜,只觉得岁月轮回,好不唏嘘。
  “不是约法三章三分钟一条微信么?”辛筱气道。
  我握着话筒,把卧室门关紧,小声道:“昨天睡得早,抱歉啊。”
  “谁要你道歉了。你们怎么睡的?”
  她在吃醋上倒是很能抓重点,我斟酌片刻,决定避重就轻:“去酒店。我只有一张床。”
  “嗯。你没回我,我又怕你不方便接电话,等到了十二点多才睡,你个没良心的!快说,想不想我?”尾音上扬,她撒起娇来好可爱。
  我忍不住笑:“当然想。”
  她在那边忧伤道:“你就像我的安定,没有你,我的灵魂似乎又回到过去那种漂泊不定总想发泄情绪的日子。”
  “你说的发泄情绪是去酒吧和陌生男人跳舞?还是,想乱交男朋友?“我吃味儿道。
  “都是。”她在那边笑:“所以你不要离开我。”
  “是你不告而别离开我。”我叹了口气:“不管是什么事情,我想要你的解释。”
  辛筱答应得很爽快,两人又腻歪了半天才挂电话。
  与辛筱通完电话,楚卿也起床了。由于是周末,学员又是在今天去考级不来上课,我没什么事情好做。于是楚卿坚持让我跟她去见合伙人。她的理由是,既然说要考虑,那么考虑的前提是了解,她想让我了解她给我的事业是什么。
  其实我是知道的,楚卿在业界的大名谁人不知呢。我当时还是打着她弟子的旗号才招了这么多学员的。她有自己的古典乐器培训机构,后来就组建成了一个集古典乐培训、演出、乐器制作、商业演出、文化咨询输出等业务的商业集团。每个城市几乎都有她的办学点。B市也有,当时我还想去应聘兼职的,只是给的工资不高,于是才起了自己收学员的心思。
  “她一直在国外,今天难得在B市。我们的教学机构要重新做标识设计,拖了我半年的题词,这次一定要到手。”楚卿在路上和我说。
  我哑然失笑:“家里那么多书法大师,谁题不是题呢。”
  楚卿也笑了:“她的含金量高。”
  我们来到市中心,“楮墨文化”古色古香的建筑矗立在眼前。楚卿说:“怎么样,装潢还可以么?”
  我点点头。
  “楮墨是谐音么?那另一个合伙人肯定与墨有关?”
  “嗯,她只出资,经营还是你、我们。”楚卿说起事业来连神情都变得朝气蓬□□来。我被她感染,也对这份事业开始心向往之。
  我的内心还是喜欢与这些传统文化打交道的吧?办公室那些尔虞我诈,似乎并不适合我。
  我们来到办公室,正看见一个女子背着我们在写字。女子背影身姿优雅修长,挥毫泼墨颇具美态。
  楚卿叹了口气:“真是难得请的动你这尊大佛。”
  女子撂了笔,转过头来。
  我愣了一下,脑中蹦出一句词:柳眉如烟,转眄流精,光润玉颜。楚卿歪头含笑问我:“美不美?”
  我好不容易移开视线,对向她:“……”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接班人叶昉,这位大佛呢,是楮墨的合伙人——安陌薰。”
  我们聊了几句,安陌薰坐在一边漫不经心地翻看账本,忽而抬起眸子来望向我:“《翠羽图》是你綉的?”
  我一惊。心道这是我十五岁时替我父亲綉的,当时确实有了些反响的,她竟然知道?
  “竹子綉得这么好的,很少见。虽然拙朴,却很有灵气。”
  “安姐姐对苏绣也有涉猎?”
  “你安姐姐是个万事通。”楚卿笑道,又加了一句:“如果你接手,少不了要向她学习。她经营上也很有一手。”
  安陌薰谦和道:“我偶尔看看账,经营上没有任何建树,全是楚姐在运筹的。”说罢看了眼楚卿:“我看她对这里很有亲近感,多半会接手,你可以放心了。”
  楚卿被她戳中心事,摇头笑:“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俩出了楮墨,我问楚卿:“她看起来很有智慧,好像眼一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似的?”
  楚卿眼神里流露出担忧,好半天才说了一句:“慧极必伤。”
  我感叹,还有红颜薄那啥,所以说还是做个普通人好。不过也因为这次之行,让我开始认真考虑是否可以接手这份事业。我很快会辞职的,另外,我和辛筱的将来,确实如楚卿说的,需要我去认真筹谋。而这一切的基础是一份稳定的事业,并且有强大的经济基础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部长出来了!

  ☆、第 36 章

  周末两天都是在楚卿的安排下度过。我还没表态,可她已经向机构负责人说我是她接班人了。
  她还是那样,总是喜欢替我做决定。可也不得不承认,她替我做的决定,多数是正确的。我想抗拒,都无从着力。
  “我还是喜欢搞研究。不喜欢商业经营。”楚卿说。“但是我知道你喜欢,你对数字有天生的敏锐。还记不记得刚教你学琴的时候,你是怎么记琴谱的?”
  想起这个也真是忍俊不禁了:“我自造了一套方法,把琴谱转成数字记忆。现在也是这样,我可以通过这个方法,在最短的时间内记住几十页的琴谱。”我不无得意道。
  她用赞赏的眼神望着我说:“所以当时我让你报了数学专业。数学思维可以充分发挥你对数字的敏感度,帮助你形成良好的思维品质,让你可以应用在各个方面,其中就包括商业。有了思维方式,也要有可施展的空间,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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